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秾李夭桃-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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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范大娘子被她说的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正要说话,外面脚步声起。

    范大娘子忙转站起来往门外看,张大姐和孙大娘子各提了一个原木未漆的大食盒进了院子。

    范大娘子急忙迎出屋,张大姐先进了上房,将食盒递给赵大嫂子,侧着身子坐到床沿上,伸手摸了摸刘三婶子的额头,就有点儿急了,“烧退了没有?哟!还这么烫!”

    张大姐站起来,看着赶紧孙大娘子吩咐:“你赶紧去一趟,看看五爷起了没有,跟她说一声,三婶子这热还没退呢!”

    孙大娘子答应一声,赶紧转身去找李小幺。

    张大姐看着范大娘子,指着食盒道:“这里头是给三婶子和几个孩子准备备的,照五爷的吩咐,都是和软歇克化的吃食。我和孙家姐儿过来时,顺手就带过来了。大家伙儿的早饭,一会儿就送过来。”

    “不用不用,我让人过去提,不用送,已经很麻烦你们了,我们自己去拿就行。”范大娘子急忙客气推辞,叫了玉砚进来,吩咐她跟老常头说一声,带人过去提早饭。

    李小幺有心事,早上很早就醒了,干脆起来,慢吞吞的刷牙洗脸,刚穿好衣服,孙大娘子就跑进来了,李小幺听了,赶紧披了件皮斗篷,跟着孙大娘子进了范家人住的院子。

    这烧了一天一夜了,别把脑子烧坏了!

    刘三婶子高热不退,李宗梁等人不敢多耽搁,套了车,孙七弟赶着车,张大姐和赵大嫂子陪在车上,李宗贵带着几个人,提着刀枪一路护卫,急急忙忙赶往唐县寻大夫治病。

    李小幺闷气的坐在山石上,看着车子沿着山路转几个弯看不见了,一声接一声的叹气。

    “你这一阵子天天唉声叹气,年纪轻轻,想那么多干嘛?多思易老,当心华发早生!”吕丰一边瞄着旁边树上欢声鸣叫的一只羽毛翠艳的小鸟,一边和李小幺说话:“看那只鸟叫的多好听,想不想要?我捉了给你?让张大厨编个笼子,你养着玩。”

    “不要!”李小幺扫了眼小鸟:“这种野生的鸟儿,养不活的,换了你,把你捉住养在笼子里,你还能叫的这么好听?”

    吕丰眨巴了几下眼睛:“那就让张大厨炖碗鸟汤给你吃?”

    “不要!”李小幺断然拒绝,托着腮看着远方,接着叹气。

    吕丰挤过去,和李小幺并肩坐在大石头上,“好吧,你说说,为什么叹气?这不是好好儿的么?”

    “说你天天没脑子傻乐,你还不承认!那一帮子老弱病残!一共十九个!十九个!十九张嘴!怎么养?一个能干活的都没有,除了老就是小,不老不小的又是女人!”李小幺烦恼的叫道。

    吕丰上身往后仰,两只手挡在面前,仿佛李小幺喷出来的不是话,而是口水,当然也有不少口水,“人家又没说要留在你这山上,你这山上……”

    “唉,你不知道,大哥的脾气,义气的……唉,这都腊月了,大哥肯定要劝那个范先生留下,你看吧,大哥只要提一蝗,那个范先生立刻就得答应了,这一留,就不知道留到什么时候了。”

    吕丰上上下下打量着李小幺,“你那几个哥哥都那么好,磊落侠义,怎么你……”

    “我怎么啦?”李小幺眼睛眯成了一条缝,阴阴的盯着吕丰,吕丰打了个寒噤,急忙摆着手,陪出一脸笑,“你比他们好!比他们强多了。他们那叫迂腐,嘿嘿,迂腐的很。”

