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秾李夭桃-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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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二槐莫名其妙的看着磕头虫一般的老厢兵,又转头看向魏水生,一脸奇怪,“小幺打的这是什么哑谜儿?”

    “这老家伙没说实话,他知道晚饭里有古怪,没吃,不然这会儿还在营地里睡觉呢。”魏水生笑着跟李二槐解释了一句。

    李二槐眨巴了好几下眼睛,才明白过来,往椅子里挪了挪嘀咕道:“一句话绕了这么多弯儿,也不嫌累!”

    吕丰笑的肩膀耸动,也不知道是笑李二槐,还是笑老厢兵。

    “爷说过,土匪也不妄害人命,只要你实诚答话,爷就饶你这一回,说吧,到底哪里不对了?”李小幺语气听起来十分和缓。

    老厢兵却打了几个寒噤,挪了挪,老老实实的答道:“回爷,真是睡沉了。小的吃过一回蒙汗药,有点象,真没看到别的,求爷饶命,下回再不敢了。”

    “你是军户?”李小幺突兀的换了话题,老厢兵咽了口口水,点了点头:“是。”

    “多大袭的差?”

    “十三岁。”

    “今年多大了?”

    “四十三岁。”

    这一下,李小幺吓了一跳,才四十三岁,可看着,却象是五六十岁的人。

    “老家哪里的?家里还有什么人?”

    “黄州府,家里还有一个弟弟,弟媳妇,侄子侄女,旁的没了。”

    “你是黄州人,怎么到平远县做厢兵了?”

    “小的当初袭差时,不是厢兵,小的父亲是禁军龙卫军都头。

    黄水溪那一场仗,全军覆没,一个都里就小的父亲带着小的逃了条命出来,回来小的父亲就被革了职,充了厢兵。

    小的还留在禁军,一直到三十五岁那年才撤下来,点到这平远县做了厢兵。”老厢兵垂头答道。

    李小幺蹲下,歪着头仔细打量老厢兵。

    黄水溪之战是龙卫军打的最惨烈的一场仗,战死伤者十成占了七八成,他父亲居然带着他逃出命来!要么武功高强的出奇,要么,这运气也太好了!

    “你父亲做了厢兵,你还留在龙卫军里?黄水溪那场仗之后,你还打过哪些仗?”

    “是,一直打,记不清了,不知道打过多少场仗。”老厢兵垂着头,看起来十分低落。

    “你是伙夫?还是什么别的?上过战场没有?”李小幺打量着老厢兵,更加好奇。

    龙卫军在黄水溪之战后,就由袁将军统领。袁将军以勇猛著称,最会拿手下小兵的命来拼命,每战都打的极其惨烈,那些年,龙卫军又一直在和北平打仗,整个龙卫军,除了声名卓著的袁大将军没死过,下面的兵将,不知道死过几轮。

    当然,后来袁大将军被人弹劾,被皇上杀头于菜市场,林先生还为他叫过屈,可在李小幺看来,他实在活该的很!他死了,那些当兵的就能多活几年了。

    “不是,小的就是一个小兵,回回都得上战场,哪里也没落下过。”老厢兵不知道触动了哪里,抬起脏的油亮的袖子,抹了把眼泪。

    李小幺轻轻叹了口气,“你在龙卫军,在袁将军手下,回回上战场,这么多年,竟然毫发无伤,这中间,是什么门道?”

    老厢兵脸颊猛的抽动了几下,眼神躲闪不定,好半晌,才低低答道:“回爷,小的家几代都是军户,小的祖父当禁军的时候,跟的是武大将军。武大将军的规矩,一场仗打下来,活着的都升官。小的祖爷先是做了十夫长,后来就做到了都头,小的父亲才袭了都头,后来规矩改了。”

第六十六章 遍地是贼

    李小幺看着老厢兵,等着他往下说,老厢兵嗫哝了半天,才接着道:“小的祖上几代军户,祖传的保命法子,求个活命……活个命。”老厢兵缩着头,难堪不已。

    李小幺眼里却放出了光,急忙追问道,“那你祖父,你父亲,都得了善终?没死在战场上?”

    “是。”老厢兵耷拉着脑袋答道。

    李小幺兴致更浓了:“说说,都有哪些保命的法子?”

    “这个……回爷,说来话长,这个,一时半会的,说不清楚,这个……”老厢兵吱吱唔唔的想含糊过去。

    李宗梁听的惊讶而感慨,魏水生若有所思的看着李小幺,吕丰一脸的赞赏,这老厢兵一家倒都是聪明人,只有李二槐,用力’呸’了一声,“胆小怕死之徒!”

    “怕死?你不怕死啊?我记得……你好象说过,阿爹曾经教过你,打不过怎么办来?”李小幺转过头,看着李二槐问道。

    李二槐就一根直肠子,立刻爽直利落的答道:“师父说过,打不过赶紧跑!”

