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秾李夭桃-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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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岩正要堵回去,东平从游廊上探出半边身子,看到众人,急忙紧几步奔进小暖阁,冲着众人团团揖了,笑道:“要联诗了,爷请各位过去。”说着,侧身让着大家。

    梁先生忙让着水,水也不客气,率先往大暖阁急步过去。

    几个人悄悄进了大暖阁,水站到苏子义身后,苏子义转头和他低声说了几句话。

    梁先生和李小幺等人在苏子诚身后不远处站定,苏子诚转身看了眼四人,目光在吕丰身上停了停。

    吕丰正用眼角瞄着瞪着自己的吕华,下意识的往后挪了挪,扭着头只装看不见吕华的瞪目。

    李小幺悄悄往前挪了挪,靠近梁先生低声问道:“人人都要联么?”

    “那倒不一定。”梁先生停了停,用目光示意着几位摩拳擦掌的内阁翰林,低声说道:“慢一慢还抢不到呢,这可是御前展才的好机会。”

第一百五二章 绝妙好诗

    李小幺低低的’嗯’了一声,心里有了底,抿嘴笑着不再说话。

    水岩转头看着李小幺,往她这边靠了靠,低声道:“梁先生可是诗词大家,咱们就靠他争光撑门面了。”

    李小幺瞬了苏子诚一眼,水岩嘴角往下撇了撇,声音压得几乎低不可闻:“他打仗杀人在行,诗词上可不行。”

    李小幺一只眉毛挑起来,又慢慢落下去,看着水岩,水岩忙摆了摆手:“我也不成!”

    吕丰凑过来探头问道:“什么?你们说什么不成?”

    “说写诗,你行不行?”李小幺看着吕丰问道,吕丰急忙往回缩头,“这个可别找我!”

    说着,赶紧往后退了两步,退到了李小幺身后,李小幺也不动声色的往后退了两步,水岩瞄着两人,也跟着往后退去,三人默契的缩在后头,只等着看有才者展才。

    左右丞相、六部尚书、翰林学士,郭家诸人等等赞叹着美景,说着瑞雪兆丰年之类的吉祥话儿,间或夸赞几句刚才的琴艺天下无双,不停的奉承着今日之盛会难得难得、难得之极,这都是皇上无以伦比的英明领导啊,然后就有人提议赋诗以记此无双盛会。

    皇上笑容温厚,点头答应,捻着胡须,看着郭敏锐笑道:“三丫头擅长诗词,今天这样的好雪,必定有好句子,让她也赋一首来!”

    郭敏锐满脸谦虚的连声谢道:“皇上过奖了,她不过知道点平平仄仄,都是皇上皇后疼她,这是三丫头的福份,也是郭氏一家的福份。”郭敏锐这边谦虚。郭讷芳已经示意随侍的小厮飞奔过去小楼传话去了。

    暖阁四周侍立的小厮已经飞快的在窗下摆出长几,铺上上好的玉版纸,研好墨,退到一边。

    几位翰林学士,郭家清客,和几位郭氏子弟走到几前,提着笔,拧眉苦思,几位翰林学士提着笔一幅苦思状,眼睛却不时瞄向门口。

    李小幺抿嘴笑着。

    吕丰见李小幺看着几位翰林学士抿嘴笑,凑过去咬着耳朵道:“装模作样,这诗肯定早八百年就准备好了,再好也不敢抢了郭家三娘子的先!小五,我跟你说,郭娘子那琴弹的真不怎么样,连我大嫂一半都不如!这诗还不知道写成什么样,反正这北平人,知道个平仄的,就敢说自己做作诗!”

    李小幺一边听着吕丰咬耳朵低语,一边瞄着四周,见并没有惊动谁,看着吕丰低低的问道:“你大嫂跟你娘一样疼你吧?”

