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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重娇-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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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究竟是陈皇后的前世今生?还是陈后企图改变命运的节点?

    没答案,不会有答案。

    她现在所看到的,所经历的。她都是局外人,她无能为力,她什么也做不到。

    阿娇呆呆地坐在榻上,天光微亮却没有点灯,殿里还是一片沉寂的暗色。倒是外间光明万丈,隐隐还有说话声。

    现在,陈后是李夫人吧。

    阿娇一边下榻穿起丝履一边不无讽刺地想,改名换姓,还要后宫中人都指鹿为马。这也就是强势了一生的汉武大帝能为吧,想叫歌姬为后就为后,想叫元后为宠妃就为宠妃。

    前朝何曾能制约分毫?比起后世宠谁封谁都要看她娘家势力权衡的皇帝,汉武帝还真是快意啊。

    阿娇也分不清此时是何年月,但见黄花梨衣架上搭着一件明黄素纱禅衣,便取过穿上往殿外走去。

    刘彻正在外间叫宫人服侍着梳洗,余光瞟见阿娇的身影。便接过帕子,自己抹了一把直起身来唤道:“怎么不再睡会?”

    阿娇望向那熟悉英俊的眉眼,心中不自觉便和这世的刘彻重叠在一起难以分辨,眼中水光满满几乎哭出来。

    她轻轻摇头,转身进殿去。

    这该是陈后为李夫人正当盛宠时吧,阿娇心中涌动出心酸。

    她爱刘彻,可是也断然做不到为了他低到尘埃里变成自己都陌生的样子。

    都说爱人先是悦己,可是当这份爱留下的只有满目疮痍却还要咬牙继续,需要多少勇气呢?

    阿娇不知道,但是现在基于她对陈后天生的好感,叫她由里到外都觉得恶心极了。

    刘彻前后脚跟了进来,大步上前搂住她,见她脸色不愉。柔声问道:“怎么了?哪不舒服?”

    阿娇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来不及回他,挣脱开跑到痰盂前吐出来了。

    一早上的能吐出什么来,不过是一些苦水,却还是想吐。刘彻在她背上轻轻拍着,又递过一杯温水,阿娇接过漱口后才觉得好受些。

    刘彻把她扶上榻,又为她脱去鞋歪罩衣。给她掖好被,眉目间温柔深情的叫人几乎想沉溺。

    也难怪高傲如陈后会屈从,名分地位于她本就不重要,倒是能重新得到刘彻全心的爱才叫她心动吧。

    只是,到底这爱也不全,要分给卫子夫要分给后宫诸多嫔妃。

    阿娇心中苦涩,闭上眼不肯说话。刘彻似乎倒习惯她这般冷淡孤傲,俯身轻轻在她额头上一吻。

    他这一吻那样熟悉那样叫人眷恋,叫阿娇想起了从前在宫中的数十年。

    她终于从眼角边滚落了两行清泪,她没法骗自己,她想他,她多想什么也不管什么也不恨,只要能回到过去,回到他身边。

    可是不能,不能。

    她的泪水夺眶而出,连自己都吓了一跳。她能感受到榻边的刘彻陡然见了她的眼泪也是着了慌,手忙脚乱地为她拭去,又低声哄她道:“阿娇,别哭。朕知道你委屈,朕知道。为了孩子想,也别哭了。”

    孩子?

