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秾李夭桃-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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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子在织坊门口停下,张狗子远远看到车子,和赵六顺两个飞奔过来。

    李小幺跳下车,张狗子和赵六顺一边一个,一边带着她往院子里进,一边抢着说着话:“五爷来得真是早。”赵六顺刚说了一句,张狗子就抢过了话:“两个罗师父昨晚忙了大半夜,多织了几尺出来,五爷去看看,那绸又细又软,真是好看……”

    “象一片轻云一样!”赵六顺赶紧再抢过去:“比最好的绸子还好!”

    李小幺听着两个人的你一句我一句,脚步很快,往中间唯一一排完好的屋子进去。

    快到屋子门口,罗大和罗二红着眼睛从屋里迎出来,长揖见礼。

    李小幺皱着眉头看着两人满眼的红丝责备道:“两位师父也太着急了些,这样连天连夜的做,能撑几天几夜?两位师父病倒了,这活不还是耽误下了?”

    罗大江忙笑着解释道:“就昨儿一晚,实在是着急想看看新机子,五爷快进来看看。”

    李小幺跟着两人进了屋,张狗子和赵六顺跟在李小幺后面进了屋。

    屋里很宽敞,加了火墙,照着李小幺的意思,将窗户扩开了一倍,虽然几个大窗户都是半开着,可屋子里还是很温暖,李小幺往窗户边上靠了靠,虽说窗户是里外两层,可靠近窗户的地方,吹着风时还是觉得寒冷非常。

    李小幺看着窗户叹了口气,这是没办法的事,象这样能用蜡浸过的厚棉纸糊窗户,已经是她能想出来的最好的法子了,好歹还能透过些光,那通透如没有一般的玻璃窗,这会儿连说出来,都是惊世骇俗。

    罗大见李小幺看着窗户皱眉头,紧张的正要解释,张狗子先开了口:“五爷,不能再多开了,倒不是怕费炭,就是夏天也不能多开,怕风大吹乱了丝。”

    罗大眨着眼睛看着张狗子,他想左了,也是,五爷可不是那种苛刻的,这多烧炭开窗户的主意,还是五爷出的呢。

    “我就是觉得风大太冷,倒没想到吹乱丝。罗大,往后交待织工,要是忙得出了汗,就要绕开窗户走,人身上正热着,再吹了这样的冷风,最容易中风,更不能图凉快,站在这风下吹,冷热差的太多,容易生大病,你们两个也要仔细。”李小幺转回头郑重交待。

    罗大和罗二呆了片刻,“哎!”了一声答应了,想了想,要谢李小幺,李小幺已经转到织机旁边,坐下来托着罗大和罗二连夜织出的那几尺丝绸,迎着光仔细的看。

    罗大和罗二织的是纱,细、密、轻、薄俱全,且十分均净,果然是好手!

    罗大上前一步解释道:“五爷您看,这用的丝还没染色过糊,我和老二先试试这机子,这机子上头有改动,五爷您看这里……”罗大指着织机。

    李小幺笑道:“我不懂织机,您接着说好了。”

    “哎!”罗大笑着答应一声,接着说道:“要是这丝再过了糊,还能好些,没过糊的丝太脆,我和罗二织还行,往后要是让新来的人织,必定要用过了糊的。”

    “五爷,罗大爷说了,咱们只会织,这缫丝分生缫熟缫,缫了丝还要过糊染色,这些咱们都不会。”张狗子抢过话解释道。

    李小幺皱起了眉头,罗二瓮声接道:“倒不怕,买现成的就行,陈大看丝线最在行。”

    “上好的丝线是不是只有吴地才有?”李小幺看着罗大和罗二问道。

    见两人点头,李小幺沉默了片刻,低声道:“往后……这不行,太受制于人,这事我回头再想想法子,北平产的蚕丝不差,再想法子请几个缫丝和染色、过糊的师父来,好了,罗大你接着说。”

