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秾李夭桃-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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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都头脸颊猛的抽动了几下,往后退了半步,盯着程旺,从牙缝里挤着话,“没看出来,你这老小子,还知道爷手底下有多少人!”

    程旺暗’哼’了一声,看着朱都头,态度诚恳卑微,“朱爷,不怕您笑话,我也是世代的兵户,父祖原来也是做都头的,到我这里,我不争气,犯不错丢了差使,只逃了条命出来。

    这桩富贵我就是想要,我也没那么大命,爷得了那一库金子,赏小的百十两银子,不过九牛一毛,小的得了这些银子,就能回乡下养老去了,爷放心,小的必定尽心竭力,帮爷拿到这一库金子。”

    程旺这话诚恳无比,朱都头的心放松下来,眯着眼睛想了想,将刀子收回了靴子里。

    程旺上前半步,低低建议道:“爷,事不宜迟,这事儿,如今可不是只有咱们两个知道!刚才那位爷,看着就是个厉害角儿,万一……爷,防人之心不可无,这金子拿到手里才算安稳!事不宜迟啊!”

    “你说的对!赶紧!咱们出城!今天晚上就去!回营!快!”朱都头被程旺说的一下子急了,一把拎过程旺,到万花楼取了马,提着程旺坐到马上,急忙赶往西门,快关城门了,得赶紧出城赶回营地。

    吕丰找到李小幺,轻轻巧巧的跳到椅子上坐下,得意的跷着二郎腿,“好了,都妥当了!真是只猪头,一点脑子都没有,明明是坑,非得抢着往下跳!”

    李小幺没心思听他笑话什么猪头羊头的,赶紧吩咐张狗子,“你去西门看着,看程旺和那个朱都头什么时候出城,要是城门关了,还没看到他们两个人出城门,你赶紧回来跟我说!”

    张狗子脆声应了,跳起来跑了出去。

    李小幺低着头,在屋里来来回回的转圈,细细想着到现在为止的每一步,慢慢呼了口气出来,到现在为止,一切都按着她的计算在走。

第七十八章 算计

    不大会儿,张狗子就连蹦带跳跑进来,一脸的笑,“五爷,出城了,旺叔和那个猪头骑在一匹马上!”

    李小幺长出了一口气,原地转了个圈,看着吕丰和李宗贵商量:“咱们得分头行事,吕丰和我出城,贵子哥和狗子留在城里,等天黑透了,你们两个就在这万花楼附近,只要看到喝得烂醉的,就找个机会,凑过去说一句’北平国要打进唐县了!’就说这一句就行了,说的人越多越好!”

    “和喝醉的人说?那有什么用?都喝醉了!”吕丰愕然。

    李小幺轻轻’哼’了一声:“不懂了吧,人喝醉的时候听到的话,有时候吧,反倒记得特别清楚,话是记清楚了,谁说的这话,可就不一定记得住了,我要的就是这个!让他流言四起,可又不知道是从哪里流出来的!”

    吕丰一边听着李小幺的话,一边凝神回想自己喝醉的情形,好象,还真是这样。

    李宗贵紧拧着眉头,不放心的看了眼吕丰,这是个靠不住的,“城里这事容易,用不着两个人,我看留狗子一个人就行,我也跟你出城,今晚上的重头戏都在城外,吕丰一个人只怕忙不过来。”

    李小幺看向张狗子,张狗子咧嘴笑着,不停的点头,“五爷放心,不就是看到醉汉就说一句’北平国要打进唐县了’么,没事,我一个人就成,说上一夜,明天城门一开,我就出城找五爷去!”

