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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重娇-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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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彼时,就连卫青自己都不能想象能和李广将军平起平坐。

    而陛下相信他会是非常之人,相信他同皇后没有看错人没有用错人!

    他背负着陛下沉甸甸的信任和希望而来,临行前陛下更是跟他说了掏心窝子的话“汉家庶事草创,加四夷侵凌中国。朕不变更制度,后世无法。不出师征伐,天下不安”

    卫青纵然再热年老成,心中有一腔热血此生不休!

    一路行来,卫青的笑容越来越少。

    他想对得起陛下,对得起皇后,更想对得起这些横死的百姓们!

    三姐曾对他说,男儿有担当才能走的更远!

    他想尽力一试!

    卫青一夹身下战马马腹,马长声嘶鸣一声纵身跃起。卫青身上沉重且昂贵的整块铁板的甲胄,随着马的跑动发出清脆的撞击声。

    没有片刻,他伟岸的身影便消融进连绵不绝行止有度的大军中。

    卫青一路大军将于云中集结休整几天,而后西进突袭。

    而彼时,阿娇已经到达了雁门。

    她还不知道,与她缘分不浅的帝国老将李广即将率大军至雁门。

    她纯碎只是因为闻名不如见面而来,前世今生雁门都被传颂被歌吟。

    而汉朝的雁门,就更与一个人的名字紧紧连在一起。

    苍鹰郅都!他便是陨落在此!

    他为雁门郡太守时,匈奴竟郅都死不近雁门。

    死后未几月,匈奴骑兵复侵雁门。新任雁门太守冯敬全军覆没,以身报国。

    彼时,阿娇不过十岁,刘彻九岁。

    郅都死的可惜,但是他们两个都没有半点办法。

    太皇太后铁了心要郅都死,就是景帝尚且心虚不敢忤逆。

    阿娇永远不能忘记,小小的刘彻握紧了拳头对她吐露了不满“父皇对功臣实在也太凉薄了,就跟高祖一样飞鸟尽,鸟弓藏。狡兔死,走狗烹。”

    他恨恨地说着这些话,甚至还抱怨起了祖母。“祖母真有些老糊涂了”

    话到这里又顿住了,祖母之所以杀郅都还是有恨没地去。

    她不能把父皇怎么样,也不能把他怎么样,只能收拾郅都。

    但他还是深恨为了这些见不了光的事让一代戍边大将无辜枉死,他喃喃道:“如果是我,我一定保他真想去看看他他死时一定很不甘吧”

    如果是别人,一定以为刘彻这是惺惺作态。

    这件事中获利最大的就是他。

    他的父皇为了巩固他的地位,为了不愿意脏了他的手,不愿意他担恶名而亲手除去另一个儿子。

    就是郅都的死也是为了平息太皇太后的怒火,这所有的一切于他百利而无一害。

    他是最没有资格不平的。

    偏偏还难受的要掉下泪来

    但是阿娇知道他的心疼和无奈都是真的,心疼国失重将,无奈自己的无能为力。

    他哪怕看的分明也什么都做不了,去跟景帝说不用对付刘荣?还是去跟太皇太后说绕过郅都?

    阿娇撩开车帘望着峭拔险峻间巍峨屹立的古朴城楼,伤痕斑驳的块块城砖,其上用小篆写着大大的“雁门关”!

    这里便是雁门了!

    天下九塞,雁门为首。

    山峦起伏间远远可以望见蜿蜒的长城淡影,人潮涌动着。终于,缓缓轮到了阿娇一行。

    她的符信没有任何问题,但是城门检查的很严。

    增加了两三倍的兵力不说,虎口手腕都有厚茧。

    这是军中精兵!

    阿娇心下愈发肯定这是要打仗了,这个时间点来边关倒真不是一个好选择。

    但既来之,则安之。

    生作汉人一回,她想见见边境究竟是什么模样?

    等到终于被放进了城里,喧闹声便响起。

    轱辘的车马声,此起彼伏的招呼声。

    比起长安城的繁华,这里自然是简陋的是偏僻的。

    但在满载着各色货物的驼队、马帮和役夫眼中,却已经是繁华城邑了。

    阿娇侧耳听着热热闹闹的议论声,忽听得有个少年清朗的声音。

    “阿爹,这是又要打仗了吧?”

    他爹不理他,他却一直说着。

    “咱们赶紧卖完了货物回去吧,朝廷打不过匈奴蛮子,哪都吃着败仗呢。来这做买卖利润是有了,但咱们可不能在这把命送了,下月我就成婚了”

    “混账!你这个混账!竟说些长敌人志气的话!”

    少年人的话没有说完,就被怒气冲冲的其父打断!

