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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宝来袭:王妃要相亲-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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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柳妙儿笑的好不妖娆,抱着怀里正对着元邵和陈琳琅“依依呀呀”的用婴儿语骂人的月璟与元邵擦身而过,出门之前突然想到什么回过神来,一双眼睛凉凉的看向元邵,冷笑道:“王爷,臣妾真心希望侧妃能为王府开枝散叶,毕竟她第一个孩子的死与臣妾有关。当然最重要的原因是,我的璟儿姓月,不姓元。”

    说罢,柳妙儿摆了摆手,扬声道:“来人,伺候王爷和侧妃回琳琅院。”

    声音一字一句落进陈琳琅和元邵的耳朵里,陈琳琅面色一边露出衣服泫然欲泣的模样就要向元邵诉说辛苦,可元邵却突然将她交给了如玉,飞身一跃,一个人没入了夜色中。让任何人都来不及看清他此时脸上的表情。

    陈琳琅的话终究没有说出口,看着元邵离开,心中的恨意再也掩饰不住。她以为那一次被凌辱就是她扳倒柳妙儿的机会,却不想柳妙儿在王爷心中已经有了如此重要的地位。好,很好!不要以为她什么都不知道,上一次为了埋一个被她杀死的小丫鬟她偷偷地去了王府后山,却听到了一道阴狠的声音。

    那道声音说,他要找到柳妙儿,然后把这个女人弄死!

    这句话她记得太清楚,因为太清楚所以她明明白白的听到了那人说,如果得知了什么消息就到城郊东北方向的土地庙去通风报信。那个人是谁她不知道,但是她知道,要扳倒柳妙儿,那个人是关键人物。

    陈琳琅紧咬着下唇,直到尝到了血腥味儿才把心中的恨意压了下来。

    柳妙儿,既然你敢羞辱我,我就让你永不超生!

    携带着恨意而去,陈琳琅在按着她自己的计划走,柳妙儿抱着月璟站在一柏树的暗影里,看着那满身怨毒气息的女人走远,微微地叹了口气。

    陈琳琅,你可不要让我失望。我的离开还需要仰仗着你,那醉园地下埋的火油,你真当我如此灵敏的嗅觉没有丝毫的察觉?

    女人啊有时候就是傻,被男人耍的团团转都还以为自己掌控着一切。她是如此,陈琳琅也是如此,可她看清了自己的地位,知道再厉害的齐天大圣一个筋斗十万八千里,却还是比不过那岿然不动的如来佛一伸手的距离。陈琳琅做过的事元邵又怎么会不知,只是他觉的事情还不够严重,没有追究罢了。

    她如今倒觉的自己以前的醋劲儿真是白费了,元邵这个人,又怎么会有心呢?

    柳妙儿摇着头离去,会锦园的途中看见汝南王府后山的天月阁亮起了灯火,白色的雪蔓延出很远,那一簇灯火带给人的却不是温暖,而是寒凉。

    柳妙儿知道那是元邵去了天月阁,却不知元邵在天月阁内,抱起了赢祈刚煮好的酒就喝了好几壶,嘴里呢喃的话,赢祈只隐约的听清楚了一小段。

    “姓月,呵呵,居然姓月!”

    姓月吗?

    赢祈愣了愣,看着元邵不明不白的喝着酒,突然间觉得十分烦闷,他突然间很不想在说什么,因为在他看来,这都是元邵自找的。

    “元邵,既然你决定帮助元晟,那么本将也会即日离开秦城。我早说过,柳妙儿是个妖,而你是魔,你们两个组合在一起就是妖魔,妖魔注定了只要乱世烦心的。但是我也说过,心若成魔,就再也挽不回了!”

    赢祈不明白元邵究竟在想些什么,以他的想法,既然柳妙儿都已经回来,既然日日夜夜这么想她,就应该好好地珍惜,何必再如此作贱他人又作践自己。

    作贱?

