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秾李夭桃-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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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大爷看样子气的不轻,手指颤抖,不停的点着掌柜,却没能说出话,咬着牙,紫涨着脸,肉痛的摸出荷包,甩了块银子出来。

    掌柜接过掂了掂,扯着嘴角冷笑道:“也就二两,算了,看在多年街坊的份上,那三钱银子就算了,下次再来,我看陈大爷还是先压了银子到柜上,再吃酒要菜的好。”

    陈大爷呼着粗气,气哼哼冲了出去。

    李小幺和李宗贵躲在角落里看热闹,看着掌柜掂着银子进去了,李小幺甩开李宗贵的手,上前拉了拉茶饭量酒博士,笑问道:“那人是谁?真有意思。”

第二十五章 打服收服

    “那个!”茶饭量酒博士撇着嘴,满脸鄙夷不屑,“原来是这街上的帮闲无赖,也不知道通了谁的路子,把妹妹送给钱搂子做了小妾,从那起,他就抖起来了,这回好了,钱搂子被朝廷撤差了,嘿嘿,这可是现世报!”

    “钱搂子?钱搂子是谁?”李小幺好奇的问道。

    “咱们知州钱文宣,最能搂钱,从到了咱们郑城,就干了搂钱这一件事!咱们郑城啊,这地皮都让他刮低了三尺!呸!才撤了差!太便宜他了!照我说,就该杀头!那,这邸抄上有!”

    茶饭量酒博士愤慨的点着李宗贵手里的邸抄。

    李宗贵上前拉着还要继续打听的李小幺,硬拖着她出了分茶铺子。

    “小幺,别打听这些闲事,打听多了容易惹是非。”李宗贵低声的劝。

    李小幺正想的出神,似听非听的点着头,突然转过头,看着李宗贵,“贵子哥,咱们再去打听打听,看看这钱搂子家是哪里的,他既然撤了差,肯定就得离开郑城,他有小妾,家眷行李……你说他是去太平府,还是回老家?”

    李宗贵抬手抚着额头,他就知道,带她出来,准定出事。“小幺,我让你别打听这种闲事,容易惹事,容易……”

    李小幺将邸抄塞进往李宗贵怀里,拉着李宗贵,嘻嘻笑着,“贵子哥,就打听打听,说不定,这是个好机会呢!咱们换个地方。走,去那边药铺,正好要买几斤金银花、接骨木、鱼腥草还有田三七什么的,那帮庄稼人练功,要是伤了筋骨,破了皮什么的,用点药能好的快些。”

    李宗贵无可奈何的跟着李小幺进了空荡荡的药铺,一边买药,一边拧着眉头听着她和药铺伙计叮叮咚咚,欢快的说着闲话,该打听不该打听的,全都打听个没完,偏偏那几个伙计兴致比她还好,能说不能说的,全说给她听。

    十几斤药买了大半个时辰,李小幺前前后后都打听明白了,这才将药铺伙计这也赠那也送,让她试吃的各种药丸,一样样包进药铺伙计找来的包袱里,足足包了一大包。

    李小幺抱了药包,咬着颗伙计送的大山楂丸子当零嘴吃着,和哭笑不得的李宗贵出了药铺。

    李宗贵背着十几斤草药,李小幺抱着那一大包药丸走在前头,蹦蹦跳跳的往大车店等李宗梁他们去了。

    李宗梁一行,几乎和他们差不多时候到了大车店。

    魏水生背着褡裢,和李宗梁两人空手跟在后头,张铁木和张大壮、孙玉山三个人,满脸红光的推着三辆堆满了大袋子的独轮车。

    到了大车店门口,张兴旺迎过去,几个人利落的将车上的粮食袋子重新理了理,将石坎搬到车上平放捆好,李宗贵将药草堆在另一辆独轮车上捆好,魏水生抱起李小幺放到车上,张铁木四个人,推着独轮车,喜气洋洋的往城外出去。

    路上,李小幺高高坐在独轮车上,舒服的靠着袋粮食,仔细的翻看邸抄,一边看,一边给李宗梁和魏水生念邸抄上各种各样的事:谁当了伐梁的将军啦,户部尚书被撤了差了,这郑城新委的知州是谁啦,原来的知州钱文宣因清野不利被撤了差啦

    李宗梁和魏水生凝神听着,张铁木听的满头雾水一脸茫然,这个丫头五爷,这又是什么门道神通?

