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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门圣人-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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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啸空郎有些抽搐。

    “那天我们踏上北极海,海风和冰雪夹杂着打在我的身上,我一点也不觉得冷,因为你抱我在怀中,我便会感到温暖。我记得那时你说会为我做一朵后冠,我现在睡觉的时候想起来都会哭着笑醒……星海,你知不知道,除了北极星光,还有玉昆山上的诺蓝花,也是一样的美丽。只是它们都一样,刹那芳华,一瞬间绚烂至极,可是绚烂过后就灰飞湮灭了,我真的好像跟你在一起,却不想毁了彼此。”

    “我最近常常想,你总是花言巧语的哄我开心,却为何不早些告诉我你是帝澜太子?这些天我想明白了,你跟我一样,都爱对方爱的太深,已至于我们都忘了其他,我也方才发现,我忘了告诉你,你心中的雪仙子,是诺蓝唯一的公主。可是我们都错了,我们不可能在一起。”

    一念执着,花开满屋。只是凛冬过后,片片凋零。

    004。一树繁花

    栽下一棵树,清晨的时候为它浇水,黄昏的时候为它施肥。一个人站在树下,许一个愿望,随它长大。还记得从前有树海棠,有人说,花一开满便相爱。

    啸空郎在山下搭了一间草庐,他总是会想,她有一天会回来。

    可是这一等便是三年,那****去红玉酒庄取酒,酒保告诉他,公主大婚了。他拔剑冲上了玉昆山,却换来的冷漠的驱赶。

    帝澜三百七十五年,他踏上夜澜山顶,掘下山顶的夜光石造了山顶那座小亭,还立下了这块碑。他怀中拥着美人,却不是那位雪仙子了。女子在他怀中娇笑,他挥指刻下了‘一人亭’三个字,软玉温香,龙泉琼浆,他那时有些分不清了。

    那夜他酒醉掉入湖中,在湖中泡了整整一夜。翌日,他托天下的雷鹰捎去祝福。

    “今早有人对我说:如果时间对我说过三个字,那么我相信第一个字眼肯定是与灿烂无关,第二个字眼或许会在我的世界始终旋转,第三个字眼将是我梦中向往的庄园。你的三个字是什么?我便答道:我,与灿烂无关,在时间中升华;爱,始终在我的世界盘旋;你,是我梦中向往的庄园。”

    005。花开一满便相爱

    帝澜三百八十五年,他在此邂逅了天才决绝的公子无尘,斗了三千六百回合后,他在莲心湖上刻下了‘惊才绝艳,天下仅见’八个大字,无尘弃剑认输。

    帝澜三百八十六年,成为诺蓝女皇的南宫耘在莲心湖上画下了三百六十瓣莲花心叶,他抱着石碑哭了整整一夜。

    帝澜三百九十五年,那夜他再次邂逅无尘,三十六个回合后,无尘认输。他将七星龙泉摘下送给无尘,并拉着他将月牙泉中冰冻的二十九坛绝顶女儿红喝了个精光,自此别了诺蓝,一去不返。

    帝澜四百七十八年,年迈的帝君来到了山巅。靠着石碑静坐,他要在这里度过他人生的最后一个夜晚。他斜拉着身子坐在这片山腰上,腰中的寰星剑不知何时耸拉着掉在一旁,此时的他,却不愿再将它拾起。

    夕阳西下,晚霞将天空染的鲜红,仿佛在为他送行。

    海雪山下的莲心湖水微微摇晃,将他身上的青衫映照的有些金黄。晚风和煦,他却感觉到有些冷,如同北极海上灯塔的余光。他知道,这会是他看见的最后一个夕阳,他撑了撑身子,想要迎接什么,阳光有些刺骨,却又有些温暖,夹着夜澜山脉下逃离的晚风,让他忽而想起些事情。

