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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她真的不能再傻了。她的伤口自己慢慢tian吧,等到那一天她看着元邵搂着别的女人从身边走过她能够当做路人一样,那么她就成功了。
“王爷,锦园是你的的地方,不适合妾身在这里撒野,所以妾身今天就会搬出去,不会在这里碍着王爷的眼。至于红叶夫人和侧妃的事,王爷若是觉的是妾身所为那就是吧,只是如果想为红叶夫人和侧妃报仇,妾身祈求王爷等妾身生下孩子再说,毕竟,孩子是无辜的。”
柳妙儿笑着,态度毕恭毕敬,进退得宜,可随着她的话说下去,元邵的脸阴沉的更加厉害。
柳妙儿的意思他听得十分明白,这个之前还在警告他不准出去拈花惹草的女人现在却说让他多几个女人都没有问题,这代表着什么,代表着柳妙儿已经决定不在乎他。
这种情况,他绝对不允许发生!
“妙儿,刚才是我不对,我不该打你。我只是不希望你为了我做些傻事出来,我知道你不喜欢我身边有别的女人,所以谁我都不会要了,琳琅我会把她送到明城,王府不会再进来任何一个女人,我说的话一定会实现,妙儿你要相信我,相信我知道吗?”
元邵从不为自己的行为解释,可这一次他不得不解释,柳妙儿的眼神凉透了,空荡荡的没有了那种温馨的爱恋,意识到这点,让他心慌意乱。
所以他抱住柳妙儿,紧紧地抱着她表示自己不过是一时心急,不是真的怀疑柳妙儿。
这一次柳妙儿没有挣扎,她等着元邵把话说完,看着他急切的模样,心口如同悬着一把刀,伴随着元邵的每一句话凌迟着她的心脏。
一句不该,一句不希望,就能弥补伤痕?元邵啊元邵,你知不知道伤害一个人只需要一瞬间,可抚平伤口是一辈子的事。你是忏悔了,你悔恨的模样让我心疼,可那又如何,我已经无法再相信我们的未来,我已经无法相信你给我的那些誓言了。
我看得出来你把我放在心尖上,可我却如坐针毡。
你可知道,我在这锦园担心了三天,你可知道,我精心的打扮只为迎接你平安归来,是的,你回来了,我噙着笑脸来迎接,你给我的却是一个巴掌。
你可知,那个巴掌打过的地方,现在还在疼啊!
“相信啊,妾身相信王爷你英明神武会得到许多女子的青睐。王爷,妾身有点累了,所以想休息,侧妃身心受了伤,需要王爷的安慰,所以王爷你不必为妾身费心。”
柳妙儿的心疼的发慌,被元邵抱的太紧有些呼吸不畅,她努力的想挣扎开。可元邵却毫不放松,直到最后,听到她这话却突然一把将她横抱了起来,然后她的耳边就响起了元邵阴沉的声音。
“既然如此,本王会向王妃表明本王的心意!”
沉重的身躯离开地面,柳妙儿尖叫一声被吓得不轻,可元邵根本不理会,抱着柳妙儿就将她放在了那张大床上欺身而上。
“元邵,你想做什么!”
柳妙儿紧张的护着肚子,可元邵却笑了一声,一伸手将柳妙儿的衣服扯开,露出她穿在里面的精心准备的礼物样的服装,红色的丝带在元邵的眼中燃起来一把火,这把火越烧越旺,让他扯掉了柳妙儿呢一层裹身布,将她大着肚子的身裙暴露在面前。
“元邵,我有身孕,唔唔;;;;;;”
一阵凉意袭来,柳妙儿脸色一变,将那想扯过被子来盖住自己。她破口大骂,可元邵根本不给她机会欺身而下堵住她的唇,撬开贝齿疯狂而狂热的缠绕着柳妙儿。
“你放开我,放开我!”