    连吃了几天饱饭,山上就焕发出一派勃勃生机。

    李二槐又带着会点木匠活的张继旺和孙七弟进了趟城,买了斧头、锯子、凿等木匠工具回来,带着人上山砍了几棵树,忙了两三天,先给李小幺打了张床出来。

    李宗梁和魏水生订了章程,给十几个人排了班,轮流到山下值岗。

    其它的人,除了干活,就是由李二槐等人轮流领着练功。时不常的,魏水生带着几个人到山上去一趟,打些野物回来。

    张大姐是个能干的,这样的大冬天,还能时不常的挖上几筐能吃的野菜回来。李小幺翻着那些树叶草根一样的东西看了半天,一样也不认识。

    山上诸人,就连断了腿的石坎,虽说腿不能动,手可没闲着过,山上各人的草鞋,装粮食物品的筐子,都是他编出来的,他打出来的草鞋,比二槐打的穿着舒服。

    李小幺不穿草鞋,这话是李二槐自己说的。

    闲人么,就李小幺一个。

    李小幺让二槐做了张摇椅给她,每天最大的爱好,就是把摇椅拖到太阳下,摇着摇椅,晒着太阳,看着张铁木和诸山匪们练筋骨、扎马步。

    马步扎出个大概,李二槐就开始教招式,这个时候,李二槐严肃认真、威风凛凛,不管谁,只要有一丝做的不到位,不是肘踹,就是脚踢,只一下,就把人踹倒在地,然后一声大吼,那摔倒的,还得赶紧爬起来重新摆招式。

    李宗梁、魏水生和李宗贵每天也是一大早起来先练功,枪刀舞得密不透风,惹得一帮山匪,特别是张铁木,简直是垂涎三尺。

    平时忙完了,李宗梁几个有时也站在李小幺摇椅边上,手抱胸前,悠然看李二槐带人练功。

    张铁木等人呼呼哈哈练了一阵子招式,李二槐一声令下,众人停下来,聚在一处喘着气歇息。

    李小幺眯着眼睛看了一会儿,从摇椅上跳起来,挽着李宗梁的胳膊笑道:“大哥也指点指点他们吧,正好让我看看大哥的功夫长进多少了。”

    “你能看出什么?你哪懂这功夫上的事?”李二槐开心的笑起来。

    李小幺白了他一眼,不理他,只摇着李宗梁的胳膊:“大哥一个人打他们十三个!以一敌十三!”

    魏水生笑着揉了揉李小幺的头,“你这鬼心眼……”说着,转头看着李宗梁,示意那群不时瞄着他们的山匪,一幅鼓动的语气,“试试手?”

    “好!”李宗梁也有些技痒了,痛快的答应了。

    那边十来个人从李小幺叫着指点指点起,就凝神听着这边的动静,见李宗梁答应了,张铁木最兴奋,一下子窜起来,急忙挥手招呼着众人。

    李宗梁带着微笑,闲散随意的走到院子中间站住,转头看着围在自己周围、一脸兴奋、跃跃欲试的张铁木等人,笑道:“我不用手,只用一条腿,不然你们魏二爷要笑话我欺负你们了。”

    魏水生背着手,站在院子边上,听了李宗梁的话,一边笑一边摇头。

    李二槐拍着双手,围着众人一边转圈,一边大声吼道:“好好打!谁要是脓包了,回头三爷我单独收拾他!”

