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秾李夭桃-第1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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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年忙上前扶住古夫人叫道:“母亲!”

    古夫人抬手止住他,转头一个个盯过众人,一直看到正慢慢越门而进的、黑沉沉的棺木上。

    小姑娘一声尖叫,双手握着脸挤到古夫人身边,古夫人用力推着儿女让开路,棺木穿过正中的青石路,转个方向,在正堂缓缓落下。

    苏子诚直起身子,冲古夫人拱了拱手道:“夫人请节哀,唐大人安顿好诸军,投城下而死,小王无能,没能护住唐大人。”

    古夫人怔怔的看着苏子诚,猛的转身看向施玉。

    施玉流着泪,指着苏子诚先介绍道:“这位就是梁王爷,是他一路……”施玉哽咽着说不下去了。

    李小幺站在古夫人身边,仔细留神着古夫人和三个孩子。

    古夫人往后退了半步,指着棺木,嘴唇却抖的说不出话。

    李小幺忙上前扶住古夫人劝道:“夫人请节哀,孩子还小,唐大人棺木未合,后事未举,诸多要事得夫人料理,夫人请节哀!”

    古夫人泪如雨下,死死咬着嘴唇,头往下垂了垂。

    李小幺暗暗透了口气,扶着古夫人坐下,转头看向东平低声吩咐道:“把白布素烛抬进来。”

    说着,蹲在古夫人面前低声问道:“夫人,得安排布置灵堂,换上孝服,东西王爷都让人带来了,您看,让谁主理?”

第二百七八章 余生者

    古夫人连声抽泣着,摆着手说道:“麻烦姑娘!”

    李小幺低低答应一声站起来,抬手叫了个婆子过来细细问了,吩咐东平等人赶紧各处布置起来。

    不大会儿,唐府上下就布置成了一片白茫茫。

    棺木打开,古夫人扳着棺木,直哭得晕过去好几回。

    一会儿钉了棺木,成了礼,灵堂布置起来,古夫人和几个孩子换了麻衣孝服。

    李小幺不放心的看着哭的发晕的古夫人和无助的孩子们,叹了口气,拉了拉苏子诚低声道:“王爷和施大人先回去,我在这里陪一晚上吧,别万一……”

    “那明天?”苏子诚皱起了眉头。

    李小幺转头看向施玉道:“施大人家眷也在扬州,明天请夫人过来一天,陪一陪古夫人可好?”

    “好好好!”施玉连声答应:“我这就让她过来。”

    “那就不必了,明天过来就行。”

    施玉转头看向苏子诚,苏子诚皱着眉头,看着李小幺正要说话,李小幺低声说道:“也许要陪好几天,我今天晚上先劝一劝,看看情形。”

    苏子诚点了点头,转头吩咐施玉道:“听五爷吩咐吧。”

    三个人商量好,苏子诚和施玉分别捻香祭了唐济生,先回去了,南宁和东平带着人侍候在唐府。

    李小幺跪坐在苫席上,扶着啼哭不停的小男孩,低声劝道:“别怕,别哭,父亲走了,还有母亲,有姐姐,有哥哥,别哭了,来,姐姐给你擦擦眼泪。”李小幺慢声细语的劝着小男孩。

    劝着他渐渐止了哭啼,接过海棠递过的温水喂了他几口,柔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姐姐平时怎么叫你的?”

    “小井。”男孩抽泣着答道,

    “小井今年多大了?”

    “九岁。”

    “那小井算是大人了对吧?小井别哭了,你长大了,要和哥哥一起,照顾母亲和姐姐,是不是?”李小幺声音温软的说道。

    小井似懂非懂的看着李小幺,慢慢点了下头。

    李小幺抱了抱他,指着古夫人低声道:“去劝劝母亲,跟母亲说,父亲走了,母亲还有小井,还有姐姐,还有哥哥,让母亲别哭了。”

    小井点着头站起来,挤到古夫人身边,拉着她学舌劝道:“母亲!母亲别哭!父亲……父亲不在了,母亲还有小井,还有姐姐,还有哥哥,母亲,我怕!”小井说着,头抵着古夫人,直往她怀里挤。

    古夫人一把抱住儿子,又一阵哭得不能成声。

    李小幺等古夫人哭声渐止,跪坐在她身边低声劝道:“夫人请节哀。”

    古夫人转头看着李小幺,半晌,突然问道:“你是谁?”

