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秾李夭桃-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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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小幺歪头看着李宗梁,想了想,有几分迟疑的说道:“大哥,我倒觉得没这么吓人,官府好象并不怎么在意这事,这赏格才五两银子,咱们五个,一个人才合一两银子!也太便宜了!”

    “你不算!你是添头!”李二槐打断了李小幺的话。

    李宗贵’噗’的笑出了声,李小幺转过头,狠狠的剜了李二槐一眼:“好啊,不算我,十两银子,划下来,你就是二百五!”

    “你算错了,是二两五,不是二百五,哪有那许多!”李二槐赶忙纠正。

    李小幺气的呼了口气,不再理会他,只看着李宗梁接着道:“这么便宜的赏格,就是做个样子,官府肯定不会为了咱们多花心思人力,这一路上,只要小心些,不会有大事的。”

    “小幺说的对,我看也是,这会儿吴国南边跟南越打着仗,北边又要跟梁国打仗,谁有心思管咱们这样的小人小事,不过咱们也别大意了,一路上还是要多加小心,若是有命,象昨天,自然能顺顺利利逃到南越去,若是没命……那也是咱们的命!”魏水生含糊了最后一句话。

    李宗贵嘿嘿笑着:“咱们都是大富大贵的命,后头还有大福呢,逃不出去,后头那大福谁去享?啊?二槐你说是不是。”

    “贵子说得对!咱们往后那都是大富大贵的人!享福的时候都在后头呢!”李二槐满口馒头,点着身子赞同。

    魏水生从李二槐怀里又拿了个馒头出来,一边咬,一边笑道:“就这件事,就有咱们的福份在里头,那画像上,只画得咱们三个象,贵子画的就不像,这个,不就是老天给咱们留的那一线?”

    李宗梁被几个人你一言我一语,说得心情渐渐舒缓放松下来,一边咬着馒头,一边看着魏水生商量道:“吃了饭,咱们就在这林子里歇半宿,明天寅正就启程赶路。往后,咱们走小路,别往村镇里去,也不能往有人的地方去,买吃食什么的,就让小幺和贵子去,小幺。”李宗梁转头叫着李小幺问道:“贵子那画像,真认不出来?”

    “肯定认不出来,连我看着都不像。”李小幺肯定的答道。

第十七章 行要有车

    李宗梁舒了口气,魏水生拧着眉头想了想,看着李宗梁商量道:“我看,明天也别那么早启程,咱们得添几件厚衣裳,昨晚上就冷得透骨,万一冻病了,这麻烦就大了,小幺身子又弱,可不象咱们几个。再说,这往南越去的路,咱们也不熟,还得打听打听,我看,明天让小幺和贵子进趟城,添些衣裳吃食,再打听打听往南越去的路,贵子和小幺都机灵的很,你说呢?”

    李宗梁咬着馒头,仔细想了想,慢慢点了下头:“还是你想的周到,那咱们今晚上就好好睡一夜,明天让小幺和贵子进趟城,荷包里的银子前儿都打点那几个官兵了?还有余下没有?”

    “一个钱也没了,你们两个身上还有钱没有?”魏水生眉头紧皱成团,转头看着贵子和李二槐问道,两人一齐摇着头。

    李小幺弯着眼睛眯眯笑着,得意洋洋的抬手拍着李二槐身上挂着的褡裢,“这里头,有的是银子!我一共攒了六两银子八十个大钱,都在这里头呢!走的时候,沈阿婆又给了我三两多银子,足够咱们用的了!”

    李二槐咧嘴笑着,冲着李小幺伸出拇指:“我就说,幺妹就是……”

    “二槐哥你吃馒头!别说话!”李小幺将手里的馒头塞到李二槐嘴里,把他的话堵了回去。

    李宗梁和魏水生同时长舒了一口气,李宗梁心情轻松之下,点着李小幺,又笑又纳闷的和魏水生说话:“小幺怎么攒了这么多钱?六两银子八十个大钱!比我们三个挣得还多不少!”