柳妙儿挣扎呼救,都被元邵的吻融化在嘴里,元邵强势而霸道的攫取着她的每一寸土地,从嘴唇道腰,每一寸被他疯狂的吻过,留下了紫红色的於痕。柳妙儿心慌与屈辱同时自心底升起,她想推开元邵,无奈元邵将她禁锢的太死,她除了哭泣尖叫没有被的办法。
“元邵,你放开我,你放开我!”
柳妙儿再一次哭了,元邵长的青茬的下巴刺得她皮肤很疼,泪眼中她看见元邵褪掉了衣衫,赤条条的向她压来。
不,不行,她有孩子,她还怀着身孕!
柳妙儿极力的避开元邵,可元邵一把就拦住了她,灼热的胸膛贴在柳妙儿光滑的背上,让她浑身一个战栗,柳妙儿僵硬的感觉到了元邵的火热和疯狂,她不敢想象这样下去她的孩子会怎么样。
不能任由事情这样发展下去!
所以柳妙儿抓住了元邵的胳膊,在他快要失去理智的那一瞬间,柳妙儿狠狠地咬了元邵一口。柳妙儿下口很重,咬下去嘴里就有了血腥味儿,元邵吃痛松开了柳妙儿,柳妙儿得到机会,艰难转身看着发狂的元邵,狠狠地给了他一个巴掌!
“啪”的一声脆响,一如刚才元邵打她那样。
两个人愣住,元邵凤眼凌厉,看着柳妙儿满眼伤痛。可柳妙儿却撇过头去,任凭眼泪横流。
“元邵,我没有在吃醋,我也没有在生气,我只是想通了。我不爱你了,我真的一点都不爱你了,我要去爱别人,我要让别人给我幸福,所以,请你放手!”
我不爱你了,我要去爱别人,所以,请你放手!
柳妙儿的声音带着疲惫的尖锐,有些歇斯底里,刺得元邵的心狠狠地疼。他爱着女人突然说不爱他了要去爱别人,他终于体会到了那种名为疼到心尖的感觉。
房间里没有了柳妙儿的尖叫声,顿时安静了下来,元邵的情-欲和疯狂在柳妙儿哀伤而薄凉的眼神中渐渐的降了下来。
呼吸被压抑,元邵撑着手臂看着嘴唇因沾了血变得妖红的柳妙儿,眼神低沉而深邃。
这屋子里的空气,太压抑太沉重,这不适合他,很不适合!
元邵起身,穿上衣服,然后看都不看坐在床上的柳妙儿,推开屋子的门,就这样离开。
秋风瑟瑟,吹起元邵背上的一瀑烦恼丝,让那原本柔顺的丝丝缕缕纠缠在一起。“哒哒”的马蹄声再度响起,直到渐渐远去。
柳妙儿看着他的背影,眸光泛泪,寂凉而忧伤。她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发现她悲哀的失去了说话的力气。
所谓世事无常,便是如此天意弄人!
