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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重娇-第1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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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多新进的宫人都对这个大病三年却还是简在帝心的皇后好奇不已,但一见到她却立刻就想皇后就该是她这个样子的。

    美丽、高雅、脱俗、圣洁

    世间所有美好的形容词全用在她身上都不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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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六十九章 李家(月票30加更)() 
刘彻这一上午唇角都挂着淡淡的笑,来议政的臣子们见了都有些奇怪。陛下一向不苟言笑,这是怎么了?

    后来有人忍不住说了句陛下心情挺好,他反倒楞了。

    他的高兴有表现的怎么明显吗?

    但他确实高兴的不行,虽说把娇娇折腾的够惨有些怕她事后生气,但怎么想还是忍不住觉得有些得意。

    这样的心境,倒像是初晓人事的毛头小伙子。

    因着这份高兴,哪怕是几乎只睡了一个半时辰就起身,他一上午竟然也没有觉出困来。只觉得整个人跟打了鸡血一样,浑身是劲。

    但等阿娇一迈入殿中,见到她眼底深深的青色和疲倦,再想到他昨天的疯狂。

    刘彻忽然有些胆怯,说来也奇怪。就是父皇和太皇太后在时,他也从来没有这样害怕他们生气而觉得底气不足的时候。

    但一到娇娇这里,他天然地就有些怕她。

    怕她生气,怕她觉得昨天那样待她是不疼惜她。

    他叹了口气,抱住冲上来的雪狮子胡乱用手摸着它的脖子。

    雪狮子立马就察觉到了他的敷衍和心不在焉,有些不依不饶地拿头去拱他。

    阿娇也发现了刘彻似乎有些心慌,她很是不解。

    她上前跪坐在他身边,柔声问道:“怎么了?

    刘彻手心里自她一进来就渗出汗来,他心下不住地跟自己说。决定打闽越时,决定打匈奴时,顶着朝廷上下的压力他都没有这么不安,现在是怕什么呢?

    那不过就是个弱女子,怕她干什么?

    但等阿娇一说话,他心底柔软的不像话,他终于坦率地承认。

    是,他就是怕她。

    人说龙有逆鳞,触之即怒。

    而娇娇大概就是他的逆鳞。

    刘彻倒吸了口冷气,尽量平静轻缓地问她:“还难受吗?”

    在一触及到阿娇骤然变色的脸,他马上接着解释道:“昨天是我不好我”

    他不安地解释着,但阿娇却真是哭笑不得,哪有人大白天地就讨论这个?

    就算殿中现在就他们俩,但她总觉得春陀耳朵尖的可怕。

    是以她一下就愣住了,偏偏他还在她耳边不依不饶地说着他的心路历程。

    雪狮子昂着头茫然地望着两个主人,它不明白怎么谁也不理它?

    阿娇终于忍受不了刘彻的喋喋不休,一把捂住他的嘴,低声道:“呆头鹅!别说了!”

    捂住他的嘴后,两个人都有些愣住。

    而后阿娇先咧开嘴又是好笑又是好气地道:“你啊,哪看出来我生气了?”

    “没生气啊,那就好。”刘彻讪笑道,继而为她没有生气那样对他而觉得开心不已。

    为了怕刘彻多想,阿娇又红着耳朵靠近他低声道:“昨天挺好的但你能不能别说了有人呢”

    说完这句话她就逃也似地出了殿门,先去了侧殿。

    刘彻呆呆地坐在原地,半天才想明白她的意思。而后一把搂住雪狮子亲亲热热地把它全身顺了一遍毛,雪狮子很有些不满意他这迟到的热情。一下从他怀里挣脱,跃然朝外跑去。

    刘彻坐在原地,笑骂了句“这马”,而后也起身大步流星朝外走去。

    娇娇说昨天很好——这意思是说她也喜欢这样的他吗?

    刘彻的心情立马说不出的雀跃,他几步就转到了侧殿。

    长长的膳桌上已经摆了满满一大桌,布膳的宫人们见得皇帝进来都把头低的更低了,手上动作愈发紧着快点。

    他大步走到阿娇身边跪坐下,阿娇抬起眼帘对他嫣然一笑而后又垂下头,轻柔道:“快用膳吧,下午不还得见臣子们吗?”

    刘彻笑着应好,率先为她夹过一筷子鸡丝,温柔道:“快吃,饿了吧?”

    两个人你一筷我一筷地位彼此夹着菜,以至于布膳的小黄门都有些愣住,不知道如何是好。

    春陀有些恨铁不成钢地上前一左一右把他们两个拽出去,才轻身呵斥道:“怎么这么没有眼色?”

