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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尸天下-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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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马一招得手,心中大喜:“没想到我的功夫这么好,趁他伤要他命。”

他举起手里大刀。一脸嘲笑的对董山胡说道:“原来你也不过如此,今天我就要替我父母报仇,你受死吧。”

要说农马这人也就一持强凌弱的货色,人家比他强比他凶,他连哼一声都不敢,一旦他知道对方不是自己对手,就忘乎所以,得寸进尺。这不,他把大刀高举,却不知这是武家大忌。现在的他,已是门户全开,毫不设防。

董山胡这种人虽鲁莽粗野,不过经验可不比农马那般浅幼,他一见这天赐良机,扔掉狼牙棒,在地上抓起一把沙土就朝农马脸上扔去。农马“哎呀”一声,被突如其来的沙土扔中眼睛,眼睛立时传来一阵酸痛,泪水直流,睁不得开眼。董山胡趁机滚到到那只断手处,拿起手枪大笑:“他娘的臭小子,老子这次也让你去见你父母去。”

阮秋章见农马做出愚蠢举动时就已知不妙,等董山胡使诈捡起手枪,他也同时射出一道黄符。眼看黄符就要射中董山胡,不料从旁边也射来一张黄符,丝毫不差的击中自己射出的符,两符凌空相碰,迸发出一阵火光,未等落地,已是燃烧殆尽。

“草仙道兄,他们的事就由他们自己解决,你是前辈,何必出手相助。若是技痒,那咱们也来玩玩。”

阮秋章不用看也知道是谁出手阻挡。他怒喝一声:“放你个屁。”

说着连射出三道符,直指董山胡。

董山胡也不知这些符的威力如何,正打算该不该躲,丘野已跃到他身前,对他说到:“开枪,我来对付这老道。”

说着拿出一张如桌面大的黄布,网住急射而来的三道黄符,迅速包成一团,往天空扔去。包着黄符的黄布刚扔出,就爆炸开来,四下飘落着燃烧的火团。

就在这时,枪声也响了起来。

第一卷 异界风云 第二十章 董山胡之死

“小马……”

听到枪声,阮秋章如暴怒狮子,怒啸着狂扑而上,自己一心想让农马亲自报仇雪恨,如果农马在这里反而被杀,他绝对会一辈子内疚的。

丘野自是不会让阮秋章上前坏其好事,他迎着扑将而来的阮秋章,运足全身功力,推出一掌。阮秋章虽怒不乱,见丘野这掌气势磅礴,也不敢托大,全力相迎,两个高手各使看家本领,双掌对碰,发出“嘭”的一声巨响,两人各退三步。

丘野首先心中惊诧:“好厉害的怪道,他用了什么奇怪内功?不是真气却刚猛无比。这怪道实是难缠的很。”

阮秋章的惊讶也丝毫不低于丘野,他一向对于自己的本事持傲自信,想不到今天竟与一个无名之辈碰了个平手。

“***,你是什么人?”

正当阮秋章寻思如何对付丘野时,董山胡的声音响了起来。

丘野闻言亦是好奇,转身一瞧,只见一个黑衣人倒在农马身前,农马却安然无恙。显然是黑衣人替农马挡了那一枪。阮秋章这时也看到黑衣人,这黑衣人他见过,在“猫子林”时他就曾追其好一段时间,只是不知这黑衣人到底是谁,竟肯舍身救农马。

农马现在也是惊魂不定,一切发生的太突然,他被董山胡暗算,眼睛睁不开时就已心知不妙,等到枪声响起,他不禁哀叹自己就要英年早逝。可是等了许久,却感觉不到半点疼痛,等眼睛恢复过来,一眼就看到倒在他眼前的黑衣人。

黑衣人倒在地上,叫痛连连,农马见状,欲扶起黑衣人,他的手刚碰到黑衣人,就听黑衣人怒道:“别碰我。”

黑衣人绝对想不到,虽然她故意掩饰自己的声音,可是农马还是听出了自己的身份,只听农马惊喊道:“师姐!”