    ………………

    范先生这一觉直睡了两夜一天,第三天早上醒来,总算缓过神了。

    果然和李小幺料想的一样,一听李宗梁挽留,范先生立刻就一口答应了。

    这一群老老少少,就在山下安安然然的住下了。范先生还开了学堂,给几个孩子上课,土匪窝里一时书声朗朗,听的李小幺郁闷不已。

第六十二章 粮荒

    他那几辆太平车的行李中,竟然绝大部分都是书。

    张大姐怀着无比崇敬的心情,打发张铁木和李二槐,带着人给范先生打了几个大书架,细细打磨的油光水滑,摆进了范先生屋里。

    李小幺郁闷完了,倒也不跟自己过不去,三天两头到范先生屋里翻书看。

    ………………

    安安然然过了年,刚出了十五,李宗梁就打发人下山去唐县以及和县买粮,可哪里买的到粮,众人商量了半天,李小幺决定和吕丰、李宗贵下山去唐县看看,得找到一个两个买粮的途径。

    三人进了唐县,先找家脚店歇下,放下行李,就去了唐县粮食行,粮行已经关了门,各家粮铺门上帖着告示:县衙有令,这粮油一律由官府按人头配给,不得自行买卖,违者刺字流配!

    三个人无奈的看着铺面上的告示,只好出来寻找别的路子。

    三个人沿街慢悠悠的逛着,连走了几条街,李小幺停下了,拉着李宗贵,笑眯眯神情很愉快,“真是怪事哈,既然这粮油只好按人头配给,那这酒肆茶铺,官府也给配给?要是也有,这一家有多少配给?你看看,这热闹劲儿。”

    李小幺一边说,一边指着街道两边看起来生意都相当不差的大大小小的分茶铺子。

    吕丰用手指捏着下巴,连连点头:“我正要说呢,让你抢了先。你说的对,这里头必定有门道,走,进去打听打听!”

    三人找了家分外热闹的分茶铺子进去,要了菜酒,一边慢慢吃,一边留神听着周围的闲话。

    吕丰又拉了个伙计过来,塞了几个大钱,仔细打听,总算打听出门道来了。

    原来这些日子,这唐县平地生出了个黑市,据说这黑市上无所不有,每天丑末始,寅初散,正经的黑市。

    三个人第二天丑正就起来,摸着黑收拾停当,吕丰和李宗贵带上了弯刀、匕首,三个都用黑布裹了脸,出了脚店,顺着掌柜的指点,往黑市方向摸过去。

    这黑市就在文庙前的一大片空地上,离县衙竟然近的不能再近。

    李小幺就着昏暗的星光,打量着四周。

    他们来早了,这一大片地方还是空空荡荡。

    吕丰和李宗贵警惕的打量着四周,一左一右护着李小幺,站到一棵歪脖子树下,安静等着这黑市热闹起来。

    没过多大会儿,就听到一串儿车子轻轻的’吱呀’声。

    夜幕中,两三个人,推着辆独轮车过来,头前一个人先走过来几步,四下看了,找到了合适的地方,轻声叫过后面两个人,三个人停好车子,身影晃动忙碌起来,后面的车和人,也陆续过来,各自找地方停好车子,都是一声不响,只管忙碌。

    李小幺看着这有些诡异的场景,轻轻打了个寒噤,拉了拉李宗贵,低声道:“还真象是……鬼市!”

    吕丰笑出了声,“怕啦?你也有怕的时候?嘿嘿,这是黑市,哪能大张旗鼓?这不算什么,以后要是有机会,我带你去看信阳的鬼市,那才叫好玩呢,净是些稀奇古怪的东西,还有杀手摆摊接活,那才叫有意思!”