    李小幺暗暗舒了口气,她从悲痛中回复理智了。

    “我姓李,因最小,就叫小幺,又因为行五,被人称为五爷。”

    古夫人愕然看着李小幺:“你就是五爷?”

    “夫人听说过我么?”李小幺虽说反问了一句,脸上却没有什么惊讶和意外。

    古夫人点了下头:“听先夫说过几回,五爷在韩城、楚州所施善政,先夫极是赞赏,没想到五爷竟是位姑娘,年纪这样小。”

    李小幺垂了垂头客气道:“唐大人过奖了,夫人,唐大人是归回故里,还是留在这扬州?”

    古夫人嘴唇抖动着,用帕子紧紧按着嘴,过了好大一会儿才说出话来:“他说过,若……不回故里,就……就在这里!原来……他那时候……那时候就……我真笨!”古夫人哭声压抑不住的透出来。

    李小幺闭了闭眼睛,轻轻叹了口气,伸手和海棠要了只干净的粗麻帕子递给古夫人,轻轻抚着她的后背,等她哭声渐停,才叹息道:“夫人要爱惜自己,唐大人留在这里,也是要夫人和孩子留在这里。”

    古夫人转过头,哀伤的看着一张张往火盆里放着纸钱的长子,和哄着小井的女儿,半晌才转头看着李小幺,低低道:“留在这里,无依无靠……我们故儿寡母以何为生?还是……”

    “生计的事夫人不必担心,我来给夫人安排,还有孩子,夫人尽可放心。”李小幺忙应道。

    古夫人哀伤的看着李小幺,半晌闭了闭眼睛,带着丝愤然说道:“你们都要功名霸业,一将功成万骨枯!都苦了百姓,苦了……我们!”

    “夫人,”李小幺沉默了片刻,“就算北平不打过来,夫人觉得太平府和池州府的战火,就不会烧到这淮南路来?

    王爷收了韩地和楚州,所作所为,夫人必定也都听说了,夫人觉得太平府和池州府,哪一家能比王爷对百姓更好?更重学爱才?更敬重爱民如子的清官能吏?”

    古夫人直直的看着李小幺,李小幺坦然迎上她目光看回去,古夫人探手抚着漆黑的棺木,长长叹了口气:“夜黑无人,梁王爷竟……五爷必定事务繁多,回去歇下吧,请五爷转告梁王爷,王爷知遇之恩,先夫在天之灵,也必定感激不尽,我没事,我有孩子,这是先夫的血脉,唐家的血脉,五爷放心。”

    “夫人要保重身体,唐大人的后事,我让人照应安排,明天一早,就让人去城外寻风水之地,夫人且安心守灵。

    这是我的丫头,叫淡月,留她在这里照应一二,夫人有什么事,只管吩咐她。

    夫人和孩子日后生活之事,等大事忙好,我再来和夫人商量。”李小幺温和的和古夫人说道。

    古夫人点头,李小幺站起来退出去,吩咐东平带人守在唐府帮忙,自己带着南宁等人出了门,踢沓着脚步,有气无力的往回走。

    李小幺累了一天,睡得就有些不安稳,第二天天要亮时,又迷迷糊糊睡了将近一个时辰才起来,沐浴洗漱换了身素净衣服,吃了早饭,吩咐备车,准备去唐府看看。

    刚到二门,苏子诚一身银白素罗长衫,从另一边迎过来笑道:“怎么起的这么早?”