    李小幺眼睛亮亮,站在魏水生身边,一脸兴奋的等着看热闹。

    李宗贵闲适的抱着手,挨着李小幺站着,斜着一条腿,冲着张铁木等人抬了抬下巴,带着丝不屑:“打他们这样的,哪用得着大哥,我去就行!”

    正说着,张铁木猛的一跺脚,大吼一声,挥着拳头,冲李宗梁一个恶虎扑食。

    李宗梁双手背在后面,抬起脚,极轻巧随意,仿佛就是随便抬了下脚,就正好踢在张铁木大腿侧面,以力借力,直踢的张铁木一个狗啃泥扑在地上,劲力还没能消,又往前滑了几步,后面十几个人紧跟着,一窝蜂冲上去,李宗梁一只脚又快又准,转着圈一个个踢出去,眨眼功夫,就将十几个人踢倒在地,在院子里倒成一片,捂着踢痛的地方,唉哟唉哟的叫个不停,李宗梁掸了掸衣襟,笑着退到了旁边。

    李小幺拼命拍着手喝彩,魏水生抬手拍了拍李小幺的头:“这不算什么,他们刚扎了几天马步,没有半点章法,单凭着一股子蛮力,就这么一窝蜂往上冲,都是找打的。”

    李小幺弯着眼睛笑着点着头,看着勉强从地上爬起来,垂头丧气的坐在地上,一口接一口吐着嘴里泥土的张铁木,心情大好。

    她真没想到大哥的身手这么好,早知道这样,前两天就该让大哥狠狠的打他们一顿,这收服人心,特别是象张铁木这样的,要让他服,就得先打得他找不着北,然后再给点甜头。

    这十五个人,不,十四个,张大姐先不算,她自然有人去收服。这十四个有做山匪心的庄稼人,若不收拾的让他们心服口服,她和几个哥哥这山匪日子就没法过安心。

    李小幺又看了两天,稍稍松了口气。

    这帮人被李二槐狠狠练了五六天,又被李宗梁暴打了一顿。

    隔天李小幺怂恿着魏水生又以一抵十三再狠打了一顿,魏水生下手可比李宗梁狠多了,直打得李小幺肉痛不已的赔了不少草药进去。

    李二槐章法分明的操练和这好几顿打,让张铁木这帮山匪,再看李示梁他们四个,这目光就是从下往上,害怕中透出了信服,算是收服一半了。

    李小幺暗暗松了口气,注意力转到了那些邸抄上。

    可她手里的邸抄,只有这么几张,原来在太平府的那些东西,除了银子,别的什么也没能带出来。

第二十六章 新手试水

    李小幺盘算了一两天,晚上吃了饭,挤在李宗梁和魏水生中间,烤着火,说起了郑城前知州钱文宣,也就是那个钱搂子撤差的事。

    “小幺又想干什么?”魏水生转头看着李小幺问道。

    李小幺没答他的话,掰着手指算起了帐,“大哥,咱们那匹大青走骡,加上那辆车,一共卖了八十三两银子,那天给石坎接腿买药、买粮食,买油盐,又买了三辆车,那一天,就去了十五六两银子,二槐哥又买了那些锯子啊什么的,又去了二两多银子,现在咱们统共只余了六十多两银子,上回买的粮食,吃到今天,也没多点了,最多后天,又得进城去买粮食,咱们这二十个人,我算过了,一天光吃,最少也得四百个大钱,两天就是一两银子。”

    李宗梁笑着正要说话,李小幺拍着他的胳膊,“你先听我说完。

    照理说,这六十两银子,光吃粮食,也够吃三四个月的,可大哥看看,那帮子穷山匪,没衣服没鞋的,鞋子就算了,穿草鞋吧,可衣服呢?这已经是腊月了,再不添衣服,离开火堆就撑不住了,还有被褥,也得添些吧,总不能一直这么靠人挤人取暖吧?我算着,就照一人一套棉裤棉袄,不多说,三斤棉花算吧,光棉花,一个人就得两百多个大钱,两人一套被褥,再便宜,光棉花这一项,就得十四五两银子吧。”