    吕丰’噗’的笑出了声,这兄弟几个,就数李二槐最实诚,实诚的半分弯不转。

    魏水生和李宗梁一边笑一边摇头,老厢兵也想笑,赶紧又屏了回去。

    李二槐被大家笑的尴尬的挠着头。

    李小幺转头看着老厢兵,客气的问道:“说了这半天话,还没问您贵姓?”

    老厢兵被李小幺客气的立刻惊慌不安起来,急忙摆着手,“免贵,不敢贵,小的姓程,贱名程旺,求爷饶了小的这回。”

    “你别怕,我们不伤你,我问你,你今年也四十多岁了,这往后,有什么打算没有?”李小幺客气里又掺了许多和气进来。

    吕丰疑惑的打量着李小幺,这小妖怪又要打什么坏主意?

    程旺惊疑不定的看着和气异常的李小幺,身子缩的更紧,小心翼翼的答道:“回爷,小的这样的,能有什么打算?等死罢了,过两年,能求个看门守户的差使,做到一口气没了,也就没了。”

    “唉!”李小幺被程旺说的是真伤感了,长叹了口气,站起来看着吕丰吩咐:“你把他送到张狗子那儿,跟狗子说,把张大厨叫起来,给老程弄点可口饭菜,吃了饭,让张狗子找个地方让老程好好睡一觉。”

    吩咐完,又蹲到程旺面前,和气的说道:“今天天太晚了,就在我们这儿歇一晚上,明天一早再说,别怕。”

    吕丰闷气的皱着眉头,不情不愿的带着更加惊疑不定的程旺出了屋,去寻张狗子去了。

    李小幺看着两人出屋走远了,转过身,看着正看着她的李宗梁和魏水生,“大哥,水生哥,这个程旺是个有本事的,不如把他留在咱们山上。”

    “有本事?什么本事?保命的本事?”李二槐不以为然的说道。

    李小幺看着他,重重的叹了口气,又叹了一口气,“二槐哥,这保命的本事,还不算本事?那什么是本事?能保住命,那是最大的本事!你看看他,一家三代禁军,都活的好好的得了善终,这本事,还不叫本事?”

    “小幺说的对,这是大本事,战场上能活下命来的,都是大本事。”魏水生伸手拍了拍一脸不以为然、可又不知道怎么反驳的李二槐,看向李宗梁赞同道:“我觉得行,把他留在咱们山上,他那些保命的法子,咱们先看看,挑着能学的让大家伙儿学学,往后真有什么事,也能多条活路。”

    李宗梁点头:“小幺想的长远,行!就这么说定了,贵子不在,水生回头跟贵子说一声,明天一早问问这程旺,要是他愿意,那就这么定了。”

    第二天,李宗梁叫了程旺进来,和和气气的说了要留他当个教头的意思。

    程旺愕然而茫然而不敢置信,过了大半天才缓过神,忙不迭的连声答应,活了大半辈子,竟然有人看得起他,客客气气的请他!看得上他这……这逃命的法子,还要学他这逃命的法子,要请他做教头,专教这逃命的法子!

    程旺晕头晕脑,简直没法相信,那些领兵的,大大小小的头,哪个不是叫着喊着让人拼命?敢教当兵的怎么保命,怎么逃命,那是要杀头的!

    直到半夜,躺在干洁松软的被窝里,程旺突然惊醒,猛的坐起来,呆怔了半晌,在已经咬的有些红肿的胳膊上又狠咬了一口,真疼!这事,是真的!

    ………………

    程旺不停咬胳膊的时候,李小幺、李宗贵、吕丰三人已经到了唐县,正紧裹着头脸,在黑市上逛着。

    这黑市越发热闹了,东西也越来越齐全,简直是无所不有。

    官开黑市和自发黑市到底不一样,底气足,发展快,李小幺一边腹诽着这万恶的唐县知县,一边一家家慢慢逛过去。

    只要有银子,粮食一点也不缺,碧粳等上好的细粮还能卖出些价钱,那些粗粳黑麦,根本不值钱!

    善了个哉的!当初她没弄到粮食时,怎么那么贵、那么少呢?

    李小幺闷气的继续逛着,嗯,这红枣象是又贵了,李小幺站在一个中年妇人身旁不远,听她低低的讨价还价,可这价哪里还的下来?中年妇人肉痛不已的一个个点出大钱,又一个个比划着个头、掂量着份量挑着红枣,唯恐挑的红枣小了轻了,那就吃了大亏了。

    李小幺眼神从红枣移到车上别的袋子上,袋子都只开了小小的一个口,李小幺往前挪了挪,仔细分辨,有莲子、银耳、红豆等,也没有很稀奇的东西。

    李小幺伸手掂了粒莲子,仔细看了看,看向摊主,客气的问道:“大叔,有燕窝没有?”