    李小幺停住,见了礼笑道:“王爷早,我先去唐府看看,昨天看古夫人已经稳定了心神,没守过夜就回来了。”

    “我陪你去。”苏子诚看了看等在二门的小车,“这么近,这早上也算凉爽,咱们走过去。”

    李小幺点了头,两人过去给唐大人上了柱香,李小幺又仔细问了古夫人和几个孩子的饮食起居,见施玉夫人和古夫人合契熟捻,忙着张罗着各项细务,就放心回来了。

    忙到傍晚,李小幺命人把饭摆在园中浓荫下的亭子里,借着风凉,和苏子诚吃了饭,也不急着回去,沏了茶慢慢喝着。

    苏子诚舒服的靠在椅子上,屏退众人,看着李小幺低声道:“太平府和池州府两处还是没有动静,不过两家的战事倒停了,各退了十几里对峙,我看,是都怕万一和咱们接上,脱不开身,被对家占了渔翁之利。”

    李小幺赞同的点了点头问道:“王爷的打算呢?”

    “趁他们游疑不定,一鼓作气,取下扬州以南,越快越好,我想明天一早就带人南下推进,你看呢?”苏子诚看着李小幺征询道。

    李小幺点头,看着苏子诚突然问道:“梁先生还在南越?”

    “嗯,让他多呆一年,也许用得着。”苏子诚答道。

    李小幺点头应了没再说话,只捧着杯子,悠闲的晃着椅子,看着远处出神。

    苏子诚出神的看着她。亭子里安静的听得见花瓣落地的声音。

    过了好大一会儿,李小幺长长的呼了口气,将杯子放到几上,站起来伸展着胳膊:“回去吧,王爷明天不是还要准备启程么?”

    “嗯。”苏子诚慢吞吞站起来,跟在李小幺后面,穿过花径,走了几步,用折扇轻轻点了点李小幺笑道:“今天月光清澈,这月下的园子别有一番景致,到园子里走走吧,白天我转了一圈了,这园子景致极好。”

    李小幺停住步子,仰头看了看半空圆了一半的月亮,月下漫步赏花,他倒雅致起来了。李小幺微微挑了挑眉毛,又笑着落下,往旁边闪了半步,示意苏子诚走前,自己跟着,一路往后园过去。

    园子偏后有个两三亩大的水塘,这会儿,虫鸣蛙叫,宁静中透着喧嚣。

    李小幺背着手,悠悠闲闲的和苏子诚并肩走在花木扶疏的青石路上,一边转头打量着周围的景致,一边笑道:“这园子花木繁盛,错落有致,看来是花过大心思的,到底是吴家的产业。”

    “嗯,这里不少布置都是太平府名门贵族之家惯用的,乍一看,还以为是太平府。”苏子诚转头看着四周笑道。

    李小幺指着前面的一处亭子笑道:“那个亭子,连太平府的酒肆也是几乎家家都有。”

    苏子诚看着亭子,大笑起来:“太平府的景致不能说不好,就是过于匠气了些,咱们雪峰山上的别院,法自天然,比这强多了。”

    李小幺抿嘴笑着没有答话,可不是法自天然,根本就是圈了块山,盖了几间房子而已,要好,也是雪峰山天然生的好。

第二百七九章 景

    两人一路议论着亭台楼阁,假山花草,信步逛至湖边,站到湖边栈道上。

    湖里,荷花开的正盛,月光下,荷花荷叶随微风摇曳,别有一翻韵味。

    两人闻着荷花的清香,听着蛙鸣,静静站了好一会儿,苏子诚满足的舒了口气,低声道:“等我荡平淮南路,咱们在这里住到年底再回去。”

    “那可不行!”李小幺笑着摇头,“我还想回去看水生哥成亲的热闹呢,十月中旬前,得赶到开平府。”

    苏子诚低头看着李小幺,半晌才低声问道:“要是没有这几个哥哥,你……”