    “一人三斤棉花不够!都是大男人,三斤棉花也就一件薄棉袄,这哪够一身棉衣服?不够!”李二槐打断李小幺的话纠正道,李小幺叹了口气,摊着手说道:“二槐哥别那么讲究了,先凑和着吧,就这样,再加上布,这一项,就得去掉将近三十两银子,这事,还耽误不得,得赶紧去郑城买回来,就只剩三十两银子了,满打满算吧,也就是吃上两个月,连冬天都过不去,还得不能出事,要是有点什么事,这银子眨眼就没了。”

    李宗梁眉头紧皱起来,看着李小幺没有说话,魏水生看着李小幺,笑着说道:“小幺有什么打算就直说吧,我和大哥听着呢。”

    李小幺看看魏水生,又看看李宗梁,低低的嘀咕道:“我不过算算帐,又没想什么,真是的,好吧,是水生哥让我说的,大哥可别怪我!”

    “你说吧。”李宗梁有些无奈的说道。

    李小幺转身从床上摸过那卷邸抄,翻了翻,找到那张写着钱文宣撤差的邸抄,递给李宗梁,点着钱文宣的名字说道:“这个人,那天我和贵子哥打听过了,外号钱搂子,在郑城这几年,好事一点没干,净搂钱了,郑城地皮都被他刮薄了三尺。

    这回因为清野不利,被撤了差,新任知州再过半个月就到了,新知州一来,他就得离开这郑城,要么回去老家,要么就是去太平府再寻门路求复出,我和贵子哥打听了,他老家是信阳那边的。”

    “小幺想打他的主意?”魏水生眉头拧到了一处。

    李小幺点了点头:“就他最合适,他那么能搂,有银子是不用说的了,这银子还是不义之财,取不伤廉,咱们这可是劫贪济贫,拿得理直气壮。

    这是一,二来,他这银子是贪来的,这趟又是撤了差使走的,就是被劫了,必定不敢声张,就是声张,他一个撤职的贪官,也张罗不出大事来,咱们也不多劫,拿一点就行,不让他太心疼,这样,后头就不会有什么太大的麻烦。”

    “小幺这话说的是不错,可这银子,咱们哪能劫到手?人家可是深宅大院里的官家!”李二槐瞥了眼李小幺。

    李小幺没理他,只看着魏水生,魏水生皱着眉头,手里的棍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拨着火,沉默了一会儿,才看着李小幺道:“往太平府和信阳去的路,是都得经过这笔架山。可咱们这西山脚下是条小路,又偏僻又不好走,这钱搂子要走,必定要走东山脚下那条官道,东山是人家黑虎寨的地盘,咱们可惹不起。”

    “这你放心,我有法子!肯定能成!”李小幺听了魏水生的话,立刻笑得眼睛弯成了月牙,转头看向李宗梁,期待的问道:“大哥的意思呢?”

    李宗梁看着旺旺的火堆,沉默了好半晌,才转头看着李小幺,点了点头。

    李小幺兴奋的一只手挽了李宗梁,一只手挽了魏水生,咯咯的笑,“咱们既然落了草,总得有点落草的样子,得发个利事才象样子么!这事吧,我是这么想的”

    第二天一早,李小幺难得的天没亮就爬了起来,魏水生用独轮车推着李小幺,李宗贵带着张狗子和姜顺才跟在后头,一行人往郑城赶去。

    张狗子和姜顺才是李小幺冷眼瞄了这些天才挑出来的。

    张狗子今年只有十六岁,是那群山匪里年纪最小的一个,人还没长开,极瘦小,看着仿佛只有十三四岁,眼神灵动,伶俐讨喜,手脚极麻利,爬树爬得飞快,最大的长处就是学话,学李二槐他们说池州官话,学的仿佛就是土生土长的池州人,李小幺非常欣赏他这个长处。

    姜顺才今年十七岁,和张狗子相反,长相倒和李二槐有些象,墩墩实实的,浓眉小眼,厚嘴唇,看着一脸憨厚,可心里头,一肚皮鬼主意,听人说话,三分话能听出七分音来,这十五个人里头,就数他心眼最多。

    下了山,上了官路,太阳暖洋洋的照着赶路的行人,李小幺坐在车上,笑容明朗,和气无比的和张狗子和姜顺才说闲话:“听说咱们现在住的地方,原来是黑虎寨的地盘?”

