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别动!”没有育儿经验,历来哄人都是这么一套的傅铭天尬尴的呵呵笑了几声,但还是镇定的继续下去,“我是你皇兄,跟别人不一样,若是其他人敢这么对你,直接剁了他!”
“废话,若不是父后说家人可以,我早就……”随着话语,眼神不自觉的往傅铭天□瞟。
傅铭天一想到某人之前的光辉业绩,僵了身子,下腹立刻绷紧,顿时觉得如坐针毡,“那个哈……”不行伤自尊,没了更伤自尊,三观教育也比不上自己的宝贝重要。忙不着痕迹的后挪。
傅铭勤不明所以,凑过去,两手撑着傅铭天的胸膛,俯视着他的眼睛,认真道,“皇兄,那个我第一次干,技术约莫着不熟练,你赶快宣太医去看看,我要留着他,这么便宜死了绝对不行!!其实—”傅铭勤顿了顿,挠挠头,“我原本想割一半的,但是他小弟弟比我小小卿长,据说这样伤我自尊……”
傅铭天额上冷汗直流,不带这么玩人的,这大型杀伤武器,吴后您到底怎么养出来的?!!
直视着那双清明的眼,漆黑透亮的黑眸中闪过一丝的茫然,呆滞,委屈。
我草!!
傅铭天忍不住了,一个鲤鱼打挺,翻滚起来,现在这么严峻的时刻,时间就是生命,不是用来闲扯,聊青春期少儿不宜话题的。
“皇兄……哧!”翻身牵扯到伤肿,打娘胎生下来头一次被打的傅铭勤再一次瞪眼。
“咳咳……”傅铭天艰难的镇定下来,挑挑眉,淡淡道,“在民间,小孩子不听话就要打屁股,甚至是用棒棍,知道吗?”说完轻轻拍了又轻轻拍了小屁股一下,语重心长,“皇兄打你,一是气你孤身入险境!!傅铭哲在背后默默经营十余年,收拢了商业,把握了耽国大半的经济,又交好普通中阶层的官员,甚至通过江湖势力,牵扯到三国,皇兄就算明知如此,却也不敢轻举妄动,懂吗?二是腻你求死之心,你的世界除了关心父后,其余人便可不顾了?扪心自问一下,就算皇兄看中你的身份,吴家的势力,在如今异象前,朕一心保你,你一副死就死的模样给谁看?最后真闹得朕下手,那不是亲者痛仇者快?”
“可是……可是,那些大臣们偷偷约定给皇兄施压,我才会溜出去动手的!我以为,”傅铭勤明显听进去了的样子,垂头丧气着,“我以为我死了,父后保住了,皇兄也会没事的,那我临死之前报个仇也是可以的 !”
“以后别听那些槽心的话!”傅铭天咧嘴笑了笑,戳着傅铭勤的脑袋,“施压,就凭他们?”
“别动手动脚的!”傅铭勤摇晃脑袋。
“乖,别闹了,睡一会。”傅铭天故态复萌的抱着傅铭勤,感觉怀里单薄的身形,觉得只要自己稍微一用力就能把他的骨头勒断,可是实际上却相反。
撩起袖子捏了捏对方软绵绵却弹性的嫩肉,望着上面的红肿,无声地叹了口气。
以武犯禁。
能轻松解决暗卫如今无法监察的人,这武功得高到什么地步?
可是他说我是好人呢!宁愿自己站出来求死也不愿伤及他呢!!傅铭天眯着眼,头一次觉得好人这两个字这么的动听。所以,许久以后,傅铭天回忆起今日种种,恨不得揪着让人换一个词。原因无它,当好哥哥好皇帝的时候,能含笑收下,当好恋人再发好人卡,要撞豆腐去死一死!!
强制着人闭眼睡觉,替他掖好被子,傅铭天觉得如此屈辱的事情,这么长时间过去了,也不见外面有动静,傅铭哲肯定是藏着掖着,也息了看戏的心。毕竟明后两天对世家老油子才是重头戏,已知道的敌人不可怕,可怕的暗中坐山观虎斗的人,认为家族的传承富贵比国家稳固更重要的人。
看了眼趴着睡觉的人,傅铭天暗暗骂了句自己,“找虐!”
