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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魔之血-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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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蜜月旅行的新婚夫妇。大家都知道,这座城市同时也是罗马、拿坡里的富豪们用来渡假的观光都市。

    “——错不了。目标建筑就是那幢两层楼的洋房。”

    坐在咖啡座一隅的修女压低了声音。不知道是为了闷热还是紧张,前额就和置放在眼前的柠檬水水杯一样,浮现着浅浅的一层汗水。

    水杯旁边摆着在两天前死亡的电脑工程师遗物。其中一项是厚厚鼓起的钱包,修女从里头抽出的是一张全新的支票。面额是五十万第纳尔——几乎足以搭建一幢豪宅的金额。不过修女的视线,却望向面额栏的下方。

    “这是三天前才刚开出的支票。收受人是皮耶特洛波罗米尼。开票人是名为巴尔(注:Baal,意为恶魔、邪神)海运的贸易公司。若是当局的记载正确,地址就设定在那座宅邸。”

    “不过这间巴尔海运,从八年前设立以来完全没有业务活动根本就是个幽灵公司。公司发行人所用的,也净是并不存在的人名。”

    银发神父的悠闲态度,和修女正好形成了对比。只见他一边把红茶泡过的甜甜圈塞满两颊,一边用望眼镜瞄着住宅区尽头的方向。这栋仿佛突出于崖壁“外的建筑,是不是富豪别墅之类的地方?这类漂亮的双层建筑,在此地并不罕见。不过明明还是白天,所有窗帘却全都拉了下来,说怪倒也是挺怪的。

    “恩,巴尔海”大概是‘帝国“的傀儡公司。”么一想,在八“间没用过一个”职员也就可以理解。“

    “不过这里可是市中心耶?”

    艾丝缇一边检查波罗米尼的遗物一边转头说道。在这样的市中心、况且还是住宅区,吸血鬼竟然组成了秘密基地,这怎么可能?

    “在这地方是常有的事。”

    不过亚伯看起来并没有特别惊讶。他只顾着将甜甜圈碎屑掉在修士服上头,还一边喝着红茶。

    “‘帝国’在迦太基所设立的傀儡公司,至少有十到二十间之多。其中一间以高级住宅区来作为据点,没什么好奇怪的。”

    人类社会与“帝国”在政治上虽然处于全然断绝的状态,不过在经济领域却存在相当大的例外。

    举例来说,“帝国”有人类社会难以制造的机械零件与药品,另一方面人类社会则有贵重的稀有金属与贵金属类,分别以些微的数量加以输出。当然在台面上不能声张。惯例是以傀儡公司来进行三角交易,或是采用秘密交易的形式。而这台面下交易的巨大舞台不是别处,正是自由都市迦太基。

    “哎,就算彼此再怎么仇视,金钱往来毕竟还是个例外。这也是列强对这个城市不敢出手的原因啊,艾丝缇。抱歉,那个能不能借我看看?那边的地图欸,就是那个。”

    亚伯所指的是艾丝缇正想打开来的文件。看来像是某种地图,似乎相当使用频繁,折角的地方已经开始泛白。

    “那是什么?”

    “水道图不,是地下水道。”

    亚伯一边慎重其事地把纸摊开,一边低声说道。画面上满满标示着等高线,中间铺陈着如同网状的细密道路。乍看之下只是一般的地形图,不过仔细一瞧就会发现,等高线数字全都加上负号。

    “相当精细的地图。到底是谁做的?我没看过这么正确的地下水道地图咦,不过好奇怪?”

    热心望着地图的眼睛,突然在惊讶中眯成细线。

    “这边的水道标示着‘女王之墓’。不过那边应该已经完全封印住才对”

    “‘女王之墓’?你是说圣艾莉莎的坟墓?”

    “是啊。在大教堂地底两百公尺的坟墓。”

    神父一边屈指像在算些什么,一边用心不在焉的神情回答。

    “‘大灾难’前似乎是拿来当作避难所,不过在休莱特中尉死后就遭到物理性封锁,后来应该无人造访才对——”

    “休莱特中尉?”

    突然间听到不熟悉的名字,艾丝缇歪着头问道。是神父认识的人吗?

    “休莱特中尉是谁?神父的朋友吗?”

    “啊?”

    听到这顺势而来的提问,正凑在地图上头仔细调查的神父蓦地抬起了头来。圆框眼镜深处的碧眼,像鸽子吃了子弹似的骨碌碌乱转。

    “休休莱特中尉?谁提起了?”

    “你还问”

    神父的反应慌张得不太寻常,艾丝缇狐疑地挑起了细眉——今天确实是蛮热的,不过要精神恍惚,也别挑和吸血鬼作战前的这个时机。

    “是神父你刚才自己说的不是吗?休莱特中尉是什么人?是哪边的军人吗?”