    “嗯。”姜顺才看了张狗子一眼,答的十分谨慎。

    李小幺眯眼看着他笑,接着问道:“我想听听这黑虎寨的事儿,听说这黑虎寨的大头领,是个大侠,专门劫富济贫?”

    张狗子和姜顺才都笑起来,姜顺才看着张狗子,等他先说话。

    张狗子咧嘴笑,“没听说他济过谁,黑虎寨的孙大头领只做大生意,穷人哪有钱让他劫?要做大生意,当然只能专门劫富!”

    “我还听说这个孙大头领,最恨贪官了,只要有贪官从他山下过,他必定不放过,也是真的?”李小幺眯眯笑着接着好奇。

    姜顺才眨巴着眼,看着李小幺笑,就是不说话。

    张狗子嘴咧的更大了,“五爷这是听谁说的?瞎掰!俺长这么大,从来没听说过哪路山匪敢跟官家作对,那孙大头领再厉害,他也不敢对上官家。”

    “我真听人说过。你听说过没有?”李小幺极认真的肯定了一句,转头看着姜顺才问他。

    姜顺才一边憨笑一边摇头:“五爷听谁说的?孙大头领要真敢劫官,还能好好儿的在笔架东山呆着?老早被抄了老窝了,这郑城这么多的兵!”

    李宗贵换下魏水生推着车子,魏水生转过头,远远看着笔架东山,这事一定要谨慎再谨慎,可不能得罪了笔架东山,孙大头领不敢得罪官家,可欺负他们这帮新手,必定不会心软手软。

    几个人进了城,在离城门最近的大车店歇下脚。

    李小幺叫过张狗子和姜顺才,一人递了二十个大钱,吩咐道:“你们两个分头去打听,三件事,一,这郑城一共有几家镖行,什么字号,总号在哪里?当家的什么来头;二,这郑城有几行、几团、几作,头家是谁,有没有市头,市头在哪里。”

    “五爷,啥叫市头?”张狗子和姜顺才眨着眼睛问道。

    李小幺一时气怔,她这个正宗天外来者都知道的东西,这两个本地土货倒不知道了。

    李宗贵笑着替两人解释:“他们都是乡下人,哪知道这城里的规矩,咱们原来在不就常看到那些乡下来的,见看菜上来就动筷的?你就耐着性子教一教,说清楚了他们才好办事。”

    李小幺无奈的叹了口气,看着两人问道:“什么是行,知道不?”

    “知道!听我爹说过,酒有酒行,炭有炭行,这酒坊、炭窑进城卖酒卖炭,得先到行里报一声,交了会钱才好出去卖,官府有什么事,都有行里应着。”姜顺才这回抢着说话了。

    张狗子跟点头虫一样,听姜顺才说一句就点一下头。

    李小幺伸手指抵住张狗子的额头,“点一下就够了,你这头不晕我看着晕头!那团、作呢?”

    “就是行!酒叫酒行,那卖花儿的就叫花团,卖鱼的叫鱼团。前年我哥娶嫂子,我跟我爹进城买过一回鱼,就在鱼市里,买了鱼,要到团里称份量,我有个远房的表舅,跟人学徒,当了金银匠,他们也有行会,叫作,金银镀作,我小时候听他说过一回!”姜顺才一口气说得极其顺溜。

    李小幺满意的点了点头,仔细解释道:“你俩,给五爷我听好了。那叫行的,都是过了官路的,那行头,都是官府里备过名字的,勉强算是沾了点官身!这一样好打听,肯定是众人皆知。

第二十七章 放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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