    李小幺得意的抬起了下巴:“那是啊!我是李小夭么!”

    ………………

    第二天,天边刚刚泛起丝鱼肚白,李小幺就打着喷嚏,寒森森的在李宗梁怀里睁开眼睛,这一夜,她几乎没怎么睡着,刚睡沉就得冻醒,他们不敢生火取暖,这样深秋的寒夜里,真是冻得死人!

    李小幺在林子里跑来跑去的暖着身子,看看时候差不多了,李宗贵背了褡裢,和李小幺一起,闪出林子,汇入早起进城的人群中,往城门赶去。

    城门洞里,李小幺拉住李宗贵,指着告示和画像给他看,守门的老卒不耐烦的推着李宗贵的肩膀:“别看了别看了,有什么好看的!不是你们能挣的银子,年青伢子安份点!赶紧赶紧,办完了事赶紧回家安份呆着!”

    李小幺冲李宗贵吐了吐舌头,李宗贵满脸喜悦的冲李小幺挤挤眼睛,两个人脚步轻快的穿过城门,先找了家钱庄,一两银子换了一贯大钱,李宗贵小心的装好钱,两人决定先找间旧衣铺子买衣服,新衣服太贵,再说也太招眼,还是买旧衣服划算。

    可没走几步,就发现这和县虽小,却热闹得不堪。

    大清早,这街上就人挤人,挤得几乎走不动路,李小幺紧紧揪着李宗贵,一边左右转头打量着两旁的店铺,一边嘟嘟嚷嚷的抱怨:“这里怎么这么多人?这和县,倒比太平府还热闹!”

    “这伢子是太平府来的?是走亲戚还是路过?今天和县逢大集,一个月就两趟大集,哪能不热闹!平日里可没这么多人。”旁边一个脸色黎黑的老者背着手,一边随着人流往前走,一边笑着接过了李小幺的话。

    李小幺吓了一跳,忙连连点着头,却不敢接话,她这是大意了,哪能说出太平府三个字来了。

    李宗贵回过头,客气的回道:“路过的,和弟弟陪母亲到太平府看亲戚,我弟弟头一趟出远门,看什么都新鲜。”

    “那是,小伢子头一趟出门,最是爱到处看个热闹,今天还真让他赶上了,这伢子,生得真是好,象大户人家读书的公子。”老者笑着打量着李小幺,连声夸赞。

    李小幺陪着笑,和李宗贵两个,不动声色往旁边挤,仿佛被人群挤着,片刻功夫就远离了老者。

    李小幺不敢再多话,两人闷声不响的又挤过两条街,在一个角落里站住,李小幺烦恼的喘着气,看着周围越来越多的人,连叹了好口气,低低抱怨:“真是不巧,赶上什么大集!”

    “可不能算不巧,是巧了,这大集上,摆摊卖旧东西的比平时多得多,也便宜的多,你路上不是说想买辆车,我刚才仔细想过了,你说的有道理,那车虽说贵,可细想想,还真是用处极多,一来再赶路,就不用背着你了,你坐车就行,二来也能多买点吃食带上,咱们去车马行看看去?”李宗贵挨着李小幺,低声说道。

    “好啊!”李小幺立刻兴奋了。

    有辆车,那这一路上,可就便当的多了,再去买个红泥小炉,铁锅铜壶什么的,一路上,至少热茶热饭能时时吃上了,再说,躺在车上睡觉,好歹比在大哥背上睡得舒服吧!

    两人顺着指引,一路挤到西城车马行,车马行里热闹非常,李宗贵掂起脚尖找到方位,拉着李小幺,往一堆独轮车挤过去。李小幺跟着李宗贵,好奇的看着那一堆木头车子,都是一个样子:中间鼓起个独轮、两条突出来一尺多宽的木格檐子,一个挨一个,也就是在大小上有一点差别。

    李小幺拉了拉李宗贵,奇怪的问道:“你看这个做什么?”

