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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重娇-第1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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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细细回忆起刚回宫的那天,她当时正愁怎么才能不住在椒房殿,听到刘彻主动提出立时松了口气,自然也没有多想。

    但是现在想起来,怎么都不对。

    他从前也是起居和她在一起,从未想起去他自己的温室殿。也就夏天热起来了,会去清凉殿住上些日子。怎么突然就不让她住椒房殿了?

    就为了向天下人证明他对她的宠爱?

    难道盛宠十多年还不够吗?难道后宫三千都作摆设还不够吗?

    怎么会好端端地想到要她再也不住椒房殿了?

    这个极大的可能刹那间就如烈阳般消融掉了阿娇心中大半的寒冷,她这生比起前生实在得到了太多。

    自阿娇想起自己是谁后,无数次地反思前世的对错。

    到最后,她不得不说。若不是她和刘彻中间有足够浓烈的爱,他们一年都过不下去。

    她和他,实在是两个都是很自我的人。

    他是君临天下的帝王,美人后妃对他来说无非是消遣所在。宠幸她们,就如逗弄猫狗一样,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他不明白他真正放在心尖上供着的阿娇为什么就这么计较这些,明明这些人乃至卫子夫都不能撼动她。

    而阿娇其实什么都可以不要,她什么都不在乎,只要刘彻能忠贞不二对她,那么她纵使为良人乃至少使又有什么所以然呢?

    她也不明白为什么刘彻口口声声说最在乎的是她,却还是能接二连三地去宠幸那些隔天脸都记不起来的美人?

    现在想想,前世时他们彼此都不能理解对方,却还是纠缠了一生。

    说句矫情的话,这如果不是爱,那什么又是呢?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三百五十五章 献美() 
这世阿娇清醒了很多,她明白以如今的大环境和刘彻的地位,她根本不应该奢求这么多。

    拿两千多年后才通行的思维逻辑来要求现在的人,无疑是给自己找罪受。

    便是高祖宠爱戚夫人到了要改立她所出的刘如意为太子,把吕后母子逼的活不下去时,不也照样宠爱那些千娇百媚的美人吗?孩子可也没少生,只不过到底只有戚夫人才是他的心头肉。

    帝王们的性和爱向来泾渭分明,算的很清。

    就如前世时刘彻对阿娇也已经尽到了他最大的努力去爱她去宠她,只是和阿娇的预期到底还是差了许多。

    其实再退一万步来说,便是乡野间的农夫略微富裕起来尚且想着纳妾,阿娇纵便就是没嫁给刘彻,等待她的也是要应付妻妾成群庶子一堆的局面。

    以阿娇的出身来说,她的表弟是皇帝,母亲是当朝最尊贵的大长公主。

    她完全是可以不嫁,或者嫁了过不开心就一拍两散选择和离。

    汉时礼教尚不像后世明清那般严苛到毫无人道,就是王太后和薄太皇太后不都是再嫁之身,尚且入主中宫?

    阿娇和离后是再嫁三嫁哪怕四嫁都没有人说三道四。

    如果不想嫁人,学京中的贵妇们养上三四个面首也是无伤大雅的。

    但是,阿娇偏偏在幼时就被许给了刘彻,等待她的只有那一条看起来金光耀眼,实则却是狭窄到了极处的路——成为皇后,继而成为太后。

    如果做不到,等待她的只有万丈深渊。

    她没有任何退路。

    更要命的是,她无可救药地爱上了刘彻。她天真又倔强地要求自己的天子夫君能对她忠贞不二,所以前生时纵便是后宫第一人,万千宠爱在一身。

    刘彻亦对她许愿说要把皇后和太子之位还给她和孩子,但她听在耳朵里却只觉得可笑又可悲。她一直不开心,很不开心。

    她陈阿娇如果为了所谓的地位所谓的荣耀,又怎么会斗不过卫子夫?