    摊主笑起来:“这位小爷是外县来的吧?咱们这儿,这市上,燕窝可断了好一阵子了,红参倒有几两,也就我这里有!”

    “不是外县的,是乡下来的,祖母病了,想吃碗燕窝粥。”李小幺伤感的答道。

    摊主怜悯的看着李小幺,叹了口气。

    “红参什么价?”李小幺接着问了句。

    摊主从车子下面摸了只极小的布袋子出来,小心的解开递到李小幺面前,“你看看,筷子粗细呢,满唐县,就这几根了,我看你也是个孝顺的,给你算便宜点,你给二十两银子就行。”

    “二十两银子?!”李小幺吓了一跳:“就这么一根,这么细,再说又是红参!”

    “小哥,这是什么时候?就这么点红参就能救命!二十两,也是我看在你孝顺祖母,便宜给你,你看吧,明天就能卖出二十四五两!这东西,一天一个价!”摊主被李小幺这一声叫的满脸不高兴。

    李小幺忙摆着手:“对不住大叔,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太贵了,吓了一跳!这参,我们吃不起!”

    “这都吃不起,那燕窝就更吃不起了!”摊主不客气的说道。

    李小幺陪着笑,拱手道了恼,忙往边上退过去。

    三个人又逛了一会儿,眼看着几个气势汹汹的黑壮大汉过来挨家收了行市钱,才转回到脚店。

    第二天,三个人聚在李宗贵屋里,李小幺盘算着小算盘:“贵子哥,咱们不如到远一点地方,比如信阳府,贩红枣、燕窝这些东西过来卖,这一来一往,至少十倍的生息呢!”

    “十倍?要是这么容易赚十倍生息,还等你做这笔生意?早就有人做了,聪明人多的是!你以为就你一个聪明的?”吕丰嘴角往下扯,总算找到笑话她的机会了。

    李小幺狠狠的斜了他一眼。

    李宗贵却赞同吕丰的话,“吕丰说的对,有十倍的生息就有十倍的风险,你想想,现如今这几个县,官逼民反,到处都是强盗土匪,要不是这样,那些商队也不至于谁也不肯往这几个县过来。

    咱们能跑这趟生意的人手不多,连个大点的镖局都不如,山上又不能断人。

    这一路过去,来回至少一两个月,这一两个月里头,一个不留神,这一趟就白走了,说不定还得折几个人手进去,千日做贼容易,防贼千日可就难了。”

    吕丰吃吃笑着,脚蹬着墙,将椅子往后仰倒再蹬回来,点着李小幺,得意洋洋,“听到了吧,就算你是贼,可这防贼,也不容易,你还是乖乖的做你的贼吧,你做贼最有天份!”

    李小幺恼的错着牙,刚错了一会儿,突然想起什么来,两根眉毛一起飞起来,脸上全是喜悦,指着吕丰,“你倒提醒我了,好吧,便宜你一回,我这儿有个活,十两黄金,你接不接?”

    吕丰浑身都是警惕,端直上身,看着李小幺,谨慎的不能再谨慎了,“你先说说,什么活?我得看看值不值。”

    “当然值,这活简直就是白让你占个便宜。听着,你去郑城北门外打听打听,看看那个二皇子在不在军中,如果在,驻扎在哪一处,周围都有什么,打探清楚,回来告诉我,就这活,怎么样?没有比这更划算的活了吧?”

第六十七章 不长进的吕丰

    “就这事?”吕丰不敢相信的问道。

    李小幺重重的点头,笑眯眯看着吕丰,吕丰正想答应,被她这一笑,又迟疑不定了。

    “你不去就算了,这事其实让狗子跑一趟就成,其实用不着十两黄金。”李小幺慢慢悠悠的说道。

    吕丰赶紧点头,“好好好,我去我去,什么时候去?”

    “那随你,当然是越快越好。”

    “好,今天来不及了,明天一早启程,先赶到郑城,关城门前出城回来,那个……”吕丰语气里透着难堪。他从来没缺过银子,如今竟然跟个小丫头开口:“能不能先借我点银子?五两……十两也行。”

    李小幺吓了一跳,“十两?你要这么多银子干嘛?”

    “正好去郑城……得!你别多管,只说借不借吧?”吕丰含糊了半句,就虚张声势蛮横起来。

    李小幺歪头看着他,心里突然跳动了下,咧着嘴,仿佛牙酸一般问道:“牡丹小姐还在红香楼呢?”

    “我也不知道,就去看……你到底借不借?借就借,回头我连本带利还你,不借就算了,哪那么多话!”吕丰莫名其妙的十分心虚,伸手端起杯子,翘起二郎腿,低头喝茶。

    李小幺一根眉毛挑的高高的,瞥着他,从鼻子里轻轻’哼’了一声,“还真是个风流多情种子,倒没看出来!那杯子是空的吧?空杯子也能喝出茶来?”