    “咦?你不是要买个车子?”李宗贵更加奇怪的回问道,李小幺一口气闷在胸口,指着独轮车,闷了半晌才说出话来:“不是这个车子,我说的是又能坐人又能装东西的车子!”

    “这个车子就是也能坐人,也能装东西,你说的不是这个车子,那是什么车子?”李宗贵大睁着双眼,一脸纳闷。

    李小幺闷闷的吐了口气,转过身四下寻找,她说不清,得指给他看。

    转了半圈,一眼就看到辆崭新的棕盖桐油犊车,忙指给李宗贵看:“那,是那种车子,就是那个!”

    李宗贵顺着李小幺的手指看向那辆油亮崭新的棕盖桐油车,连眨了好几下眼,一下子笑出了声,伸手拍着李小幺的脑袋:“小幺,那个车么,等哥发了财,再给你买吧。”

    说着,拉着李小幺就要往独轮车堆里走,李小幺一把拉住他:“早先在咱们干活的地方,我问过郑掌柜这车价,咱们不买新的,买辆旧的,能买得起,去看看吧,这里肯定比咱们原先干活的地方东西便宜,去看看!贵子哥,去看看!”

    李小幺拖着李宗贵一定要去看看,李宗贵烦恼的揉着额头,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拉着李小幺,往那片明显清冷的多的多的地方兜过去。

    在一片新旧不一的犊车、轿子中,一头身上已经零零落落长着些白眼毛的老青驴和一辆破旧不堪的棕盖犊车,显得十分苍凉寥落的立在一个角落里,老青驴旁边,蹲着个头发凌乱的中年男子,正慢慢啃着手里干硬的黑窝头。

    李小幺示意李宗贵,李宗贵拉着李小幺,退到旁边没人的地方,拧着眉头低声劝:“小幺,这车和驴,再便宜也得五六两银子,咱们统共就这些银子,到南江城还得走上两三个月,小幺,咱不要车了,啊?哥背着你走,保证不让你累着,走吧,咱去买别的。”

    “贵子哥,你听我说,咱们得走两三个月,这往后就是越走越冷,咱们还得净拣着偏僻的路走,这一路上,肯定不能投村靠店,要是有了这车,你和大哥他们也能少吃些苦头,再说,真要是路上碰到……啊什么的,一上了车,人家就看不到了。

    有了车,咱们再买了炉子、锅,还有炭,这一路上,不管在哪儿,咱们就都能吃上热饭热汤了。贵子哥,你说是不是?”李小幺摇着李宗贵的袖子,低声软语的连求带劝。

    李宗贵被李小幺说的有些心动。

    李小幺趁热打铁:“我也是心疼哥哥,再说,一直这么赶路,要是累病、冻病个一个两个的,那可怎么办?与其把银子花在吃药上,倒不如买下这车子,贵子哥,你说是不是?”

    李宗贵转头盯着那破车老驴看了好一会儿,咬了咬牙,看着李小幺低声道:“你说的倒也在理儿,咱们去问问,若是五两银子能成,就买,若不成,就算了,成不?”

    “行!”李小幺答应的十分干脆。

    两人兜了个圈子,转到老驴破车前,围着转了半圈,旁边蹲着的中年男子忙握着黑窝头站起来,不停的弯腰,客气的有点儿谄媚的招呼不停,“两位小哥,这驴老是老了,可脾气好,再干个三五年都成!指定成!”

    “这驴都老成这样了,脾气能不好么,就是不好,也没力气发脾气了。”李小幺嘀咕了一句,李宗贵笑着拍了拍她:“小幺别瞎说!”

    李宗贵说着话,转头看着中年男子问道:“是您的车和驴?多少钱?”

