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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魔之血-第1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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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圣堂’是个陷阱,请小心您的叔父。”

    也许写这些字的人当时十分焦急,在这张散发着浓郁香气的高级纸张上,也许本应该十分清秀的女性字体却变得如同乱爬的蚂蚁留下的痕迹般,几乎难以辨认。但是,“索非亚”却如同审视意见珍宝般用爱怜的眼神望着这些文字,接着又一次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对不起,索非亚。虽然你拼尽全力,以生命为代价才探察到这个消息,本小姐却什么也做不了……”

    现在,究竟该如何是好呢?

    少女望着被夕阳染红了的万物,不禁自问道。

    不管怎样,这是她第一次来罗马。她在这里当然没有什么知己。虽然来的时候身边带了很多随从,但是,他们之中谁能够值得信赖,谁和“敌人”有关系,她根本无从得知。所以如果随便找一个人寻求帮助的话,反而会使自己陷入危机。

    到了这种时候,她便更加痛恨自己的年幼了。“索非亚”的聪明才智在布拉格是有名的,但在这异国他乡之地,根本没有人知道她是谁。就算她去找警察,也肯定会被认为是一个胡说八道的孩子——没错,就像那个无礼的神父一样。

    “他好象是叫做里昂。迦西亚吧……”

    “我今天晚上要去米兰见我的女儿去了”——“索非亚”回想起在说这句话是大汉的表情,不仅又长长地叹了口气。

    有妻子或者离过婚的人似乎是不能够担任圣职的,所以他的妻子应该是由于某中原因过世了吧。也就是说,他所说的那个米兰的女儿和自己一样,承受着父女相依为命的不幸命运。

    但是,对于“索非亚”来说,这名尚未谋面的少女却令她感到十分的嫉妒。虽然她们的境遇相仿,但她们的父亲对女儿的感情却似乎是完全不同的。如果自己的父亲能够再多照顾一点自己的话——哪怕有那个大汉的一半也行——那么她现在也就不用这么辛苦了。

    “……也许不把他卷进来,反而是件好事。”

    “索非亚”眺望着远方的夕阳,小声地自言自语道。

    虽然自己根本没有必要为一个如此无礼的家伙担心些什么,但是那个一直期盼着父亲来访的女儿却是可怜的。虽然她的父亲是个混蛋,但是总比没有好。

    “——我们一直都在找您,小姐。”

    在开始徐徐降下的黑暗之中,一个略带沙哑的声音响起来,刚才一直沉浸于各种各样的思绪之中的少女的意识一下子被拉回到了现实之中。

    “您没什么事吧?没是就好了……但是,我还是想问一句,您在这种地方到底在做些什么呢?”

    “特……特里扎……!?”

    “索非亚”惊讶地抬起了头,眼前的情景不禁令她惊地叫出了声。以为她刚刚发觉,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长椅的周围已经被穿着黑衣的男子们团团包围住了。一名穿着侍女服的女子正站在这些人的中间,用她那如同爬行动物般的眼睛紧紧盯着这边。“索非亚”不仅倒吸了一口冷气,不由自主地问道:

    “你……你们到底是怎么发现这里的……?”

    “因为我是您的侍女长啊——波西米亚公国第一公爵小姐莉布谢。玛利亚。普热梅希尔阁下。”

    侍女长面无表情地回答道,镇定自若地拿起了手中的遮阳伞。她用彬彬有礼的话语警告着对方。

    “现在请您马上会到教皇宫去。您的父亲大人和叔父大人都十分担心您的情况。”

    “……不……不要再靠近了!你这条叔父的走狗!”

    少女——不,莉布谢将贝蕾帽连同乌黑的假发一同摘了下来,向后面抛去,那满头的翡翠色绿发在风中飘扬着。正式因为这头绿色的头发,她被人们称为“布拉格的绿珠”。

    然而现在,少女却在愤怒地大声叫喊着:

    “所有的事我都知道!……你们这些人全部都是我叔父雇来的间谍,对吧?是的,索非亚也是死在你们的手上!”

    “间谍?死在我们手上?您的这句话说得可不太中听啊,阁下。”

    特里扎面无表情地反驳着对方的斥责,同时慢慢举起了手里的遮阳伞。她用一名正在质问犯人的看守一般的语气对少女说道:

    “就算您是公爵小姐,有些事情做错了也是不能轻易被原谅的……而且请您不要被一些假象冲昏了头脑,我听说前任的侍女长是因为事故而死去的。据说她有一天喝得烂醉,结果掉进了河里。”

    “烂醉?你不知道索非亚连一滴酒也不喝的吗?”