“什么?你是丫头?”

听到农马的惊喊,阮秋章也是震撼不已。想不到那丫头会一路跟来,难怪在“猫子林”时就觉得眼熟。原来是这丫头在捣蛋。想到这,阮秋章不禁大怒:“丫头,真的是你吗?”

黑衣人闻言浑身一颤,缓缓扯下蒙脸黑布,怯怯说道:“师父……是是我。”

黑布下,正是张小露。

董山胡正听的不耐烦,突见黑衣人扯下蒙面黑布后露出一张娇柔动人的脸,他欢喜叫道:“哈哈哈,还以为是谁,原来是个小娘们,看你长的又白又嫩的,待老子收拾完这个脓包小子,就把你娶来做压寨夫人,大爷包你一辈子吃喝不愁。”

张小露闻言大怒:“谁想做你的压寨夫人了?你出言不逊,师弟,你给我去教训他。”

农马一听,一脸为难:“师姐,他可是有枪啊。”

“枪怎么啦?你看我不是中了一枪吗?还不是没有事。上去揍他。快去!”

张小露越说越怒,看农马犹豫不决,对着农马就是一声怒喝。

农马被张小露一喝,吓得连连说是,他甚少看见张小露这般愤怒,看她这般生龙活虎,也不知子弹打到她什么地方。

“妈的,有种就来啊,老子这次看有谁替你挡子弹。”

见农马欲上前找自己拼命,董山胡举起手枪,喝道。

“别怕,他的枪里没子弹,揍他。”

张小露似是一副不揍人不罢休之样。农马也不知该不该信,踌躇着不敢上前。

其实,张小露说对了,董山胡早就开了枪,只是枪里没子弹,不然他也不会听农马和张小露废话这久,不过现在他只有一只手,装不了子弹。只好虚张声势。张小露一语道出他的弱点,他也是心中担忧,见农马犹豫不前,董山胡吼道:“你他娘有种就来试试看,来呀,走得越近,老子打得越准,来呀。”

阮秋章也看出其中猫腻,说道:“他的枪里没子弹,小马,快杀了他。”

“但是……”

“但是什么?机不可失。快去。”

张小露见农马还扭扭捏捏不肯上前,趁农马站在她身前,双手用力一推,把农马推出好几步远。

董山胡见农马真的靠上前来,忙朝着手下大喊:“快杀了这小子,还愣着干嘛?”

他的话,已经暴露了事实,农马哈哈一笑:“原来真的没子弹了,看老子不把你砍成碎片。”

说着,举起大刀就冲上前去。

山贼们一见当家有危险,怪叫着一拥而上。阮秋章见势大喊:“大家给我杀了这群畜牲。”

随着村民和山贼们的加入混战,场面是一片大乱。阮秋章这时也不再保留,与丘野是碰在一块,在他们交手的方圆十米之内,谁也不敢进入,两人一掌对一拳,一脚对一腿,斗的是难解难分。丘野边战边寻思,现下情况对他极为不利,若不想方设法,自己可能就要命丧于此。

又是与阮秋章对接一掌,丘野趁着退势,从怀里掏出几张黄符,说道:“既然咱们手脚功夫分不出高低,那就道法见真章吧。”

说完,手运乾坤圈,黄符顺势在半空停列成一个圆圈,丘野接着脚踏太极圈,双掌一推符圈,大喝一声:“接贫道的“两极水火阵””

符圈在半空中越转越大,阮秋章瞧的明白,符圈分以太极两仪,一边细水如刀,一边烈火如梵。这要是挨着了,不死也重伤。在外人看来,符圈去势迅猛,阮秋章被逼得后退不止。实则阮秋章边退边脚下画符,眼看符圈就要把阮秋章一吞而没,只见阮秋章突然喊道:“瞧老道破你符圈,“七星斗罡点””