    少年人的声音就低下去,却羞于在这么多人前被阿爹骂,小声反抗着:“我知道,您当过兵,那又怎么样?”

    阿娇初到雁门的雀跃蓦然间消逝,她知道少年人没说完的话是什么。

    大汉赢过几次?

    少年阿爹自然也是知道的,所以他只能恼羞成怒地翻来覆去骂着“混账”!

    他拿不出别的话来训斥儿子。

    这是朝廷的耻辱!

    阿娇轻轻放下车帘,靠在车壁上。

    当后世人说汉武穷兵黩武时,有没有想过他给了一个民族站起来的尊严?

    于这之后,论得失不过马后炮!

    他们知道死在匈奴马刀下的有多少人吗?

    这些人该死吗?

    不该!

    大汉应该一直软弱吗?

    更不该!

    一下跪下去了,以后就永远不要想站起来!(。)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两百十六章 买人() 
阿娇从前满心支持刘彻,大部分原因都是因为她知道他可以。

    他可以做成几代人做不成的事,因为他是汉武帝。

    她由始至终从不怀疑刘彻会因为她这个意外因素而不能变成统率天下的汉武帝,但是此刻却由不得她心情不沉重。

    二十七岁,真的能挑起一个帝国吗?

    阿娇厌恶辜负了陈后的汉武帝,却自始至终都不恨刘彻。

    虽然他们就是同一个人,但是阿娇总是自动把他们分成两个人。

    从小到大,他没有一丁点对不起她的地方。

    就算是昱儿的死,她也没有怪他。

    她相信,刘彻是不知情的。

    她相信,他和自己一样悲痛。

    但是,她不能逼自己继续面对王太后,也不想叫他为难。

    她虽然永远不会再回去,但是无可否认,心中始终对他有情。

    所以,她担心这次大战会不会胜?

    不能败,再败将没有退路了。

    匈奴的反扑和虎视眈眈的诸侯王,会葬送了整个帝国。

    刘彻,会成为大汉的罪人!

    阿娇心神不宁地到了客栈,用完晚饭洗漱后歇下。

    这期间雪舞和张博达同她说话,她不是张冠李戴答非所问,就是恍若未闻。

    到后来,两人也没有了说话的兴趣,又一路颠簸累了,便各自安歇下。

    阿娇却睡不着,静夜如水,她却老没有睡意。

    心里翻来覆去地闪过这些年的刘彻,笑着的沉着脸的。

    他壮志满怀,他叫景帝骄傲,叫外祖母终于放心而去。

    他不该得到失败,大汉更不应该!

    攻守该易势了!

    阿娇只觉心中憋着一口气,搅得她睡也睡不着。

    她索性披着了外衣起身,自然惊动了雪舞。

    阿娇连忙止住。“快躺下吧,我就在门外站站,也不走远。”

    雪舞还是不依,没法子,阿娇只得让她起身跟着。

    两个人就在走廊站了会。

    夜很深了,四下安静的可以听得着落针声。

    这样的安静,她很熟悉。

    刘彻在宣室殿中批阅奏章时,她便在旁边看书。

    殿内连一个侍奉笔墨的黄门都没有,就是春陀也远远地站在殿外。

    那时候,便是这样的安静。

    但是她却觉得充实极了。

    不知道为什么,今天阿娇总是想起他。

    比离宫后的任何一天都想念他。

    她鼻子微酸,不肯再站下去。便重新进了屋躺下,望着漆黑的夜色久久难眠。

    快天亮时阿娇才迷迷糊糊睡着,雪舞见她睡的正香也不忍心叫醒她。

    等阿娇醒来时已经是下午时分了,这是间向阳的屋子。阳光没有遮挡地漫进屋里,雪舞正在阳光下坐着摆弄手中的花瓶,是一束新鲜的玉兰花。

    听得动静,她转过身来取衣服给阿娇又去打水。回来时,见阿娇望着玉兰花出神,心中明白她所想。雁门关不说荒凉却是粗粝疏阔,跟这娇嫩柔美的玉兰花不说格格不入,也是不禁让人生出突兀之感。

    雪舞解释道:“是早起了去集市上买的,稀罕着呢一两银子一把还多的是抢。想着您喜欢,雪舞也给您抢了一把,往这一插水灵极了。”

    阿娇收回目光,起身由着雪舞服侍洗脸又问道:“张博达呢?”