    莉布谢拼命地喊着,和阴沉冷静的侍女长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她神情激动地将手里的便笺在对方面前用力晃了晃,同时也警觉地与对方保持了一定的距离,以防有人从上来把它抢走。

    “这是索非亚在临死之前给我写的信!是我命令她去刺探波列斯拉夫叔父的动向的。因为我知道,从很久以前,叔父大人就想将公爵的宝座收入囊中,所以想出了很多阴谋。他不但大量固体用了你们这样的可以任务,而且和日尔曼方面的人进行频繁的接触……这些活动都被一一记载在这封信上了!”

    “……我看,您还是有一些误会吧,小姐。”

    莉布谢手中拿着的并不只有那张便笺。在她的另一只手中拿着的,是一个如同手掌般大小的小火器——帕姆式手枪。但是,面对着朝向自己的武器,特里扎脸上看不出一丝恐惧的神色,她仍然冰冷地摇了摇头。

    “我们这些人对阁下和波希米亚都是绝对忠诚的,这一点我们可以发誓。另外,波列斯拉夫大人也是一样的忠诚。但是,每想到您居然说我们在阴谋篡权……阁下,您是不是被索非亚蒙骗了呢?”

    “——不……不要走过来!”

    莉布谢用尖利的声音发出了警告。但是,对象却并不是特里扎——她身边包围着的黑衣男子正慢慢地缩小着包围圈。莉布谢魂东着手里的帕姆式手枪,试图恐吓这些人。

    “要是你们再靠近的话我就开枪了!……我是认真的!”

    “那支枪是不管用的,阁下……”

    特里扎的声音里终于出现了一丝感情波动——一丝细微的轻蔑以及无限的恨意。

    “你还是个小孩子,就算你怎么耍弄这种玩具手枪,也不会对我们造成任何威胁的。”

    “……?!”

    这时,一个声音从侍女长的手中传了出来,就好象是什么人急速地喘了一口气一般。紧接着,莉布谢那只拿着枪的手上感到了一股隐隐的痛楚,不知什么东西飞了过来,打到了她的手——但在她意识到这一点前,刚才还拿着的那把帕姆式手枪已经飞了出去。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落在地上的手枪居然如同一件纸玩具般变得四分五裂。

    “把她抓住,她手里的那张纸一定要完好无损地拿回来。”

    看着因为疼痛和惊讶而暂时失语的公爵小姐,特里扎向她的部下冰冷地发出了指令。莉布谢忍痛抬起了头,那些无言的黑衣人正开始慢慢逼近,一个个都将手向她伸过来——

    “不……不要!……”

    少女的四肢被伸过来的无数只手按住,动弹不得,但她仍然拼命抵抗着,挣扎着。可是,一个十岁的小女孩无论如何也不可能逃脱出是来个大男人的包围。她只有乖乖地被那些人绑住手脚,并将嘴掰开,塞进了一块破布。

    难道我就要这样被人绑架,然后杀掉吗?难道我以后再也见不到父亲了吗?难道我会被人随便埋到某个荒郊野外吗?

    少女的心中闪过无数复杂的念头,但是她仍然紧紧地握住了手里的便笺,仿佛这就是她的救命稻草一般。没过多久,陷入了恐怖和绝望的她的意识变开始渐渐地模糊了起来,就在这一瞬间——

    “……你们这些家伙,放开那个小鬼!”

    一个浑厚的男声如同野兽的咆哮一般凶猛地响了起来。

    少女不由得睁开眼睛,向着那个方向望去,一个巨大的人影正雄壮地矗立在不远的地方。他那如同狮子的鬃毛一般的黑发在风中潇洒地飞舞着。莉布谢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开始怀疑起这是不是一种幻觉。

    “你到底是谁?”

    “我吗?我啊,只不过是个穷凶极恶的绑匪罢了。”

    另一方面,就在少女瞠目结舌的时候,大个子男子却神情自若地回答了特里扎那充满了敌意的询问,并且撅了撅他厚厚的嘴唇。铁一边将手伸向手腕上套着的看上去很潇洒的手镯,一边用挑衅般的语言向对方说道:

    “那个小鬼对我来说是十分重要的人质。你们将别人的猎物抢走,岂不是太没有礼貌了吗?”

    “干掉他。”

    侍女长一声令下,黑衣人们便迅速行动了起来。他们拔出手枪,将枪口齐齐地瞄准了大个子的男子,但是——

    “喝!”

    大汉仅仅露出了一丝冷笑,在对方开枪前的一瞬间,他的手镯从手中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飞了出去。有着及极其锋利边缘的手镯十分精确地击中了即将喷出火花的枪口,并在瞬间破裂开来,发出了巨大的声响——

    “糟糕……难道是毒气?”