原是阮秋章在地上画出来的符阵,突然喷出七道金红光柱,直接打在符圈上,符圈又转了几圈,突然燃烧掉落。丘野也是没想到阮秋章破得这般轻易,心中暗叫厉害。

阮秋章破招得手,从包袱里拿出一把朱砂,双掌摩擦,大叫一声:“接老道的“指路天门印””

话为落已跃至丘野身前,对着他的脑门就是双掌拍去。丘野见阮秋章双手发出金红光芒,心下大骇,他还为见过人的内功可以运至这般极致,有心闪躲其锋,却奈何不及,只好运起全身功力,顶着扑面而来的刚猛之风就是一接。

二人双掌一碰,发出“嘣”的一声巨响,阮秋章退了五步,丘野退了七步,差距虽是不大,胜负却见分晓,丘野直感体内真气如脱缰野马,在他经脉里四处乱撞,这一拼,他已是受了不小的内伤。反观阮秋章,虽是满脸红晕,却依旧气息如常。

见丘野脸色发青,阮秋章冷冷笑道:“看你的修为也算是不浅,本是不该命丧于此,但你杀我兄弟,又与山贼为奸,死在我手上也算对的起你了。”

说着,阮秋章又运起双掌,准备再来一次“指路天门印”

另边的山贼和村民们已是杀得昏天暗地,山贼虽只有那么十来个,却凶猛无比,与五十多个村民战成一团,竟是杀得胜负难分,相信山贼们要是多上十来个,这些村民定会被杀个片甲不留,不过俗话说的好,双拳难敌四手,这些山贼再是凶狠,也架不住村民们的群殴,先是一个山贼被几个村民用棍子给打死,接着,陆续有山贼被村民砍死或砸死,不消片刻,十几个山贼全部惨死。而村民们虽也是死伤十几个,脸上却一副兴奋之色,这些人都是些年轻力壮的青年,早在“子牙村”杀过山贼的他们已没有最初的那种害怕。众人互相看了看,不约而同的冲进山寨里。里面,还有百多个山贼,对他们来说,除了害怕留下日后祸根外,还有就是想杀人以泄长年来被山贼欺辱的那口气。

“要杀就杀,他娘的,老子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村民们窜入山寨里不久,一把怒声响起。正是被农马一把按在地上的董山胡发出来的。骑在他身上的农马,这是已是两眼通红,嘴边挂着诡异笑容。在他身后的张小露一个劲的喊道:“师弟,不要。快住手。”

阮秋章正想对丘野下死手,忽听张小露的话,偷眼一瞧,原来农马又陷入疯狂。丘野本是心中寻思如何逃走,见阮秋章被其分散注意力,急忙掏出一张黄符,念了几句口诀,往阮秋章丢去。阮秋章一惊,回神应对,却不想黄符还未近前,突爆出一股浓烟,把四周的一切全笼罩在浓烟里。阮秋章大叫:“不好。”

这时丘野的声音却在远处传来:“草仙老道,算你有本事,咱们的帐还未完,贫道一定会再来会会你的。”

想不到丘野会以烟遁逃跑,阮秋章也奈何不得,心想留下这么个厉害的对手,以后可要麻烦了。收定思绪后,阮秋章更是担心现在的农马,这小子几天内已经几次走火,这会也不知怎么又走火了。

原来之前农马知道董山胡枪里没子弹后胆气焕发,对着董山胡就是拳打脚踢,董山胡本已失去一只手,加上失血过多,根本无法招架住农马的拳脚,被揍得是鼻青脸肿。刚巧这时董山胡的怀里跌出一块血牙色的玉石,农马一见,突然停手盯着玉石一动不动。董山胡见机不可失,一脚把农马踹倒在地,捡起玉石转身就跑。

还未等跑出几步,董山胡只觉背后传来一股滔天杀气,不等他回头瞧明白,人已经被按倒在地,接着,他剩下的另一只手一疼,也被刀子砍掉。

“你他娘快杀了我,杀了我。”