    听到赢祈的话,元邵抬起了头,看着他恨铁不成钢的脸,苦涩的笑了:“这个词倒是用的恰当。所以今夜一醉,她便是她,我便是我。她若是为了她的主子犯我王府,我定不饶她!”

    元邵猛地把手中的酒壶拍在桌上,冷冷一声杀气十足,酒水溅出来湿了赢祈的衣袖。看着他如此模样,赢祈也没了心思理会他,什么水玲珑,什么柳家小姐,事实究竟如何,元邵只怕是比谁都清楚。

    所以赢祈已经没了耐心,想着自己要走了还是冲进了夜色中潜入锦园,看到了那张他曾经陪伴了几天的皱着眉眼角带着泪的脸,看着身边的孩子瞪大了眼睛看着他,他却没有声张,只是深深地看了柳妙儿一眼,然后离开。

    一转身,他狠了心划断了所有的羁绊,留下的只是映在月璟眼中有些落寞的背影。

    有些爱情,未曾开花就已经枯萎,可这个世界上,究竟有没有一个词,叫枯木逢春?

    赢祈走了,天月阁中元邵倚窗而立,任凭冷风吹乱他的三千烦恼丝。若是以前,柳妙儿看见了定会冲过来蹂躏他的头发,只是如今,只剩他握着杯中清冷的酒,对月浅酌。

    柳妙儿?

    水玲珑?

    呵呵,恐怕都不是吧!

    我的王妃,你究竟是谁?

    你从不说实话,那么本王为何要信任你?

    你不喜欢本王,那么本王为何,要喜欢你?

    本王不会对一个不说实话的女人付出真心,而你说得对,本王的儿子,或许真的,不姓元。

    夜凉如水,元邵在冷月下静静地闭上了眼睛。

【170】再见水莲花

    柳妙儿以为,凭自己说的那番话,元邵就应该已经明白她如今的心境。只可惜他或许是明白了,却装作不明白,因为元邵在第二天便大摇大摆的住进了锦园与柳妙儿同屋而眠,柳妙儿以照顾月璟为名义想搬出去,却被元邵一把拽住。

    “王妃,本王若是想要儿子可以有很多个,这一个,对本王来说微不足道!”

    冷冷的一句话如一记耳光打在柳妙儿的脸上,直接疼到了心尖上。柳妙儿眼睁睁的看着元邵把月璟夺过去,毫无预兆地抛出窗外又被青魄接住,月璟小小的身躯在柳妙儿的眼前划过一道弧线,让她一下子瘫软在地上,咬着唇面如死灰。

    原来不管怎样,元邵都是胜者,因为他可以毫不在乎,而自己不行。

    他看出来月璟是她的命,所以他用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向她表明,如果她不听话就会让她失去人生之中最后一个依靠。

    月璟“哇哇”大哭,心中没有惊惧只有愤怒,不是因为元邵居然这样对待自己,而是因为元邵居然如此狠心的伤害他的妞。

    可是他没有办法,他只能看着柳妙儿狼狈的从地上爬起来,使劲儿的哭。他感觉到柳妙儿在接过他的那一瞬间,那种惊惧后的窒息感,然后就见柳妙儿紧紧地抱着他,忍不住红了眼眶。

    可柳妙儿已经不是那个可以随意哭泣的柳妙儿,所以她忍住了所有的情绪,看向了那站在床边,映着窗外的雪色显得风华绝代的男人。

    “王爷你有话就说。如今我无法反抗,更有孩子在你手中,你想让我做什么,我不会多言。”

    其实柳妙儿明白,元邵此举不是想杀了月璟,他只是想告诉她惹恼了他的代价她承受不起。她不想在元邵面前示弱,但是她最终还是妥协了,因为不敢用月璟的生命冒险。

    听到这话,元邵背着的手心明显一紧,他只是不喜欢这孩子,没有别的原因。可柳妙儿既然如此说,他自然不会辜负她的好意。

    “如此,王妃你就说说你为何会来王府吧?”一偏身,元邵坐在了不远处的太师椅上,以一种审视的姿态看着柳妙儿。

    早在今早,沉闷了十几天的秦城天空迎来了破空而出的红日,阳光金黄,虽不强烈却带着春的气息,此时日头已经西斜,光线直直的从窗口打进来,恰好照在柳妙儿的身上,给她镀上了一层朦胧的光辉,而坐在太师椅上的元邵则隐没在阴影中。