    “呃,是你听错了吧?”

    亚伯将之前还在热心调查的地图胡乱叠了起来,像发了热病似地面色苍白、缩起了肩膀。然后一边取出怀表,一边用罕见的顽固态度摇头。

    “那个人我不认识。”

    “呃?不过刚才真的是——”

    “是你听错了噢,糟糕!已经这么晚了!”

    神父一边推着眼镜架,一边望着怀表大声嚷嚷。然后将喝到一半的杯子一饮而尽,慌慌张张地站起身来。

    “糟糕、真糟糕。混得有点太久了。好了,饭也吃过了,差不多该出发了。明天异端审问局的人会来到城里。今天之内要是不搞定,我会被卡特琳娜骂到臭头哎~忙啊忙啊。吃人头路还真辛苦啊。”

    “?”

    自己是说了哪句话,让他需要这么慌张?

    尽管艾丝缇的头上布满了问号,亚伯却还是用笨拙的手法付了帐,快步走出店里。

    “啊,神父,等等我!我也要去!”

    艾丝缇决定先将脑袋里的疑问摆在一边,然后匆忙起身,用不雅的动作将柠檬水一饮而尽,接着一边对裙摆里边所挂的武器触感做确认,一边跟在神父后面。今天的对手是吸血鬼——是个强敌。不过只要这位神父和自己联手出击,绝对有机会打倒对方。这点在自己以游击队身份在故乡进行战斗时,便已得到了证明。是的,只要有他和自己合力——

    可是,蓦地转身的亚伯却朝着急急跟来的修女摇了摇头。

    “噢,艾丝缇,你不必跟来。你就在这里待命。”

    “啊!?”

    意想不到的句子,让艾丝缇的脸瞬间僵了一下。

    “你不必跟来”——这是什么意思!?

    “这、这怎么行!我也要去!那可是火焰魔人的巢穴,我怎么能让你一个人去!”

    “真伤脑筋。”

    望着一脸愤慨的少女,亚伯百般为难似地猛抓着头。

    “其实这不是我自己的决定,而是卡特琳娜的命令。艾丝缇,你可以乖乖待在这里吗?”

    “为、为什么?要逮捕那个吸血鬼,多个人手总是比较好”

    “逮捕?并没有要逮捕。”

    “啊?”

    听到神父意外的发言,艾丝缇皱起了眉头。

    窝藏在那幢洋房里的,是昨晚袭击大使馆的吸血鬼。不但杀害了可能与他们有所关联的波罗米尼,而且还是意图袭击枢机主教的凶恶犯人。丝佛札枢机主教之所以命人追查,难道并非如艾丝缇所想的,是要逮捕他们?

    “不逮捕那要怎么处理?”

    “……”

    亚伯一脸为难地抓着头,最后总算干咳了一声。

    “关于任务内容,对派遣执行官以外的人不能透露。”

    “你的意思是说我没有资格”道?“

    神父眼底闪着困扰的光芒。嘴里“嚅着似乎想说些什么,不过最后”是认命似地低声说道。

    “哎讲白点,似乎就是这样。”

    传到耳里的话,让艾丝缇脸色为之一变。亚伯一边担心地偷瞄着她,一边语带安慰地补充说道。

    “总之你先在这里待命。这是卡特琳娜不,丝佛札枢机主教的命令。”

    “结果”

    艾丝缇赌上最后一口气,将快要低垂下去的脸往上抬,然后艰难地开口。

    “结果你什么也不肯告诉我,神父。”

    “噢,艾丝缇,其实我”

    “够了。”

    艾丝缇将手指挡在神父正想说点什么的嘴唇前面,然后露出微笑——那是在软弱无力、既想哭又不能哭的时候,用来代替泪水滴落的,那种微笑。

    “够了,你走吧。我在这里等。”

    “……”

    亚伯再度露出有话想“的神情,似乎想对悄”低头的少女说些什么“不过最后还是不争气地,让沉默持续了十秒左右的时间——

    “抱歉那我走了。”

    亚伯点了点头,然后无精打采地离开了店面。

    “……”

    艾丝缇定定地望着那因微寒而瑟缩着肩的背影,在阳光中逐渐远去。

    总归一句话,自己就是个孩子,是个外人、累赘。

    应该是想绕到后门吧。高大的背影走向旁边的小路。艾丝缇一边凝望着他,手里一边无意识地确认着位在裙摆下方、紧贴右腿的坚硬感触。

    ——你的意思是说我没“资格知道?

    ——讲白点,似乎就是这样。

    也许,自己真的就是个孩子、是个外人、是个累赘。

    亚伯不肯把自己的事情告诉她“或许也很正常。

    不过——

    “我决定了!”