    罗大答应一声,指着李小幺手里的细纱接着道:“我和老二,还有狗子商量过了,今年咱们先织这素绸,妆花和缂丝这些繁杂费事的,先慢一慢,咱们新招的织工都是新手,得先从这素纱织起,再说,等咱们织出东西,再卖出去,正好赶上夏天,夏天细纱最好卖,先卖了这一季看看,然后再说别的。”

    罗大的话有些乱,李小幺却听的明明白白,放下手里的细纱,站起来笑道:“你想的周到,能得你和罗二,还有陈大帮忙,是我的福气,回头我得好好谢谢梁先生。你想的对,就这样,只一样,调/教那些新织工要严,一丝也不能马虎,织出来的纱绸,但凡有一星半点不好就不能要,咱们头一趟出东西,这名头一定要打下来,宁可不赚钱,也要做出好名声,别浪费东西,可也别心疼东西。”

    罗大等人笑应了,李小幺沿着院子转了一圈就回去了。

    李小幺回到柳树胡同,刚在二门里下了车,吕丰就跳出来叫道:“你去哪儿了?我等你半天了,走,咱们喝酒去!”

    李小幺惊讶的看着吕丰问道:“你今天怎么跑出来了?不是说郭家今天请你们兄弟过府宴饮的么?”

    “哼!我懒得去,别提这个,咱们还去城外郭河边那船上,上回没尽兴,这回让人现捉条大鱼,炖鱼羊鲜锅子吃,我新得了几瓶上好的葡萄酒,你上回不是说爱喝这个?走,咱们乐哈咱们的去!”

    吕丰挥着手说道,李小幺疑惑的看着他,迟疑了片刻,重又上了车。

    吕丰骑马在前面带路,一马一车出了城,不大会儿就到了郭河边上,几个小厮飞奔迎过来,带着两人上了河边一条大船。

    船舱里温暖如春,两人坐定,吕丰要了几样爽口小菜,吩咐破冰捉鱼,用羊骨汤底做了锅子送上来。

    两个婆子侍候了茶水,将吕丰带来的葡萄酒连瓶镇在冰里,等两人喝了一轮茶,小厮送了锅子上来,才将冰透的酒斟在琉璃杯里送上来。

    李小幺抿了口酒,眯着眼睛细细品了片刻,点头赞赏道:“不错,是极好的葡萄酒!可惜年头短些,味儿不够醇厚,有一点点冲。”

    吕丰慢慢品了一会儿,点头表示赞同李小幺的话。

    李小幺放下杯子,捞了几片鱼肉咬着。

    吕丰看着她,感慨不已:“你真是……很让人想不通,上回我带了桶葡萄酒给你大哥他们,都不知道这红红是什么东西,你倒是内行,你们乡下……我没别的意思,倒不是瞧不起乡下,这葡萄酒也算稀罕东西,还有那些……”

    “这有什么奇怪的?你没听说过,书生不出门,就知天下事?这万事万物,难道非得亲自看过尝过才能知道?当然,这看书,也看这看书的人用心不用心,那不用心的,看过也就算了,用心的,自然从一字一句中学得天下万物之理,这有什么奇怪的?”李小幺瞄着吕丰,理直气壮的答道。

    吕丰抬手拍了拍自己的额头:“你说的也是,你这么聪明的人,跟常人不能比。”

    “吃鱼吧,今天这用的什么鱼?又嫩又滑,对了,咱们吃烤肉!”李小幺兴致十足的叫过小厮吩咐道:“告诉铛头,要新鲜的黄羊肉,片的薄薄的,调好味腌过就端过来,再准备只小炭盆,架上烤肉的东西,拿过来我们自己动手烤着吃!还有,让铛头用虾仁跺碎调些佐料拿过来,再洗一碟白菜叶子,都撕成巴掌大,留着包烤好的肉吃,快去!”