    “不用去找我,到后半夜没人了,你去找家脚店先住下,别急,安心等着,我安排人来找你。”李小幺摸出一块两三两重的银块和一小串铜钱递给张狗子,“万事都要小心些。”

    张狗子利落的答应了,接过银子和铜钱小心收好。

    李小幺三个人不敢多耽误,出了分茶铺子,赶在关城门前出了城。

    三个人急行了三四里路,离唐县远了,李小幺停下,看着吕丰道:“你往北平军来的方向迎过去看看,看看北平军过来没有,要是真过来了,一定要仔细看清楚,那个二皇子有没有跟过来。”

    “你放心!”吕丰一听到北平国二皇子这几个字,就笑不可支。

    李小幺指了指前面七八里外的一处小山岗,“我和贵子哥在那座山上等你。”

    吕丰答应了,别了两人,往郑城方向奔去。

    ………………

    亲卫们护着苏子诚回到营地,亲卫头领长明没敢让众亲卫直接回营,先带到溪水边,连人带马洗刷干净,才敢回到营地,再细细洗了两遍。

    爷是个爱干净的,爷的亲卫都要比一般的军兵干净很多。

    苏子诚一头扑进净房,换了无数遍水,洗了无数遍,洗得皮都皱了,才算勉强透过口气。

    几个小厮大气不敢出,小心翼翼的侍候着,爷现在就是只装满火药的桶,只要有一点点火星,就得炸开了。

    午后,长青一路小跑到苏子诚帐篷门口,低低问守在帐篷门口的护卫,“爷好了没?”护卫一动不敢动,只转了转眼珠,示意他自己进帐篷问去。

    长青抬手拍了拍自己的额头,他今天也是晕头晕的厉害,这事怎么能问当值的护卫。

    长青掂着脚尖走到帐篷门口,招手叫了个小厮过来低低问道:“爷怎么样?好了没有?”

    “也好了也没好,得看怎么个好法。”小厮一张脸苦成一团。

    长青苦恼的揉着额头,闭着眼睛呼了口气,又深吸深呼了几口气,稳了稳心神,长揖到底,恭恭敬敬的禀报:“爷,长青有急事求见。”

    “进来!”苏子诚的声音里透着浓浓的火药味。

    长青微微躬着身子,掀帘进去,不敢抬头,垂着手禀报:“爷,笔架山下禀报,那帮山匪打算今天夜里趁黑弃山逃走。”

    “嗯?想跑!”苏子诚缓缓站起来,咬牙切齿,“正好!只要肯下山就好!传令!去笔架山!”

    “爷,不过一股子小山匪,小的带人走一趟就行,给爷全抓回来,一股子小山匪,不值得劳动爷!”长青小心翼翼的劝道。

    苏子诚看着长青,不知道又看到哪里受了刺激,猛的背过身,又是一阵恶心的干呕,呕了半晌才直起上身,转过身,青白着脸,理也不理长青,一迭连声的吩咐备马。

    长青只好紧跟出来,急忙去找苏子诚的亲卫头领长明传话去了。

    苏子诚大步走出来,离马七八步远,突然顿住脚步,脸色发白的指着马,没等他说出话,小厮北庆急忙禀报:“爷,洗过了,刷过了,连刷带洗了七八遍了,所有的东西都换过了,都是新的。”

    苏子诚轻轻闭了闭眼睛,缓缓纳吐,调了会儿气息,缓过气,将那不时涌上来的恶心压了回去。

    走到马前,正要上马,一眼瞥见远处地上散落的几根微黄的干草,好不容易压下的恶心猛然上冲,冲得苏子诚弯下腰一阵狂呕,直呕的眼泪都出来了。

    他从笔架山上下来,连口水都喝不下去,一看到自己的手指,一看到任何黄黄的东西,就想起那股子恶臭。

    不是想起,而是那股子恶臭,一直都在他鼻子底下,片刻也没能散去过!

    那东西,那样的污秽东西,竟然淋在了他头上身上!苏子诚的怒火在干呕中越积越旺,这怒火,只有鲜血才能浇灭。

    苏子诚呕的痛苦不堪,扶着马鞍,强行压下干呕,翻身上了马,在护卫小厮的簇拥下,怒气冲冲的往笔架山狂卷而去。

    七月上旬末的月亮说圆不圆,在云间时隐时现,看着这人间界的喜怒悲欢。

    苏子诚带着亲卫,在笔架山外三四里的地方停住,阴沉着脸吩咐长青:“让所有哨探后撤一里,给他让出条道!等人全部下了山再鸣笛,一个也不能让他们跑了!”

