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秾李夭桃-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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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能多歇,赶紧走,咱们……”魏水生的话被这破空箭声打断,一张脸惊恐变了形,下意识的扑过去,用身子挡在李宗梁身后。

    李二槐惊得半张着嘴,眼睛睁得溜圆,光呆不会动了,李宗贵耳朵乱动,指着林子外,张着嘴,却没能说出话。

    那声音凄厉的破空箭,是从林子里飞出去的,长长的一枝雕翎箭,准确无误的钉进小头领喉咙,去势不减,血光四溅中,将小头领带落马下,那匹马受了惊,直竖起前蹄,嘶叫几声,掉头落荒狂逃。小头领一只脚拖在马蹬中,脑袋在地上不停弹起落下,被马拖出一条粗大惊人的血线。

    林子外和林子里的人都惊呆了,没等大家反应过来,又是几声箭响,骑在马上的四个官兵应声落马。

    那箭,只只都是透喉而过。

    呆站着的几十来个官兵总算反应了过来,哪里还顾不得其它,争先恐后的转身就逃,破空箭声又响了几下,从背后,将落在后面的几个惊恐官兵斜斜的钉在了地上。

    李宗梁已经将李小幺放下来了,四个人浑身绷紧,紧张中透着惊恐,握着手里的兵器,盯着箭声响起的方位。

    李宗梁正对着箭响起的方向,一只手紧握着长枪横在胸前,一边手推着李小幺,将她严严实实的掩在自己身后。

    魏水生双手握着长枪,枪尖往前,紧靠着李宗梁,也挡在李小幺前面。魏水生盯着前方,只觉得手心里全是冷汗,这箭要是射向自己,自己挡得住么?

    李二槐紧挨在李宗梁另一边,重重咽了口口水,又咽了口口水,横拿着棍子,心里打鼓,这要是根熟铁棍,当要不偏,指定能挡得住这箭……

    李宗贵手里握着刀,刀尖斜斜往下,半蹲在最前面,随时准备一跃而起挥刀就砍。

    周围一片寂静,一只鸟飞过来,停在旁边的树上,跳了几下,响亮的’扑腾’着翅膀,又飞走了,李宗贵紧张的喉咙紧的仿佛声音都哑了,“象是走了。”

    李二槐一口气松下来,腿一软,扑通一声坐到了地上,抬手抹着汗,“我滴个娘来,这是哪来的杀神!吓死我了。”

    “少废话!赶紧走!这里不能久留!”李宗梁蹲下,背上李小幺,招呼了一句,就往前跑。

    “等等,我去看看,看看箭。”魏水生低声说了句,李宗梁想了下,放下李小幺:“嗯,去看看,心里也能有个数。二槐和贵子守着幺妹。”

    李宗梁和魏水生提着枪,跃到离林子最近的一具尸体旁,李宗梁握着枪警惕四周,魏水生蹲下,细细看了片刻,站起来,示意李宗梁好了。

第十五章 上墙头了

    两个人疾奔回来,也不说话,李小幺将包着胡饼的衣服包塞给李宗贵,扑到了李宗梁背上,李宗贵和李二槐在前,魏水生断后,一行人朝着东边,疾奔而去。

    满天星光灿烂时,几个人跑出了林子,站在旷野中,回头望着黑沉沉的树林,都长长吐了口气。

    这一路上,除了趴在李宗梁背上呼呼大睡的李小幺,四个人个个提着心吊着胆,谁知道这林子有什么样的野兽,就算是野狗,真来上个十只八只的,这样的夜里,这样陌生的林子里,也是件极缠手的事!