    少女朝着并没招惹到她的桌面用力一拍,然后气势十足地站了起来。她啪一声把钱扔下,然后大踏步走出咖啡馆。在口袋里发出卡啦卡啦声的并不是银子。不,材料确实是银制的,只是却是不同的东西。

    II

    “恩,没有化脓。”

    年轻人将蓝发束在颈间,在长颈玻璃瓶中滴入一滴试剂。轻摇一阵之后,天蓝色的试剂渐渐变为煤油般的黑色。

    “血液里的细菌,也慢慢展开再活性化的过程。接下来只要保持安静,很快就可以恢复。以恩。”

    “这真是奇耻大辱。我居然会为了短生种而受伤。”

    少年从床上撑起了身子,铁青着脸紧咬住牙。上半身白皙到仿佛从来没晒过太阳,除了肩膀上的绷带之外,什么也没穿。

    “而且才这种程度的伤,就让我无法动弹该死、太难看了!这样不就和短生种一样没用!”

    “那也没办法。对我们而言——不,对我们体内的细菌而言,银可是更甚于紫外线的大敌。目前你体内的细菌正处于休眠状态,在生理上和短生种并没有太多差异。那道伤口要是没处理好,我看你连命都没了吧?”

    看到伙伴的清秀面庞正在愤怒之下泛起红潮,蓝发青年——拉杜不禁出言相劝。声音里虽然夹杂着苦笑,不过那种提醒却绝对不含威胁的成分。

    存在于所有长生种血液里的溶血性杆状细菌群——是他们拥有超人力量的来源,对这极其微小的共生者而言,银分子具有能让它们暂时停止活动的效果。也就是说,对身为宿主的长生种而言,让银进入体内就等同于吞服剧毒,是足以致命的行为。昨晚要不是拉杜当场摘除弹丸、吸出遭到污染的血液,以恩说不定已经没命。

    “好了,你还是认命,好好专心静养。等到细菌恢复常态,这种小伤很快就会痊愈不过你还真好运,只要再稍偏一些就会打到心脏。那个机械人偶这么强悍?”

    “才不是!是他突然对我开枪!”

    少年呐喊着,愤怒在白皙的面庞上燃烧,不过很快就发出哀号按住了肩膀。即便如此,却还是不忘低声反驳,或许是身为帝国顶尖贵族的矜持吧?只见他用控诉似的目光仰望青年的脸孔,然后不服气地噘起了嘴。

    “要不然,短生种怎么可能让我露出破绽你不这么认为吗?拉杜?”

    “你难道没有做出任何刺激短生种的行为?譬如对设定对象——叫丝佛札是吧?——你有企图伤害她吗?”

    “我发誓绝对没有!我只有和她说话!结果不晓得哪里不对,对方就突然开枪。受不了,无可救药的一群猴子!”

    “哎,‘外面’的短生种是很好战的。”

    拉杜一边将被血弄脏的绷带丢进垃圾桶一边摇头。在抗紫外线玻璃对面、从二楼可以望见的大马路上,四处都是短生种。他白皙的脸孔俯视这景象,浮现出一丝带有厌憎的神情。

    “对了,以恩接下来要怎么办?”

    青年走向了窗边。嘴里叼着“外面”那些短生种所喜欢的香烟。尼古丁的毒素对长生种自然是没有影响,纯粹只是喜欢吸烟的感觉而已。从出来“外面”之后,拉杜就开始吸烟。

    “结果会面失败了。伤势治好之后你要回国吧?”

    “不,那可不行。”

    少年摇晃着天使般的脸孔,然后用恶魔般的顽强态度吼叫道。

    “对我们帝国贵族而言,陛下的命令是绝对的。所以我要再挑战一次。”

    “不过,你不是很讨厌短生种?既然如此——”

    “现在还是一样讨厌。光是想到他们我就想吐。”

    少年仿佛嘴里含着腐臭之血似的扭曲着脸,不过还是顽固地不肯让步。

    “既然敕命是绝对不可侵犯,那我就不能违背。”

    “原来如此天哪,受不了,陛下到底在想些什么?那些人以我们为敌、称我们为‘吸血鬼’已经好几百年。现在才来——”

    “别说了,拉杜。”

    看他制止朋友话语的神色,似乎连他自己都对这次的敕命感到难以释怀。所以以恩的口吻听起来就像在说服自己。

    “不管我怎么想,我们都已经被选派出来了。只有尽力完成敕命——对了,拉杜,你又怎么打算?你可以自己先回国啊?”