    小厮飞快的重复了一遍,见李小幺点了头,忙飞奔过去传菜。

    吕丰立刻就有了兴致:“用白菜叶子包烤好的肉吃?这是什么吃法?”

    “好吃着呢,你尝过就知道了。”

    “这也是古书里的吃法?”

    “嗯,”李小幺含糊答应着,盛了碗汤喝了一口,改口解释道:“也不算全是书上的,我们乡下经常用菜叶包饭吃,咱们不过改改,不包饭,包肉吃罢了,这吃东西,也要动脑筋不是。”

    吕丰立刻赞同的连连点头:“这话说的极是,这吃是人生最大的一件大事,吃得舒服可是人生至乐之一。”

    “会头牌是至乐之二!”李小幺取笑道。

    吕丰脸色微变,看着李小幺突然问道:“大哥昨天找你了?”

    “找我?没找我啊,碰到过一回,说了几句客气话,怎么了?”李小幺随意的问道。

    吕丰脸色沉下来,看着李小幺,烦闷的说道:“他非要我回去定亲娶亲!我告诉过他,我不娶!谁也不娶!”

第一百六七章 太平府之变

    李小幺皱了皱眉头,沉默的看着吕丰,想了片刻,叹了口气劝道:“你看你,这么大了,怎么说起话还跟个孩子一样,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你难道准备出家当和尚?你这天师家的人,去当和尚也不对啊。”

    吕丰端起杯子,一口喝了杯子里的红酒,看着李小幺,直直的说道:“小五,你嫁给我吧,咱们两个一起,你看看,咱们两个,玩能玩到一处,吃能吃到一处,脾气性子都投和,没有比咱们两个更合适的了。”

    李小幺被吕丰直的不能再直的话说的又是愕然又是想笑,赶紧摆手:“咱两个最不合适!这门第上且不说,就你会头牌这一条,我就容不下!我不是告诉过你么,我嫁的这人,除了我,绝不能有别的女人,碰一碰、想一想都不成!你那些花容月貌的头牌怎么办?”

    “以后我不会就是了,不碰就不碰!”吕丰爽快的一口答应。

    李小幺一边笑一边摇头,笑了一会儿,看着吕丰,认真的问道:“我问你,这到一地见识一地的头牌红小姐,是不是件至乐事?”

    “嗯,从前是,往后……”

    “这就是了!”李小幺打断吕丰的话:“这会头牌是让你心花怒放的赏心乐事,就如同这酒,是可以戒了,可这乐趣就没了,乐趣都没了,人活着还有什么趣儿?这两个人在一起,都要心甘情愿、还要合适了才能长久,咱们两个是一起了,你这活着的乐趣却没了,那岂不是得不偿失?何苦?倒不如你找个合适的姑娘娶之为妻,那姑娘三从四德,贤惠体贴,你这寻花问柳的乐子继续继续,多好!”

    吕丰一张脸涨得通红,张嘴正要说话,李小幺抢过话头接着道:“咱们两个做朋友才最好,你看看,吃喝玩乐,臭味相投,这朋友是可以做一辈子的。真成了一家,必定你看不惯我这游乐无度,我容不下你寻花问柳,何必呢?别胡思乱想了,咱们两个,就这么当一辈子狐朋狗友才最好!”

    “不是!你要是嫁了人……”吕丰总算抢出了一句话。

    李小幺眼神黯然了下,眯起眼睛,冲吕丰举了举杯子,喝了口酒,才笑道:“我嫁什么人哪?你说,就我这样的,能嫁给谁?我告诉过你,要是有男人愿意嫁给我,象守妇道那样守着我才能嫁,你说说,到哪里找这样的男人?