    “嗯,那是!”吕丰自得的答了句,还没说完就反应过来,急忙跟着解释:“我大嫂琴弹得真比她强多了,你以后听到就知道了。”

    李小幺笑着没再接话。

    水岩凑过来笑道:“七妹琴弹得也极好,不过她弹琴不过图个自娱,懒得理会这些个虚名。”

    李小幺一根眉毛挑起,只笑不说话,水岩看不顺眼郭家诸人,人之常理,吕丰竟然对花容月貌的郭三娘子如此态度,真让人有点想不通了,等会儿得问问他。

    三个人说笑间,一个小厮捧着卷金栗纸飞奔进来,先将纸奉给郭讷芳,郭讷芳接过,恭敬的递给郭敏锐,郭敏锐接过,轻轻在皇上面前展开。

    皇上捻着胡须连连点着头,吩咐郭讷芳:“讷芳念给大家听听。”

    郭讷芳恭敬干脆的答应一声,小心的从郭敏锐手里接过金栗纸,郭讷语忙上前帮郭讷芳展开,两人高举着纸张,郭讷芳高声念道:“奉旨赋雪诗:光楼皎若粉,映幕集疑沙;泛柳飞飞絮,妆梅片片花。”

    暖阁里静寂了片刻,仿佛众人都在细细、细细的品味这诗,片刻,右丞相率先鼓掌赞叹:“好诗!好诗!”

    右丞相前一个’好诗’刚落音,后一个’好诗’已经淹没在一片叫声称赞声中。

    水岩低声念了一遍,回头看着李小幺笑道:“也算难得了。”

    吕丰撇了撇嘴,李小幺不知道在想什么,正自己在那儿闷声笑,片刻,严肃起脸,看着一起瞪着她的吕丰和水岩,低声道:“我不懂诗,这诗是写这场大雪的吧?若论写雪,我倒记得一首诗,我觉得还是那首诗写得好。”

    “说来听听。”水岩兴致十足,吕丰更是凑过来作倾听状。

    李小幺瞄着四周,暖阁里正喧闹无比,几乎人人都在挖空心思,好别出心裁的夸几句郭三娘子的那首绝妙好诗。

    李小幺瞄着四周,慢慢悠悠的低声道:“就是那首啊:江山一笼统,井上黑窟窿,黄狗身上白,白狗身上肿。我觉得还是这首诗写得好,这才叫会写诗呢,句句扣着大雪,通篇却一个雪字不见。”

    水岩连人带折扇僵在原地,大瞪着眼睛,想暴笑又不敢,只好急促的连连吸着气,只憋得一张脸通红。

    吕丰可没这样的好涵养,那哈哈的笑声穿透暖阁里的喧嚣,破空而出,一边笑一边跺脚一边大声夸赞:“好诗!好诗!妙极!真是妙极!果然,哈哈哈,句句扣雪,却一个雪字不见!果然!妙极!好极!哈哈哈!”

    众人被他力压全暖阁的大笑和夸赞惊得都住了口,齐齐转头看着笑得打跌的吕丰。

    李小幺刚听到吕丰暴出的笑声,就敏捷的往旁边闪了两三步,水岩虽说憋笑憋得快出内伤了,可腿脚却敏捷无比,比李小幺闪得还快,就留吕丰一个人在那儿捧腹大笑,笑的眼泪一串儿一串儿的。

    皇上温厚爱怜的看着吕丰,“这孩子是真性情,见了好诗妙句,竟然欢喜成这样。”

    站在皇上旁边的吕华脸都绿了,再好的诗词文章,在吕丰那里,都是催眠的佳品,这必定另有原因。

    吕华不看一边笑一边团团拱手陪礼的吕丰,只瞄着满脸通红、浑身抖个不停的水岩和若无其事的李小幺看了片刻,转过头去,错着牙,看也不看吕丰,这帐,回去再算!

    苏子诚盯着李小幺看了片刻,见她一脸的若无其事,顾左右就是不看他,知道这事必和她脱不开干系。

    梁先生紧挨苏子诚站着,转头看着红涨着脸,微微张着嘴,不停吸着气的水岩,又瞄了眼拱着手还时时忍不住笑几声的吕丰,根本不用看李小幺,就淡然转过了头。

    当年在郑城就是这样,李小幺出主意,吕丰跳出来。

    满屋的人附和着皇上的话,言语含糊的夸了几句吕丰的真性情,又把话题转到了郭三娘子的好诗和这瑞雪上。

    吕丰笑够了,几步挤到李小幺和水岩中间,冲李小幺树着大拇指低声夸奖:“我就说,这诗词什么的,谁也比不上你!这才叫绝妙好诗!妙极了!我觉得白狗身上肿这句最妙!”