    长青答应一声,也不吩咐别人,亲自策马飞奔过去传令。

    ………………

    吴军大营门口,朱都头将程旺从马上扔下,翻身从浑身大汗的马背上跳下来,带着程旺一路小跑回到自己的帐篷。

    程旺一幅跑的气喘如牛的样子,紧跟其后。

    到了帐篷门口,朱都头扯着嗓子正要叫人,程旺急忙上前拉住他,低声道:“爷别急,爷听我说,爷,咱得先找好由头!这大晚上出去,得有个说法,一来指挥使问起,不至于获罪,二来,也免的让那……”程旺掂脚凑到朱都头耳边,声音低的几不可闻,“让那些有心人看出蹊跷,钱帛动人心,爷当心招了祸事!”

    朱都头恍然醒悟:“对对对,你说得对,你说……”

    “小的倒有个极好的主意,爷,小的今天在唐县听人说,那北平国灭了梁,掉头就要过来灭咱们吴国了!”程旺打断朱都头的话,紧接着说道。

    “瞎扯蛋!”朱都头断然否定。

    程旺干笑几声,竖起大拇指夸赞了一句:“爷英明,扯不扯蛋咱不管。这流言,爷正好拿来用用,就跟指挥使说,爷您听到这话,特来请命带人夜巡,有没有的,多加防备总不用错,指挥使必定夸爷您尽心国事,爷,这可是一举两得!”

    朱都头听的眉开眼笑,抬手重重拍着程旺的肩膀,“你这个老小子,没看出来,鬼心眼还挺多!我看你干脆跟着爷混得了,保你吃香喝辣!”

    “那是爷的恩典,爷赶紧去跟指挥使请令,我先到帐篷里等着爷。”程旺满脸媚笑。

    朱都头掀起帐篷帘子,将程旺推进帐篷,自己转身去寻指挥使请命去了。

    不大会儿,朱都头眉开眼笑的回来,还没到帐篷门口,就声音高亢的吩咐本都人员集合,临时领了命,要出去夜巡!

    朱都头叫了几个最心腹的小头目进来,吩咐带上粗绳、扁担等物,都是常用的东西,片刻间就收拾停当,一行人百十人离开营地,在程旺的带领下,兜了个小圈子,一路往笔架西山巡过去。

    吕丰奔回那座小山岗找到李小幺时,已经快交子时了。

    李小幺听说北平二皇子还真是亲自带人来了,一点一点呼出口气,双手合什念了句佛。

    这一天下来,步步顺利,真是佛祖保佑!

    念完佛,李小幺看向吕丰,吕丰坐在山石上,一手抓了块咸羊肉,一手拿了只胡饼,一替一口咬着,时不时噎的直伸脖子。

    李小幺从李宗贵手里接过水袋,送到吕丰嘴边,小意的喂他喝水。

    吕丰顿时眉开眼笑,冲着李小幺连连点着头,却顾不上说话,他饿坏了,也累坏了。

    李小幺蹲在他面前,细心的喂他一口接一口的喝水,直到吕丰吃完了肉和饼。

    吕丰吃饱喝足,打了个嗝,往后倒在大石头上,舒服的摊开手脚:“唉哟!可算能歇口气了!累死我了!”

    李小幺咽了口口水,慢吞吞的说道:“还不能歇着呢,还有事呢,很多事,你还得赶到笔架山下看着去,要是看到打起来了,就赶紧去吴军大营,用朱都头那个腰牌回去搬救兵,别离营地太近,声音大点,里面能听到就行。”

第七十九章 热热闹闹打起来

    “就说朱都头巡夜时,碰到了带兵偷袭的北平国二皇子,快要被人家杀光了,喊完赶紧跑,营地里千军万马,你身手再好,让人咬上也很难全身而退,那个文将军,可不象那只猪头那么蠢!”