    李小幺对旷野几乎一无所知,她担心也没用,还不如好好睡一觉呢。

    四个人坐在林地边上,歇了片刻,喘过口气,接着赶路。

    驿路肯定是不敢走的,连稍稍平整热闹点儿的路都不敢走,只拣最偏僻的小路,顺着星光的指引,一路奔往东方。

    又疾走了一个多时辰,李宗贵满脸疲倦,看向李宗梁,低低商量道:“大哥,歇会儿吧,我累得受不住了。”

    “嗯。”李宗梁答应一声,站住,回头叫李小幺:“幺妹,醒醒。”

    “醒着呢。”李小幺头埋在李宗梁肩窝里答应了。

    出林子那会儿,她就醒了。

    魏水生跑上个小高岗,转身四顾,指着不远处一条小溪,“到那里歇歇吧,一来低洼背风,二来有水。”

    四个人几步奔到溪边,李二槐扑通一声跌在地上,肚子里长长的叫了一声,李小幺弯着眼睛笑起来,指着他怀里抱着的夹衣:“二槐哥,衣服里头都是胡饼,出城的时候买的。”

    李二槐大喜,话都顾不得说了,急忙扯开衣服找胡饼。

    正在溪水边捧着水洗脸的魏水生回过头,话里透着笑,“还是小幺想的周到,我也饿的快受不住了。”

    李二槐扯开夹衣,揪断麻绳,抽了只胡饼出来,正要一口咬下去,就想起来,嘿嘿笑着,将手里的胡饼递给了李宗梁:“大哥,给!好香的胡饼!你先吃!”

    李宗梁刚洗了脸,抖了抖手上的水,接过胡饼,见李小幺冲他摆手,转手将胡饼递给了李宗贵。

    李二槐又递了一个给李宗梁,魏水生也洗好回来了,甩着手上的水,笑着让李二槐:“你赶紧吃吧,我自己拿。”

    “幺妹?”

    “二槐哥赶紧吃吧,我渴死了,先喝些水再吃。”李小幺甩着手来回走着,一边活动手脚,一边在溪边找又干净又能靠近溪水的地方。

    李二槐拿起只胡饼,狠狠的一口咬下去,响亮的嚼了起来。

    李小幺找到了合适的地方,蹲在溪水边,捧着落满星光的清澈溪水,一连喝了十几口,才觉得舒服多了。又撩着水细细洗了脸,这才回去,坐到李宗梁和魏水生中间,慢悠悠甩干手上的手,揪了一小块胡饼,一小口一小口的咬着吃。

    李二槐三口两口吞了一个胡饼,往前两步蹲到溪水边,俯下身子,将嘴凑到水面上连喝了十几口,回来又拿了一个胡饼,一边大口咬着,一边含糊的夸奖着李小幺,“幺妹真厉害,啥时候都忘不了这口吃的。”

    李小幺白了他一眼,回夸了一句,“二槐哥也是,什么时候都忘不了吃。”

    “嗯,那倒也是!我真没忘这事,中午在营地里我就想着得揣上几个馒头,谁知道……”

    李二槐打了个嗝,直着脖子顺了口气,才接着说道:“中午压根就没吃饱。

    李宗梁仿佛想起了什么,咬着饼,转头看着魏水生,“那箭?”

    魏水生咽了嘴里的饼,低声说道:“是铁骨利锥箭,是杀矢,都是正中喉咙,是个极狠的。”

    “这人什么路数?象是帮着咱们的。”李宗贵转头看着李宗梁。

    李宗梁拧着眉头,仔细想了片刻,摇了摇头:“咱们哪认识这么厉害的箭手?看样子,身手也极好,除了箭声,咱们就没听到别的动静。”

    “嗯,肯定身手极好,我也只听到一点声音,弓弦声响起的那棵树上,后来树叶响的有一点点急,象是人走的样子,那弓弦声也轻的出奇,不留神根本听不到,是个高人!”李宗贵判断道。

    李小幺心里突然涌起股极怪异的感觉,忙转头看了看四周,低低的嘟嚷道:“让贵子哥说的怪吓人的,这么厉害的人,还好没难为咱们,要是个谋财害命的,岂不是糟了?!”

    魏水生下意识的跟着李小幺转头看向四周,听李小幺说谋财害命,失笑出声,“小幺有多少大钱?能让这么个高手为了财害你命?”