    殿内,帝后彼此相望笑的连春陀这个无根之人都觉出了其中的甜蜜。

    用完午膳后,阿娇知道刘彻才睡了一个半时辰后,强逼着他睡了一个时辰。

    左右现在也没人来,还不如睡一下有些精神,下午也好意识清明点。

    *****

    李广一身青灰色便服地大步走在曲折游廊中,他已经没有了能身着盔甲的资格。

    廷尉已经免去他骁骑将军的职位,交了罚金八万钱被废为庶人。

    但这对于按律应予斩首,本已做好慷慨赴死的李广,却是意外之喜。

    他之所以从匈奴人手中拼死逃回,不是贪生怕死,而是怕他的被俘给今后汉军的士气带来不可磨灭的影响。

    人嘛,哪有不死的?

    但比起屈辱地死在匈奴人手里,还不如用他的一腔热血去唤醒国人的血气!

    李广走在宫道上,一路上目不斜视。

    心中却止不住想起昨夜阿娘的泪眼,她说:“你死是死了,但就能洗涮掉我们李家身上的耻辱吗?你叫子孙们怎么做人?你得亲手把失去的再找回来!皇后既然为你求情保人,你就得知恩图报。要知道,她的意思想必也是陛下的意思。陛下皇后厚恩,也不枉我们李家世代忠良——”

    李广禁不住问:“既然是陛下意思,那为什么不由陛下说?却叫皇后来掺和朝政呢?吕后之祸可还不太远。”

    他何尝不明白皇后求情对他带来的影响,但他更不明白的是一向对皇后多有回护的陛下为何要把她推到风口浪尖上?

    李老夫人微微眯着眼,浑浊的双眼似是看穿一切。她声音轻轻地,接着为儿子解释道:“那是陛下要把这份恩推给皇后,他要她强大起来。皇后立十二年了,可还没子呢!”

    就连她这个经了一世风雨见了许多人心冷暖的老妇人,也不免感慨陛下的一片真心滚热。

    老夫人的这最后一句话,宛如平地惊雷般地响在李广耳旁。

    他只觉得从前看不透的重重迷雾一下被吹开,而后感慨地拍着老夫人的手说:“您啊,一针见血。”

    老夫人微微笑道:“你的事,我早就不掺和了。你是什么样,皇帝清楚的很,娘帮你反而是害你。但这事,娘不说又怕你看不明白,白费了陛下的苦心。”

    “更何况——”,老夫人话中多了些欣然,“皇后是个赤诚性子,为你求情是真替你着急。你站在她身后,又有陛下点头,对你没坏处。”

    李广想到这里,深吸了一口气,愈发走的快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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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七十章 夏意() 
夏日午后的天空,天上没有一丝云彩。炽热明亮的阳光毫无遮拦地炙烤着大地,空气沉闷燥热的仿佛凝固了。

    四下里,除了宫人悉悉索索的走动声,安静极了。

    李广走进了宣室殿,却听见蝉声悠悠。

    他心下有些奇怪,顿住脚往廊外挺括高大的几棵榕树看去,果在树梢上见着了在绿荫凉处叫个不停的蝉。

    春陀正在殿外守着,见得李广进来便迎上去。

    两下里互相见过了礼,春陀见他不解的目光主动释疑道:“皇后喜欢这自自然然的东西,说这才像夏天。您知道的,宫中的落叶落花也是不扫的。”

    李广这才想起皇后身上那几分文人独有的清雅性子,笑着点头。春陀引着他到了殿门口止住脚道:“还请您略等等,陛下在歇午觉。”

    李广点头但笑不语,心里却是想陛下可是从不歇午的。

    陛下为人到底有几分高祖的倔强心性,能叫他这样从善如流的也只有皇后一人。

    他站在宫檐下,望着檐牙高啄。

    心下想起阿娘对他说的放心站在皇后身后,这和原先给陛下当纯臣是一样的。

    他望着满眼深绿,长长地出了一口气,下定了决心。

    春陀不大一会就转出来请李广进去,他进到殿内同帝后见礼。

    阿娇正在案边磨墨,见李广进来含笑叫起而后继续磨墨。

    刘彻刚洗漱完,睡了一觉又用清凉的井水净面,果觉神清气爽,毫无倦意。

    他望了一眼李广,而后低下头一面扫阅着手上的一卷竹简,一面聊天似地道:“怎么样?是不是有些英雄无用武之地的感概?”

    李广恭谨道:“庶人能以活命,全托陛下厚恩,不敢再有奢望。”

    刘彻“嗯”了一声,取过案上毛笔往一卷竹简上龙飞凤舞地写着些什么。

    殿中气氛一时冷清下来,李广有些尴尬地站着。

    等刘彻终于写完,才停笔抬起头打量李广。似是玩笑又似是认真地道:“戎马半生了,也回家过几年清闲日子吧。这未尝不也是一种福气?”