    但有些苦苦追求的东西却在这生已经失去了执念的时候,轻而易举地得到了。

    也难怪阿娇有时候也不得不叹一句天意弄人。

    这生自她嫁给刘彻的那天起到现在,弹指一挥间竟然已经整整十三年了。

    这十三年里,后宫等若虚设,中宫盛宠不衰。

    尤其是阿娇去岁所出的一对龙凤胎,刘彻为他们先后两次大赦天下来积福。

    哥哥被立为太子,早早就被朝臣们奉为明日之君,已经开始计较起帝师该为谁这样的问题了。妹妹被越级封为长公主,食邑万户,天下谁人不知元暶长公主是陛下看的跟眼珠子一般的掌上明珠。

    便是馆陶也惊叹阿娇还如新婚时和刘彻过的蜜里调油般,如她从前所想阿娇成婚后最好趁着情浓意切的时候早些生下子嗣,这样夫妻间总也有话说,感情不也就这么维系住了。

    但偏偏叫所有人都猜不透的是,到了今日皇后还是被天子捧在手中珍而重之。略皱皱眉,都能引得天子小题大做。

    帝后日日如平民夫妻般腻在一起,却还嫌不够。

    天子每逢议事被耽搁了回去同皇后用晚膳的时间,总是立刻叫人回去传话叫皇后等,而后一直有些焦躁地往刻漏上瞟。

    等着议事结束,陛下几乎是飞一般地出了宣室殿。

    就更别说平日里时不时要给皇后亲手画首饰衣裳样子,纵便不合礼制,却又叫满长安城的贵妇们又妒又羡。原先她们别管如意不如意,好歹都能有个安慰自己的由头。

    只是小妾的安慰自己总比夜夜独守空闺的好多了。

    徒有名分的正室安慰自己谁不是这么这么过的?好在任是怎么样,不也谁都越不过她去吗?

    还和夫君算得上举案齐眉的受到敬重的对自己的人生就更满意了,便是对庶出子女也能和善几分。

    说到底,做人不能太贪心了,哪有什么都得到的?

    但在瞧着皇后荣宠不衰,甚而越来越当红的时候,谁不咬碎银牙。凭什么皇后嫁的是普天下最尊贵的男人,却还地位宠爱什么都占了?

    这十三年太多人盼望着皇后失宠了,谁心里不想皇后纵便是再国色天香,但到底陛下也瞧了这么多年,便是再美的花也该有些看发腻了吧。

    只是一年又一年,始终也没有叫她们如意。

    甚而有那想攀龙附凤的不是没想过献美,只是这条路看起来不是很好走。

    天子的姐姐中除了隆虑公主和皇后关系亲厚非常外,平阳和南宫谁没为天子献美过?

    尤其是平阳早些年卯足了劲想学馆陶的威风八面,四处搜罗千姿百媚的美人,天子却是连看的兴趣都没有。

    平阳又猜测天子是喜欢皇后这种出身不凡气质高雅类型的,千辛万苦才寻来了几个诸王的分支贵女特意献给天子。

    结果倒好,引来天子对大姐发了顿脾气。便是王太后也劝她,少掺和弟弟的后宫。

    平阳献美的热度这几年也慢慢地降下来,尤其是和皇后交好后,更是只字不提了。

    天子的亲姐姐尚且如此束手束脚,何况别人?

    他们可没有如平阳和天子那样的血脉相连,气过了照旧还是天子的姐姐,哪受的住天子的一次呵斥?

    而如今后宫中还留着的那一双手数的过来的嫔妃中,大多是连天子的长相都记不清楚的,唯一能对皇后造成零星威胁的也只有名下有皇子的林灵和宁蒗。

    但就是这两个也是不成气候的。

    林灵性子最谨慎胆小,自从有幸养育三皇子刘胥后,一向安安分分。

    宁蒗心性高,满心想的都是爬到天下最高的位置。虽说经了天子立储君的打击险些一蹶不振,但她若是这样就轻言放弃,也绝不可能从家中庶女任人摆布的位置上一跃成为皇子生母。

    宁蒗已经打定了主意,不到最后就不认输。

    谁知道太子会不会是个不当用的?