    李小幺嘿嘿笑着,咬着饼没有答话。

    李宗梁吃完了饼,拍了拍手,仰起头,仔细看了一会儿星空:“差不多寅初前后了,歇一会儿吧,天亮了再赶路吧。”

    几个人寻了个避风的地方,魏水生头一拨守着,余下几个人挤在一处,几乎是倒头就睡着了,魏水生站起来,来来回回的走动,警惕着四周的动静。

    天刚蒙蒙亮,守最后一岗的李宗梁叫醒大家,几个人在溪边略洗了洗,一边吃着胡饼,一边继续往东方赶路。

    李小幺没再让李宗梁背着,咬着饼跟着大家一处赶路。

    这里离太平府不远,一路上,几个人不敢往有人的地方去,只拣着荒僻的小路走,李小幺体力太差,没走多远,就重新趴到了几个哥哥的背上。

    又赶了一天路,天快黑时,赶到了一座小城外,李二槐远眺着城墙,咧嘴笑的合不拢,“咱们赶了这一天一夜,少说离太平府也有百十里了,晚上进城里歇一夜,热热乎乎吃顿饭,好好睡一觉!”

    李宗梁和魏水生对视了一眼,魏水生蹲下,放下李小幺,李宗梁转头看向李二槐,声音轻松,透着丝丝喜悦:“还是小心点,我和水生先去看看动静,要是没啥事,明天一早,咱们就调头往池州城回去,咱们脚程快,不过赶个大半个月的路,就能回到池州城了。”

    “还是我去吧。”李小幺站在地上跳了几下,活动着手脚,弯着眼睛笑道:“真有事,也是你们逃走这事,我去最合适。”

    李宗梁犹豫了,看向魏水生,魏水生笑着点头。

    “这话也是,那咱们再往前走走,离城门近些你再去,万一有什么事,咱们也能冲过去,就到那里,”李宗梁指着离城门不远,极小的一处林子:“先到那里,那里离城门近,小幺也别进城,到城门口看看就赶紧回来。”

    “好!”李小幺声音清脆雀跃,几个人脚步轻快,很快就绕进林子,李小幺从背在李二槐身上的褡裢里,摸出自己的靛蓝荷包,贴身放好,笃笃悠悠的往城门走去。

    天黑关城门,这是吴地的死规矩,这会儿,离关城门的时辰已经差不远了,外面,离城门还有些远的行人紧着脚步,急匆匆的往城里赶,万一差一步被关在城门外,这一夜可就难捱了,离城门近的,步子就笃悠起来,这个时候了,进了城,回家呢,时辰还早,办事吧,时辰又晚了,回家办事,就都不用着急了。

    也有些紧赶着要出城的,步子十分急切匆忙,这个时辰出城,要么是极其紧要的事,要么就是耽误了辰光,总之都得赶紧才行。

    紧挨在城门外摆摊的小摊贩们也都松泛下来,扬声说着闲话,慢慢收着东西,要结束这一天的生意了。

    城门洞里,七八个闲人聚成一堆,看着墙上新出的告示。

    李小幺走到城门不远,仰头看着城门上头的地名,这个地方叫和县,在长丰楼时好象听大刘说起过一回两回,后厨的小魏好象就是和县人,这里离太平府不远。

    李小幺跟着人群进到城门洞,也跟着好奇的凑过去,仰头看向墙上的告示,墙上一并排帖着一张告示、四张画像。

    李小幺重重的咽了口口水,那四张画像,有三张画的活灵活现,依次是李宗梁、李二槐和魏水生,只有李宗贵的那张画像看起来似是而非。

    这是谁画的?不过几根线条,怎么能画得象成这样,传神成这样?还真是什么人都有!就是画得过于凶狠了,她的哥哥个个脾气温和,哪有这么凶!

    “上头说的啥?”