    这是他初次见到南宫耘的地方,一转眼百年即逝,韶华成空。他今日来到这里,却算是应了当初的誓言。

    “拔剑倾王侯,俯首戏美人。”

    诺蓝花一夜芳华,北极星光稍纵即逝,但留给观看的人却是一生难忘,他忽的明了,这一生,至少无悔。他颤抖着用双手轻轻在石碑上刻下一横。

    “二人亭。”(。)

第一百一十章 笔落惊风雨() 
李三思这等人物,不论才情还是地位,自然都有跟张易对饮的资格。

    亦或者是宋符这等德高望重之辈,同样能开口让张易参加此番文会。

    但张易面对他们时自称晚辈,他跟这些人不算同辈。细数在场同辈中人,却没人能让他有提笔作诗的兴趣。

    满腹文章,满室才气,都是些颓废沉沦的气息。不论是思乡还是团圆,亦或是秋游踏青还是登高望远,尽皆是一片哀嚎。

    秋伊水不是读书人,她看不上那些只知伤春悲秋的读书人。这一点,张易很早之前就知晓,就算他做出《人面桃花》、《绿锦池绝句》,都没能让秋伊水高看一眼。

    反而前些日子他在西岭上随口道出的“万山红遍、层林尽染”这等豪迈语句,让秋伊水崇拜不已。

    张易放开秋伊水,站起身来,施施然朝宋符所在的方向走去。

    所有人的目光都伴随着他的步伐前行。

    “张镇国当真要作诗,咱们可得快些,可别挡了他的文气四溢。”一位中年进士开起了张易的玩笑。

    “什么张镇国,人家现在可是张传世。别说是你,就算咱们加起来,恐怕都挡不住他的文章的才气。”

    “你们要争就离远一些,我马上便要做完文章,正好观赏一下张传世现场作诗。”

    “正是正是,你们离远一些,莫要打扰张镇国作诗。若是好好的一首镇国诗作,被你等打扰,这个干系谁担得起。”

    诸位读书人七嘴八舌,望向张易的目光,比宫殿中那些妙龄少女还要狂热的多。在这些自称真正的读书人面前,好的文章诗词,比起女色要诱惑的多。

    待张易走到箱子前,诸位读书人早早让开道路,仍由他选择纸条。

    张易随手抽出纸张,题目是登高望远,他稍加思索,便对一旁侍立的宫女道:“笔来。”

    “用我的!”一名衣着华贵的年轻举人将手中的文宝笔递与张易,能够以举人文位进入南都宫,自然是豪门世家的公子。

    张易淡然一笑,伸手接过,道了一声谢。

    一名进士老儒奋勇向前,道:“老夫来为张解元磨墨。”

    “老李头,你就莫要挤了,今夜文会所用墨汁都是提前准备好的,你不就是想要近距离观赏诗作嘛,何必这般脸皮厚。”宋符咧嘴直笑,站在中心宛若定海神针,没人敢来抢占他的位置。看到至交好友居然跟一群年轻人抢位置,不由出言调侃。

    李老进士气得不轻,道:“老宋头,你这般不给我面子,我欠你的那十坛美酒,你就莫想要了。”

    “别啊,别介。”宋符顿时急了,微笑望向诸位年轻人,“诸位诸位,老李头年逾七旬,你们可莫要给他挤出毛病。”

    一名青年贡士微微摇头道:“算了算了,反正张镇国的诗作待会也能看见,李老先生,你便来我的位置吧。”

    “多谢多谢。”李老进士心满意足,对青年贡士连连拱手。

    而此时,张易已经写出了第一句,一层原作宝光浮现。

    “江涵秋影雁初飞,与客携壶上翠微。”

    宋符此番没有吊诸位读书人胃口,张易做出前两句,他便开口朗诵,令整个南都宫内都能够听清。

    “翠微,莫不是西岭上的翠微亭?张镇国竟然也喜爱西岭晴雪,前去峰顶看十里枫林?”