    阿娇一下睁开眼睛,刘彻便含笑道:“就知道你的心中还是孩子重要。”

    她在被中轻轻地抚上肚子,心中酸甜苦辣百味俱全。

    孩子,这想必是刘髆吧。

    想起那个叫她母妃的小孩,她鼻间酸楚,终于忍住了泪轻轻点头。陈后只怕也是许久没有给刘彻好脸了,她这一笑他便开心的如获至宝。

    他在她额上落下一连串吻,才起身唤过海棠同玉兰细细地叮嘱过了,方又到阿娇身边来含笑道:“朕办完事就回来。”

    阿娇望着他消失在殿门口的身影,只觉满心复杂,甜蜜、酸楚、怨恨,竟是一时难言。

    她合上眼,没一会便沉沉睡去了。再睁眼时,日上三竿。海棠同玉兰进来服侍她梳洗,阿娇出宫许久,再见她们只觉分外亲切。

    尤其是此时她们的盈盈笑脸,更是叫人有种还在椒房殿时光的错觉。

    阿娇便也带了几分笑,打着哈欠起身。两个婢子对望间竟都是几分喜色,服侍她更是愈加用心。

    等用过膳,阿娇在榻上小憩时,海棠便进了殿中为阿娇递上一杯温热****。却在榻边的小杌子上坐了,阿娇想起她先前神色便知道这一向最替她操心的海棠必定有话说。

    便望向她,等着下文。

    “皇后,卫子夫占着理。到底不关陛下的事,就是为了孩子,您也别一直气着了,像现在这样长公主也能安心不是。”

    阿娇有些不明白,却也不意外。卫子夫以歌姬之身份进宫,封为夫人仅次于皇后,连生三女。

    等到终于诞下皇子后,尊宠日隆,终于战胜金屋藏娇的陈后,登上皇后宝座入主椒房殿。

    却没有想到昔日几乎叫自己姐弟丢了性命已经变成了废后的陈阿娇,还能再回后宫中。

    光明正大地以李妙丽的身份,封为夫人宠冠后宫。

    就是再温吞的人也敢着急,毕竟上位的是从前把自己视为心腹大患的陈皇后。

    试探打压一下,也明白一下刘彻的打算,还得占着理,才像是卫子夫应该干的事。

    阿娇不意外,一点也不意外。

    这里的卫子夫或许也同她认识的那个卫子夫般温柔无双,但截然不同的环境中便由不得她保留从前的心善。

    换做了是阿娇站在卫子夫的立场上,她也不能容陈后。

    “还叫我皇后干嘛?叫李夫人吧。”阿娇淡淡道,见海棠眉目间惊诧万分便知道陈后的脾气私底下想必是不愿意别人把她叫为另外一个人的。

    叫什么其实都无所谓,陈后不过是想保留最后的自尊。

    阿娇叹了口气,问道:“她做了什么?”

    海棠惊讶更重,却见她眉目平和,一时间摸不准阿娇是不是在故意讽刺。

    迎着阿娇的目光,只得迟疑地回道:“她叫您向她行礼”

    原来是这样,也难怪陈后会气到不行。卫子夫还真是摸准了陈后高傲的脉门,明知道叫陈后给旧日不曾放在眼角的嫔妃等于折杀了她。

    偏偏就是刘彻明面上都挑不出毛病来,谁叫她现在是李夫人,而卫子夫却是皇后呢?

    阿娇听了这话却没生气,只道:“我知道了,你下去吧,叮嘱宫中的人不要惹事。”

    海棠高高兴兴地应了声诺,退了下去。

    殿中重新安静下去,阳光轻轻地吹动着丝帘。

    孕中人嗜睡,阿娇这觉直睡到黄昏才醒转。入目所见,正对上刘彻灿烂的双眸。

    “娇娇,起来吧。明日无事,可以陪你一天。想出去走走吗?”

    阿娇想摇头,却听见自己尖酸刻薄不肯饶人的声音。“出去?”

    这是陈后吧。

    阿娇心下一愣,顿时了然。从前她入陈后梦境中,陈后或为主或为辅总会出现。

    她听见陈后接着道:“那是要叫别人称我陈阿娇呢?还是李妙丽呢?”

    听了这话刘彻眸中黯然,而殿中人早退了出去。

    他醇厚的声音响在阿娇耳边响起,“别这样,娇娇,别这样。”他眸中哀痛,伸手欲要过来搂住她。

    陈后闪躲开,冷笑道:“哪样?我哪样?这宫中人谁不在背地里笑话我?”