    李小幺白了他一眼,低声回道:“什么叫比不上我?!这不是我写的,我哪能写出这么好的诗,我不过是觉得好,听过就记下来了。”

    水岩总算顺过了这口气,指着吕丰点了七八下才顺出句话来:“你就不能忍一忍?你看看你笑的!傻子也知道你这夸奖里别有洞天!皇上居然还夸你真性情!”

    李小幺大睁着眼睛看住水岩,水岩立时觉出了自己的失言,回手堵在自己嘴上,急忙转头左右乱看。

    吕丰一只手捂着嘴,另一只手捏着水岩的肩膀,笑得浑身抖动。

    水岩用力推开吕丰的手,不停的拂着被吕丰捏过的衣服,得赶紧把那股子不着调拍打干净,这吕丰太害人了。

    水关切的盯着水岩三人,和苏子义低声说了几句什么,苏子义微笑着轻轻摇了摇头,水往后退了半步,转头看向暖阁正中。

    众人围着皇上,刚献了几首诗,一个形容俊俏、眼神灵活的青衣使女进了暖阁,走到郭讷芳旁边,曲膝低声禀报了几句,递了张洒金笺过去。

    郭讷芳满脸笑容,接过笺纸,转身低声和郭敏锐说了几句话,皇上看向两人,郭敏锐忙躬了躬身子,带着丝丝无奈,笑着禀报:“皇上,三丫头又胡闹呢。”

    “噢?什么事?说给朕听听。”

    郭敏锐笑容里带着丝丝疼溺和无奈,从郭讷芳手里接过洒金笺,举过头递给皇上,一边笑一边说道:“三丫头写了这两句,说是要请二爷联句,您看看,皇上夸了她几句,她竟真以为自己是诗家了,还敢请二爷联句。”

    皇上接过洒金笺看了看,笑着递给旁边的内侍吩咐道:“抄出来,联句最要捷才,也最有意思,三丫头这起句起的好,虽平却大气,正是联诗的起法。”

    说着,转头看着苏子诚吩咐道:“可不能失了朕的面子,若是联输了,朕就罚你给三丫头磨墨去。”

    暖阁里响起一片爽朗的笑声,几个上了年纪的老臣跟着皇上,谨慎的开起苏子诚的玩笑。

    苏子诚谦和的陪着笑,拧着眉,一幅苦思状,说话间,秉笔内侍早已快手快脚的将郭三娘子的诗句抄在了高悬在暖阁侧前,装裱好的玉版纸上。

第一百五三章 吕丰的迁怒

    李小幺眯起眼睛,看着宣纸上的诗句:’帝城昨夜瑞雪临,落尽琼花天不惜’。

    确实是极好的起句,李小幺心思转的飞快,瞄了眼一幅幸灾乐祸模样,等着要看苏子诚热闹的吕丰,带着笑低声道:“真是好句子,我又想起两句绝妙的来。”

    水岩忙抬手用折扇掩着口鼻,凑过来凝神细听,吕丰也赶紧凑过来,兴奋的问道:“快说,什么妙句?”

    李小幺拉了拉吕丰,凑到他耳边,嘀嘀咕咕说了几句话。

    吕丰眼睛睁得溜圆,兴奋的点着高挂在上的诗句,看着李小幺低声说道:“妙极!极妙,我去联!”说着,不等李小幺说话,跳前两步,高举着手叫道:“皇上,在下有几句绝妙之词,正好联上这两句!”