    李广有些发懵,原本倒也没对还能起复有什么幻想。但经阿娘点拨了,知道陛下要把他归到皇后身下,却不禁又生出了几分奢望。他不恋栈权位,但求能重新披甲上阵,去边郡御敌。

    只是现下听陛下这意思,竟似乎是不想用他了。

    他想到从前陛下大量任用年轻将领,军中戏言这以后迟早得大换血。

    而他李广,今年已经五十了,称得上老将了。

    李广心情不受控制地低落下来,他勉强牵动着嘴角应诺。

    刘彻便挥手叫他下去,阿娇拿目光去扫李广,他也浑然不觉只顾着低头退下去。

    待李广出去后半响,阿娇才轻声道:“你既上次说不也说李广战败被俘不能全怪他,难道真不打算用他了?”

    刘彻唇边浮起意料之中的笑意,风轻云淡地说:“那上次还说什么呢?娇娇再想想。”

    他这么一说,阿娇便尽力回忆起那天在门外听着的话。

    而后,她瞬间明白了刘彻的用意。

    他当时说要李广放下自己名气上的包袱,须知道守弱。

    现在这只怕就是要磨磨李广的傲气,想明白了这节后阿娇立马觉得自己有些傻气。汉匈间已经进入了白热化阶段,刘彻怎么会不用李广?

    还真是当局者迷,关心则乱。

    阿娇不免在心中笑自己,手上继续有一搭没一搭地磨起墨来。

    窗外的蝉,不知炎热疲倦地叫着,同着殿内冰山散过来的凉气,夏天的滋味真的是很足呢。

    她边磨边想,只可惜西瓜最早得东汉才得以从非洲传入。

    阿娇磨完墨,悠悠起身往书架上取了一卷书在窗边读着。

    院子里,雪狮子跑动带起一阵呼呼风声。小冬子跑的气喘吁吁,同雪狮子说话的声音断断续续地传到阿娇耳朵里。

    这样的日子,安宁舒服的叫人流连。

    但夏天还是不知不觉就滑过了,等到入秋了天气凉起来许多了。他们便由清凉殿搬入了温室殿,果如刘彻先前所说此后就不回椒房殿了。

    后宫中人还以为皇后只是去清凉殿中避暑,但瞧现下样子不免又暗地里恨的几乎把一口银牙咬碎。

    阿娇不关心她们的想法,她正站在窗前朝外望去。

    院中四福正带着几个小黄门除草培土,雪狮子倏然从他们身边跑过,把一地泥头和杂草践踏的扬了满地。

    雪狮子看也不看,跑过就算。留下小冬子不住地跟几个人点头作揖道歉,阿娇看到这里有些忍俊不禁。

    “皇后,馆陶大长公主来了。”

    是海棠的声音,说完这话她便垂首站在一旁。馆陶闲庭信步般地进到殿内坐下,望着转过身来她身边徐徐坐下的阿娇抱怨道:“你爹一早上催的我晕头转向,这都坐下了耳边还是他的声音。从前沉默寡言的不像话,现在就像要把以前少说的话补回来。”

    馆陶昨日就使人说今天要进宫,不然阿娇现在日日跟着刘彻在一块,就算馆陶来不先说一声也得扑空。

    阿娇得了消息,早上便没有同刘彻去宣室殿,看了卷书便一直等着馆陶来。

    她听着馆陶这抱怨话,不觉好笑。指着馆陶眉眼间下不去的笑,打趣她道:“我爹啊也真难,说话少被你嫌,说话多还被你嫌。”

    馆陶斜了她眼,道:“连你娘都敢开玩笑了,没大没小。”

    阿娇咯咯笑起来,笑过后母女俩便说起家长里短来。

    堂邑侯陈午早已大好了,如今早起都会在院子里打会拳。

    两个哥哥也家宅和宁,侄子侄女们也都听话。

    阿娇望着馆陶脸上的光彩,心下也高兴不已。

    馆陶又拉着她问了些后宫事,听说王太后一向安静的很,就在长信宫待着。心下一直堵得慌的恶气才觉得出去了些,又听说嫔妃们除了先前起了点波浪,但却使叫刘彻亲手给按下去的,这之后一直平静的很,心下对刘彻就更满意了。

    心说王太后虽然越来越叫她看不顺眼,但一码归一码,彻儿待阿娇倒是一直没得说的。

    她私下里都同陈午说,这还只怕就是命里生就的福气。

    母女俩说过了家里的这些事,话题渐渐转到了朝堂上来。

    馆陶从少时便跟着母后议论朝政,在景帝面前也毫不避讳。从来没有觉得朝政她不能掺和,也就阿娇为后后很是注意克制后戚,平素也不爱说这些。馆陶心想左右饿死谁也不能饿死她长公主,便把心放在颐养天年含饴弄孙上了。