    “我也很想这么做,不过”

    年轻人用指尖把玩着尚未点火的香烟,红润的嘴唇一边说道:

    “很不巧的是,你是正使我是副使。而且副使的责任是支援正使——我也只好跟着你。”

    “抱歉。”

    “无所谓对了,你喉咙的状况怎样?已经有四十个小时没喝水了吧?会不会有点渴?”

    “噢,被你一说就渴起来了。”

    以恩轻抚喉咙,说着无伤大雅的谎言。

    其实还没有他所说的那么渴。长生种特有的吸血沖动——“干渴”是来自于血液中细菌对宿主红血球加以破坏所造成的贫血症。因为那些细菌正在休眠,所以宿主以恩的吸血沖动也减退了。只是让朋友的好意白费也说不过去。

    “可以来点‘生命之水’吗?”

    “好。你稍等一会。我去下面调制。”

    结果香烟依旧没有点着,拉杜就用轻巧的步伐离开了窗边。

    “增血剂最好多放一点。铁质呢?”

    “麻烦你了。啊,还有,麻烦少加点鸦片。然后——”

    “‘砂糖一小撮’——对吧?你的口味我当然知道。”

    “可是拉杜,你调的鸦片老加太多。”

    以恩朝着明明是同龄,却老爱摆大哥架子的朋友噘起嘴,不过却干脆地被打了回票。

    “你的口味太刁了,这位朋友。”

    以恩一边听着背后伙伴反手把门关上、脚步声在走廊上逐渐远去的声音,一边恍神地眺望着抗紫外线玻璃的对面。

    在单一色调的世界中,许许多多的短生种正在街上穿梭。有彼此搭肩笑着耳语的年轻人。有戴着扁帽、闷声不响坐在屋檐下抽着水烟的老人。有像小狗一般来回奔跑、然后用力一跌大哭不已的孩子与抱起孩子的母亲

    因为细菌非活性化的影响,感觉就像短生种一样变钝。或许是为了这个缘故,总觉得有点不可思议。平日像把利剪般敏锐的五感,这时仿佛由末端散开似的变得模糊,焦点微妙地错开了。虽然有难以忍受的不安,但同时也带来了某种奇妙的舒适。

    (这时要是被袭击,那就完了)

    以恩是这星球最强的生物——长生种。只要一扬手,就能将老虎劈成八块。遇到全副武装的短生种,甚至可以在对方察觉之前漂亮地抽出他的背骨。

    正因为如此,变为弱者的自己尽管立场十分新鲜,却也叫人相当不悦。这种程度的枪伤都治不好,五感迟钝到连楼下的拉杜也感觉不到——

    听到背后有门把旋转声,以恩露出了苦笑。不要说楼下,连朋友来到走廊的脚步声都没有听见。

    “你蛮快的嘛,拉杜。有没有加砂糖?你的口味实在是”

    直到回头一看,以恩才终于察觉门口所站的人并不是朋友。

    对方手里的散弹枪枪口,已经直指他的眉心。

    III

    “这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阁下!?”

    迦太基总督夏弗?亚尔?隆利比才一开口,便唾沫四溅地怒吼起来。

    “罗马那边到底在想什么!?”

    “请你先冷静,总督阁下。”

    总督的头部寸草不生,唯有嘴角周围参差出现的胡须正在剧烈颤动。卡特琳娜一边观察,一边试图宽慰似地插嘴。

    “总得先确认状况。你不要着急。”

    “不要着急?你叫我不要着急?开什么玩笑!我能不着急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教廷打算对迦太基进行军事占领吗!”

    对枢机主教出言不逊——如果是在从前宗教审判盛行的年代,隆利比或许早已被判火刑。不过当场并没有人对他进行指责。因为无比鲜明、让他血压急速上升的黑白影像,正在嵌入总督办公室壁面的荧幕上播放。

    (这里是迦太基机场中央管制中心!)

    摆在荧幕旁边的喇叭,从刚才便迸射着错杂的无线电声音。声音之中所透露的,是和总督近似的为难与愤怒之情。

    (敬告侵入上空的诸位!你们所走的航道并非正规航道。同时还可能对其他航空机造成重大危险。我方不允许登陆!请马上停止登陆在空中待命。重复,请马上停止登陆!)

    荧幕中可以看到正要着陆的复叶客机,正仓皇失措地回转着巨大的身躯。飞机用笨重的动作放下副翼,宛如鹌鹑受到猛禽来袭威胁似的,摇摆不定地左逃右闪。看那剧烈的动作,也许乘客之中已经有三、四个人受伤。不过所有聚集在场的人,并没有谁对不幸的客机抱持着同情。他们所关注的是逐退客机、从画面上方降落的一群巨大的影子。

    那是三艘巨大的飞行船。

    在各自长达两百公尺的气囊下面,载有防弹钢板的船身正在下沉。从悬挂在船腹的大炮便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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