    李小幺早就利落的跳到了一边,水岩见李小幺急步旁闪,立即默契异常的往旁边躲,面容淡然,眼神却莹亮兴奋的等着再看一场热闹。

    苏子诚看向突然跳出来的吕丰,目光再扫过李小幺和水岩,仿佛松了口气。

    水和苏子义咬了几句耳朵,水缓缓的摇着折扇,盯着笃笃定站着,一脸严肃等着看热闹的水岩和李小幺,脸上带着浓浓的笑意,转头看着吕丰,也等着看热闹。

    苏子义关切的看了眼苏子诚,背着手,带着一脸温和的笑,看着吕丰。

    吕华肩膀微塌,无力又无语的看着吕丰。

    郭敏锐脸上的笑容一丝不变,眼睛里却闪过丝丝寒意。郭讷芳似有似无的蹙了蹙眉头,烦恼的看着吕丰,三妹妹要和二爷联句,他跳出来算什么事?这事等会儿得和姑母说说。

    皇上转头看着从身后跳出来的吕丰,笑着招手叫过他,相较于吕华,他更喜欢所谓’真性情’的吕丰。

    吕丰两步跳到皇上面前,文雅的团团拱手揖了揖,看着皇上笑道:“皇上恕罪,实在是想到了好句子,一时技痒,实在是忍不住。”

    “无妨,联句么,就是要个热闹,有什么好句子?赶紧说出来给大家听听?若真是绝妙好句,朕重重的赏你!”

    三皇子靠在皇上身边,偷偷冲吕丰比划着,表示看好他。

    吕丰冲他挤了挤眼,清了清喉咙,转过身,昂然伸手虚划过悬挂在上的玉版纸,声音清亮的先将郭三娘子的两句诗念了一遍,顿了顿,看着秉笔内侍高举着饱蘸了墨汁的狼毫笔,准备好边听边写了,才面容严肃的接道:“待到明日天光晴,使扫帚的使扫帚,使锹的使锹!”秉笔内侍久经训练,万事不惊,吕丰话音刚落,已经抄录好在玉版纸上,退了几步,垂手侍立在一边。

    暖阁一时静的落针可闻,皇上瞪着纸上吕丰的联句,愕然了半晌,突然’噗’的笑出了声。

    这一声笑出来,打破了满屋的静寂,也解救了或忍着笑、或提着心、或哭笑不得、或恼怒异常,却都象被施了定身术的众人。

    皇上直笑的声音都变了调,连抬手指着吕丰的力气也没有了。

    左右丞相、六部尚书、几位翰林学士和那些前朝老臣笑得或前仰后合,或弯着腰捂着肚子,或笑的咳个不停。

    郭敏达等人陪着满脸笑容,郭讷语拼命想忍住笑,只忍得比刚才水岩还苦,干脆往后躲了几步,躲到身材胖大的左丞相身后,放声大笑起来。

    满屋子只有各种各样或变调或没变调的笑声,却没人能说得出话来。

    三皇子笑的倒在父亲怀里,看着淡定的站在屋子正中,一脸严肃认真,顾盼自得的吕丰,满眼的敬仰之意,母亲给找的先生里头,就数这个最好!最合他心意!

    三皇子又转头看着高高悬挂的诗句,突然从父亲怀里跳下来,指着那个’锹’字问道:“这是什么东西?”

    苏子诚忙上前两步,忍着笑半蹲在地上,轻轻扶着三皇子的肩膀,笑言软语的和弟弟解释:“是铲雪的东西,二哥让人拿一个过来给你看看,好不好?”

    三皇子看着苏子诚,惊讶中带着浓浓的胆怯,下意识的只敢点头。

    苏子诚笑的太厉害,浑身的煞气都给笑没了,站起来,招手示意,北庆急奔出去,不大会儿就拉了只木锹过来,恭恭敬敬的放到三皇子面前。

    三皇子好奇的拖起木锹,看来看去研究了一会儿,苏子诚拿了木锹给他示意了几下,三皇子接过,在暖阁里兴奋无比的来来回回铲个不停。

    皇上边笑边看着三皇子,渐渐止了笑,招手叫过三皇子,怜爱的抚着他的头,俯到他耳边温声耳语道:“你看,二哥对你极好是不是?”三皇子笑容灿烂,不停的点头。

    皇上抬起头,指着吕丰,又笑起来:“果然是绝妙好句,难为你想出来,朕有重赏!”