    再说……算了,不说了,我也不想嫁人,免的徒惹神伤,就这样,自由自在的一个人混着,在这天地间混啊混,多少好!你放心回去娶你的妻,我这狐友会一直在这里,一直是你的狐友!”李小幺豪迈的承诺道。

    吕丰脸色变幻不定,一时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船舱外小厮的声音听起来分外喜悦清脆,进来送了炭盆、烤架、腌好的肉和白菜等烧烤用的东西进来。

    李小幺看着小厮摆放整齐,卷起袖子,用夹子夹了肉片放到烤架上,专心烤起肉来。

    吕丰发了一会儿呆,垂着头挪到李小幺旁边,和李小幺配合默契的一个烤,一个吃。

    两人吃了个痛快,小厮进来收拾干净,送了四五样消食点心进来,两个婆子重新泡了普茶奉上来。

    李小幺将窗户推得大开,舒服的靠在炕上,看着远处的冰河雪景,慢慢品着上好的普茶。

    吕丰闷头喝了两杯茶,转头看着李小幺,没头没脑的说道:“我不娶!你不嫁,我不娶,正好!”

    李小幺仿佛没听到他的话,悠然赏着景,品着茶,理也不理。

    吕丰闷气了半晌,看着李小幺正要说话,李小幺打了呵欠,看着他道:“回去吧,你大哥都是为了你好,好了,回去吧,我还有一堆的帐要算,走吧。”

    李小幺说着,穿鞋下了榻,取了斗篷递给吕丰,自己也穿了斗篷,掀帘出了船舱。

    吕丰只好跟出来,一脸烦恼的上了马,将李小幺送回柳树胡同,想跟着进去,却被李小幺挥手打发了出去:“赶紧回去吧,别总让你大哥操心,你也不小了,回去吧回去吧。”

    吕丰闷闷的离了柳树胡同,往天师别院走了一半,思来想去不愿意回去见大哥,想去找纤解闷,走了几步,又勒住马,呆坐在马上想出了神。

    落玉一声不吭的跟在后头,见吕丰发呆的时候实在太长了,才催马上前些叫道:“二爷,咱们去哪儿?”

    吕丰恍过神来,拨转马头,闷闷不乐的往天师府走了几步,又勒停马,再拨过马头,干脆往靖江侯府方向找水岩说话去了。

    照北平的规矩,百官从腊月二十三祭灶那天起封印,到正月十六才启印开衙。

    李小幺的这个年假自然也是依着这个规矩,可刚出了初五,李小幺正窝在半亩园享受她这难得的假期,苏子诚却遣了南宁过来,李小幺裹着斗篷,站在半亩园大门檐下,看着南宁眉宇间带着的那丝凝重,“有什么要紧的事?”

    “爷没说,只说让请五爷和梁先生赶紧过去。”南宁停了下,声音低低的接着说道:“前头有吴地的信过来。”

    李小幺心头微微一凛,一下子想起年前苏子诚说过吴皇身子象是不好,大皇子已经返回太平府的事。

    “且等片刻,我换了衣服……”李小幺说着,低头看了看,又转了话:“不用了,就这样,赶紧走吧。”

    李小幺跟着南宁匆匆赶到梁王府外书房,梁先生已经到了,见李小幺进来,神情凝重的欠了欠身子。

    李小幺给两人见了礼,苏子诚递了张纸片给李小幺,梁先生低声说道:“吴皇只怕到时候了。”

    李小幺低头飞快的扫了纸条,信儿很简单,只有一句话,吴国的元旦大朝会上,吴皇是在帘子后受的朝贺,且一言未发。

    “大皇子那边有什么动静没有?”李小幺翻了翻纸条,仿佛还想从背面看出什么来,

    “明面上一切如常。”苏子诚皱着眉头,接着说道:“大皇子胸怀大志,能忍能容,非到万不得已,从他那里很难看出动静,甲一传了密信,说从年前起,宫里的内侍出去寻欢作乐的就少了,年后更是锐减,六部小吏惶惶不安,太平府缇缉四出,甲一的意思,吴皇怕是已经山陵崩。”

    李小幺皱了皱眉头,转头看向梁先生,梁先生却看着苏子诚,低声说道:“吴国宫廷上下都握在吴贵妃手里,她密不发丧,有什么好处?”