    宋符话音刚落,便有读书人猜测其中玄妙。但让人意外的是,张易首句竟然除了原作宝光,没有多余宝光浮现。

    张易脸上没有半点焦急,这句诗不论是写景还是写实,都只能算是平实,没有出现宝光实属正常。

    他做这首诗,本就不是为了镇国传世,只是喝了酒有感而发。他手腕一摆,再度挥毫写下第二句。

    “尘世难逢开口笑,菊花须插满头归。”

    宋符再度朗诵,此句一出,宣纸上再度浮现一层宝光。两句出县,对其他读书人来说,其实已经很是不错。

    但张易外号张镇国、张传世,甚至有人称其盖世诗才,这个结果,显然让在场大多数读书人失望了。就连围拢在他身侧的不少读书人,眼中都流露出了怀疑的神色。

    他们彼此对视,好像在说,这当真是张镇国么?

    “此句依旧不出彩,若不是句中提及陶贤曾在翠微亭插花饮酒,恐怕连出县都达不到。”一位翰林老儒轻声品评,他出自豪门,在场除了国主、圣女,以及大儒李三思几人外,他的地位实属最高。

    张易书写《爱莲说》时便提过东晋大贤陶潜。此人挚爱菊花和美酒,年轻时同样在道一书院求学过。

    有一年正逢重阳,他在西岭翠微亭采摘菊花,没想到壶中美酒,怅然若失。他坐在亭中等待许久,正巧友人携酒前来,伶仃大醉后方才返回书院。

    不少读书人不知这个典故,听到老翰林提及,方才明白过来,望向张易的眼神更加奇怪。想不到张镇国,竟然需要依靠陶贤的名头,才能出县,不知这首诗作,是否能够达府?

    坐在角落的王洞之丝毫掩饰不住笑意,他原本只想激将张易,若对方真能出丑,便得偿所愿。但他没有想到,张易今日竟然这般弱,两句方才出县。

    张易稍稍停顿,将周遭众人的言语尽收耳中,脸上保持着淡然微笑。看到宋符有些担忧的眼神,索性将剩下两句全部写出。

    轰!

    一层层宝光瞬间浮现,充斥整个南都宫。

    “一层两层三层……我的天,七层宝光!”那名借给张易文宝笔的年轻举人,忍不住惊呼出口。

    整个南都宫内的读书人,都被乍现的五层宝光惊呆了。

    那名出口点评的老翰林噔的一声站了起来,咧嘴道:“宋符,你个老家伙,还不快些朗诵张镇国的诗作。”

    说完这句话,他忍不住微微叹息道:“可惜啊可惜,若再多一层宝光,张镇国就再度多一首镇国诗作。”

    张易微笑不语。

    宋符抚须一笑,道:“但将酩酊酬佳节,不用登临恨落晖。古往今来只如此,牛山何必独沾衣。这首诗当真了不得,不出一个月,必当会镇国!姓刘的老家伙,你就不虚操这份闲心了。张易,你这首诗可当真称得上笔落惊风雨,让我都为你担心不已。”

    (。)

第一百一十一章 诗成泣鬼神() 
笔落惊风雨!

    太傅宋符给予这般高的评价,并非只是对张易,更多是对这首诗。

    第三句和第四句,跟前两句的差异并不大。

    朴实,平凡,看起来颇为单调。

    第四句跟第二句相似,“牛山独沾衣”同样使用了一个典故。

    这个典故,在场众人大多知晓,因为在牛山涕泗横流之人,正是数百年前的一位伏流国主。这位国主最喜伤春悲秋的文章,自己也是其中好手,看到美景或是遇到佳节时,总会做出这种行径。

    但就是这般平平无奇的四句诗,组合到一起,竟然成为了一首顶尖的鸣州诗词,只差一点就成为镇国文章。

    “江水倒映秋影大雁刚刚南飞,约朋友携酒壶共登峰峦翠微。尘世烦扰平生难逢开口一笑,菊花盛开之时要插满头而归。只应纵情痛饮酬答重阳佳节,不必怀忧登临叹恨落日余晖。人生短暂古往今来终归如此,何必像秋氏那位国主对着牛山流泪。”