    吕丰说的眉飞色舞,李小幺嫌弃的瞥了他一眼,拉着李宗贵往前走,这黑市,她得好好逛逛。

    吕丰急忙忙住口,赶紧几步跟上。

    黑乎乎的黑市上,人越来越多,各个车子前,都悬起了一个或两个极小的红灯笼,有人来看货,就将灯笼举过去,或是抓一把凑到灯下看。

    一片低低的,如同亿万只蚊子一起飞过一般,’嗡嗡’声震耳。

    三个人一路看过去,越看越惊讶,这黑市,竟然是卖什么的都有,凡是白天短货的,这里全有。

    光米就有好几样,从上好的碧玉粳,到最大路的粗籼,要什么有什么。

    李小幺站在一个卖莲子、红枣的车子前,看着个黑衣老妇人一粒粒数着买了十来粒红枣,忍不住上前问了价,这红枣竟然是按粒卖的,是常价的十几倍。

    三个人问了粗籼的价钱,竟然比粮食行还便宜几分,李宗贵低声问道:“我们买的多,能不能再便宜些?”

    “唉哟大爷,这是什么市?买多了还能便宜?您可真会玩笑。我告诉你,只有贵的!

    我知道爷的打算,爷是有银子的,今天把这货都买断了,明天这市上就随您开价了。

    我要是有那些银子,我也这么干!不过爷还是省省吧,谁家货都不多,行里都是一天天放出来的,想抬价,您还真得掂掂份量!”

    紧裹着头脸的中年汉子晃着腿,上上下下打量着李宗贵,不屑的说道。

    李小幺心里连跳了几下,急忙追问了一句,“行里?哪个行?粮食行?”

    “我说几位爷,你们到底是买货呢,还是打听事的?要买就买,不买赶紧走!”中年汉子抖动的腿一下子顿住,一脸凶相的挥手赶三人。

    李宗贵拉着李小幺往后退了几步,继续往别的车子看过去,连问了四五个卖粗粮的车子,都是一样的话,多买没有。

    几个人几乎看了个遍,站在树后,李小幺看着越来越热闹的黑市,暗暗叹了口气。

    这黑市,东西倒全,可这价……太贵了。

    山上没有多少银子了,这么买可吃不起,再说,他们现在有五六十个人了,就算银子够,这黑市上也没有那么多粮食!想了一会儿,李小幺拉了拉李宗贵,凑到他耳边低低道:“得想法子找到那个行!那个人不是说了么,这些粮食都是行里放出来的,找到那个行,和行里做生意。”

    李宗贵连连点头,吕丰不用李小幺让,伸长脖子凑上去听的清楚,点着头极其赞同。

    三人绕过去,在刚才那个中年汉子不远处站住,悄悄瞄着他。

    还没到寅初,中年汉子就做完了生意,推着车子往回走了,吕丰悄悄跟上去,李宗贵护着李小幺回去脚店。

    吕丰直盯了一天半夜,丑正时分回到脚店,累得一头倒在床上,指着李小幺吩咐:“给我倒杯茶!”

    李小幺歪头看着他,一动没动。李宗贵赶紧站起来,倒了杯茶递给吕丰。

    吕丰不情不愿的从李宗贵手里接过茶。

    李小幺看着他,慢悠悠说道:“这生意要是能成,算你头功,那份人情就算是抵了。”

    “你让我打听的事我打听清楚了,生意成不成,那就得看你的本事了,怎么能说生意能成再算人情?这是什么话?”吕丰一下子跳了起来,挥着胳膊抗议。

    “生意不成,你打听的再清楚有什么用?我又没得到好处。我没得好处,凭什么给你好处?!赔本的生意谁做?!”李小幺理直气壮的堵了回去。

    吕丰眨巴着眼,气的连哼哼了好几声,一口喝了茶,不看李小幺了,看着李宗贵说话:“那汉子去了县衙后面那条街,进了一间院子,出来就装了一车东西,我看了一会儿,半个时辰,进去了四五辆车,都往黑市去了。”

    “院子里的情形看到没有?”李小幺可不管他跟谁说话,立刻追问道。

    “嗯,后来院子里出来了三个人,一个穿着长袍,锁了门,提着灯笼进了县衙后门,还有两个壮汉,看样子是回家了。”吕丰不情不愿的嗯了一声,后面的话,倒是看着李小幺说道。

    李小幺半张着嘴,呆了片刻,恨恨的啐了一口,“呸!我说呢,这黑市开的这么堂而皇之,原来果真是这样!”

