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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魔之血-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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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你们还在干什么!走了!”

    带有血丝的眼睛朝着依然冷静的年轻少校狠狠一瞪,然后对部下发出了怒斥。正要踩普脚步离去,突然又像想到什么似地折返回头。

    “噢,我都忘了你们把那个该死的高个子给我抓过来!等到迎接完毕就送往”血之丘“本大爷要慢慢调查。”

    “太过份了他又没做什么坏事!”

    总算站起来整理衣着的艾丝缇大声呼喊。之前差点遭到强暴的时间表情都没这么慌乱,现在却明显露出了恐怖与狠狈的神色。

    “怎样可以送到”血之丘“去?这个人到底做了什么!”

    “住口!再罗嗦我连你也一起抓!对市警军宜官施暴、妨碍公务、毁坏哭物罪状可多得很、对了对了,再加上间谍罪嫌好了。伊库斯少校,你有什么意见?”

    “肯定。就随您高兴处置。”

    “好,就这样决定。”

    愉悦地大笑后,拉德肯再度邪恶地笑着,对着部下扬了扬下巴。

    II

    虽然已经日落,但离最后一班车应该还有一段时间。这个时候本来是旅人出发、远客抵达,站内一片热闹的时间才对。

    可是在恶魔朝黑夜伸出利爪似的一阵煞车声之后,有一列无窗火车进站,从那一刻起,车站里面不但没有旅客,连站员也都不见了人影。取而代之的是月台上整挂罗列、肩扛步枪身穿深蓝军服的一群人。军帽底下的脸孔动也不动,让人几乎误以为那不是人类而是人偶。不过只要注意力够敏锐,或许就会发现在车辆完全停止的那一刻,兵士次间拂过了一抹近似恐惧的气息。

    “托——枪!”

    随着一声号令,步枪被高高地举起。瓦斯灯的光线在刺枪上而发出锐利的反射。蒸汽火车头喷出整团的蒸气,在夜雾中吐着白色雾气的兵士影子长长地落在月台上。

    “您回来了。”

    巨大的身躯朝着走下阶梯的唯一一位乘客敬礼,之前的傲慢消失得无影无踪。拉德肯深深地弯腰,军帽差点没踫到地面。

    “长途奔波辛苦您了,咎勒大人。”

    “多谢你的迎接,上校。”

    出言慰劳大汉的是一位俊美的年轻人。

    黑发映衬出的白皙美貌,和外套下面比例良好的修长身材相得益彰,洋溢着与这灰色城市颇为相称的懮郁气色。不过那双与某种狼犬近似的眸子——色素淡薄的灰色虹彩里的暗色瞳孔,莫名地闪着比黑夜更黑的光芒。或许是因为那双眼睛眨也不眨的缘故,让见到的人均感到不安。

    立起了外衣的领子,贵公子用让人联想到上等干邑的醇美嗓音问道。

    “我不在的期间,伊什特万都没变化吧?”

    “是的,游击队那些人是有捣蛋,不过已经遭到镇压。带领主谋目前监禁在”血之丘“,您大可放心。”

    大汉的态度与期说是忠实的家巨——不如说是只被豢养的狗。不过对他那前倨后、近乎卑微的应答,年轻人只微微颔首致意,然后便以舒缓的步调走上月台。士兵们在周围隔出了人墙。

    “对了,”帝国“那边的状况如何,咎勒大人?”

    “态度依旧很强硬。看来是死也不肯支援我们的行动。也见不到女皇陛下的面不过只要他们见识了那东西的力量,反应想必就会不同。”

    贵公子一边凝视着前方,一边微微地撇了撇嘴角。一旦露出这种表情,美貌也笼罩了一抹极端冷酷的气味。不对,应该是唇边露出犬齿的缘故?

    “设备已经完全修复。接下来只要软体确立完毕,就能进行试射对了,那个又是什么?”

    带着在讦久未归的房子里见不到熟悉宠物的神经,咎勒朝着月台一角抬了抬下巴。被兵士们所挟持、悄悄站在那里的是被绳子紧紧捆住的银发男子。

    “噢,那是刚才在车站内逮捕的可疑份子。他被发现对市警军有敌对性的言行,现在正要带往本部进行调查。”

    “嗯”

    正要经过这人的时候,咎勒突然止住了脚步。转过身,朝着银发男子的方向走近。

    “抱歉,你叫什么名字?”

    “亚伯亚伯奈特罗德。”

    男人可能被修理得很厉害,脸上到处都是瘀青。裂开的嘴唇虚弱地嚅动着回答。

    “我是从罗马来的。今天刚到本城赴任、唔”

    “不要多嘴!”

    亚伯的外套钮扣绷地一声弹了开来。原来是拉肯德的壮硕手臂抓住了他的领口。

    “你只要回答别人问你的问题就够了!”