    那位老翰林跟宋符一样,同样看出诗词中的不凡,忍不住出言为在场读书人指点:“首句兴寄高远,以高秋写高情,颇显名士风范。第二句即以陶贤为解释。后两句句直言纵饮销忧、旷达处世,不必忧生伤逝。此诗风格既爽利俊健,又含思凄恻,令人读来颇觉顿挫跌宕,风神摇曳。以旷达颓废交融之意来消解人生多忧、生死无常的悲哀,张镇国在诗词一道上的天赋,足以令鬼神恸哭!”

    笔落惊风雨,诗成泣鬼神!

    两位老翰林,是南都宫内除却李三思外文位最高和见识最广之人,他们做出如此之高的评价,让在场诸位读书人不得不信服。

    众人细细冥想四句诗,默念数遍后,诗词中的景象就在脑海中浮现而出。

    书读百遍其义自见,就是这般道理。

    “南都的山,因为有天地文运眷顾,到了秋天仍然是一片缥青色,这就是所谓翠微。人们登山,仿佛是登在这一片青海上。由高处下望秋水,空中的一切景色,包括初飞来的大雁的身影,都映在碧波之中,更显得秋天水空的澄肃。张镇国用‘涵’来形容江水仿佛把秋景包容在自己的怀抱里,用‘翠微’这样美好的词来代替秋山,都流露出对于眼前景物的愉悦感受。这第一句并非不能朴实无华,而是宝光蓄积,犹如厚积薄发,在最后一刻爆发,在下佩服之至。”

    “我等自愧不如。”

    诸位读书人纷纷感叹。

    张易站起身来,将文宝笔还给年轻举人,口中酒气微吐,咧嘴道:“诸位不必这般捧杀我,我不过是直抒胸臆罢了,没那么多想法。前些日子,六公主陪我观赏南都十景,每逢美景我便诗兴大发,然而却没能做出一首诗。”

    “方才见诸位读书人参加重阳文会,其中不乏达府鸣州诗作,大家都是才名卓著的名士,却不知为何都做些伤春悲秋郁郁寡欢的文章?中秋重阳,本是阖家团圆的节日,应当笑口常开,怎能以这等靡靡颓废之音,误导天下人呢?张易做此诗,不过是劝大家胸怀豪情,热爱身旁的人和一切。”

    他拱手向众位读书人行礼,返回主桌落座。

    整个南都宫陷入久久的静谧。

    “好好好!张兄说的极是,北海鳞江向来自命不凡,却依旧陷在这等圈子里走不出来。今日见张兄挥毫提笔,瞬间就打破陈旧,推陈出新,当真佩服不已。”

    北海鳞江率先站了起来,鼓掌叫好道:“话不多说,在下敬你一杯。此情此景,当浮一大白!”

    他身旁的北海龙象同样鼓掌不断,道:“俺不会说话,但俺跟大哥的想法一样,很佩服你。将来你如果能跟俺一起杀水妖,俺便更佩服你。”

    张易拱手还礼,举起酒杯一饮而尽,他对北海兄弟印象不错。

    一人带头,其他人再无顾忌,数百人齐声吆喝,为张易喝彩。

    读书人吆喝不止,在场的妙龄少女都将目光放在张易身上,芳心暗许,只是看到依偎在他身侧的秋伊水,大多低下头去,颇为自卑。

    即便是世家女子,也没有谁能够比得上天宫圣女。

    除非,是那位有“大贤之姿”的谢府神女。不过,那位神女这几个月在远东书院为诸位学子授课,无暇前来。

    神女未至,她最为宠爱的妹妹却来了,而且从头到尾一言不发的她,此刻站了起来,看着张易所在的方向,狠狠道:“负心汉!”