    “没有哥哥们哪有我?”李小幺截断苏子诚的话,笑起来:“我已经是个死人了,大哥说我胸口还有热气,水生哥和二槐他们就那么一路背着我,隆冬寒天,有一口吃的喂给我,所有的衣服包在我身上,后来……”

    李小幺看着苏子诚玩笑道:“菩萨肯定是不忍心了,就把我送过来了。”

    苏子诚凝视着李小幺,突然抬手拂过李小幺的鬓角。

    李小幺下意识的闪了闪,苏子诚忙将手背到身后,连咳了几声道:“也不知道是哪位菩萨发的慈悲,真要好好谢谢她。”

    李小幺歪着头瞄了苏子诚一眼,转回头没接话。

    苏子诚抖开折扇晃了一会儿:“那咱们过了重阳节就动身回去,路上也能从容些,我陪你到处玩玩。”

    李小幺笑起来,一边笑一边点头,他陪她玩,他会玩什么?要是吕丰,还能陪她玩玩,他么,就是她陪他玩了。

    苏子诚被李小幺笑的有些尴尬,收了折扇道:“这玩还不容易?难不成还有人不会玩的?”

    李小幺笑不可支的问道:“那王爷说说,王爷会玩什么?”

    苏子诚瞪着李小幺,曲指数着:“打猎!”说了打猎两字,手指曲要空中呆了半天,往下竟说不出来了。

    李小幺笑得眼睛弯成了一线,半晌才说出话来:“那打猎,你也是当打仗玩的吧?唉,其实你不如说会玩打仗,这样多好,这个玩法,也就你玩得起!”

    苏子诚被李小幺说的脸色微红,抖开折扇又收起,收起又抖开。

    李小幺用手指敲着他的折扇笑道:“这玩,才真正是玩无常法,这会儿,咱们在这儿赏荷吹风说闲话儿,不就是玩儿了?寻个好地方,喝茶饮酒,不也是玩?能让你轻轻松松、高高兴兴的事,就都是玩,要是打仗能让你轻松高兴,那打仗对你就是玩,象我做生意,做起来高兴也轻松,那也是玩啊。”

    “你总跟别人想的不一样,这话倒有几分道理。”苏子诚想了想笑道,

    “什么叫有几分道理啊,明明是完全有道理。”李小幺一边笑一边纠正道:“不过这玩么,有好玩,有不好的玩,比如我这玩,是好玩,你那玩,就不好了,就你自己高兴,所以么……”

    “原来你的都是好的,我的,就都是坏的了?”苏子诚打断李小幺的话叫道,见李小幺认真的点着头,叹了口气道:“这我知道,其实我也不是喜欢打仗,就是没法不打,再说,跟处理政务比,还是打仗好。”

    “嗯,那倒是,政务上一个失误,一样是哀鸿遍野,所谓杀人不见血,处置政务更得小心翼翼、如履薄冰。”李小幺叹了口气赞成道。

    苏子诚感慨的叹了口气:“你这话和大哥说的一样,为君者,时时要战战兢兢、如履薄冰,方是长安久治之法。”

    李小幺楞了,转头打量着苏子诚。

    苏子诚却怅然无比的看着湖中风姿绰约的荷花出了神。

    李小幺垂下眼帘,心里波澜并不算惊,她已经想到了。

    两人安静的吹了一会儿风,远处更鼓传来,李小幺仰头看了看散发着温柔清辉的月亮:“晚了,回去歇下吧。”