    阴影中的元邵脸色莫名的阴沉了起来,如同地狱的判官,站在阴影中等着给柳妙儿最后的审判。

    此情此景让柳妙儿心中大恼,但是她无法显露出来,只是抱着月经站在有些泛红的阳光下,眼睛眨也不眨,直直的看着元邵。

    “王爷你不是什么都知道吗?何必问我?我只能告诉你我不是柳妙儿,也不是水玲珑,其他的,我什么都不知道。”

    柳妙儿本不想对着元邵说实话,但是仔细一想自己这样做得不到任何的好处,所以柳妙儿实话实说了,可实话虽是实话,元邵却没有得到实质的答案。

    所以他的脸,越加深沉了起来。

    “王妃是不想说实话?”

    元邵的声音很冷,冷的让沐浴在阳光下的柳妙儿都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实话?哈哈,王爷,我说的就是实话,你既然不信,我根本无话可说!我怎么来这里的我不知道,但是我一醒来就是汝南王妃,就是柳妙儿。我说过以前的事我都已经忘记,王爷你相信与否那是你的事。”

    说完,柳妙儿觉的自己已经没有再说话的必要了,可元邵却站了起来,缓步从阴影中走出来:“王妃,本王不是傻子,你如此说,是想让本王相信,你真的如本王师父了远大师说的那般是灵魂附体?王妃不觉的可笑吗?”

    元邵笑了,笑的有些讽刺,柳妙儿听他话里的意思,本想摇摇头嘲讽元邵分明知道了真相却不信,却突然间像意识到什么,猛地抬头看向了笑的高深莫测的元邵。

    “了远大师是你的师父?那么那天在汝南王府的事?”

    柳妙儿瞪圆了眼睛看着元邵,有些事她似乎突然间有些明白了,可是她此时却还是却固执的不愿相信。

    “那些事不过是本王一手操控,太后还不足以请动我师父这个方外之人。”

    元邵依旧是凉凉的语调,可这一次却与以前不同。以前不论如何,再薄凉的语气在柳妙儿耳边飘过也不过是一阵寒风刮过,冷过了就好了。可这一次,她发现她的手指和嘴唇因为和突如其来的寒气冷的发颤,颤抖着不知道该说什么,眼泪抑制不住的流,从眼角溢出,凉凉的滑过脸颊自腮边落下,然后重重地砸在地上,如同有什么东西砸在柳妙儿的胸口,让她自诩历经劫难的坚强的心,生生的疼。

    忍不住伸出手去捂住胸口,柳妙儿眼前有些发黑,她模模糊糊的看见,那一日在汝南王府,她一个人在众人的围攻下不知所措却强装镇定,她看见月如钩被一剑穿心,粘稠的血溅到了她的脸上,她听见了元邵在喊着“妙儿”。

    那一声妙儿,突然间无比清晰了,清晰的回荡在柳妙儿空荡荡的心里,硬是让她的疼痛又加重了几分。

    她以为,元邵即便是无情,也不会害自己,可她却忘了,这个世界上,有一种感情揭开本质,就是欺骗。

    其实她早知道的,早知道元邵是个冷清的人,所以他做出这些事来无可厚非,因为自己是奸细,因为自己是秦冥寒的女人。

    可是啊,她柳妙儿就是个没种的女人,明知道被欺骗是常事,被玩弄不过是习惯,却还是忍不住落泪了。

    那一晚,的确太后是主谋,可那个黑暗中的推手,却是在那时候自己还无比信任的人。其实她一直觉的奇怪,汝南王府虽说只是个王府,可为何太后和元晟向来就来想走就走。如今想来,她终于明白了。

    一切不过是元邵的手段。

    而自作多情的人,会被伤害的很深很深。

    柳妙儿踉跄着退后了几步,一双眼睛看着元邵已经没了焦距,元邵冷着脸没有再理会她,只是走出了房门,踩着慢慢的融化的残雪,消失在柳妙儿呆愣愣的视线中。

    临走前,元邵立在锦园的院子里,寒声道:“既然你想不起来,晚上就去见见水莲花吧。那是你的亲妹妹,想必你还没有忘记。”

    亲妹妹!