    她这话一出,刘彻脸上阴晴变化,最终他先低头。脸上柔和下来,不顾她的反抗把她搂到怀里哄道:“娇娇,求你,求你。”(。)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八十章 无怨无悔() 
他话刚刚落音,陈后便潸然泪下,从他怀里挣脱,连连摇头去捂他的嘴?32??“不要说求,没有任何人值得你说求。”

    没有人可以,太皇太后不行,匈奴不行。你是大汉的皇帝,你低头就是全天下人低头,就是一个民族的血气在向人低头。

    她泪意模糊间望向刘彻,他也明显哽咽了。

    很奇怪,这刻阿娇竟同陈后有了心意相通之感。知道他们这是想起了新政破灭时,想起了马邑之败时,想起了年少时许多的不容易。

    她伴着他走过了最难的时光,此后经年理所应当地站在他身边,而不是退后半步。

    刘彻含泪而笑,黑白分明的眸子定定望向她,缓缓而道:“求你不丢人。”

    陈后听了这话,心下酸甜苦辣五味俱全,幼时的两下无猜,少年夫妻的缠绵恩爱,全都涌到心头。一时间说不出话来,泪如雨下。

    刘彻看她这样,心下更是难过,眼泪打着转,到底没有哭出来。只柔声劝道:“别哭,别哭,孩子见你哭该以为你不喜欢他了。”

    说着便拿了一方帕子来给阿娇拭泪,陈后却叫他说的破涕为笑,又有些后怕地说:“阿娘每次进宫都叮嘱我,说别哭,不好。”

    刘彻便笑道:“所以以后别哭了,就是有再多不高兴,也等孩子生下来再跟我计较好吗?”

    陈后连连点头,把头温顺地靠在他肩头,搂住他的脖子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最近总控制不住脾气。”

    刘彻抱着她,直觉得软玉在怀,心下安稳极了。“看来还是个脾气不好的小子,像爹啊这是。”

    陈后咯咯笑道:“你就这么肯定是儿子?”

    刘彻听了这话,顿了一下认真地回道:“是公主也好,脾气大,嫁人了我也能放心点。”

    他话中竟好像已经看到了十几年后,阿娇在这刻分明感到了陈后心中的悸动。陈后这辈子所求不过与武帝白头偕老而已,他这话戳中了陈后心中最柔软的地方。

    真是缘也,命也。阿娇心中低低叹道,这样的话说出来后陈后哪还有招架之力?

    陈后听了这话,伏在他肩头半响说不出话来。心中浪潮起伏,爱恨交织,到最后只化作满心甜蜜。

    不管这前路究竟如何,她还是决定相信。只有相信,她才能活下去。

    至于从前万千种种,已不重要。

    阿娇切切实实地感受到了这股甜蜜,心中却是大痛。

    陈后所求是一世一双人,而刘彻虽然爱她却无论如何给不了她这样全部的爱。

    她现在越幸福,以后失望痛苦的就会更甚。

    她现在被重新点燃了希望,等破灭时才会一病不起,才会连盼了好久的儿子也照顾不了撒手而去。

    多少爱又多少恨,才会让她说生生世世永不相见?

    阿娇不知道,陈后灿烂的笑容直让她觉得心神俱碎。

    她多想告诉陈后这个人不值得她爱,除非她降低期望,不然这世只有流不完的泪。

    但是阿娇做不到,做不到。

    她无能为力,她没办法告诉陈后。

    就算能,她忍心吗?

    阿娇不忍心,她来陈后梦中许多次还是第一次见她开心。

    阿娇收紧心神,慢慢地从陈后身体里抽离出来。满含哀伤地望向陈后,心中几乎是咆哮:如果是你要我来,是不是希望我改变你这一生,可是我什么都做不到。

    我什么都改变不了,你知道吗?为什么还要我再经历一遍你的喜怒哀怒?

