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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暴君攻略系统-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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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铭哲实在是想不通。他处心积虑谋划了十年,为什么会如此棋差一招。

回想起自己像是丧家之犬一般,在十二个死老太婆的监视之下,不经意的落水,从湖底的密道逃生,才赢得一线的自由。

可恨至极!

作者有话要说:123言情抽抽,不知道还有木有人看。

⊙﹏⊙b汗

☆、第81章 局势

……

…………

看着源源不断搬进瑾宫的土仪,甚至还有一连串嘎嘎叫的鸡鸭。

傅铭天默默的捂脸;张了张口;竟然发现自己完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呵呵;民望这玩意。(#‵′)凸

朕要不是重生的,朕要不是心宽大度的;朕要不是对你有那么一丝丝小暧昧,朕要不是……

吸……吸气,呼气……要淡定;要淡定……世界如此美好,我却如此暴躁,这不行;忒不行了!

微微侧过头看着正指点人般东西的傅铭勤,凝视了许久,那双如黑曜石一般闪亮的眸子闪着耀眼的光芒。

沉默了许久之后,最矜贵的柱子,皇帝陛下傅铭天稍稍挪开了位置。

不就是保皇党若有若无的暗示,不就是被斩断了利益的勋贵们上蹿下跳,不就是……不就是自己地位不稳吗?

呵呵!!

死亡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死了之后利益的重新划分。

江南乱了。没三年五载江南官场恢复不过来。

傅铭天深吸一口气,看着眉目俱是喜色的傅铭勤,没来由的蹙起了眉,不忿!凭什么他累死累较劲脑汁的干智力活,步步为谋,件件平衡,而他简简单单的一句‘太祖爷爷说了绝对的实力面前,一切反动派都是纸老虎!’就顶着一本刑律,把江南大小的官员一个不留砍了个一干二净。

俯身从背后搂着人,把头抵着他的肩膀,贴着脸,哀声着,“卿儿出去一趟,收获颇丰!”兔崽子,老子是不可能计较,但你也给收敛点啊啊啊啊啊!!

“嗯!”点点头,傅铭勤身体微微后转,翻身抱着,亮晶晶的眸子直直的看着他,一副贴心的样子,“皇兄,你瘦了。本来就抱不动我了,现在更抱不了……我让厨房给你炖小鸡蘑菇,可好吃了!柳婆婆说家养的小鸡最嫩了。还有李大叔摘得野山菇最……”

瑾宫里的宫侍们望望天,小主子哟,做人不能这么实诚。光天化日之下给皇帝陛下留着点面子,否则他们日子定然不好过。

“……”

傅铭天不知怎么的眼皮子跳了跳。江南这地界彻底清洗一遍有他的意思在,但是他没想到傅铭勤居然还有空走街串巷。即使从另一方面反应了他悄然无息的神策军效率高超。

可知道真相的他,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绝壁对靠脸刷的世界无语了!!

初惊艳的那股高冷喂狗了啊!明察暗访到成为大叔大妈的口中的小宝贝,这转变速度太快了,丝毫承受不了如此亲民!

不对,狗?!!

瞳孔迅速收缩,傅铭天视线对滔滔不绝介绍这阶段的小嘴转移到低下冲着他不断咆哮的小狗,手一顿,表情瞬间的僵硬,但随即恢复如常,只不过眼神深邃了一分。不知老子怕狗啊,早已下过禁狗令的为什么会蹿出这小东西来啊?小时候淘气被追着辇了好几条街的恶犬到现在腿上还有一块疤痕的人绝对不想在见狗。

“汪汪汪……”一声声竟然带着丝急促的吠叫突兀的打断院子里的静谧。

傅铭天下意识的想要运功,但却被一脸欢喜的傅铭勤给拉了住,兴致勃勃的介绍道,“皇兄,这是小药!可爱吧?我向鬼谷爷爷要的,据说药狗可是药王谷的秘诀呢,可矜贵了!它鼻子可灵了,他训练的方向是分辨出各种无害但摆在一起相冲的味道,平时很乖巧,只要碰到毒他才会吠叫。当年鬼谷爷爷连父君都舍不得给哦,但是他对我可好了……”

傅铭天嘴角一抽,克制着额头上的青筋欢快的刷存在感,嘴巴打结,“等……等会,它什么时候会吠叫?”