    苏子诚点了点头,两人转身往前院回去,苏子诚送李小幺到院门口,看着她进了院子,背着手出了半天神才回去。

    第二天傍晚起,北平军就开始往扬州以南迅速推进。

    失了扬州,太平府和池州府都沉默着没有半分反映,淮南路本就焕散的官心、军心、民心,这一来更是一路溃败散烂的飞快。

    北平军这一路推进得顺利异常,纵有抵抗,也是一接既溃,苏子诚下令放行放弃兵器,脱了军衣铠甲的吴地兵丁,将他们视为平民,任由他们逃走,逃回家乡。

    润州城就是这样一战既溃,虽说不如扬州的完整,可比起楚州来,又好得多了。

    李小幺赶到润州城忙了七八天,选了润州知州出来,看着处理了两天政务,见事事妥当,就启程赶回扬州去了。

    苏子诚带着人四处实地查看,安排布防等事,取下润州,淮南路就没有大城池了,那些县城和乡村,已经没什么大威胁,如今最大的威胁,在西边的吴地,在太平府,在池州府,对此,苏子诚不敢有丝毫轻心,打得下,还得能守得住。

    李小幺在扬州城里的日子,比之前舒心多了,这一舒心,日子就飞快的滑进了六月底,张狗子、赵五哥等人,和元丰会诸家大商户,风尘仆仆,总算赶到了扬州城。

    张狗子和赵五哥当天就赶到吴家别院,见了李小幺,领了吩咐,张狗子和陈大一起赶往乡下诸村收蚕丝。

    赵五哥委婉的向钱会长说了李小幺的意思,各位远道而来,从前和淮南路没做过什么生意,这一趟来了,其一,知已更要知彼,其二,且安心等一等。

    钱会长哈哈笑着谢了赵五哥,和同来十来人商量了,一边等着信儿,一边满扬州逛起来。

    水家大管事阮大不过晚了一两天,也赶到了扬州城。

    赵五哥早就让人打听着了,听说阮大到了,忙赶过去拜会,阮大客气接了,听说苏子诚带兵征战在外,满脸失望。

    赵五哥恭敬热情的笑着转了李小幺的话,阮大客气的让着茶,却隐隐约约透着些许倨傲道:“多谢五哥,这事也不急,总得等王爷回来,见了王爷再说,这是大事。”

    赵五哥跟着孙掌柜在太平府开酒肆,历练了这几年,立时就听出阮大这话里的意思来,忙陪笑道:“阮大爷说的极是!这是大事,阮大爷见多识广,说的极是,阮大爷一路劳顿,小的就不多打扰了,若有什么吩咐,阮大爷只管打发人到羊角胡同寻小的,胡同口,头一户就是。”

    阮大笑应了,赵五哥起身告辞,阮大缓身站起来,脚似抬非抬,赵五哥急忙拱手止住道:“哪敢劳烦阮大爷,小的担不起担不起,阮大爷请留步,小的告辞,阮大爷留步,留步!”

    阮大笑着抬手让着赵五哥出了门,转身进去沐浴洗漱歇下了。

    赵五哥转到街上,低头思量了一会儿,站住,转身往李小幺住处大步过去。

    小丫头引了赵五哥进到内堂,李小幺正俯在张巨大几案旁,仔细对着铺满几案的帐册子,赵五哥在几前四五步站住,伸头看了看,长揖到底,没敢出声打扰。

    李小幺对完一页帐册,抬起头,满眼疑问的看着赵五哥。

    赵五哥忙又拱了拱手,将刚才去拜会阮大的事详详细细说了,李小幺蹙了蹙眉头,挥手道:“那就别管了,把你们手头的事好好做好就是。”

    赵五哥暗暗松了口气,笑着长揖告退:“是!那小的不打扰五爷了,小的告退。”

    李小幺挥了挥手,重又低头专注到几上的帐本上了。

    李小幺专心理了几天,总算将几个州县的人口财赋田亩商户大体理出了个头绪,吩咐传了楚州知州赵宏志,新任润州知州明潜赶到扬州,加上扬州知州施玉,叫齐了三人,屏退众小厮丫头,只留了淡月侍候茶水。

    李小幺让着众人喝了一轮茶,才笑道:“今天请三位来,是有件要紧的事要商量,三位也知道,咱们北平和吴地不同,这酒、茶两项,民间酿也好、种也好,只由他们,只盐一样官卖。

    刚进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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