夜深人静,可苦了在屋檐上树梢上……躲在暗处一直大眼瞪小眼的两帮暗卫们。原本以为是激情大杀四方,血战为主的一夜,却没料想,他们谁也没猜中结局。听了半宿的废剁论,一时之间,伴着露水寒气,萧瑟无比,只差捂着胸口对着不远处傅铭哲的住处,恹恹的吐上半口血来表达一下自己的惆怅……
据说这样伤自尊啊!!
静谧之中,忽地啪得一声传来。
立刻一个激灵,谈崩了,开打了?不是睡觉了吗?
手下的人看着两领导僵持着,无奈也得继续拿剑互戳着对方。
——————————
而正受人心心念念的傅铭哲脸色阴霾的能滴出水来,但却无法言语,穴道至今尚未解开。
所以再一次用事实证明拳头才是硬道理的傅铭勤今晚才可以睡的香甜,甚至能带着重伤再一次把皇帝给踹下床,霸占着床位。
□传来丝丝的疼痛,傅铭哲回想之前的那一幕,与黑夜融为一体的刺客,脸色瞬间苍白,全身真气逆行而施,硬生生的冲破了穴道。猛吐了一口鲜血,来不及疗伤,骤然握紧了双手,视线往下漂移,目光落到腹下,握拳的双手缓缓张开,一点点的往下探去。衣角血痕,傅铭哲瞬间双目阴寒,脸更黑如水,两手紧紧的握住衣角,仿佛用尽全身的力气,骨节泛白,眼一闭,隔着衣物轻轻一触,
空的!!!
空!!!!!
一瞬间杀气扑面而来。
傅铭哲只觉得喉咙一甜,血气上涌,几乎要立刻昏过去,赶忙咬了咬舌尖,他现在绝对不能输,绝对不能,他要把人找出来碎尸万段,挫骨扬灰。
神智回笼,咽下嘴里的腥气,傅铭哲目露阴沉的看着屋内堆积的五具尸体。
血腥味飘荡在屋内。
沉默了许久,久到天空泛白,红霞出现。
他恨不得食之骨血,但如今却发怒不得,还要硬生生的忍下来,否则他十年的苦心将要白费。
他恨不得杀之后狂!!
杀!
满清十大酷刑,一点点的折磨人!
嘴角含笑,眼角泛红,小心翼翼的护着沾满灰尘,从桌角下发现的丢失的命根子。
一点点的抠着自己掌心的肉,咬着舌尖,嘴里的腥气让自己清醒下来,脑袋里飞快的运转着。
谁武功如此之利害?!
下意识的闪现出傅铭勤,但瞬即又将此人划去。原因无它,他早已试探过,傅铭勤虽然剑法超群,但是绝对不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鬼蜮四人对手。且傅铭勤中了千缠丝,就算鬼手解毒,但也留下病根,配合着宫中那昂贵淡雅的熏香,正好慢慢的垮掉身子,活不到25岁。再者,傅铭勤如今被“软禁”,傅吴两族正暗中较劲,皇帝压根不会放他出来。
可若是皇帝,或者是其余世家买凶杀人,能得手肯定是除了他,定不会如此屈辱之。
难道还有一股他不知道的势力介入其中?
谁?
是谁想出如此恶毒的计策?
傅铭哲愤愤捶桌。
但是,他休想得逞。
傅铭哲歪嘴一笑,皇帝如今还信吴家,那就先顺着他,毕竟世家中高高在上的一股子傲气,他曾经偷偷接触过几个,暗中无一是不屑的,正好借刀杀人之。
世家子弟,他最恨的便是这个词。
上辈子,他勤勤恳恳的努力工作,却一次次的被空降的花瓶给肆意的夺之劳动成果。
上辈子,他奋夜码字的赚全勤奖,却一次次的籍籍无名斗不过土豪刷子。
凭什么,那些人一出生就占据如此多的资源,凭什么我爸不是李刚?
这辈子,终于成为帝国最高领导人的儿子,凭什么会有嫡庶之分?凭什么,他的母亲,会是如此的不堪,洗脚婢,凭什么,他的出生,会是如此的尴尬,一夜姻缘留下的孽种?