“有毒物相冲撞的气味啊!”傅铭勤蹲下…身子,正抚摸着小药,忽地一愣,顿时目瞪口呆,脑袋僵硬的抬头望了一眼傅铭天,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僵了一瞬才回神,嘴巴不自觉的重复呢喃道,“有毒!”

傅铭天跟着表情也是一僵,一脸阴沉的望着几乎亢奋的小土狗,眼眸中闪过一道厉光。静静的站着,但冰冷的气息,甚至是死亡的气味一点点自他身上溢出,让人不寒而栗。

原本搬动土仪的宫侍们不由的抖了抖,他们可真算得上是祸从天降了!不由的放轻了脚步,免得干扰到皇帝的思绪,成为手下的冤魂。

目光巡视了一圈面不改色恍若未闻的宫侍们,傅铭天抿着嘴笑了笑,语气中甚至带着一丝在哄三四岁的幼小孩童一般,“卿儿,答应皇兄最近不要出瑾宫,好吗?”

话音刚落,空气瞬间凝滞,搬运的宫侍脚步不自觉的放缓,仿佛只要一声令下,就能竖旗而反。

抱着小药的傅铭勤闻言,诧异望了一眼傅铭天,不解。

“小兔崽子……”

被背叛的往事一幕幕血淋淋的展现在眼前,他不可否认对人的信任感压根为无,但是不愿意怀疑到傅铭勤的身上,但是却难保他的手下,追随吴家的众人会有自己的思量。

难以抉择的痛楚,割肉一般的背叛之感,他不想怀里的人尝试。

疏离也是种保护。

傅铭天伸手将人揽在怀里,环在腰间的手越手越紧,漫长的沉默过后,压下了内心的翻涌,才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笑了笑,“这件事暂时不要泄露出去,我自有安排!”

“嗯。”他本来就不爱出门,现在能呆着练剑正好,不过……傅铭勤垂了垂眸子,心中划过一股难以喻明的酸涩之感。

明明父君把什么可能都给他猜测到了,但是一旦现实里接受起来,饶是有准备,还是微微有些的不爽,想要揪着人狠狠的揍上一顿。

但是理智又告诉他,对方是皇帝,天下杀生大权并不可怕,可怕的是老祖宗留下的血咒至今无法解开,作为吴家家主的后代,他必须承担起对吴家族人负责的重担。

最重要的是明明是对方贴着上来,如今却是突发出一股莫名的隔阂疏离。

真是莫名其妙。

幸亏只是小妾!

傅铭勤咬咬牙,不过是被啃了几回,他才不怕呢。要是被欺负了,就下蛊,然后自己逍遥天下当大侠,哼!——

接下来的日子,当立下了大功劳的祚皇爷又病了,大内侍卫贴身护着,太医三百六十度全方位护航,某些利益被斩断的大臣们即使想要狗急跳墙,也飞不进层层把关的瑾宫,只好暗搓搓的上奏,不是引经据典说些前朝皇子争权夺利便是拐弯抹角提醒着祚皇爷似乎属于晚婚人士,可以娶皇妃了。

皇帝的工作量就这么唰得一下子多了一桌的奏折。废话连篇,偏生下面内阁跟他作对似得,认为此乃关乎社稷存亡的大事,要他自己断绝。

加上最近江南这大蛋糕人人眼红,各方势力打着为国为民的旗号都想插上一脚,另一边磨道霍霍向吴家宝藏的三脚猫越来越多。

傅铭天抑郁的整张脸都是乌云一片,尤其是实验了一遍遍,发现某只宝贝狗真的是鼻子很灵。

自古高手出民间!