    雪舞道:“他一早便出去了,说四处走走看看。”

    阿娇便也不再问,洗漱了叫客栈送上楼来吃食后便也城中四处转转。

    漫无目的地走到了城西,上了一处战国时的旧城楼。

    只见莽莽群山,白云倏忽飘动。

    明明是晴日,阿娇却忽然想起从前学过的诗来。

    “黑云压城城欲摧,甲光向日金鳞开;角声满天秋色里,塞上胭脂凝夜紫。半卷红旗临易水,霜重鼓寒声不起;报君黄金台上意,提携玉龙为君死。”

    写的便是这雁门,恍若叫人看见了鼓角声中的狼烟弥漫,风云卷动中的金戈铁马。

    雁门是边关要隘,现在虽然沉默平静着,但这沉默不会太久。

    刘彻的反击不管胜与不胜,雁门将再无宁日。

    但阿娇相信这些西北汉子宁愿站着死,也不愿跪着享受所谓的“和平”。

    一路行来,家家户户门口多的是正在磨刀选剑的。

    彼此呼喊间,都充满了畅意。

    他们的妻儿站在身后,眼里却是崇拜欣慰。

    好男儿,就该顶天立地。

    他们不害怕死亡,却畏惧屈辱地活着。

    他们不抱怨朝廷的无能,他们以自家性命来保卫妻儿。

    这样的民风,让人肃然起敬。

    等阿娇同雪舞踱回客栈时,张博达已经回来了。

    他的面色阴沉的可以滴出水来,望向阿娇的眼神冰凉刺骨。

    “匈奴血洗了边郡”

    张博达自小随留侯住在山上,及至下山历练也不过是在民间听说匈奴的凶残。还是第一次直面这样的人间惨剧,他心中很有些接受不来。他的王父是运筹帷幄于千里之外的留侯,他一直以为的大汉是万国来伏的大汉,而不是现在这样任人欺辱的大汉。

    他腾地站起身来,不容置疑地通知说:“明天我要出边郡去,听他们说匈奴就在雁门不远处卖汉民。”

    阿娇淡淡地“嗯”了一声,转身就要上楼。

    他咳嗽了一声,又说了一遍。

    阿娇有些好笑,“干嘛?”

    “我说什么你听到了吗?”

    “嗯。”

    “那”张博达说到这里便有些难以启齿,他没钱

    阿娇终于忍不住笑了,“我知道,我跟你一起去。”

    这下轮到张博达愣住,阿娇转过身来认真地说:“我也想去。”

    说完便盈盈上楼去。

    第二天一早,阿娇果真收拾了些珠宝黄金带上雪舞要同张博达去。

    汉匈势如水火是不错,但民间暗地里却始终没有断过互通有无。

    多的是投机倒把发国难财的黑心商人。

    也幸好因为有他们,阿娇一行才能到了匈奴人的集市上。

    为了这个,他们付出了二十两黄金。不是铜钱,更不是银子,而是黄金。

    入目所见,全是低矮的帐篷同凌乱的货摊。

    马匹牛羊同人擦肩而过,异域风情的匈奴人见着生面孔的汉人也见怪不怪。阿娇甚至还看见了几名维持秩序的匈奴军士,他们所卖的货物五花八门,有匈奴人自己制作的,更多的却是劫掠来的汉朝财物。

    他们一路行来,谁也没有说话。

    阿娇禁不住想假如自己生在边郡中,所需要一辈子考虑的就是怎么活下去。爱情和自由,都太奢侈了。

    这种环境中,就连自尊都是多余。

    他们随着人流终于到了市场的西边,卖奴隶的地方。

    被劫掠来的汉人都成为了匈奴的战利品,很多匈奴人围在旁边逐一挑选。

    阿娇虽然听不懂胡话,却也知道他们的语气同挑选牲口差不多。

    随行的翻译因为三两黄金的格外赏钱,殷勤地把对话一一翻译过来。

    “男人三百钱,女人二百钱,小孩子五十钱。”

    他说这话时带着微微的笑,引得张博达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翻译有些莫名其妙,却还是继续拣重要的给他们说着。(。)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两百十七章 二十倍() 
一个矮而粗壮的匈奴汉子挤在人群中,他圆脸络腮胡。粗眉大眼,说话叫人耳朵直发颤。他一把撩起宽大的皮袍,上前大手捏着一个皮肤白嫩的妇人下巴。叽里咕噜说着什么,而后卖主便上前强行掰开妇人的嘴,妇人挣扎不过绝望地闭上眼睛。

    这分明是看牲口,还看牙口!

    偏偏翻译还兢兢业业地靠着他们几个小声翻译着。

    “这匈奴人要看牙口判断下年纪,卖主在跟他说身子骨好着,买回去又能干活又能生一窝崽”

    似乎配合着他说话一样,卖主还在妇人的胸乳上大力捏了一把,露出一脸意味深长的笑。

    周围站着的匈奴人都笑起来,而那个妇人流下两行清泪来。

    耳听着匈奴人间讨价还价马上就要成交,张博达重重地咳嗽了一声。一把揪过翻译的衣领,大声说:“去告诉这匈奴卖主,我全卖了!”