锦园里再度安静了下来,元邵离开时并没有理会任何人,甚至陈琳琅要来拦截马他也目不斜视的从她身上飞驰而过。众人急忙稳住受惊的陈琳蓝,站在锦园外面面相觑,直到柳妙儿出来,带着属于王妃的印章和包袱。
“碧儿,让七公公过来,我们去醉园。”
柳妙儿嘴被吻得通红,脖子上布满於痕,神色却十分平静。众人不敢问发生了什么,他们看着柳妙儿冷的让人寒心的眼神,看着柳妙儿拿着王妃的印章让他们听吩咐办事,他们只能听话的回归本位。
这一天,元邵离开,柳妙儿住进了醉园,而陈琳琅也被安排回到了琳琅院。王府的事一直都是柳妙儿做主,只是再也没有元邵的身影和锦园的欢笑。一连好几天,元邵都没有回来,直到冬至那天要参加皇家国宴,柳妙儿上街回来,才在王府门口,见到元邵骑马归来。
一身紫色锦袍,玉带环腰,银冠束发,薄唇凤眼,如同冷月秋霜,清冷高贵,却是可望而不可即。翻身下马,元邵依旧是那个飘逸的王爷,那双凤眼,竟恢复了曾经的薄凉和冷清。
那个清冷高贵的汝南王,又回来了,回来带着怀孕七个多月的柳妙儿,参加冬至国宴。
【121】冬至
元邵走了,陈琳琅留了下来。柳妙儿挑起王府大梁,让刘大夫调理陈琳琅的身体,让七公公抚慰别庄的下人,她把一切后续做的很好,完全的王妃风范,让人找不出一丝差错。
冬至将至,王府的天气更冷了,柳妙儿觉的秦城的冬天真是寒冷异常,她裹着貂皮裘衣,抱着金丝暖炉,依旧冷的发抖。夜晚的床冰凉的如同一块铁板,即便铺上皮毛软垫,依旧散发着侵入骨髓的凉意。
因为没有了那个熟悉而温暖的怀抱,因为没有了一直在身边的人,心凉了,所以柳妙儿觉的冷了。
这些日子她并没有让人去寻找元邵,也不知道他究竟如何了,七公公来找过她,说让她尽可能的原谅元邵,因为那个从来都把一切掌握在手中的男人,对自己掌握不了的东西会怀着即将失去的恐惧。七公公说,他看着元邵长大,元邵的心思他渐渐地也看不明白,他也从没想过元邵会这么宠爱柳妙儿,更没想过元邵会冲动道如此的地步。
王妃,是你改变了王爷,只是这种改变时好时坏,需要王妃你来把握。
七公公是向着元邵的,懂得说话技巧的他差一点就将柳妙儿说服了,可当柳妙儿看到青魄和碧儿的时候,她摇了摇头。
在元邵打马归来那一刻,她听见“哒哒”的马蹄声以为这是幸福来敲门,却不想那只是噩梦的音符。青魄挡住元邵的手跪下的那一刻她真的明白了,其实不是不爱,只是不信,不只是元邵不信任她,她也不曾信任过元邵,她有太多的事瞒着他。所以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做了,从心底来讲,她是爱着元邵的,可她相信幸福的心被动摇了,动摇的心摇摆不定,让她看不清前路。
琉璃盏,宫明灯。
一粒霜花,只影孤鸿。
残菊犹抱枝,枯藤恁缠墙。
冷月泠泠待寒风,相思寸寸无人懂。
柳妙儿合上诗集,灭了灯入睡,这几日身体越发重了,她不知道冬至那天能否进宫。而进了宫,她就要面对太后和新皇了,她不是柳妙儿,不知道他们之间的纠葛。所以她必须小心行事,不能露出任何破绽。
夜深了,汝南王府清冷的可怕,黑夜中静心园里传来太妃敲击木鱼的声音。
“太妃,看来这侧妃也不容小觑,她虽然失了清白,可心机太深,居然利用我们的人弄死了红叶夫人,还直截了当的嫁祸给王妃。”
喜公公站在佛堂前,对着那正拈香的太妃禀报自己探听的情况。
“陈琳琅是个狠角色,她这样将计就计于我们也十分有利。不过这个女人还不够了解元邵,她这一出只会让元邵对柳妙儿心存愧疚,毕竟这件事虽然那矛头指向柳妙儿,却没有确切的证据说明是她。元邵不笨,很快就会发现里面的奇怪之处。”
太妃一颗颗的数着佛珠,嘴角却带着讥讽的笑意。
“太妃,那我们会不会被发现?”
喜公公是宫里出来的人,一向做事狠辣,可这一次陈琳琅闹出这么一出来,他也担心元邵会查到静心园。
“只要我们抓住机会,就不会。明日本宫进宫见见婉姬,只要本宫能调拨了柳妙儿和婉姬的关系,想必元邵只会为柳妙儿的事烦心,而不会顾及到去查这件事的幕后黑手。元邵太聪明,他若是想查很快就能发现我们甚至陈琳琅做的手脚,所以我们能做的,就是让他没时间去查。你这几天秘密派人阻止元邵的人查探这事,而本宫,自会有办法让柳妙儿自乱阵脚。至于陈琳琅,不必放在心上,那个女人一没势力二没本事,仅凭着元邵对陈丞相的情谊她也嚣张不了多久!”