对着太医院傅铭天的好感下降了不知道几个百分点。不管是他皇帝老爹千叮咛万嘱咐的心腹院首,还是吴仁指定傅铭勤专属的太医,只要是太医院的,傅铭天都派了人,准备把对方祖宗十八代查个遍,尤其是师承何人,哪家能教出有毒的说没毒的大夫来。

一直以为太医是后宫争斗常用的伎俩,但没想到有人胆子肥的敢对付起皇帝来。

真不明白为什么傅铭哲不再朝堂上依政事来PK,偏生损招不断——

沈白吸一口气,掩藏在袖子里的双手狠狠的握成拳,随后又缓缓的松了掌,眼中闪过一丝的愧疚,快的让人抓不住。

收回金丝,望了一眼吃得正欢的傅铭勤,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他是帮凶,但是—

眸子闪过种种的猜测,摸了把胡子。已经上了贼船,他没有了回头路,硬着心肠,扯出一丝的笑容来,“祚皇殿下,您最近很爱吃辣的?”

“还行,沈大人,对了—”傅铭勤对从小照顾他,是他专属大夫,几乎陪着他长大的沈白,没有丝毫的架子,眯着眼,笑着,“我问鬼谷爷爷要了医书!”

闻言,垂下了头,唯恐眼眸中流露出一丝的神色。沈白自然是知道鬼手神医的分量,从百年前便是天下杏林出药王谷,而他们这些老牌的医药世家也渐渐的没落了。

说起来,当初他答应,不也是为了重震先祖的荣光。

毕竟,同行相轻。

再者,按着爷递的秘方调剂的药物,至今无人发觉。

瞅了一眼至今未查的傅铭勤,沈白目光闪过一丝的怜悯,要怪就只怪你身在帝王家,偏又血统高贵,吴家实力雄厚。

☆、第82章 痛并快乐着

“这是真的?”

“是。已经快要三个月了。”

“是么;三个月了啊。”傅铭哲斜斜靠坐在软榻上;把玩着腰间的玉佩;在听到三个月的时候;坐起身来;直视地上的人;眼中忽地闪过一丝的杀意。他当初事发之后;便趁着人不备,暗语命令下手把舒轻给杀了但是皇帝又派出嬷嬷时时看护;不好立即死去;只好慢慢的下药磨着。

至于另外一人,傅铭哲斜睨了一眼跪地的元帅;眼里是说不出的滋味。看在忠心如狗的份上;尚且还有的用处。毕竟他最近折了不少人;尤其是那个永远不按常理出牌的傅铭勤,他居然敢冒天下之大不韪,真傻缺一样的,只要有贪污,为官不廉者全部斩杀。

这个世界,尤其是权利的圈子里,哪里有纯黑与白?有的只是黑色,利益的站立不同形成的敌对关系,随后成王败贼。

古语有云:窃钩者诛,窃国者侯。

一时的失利算得了什么,他还有后路。

而且,如今送上门的把柄,不利于一下怎么对得起自己当日所受的屈辱。

傅铭哲嘴角一扯,挂出温柔的笑容来,像是春日的阳光一般温暖人心,只不过眼眸却是一片遮挡不住的冰冷。像是毒蛇经过冬日的蛰伏,如今春日尚好,便出来觅食。

“元帅,安排下去,让皇帝更加的忙一点!把我们从舒轻口中得到关于他的好姨妈是如何贤惠的让吴仁当上平妻皇后的散播出去,尤其是吴仁的那些知交好友耳里。”傅铭哲淡淡的吩咐着,发出低低的嗤笑声,声音里说不出淡定从容。母有亏,傅铭天难以堵住悠悠众口,再加上祚皇在侧,傻子都知道怎么选择。然后爆出傅铭勤无媒苟合,怀有孽子,那么朝臣失望之余,由他来清君侧。

一步一环,不管怎么样,傅铭天这个后来者永远比不得自己暗暗谋划十载。

“哈哈哈……”

想着,傅铭哲不禁想要放声大笑,但是下一秒却又阴沉如冰。

他就算李代桃僵出王府,避开的傅铭天的监视,但是自从那屈辱的一夜之后,他的身子却是像是有什么东西在蛊惑着他,每逢月圆之夜,少不得合欢一场。

这也是元帅有命留下的缘由之一。

毕竟,他不能让世间有第三人知道他的缺陷。

而且近来他愈发控制不得,每当人靠近,时间一长,总忍不住浮现出各种旖旎的画面。

抬眼望了一下沙漏,傅铭哲直接冷冷呵斥道,“滚!”