他的一切一切都要靠自己去争取,愈发争取,他便越恨那些不谙世事,只懂享乐的纨绔世家之弟。
尤其是傅铭天,凭什么?
至于傅铭勤,虽有两族之血脉,但是跟一个傻子计较,那是掉价。
小不忍则乱大谋!
忍着伤痛,藏好宝贝,傅铭哲收敛心中嫉恨,一脸的慌乱,“来人,抓刺客!”
☆、第42章 不作死就不会死
再一次被踹下床;傅铭天揉着老腰;瞅着似乎无意识却又一踹一个准的某人。紧闭的双眼,长弯如勾的睫毛,秀气的眉毛斜飞入鬓添一份英气,薄唇微微张着,很可耻的挂着晶莹的液体,砸吧砸吧着似乎做着美梦;只想一巴掌挥过去,熊孩子;难道没人教你怎么睡吗?!!
蹭,再蹭个毛球!!嗅,再嗅!!
踹一脚再卖萌绝对是可耻的犯规懂不懂?!老子全身上下难道就散发着‘我是坏人’的邪恶气息?!
爷绝对不是颜控!!
傅铭天正天人交战着;怀里搁着的脑袋却忽然自己转动了。
一睁眼,傅铭勤清明的眼睛一眨眼又迷茫了,“皇……皇兄,你怎么在这?”
正准备声音冷八度以此来抗议自己被踹下床的不满,下一秒,傅铭天愣怔了。
“不对!”傅铭勤揉了一下自己的脸,瞬间清醒的找到重点问题,音调瞬间提高了一个分贝,“皇兄,外面踢踢踏踏的一群人在喊刺客!!”
傅铭天咋一看那蠢呼呼的小脸,往自个如白水蛋嫩滑的脸蛋上掐一把的小手,所有的怒气都化作了胸腔那满腹的郁闷与无奈,只能再一次问候小兔子的三观养成。
一声哀婉流畅的叹息抒发他此刻的心情,顺手把香肩微露,精致的锁骨若隐若现的某人用被子给包粽子似得团住,“抓刺客就抓呗,用不着你出手!”
“可是……刺客,皇兄,刺客!皇宫里出刺客肯定专门来刺杀你的!!”傅铭勤努力强调着。
确定人被自己包的严严实实,不见一丝的魅惑,傅铭天才淡淡的开口,“夜枭!”
“皇兄,我不饿,有刺客!”傅铭勤继续强调话题重点。
听到主子命令的暗卫首领飞下来的身形瞬间僵硬,岔了气,抖了抖,因已靠近地面,屈膝之间无奈的行了个大礼,咚得一声,跪地,震得地板嗡嗡声响起。
傅铭天掩饰性的清咳一声,扬了扬剑眉,嘴角极力克制上翘,“刺客为何?”
“启禀主子,”夜枭跪地,极是恭敬,声音非常非常的淡定,但微微抬眼,往背后被包成一团,只露出一个毛茸茸脑袋的勤王殿下投去狐疑的一瞥。
傅铭勤湿漉漉的眼睛无辜的死盯着,似乎对忽然出现的暗卫真人非常有兴趣,他一向只闻其声,从未看过其人。
傅铭天自是看到暗首的眼神,勾起嘴角淡淡的一笑,慢声带有一丝的坚定揉着傅铭勤的脑袋,“朕决定皇位兄终弟及,所以他”
“请陛下慎言!”傅铭天话未说完,傅铭勤的声音冷冷的,闷声出来,“臣弟愚钝,若是看中……”
“闭嘴!”傅铭天的眸子冷了一分,可看这人可怜兮兮一下子扎破被子的包围,跪在一旁的样子又不忍责备,直腹诽着自己绝壁是犯!贱,更加无奈的叹气一声,把人重新给团上,放缓了声音,“朕此言不是试探你,只不过提前告诉你一声,但也经过深思熟虑的。皇兄虽然有子嗣,但是不说他们生母身份低微问题,就说现在才五岁大的孩子,眼中对朕已经充满了算计,懂吗?身为他们的父亲,就算是情势所逼,也很伤心,可若直接传位与大哥之子,则我家孩子虽不成器,但也想留命一条,而你不一样,知道吗?”