    李宗贵满眼不忍的看着累得象条死狗一样的吕丰,站起来看着李小幺道:“我去吧。”

    吕丰急忙摆着手叫道:“我去我去,不用你,让我歇会儿,歇一会儿就去,这热闹……你不行,你那身手,还是我去。”

    李小幺将水袋递给李宗贵,坐到吕丰身边,讨好的帮他捏着腿,“我给你捏捏,等把北平人赶走了,咱们好好歇歇,嗯,我给你出银子,你到万花楼好好歇一歇、乐一乐去。”

    吕丰被李小幺捏得’唉哟唉哟’叫起来,“唉!那个!别捏了!唉哟!你不捏还好点,越捏越痛!别!我好了!好了!”

    李宗贵’噗’的笑出了声,李小幺住了手,吕丰松了口气,躺在石头上睡了两刻钟的样子,就精精神神的起身奔往笔架山。

    程旺猫着腰,极其警惕的走到最前面,身后十来步远,跟着朱都头手下的几个小头目。

    朱都头走在队伍正中,紧紧握着刀,想象着满库的金子,眼看自己就能有成库的金子了,心里热的如同火烧一般。

    沿着树草丰茂的山路上了笔架西山,看着房屋整齐,却清冷冷没有人烟气息的大院子,朱都头心中大定,程旺这老小子看来没胡扯骗自己,这山上真荒了。

    前面,程旺停住,转过身,几步奔到朱都头面前,拉着他往旁边避了避,俯到他耳边,压低了声音说道:“爷,小的又想起件事来,这金子的事,得小心了再小心才行啊,可不能把爷得了库金子这事流传出去,不然,那贪财的狼就多了。”

    “嗯!”朱都头连声’嗯嗯’,程旺指着旁边众官兵身上的军服,“爷,人家一看,就知道是官兵抬走了金子,今天晚上出来巡夜的官兵,统共可没几支。”

    “那你不早说!现在到哪儿换衣服去!?”朱都头急了,怒呵了一声。

    程旺忙拉住他,陪着一脸笑,“来得及来得及,换什么衣服啊,爷,翻过来穿不就成了?”

    “噢!啊?哈!你这老小子,一肚皮的鬼主意!好,好主意!来人,传爷的令,把外头的衣服统统给爷翻过来穿!”朱都头重重拍了程旺的肩膀,赞赏不已,兴奋的传了军令。

    程旺被他拍得肩膀一路矮下去,嘿嘿笑着闪到一边,看着众人七手八脚的翻穿了衣服,才重新走到最前头,引着众人,沿着那条几近荒芜的隐约小路,往东山悄悄溜过去。

    走到一半,程旺挪到朱都头身边,喘着粗气,一把把抹着汗,“爷,您看,不远了,从这里下去,再上山,就绕到那寨子后头了,爷,那库金子就跟那浪小姐一样,脱光了衣服就等着爷了!”

    朱都头添了添嘴唇,闷笑了几声,抬脚踢了程旺一脚,“他娘的少废话!快走!”

    “唉!”程旺仿佛被踢的十分愉快,利落的答应一声,带着众人沿着已经没有路的山坡,连滚带跑的一路往下,离山脚已经没多远了。

    滚在最前面的小头目一错眼间,竟然找不到程旺了,小头目楞头楞脑的转着脑袋四下找了半天,赶紧爬到朱都头面前叫道:“都头都头,那个老汉,那个老汉子不见了!”

    朱都头半张着嘴,眨着眼睛傻楞了片刻,推了小头目一巴掌训斥道:“找不到正好!爷还省了一百两银子呢!赶紧!快走!”

    小头目急忙连滚带爬的往前跑。

    一群人没头苍蝇般跌跌撞撞冲到山脚下,你冲我、我撞你的打了半天转,好不容易寻着方向,散兵游勇般往准备往东山上爬。

    长青得了禀报,兴奋的搓着手,还真下山了,再想回去,那可是回不去了!黄泉路就一条,有去无回!