“主子,您……”

那颤抖的身子话语冰冷之中隐忍的呻!吟,让一直跪地的元帅心中一惊,而毫不留情,目如利刃的冰寒直让他胸口咯噔一声,仿佛有什么东西碎了一般。但是不管怎么样,永远记得十岁那年救命之恩的他,纵然主子言语鄙夷动不动便责骂,说着听不懂大意的按摩棒,可他依旧沉沦其中。

即使翌日,他将被打得血流不止。

痛并快乐着。

元帅起身,缓缓而来,目光卑微,“主子,让奴才来伺候您吧!”

傅铭哲死盯着,在未发怒之前,便觉得有股热流漫布了四肢百骸,一靠近便疏松了骨头,像是最饥!渴的野兽一般,脑中只有一个欲!望。

一炷香之后,屋内春光正好——

“禀主子,舒轻疯癫,且嬷嬷们发现”

“嗯,发现什么?”沉默许久,也不见人回答,傅铭天眼皮子都没抬一下,“有屁快放,没看见朕忙着啊!”故意停顿拉人胃口的也不看看自己是谁。

傅铭天一点也不掩饰自己的不耐烦,夜夜加班没加班费,日日防贼没津贴,累死累活还要抗毒杀,斗智斗勇的脑子都不够用,他将近一个月忙得跟陀螺一样,火气早已积压了不少,尤其是最近水泡都上来了,几个臣子后院*爆发,好几家姻亲大臣都几乎都要在朝堂之上打起来了。

管朝政还没时间,居然还要调停后院纠纷,真当他是超人啊!

跪地的夜枭虽然不是第一次听到皇帝爆粗口什么,但是他还真不是故意吊皇帝胃口,他也没这胆子吊皇帝胃口,只是他不好意思说出口啊!!人亲生父子搞到一块了,尤其是当着他们的面搞的,就算深宫老嬷也抗不住。战战兢兢的回禀了一番,敛声屏气的等待皇帝的砸向来的瓷杯。

毕竟不管怎么样,舒轻好歹算明面上的皇家人,而且顾家的外甥,皇帝的表弟。

“你……你说谁?”傅铭天的音调诡异的提高了。

若是小眼没有系统升级,定能刷个满屏,【宿主,情绪波动了,情绪波动了!!!】

“舒、轻。”

待夜枭说明了前因后果,傅铭天定了定神,才从自己积压了公文奏折的脑子里翻出一点点舒轻的印象,却发觉自己似乎记不得舒轻长什么样子了,有得只是临死之前,那双恶毒的双眼。若说一身白衣,温文儒雅,遗世独立。他上辈子唯有的印象还是吴仁。哦……回忆一点点的涌入,记得他们第一次吵架便是自己劝着舒轻不要穿白衣了,毕竟当时初来乍到真心觉得一身白头发的吴后乃是庄花翻版。当发现偶像喜欢银白的时候,甚至在傅铭勤葬礼的时候,一身白衣明晃晃的惊艳到了他。

那个时候,他知道自己有这么一个漂亮的后妈,还是听开心的,只不过后来渐行渐远……

眸子颜色愈发深了,傅铭哲嘴唇一动,却又发觉自己似乎说不出什么话来。其实他想大笑,真的想要大笑一番。

当初他爱到骨子里的人已经在他的记忆中早已成为陌路人。

他对那断虚伪的感情彻底的放下,连回忆起来都是跟未来的丈父爷有关。

丈父爷牛x的,搞得他像吃软饭的小白脸一样!