    “慢着,上校。”

    望着大声怒吼,彷佛要把把对方生吞活剥吞下肚去的拉肯德,咎勒温和地加以制止。年轻人的外套领口裂了开来,可以望到里面所穿的衣服。还有胸口闪耀的十字架。

    “修士服和十字架你是神父?”

    “是、是啊我是这次被派到伊什特万城圣马提亚斯教会的神父。”

    领口还是被紧抓着,亚伯痛苦刑脸都扭曲了。

    “请听我说,我什么也没做”

    “我叫你住口!”

    “该住口的人是你,上校把你的手从神父身上拿开。”

    “可、可是,大人!”

    “我叫你放开——你没听到是吗?”

    咎勒瞥了一眼嘴巴大开的大汉,然后轻声说道。口气绝不会太重,只是他扫过明显变了脸色的拉肯德脸庞的视线,带有乾冰的温度。

    “你要怎么残害同胞,我管不着。不,我早就说过,我没兴趣知道不过,养的狗没家教,我可就无法忍耐。听懂了没有?”

    “非非常抱歉!”

    咎勒对缩着巨大身躯低头认错的拉肯德视而不见,直接走向亚伯的方向。朝着痛苦地垂着颈项的神父殷勤地行了个礼。

    “很抱歉,我是咎勒卡达尔。在本市经营一些事业。不好意思,这些人似乎发生严重的误会,我仅代表伊什特万市市民向你致歉。”

    “啊,你太客气了”

    银发神父客套似地点了点头,身高虽然蛮高,银发的脸孔却相当普通,表情就和处处可见的年轻人一模一样。可是咎勒在不失礼的范围内仔细观察,心底隐隐然觉得颇有异样—这个男的,自己是不是在什么地方见过?

    “抱歉,神父,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不,我想是初次见面。因为我从来没来过这里”

    “是吗也好,这里不比罗马,只是无聊的乡下,请好好放松心情。”

    贵公子高雅地笑萫,准备和他握手。看来只是个普通的神父。只要不失礼数地和他握个手,再用无关紧要的社文辞令打发掉他就行了。

    “很高兴您来到伊什特万,奈特罗德神父——欢迎您。”

    “噢,谢谢。”

    虽然神父还是漫不经心地边握手边回答,他回望咎勒脸孔时的表情却瞬间发白了。

    力道是不是太强了点?

    咎勒瞬间出现这种想法,不过他马上察觉对方的视线总是集中在自己身后。就在这个时候,神父那细瘦的手臂用无法想像的力道把贵公子压倒在地上。

    “你、你在干什么,无礼的家伙!!”

    拉肯德发出了怒吼,迅速朝着主人的方向以及压倒主人的神父身边靠近。可是鼻尖却有某种叫人不悦的声音,瞬间撕裂了夜空。

    “!?”

    那个穿越一秒之前咎勒头颅所灰位置的东西发出尖锐的金属声音,插在列车的车体上方。那是带着小撮羽毛、大约手指粗细的铁棒——

    “这、这是粗箭。!?”

    意图出声警告的士兵按住版同样的东西射中的肩膀,向后仰翻。旁边其他企图拔枪的士兵,则被射中腹部翻倒在地上。

    下一个瞬间——声响划破了夜色。轨道下方、以及空无一人的侯车室都开始迸出不祥的闪光。正以为金黄色的火线毫不留情地集中在月台上,几个兵士在察觉自己身上发生什么事之前,就倒了下去。

    “敌、敌人来袭是游击队啊啊啊!”

    究竟是从哪里潜进来的?四处涌出了用露眼面罩和面具遮往脸部的男子。从他们手上不停吐出火焰看来的武器,这明显不是一场化妆舞会。

    “散、散开!散开之后各自反击!”

    拉肯德的吼叩声空洞地回响萫。很明显的,他所管制的范围受到了枪弹袭击。正猜想着成抛物线投过来的汽油弹有没布碎裂,四处飞溅的汽油已经迅速延烧开来——在狂舞的烈焰,月台就像剧场舞般被照耀得明亮无比。

    “各位,小角色就别管了!咎勒!打倒咎勒!”

    高亢的声音从黑暗的那端传了过来。由同一个方位飞来的还有刚才的粗箭。凶器从呆愣愣杵在原地的亚伯脸颊旁边察了过去,整根没入他身后的柱子。之后迅速飘来令人作呕的臭味,看来在箭柄上面抹了强酸之类的东西。

    “哇、哇、哇!对、对了,枪!我把枪藏到哪去了”

    “趴下吧,神父。”

    咎勒脱下了外套,把这时才往怀中口袋找枪的神父头颅往下压。看着他以斗牛士般的身型甩着外套,击落分批飞来的粗箭,手法真是叫人震撼。不过能够狙击得如此准确,敌方弓箭手的技术同样非比寻常。

    朝着粗箭飞去的方向——停在对面月台的列车最后一节车厢望去,咎勒脸上浮现了淡淡的笑容。

    “好本事。不过上校!”