    亲妹妹会那么凶狠的要杀了自己的姐姐吗?

    真是可笑,水玲珑啊水玲珑,你还真是可怜到家了,连与你血脉相连的亲妹妹也要置你于死地,你说你还能比这个更悲惨吗?

    事情已经到了如此地步,柳妙儿觉的她是谁已经不重要了,她叫柳妙儿,仅仅是柳妙儿而已。至于曾经的水玲珑经历过什么,她已无力在理会。她以为自己已经足够的坚强,却不料当真正的悲伤来袭,谁都无法继续坚强。

    她不是汝南王妃,不是水玲珑,也不是柳府的小姐,她是柳妙儿,她一直都是柳妙儿!

    柳妙儿突然间坚定了起来,嘴里念叨的就是这样的话语,柳妙儿三个字在心底念了无数遍,直到最后,她抱着月璟迎着夕阳的余晖,深深地吸了口气。

    水莲花她是必须要见的,因为她很想知道自己与秦冥寒是个什么关系。如果关系太过于复杂,她离开的事就不能拖,海棠没有用上的方法,她或许可以一试。

    夜幕低垂,秦城的暮色铺天盖地的袭来,不过一炷香的时间就笼罩了整个城郭,元邵回来了,带着柳妙儿去见那被抓住的水莲花,柳妙儿提着一绢帛灯笼跟在元邵的身后,一浅一深的进入了关押水莲花的院子。

    院子的外墙斑驳陆离,墙边种着一个大槐树,风一吹落下几片残叶来。景物依旧,就连那探出墙来的槐树枝也那么的熟悉。柳妙儿略微顿了顿脚步,看着那略有些熟悉的院子,突然间想起来,这院子就是当初她醒过来住的地方。

    那时候院外的槐树正开着花,芬芳怡人,她与碧儿一道在这院子里来来回回的不知走了多少圈,根本没有想过还能出去,也没想过出去后还会回来。

    景物依旧,可物是人非事事休。

    柳妙儿踏入那熟悉的没有任何改变的院子,只觉得恍若隔世。屋檐下挂着两个白纸灯笼,微微的晃动着让火光也跟着摇曳。元邵推开了门,迎面而来的是一股霉味儿,原本身姿婀娜,面容如画的水莲花,此时正蓬头垢面的被绑在墙上,累累如丧家之犬。

    听到声音,水莲花抬起头来,看到元邵露出愤恨而受伤的表情,看到柳妙儿后,却忍不住地张开嘴笑了。

    那一夜在如意楼,水莲花等人一定是临时起意,因为老鸨看见了柳妙儿,所以才派人来杀她,只可惜她们忘了元邵的厉害,忘了那个大夏第一王爷汝南王,绝不是简单的人。所以水莲花等人的临时起意,最终却被老谋深算的元邵算计。

    如意楼,上元节,不过都是圈套。

    一口皓月贝齿被鲜血染红,水莲花就那么直直地看着柳妙儿一直笑,笑声由最初的尖锐慢慢的沙哑,直到最后她实在是笑不出来,喘着粗气看着柳妙儿怀里的孩子,冷笑道:“水玲珑,我是不是从没有叫过你姐姐?”