    如果是普通的爆炸产生的烟雾的话,是不会这样迅速弥漫开的——从滚滚升起的白烟之中,传来了拼命咳嗽的声音。看来,刚才的战轮里面被安装上了催泪瓦斯。特里扎虽然意识到了这一点,很快捂住了嘴巴,但眼睛里还是充满了泪水。

    “糟了……全体人员带上公爵小姐,暂时撤退!马上退到上风地区。”——

    我想握住你的手——让我们主动打破人与人的隔阂,敞开彼此心扉,携手面对人生吧。“……哎呀,很遗憾,我表示不会让你们这样做的。”

    正当那些黑衣人接到命令将绑着的莉布谢扛起来的时候,一个悠然自得的声音突然传了过来。随之而来的还有

    数发精确无比的子弹,击穿了他们的肩膀和手臂。黑衣人们发出一声声惨叫,向后退去。这时,一个高个子的

    身影站在了他们和公爵小姐中间,将他们隔了开来。原来是一名神父——虽然这样说,但却是一名如同电影里

    的银行抢匪般用手帕蒙住了脸的家伙——他麻利地将不断咳嗽的少女扛在肩上,向不远处的大汉叫道:

    “我已经将她救出来了,里昂!”

    “好,干得不错,笨蛋神父!”

    大汉用雄壮的声音回答了对方。这时,他有拿出了好几枚战轮,提在手中。在那些准备撤退的黑衣人中央,侍

    女长正站在那里发布着指示。大汉用极快的速度将战轮向她投了出去——

    “绝对不能让你这家伙逃掉!”

    ——正当战轮即将击中目标的那一瞬间,女子却突然转过头来,打开了她的遮阳伞。遮阳伞——高分子环聚酰

    胺纤维和尼龙交织纤维布材质——展开后的尺寸比想象中要大一些,将飞来的战轮全部弹了回去。同时,遮阳

    伞的尖端也极为精准地瞄准了里昂的额头。

    “唔啊!”

    要不是里昂迅速地将头缩了回去的话,从遮阳伞中射出来的短针弹——数万根玻璃针——肯定早就将他的脑袋

    变成一个仙人掌了。取而代之,他背后的大树被打出了个大洞,轰鸣着倒了下去。里昂向旁边跳了过去,躲开

    倒下的大树,将下一发战轮夹在手指间,然而——

    “哼!被他们逃掉了吗?”

    白烟已经渐渐被风吹散,大汉望着眼前空荡荡的景色,不禁苦笑了一声。

    女子连同她手下的那些黑衣人们已经不在那里了。只是从远处传来了无数嘈杂的喊叫声,似乎有人已经发现了

    这里的异常情况。也许是刚才的那个爆炸声将他们吸引到智力来的。在叫声中还掺杂着巡逻车那尖利刺耳的警

    笛声。

    “喂,你没事吧,小姐?”

    里昂在确认了敌人没有在附近之后,便走到了少女的跟前,望着满眼是泪的少女。他将塞在少女嘴里的破布取

    了出来,然后用有力的手臂将她从地上拉了起来。

    “你的耳朵没有事吧?真是不好意思,刚才情况实在是十分危急,所以我也没有时间向你提前警告一下……你

    能听到我的声音吗?”

    “还……还行,能够听到一点点,迦西亚。”

    由于刚才巨大的爆炸声的缘故,少女的鼓膜受到了剧烈的震动,现在连听她自己的声音都有点困难了——莉布

    谢有点呆然地点了点头。然而有个想法突然回到她的脑中,对了,这个大汉为什么会在这个时间出现在这里呢?

    “迦西亚,你不是说你要去米兰吗?”

    “……那个嘛,我实在是犯下了一个愚蠢的错误啊!”

    对方问的问题正是里昂最不想回答的问题——他的表情已经充分地说明了这一点,所以里昂将脸转向了别处。

    他一边用手搔着他那头似乎从来没有梳过的头发,一边耸了耸肩。

    “本来我以为已经拿到了今天晚上最后一班车的车票,但却弄了日期,结果车票整整了一天。都因为这样,今

    天晚上我才能有点空闲——唉……看来亚伯那个大笨蛋居然传染上了我,真是不可思议啊!”

    “啊,你这样说太过分了,里昂。”

    手里拿着把老式左轮手枪,继续警戒地望着四周的神父挺到了对方的这句话,不禁发出了严正的抗议,但是大

    汉却装出一幅根本没有听见的样子,仍然把脸朝向另一边。莫非他也会感到不好意思吗?