    正闲作壁上观的李宗贵“噗”的笑出了声。

    吕丰狼狈不堪的放下杯子,恼羞成怒的瞪着李小幺,正要说话,却被李小幺抢了先,“借给你!十两就十两!一天五分利。”

    “五分利!?你抢钱哪?”吕丰跳起来叫道。

    “是一天,一天五分利,可不是年利,十两银子,隔天就得还我十五两,这会儿五爷我心情好,就不按时辰算你利滚利的复利了,就按天算吧,一天一算,借不借,随你!”李小幺也翘起二郎腿,晃着脚,懒洋洋的说道。

    吕丰恨恨的点着李小幺,转头看向李宗贵商量,“这丫头想钱想疯了!贵子有多少银子?借我几两,回头我照五分利还你!就是不让她占了这个便宜!”

    “我哪有银子?银子都是小幺管着的。”李宗贵摊开手,诚恳的答道。

    吕丰眨巴着眼。

    李小幺站起来,打了个呵欠:“我困了,昨天夜里累着了。”

    “等等,借我五两!”吕丰气的踩着脚,咬牙切齿的叫道。

    李小幺用手掩着嘴,一边打着呵欠,一边含糊的说道:“十两起借,五两不借!”

    吕丰气了个仰倒,咬牙切齿借了十两银子。

    李小幺晃进屋睡觉了。李宗贵同情的看着吕丰,想了想,咧着嘴捅了捅吕丰,“吕丰,你这银子,怎么不明天走前拿?你今天就拿了,这不又多算了一天的利息?我看,你还是赶紧还给小幺吧,她的银子不好借,你那一千两黄金,这都小半年了……”

    吕丰眼睛圆瞪,愕然瞪着手里的银子。

    他被那个小妖怪气糊涂了,李宗贵说的对,往后不但不能再跟这小妖怪借银子,还得赶紧想法子还钱,这都小半年了,他忙前忙后,一两银子没还上,这又多添了十两,不,十五两,不,还不只是十五两银子的债!

    隔天吕丰回来,先伸手要了工钱,又紧忙还了李小幺的银子,这才坐下来说话:“在军中,他的军帐没设在大军正中,在离郑城很近的地方,从郑城北门方向直穿进去,过四五道岗哨就是,大概是为了收粮食方便,这天天坐在军帐中收粮,真是收的痛快!”

    “四五道岗哨?你是远远看到的?隔着四五道岗哨,看清楚了?是那个皇子的军帐?”

    “看能看的到?要是这样,那皇子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他那军帐也就是大点,其实也不算大,比十人帐还小点,跟别的军帐没什么分别!我是摸进去,一个帐蓬一个帐蓬找到的!看到他人坐在军帐里头,军帐里头还挂着行军图,设着书案,肯定不会错!”

    “你看到人了?”

    “当然!”吕丰肯定的答道,边说边笑起来:“放袁大帅那回,一有动静,他最警觉,反应最快,那天那张脸,哈哈哈哈,真热闹!”

    “我不是让你放了人就跑吗?你还敢看热闹?”李小幺立刻怪叫起来。

    吕丰浑不在意的挥着手,“就看了一眼,要不是怕你这么叫,我肯定要多看几眼,他们追不上我!那帮人那身手,想追我?门都没有!你打听这事,想干什么?”

    吕丰忍不住问道,他好奇了一路了。

    李小幺瞄了眼李宗贵,“不干什么,就是想给你个挣钱的机会。”

    李宗贵怔了怔,忍住没说话,小幺既然这么说,必定是不想让吕丰知道她的想法了。

    吕丰鄙夷的上下斜瞥着李小幺,‘哼’了半天才说出话来:“你要是有这好心,太阳早就打西边出来了!”

    三个人在唐县呆了四五天,一无所获,只好先启程回去笔架山。

    李小幺悠悠然然坐在车上,愉快的晃着腿吃着窝丝糖,一点心思也没有,吕丰打量了她一路,越看越觉得李小幺必定有什么事瞒着他,让他打听那信儿,到底干什么用呢?

    回到山上,李宗梁安慰了三人几句,这事急不得,慢慢看机会吧。

    吕丰紧盯着李小幺,见她鬼鬼祟祟的叫了姜顺才、张狗子和赵五哥三个个,偷偷摸摸往后山去,赶紧悄悄跟在后面。

    李小幺找了块大石头坐下,声音清清楚楚的传到吕丰耳朵里,“我找到挣大钱的路子了,不过这条路不能和大爷说,不是不能,是不用和大爷说,咱们几个先去走一趟,你们看怎么样?”

    三个人急忙点头答应,五爷的看法就是他们的看法。

    李小幺笑眯眯的接着道:“我让吕丰去探过路了,北平国那个二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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