    “在!”

    再怎么烂,好歹也是军队。市警军的士兵们收拾起最初的混乱,分别藏身在遮蔽物的阴影下,开始展开反击。来袭的人依然保持萫猛烈的攻势,不过已经见不到突袭当下的效果。掷出的汽油弹也在空中被击落,反而暴露出自己隐身暗处的影子。

    “看来敌方的人数不多。派十人左右绕到左翼,包围他们!”

    “是!伊库斯少校!绕到左翼,包围他们!”

    “收到。”

    年轻军官面无表情地点着头,和士兵一同往月台的方向开始移动。敌方似乎也察觉了,火线在突然之间转弱。

    “别想逃,该死的游击队!”

    拉肯德舔着舌头,握住了大型手枪。或许是为了掩护开始撤退的同伴,石弓射手还是用同样的速度射出粗箭,鱼脸大汉朝着那方位亳不瞄准地一阵乱射。

    “!”

    一阵小小的惨叫,矮小的身影手上拿着快射用的槓杆装填式石弓,按住肩膀蹲了下去,游击队的其中一人见状叫了起来。

    “你没事吧?”星“!”

    单手握着自制短身机关枪,游击队员奔向射手身边,似乎判定无法继续战斗,於是急促地怒吼着。

    “作战失败。这里有我挡着,你快逃吧,”星“!”

    用露眼面罩遮住脸庞的矮小身影似乎回了些什么话,不过四处都传出枪声,所以听不太清楚。游击队员再度发出了怒吼。

    “笨蛋!要是首领死了,那该怎么办!这里有我挡着。你带着同伴快逃!”

    “……”

    在这段期间,市警军的火力增强了。车站外头待命的别班士兵察觉有异状,也随后赶来了。

    被称为“星”的石弓射手稍微沈默了一会,不过在男子再度斥责之后,仿佛抛下了什么似地点头。以苗声作为讯号,突袭的一行人开始往黑暗中一齐撤退。

    “啧!别想逃!该死的恐怖份子!”

    拉肯德的枪口对准了矮个子的背部。大汉彷佛寻获猎物的土狼般眯起了眼睛,慎重地加以瞄准。

    “去死吧!”

    “射射中了!”

    愚蠢的欢呼声就在此时响起。

    打一开始到现在,不管做什么事都很少根神经的神父,从怀中扯出一把古老的旧式左轮枪。

    先拉开击铁,再用令人担心的动作扣下板机。

    “哈、哈、哈!有了这个,一人可抵百人用!恐怖份子一个也别想逃咦?”

    一股浓密的白烟随着慢了一拍的声音同时升起。

    那把旧式左轮是没有金属弹匣、火药直接射入圆筒枪管,再藉由点燃火药来发射子弹的手枪。而且枪管内的火药似乎受潮了。四处弥漫的烟雾瞬间遮住了视线。

    “咳咳咳咳!这、这是怎么搞的!?”

    “抱、抱歉抱歉抱歉~!”

    “是你干的?你这臭神父!”

    “等等,”星“要逃掉了!”

    “星”趁着一时混乱逃脱的背影已经消失在掩护网的另一端。有几名士兵开了枪,不过被烟雾和黑暗挡住,只能徒劳无功地停留在夜色中。

    但在这时,战斗才正要结束。

    死者与伤患散落四处,不知何时,车站内外传来的零落枪声也全换成了市警军的人马。

    “确认灾情!”“迅速移送伤患!”“不要杀害俘虏。关起来加以审问!”

    “不要紧吧?神父?”

    看来这个夜里的游戏总算快要结束。在士兵们交错的呐喊声,中咎勒朝着泪眼迷蒙呛咳不已的神父伸出手。

    “我得向你道谢才行。你是我的救命恩人。”

    “不,别这么说对了,刚才那些是什么人?听说是游击队是吧?”

    “寄居在本市的凶恶恐怖份子!”

    大鱼溜了,拉肯德的脸扭曲得吓人。

    “由那个叫”星“的男人带头,暗杀VIP、破坏公共设施总之是做尽所有坏事,一群该死的人渣!”

    “喂!走快一点!”

    两手交叉放在头上,被士兵一边粗暴地猛推、一边带往月台的受伤游击队员是刚才叫首领逃命的那个机枪手。

    “嗨,你好啊,恐怖份子。”

    咎勒用平稳的声音,朝着被鲜血与污泥弄脏的那张脸打着招呼。温柔的笑脸俯视着被强迫坐在脚下的男子。

    “不好意思,劳烦你来迎接。你还是那么健康,这真是再好不过的消息。”

    “怪物!”