    “迦西亚……”

    在这种时候到底应该说些什么好呢?……莉布谢生下来就是一名公爵家的千金小姐,正因为这样,从出生起到

    现在,她几乎没有什么机会向别人表示感谢,因为所有对她做的事情都是理所当然的。但是,她从来没有像现

    在这样强烈地感觉到向别人表示感谢的欲望。

    所以莉布谢用十分不自然的语气,仅仅向里昂说了这样一句话:

    “那个……谢……谢谢。”

    “哎呀,你是在感谢我吗?不要太心急哟,现在还没完,我们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工作得做呢!”

    面对着少女的感谢之辞,里昂露出了奇怪的表情,就好像谁突然搔了他一下痒似的。他又撅起了嘴唇,形成了

    一个“穷凶极恶”的形状。但是看他的面容,就如同一名即将踏上战场的士兵一样无所畏惧。

    “如果这件事情能够成功搞定的话,你可得向我道一万次谢才行——但是,在此之前,绝对不能泄气!”

    “工作?你说的工作到底是怎么回事?”

    “喂喂,这不是明摆着的吗?不管怎么说,我们这些人还是一群穷凶极恶的绑匪呢!”

    大汉神情愉快地摇了摇肩膀,不知什么事情让他如此高兴。随后,他将一幅太阳镜从怀里取了出来,戴在了丈

    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莉布谢脸上,用凶恶的语气大声宣布道:

    “既然绑匪劫持了人质,根据行里的规矩,接下来必须要送恐吓信了。”

    III

    暗黑充满了这个巨大的圆形空间。

    如果仔细凝视的话,也许能够看到那些在太古时代被判处极刑的殉教者们的亡灵。这恐怕是这个世界上最为壮观的废墟——圆形斗技场。它巨大的阴影常常使人联想起巨大野兽的尸体,正蜷缩在无人的黑夜的底部……

    “哼……真是磨蹭,让人等这么长时间。”

    在林立的石柱间,波列斯拉夫正在整理自己的衣襟。这片遗迹现在虽然已经无人涉足,但是,在它还是一个大型斗技场的时代,它的地板曾经被十分豪华地铺装过。然而在后来的岁月里,这些地板石都被人们破坏掉了,变得班驳交错。现在他站着的位置,正是过去作为牢笼,在下面关押猛兽的场所。那些在太古时代支撑着顶棚的巨大石柱如今只不过是空虚地直指着天空,不知为什么,这里看上去总令人想到恐怖的墓群。

    “现在几点了,特里扎?”

    “二十四点——是恐吓信上指定的时间。”

    在公爵弟弟的身旁回答他问题的,正是那名穿着侍女服装的女子。虽然现在已经是半夜十二点了,她的腋下却仍夹着遮阳伞,一边用锐利的目光观察着四周的情况。

    “或者他们已经在这附近了……请您多多加以注意。”

    “不用担心,我也不是外行。”

    公爵弟弟冷冷地笑了笑,同时举起了手中的手杖,给对方看了看。两年前,他参加了军队的射击大赛,这个手杖就是那次取得优胜的奖品。这并非普通的手杖,里面藏有一支可发射的枪。他相信,只要在五十米以内,无论是什么样的对手他都能准确地命中对方:

    “但是,这寒冷的天气倒有点让人受不了……那些家伙莫非想叫我们冻死在这里吗?”

    “——非常遗憾,我也不太能忍受寒冷的天气。”

    这是,一个低沉的男声响了起来,同时,在二人面前亮起了刺眼的光芒。

    距离他们十迷左右的废墟中的一角,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漆黑的身影。他手里拿着的一盏军用手电筒正照向这里。波列斯拉夫定睛一看,原来是一名把一件满是皱折的法衣胡乱地套在身上的彪形大汉。他戴着副大大的太阳镜,用十分粗鲁的语气说道:

    “你难道就是公爵的弟弟?没想到你居然遵守了约定,只带了一个人来见我们,真实钦佩钦佩!”

    “……你这个混蛋就是那名绑匪吗?”

    波列斯拉夫一边用手遮住手电筒射来的光芒,一边将手中的皮箱高高举起来给对方看。随后,他毫不掩饰自己的厌恶,直截了当地说:

    “根据你们的要求,我已经将‘圣堂’带来了。快点让我见见我的侄女吧——莉布谢到底在哪里?”

    “你要找我吗?我就在这里,叔父大人。”

    大汉向身后做了个手势,另外两个人影出现在了那里。他们和大汉一样,也戴着大大的墨镜。原来是一名少女的身影,在她的身边还跟随着一名个子很高的神父。

    “哎呀,莉布谢……我已经读过了你的信了。”

    由于脸上戴着大墨镜,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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