    “六贯……不不,五贯!五贯半!”中年男子十分不确定的伸出手掌,又缩了根手指回去,缩回去,又伸出来,含糊不定的说着价。

第十八章 一路平安

    李小幺弯着眼睛,从心底笑开了花。

    李宗贵一脸的未置可否,看不出是满意,还是不满意,松开李小幺的手,拧着眉头,先围着老驴转了一圈,伸手挑着老青驴身上的白眼毛不停的摇头。

    再转到那辆破棕盖犊车前,弯腰仔细看:“这车还能用不?看这样子,只怕一动就得散架!”

    “小哥你看,这驴老是老了,可还不算老,再干个三年五年指定成。这车,结实!车结实着呢,结实得很,你看,结实的很!”中年男子紧张的看着李宗贵,听到李宗贵挑剔车,忙抬脚用力踢在一侧车轮子上,以示意给李宗贵看,这车子还结实着呢!

    李宗贵却不看结实的车轮车架,拧着眉头,仰头只盯着被晃得摇摇欲坠的棕盖,中年男子顺着李宗贵的目光,声音顿时矮了下去:“小哥,这青驴,一直在俺手里喂着,真是头好牲口,俺不骗你。这车,小哥您看,一水上好的槐木,这里头还包着铜皮,原来是俺们东家自己用的车子。小哥,真不能再便宜了,五贯,五贯钱,小哥您给五贯就成,真不能再少了!”中年男子殷切的看着李宗贵。

    李小幺看着中年男子,心里酸酸的不忍心再看着李宗贵砍价,带着笑问中年男子:“这位大叔以前是赶车的?要卖了这个换新车了?”

    “不是,俺是在离这七十里外的孙家骡马场干长活的,这不是要打仗了,骡马场的马和骡子都让官府征走了,主家干脆散了骡马场,搬到这和县住下了,我干了大半年的活,就分了这一头青驴一辆车,这驴和车,拉回家也没用,只好卖了,好歹带几个钱回家。”中年男子苦哈哈的说道。

    李小幺被他说的心里一阵接一阵泛酸软,拉了拉李宗贵,低低道:“算了,五贯就五贯吧。”

    李宗贵紧拧着眉头,转头看着中年男子,干脆中带着十分的无奈:“我幺弟既然说了,五贯就五贯吧,不过!”

    中年男子紧张的盯着李宗贵,等着他这个‘不过’,李宗贵指着棕盖:“这车盖烂的没法用了,大叔也知道,这样的车子,没有车盖,还不如推辆独轮车呢,看您这样子,也是个干活的好把式,您要是能把这车盖给我修好了,这车和驴,我就买了。”

    中年男子抬头看着棕盖,为难的搓着手:“这位小哥,修倒是容易得很,就是得有东西,这棕盖……是没法用了,得换个新的才成,小哥,这棕盖?”

    李小幺拉了拉李宗贵,低低的说道:“咱们买吧,让大叔帮着修好就行。”

    中年男子大喜,急忙接过话:“两位小哥放心,只要有东西,指定修得好!就是现做辆新车出来都容易!”

    李宗贵冲李小幺翻了个白眼,气的呼了口气,倒也不好再多说。

    三个人到车行里交割了银子,又在旁边买了两张棕棚。

    中年男人进去车行借了工具,干脆将车掀倒在地上,极利落的换了棕盖,又将车子里里外外、上上下下细细查看修整了一遍,自己摸了几个大钱出来,买了块猪油,将车轮各处抹了个遍,这才扶起车子,笑道:“小哥就放心用吧,这车,就是看着不光鲜,可正经是辆好车!结实耐用着很!那两块旧棕棚,我给垫在车上头了,虽说不好看,可实用,冬天车子里能暖和不少,夏天也晒不透。”

    李宗贵和中年男子一起扶起车子,中年男子帮两人套好车,叹着气,依依不舍的拍了拍老青驴,将脸贴在老青驴脸上蹭了蹭,又跟李宗贵翻来覆去的交待了一大通老青驴的习性,嘱咐两人可千万别亏待了这老驴。