    恐怖份子的声音彷佛从地狱传来一般。肿胀的嘴唇把憎恨与愤怒化做声音,他的眼中除了咎勒俊美的客颜之外,什么也没有。

    “在我们城里的筑巢的怪物!都是因为你让这座城咕噗!”

    “自制点,失礼的家伙!”

    心窝被拉肯德重重一踢,恐怖份子痛苦地扭曲了脸孔。口中溢出的红色与黄色液体,在水泥上积成了一堆水洼。

    “竟敢对咎勒大人无礼!”

    “住手,上校。对方是伤患。”

    在银发神父开口之前,咎勒的声音提早制止了大汉。

    “你再强迫我运动,我会让你永远没办法讲话对了,谁来负责护送神父。趁着时间还没有太晚,把他送到教会去。”

    “呃、不、不用那么费事”

    在频频摇头的亚伯面前,咎勒抬手断然拒绝他的意思。

    “不用那么客气。你是我的救命恩人伊库斯少校,由你负责。开车送他回去。”

    “收到,请往这边走。奈特罗德神父。”

    “啊、好真的是很抱歉。”

    神父随着面无表情站在前方的军官,走了下月台。

    “啊,对了,神父。”

    黑发的年轻人似乎想起了什么,从神父背后把他叫住。

    “想请教你一个问题转任到这里以前,你在罗马担任什么样的工作?”

    “噢,我在郊区的教会担任神父。前几天突然接到调派的命令,莫名其妙就来到这里唉,不知道我做错了什么?应该是那件事吧?被上司看见我喝醉酒对看板说教,果然下场很惨。”

    “原来如此。”

    不晓得有没有人发现,回话前那小小的停顿?一如往常地冷静颔首之后,咎勒像补偿失礼似地表达了歉意。

    “哎呀,初次见面就这样,真是太失礼了。我会托人把你送到教会,今晚就请你好好休息。”

    “好的,我失陪了。”

    等到赔完不是的神父离去后,咎勒再度步上月台,目送那高大的身影渐行渐远。当亚伯的身影完全消失在车站那头,他的视线才忽地落到了蹲爬在脚边的游击队员身上。

    “对了,我还没问你话。”

    “!?”

    男子的动作令他连开口的余地也没有。

    线条优美的手伸向了他的下巴,猛地一提,脚底就直接悬空了。

    “你刚才说了什么?我记得,你好像骂我怪物是吧”

    “啊、啊、啊、啊”

    好惊人的臂力。看那单手就举起一人的臀力,实在不太像是人类。浮现在男子瞪大双眼中的不是惊愕、而是清晰可辨的恐惧。那是知晓自己未来命运的死刑犯眼神。

    举起他的贵公子缓缓张开了嘴巴。从薄薄的双唇之间露出来的是有黠尖锐的舌头、以及由过长的犬齿所发出来的光辉。咎勒就像即将品嚐美酒一般,缓缓把脸凑近男子的颈项。

    “不、不要!”

    男子的悲鸣像被切断似地突然中止。

    本来还以为会发出什么恶心的声音,可是他的身体却像触了电一样,四肢张得开开的。僵硬的手脚发出激烈痉挛的那段时间,咎勒的脸依旧叠在男子的颈子上方。只有白皙的喉头妖异地鼓动着,唇缘滴落的水滴在月台上汇成红色的水洼。

    “呼。”

    贵公子满足地吐出一缕红色的气息、把脸往上仰起的那一刻,男子的眼珠几乎要从眼窝里头掉出来。让人联想到生石灰的苍白脸孔亳无生气。事实上,当咎勒松开他的手指,男子就像纸扎人偶似地软瘫在地面,然后一动也不动了。

    “血的气味是重了一点,不过味道还行”星“不晓得怎样?下回来尝尝,比较看看。”

    男子瘫在自己鲜血所积成的水洼上头不停痉挛,咎勒柔声地对着他轻声细语,不过当然得不到回答。

    “哼,下贱的短身种。什么叫”我们的城“,真是可笑。这里是”我的城“才对上校!”

    “在、在!”

    兵士们频频往脸上察汗,满脸都是难以掩饰的恐惧。咎勒一边抹拭着嘴角,一边对着仓皇走出的大汉发施号令。

    “转告情报提供者,马上针对那个神父进行调查。我很在意那个男的。”

    “遵、遵命!”

    拉肯德似乎有什么意见,不过还是恭敬地鞠了个躬。后方已经在收拾士兵们四散地面的屍体。咎勒对那些脸孔昂浮现的恐惧与嫌恶视而不见,直接转身,大步踏上了月台。

    (该死的教廷,是不是察觉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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