    话说到这里,却禁不住看向阿娇。眼见阿娇点头,中气更足吆喝着翻译。

    翻译便半信半疑地问:“全部?这可有几百人?汉人在这赎人,匈奴人可是二十倍”

    能花二十两黄金来这匈奴市场转悠的,自然是不差钱的。

    但这几百人,要叫汉人赎回去怕不得好几十两黄金。

    有那钱,买什么不好?

    翻译的话没有说完,就被满目耀眼的金黄色和大片倒吸凉气声给震慑住。

    却原来是阿娇侧目望向雪舞,雪舞会意取向背上一直背着的锦花包袱,信手扔向卖主。

    卖主没有防备被几斤重的黄金砸的连连倒退了几步,哄笑声中他打开包袱皮,黄金散发出夺目的光芒。

    哗然中各种各样的目光扫向阿娇一行,叽叽喳喳的议论声响起。匈奴人都知道汉人富,也对来这见见稀奇的汉人见惯不惯,但还是第一次见着这么浑不当回事把几斤黄金撇出来的。

    还是拿来赎人?

    而被束缚住手脚的汉人们眼中却是砰然之间爆发出希望,女人们已经搂着孩子满口没声地哀求起来,就是男人也几乎哭出声来。

    所有的目光聚集中,翻译忙结结巴巴地用匈奴话同卖主说起来。

    匈奴卖主拢住黄金,爽快地答应了。

    这本来就是一文钱都不费的,叫汉人赎回去。

    回头再去劫掠来就是了。

    二十倍,谁不卖谁是傻子。

    他一边吆喝着人把全部的汉人赶出来,一边称量起来黄金。

    汉人们很快便被赶出来,市场一角便拥挤起来。噪杂中越来越多的人被吸引过来目光,奔走相告中汉人要赎汉人的消息便传遍了。

    没一会匈奴们便清点出来了,男人是两百七十六个,女人四百二十七个,孩子五十一个。折合成四两

    黄金,汉人赎就得八十两。

    而汉人扔过来的却有九十三两半,快九斤的黄金就这么轻轻巧巧地叫这么个小姑娘用包袱给背进来了。

    匈奴人也敞亮,把多出来的黄金用包袱卷起来递给翻译。大嗓门响起来,阿娇几个听不懂但也从翻译连连点头中约莫知道了生意成了。

    果见匈奴人大手一挥间,几个匈奴人把汉人手脚间的束缚去掉。

    汉人们如蒙新生般不敢置信地相互搀扶着站起来,生怕匈奴人反悔似的奔向阿娇几个。

    目的达成,即便匈奴人重信义但露了如此重财,也怕遭了有心人的眼。几个人打头便走,迎着匈奴人的打量一口气走出了市场。

    翻译比他们还害怕会叫匈奴人强行留下,带着他们直奔小道而走。一刻也不敢歇地,等到终于见到了城门才松了口气。小跑起来去城门口和看守城门的兵士通通口风,虽然他们这是彼此上面早有默契的,但这回几百个人还是得说说。

    等这浩浩荡荡的几百人到了城门口,果然没有受到阻挡顺顺利利地进了城。

    入城后,翻译便功成身退和阿娇几个告辞。

    至于这七百多个人,他们想怎么处置,那就不是他能操心的了。

    阿娇挑了处僻静地方便归拢了人,几百人纳头就拜口呼主人。

    阿娇摆手叫起,唤过雪舞把剩下的十几两黄金去兑成铜钱。而后登高大声道:“你们本也不是奴婢,我也不要你们当奴婢。我叫了我的侍女去给你们换些路费了,你们都各自回家乡去吧。”

    群情哗然,今天这一天对他们简直比做梦还叫人迷糊。

    竟然有人来赎他们回去,这已经是万幸了。

    没成想,这人竟然肯放过他们回家乡去。

    要知道,那可是黄澄澄的黄金啊!

    多少人一辈子连银子都没见过,更别说黄金了。

    花这么多钱就为了放他们回去,可真是好人啊!

    大家怀抱着不敢置信的态度,望向阿娇的目光几乎把她看作了天仙下凡。

    一个人跪下去,又一个人跪下去

    有人喊着“奴回去给您立长生牌,给您上香”

    还有人带着哭腔喊道“虎儿,快给恩人磕头,磕三个”

    阿娇的双眸渐渐湿润,她望着人群说不出啊话来。

    人之初性本善,这话是没错的。

    这时的民风比之后世淳朴很多,她救了他们便会永生永世地记着她的恩情,一直同子孙后代念叨起来。

    阿娇拉过同样升腾起满足感的张博达,“你对大家说几句吧,是你要救他们的。他们也该记住你”见张博达连连摆手,解释道:“咱们拿黄金救了他们,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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