这一次的事,也出乎了太妃的意料,她的本意只是让人玷辱了陈琳琅和红叶的清白,却不想被陈琳琅将计就计。不过这样也好,趁着柳妙儿和元邵疏远,她才能想办法让婉姬和柳妙儿决裂。
只要婉姬对柳妙儿出手,这一切,可就好看了!
太妃看着那佛龛中的观世音菩萨,双眼带着阴狠的笑意。
冬至,终究是来了,冬至前一天柳妙儿上了街,在街上遇见了南宫宇和刑瑾,两个人和她打了声招呼看着她越来越大的肚子,问她为何没有住在将军府,问她是不是被赢祈欺负了。
南宫宇说让刑瑾为柳妙儿报仇,柳妙儿“扑哧”一笑问他怎么不自己去为她报仇,结果他却说自己功夫太差,不能白白送命。
柳妙儿看着他们,不由的觉的好笑,告诉南宫宇和刑瑾她根本不是赢祈的夫人,让两人好一阵惊愕,南宫宇想问柳妙儿究竟是谁,结果柳妙儿卖了一个关子,说等到冬至国宴你们参加宫廷国宴的时候,自然会知道我是谁。
柳妙儿走了,南宫宇疑惑的看向刑瑾,却见刑瑾看着柳妙儿的背影,只说出了一句话。
他说,柳妙儿是个奇女子。
为什么是个奇女子,南宫宇好奇,可刑瑾缺什么也没说,他是查案高手,逻辑推理抽丝剥茧已经猜到了柳妙儿的身份,因为能住在将军府让赢祈照顾的女人,只有汝南王的女人。
柳妙儿回了一趟柳府,家里面地温馨气息让她欣慰许多,脸上的笑容也多了起来。柳府的人不知道王府的事,自然不知道柳妙儿受的苦,所以柳员外乐呵呵的看着柳妙儿的肚子,还说什么要在柳府里为小外孙开辟一块园子来。
家人的温暖让柳妙儿心情舒畅,回了自己的桃源居小憩,柳妙儿却意外的在床榻上看到了月如钩留下来的字条。
“妞,爷很快就能完成任务,所以不要心急。”
月如钩的字柳妙儿是见过的,看到这张字条,柳妙儿觉得,真相就在眼前。
月如钩的本事她很相信,所以她只在柳府待了一阵子就回到了王府,只是刚到王府门口,她碰上了骑马归来的元邵,马蹄声踏在青石板上,清脆而富有节奏,柳妙儿扶着肚子一抬眼,只见元邵乘风而来,一身紫色锦袍飘起,然后随着他翻身下马垂了下来。
依旧面如冷月,依旧青丝如瀑,一双凤眼如同柳妙儿第一次见到元邵时的模样,清冷而深邃,仿佛能看穿人心。
寒风起,柳妙儿的貂裘滑落,元邵伸出手来为她披上。
“王妃,天冷了。”
清凉的声音如同冷月破云,虽是银辉万丈,却寂凉如斯。
柳妙儿的心滑过淡淡的落寞和伤感,眼眶有些酸,却无力落泪。
“谢王爷关心。”
柳妙儿俯身盈盈一拜,却被元横扫扶住,他修长的手指握着她的手臂,清泠的声音在头顶响起:“王妃有孕在身,不宜行礼,这府外风大,还是回府吧。”
元邵彬彬有礼,高贵而优雅的拉着柳妙儿的手,迈入汝南王府的大门,不知是不是在风中待得久了,两个人的手都凉的刺骨。
王爷回来了,不只是回到了王府,而是变回了曾经那个王爷,那个不为任何事动容的王爷。王府的人喜忧参半,不知是该高兴还是担忧,元邵把柳妙儿送到醉园就回了锦园,锦园的规矩依旧,除了王爷和王妃,不许任何人进入。
柳妙儿的特权,元邵还是给了她,只是那张带着淡笑却寒凉的脸上,再也找不到属于自己的温暖。
所以柳妙儿伤心了,可她除了伤心什么也不能做。因为她说过,她不爱他了。