    阿娇眸中水光一片,痴痴地望向陈后。

    却见刘彻轻轻地把她扳过来,含笑在她额头上脸颊上印下一连串甜蜜的吻。陈后俏脸便晕红一片,眉目带笑,一片欢欣之情溢于言表。

    阿娇站在殿中,只觉得这份甜蜜刺眼的叫她伤痛欲绝。

    她已经见过陈后心痛而亡的那天,明明知道陈后最终得到的只有失望,怎么忍心看下去?

    她转过身去。踱步到窗边。木窗开着,黄昏时分,阳光光芒万丈地给庭院中镀上一层金黄色的光雾。

    远目随天去,斜阳着树明。

    入目所见,一片透绿中姹紫嫣红。耳盈鸟语,花香夹杂着暖融融的风迎面而来,直叫人觉得清新爽朗。

    阿娇阴郁之心却丝毫未得纾解,她静静地望着黄昏下的昭阳殿。

    庭院中缓缓走来一对璧人,正是陈后同刘彻。

    他们说笑着,相拥而行。

    阿娇却慢慢地留下眼泪来,她闭上眼让泪水划过脸颊。满心痛楚便索性让自己哭个痛快,为自己为陈后。

    阿娇忽然一阵头晕眼花,一个站不稳倒下去,只觉噼里啪啦间带倒了不少东西。

    本以为会是重重跌落,却没想从梦中满脸是泪地醒来。

    阿娇在榻上怔然了片刻,才终于肯定这里是松石斋,她没有做梦了。

    茉莉玉漏滴滴塔塔走着,没来由地让人觉得安心。阿娇却沉浸在满心惆怅中,心间犹自绽放着陈后甜蜜满足的笑。

    她只要一想到陈后死前的绝情,便只觉得痛的几乎不能呼吸。

    她心间无奈苦笑。为什么陈后的痛会如此地感同身受?

    许久后,阿娇才看向刻漏。

    才丑时三刻,她长长地叹了口气。想起明天要下山,强迫着自己放空思绪沉沉睡去。

    阿娇第二天醒的很早,无论如何都睡不着,便起身自己去打水洗漱。

    秋末风凉,她穿过飞阁不禁走的快了许多。到了厨下,却惊讶地发现已经炊烟袅袅了。

    张良正神情严肃地用刀切着牛肉,一片又一片,手法熟练却如临大敌。

    阿娇不觉有些好笑又温暖感动,留候出身于贵族家庭,即便灭国后却也很快以一身谋略而被收于高祖麾下。以布衣文弱之身指点天下,不说养尊处优,想来也是从未碰过阳春水的。

    现在却在为他们早起下厨,老人家心中诸多不舍,只是不说,只是不肯叫张博达走不了。

    阿娇心中感慨,扬起笑容,轻轻走进去。“太公,给我们做什么好吃的?”

    老太公没有回头,手下一顿,“炖个牛肉汤,再烤点饼,这下山一天长着呢。”

    阿娇应了声,去点火。却隐隐约约听着外面好像有什么嘶鸣,像马叫。

    她点燃火后,便起身到了窗边纵目远望。却见松石斋树林边正栓着十多匹好马,阳光下它们踢腿打转,嘶鸣声正是它们发出来的。

    阿娇当即便惊喜道:“太公,这马哪来的,是给我们下山用的?”

    张良还是没有看她,闷闷道:“不然老夫拿这些马耕地啊?”

    老人家今天心情很不好啊,阿娇心中暗忖,也不问这马是怎么来的。轻快走到张良身边,笑着说:“太公,等过几年张博达再回来,只怕就得拖家带口了。到时候有个小人儿叫您太爷爷,您也这么冷着脸?”