    三个人悻悻的无功而返,官府可不是他们能惹的,惹恼了唐县知县,回头一纸行文送到郑城外的军营,那郑城外,可驻扎着好几万大军呢。

    他们一窝小山匪,一小半是老弱妇幼,剩下的,真凶狠能打的,满打满算不超过十个。

    这些官兵虽说对上梁军和北平军稀松大软蛋,可要是想剿灭他们,眨眼功夫就能剿的他们无家可归。

    李小幺垂头丧气的坐在独轮车上晃着腿,先回去山上跟大哥说一声,明天得再去趟和县,看看那里有什么法子没有。

    吕丰轻轻松松的走在车子旁,说东说西的想逗李小幺说话。

    李小幺忧虑忡忡,哪有心思理会他。

    没买到粮,李宗贵也是满腹忧虑,低着头只管推车,也不愿意多说话。

    吕丰一个人干说,实在无趣无味,闭上了嘴,干脆走到前面几十步,背着手,无聊的一边走,一边四下张望,找新鲜有趣的东西看。

    离笔架山还有十来里路,吕丰突然停住步子,回手示意李宗贵停车。

    李宗贵也听到声音了,急忙停住车子,李小幺轻巧的跳下车,掂着脚尖几步跳到吕丰身边,李宗贵藏好车子,也轻手轻脚的几步过来。

    吕丰夸张的用嘴形示意两人前面有人。

    李宗贵耳朵似有似无的动了两下,又往前两步,仔细听了听,拉着两人退后,低低道:“象是运粮的厢兵在歇脚做饭。”

    吕丰赞同的点头。

    “咱们去看看。”一听到粮食,李小幺忍不住要往前凑。

第六十三章 人急生智

    李宗贵和吕丰点头,两人一左一右护着李小幺,小心翼翼的往前移动。

    三个人移到一处浓密茂盛的灌木丛后,小心的拨开条缝张望。

    灌木丛前面,横七竖八的歪坐着二三十个厢兵,旁边已经生起了旺旺的火,架着锅在做饭,不远处还有许多厢兵人影晃动。

    李小幺皱着眉头,抬头看了看还红彤彤挂在天边的夕阳。

    这个时候就埋灶做饭了?吃了饭就歇下了?这儿离军营没多远了……噢,不对,他们应该是到郑城北门交割,现在这个时候,又推着粮车,赶到北门都要半夜了,怪不得歇下了。

    吕丰捅了捅李小幺,努努嘴,示意路上一长串看不到头的粮车,三个人悄悄的往粮车方向挪了挪,隔着十来步远,垂涎万分的看着满车装着米粮的麻袋。

    李小幺紧盯着那一包包装的满满的麻袋,心里突然一动,一股狂喜涌上来,有法子了!李小幺兴奋万分的转头看向李宗贵,手指点着满满的粮车。

    吕丰大惊失色的看着李小幺满脸的兴奋,没等她说出话,一步上前,一只手捂紧她的嘴,一只手抱着她,往后疾射而退。

    三人退到独轮车处,吕丰才松开李小幺。

    李小幺憋得脸通红,连连喘了好几口气,才缓过那口气气,看着吕丰,恼怒万分的一脚踹过去。

    吕丰闪身避开,李小幺看向李宗贵问道:“出什么事了?”

    “我和小四没事,就是怕你乱喊乱叫,让我和小四劫粮车。”吕丰看着李小幺,认真而担忧的答了句。

    李小幺气个仰倒:“我是那么糊涂的人?就你们两个,还劫粮车?你……”

    “我也以为你要劫粮车,你眼睛那么一亮,把我也吓了一跳。”李宗贵赶忙加了一句,他刚才也吓坏了。

    李小幺气的连声哼哼,“懒得跟你们计较,赶紧回山上,我有法子了!回头咱们也能到黑市卖粮去!赶紧赶紧!”