    李小幺身后,一个四五十岁的老者问看门的老卒,老卒回头扫了眼墙上的告示,冲着画像抬了抬下巴:“那几个都是凶徒,手上有家伙事,杀了太平府的官兵,要是看见了,躲远着点。”

    “可不能躲!这要是看见了,就有五两银子好挣!运气再好点,说不定能挣十两!要是躲了,可就把这银子给躲没了!”旁边一个三十来岁的挑夫,靠着担子歇着脚,仰头看着墙上的画像,满脸向往。

    老卒冲着他啐了一口:“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这是你能挣的银子?那上头,四个人,杀了二十几个官兵!那可都是太平府的上军,不是我这种守门的剩员!”

第十六章 背井离乡

    “说是二十几个,官府的话,哪能全信!”一个穿着长衫的年青人接了一句。

    老卒斜了他一眼,挥起手,“那照一半算,十个人总归有吧?四个杀了十个,还是照八个算,好算,那也是以一杀二了!再说,那是太平府上军!手上的家伙事可都是御制!肯定比他们手上的厉害!这得多凶悍!还挣银子呢,真撞见了,你能拣条命就不错喽!别黑眼珠子净盯着白银子!命都没了!”

    众人哄笑起来,七嘴八舌的凑着趣:“可不是!这银子,只怕你有命挣,没命花!”

    李小幺也跟着众人失笑出声。

    她笑的,是老卒直接把告示上的二十几个官兵,一下子减到了八个!看来这吴国上上下下虚报之风极盛,盛到连个守门的老卒也清楚明白到了这份上!真是有意思。

    “唉!”老者仰着头,细细看着画像,叹着气,和老卒感叹道:“世道乱喽!你看看,这样年青的伢子,就能凶残成这样!这世道,要乱喽!”

    “可不是!这南边正打着仗,这北边又要打仗,世道要不太平了,一天比一天不太平!”老卒接过话感慨不已。

    李小幺仰头看着写得极白的告示,凝神听着众人的闲话,听了小半刻钟,慢慢往后退了几步,挤出人群。

    这告示最后,写的是赏格,举报的赏银五两,活捉了的赏银十两,杀死的也是赏银五两。

    李小幺出了城门洞,长长的吐了口气。

    五两,算上自己,一人才值一两银子,就是活捉了,也不过二两银子,不过两碟子阿胶枣儿,真是够便宜的!看来,官府也没把他们当回事,不过依例出个告示罢了。

    李小幺心里堵闷,十分不爽。

    那些人根本就不是他们杀的,那是被箭射死的,那些箭还在死人身上。

    官兵一路追来,明明白白知道大哥他们没箭,而且那种杀矢,管制极严,他们明明白白知道,人不是大哥他们杀的!

    他们在太平府,因为是外乡人被保长拿了顶役差,这会儿,又被拎出来顶那个杀神,唉!这世道。

    李小幺出了城门洞,跟在紧赶着出城的人群里,左右打量着城门口的摊贩,眼看见一个卖馒头的,忙上前问道:“大叔,馒头还有不?”

    “有有有,还有七八个呢,小哥要几个?”

    “都给我吧,兜里有吃的,心里不慌张。”

    “这位小哥说的真对,可不是这样!我这馒头,一个大钱一个,这会儿要收摊了,您要是都拿了,我看看,一共九个,您给八个大钱就成!多一个算我白送了。”

    李小幺低头从口袋里一个个的摸出八个大钱,又点了一遍,递过去。

    卖馒头的接了钱,将馒头用桑皮纸包了,递给李小幺。李小幺抱着馒头,随着出城人群急匆匆的步子,往小树林赶回去。

    卖馒头的小贩卖光了馒头,愉快的哼着小调,收摊回家了。

    李小幺闪进树林,将馒头递给李二槐,细细说了城门洞里告示的事。

    李宗梁沉着脸,呆了半晌,突然抱着头蹲在了地上,魏水生急忙跟着蹲下,“大哥!”