    这话一出,老人家冷冰冰的脸一下绷不住了,忍俊不禁道:“也不知道他争不争气。”

    又看阿娇还在厨下,便吩咐道:“去把博达叫起来,同你的那个婢子把行李捆在马背上,这里不用你了。”

    阿娇便答应了声而去,等把行李归置好后回来用完热乎乎的牛肉汤和烤饼便启程出门。

    张良没有送他们,用过饭后老人家便进了书房,似乎这天并没有什么特变。

    一行人只得在门口跟他告别,张博达更是一步三回头。却到底没有等来张良开门出来,便只得牵着马,彼此照应着缓缓下山而去。

    他们不知道,书房内张良拿着一卷帛书却是久久没有翻动。在他们走后,才开了门慢慢踱步在只剩他一个人的松石斋中。

    下山时大阵被封,又是下坡路,倒比上山时快许多。

    走到夜里便下了山,又走到天明才到了镇上,几个人先顾不得吃饭去车马行买了三辆马车把行李往车内归置了,才去投店吃饭痛痛快快地睡了一觉。

    *****

    宫中最近风头最劲的却不是生育了皇子的宁蒗和尹月娥,却是林灵。

    那个原来依靠着尹月娥的林灵,柔顺到没有自己脾气的林灵。

    她进宫之处陛下召见了一回便就抛下了,只当没有这个人,却不料一年多后也不知怎么忽然就蒙了圣眷。

    一月里有一半陛下都是到她宫中去,其余一半自然是留给病重的皇后。

    说来也怪,皇后这病的也够久了,时好时坏的,却就是没有一命呜呼。

    不过后宫众人却不敢计较皇后这么多年的圣心稳固,于情于理上那是她该得的。

    而林灵还真是叫人意外,也更叫人许多人想问一句凭什么?

    对啊,凭什么?凭什么是她?

    这句话更想问的是尹月娥,她是随口荐了林灵一句是没错,却哪里能想到能把她自己挤兑到一个月也难见上陛下一面。

    林灵却也不张扬,受宠后同之前一样地来宫中同她说话解闷,还是那么一口一个姐姐。说起现在受宠了,更是好几次恨不得给她跪下去谢谢她。

    尹月娥还能说什么?就是心里微酸,也不好自己打自己的脸,左右自己有了皇子总算终身有靠。

    她娘进宫来也劝她说,林灵性子好,得笼络住她,当个好臂膀。

    种种加在一起,还由得她选择吗?难道她不喜欢林灵了,陛下就不宠她了?

    色衰爱弛,她何尝不懂这个道理。只是没有想到颜色正盛,便失宠了。

    唯一叫她还安心的就是林灵承宠大半年却还是没能怀上身孕,这样她便依旧得靠着她。

    这宠几分实,几分虚,一旦不在,从前这些嫉恨的人便能把林灵撕碎。

    但要是有了身孕,甭管是公主还是皇子,谁也不能动她了。

    不管怎么样,总是对自己有利。尹月娥再三给自己说过了这些,才能对林灵像从前一样真心关心起几分来。

    只是等林灵羞怯地起身告辞,尹月娥还是不由冒出几分酸意,恨不得立刻把手中的玉簪摔了,却还是忍下来笑着说:“多谢今日来给我送簪子,你有事便先回去吧。”

    林灵便道:“姐姐说什么谢不谢,从前都是林灵受姐姐的。”

    现在也该叫我受你的好处吗?

    这话到底叫尹月娥含在嘴里没有说出来,却站起身来道:“胥儿黏人,一会醒了不见娘该哭了,我就不送你了。明日有空再来坐,备着点心等你。”

    说到孩子,林灵羡慕不已。“姐姐说哪里话,哪有您送我的?身份不对呢,我给三皇子做了身小衣裳,明天带过来。”

    尹月娥见了她的艳羡,心里痛快了几分。“你最细心了,手艺又好,先谢谢你了。”

    林灵便告退而去,心下一时滋味难辨。回了宫中,沐浴完后便坐在梳妆台叫侍女梳妆。

    她却不知为何兴致不高,鬼使神差地说了句:“就挽起来就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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