    难道陛下将来就能眼看着太子无能昏庸还不管不顾地把大位传给太子?

    就是陛下自己开始不也不是太子吗?

    宁蒗还是不准备认命,她重整旗鼓,对三皇子刘闳愈发严苛要求。满心只想着把刘闳教好的她又怎么有闲心来操心如何争宠?何况她私心里巴不得帝后能对太子多加溺爱。

    须知,爱子如杀子。

    一时间,前朝后宫竟都对皇后的独宠视若无睹。

    但就如那看得清的人曾说的,陛下愿意宠谁都是他的自由,哪有他们这些人说话的地方呢?

    阿娇沐浴在炽热明亮的阳光中,心中酸甜苦辣五味俱全,良久都说不出话来。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三百五十六章 心疼() 
纵便是前世时,比起薄皇后的贤惠大度,甚至比起卫子夫看似荣宠无限却身不由己的一生,她到底还算是受尽了上苍偏爱。

    更别说今生她得偿所愿,得到了刘彻全部的爱,照说她该知足了。

    但在一思及昱儿的死,阿娇心中还是恍如千万根细针密密麻麻地碾过,麻痛的她心脏一阵阵抽紧。

    阿娇也不知道木然在南窗下的软榻下保持着一个姿势坐了多久,就连暮色四合后宫人们轻手轻脚地进来点亮宫灯亦无所知。

    刘彻踏进殿中见到的就是背影都蒙上一层清冷冰霜的阿娇,像极了九天之上不食人间烟火的月神。

    他喉间的哽咽立时冲上来,堵的他难受极了,他不由在袍服中攥紧了自己的双手。

    他知道今天雪舞进宫了,也知道她来跟阿娇说什么。

    因为是他一直压着不让雪舞有什么进展,他最初是害怕阿娇一旦知道这样叫人恨意滔天的事后,一气之下说不得又不愿待在这汉宫中了。

    等阿娇怀孕生子时,刘彻更不敢叫她知道。怕她气大伤身。

    也就如今孩子眼瞧着都说话走路了,他想着到底也不能瞒她一世。

    何况,昱儿的事,阿娇有权知道。

    所以,他狠了狠心,叫雪舞查下去了。

    刘彻可以想见椒房殿那摊破事该如何叫她心碎,便是他刚知道的时候都砸了满殿的东西,连说荒唐!可恶!可恨!

    却又气得无处可发作,难道他能把自己的祖宗挖起来鞭尸?

    何况是一向心最柔软的阿娇,还不知道得难过成什么样子。但他拼命克制住了想冲回来陪着她的念头。

    阿娇既然没有告诉他,用的还是太皇太后留下的人手去查,想必是不想叫他知道。

    那他就不知道,左右他会陪着阿娇把这些全都熬过去。

    而且他还会用一辈子的真心告诉阿娇,这世上有全心全意的爱。

    刘彻深吸了口气,把满心复杂难言硬生生地咽下去。

    他若无其事地大步进去,脸上漫起淡淡笑意。

    软榻上的阿娇听到宫人们行礼的动静,终于从良久的失神中猛然回神,她霍然转过头来,目光失焦地望过来。

    她一向清澈明亮的双眸中写满了叫人心碎的仇恨痛楚,刘彻心中大痛,几乎觉得脸上的假笑都快维持不住了。

    阿娇在看清是刘彻后,她的眸中立时燃起了光亮。她霍然起身,却不妨跪坐的太久,双腿早就麻木的没有知觉了。又起的太急,猝不及防下,眼看一个踉跄仰头就要栽下去。

    因着她自雪舞来后就屏退左右,其后又一直不叫人服侍,便是如海棠几个瞧她心情不好也不敢烦扰,现下身边竟没有一个伺候的可以扶她一扶。

    刘彻血往上涌,反应极快。疾跑上去,终于将将接住了她。

    阿娇一头倒进刘彻怀里,狂烈乱跳的心才终于找回原来的位置。她惊魂未定地从他怀里直起身来,又听他满是后怕担心地问:“怎么这么不小心?这一天天,你跟暠儿和璟儿也不差什么。”