失去双手对董山胡来说就等于要了他的命,即使他能活下去,也是废物一个。现在他心中只求一死。不过瞧农马的神情,恐怕是不会如董山胡所愿了。

夜间山风大而凉,风一吹,丘野放的浓烟就被风带走,等浓烟过去,阮秋章一眼就看到农马手举刀落,一刀斩断董山胡的脚丫。董山胡吃痛大喊:“快他妈一刀杀了我,我求求你了。”

农马冷冷一笑,不理董山胡惨叫,对着董山胡另一只脚丫子又是一刀。杀人无数、凶横霸道的董山胡这下可算是领教了什么才叫生不如死,他痛极生悲,哭喊道:“你他妈行行好杀了我吧,我给你磕头了。”

说着把头磕的碰碰直响。农马冷笑着,扶起董山胡的头,瞧这情形,阮秋章和张小露以为他是想一刀了解董山胡的性命,不想接下来农马的所作让他们彻底呆住了。

农马扶起董山胡的头后,露出诡异一笑,突然掰开董山胡的嘴,拉出董山胡的舌头,一刀就削下去,董山胡的口中立刻血流如注,未等董山胡惨叫起来,农马拉住董山胡的鼻子,又是一笑刀落,原是面目丑陋的董山胡这下更是丑上加丑。这一下,董山胡终白眼一翻,疼死过去,他一生虽作恶多端,但像他这般死法,也是惨不忍睹。

然而农马丝毫没有停手之意,手起刀落,又削去董山胡的两只耳朵,瞧他那样子,真如魔鬼再世。阮秋章见董山胡已经死了,终于回过神来,一见农马还在虐待尸体,不禁大怒:“你这混小子,给我住手。”

第一卷 异界风云 第二十一章 中枪

此时的农马犹如鬼魂上身,对于摧残董山胡的尸体仿似欲罢不能。阮秋章的喝喊对他根本不起丝毫作用,反而让其愈演愈烈。张小露处于农马身后,虽是不能瞧清情况,但也心知农马此时在作什么,她也是被农马吓得不轻,早前虽在“子牙村”时见过农马这般疯狂,但是身临其中时还是不免惊愕。

“师弟……快住手啊,师弟……”

本来张小露就受了伤,这会心中焦急,喊叫起来已是有气无力。

在“子牙村”时张小露曾喝停住农马,这时却毫无作用,董山胡所流的鲜血,似乎已把农马这头睡狮子唤醒,砍去董山胡的耳朵后,农马把刀一丢,用手指抠出董山胡的双眼珠子,接着用手指一捏,眼球“啵”的一声,碎裂而液体四溅。

阮秋章这下忍无可忍,奔到农马身后,举起手就想把农马打昏,不料农马察觉身后有人,忽然捡起大刀,看也不看,一刀反劈而去,这刀势之猛,似不把人劈成两截不罢休。这种置人于死地的攻击,着实吓了阮秋章一大跳,好在他虽惊不乱,一手挡住农马拿刀的手,另一只手不再客气,狠狠就往农马后颈劈去。这一挡一攻干脆利落,农马本是避无可避,却不想发狂中的农马极是厉害,阮秋章的手刀眼看劈到农马的后颈时他突然把脑袋往后一靠,用脑后门硬接阮秋章的手刀,阮秋章这掌虽是不带半分功力,却也力大势沉,农马被劈得往前一栽而去,阮秋章则手骨生疼,心中暗叫:“臭小子脑袋这么硬。”

栽倒后的农马并未晕过去,他栽倒在董山胡的尸体,脑门嗡嗡直响,后脑虽一阵疼痛,不过这时他也清醒过来。刚一睁开眼,他便吓得魂飞魄散,只见眼前一具满头鲜血的尸体压在他身下,尸体五官全被摧残,没有眼睛,没有耳朵,没有鼻子,没有舌头,只露出七个大小不一的血洞,乍看之下就好似一颗平坦光秃的肉球。

农马一屁股往后坐倒,口中喃喃道:“谁……谁这么残忍?把人搞成这幅模样?”