    说罢,她气呼呼的站起身来,扭头向外走去。

    满座哗然!

    诸位读书人叫好声戛然而止,他们面面相觑,眼神不停交换,心头暗道:莫非张镇国,竟然还跟谢府这位女子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啧啧,当真是张镇国,竟然能够同时让谢府千金和天宫圣女倾心,果然是佳人爱才子。

    只有少数人嗤之以鼻,低声道:“张镇国以《人面桃花》一诗镇国,从此名扬天下。众所周知,他这首诗可是为了谢府神女而作,所以这位谢府千金说他负心汉,负的不是她,而是那位谢府神女。”

    全场目光再度聚集在张易身上。

    只不过名扬天下的张镇国,此刻着实有些醉醺醺。他之前便饮了不少美酒,又有秋伊水这等佳人作陪,更能直抒胸臆,痛斥在场众人的迂腐,当真畅快异常。

    谢灵方才的声音有些太小,他的确没有听见,更有些看不清周遭众人的眼神。就算看到,此刻放开心性的他,也会道一声不在乎。

    秋伊水兰心蕙质,对张易和谢道韵之间的事情早有耳闻,心中没有半丝郁结,反而欣喜异常。要知道那位谢府神女在诸位大贤眼中,有多么出类拔萃。可是张易如今却在自己身旁,而不是在东晋,陪那位神女共度重阳。

    秋月华气呼呼看向张易,正准备教训这个臭小子,看到侄女一脸幸福的模样,只得作罢。李三思微笑挽着她的手,道:“年轻人的事情,就让年轻人自己解决。”

    ……

    南都宫内一片叫好,王洞之则心头郁结,一口鲜血险些喷出,脸色发青,身子微微颤栗。

    谢天雄瞥了他一眼,道:“有些人生来就比你强,犯不上如此嫉恨。若是你跟他互换身份,说不定今时今日,你已然沦落到长弓城某条街道向人乞食。”

    ps:骗大家的……嗯,五分钟就改过来了!(。)

第一百一十二章 春秋书、轮回笔() 
“宋太傅、刘老翰林以及钱府家主对张镇国这首新诗赞赏有加,皆认为此诗一月之内便可镇国。真是可惜,我没能亲眼看到张镇国笔落惊风雨诗成泣鬼神的英姿。”

    “唉,寒门士子想要进入南都宫,至少需要进士文位,我等不过是秀才,哪有资格进入。不知何时,方能亲自见张镇国一面。”

    “你等何必自怨自艾,张镇国这首新诗说的便是不要伤春悲秋自甘堕落,你等如今这模样算什么?要知道,今年乡试之前,张镇国跟咱们一样都是寒门学子。不对,张镇国那般境遇,比咱们可要凄惨的多,但他不屈不挠逆流而上,才有今日雄才英发天下景从的辉煌。”

    “兄台说的极是,在下知错。”

    “话虽不错,但咱们都不是张镇国,人家可是有大贤之姿。莫说镇国,就连传世水调歌都曾挥毫作出,岂是咱们能够相提并论的。”

    “没错没错,努力读书修行实属应该,心却莫要那般大,若是奢求跟张镇国比肩,咱们只能自取其辱。不说别的,就算换了哪个世家的天才少主,亦或是道一书院的圣子和朝廷某位皇子,也不能得到谢府神女和天宫圣女的青睐。”

    “哈哈哈,是极是极……张镇国当真乃我辈读书人楷模。才华盖世不说,还有最让神往的佳人作陪。”

    南都某间酒肆内,几位读书人兴致盎然的讨论昨夜重阳文会之时。

    同一时刻,南都不论是田间还是码头,都有老百姓和读书人畅聊。

    一首鸣州诗自然不能引起如此大的轰动,可当众人得知,张镇国正是不久前化名长弓羽,在圣女的择婿文会上击败三皇子之人,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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