    阿娇仰头望着他眼角眉梢展露无遗的温暖和关切,也不知为什么,鼻间刹那间就酸楚难挡,立时就要哭出来。

    她连忙微微侧头合眼,极力忍住泪水。

    阿娇禁不住自嘲起来:这一天都忍住了,心下已然平静了许多。怎么一见着刘彻立马委屈翻江倒海而来,只想扑到他怀里哭个痛快。难道真如她所说,自己也和他养的女儿不差什么了?真变成娇娇了?

    刘彻见她这样,喉咙间的哽咽愈发明显。却不能带着她一起难过,只佯作不知地笑言:“怎么?吓住了?”

    他一把抱住她,忍住把她揉进怀里方能止住心间疼楚的想法,轻轻地拍着她的背哄道:“不怕,不怕——”

    阿娇难得地没和他这样把她当小孩子的行为顶嘴,只静静地靠在他怀里一言不发。

    她特别想告诉他,特别特别想告诉他今天发生的事。

    但是一望见他因为国事已经满是疲惫的脸,阿娇怎么还说的出?

    他是帝王,该为天下兴亡去殚精竭虑,而不是被这些已经已成定局的恶心事恶心。

    所幸现在也没有人再住在椒房殿了。

    告诉他也不过是徒增他的烦恼,既然什么都改变不了,还不如就她自己独自承受。

    阿娇心中翻滚过千万种情绪,满是酸涩苦痛地火烧火燎般炙烤着她,叫她连装没事人的力气都没有了。

    尤其是触碰到刘彻满是担心的目光后,阿娇更是不想装的若无其事。

    刘彻何等灵透,只怕早看出来她不开心。

    而且他一向尊重她的意愿,只要她不愿意说,他就绝不会逼她。

    阿娇俯在他怀里,被他像哄孩子一样耐心地哄着,好半天才终于从泫然欲泣中挣扎出来。

    当天的晚膳她食之无味地用了小半碗就再也吃不下去了,刘彻也没有强迫她去练字,而是哄着她去打叶子戏。

    心不在焉的阿娇一晚上都不在状态,饶是刘彻和海棠、玉兰都刻意让着她,还是把把都输的惨不忍睹

    阿娇浑浑噩噩地过了好一阵子,才终于在刘彻的小意温柔和两个孩子的熨帖下渐渐缓了过来,不再想到椒房殿心中就针扎般的疼。

    但是她依旧恨,恨高祖的自私。

    不过是明白了不能因为别人的罪为难自己,毕竟关心她爱护她的实在太多了。

    就连两个孩子都似乎知道他们的母后心情不是很好,不像从前那样成天闹着她粘着她——只要她走开一会,就哭的撕心裂肺,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

    两个孩子都安安静静地在旁玩耍,听话的叫人有些不敢相信。

    弄的馆陶终于忍不住寻着了给元暶送花的理由进宫时,见了兄妹俩乖乖在软榻上玩耍的样子,惊讶的半天合不拢嘴。也忘了来时想着的要对阿娇冷淡点,张嘴就问:“这是怎么了?你罚他们了?”