“皇兄?”傅铭勤听了这么一长串的话后,第一反应便是求饶,“皇兄,不要!!!你当皇帝很好的,真的很好!!!我不要以后像你一样起的比鸡早,睡得比猪晚,还要当种马嫖女人,充当传宗接代的工具,更不要—”
“闭嘴,这些话谁教你的?”傅铭天脸沉如水。
跪地的夜宵决定努力缩小自己的身影,这么喜感另类诚实的皇家秘闻真是用生命在听。
“太……太祖爷爷!”傅铭勤似乎为逼迫的帝王之怒扫到,带着丝颤音,讪讪道,“吴……吴家内部祖训,绝对不染指皇位,公爵之位!”
“你他!妈的姓傅!”
“可是父皇说过要过继的,我以后会姓吴的!”傅铭勤嘟嘴,“皇兄,你暴粗口了!”
“朕现在是皇帝,别拿父皇说事!老子绝对不会让你这兔崽子过继!!!兵权老子自己会建立,不忌惮你吴家那点破兵力,中央集权!君主j□j!以后朕一个人说了算,你就乖乖的继承就行!”
“……”
“别给朕哼哼!!老子就看你不爽了,凭什么你什么都不干,就有大把资源的享受,朕累死累活斗智斗勇的,你给朕把心思用到正事来!!!做人做皇子还是并肩王的,你怎么能没一点追求?!”傅铭天恨铁不成钢,戳着脑袋愤愤道,“看看傅铭哲,再看看你,人家一个庶子都晓得步步为营,问鼎至尊,你堂堂一个嫡子王爷,整日卖萌习武的有什么出路!!”
“皇……皇兄,你,你没事吧?”傅铭勤茫然无措的看着皇帝,心下委屈,他习武就算不能领兵,好歹也能当前锋吧,再不济……再不济,朝廷上你看谁不爽了,暗地里我去偷偷报复,狠揍一顿也算是为君分忧。
傅铭天一看这无辜眨眼,还一副“皇兄你肿么”的眼神看自己的傅铭勤,就噎着一口气不吐不快。他上辈子没啥嫡庶之分,认为嫡庶之分跟现代的婚生子和私生子一样是属于一个时代的印记。但是傅铭哲自己起兵谋逆就算了,可是他当时打的可是眼前之人—勤王的旗号,就兀自让他很不爽!当婊!子立牌坊,脏了他家小兔子的名声。
看着处于爆发边缘的皇帝,傅铭勤秉着帝王一怒,伏尸百万的教育,神经难得纤细了一回,懂得转移目标,“皇兄,那个……地上还跪着人,你问刺客,刺客!!”
夜枭觉得自己最近该去卜一卦,跪拜一下傅吴两族的祖宗,这么没逻辑没头脑的对话,由帝国如今在外人眼中该相杀到你死我活的两人说出来,在如今这境况下,不是一般的微妙。
“说!”傅铭天阴沉着看着刚才一折腾又露出锁骨,宽松的里衣因奇葩的睡相几乎成深V造型的某人,白花花的肉呼呼的,再一次把人用被子给包得严严实实。
“皇兄,你干什么啊?!”傅铭勤不满的挣扎着,声音加重一分,“我不盖被子也不会着凉的!”
“启禀主子,是循王那边传来刺客!”与此同时,异口同声下,淡淡的一声就显得十分的微落。
“咦”
“咦什么咦,懂不懂男男授受不亲!!在外人面前还敢里衣出面,衣冠不整!”傅铭天絮叨着又戳了一下人的脑门,“男男大防,知道不?除了我,你谁都不许……”
被躺中枪的夜枭无声呐喊,主子,属下做不到啊!!!身为贴身暗卫,勤王殿下应该被某些人全程围观过了!!