    说着,吩咐立在身边的内侍:“回去把朕御案上那方端砚赏他,再去库里挑十支散卓笔,十锭上品潘谷墨,再拿十刀极品玉版宣,好让吕二爷多做些这样的好诗!”

    众人又哈哈大笑起来,一边笑一边凑着趣。

    皇上看向吕华吩咐道:“你性子端方,回去别责备他,说起来他这性子倒更象令祖,令祖就是个性情恢谐,爱说爱笑之人。”

    吕华急忙躬身连称不敢。

    吕丰跪倒谢了恩,眉飞色舞的退到后面,拉了拉李小幺低声说道:“东西都给你!”

    李小幺只笑却不答话,水岩捅了捅他,冲着郭家几个人努了努嘴,声音极低的说道:“你得罪了人,往后小心些。”

    吕丰拍了拍水岩,低声谢道:“多谢!”

    皇上搂着三皇子,看着郭敏锐,神情轻松温和,“今天笑的真是痛快!卿有心了,三丫头这份孝心更是难得,朕心甚慰。”说着,吩咐内侍:“把那柄紫气东来翡翠如意赏给三丫头。”

    内侍垂手答应了,皇上环顾四周,又笑起来:“今天这场雪赏得痛快!”

    屋里众人哄笑着奉承,里里外外欢声笑语一片。

    李小幺凝神看着苏子诚、三皇子和皇上,暗暗叹了口气。

    琴也听了,诗也联了,郭敏锐指挥着众仆从,流水般换了几遍汤水点心,这游幸也就差不多了。

    皇上牵着三皇子,起身往外走,转出正堂,郭后已经等在堂前,随在皇上后面上了车,众人跪送皇上和郭后的车驾出了大门,站起来,乱哄哄的说笑着,讨论着吕丰的绝妙好句,转头寻找吕丰,想当面再请教请教。

    吕丰却早就跟着李小幺和水岩溜到侧门上了车,吕丰挤到李小幺车上,一迭连声的吩咐车夫快走,他要去柳树胡同避避祸事。

    刚才出来,他大哥那恼恨异常的目光让他胆颤心惊,照他的经验,这会儿好汉不吃眼前亏,三十六计躲为上,至少得躲上个三五天才能回去。

    李小幺笑眯眯的看着他:“大哥他们都不在,你住我那儿不方便,要不你去水家住几天,你大哥就算知道你在水家,总不能打到水家要人吧。”

    “唉,算了,你别管我,我有地方去。”吕丰靠着车厢后板,伸着懒腰说道。

    李小幺瞄着他,突然想起刚才的疑惑,“正要问你,你不是最爱美人吗?郭家三娘子那样的绝世美人,你怎么也不多爱惜些?”

    “呸!最厌烦这样欺世盗名的什么美人才女!”吕丰气恼非常的挥着手。

    李小幺心思微转,紧盯着吕丰问道:“美人才女怎么惹你了?你跑遍天下会的那些头牌,不都以美人才女著称的?”

    “这不一样!”吕丰躲闪着李小幺的目光,哼叽着说道。

    李小幺瞄着他,慢吞吞的问道:“这开平府的头牌叫什么来?好象也擅琴。”

    “纤会什么琴?她小曲儿唱的……”吕丰猛然吞回后面的话,

    “郭三娘子欺负过纤?”

    “这哪儿搭得上?纤不过一个女伎,想被郭家欺负也高攀不上!这两个天悬地隔!你想哪儿去了?!二槐成亲的事准备的怎么样了?”吕丰急着想转开话题。

    李小幺笑眯眯的答道:“就那样吧,你大哥什么时候走?”

    “择了日子,腊月十九动身。”吕丰暗暗松了口气,只要不提纤,别的说什么都成。

    “你跟你大哥一起回去,还是留下来教三皇子功夫?”李小幺仿佛极随意的说着闲话。

    吕丰再松了口气,拧着眉头苦恼道:“还没说定,大哥的意思,要么他和我一起回去,要么他先留一阵子,让我先回去一趟。”

    “你们都走了,三皇子谁教?必定要留下一个的,你大哥怎么想的?咱们原先不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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