“还有谁,是你这混小子,你最好给我解释解释,不然休想再待在天官门下。”

农马转身一瞧,阮秋章正站在他身后,脸色煞是难看。

“师弟,你……你莫非忘了这是你干的?”

张小露见农马终于恢复原样,却好像不记得他所做的事,不由疑问道。

“什么?这是我干的?什么时候啊?我怎么不记得了?”

农马闻言一脸惊慌,似乎不敢相信眼前的事。谁也没注意到,农马趁着阮秋章不注意,把董山胡断手里握着的血牙色玉石塞进怀中,之后,依旧是一副惊慌之色。

阮秋章本想再责骂农马几句,忽然想起更让他生气的事,他头一转,指着张小露喝道:“丫头,你说,你怎么也来了?家里呢?”

张小露吓的把头一低,怯声说道:“师父……我我在家闷得慌,所以就……跟着来了,家里我托了人看家,没事的。”

“混账,你们想气死为师啊,一个个都这么乱来,这次看我不好好惩罚你们。给我起来。”

也难怪阮秋章如此生气,他的绿叶庄种着“吞腐风”若是稍微照料不慎,那很可能会把他的心血毁之一旦,张小露不管托谁照料,都无法保证能照料好“吞腐风”这种珍惜特殊的药草。

“师父……我我受伤了。”

听到阮秋章喝令,张小露语气更是无力。

阮秋章这时才想起张小露替农马挨了一枪,也不知到底打中哪里,他也是嘴硬心软,听到张小露声音有气无力,忙走上前,问道:“你伤到哪了?给师父看一看?师父给你止血。”

农马看阮秋章虽是厉色声严,但都是出于对他和张小露的关怀,本以为张小露也会同他一般感动,不想张小露把头一扭,说道:“师父你不用管,把我送到大夫那去就行。”

“什么不用管?你这丫头怎么这般小气,不过说你几句就发脾气了。”

“真的不用你管,把我送到大夫那去就行,没事的。”

“混账,这是什么话?到底伤在哪里?给师父瞧瞧。”

“没事啦,你不用管。”

“还说,到底伤在哪?”

“不用你管。”

“说!”

“你真讨厌,都说不用管了。”

“快说!”

“不说。”

“说!”

“……”

“再不说就将你逐出师门!”

“……”

“农马,你过来,问问她。”

阮秋章实在被张小露气个半死,怎么问她也不说,他以为是张小露与他斗气不说。只好叫农马来问。

农马也觉的奇怪,从一开始张小露替他挡了一枪后,自己就没见过张小露的伤口,这时他上前关心问道:“师姐,谢谢你替我挡了一枪,你到底伤在哪里就说出来吧,不然师父就不能替你止血了。”

农马说的甚是真诚关怀,连阮秋章听着也点点头,不料话刚一落,张小露突然哭了起来,小丫头哭得甚是委屈,边哭边说:“你们真讨厌,人家不想说还要逼人家说,是人家的屁股中枪啦,好了,这下知道了吧,真是笨蛋。呜呜……”

阮秋章和农马师徒俩闻言一愣,接着哈哈大笑。难怪这丫头不肯说。

“还笑,还不快带我去看大夫,疼死我了。”

见这师徒二人肆无忌惮的大笑,张小露止泣大怒道。

“好好好,为师也不好勉强你,小马,你先背着你师姐下山找大夫。为师等村民们出来料理好一切后再下山与你们会和。”

阮秋章心说这种事确不好动手,他也没想到张小露会被打中屁股,只是他话是这么说,却总掩饰不住其中的笑意。

张小露被农马背起后,哀怨的看了阮秋章一眼,接着敲了下农马的脑袋说道:“你再笑我就给你好看。”

农马吓得忙止住笑,连连点头:“我不笑,我不笑。”

这一夜,一些半夜起来收割庄稼的农夫一眼就看到“帽子山”的山腰上冒起大火,火光把半个山头照亮,而本是万里无云的夜空则被一股浓烟所笼罩。

第二天,山贼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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