其实,不是不爱,只是,不敢再爱。
吃饭,睡觉,一切如常,柳妙儿和元邵突然间变的客气而疏离,一举一动就恪守着王妃和王爷该有的举措,仿佛一瞬间,两个人就变成了一对正常的皇室夫妻。
举案齐眉,相敬如冰。
冬至,在寒风中落入秦城,国宴开始,柳妙儿一早就起来打扮,穿的中规中矩,雍容的同时也不艳俗,一张从不涂脂抹粉的脸画上了淡妆,更显得精致无双。柳妙儿并不是什么倾国倾城的大美人,可却十分耐看,略施脂粉,便能透出她潜藏的美来。
淡雅一笑,那带着雾气朦胧的眸子迷离生辉,竟有一种不输给海棠的妩媚神采。
无疑今日的柳妙儿是美的,所以当她出现在门口那些守门的侍卫也惊艳了一把,元邵随着她出来,看到她的模样手心紧了紧,脸上却没有任何表情。
油壁车,青骢马,元邵扶着柳妙儿的腰身上了马车,然后关上车门点上装着木炭的暖炉,放在了柳妙儿的怀里。
“多谢王爷。”
柳妙儿大方得体的致谢,元邵也就点了点头坐在了她身边,马车内一片沉寂,“吱悠吱悠”的车轮声在寂静的氛围中十分清晰。
北城的路十分平稳,加上青魂和青魄的赶车技术好,所以马车跑的飞快也没有问题,国宴是在朱雀殿举行,眼看着天色渐晚,暮光渐暗,皇宫而到了。
马车在宫人的引领下使劲了一个专门为皇室人员停马车用的马厩中,领路的公公说太后吩咐让下人们不要怠慢了汝南王和王妃,听的柳妙儿心中一咯噔。
她也知道,如今虽然是新皇登基,可掌权的基本上都是太后,所以宫里的人为太后马首是瞻,新皇元晟,不过是一个摆设而已。
当初她不信,不过听着公公说太后吩咐而不是皇上吩咐,柳妙儿就不得不信了。
如此一想,新皇也真是可怜,不过他难道就没有反抗的心思吗?
对于这一点,柳妙儿觉的答案是否定的,新皇也十八岁了,他肯定会反抗,只是时机未到无法反抗而已。如此一来,大夏的情况就会更乱了。那么元邵在这场混乱中到底扮演了什么角色?
屠戮者,抑或是冷眼旁观者。
这个,柳妙儿不知道,正如元邵看不透她一眼,她同样的,也不明白元邵的心思。不过既然都说了不爱了,那么她也不需要再明白。想到太多,伤身又伤心。
元邵拉着柳妙儿的手,到了皇室王爷妃嫔休息的地方,可两人才刚坐下,一个公公就带着太后的口谕进来。
“王妃,太后有请。”
【122】太后婉姬
“王妃,太后有请。”
前来传口谕的公公面白无须,敛眉敛目,声音温润柔和,没来由的让柳妙儿觉的舒服。
只是宴会还有一个时辰就要开始,太后找我做什么?
这该来的,总归是要来的。
柳妙儿不解,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元邵,可元邵却端着一冒着热气的茶盏,看着殿外的景致,似乎丝毫没注意柳妙儿。
连太后召见都不在乎吗?
柳妙儿苦笑一声,心情更加低落,只是太后的懿旨她无法违抗,所以她对着那公公笑了笑,站起身来。
“劳烦公公带路。”
柳妙儿在进宫之前恶补了一番宫廷礼仪,现在做出来倒是有模有样端庄得体,那公公看着柳妙儿的模样,点了点头就扶着她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