“对了,夜枭,别跪着了,传令下去,计划照旧。不会叫的狗如今那个被废了肯定是狂犬症爆发了,先不用管他,赏个宫女侍君十人,既然有刺客,守卫加三层。”
“是!”夜枭得到命令,像背后有人在追一般,轻功飞动,极快的离开,却不料背后轻飘飘的一句话,“对了,侍君给他挑些肌肉大汉型的,别腻腻歪歪的小倌儿!”传来让他离开的身形又颤了颤。
“那个皇兄,我真的……”傅铭勤低头看着被裹到脖颈的被角,纠结,“皇兄,我……臣弟要更衣了!”
“不是说不可长于妇人之手吗?自己动手穿!”
“……”皇兄你这是要闹哪样?傅铭勤郁卒的腹诽着。
傅铭天也不知道自己要闹哪样,反正自从知道傅铭勤武功高出他的想象,之前也许还藏拙,没显出全部,但不管怎么样,未对他动过杀心,对他没有算计,甚至是一心求死以求政权平稳之后,他就想好好的补偿他,宠着他。
他姓傅,不姓吴。
傅铭天嘴角勾起一抹灿烂的笑,催促着人自己动手穿好里衣,又帮人挑选好高领的外衣,才招唤来宫侍,折腾一番才走向禀告刺客之事的侍卫长。脸色随着下属禀告的言语一点点的阴沉下来,三言两语的安排侍卫加重,拨了几个御医前去压惊,又赏赐一番,自己直径去了东御殿大厅。
“臣等参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诸位爱卿起身吧!”傅铭天居高临下的逡巡一圈一个不落都到齐了的皇室宗亲还有开国勋贵的后代。
“谢陛下!”诸臣起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想当出头鸟。
于是大殿一时间静默下来。
傅铭天悠哉的挑拨茶杯里的茶叶。
许久,还是被寄予厚望的,如今宗室的长老安南亲王出面,出列一步,躬身拱手,道,“启禀陛下,异端虽然言之是逆臣之伪,但如今却无证据,且无风不起浪,臣等恳请陛下严肃处之!”
“父后中毒,今早四弟又被刺客重伤,安南亲王觉得此证据还不够吗?非要皇室嫡脉自相残杀,斗得你死我活?不知道两败俱伤后,诸位爱卿想推举谁呢?不过—”拉着悠长的语调,傅铭天含笑的看了一眼一副老实模样的宗亲,满目含笑,“宗亲之中貌似人才还真挺多的啊?据说安南亲王世子,平溪王嫡三子,镇麟王世子……可都是经天纬地之才,颇有素名!”一个个的点过去,看着跪地汗涔涔的诸位老王爷,脸上浮起一丝浅笑,带着一种冷冷的嘲讽,“把朕的话当做耳边风可是不好的,史官!”
“臣在!”
“朕昨日怎么说的,给诸位提个醒?”
“微臣该死,求皇上饶命,微臣该死!”安南亲王忙不迭的砰砰叩首,“臣只是……只是,”目光微微一转,计上心来,“太后娘娘曾言之太祖密留五卷本,臣才忧患之,此书乃是太祖赐予子孙后代学习之物,可吴后却言之凿凿,可是大忌!”
“五卷本?”傅铭天眼中闪过一丝的狐疑,五卷本里面涵盖政治经济文化等等新世纪的文明,里面杂七杂八的什么都有,他当初瞅了几眼,就对老祖宗的记忆表示深深的佩服,天文地理经纬度的他考完早就丢回给老师了!一大段一大段的文化多样性,和平共处五项原则的什么的,真难为老祖宗没默写邓三科了,不过……他记得父皇曾经说过这是历代皇帝口耳相传的东西,为何吴后会知道?
暗敛下心中的狐疑,傅铭天还未开口,便有一人怒气冲冲的跳出来,“启禀陛下,恕臣妄言!!诸位皆晓太后娘娘曾经深受平帝爷的喜爱,曾接近宫亲自抚养,享皇子嫡子之尊荣!区区五卷本算的了什么,臣不言当初如何,只晓得若是太后,吴家想要谋逆,何须此时,臣愿以自家全族姓名担保!”
忽然传出的暴喝声,掷地有声,声音十分粗哑,却是一身的学士服,吃牙咧嘴的怒瞪安南亲王。
傅铭天努力在脑海中搜寻此人的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