    但现在阿娇似乎又提起了些兴趣,时常问她,她也乐得给阿娇解惑。

    多长点心眼,看明白些,总没有坏处。

    馆陶浸淫多年,看人看事眼光毒辣。就是久也不碰,但也是阿娇拍马都赶不上的。

    这次,馆陶说起成为庶人的李广几句见解,就无意中给了阿娇不小的冲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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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七十一章 心智() 
李广威名赫赫几十年,纵使一朝因着兵败被俘而被废为庶人。但世人念及匈奴以五倍精…兵围攻李广,纵使战败亦是情有可原,市井中更是对李广单人匹马逃出生天的勇不可挡津津乐道。

    是以,李广的一举一动还是受到无数人的关注。

    李广被夺官闲居在家后,便经常同灌强一起游猎蓝田山中。有天晚归要经霸陵亭回长安城,喝醉了的霸陵尉不许李广通行,言语间还颇多瞧不上。

    李广未曾多与之争执,带着随从和衣睡在了霸陵门下。

    等到第二日晨间开关后,李广勒马仔细地打量过了霸陵尉,才扬长而去。

    这事被传开后,叫人莫不为昔日的骁骑将军受到小人冷遇而感伤。但引得馆陶说起的却是因为李广对被看发怵的霸陵尉所说的那句话。他说他要看清楚霸陵尉这脑袋是怎么长的,话中杀意顿现。

    馆陶说起这事便叹气道:“李广这性子,只怕是磨不平啊。何况看陛下这不遗余力地想确立起关内侯在朝廷的威信,来日再有大战,只怕关内侯要为主帅!到时候即便李广起复,屈居在一个后辈之下。娇娇,娘怕他意难平啊。反倒辜负了彻儿对你的一番苦心——”

    她心下正为娇娇当初竟能慧眼识珠挑出奇袭龙城的卫青又是感慨又是唏嘘,抬眼却看见娇娇瞪着老大的双眼吃惊地望着她。

    这傻孩子,馆陶失笑,一面拿手去轻轻打她一下一面问道:“怎么了?”

    阿娇这才回过神来,对馆陶三言两语却是看破了今后的走向而佩服不已。

    后世人谁不知道,卫青同霍去病是汉武帝手中最锋利的两把剑。两舅甥俱都官至大司马,权倾朝野。

    但馆陶是没有先机可知的,她凭靠的完全是天生的政治眼光。

    就更别说几乎言中了李广的结局,前世时李广对匈屡战屡败最后更是自杀谢罪,未尝不同难以服气卫青指挥有关。

    现下馆陶问她,她总不能说因为馆陶猜的太准了吧。阿娇只得呐呐道:“娘说什么苦心?我不明白。”

    馆陶慈爱地望着她,柔声说道:“你啊,可聪明着呢。就是不想,还能什么苦心?又是把这恩叫你来施,又是亲自在场叫李广放心。你说还能什么苦心?自然是为你着想的苦心啊。”

    阿娇本以为馆陶还要对她说丞相说过的那些,却不料说到了一些她从未想到的观点。当即追问道是什么意思,馆陶便耐心解释说李家向来不参加党争只做纯臣,方才得以起伏三朝。

    刘彻现下要把李广推到阿娇身后,就得给足了暗示告诉李广这是他允许的,而非皇后在拉拢人心结党营私。以便让他放心大胆地站在阿娇身后,说到这里馆陶摇头感概道刘彻的用心良苦。

    阿娇听了这话只觉得最后一层迷雾叫馆陶给吹散了,那个已经过去了很久的看上去平平淡淡的夏日上午,她竟然到了今日才完全明白刘彻的深意。

    他算准了所有人的反应,她天性善良,必会为李广求情。丞相窦婴老谋深算,走一步想百步,为了怕他见疑反倒不会提醒她。

    而事先同窦婴谈过一次这事,而后又在场亲自点头。为的就是叫李家安心,放心大胆地站在她身后支持她。

    这叫阿娇很有种对弈的感觉,他走一步想到了百步乃至千步后,而她要不是由人点拨就是没能想明白其中关节。

    就在谈笑风生中就把所有人的心思顾虑算的死死的,轻松的宛如小孩过家家。

    这该是如何深沉的心机?

    难怪汉武一朝,所有人始终都只能乖乖做他的棋子。

    天下人才尽为他用,各地心思叵测的藩王临了也没翻出个浪花来,野狼一样的匈奴人叫他给赶到了漠北,一血汉人之辱!

    或许,这些对在外人眼中难于登天的事,在心智聪颖远胜常人的刘彻眼里更像是一种人生乐趣!

    他用智慧用魄力,用容人之量和对人才前所未有的破格提拔缔造了汉武一朝的繁荣昌盛!

    阿娇本以为自己会害怕这样的刘彻,但细细想来却只觉得热血澎湃。

    一代雄主,秦皇汉武,本该如此!

    馆陶解释清楚后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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