    “都是我没用,害了大家,如今竟被画影缉拿,爹死前一直喊着让我照顾好大家,我!真是没用!”李宗梁用手掌抹着泪,哽咽的说不下去了。

    李二槐正喜笑颜开的拿着个馒头要递给李宗梁,见状忙又塞了回去,抱着馒头蹲在李宗梁面前,“大哥这是什么话,咱谁也没害谁,这事不能怪咱,那人又不是咱们杀的,早知道这样,那时候就不该留手,干脆一古脑儿打死算数!”

    “不会说话就别说!”李宗贵用脚踢了踢李二槐,蹲下劝李宗梁:“大哥可别这么想,咱们五个,就是亲兄妹也没这么亲的,哪有谁害谁这一说?这是咱们的命,大哥想想,就是没这事,咱们也是逃兵!”

    “就是就是,要是不逃出来,说不定一场仗下来,就全死了,剩幺妹一个,那幺妹可就惨了。”李二槐这几句倒劝的十分得体。

    “二槐说的对,不逃出来,说不定这命就送进去了。”魏水生语调轻松有笑意,显的极不在乎什么画影不画影的。

    李小幺推开李二槐,紧挨着李宗梁蹲下,伸手挽着李宗梁的胳膊,弯着眼睛先笑,“二槐哥这回说的对,人家不是常说,福祸相依,这逃出来,就是逃出了咱们五条命,要是不逃出来,咱们指定都活不了!再说了,看这样子,太平府也没有太平了,要是哪天太平府也象宁安城那样被人家屠了,咱们这会儿逃出来,就是逃过了一场大祸!这都是咱们的福气啊!”

    魏水生被李小幺说的摇着头,不停的笑。

    李二槐被李小幺一句’说的对’夸的,得意的环顾人人,嘿嘿的笑,李宗梁伸手揉着李小幺的头,带泪含笑,“幺妹也会劝人了,咱们这会儿,只怕回不得池州城了,往后,只能背井离乡……”

    “回不去就不回,咱们干脆一路往东,去南越得了!哪里水土不养人!”李二槐从怀里拿了只馒头出来,一边递给李宗梁,一边满不在乎的说道。

    李宗贵伸手从李二槐怀里摸出两只馒头,递给李小幺和魏水生,笑着接过了话:“就是,哪里水土不养人,再说,就没这事,咱们是逃兵,回池州府其实也不合适,倒不如干脆去南越,听说南江城比太平府还热闹,正好看看去!”

    “二槐和贵子说的对,池州城也罢,太平府也好,都是异乡,跟南江城也没什么区别,咱们村……反正也回不去了。”魏水生接过馒头,说到最后,笑容褪成悲伤,垂下了头,李宗梁重重拍了拍魏水生的肩膀,五个人一时静默下来。

    半晌,魏水生强笑着咬了口馒头,含糊说道:“什么大事,吴国也好,南越也好,都没什么打紧,早先,俺们魏家集还是南越的地儿呢,后来才被吴国占了,说起来,我倒是回家了。”

    “就是!什么吴国、南越的,说不定过两年,吴国还被北平国占了呢!管它呢,只要有口饭吃,有份安稳日子过,管它吴国、南越还是北平,哪儿都行!”李二槐香甜响亮的嚼着馒头,浑不在意的说道。

    “二槐哥说的真对!大哥在哪里,哪里就是家!”李小幺急忙接了句,一脸讨好的给李宗梁捶上了肩膀。

    李宗梁长叹了口气,伤感的抹了把脸,“也只能这样了,往后这一路上。就是狼潭虎穴,步步都得小心才行,有人家的地方都不能近前,到南越,只怕得走上两三个月,这天又一天比一天冷,唉!”

    李小幺歪头看着李宗梁,想了想,有几分迟疑的说道:“大哥,我倒觉得没这么吓人,官府好象并不怎么在意这事,这赏格才五两银子,咱们五个,一个人才合一两银子!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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