    长青命各处暗哨先潜行过去,截住这帮山匪的退路,急忙奔过去禀报了苏子诚。

    苏子诚慢慢呼了口气,咬着牙也不说话,只抬起手,用力压下去!

    长明抽出刀,带着众亲卫,往笔架山下猛冲过去。

    吕丰躲在不远处的一棵高树上,听到山脚下一片哭爹喊娘,赶紧悄悄溜下树,往吴军大营方向疾行而去。

    吕丰一通狂跑到吴军大营外,离了两百多步,冲着辕门口红通通明亮亮的灯笼下笔直树着的当值官兵大声喊道:“朱都头在笔架山下被北平军偷袭了!我是朱都头的朋友,特来传信!”

    说着,将手里那枚朱都头的腰牌用力抛到辕门口,腰牌抛出,人就往后疾射而退。

    片刻功夫,辕门里冲出两队装束齐整的骑兵,四散搜了一两里,没找到人,拣了腰牌进去,没多大会儿,两支百人骑兵小队就疾奔而出,往笔架山下疾驰而去。

    吕丰远远看着吴军骑兵奔着笔架山去了,赶紧往离唐县不远的小山跑去找李小幺。

    李小幺得了信,舞着胳膊,得意的转了几个圈,跳起来用力抱了抱吕丰,连声夸奖,“你真是厉害!多亏了你,要是没有你这么穿针引线,这事可成不了!走!咱们去唐县,再加把料!非把那帮北平人赶出去不可!”

    吕丰被李小幺抱得全身僵硬,一张脸呆的连眼珠也不会动了。

    李宗贵笑着捅了捅他,才算把他捅活过来。

    活过来的吕丰深吸了口气,呼到一半,又猛吸了口气,一张脸突然涨得血红,一眼不敢看李小幺,手忙脚乱的往后退了两步,被山石绊了下,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李小幺没看到吕丰的狼狈相,急急忙忙的收拾好东西,挥着手,“赶紧赶紧,去唐县!咱们最好赶在头一个进城!”

    黎明的第一缕曙光照到笔架山最高的那块石头,也照着山上升起的那股浓而不烈的黑烟。

    苏子诚上身笔直的端坐在马上,远远看着那缕随风自在飘摇的黑烟,心底突然升起股莫名其妙的不安,好象哪里不对?可哪里不对了?

    没容他细想,远远的,吴军营地方向,两队骑兵带起的尘嚣,向着笔架山飞奔靠近,苏子诚一张脸阴得能滴出水,心里已经微微有些明悟,却又不敢相信,一帮小山匪,竟能算计到他头上?

    文将军从吴军骑兵中纵马跃出,压抑着满心的愤怒,铁青着脸,冲苏子诚拱了拱手:“这大清早,王爷好雅兴,是什么好东西引的王爷贵脚踏到了这一处?”

    苏子诚随意的拱了拱手,看起来心情十分愉快的打着呵呵,“哪里哪里,这夏末秋初,正是打猎的好时候,听说这笔架山上野兽极多,文将军来的正好,陪本王好好猎几只野兽!

    文将军勒马横在苏子诚马前,死死的盯着苏子诚,斩钉截铁的答道:“王爷若要与在下会猎与此,在下必以死奉陪!决不后退半步!”

    “噢?会猎?呵呵,文将军言重了,本王闲暇无事,不过想打几只野兽聊以解闷,本王猎几只野兽罢了,文将军竟要以死相陪,这是这山上野兽的荣幸!”

    苏子诚似笑非笑的睥睨着文将军,懒懒的接着道:“本王若要会猎,也得去寻你家皇上,至不济,也要寻你家大皇子,至于将军么……呵呵。”

    文将军满脸的铁青中透着难堪,紧盯着苏子诚,脸上的固执丝毫不减,咬着牙正要说话。

    苏子诚满脸无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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