夜枭跪地,心中忐忑不安,他刚才干什么要偷偷瞄一眼皇帝的表情,妄图揣摩圣意啊。皇帝的这表情简直扭曲到他找不到言语来形容了。脑门上的汗一阵一阵地出个不停,心里一个劲的警告自己不要怀有大不敬的心思揣摩皇帝是不是抽了。

他可不是皇帝的掌中宝,心…

脑海中忽地闪过一道惊雷,膝盖一软,他怎么忘记了皇帝还肖想他的亲弟弟祚皇爷呢,跟舒家父子比起来……

心慌万分,夜枭再也不敢多想,老老实实的匍匐跪地,静静的等待皇帝的诏令。

傅铭天余光瞅了一眼神色突变的夜枭,随意的挥挥手,“这种事狗咬狗,让傅铭哲自己解决吧。皇家面子又不能当饭吃,老子才没空管呢!”

“是。”

看着夜枭飞身而去隐匿黑夜之中,傅铭天草草的再一次写上经典名句,后院之中无非东方压西风,三十年河西河东,便不再去管最近流行的官员后院家事。原本诰命夫人的事该由皇后管理,但是皇后没立,太后又炸死了,剩下妃子,能协理后宫事务,但是插手到朝臣之中,也断没有皇帝的小妾管桂勋家的超品诰命的,人家可是见贵妃不叩拜的。

所以,请叫他万能皇帝!

该,谁叫你们有事没事娶个三妻四妾的,老婆多了麻烦也多,儿子多了问题更多!!

傅铭天再次熬夜处理完政务,看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忽地身心疲惫的想要求安慰了。

深夜寂寞,原本还有小眼可以吵闹,甚至是边学习边充电,但是好不容易还清了债务,却是闭关升级,时间计算方式不一样,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修好。

毕竟,对方可是保证他的安全的金手指。

正大光明的跟外面两帮的守卫人员打了个招呼,傅铭天熟门熟路的爬进了傅铭勤的房间,轻手轻脚的摸上了床。

不过……

毛茸茸的,好像不是—

傅铭天低头,看着黑夜之中闪着亮光的眸子,一下大惊失色,“死狗松口,松口,老子不要得狂犬病啊啊啊,救命!!!!”

傅铭勤抱着被子,似醒非醒的模样看着已经在屋内飞奔了好几圈的皇帝,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约莫一炷香时间后

傅铭勤看着期期艾艾,打死也不碰小药的皇帝,放弃了劝说的可能性。

傅铭天听到被全天下最贵最难得的狗咬一口是荣幸的说法,早已脸色拉的老长老长。心里愤懑不已,区区一条狗连人命都算不上,能跟他这个堂堂皇帝的血相比吗?

“皇兄?”

“……”

“皇兄??”

“……”

“皇兄?”傅铭勤看着皇帝真受惊的模样,悻悻然的让人把罪魁祸首给偷偷抱了下去,似乎试探一般,手慢慢的伸到傅铭天的肩膀之上,见人依然没有什么反应,傅铭勤回忆着“那些年蹲的大臣家里夫妻相处之景”,一手慢慢的捏上了傅铭天的肩膀,卷着舌头尽量学着一丝的魅惑,靠近傅铭天的耳畔,吐着温热的气息,“皇兄,你不要生气好不好?” 故意拉长了声调,低回婉转,别具一番风味。

傅铭天刚想夸一句有眼色,还知道自己疲劳给捶捶肩的,下一秒又被雷出了神。尤其是,傅铭天深吸一口气,把人拉到自己的怀里,手拉着手,瞬间对方冰冰凉凉的触觉便传到了自己的感官里。

“你啊,睡觉就算了,什么时候居然让条狗给爬床了?”边说,傅铭天抱着人转移到床榻,转进了被窝,才继续喋喋不休教育着。最最最重要的是,一张床傅铭勤睡中间,左边一只布娃娃,右边一只蠢狗,那他堂堂皇帝就没位置了。

而且就他这睡相,也不怕把传说中的狗给压死了。当然,这话傅铭天也就在心里说说。

“小药很警觉的,我在江南多亏了他。”傅铭勤抗议着,“我一天最幸运也有三次下药呢。那帮蠢货还挺聪明的,知道我武功好,就给我下各种各样的药,幸亏小药及时到,还有父君当时留给我的蛊虫,用起来真方便……”

忽地心里酸溜溜的,有股微妙的不爽感让傅铭天心里如草泥马成群奔腾般而难受,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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