    馆陶和堂邑侯都偏疼独女,偏偏阿娇两个兄长不管是前世荒唐还是今生平庸都对这个小妹疼的眼珠子般。是以,等阿娇生下龙凤胎后,一下就成了陈家最娇宠的小宝贝们。

    馆陶隔三差五就或是自己来或是叫上长媳隆虑进宫来瞧阿娇,回去好和堂邑侯学嘴,告诉他小外孙和小外孙女怎么怎么可爱。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三百五十七章 给你() 
也就是最近逢着换季,静心修养的堂邑侯偶感了风寒,馆陶脱不开身才好一阵没进来。

    堂邑侯到底年纪大了,拼不得年轻人的体格,馆陶对他纵便是小病也不敢轻视。

    尤其是阿娇知道父亲如今活过来的日子都是多得的,更容不得半点意外。

    不仅拔了宫中医药去,还叫人一日问过三遍情况回她。

    她如此担心,堂邑侯心中欣慰又得意,不免对照顾他的馆陶多有炫耀之言。

    弄得馆陶故意几天也没进宫,指望着阿娇传话出来叫她进宫。却不想阿娇反倒对她这样的做法满是赞同,直说哪怕家中仆女再多,也比不得她这样的精心照顾。

    馆陶想着还真如堂邑侯所说的,女儿最心疼阿爹,醋性大发。

    下了狠心还真就一直没进宫来,却没成想女儿还是没有给她递台阶。

    眼看着堂邑侯的风寒都大好了,也实在不用担心了。馆陶实在抑制不住对外孙的思念,经不住堂邑侯几句话撺掇就起早进宫来了。

    她路上都想好了:是堂邑侯非逼她进宫给外孙女送花,撂下了她就走。

    说来也真是老小孩老小孩,纵便馆陶在外人面前还气场十足,还似正当盛年在汉景一朝呼风唤雨的大长公主,但在至亲的亲人面前却柔软幼稚的叫人又无奈又心疼。

    结果还是人算不如天算,到了温室殿见着她心尖般的一对外孙消消停停地在榻上玩着,而不是像往常那样不是呵呵直乐就是两兄妹打闹——总之他们俩是不可能这么安静地。

    馆陶心中第一反应竟然不是欣喜孩子们的懂事——这有什么好高兴的?孩子不皮不闹那还是孩子吗?娇娇小时候就安静的吓人,好不容易才把她扳过来一点——她还以为是阿娇对孩子发了脾气,把他们骂的跟鹌鹑一样。

    阿娇见了馆陶那样,还有什么不明白,不禁失笑,摆摆手道:“这几天心里不怎么得劲,他们俩懂事就闹我闹的少些了。”

    “啊?”馆陶听说阿娇不高兴,再细细打量她,发现她果然有些有气无力的蔫巴样,立时就把醋性丢下担心起女儿。“怎么了?和阿彘吵架了?还是谁惹你了?”

    阿娇摇头,拉过馆陶叫她在身旁坐下。笑道:“什么事都没有——”

    馆陶狐疑地打量了她好半响,知道她多半还是心中有事,只是不想跟她说。

    娇娇一向是个犟性子,她打定主意不说的你就是再逼她也别想从她嘴里问出什么。

    何况,也没听说阿娇和阿彘闹别扭,想来也不能是什么大事。不愿说就不说吧,儿女大了哪还会像小时候什么事都跑来跟当娘的说?

    馆陶也就没有多问,上前一左一右地搂住一对外孙。柔声问他们:“想外祖母了吗?”

    暠儿和璟儿靠在她怀里呵呵直笑,争先恐后地点头。

    馆陶喜欢的不行,“外祖母的暠儿和璟儿真乖,真讨人疼——”她指着宫人们搬进来放在角落的几盆白兰,对元暶道:“元暶喜欢花,你外祖父就特意叫外祖母拿几盆进来。看——喜欢吗?”

    元暶顺着她手的方向望向几盆兰花,见青翠欲滴的细长枝叶间已然有几朵喜人的雪白花骨朵了,喜的不行。奶声奶气地叫道:“给我——给我——”

    馆陶每每见了元暶这般顺溜又一本正经地说“给我”,总是忍俊不禁。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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