    吕丰和李宗贵面面相觑呆了片刻,李宗贵推出独轮车,李小幺跳上车,吕丰往前头多看了几里,三人绕了个大圈子回到山上。

    李宗梁等人听了李小幺的主意,大喜过望,这倒真是个好法子!

    第二天天一亮,山上就神神秘秘的忙碌的起来。

    李宗贵带着姜顺才等人下山探查运粮车队的行踪动静。

    李二槐带着人到后山砍下十来根婴孩手臂粗细的竹子,拖回来,捅穿磨滑竹节,一头圆,一头砍成尖利的锥状,圆的一头钻个小孔,架了火细细烤成干竹筒,再在小孔里穿上绳子,一连准备了十几根。

    李小幺让张大姐带着那些媳妇姑娘们,紧赶慢赶忙了一整天,五十斤一个的布袋,一连缝了二三十个。

    临近傍晚,姜顺才飞奔回山报了信,那些运粮的厢兵,果然又在和上次差不多的地方歇下了。

    李小幺兴奋不已,无论如何也要跟着去,这头趟生意,少了她可不行!

    李宗梁思来想去,千叮咛万嘱咐了吕丰和魏水生,这才答应了下来。

    李小幺挑了张狗子、赵五哥、张大壮等十五个灵巧有力气的,叫粮仓,关了门,一人发了一个竹筒,一条布袋,将竹筒的用法示范了好几遍,又让他们一一演练过。

    见个个妥当了,又命他们将竹筒上系着的那根长而结实非常的绳子挂在脖子上,严令下去,人在竹筒在,出了什么事,先把竹筒跺扁踩烂了。

    她这生意,明眼人只要看到竹筒,就能完全明白了。

    交待训练好了,李小幺和魏水生,吕丰一起,带着这十五个人,跟着姜顺才,往运粮厢兵歇脚的地方赶过去。

    李宗梁将众人送出寨子,想来想去实在不放心,干脆到带着几个人,到山脚下等着。

    姜顺才走在最前头,找到李宗贵几个人时,天色已经黑透了。

    李小幺郁闷的看着天上明亮的圆月和满天稀疏的朗星,这头一趟生意,竟然赶在了这么个月明星稀的时候,也好也好,大家下手时能看清楚,凡事得往好处想。

    粮车旁隔不远一堆篝火烧的正旺,火旁裹着被子,横七竖八睡满了疲倦的厢兵,轮岗的厢兵抱着枪,团着一团靠在粮车旁,也睡沉了。

    李宗贵担忧的看着沉沉大睡的众厢兵,俯到李小幺耳边,低低道:“那药粉,会不会下多了?要是明天一早醒不起来,就糟了!”

    “不会,我怕量多,减了又减,等会儿我们走了,你留下看一夜,看看明天什么时候醒,下回就有准头了。”李小幺低声答道。

    李宗贵听的苦着脸说不出话来,下回就有准头了,敢情这回还是没准头的。

    魏水生和吕丰一个往左,一个往右探查了一两里路,回来打手势示意了李小幺。

    李小幺回身示意一只手紧捏着竹筒,一手拎着布袋子的张狗子等人。

    张狗子打头,几乎趴在地上爬近前,靠近一辆半隐在树影里的粮车,将手里的竹筒尖锐一头用力扎进了麻袋里,一只手扎进竹筒,另一手立刻将布袋套在了竹筒圆圆那头。

    麻袋里也不知道是米还是麦子,带着轻微的沙沙声,如水般欢快的流进了布袋子里。

    一只麻袋装二百斤粮,张狗子依着李小幺的培训要求,摸着布袋子,差不多半袋子了,利落飞快的拨下竹筒,伸手将麻袋的伤口揉了揉,往旁边挪了挪,又将竹筒扎进了另一只饱满的麻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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