    “若吴皇已死,这新皇位无非两人,若是吴皇诏书传于大皇子,与其密不发丧,不如矫诏立皇六子,诛大皇子,若诏传六皇子,自然也要立刻明宗正义,宣诏登位。这样拖着有害无益,何况大皇子已在太平府,如何能让她这样为所妄为?必不是山陵崩,当是病重,冬至大赦也是吴贵妃为吴皇祷寿所为,元旦朝贺,帘后坐的应该是吴皇,垂帘不言,当是病体难支,唉!”苏子诚话说的很快,长叹了一口气,烦躁非常:“相隔千里,不然何至于困惑至此!”

    梁先生赞同不已,连连点着头:“二爷说的极是,我也是这么想,要是能在太平府就好了,至少不至于这样,这样的非常时期,要不,我去趟太平府?”

    李小幺心里微微一动,忙看着苏子诚,苏子诚看着梁先生摇头:“你身份显眼,这会儿赶去太平府有害无益,再说……”

    “先生长于阳谋,这阴谋上不擅,这会儿的太平府,要用的是阴谋。”李小幺笑着接上了话。

    苏子诚似有似无的’嗯’了一声。

    梁先生看向李小幺,李小幺冲着他眨了眨眼睛,示意明白他的意思了,“我去趟太平府吧,我去最合适不过。”

    苏子诚猛转回头,直直的看着李小幺,脱口拒绝,“不行!”

    李小幺迎着苏子诚的目光,神态自若:“我去最合适,要论算计人,爷是知道的,这是一,其二,我身份低微,不为人知,在不在开平府,进没进太平府,也没人留意;其三,我在太平府住过一阵子,又是吴国人,进来来往都不引人注目,其四,孙掌柜和严青山都在太平府,都是从前的旧相识,行事方便,其五……”

    苏子诚抬手止住李小幺的话,断然拒绝:“不行!这不是走亲戚,如今的太平府比龙潭虎穴不差什么,你一个弱女子,不能去这样的地方!”

    李小幺看向梁先生,梁先生看看李小幺,又看看苏子诚,喉咙里似咳非咳了几声,一脸的凝神苦思状,“王爷说的有道理,小五说的有道理。”

    李小幺几乎要失笑出声,这个梁先生,看着方正,其实最滑头不过!

    李小幺看向苏子诚,敛了笑容,认真严肃道:“其一,我不是弱女子。其二,那您说说,去太平府,还有谁比我更合适?这样千载难逢的机会,难道要眼睁睁的放过?”

第一百六八章 机会难得

    苏子诚紧抿着嘴,冷着脸一声不发。

    梁先生捻着胡须,瞄着苏子诚的神色,小心的劝道:“小五说的有道理,这样的机会稍纵即逝,要是吴国大皇子顺利登基,王爷的大业可就难了,不光大业难成,说不定北平还有兵祸之险,小五心思周密,做事又极其小心谨慎,她鬼主意多的很,不如这样!”

    梁先生说着,灵光闪现,眼睛骤然亮起,笑道:“不如这样,我和小五一起去太平府,我在明她在暗,太平府那边必定全神留意我这里,这样,一来小五行事更方便,二来,真有什么事,都由我这里周全。”

    李小幺看着梁先生,苏子诚低着头背着手,来来回回踱了七八趟,才站住,看着梁先生道:“你去不合适,让长明去吧。”

    李小幺呆了下,正要说话,苏子诚转头看向她:“让长远、西安和南宁三个陪你去,长远功夫最好,太平府的密谍一向也是他管着的,西安擅暗器和用毒,有他在你身边护着……也能放心些,南宁为人稳妥,途中吃住安歇让他安置。

    你身边的丫头再带两个过去,我再给你多挑些暗卫,这一路上无论做什么,身边不能离了人,特别是长远和西安,无论何时,必须有一个跟在你身边,还有,出去不要乱吃东西,不准沾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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