    鲜血从水莲花的嘴角溢出,越发显得她面容凄楚。可元邵只是站在一旁看着,并无任何反应,柳妙儿抱着月璟看着水莲花,什么都没说,什么也没做。

    水莲花是个可怜女子,可她柳妙儿如今,已经没有多余的心去怜悯一个想要伤害自己的人。所以她张了张嘴就要问秦冥寒的事,可水莲花却抢先道:“姐姐,姐姐,哈哈,姐姐!”

    短短的两个字,连同水莲花那一闪而过的哀痛的眼神,如同一记重锤砸进了柳妙儿的心里。柳妙儿没想到自己还是会心疼,但是那种心疼却不是她,而是这具身体。

    原来,水玲珑曾经,也曾期盼过水莲花叫她姐姐吗?

    “你;;;;;;”

    柳妙儿开口,可开了口之后却说不出任何话来。因为她不是水玲珑,她能感觉到痛,却感觉不到水玲珑原本的心情。

【171】孩子不是他的!

    见她如此,水莲花笑了,笑的撕心裂肺。然后她抬起头来,看着柳妙儿满眼通红,宛如一个暴走的野兽,不住的挣扎着要冲向柳妙儿,嘴里怒吼着她藏了十年的怨言:“水玲珑,我恨你,我恨你你知道吗?当初要不是你年纪轻轻就仰慕了太子,要不是你处心积虑的进了皇宫,我们现在还是一对快乐的姐妹,在我们家的小四合院里快乐的生活着。后来因为你帮助太子,我们家破人亡,可你却还不罢休,你一个人做太子的近侍不就够了,还要让我进宫!”

    “哈哈,进宫!你说什么给我好的生活,结果却是将我送到了太子的床边试探太子对你的真心,结果,太子要了我,而你不过是一个笑话。那时候你就该明白,太子不会对你动情,可你呢,执迷不悟到了一个可笑的地步,太子说只要你做了奸细得到了大夏的机密就给你皇后之位,哈哈,皇后之位,水玲珑你不觉的可笑吗?他连给我们一个妾室的位置都不肯,何来的皇后之位!我们进了汝南王府,我告诉你我爱上了汝南王,可你却说汝南王不能爱,哈哈,不能爱,汝南王不能爱,那么太子就能爱了吗?”

    “水玲珑,现在事情暴露了,太子让我们杀了你,你是不是觉的很伤心啊,你哭啊,你好好的哭,看看你现在的样子,真是可笑的可以!”

    “想必你还在想,只要我努力,这北宁皇后的位置还是我的,这北宁太子的位置还是我儿子的吧。哈哈,实在是太可笑了!水玲珑,我告诉你,不管是你还是你的孩子,都不过是棋子,太子早已说过,你生下的孩子,北宁的皇室不会承认!”

    说完,水莲花再度笑了,那拴着她的铁链子不住的晃动,发出脆凉的撞击声。柳妙儿本是等着水莲花把话说完就后退一步,却不想她这么一声大吼,道出了所有该说的不该说的秘密。

    水莲花有些癫狂,看她的模样,似乎已经被折磨的不成人形,柳妙儿不知道元邵是怎么对她的,她只知道,现在的她突然间被水莲花揭穿了所有的事,暴露了所有的秘密。

    而这些秘密中,有一个秘密,让襁褓中的月璟,都忍不住瞪大了眼睛。

    她说,月璟不是元邵的儿子,而是秦冥寒的儿子!

    不可能,怎么可能!月璟的模样和元邵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不可能会出错!

    柳妙儿惊慌失措,上前一步想质问水莲花,元邵却比她迅速,一个箭步上去掐住了水莲花的脖子,脸色第一次不加掩饰的铁青了。

    “恼羞成怒;;;;吗?咳咳,堂堂汝南王被人戴了绿帽子还不知道,真是可笑啊!”

    水莲花丝毫不畏惧元邵的脸色,一味的刺激着他,柳妙儿呆愣愣的站在那儿,就那样看着水莲花一点点的在元邵的手中失去了生机蔫了下去,她却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做。

    她只是看着月璟,仔仔细细地看,愕然发现月璟和秦冥寒也张得很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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