    眼看着李小幺坐在车前晃着腿,李宗贵牵着驴走远了,才按了按贴胸放着的银子,转身离开了。

    李宗贵和李小幺赶着车,又去买了几件干净的旧衣服和几床旧被褥,买了一个红泥炉、一袋炭、铁锅、铜壶和几只大碗等等杂物,又买了些炊饼、锅盔,买了十来斤米,一大包咸菜,一包盐……

    再找了家脚夫行细细打听了往南越去的路,这才赶着车,悠悠哉哉的出了城,往小树林赶回去。

    李二槐藏在一棵大树后,早就望眼欲穿。昨晚上的馒头连早上都没撑到,这都快中午了,饿得前心贴后背,心里发慌。

    远远的,看着一头老驴拉着辆车,慢慢腾腾朝林子过来,车前一左一右坐着的,怎么看怎么象贵子和小幺!

    “大哥快过来!看看!那是小幺和贵子不?”李二槐不停的眨巴着眼,招手叫李宗梁。

    李宗梁和魏水生一跃而起,藏在树后往林子外看。

    李小幺坐在车上,自自在在的晃着腿,正冲着林子挥手,李宗贵已经跳下了车,牵着老青驴,往树林里进来。

    李二槐半张着嘴、大睁着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车子和车上坐着的李小幺。

    李宗梁抬手抚着额头,看着满脸得意的两人,一时说不出话来。

    魏水生瞪着李小幺,一口断定:“这肯定是小幺的主意!”

    “嗯!”李小幺得意的点着头,跳下车,移开车厢门,抱着个桑皮纸包出来,先捧到了李二槐面前:“二槐哥肯定饿坏了,这是和县的锅盔饼,还有炊饼,你先拿着,车上还有咸菜,人不吃盐可不行,没有力气!”

    李宗梁指着驴子和车,转头看着李宗贵问道:“这得多少钱?你把银子都买了这个?”

    “没全用光,还留了三两多银子,这车和驴,一共五两银子,换了个棕盖,花了一百二十个大钱,又一人买了件长袄,买了三床被子,两床褥子,小幺又买了只红泥炉,一口铁锅,一只红铜茶壶,三个碗,小幺本来要买五个,我说三个就够了,还有一袋子炭,还有锅盔、炊饼、咸菜,还有十斤米,都堆在车上,小幺还想买个红铜手炉,我没让买。”李宗贵掰着手指头,一一细说。

    魏水生和李二槐围着车子转着两圈。

    魏水生伸手掀起车帘,探头往里面看了看,回头看着目瞪口呆的李宗梁,长叹了一口气:“我看哪,咱家小幺不但挣钱的本事大,这花钱的本事,也厉害的很,看这气势,往后啊,咱们家小幺,那才是真正大福大贵的命!”

    李二槐站到李宗梁身旁,看看沉着脸的李宗梁,又看看被李宗梁盯得一个劲儿往旁边躲闪的李小幺,手里拿着只炊饼,不知道是递给李宗梁好,还是暂时别递的好。

    李小幺嘿嘿笑着,不敢直接往李宗梁身边凑,先小心的挪到李二槐身边,从李二槐手里拿过那只炊饼,一脸讨好的递给李宗梁:“大哥你尝尝这炊饼,比太平府胡饼坊里做的还好吃。”

    李宗梁没有接饼,只沉着脸盯着李小幺,李二槐挤眉弄眼的示意着魏水生救场。

    李小幺双手捧着饼,一步一寸蹭到李宗梁面前,可怜兮兮的讨好:“大哥昨晚上就吃了一个馒头,肯定饿坏了,先吃饼,吃饱了才有气力教训小幺,大哥您先吃。”

    魏水生接过李小幺手里的炊饼塞到李宗梁手里,笑得说不出话,只推着李宗梁,又笑了好一会儿,才劝得出话,“是小幺想的周到,这样也好,有了这车,咱们一路上也能少吃些苦头。

    万一路上真避不开人,也能到车上躲一躲,不全是坏事。昨晚上我也想着要是能有辆车就好了。没想到这两个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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