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秾李夭桃-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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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李小幺脸上的关切和伤感,忙问道:“我去接济接济她们?”

    “不行,万一露了行踪,倒害了她们,就是接济,也不急在这一时,让我想稳妥了再说。”李小幺闷闷的说道。

    赵五哥点头答应了,李小幺又问了些细节,打发赵五哥回去,呆坐了半晌,想了想,到底不想拖到第二天,又让人叫了长远进来,吩咐他让人去打听这黄远山平时都做些什么营生。

    第二天一早,李小幺刚吃了早饭,长远就打听回来了。

    黄远山一直在南城的赌场勾栏里混,小时候帮人跑个腿买个东西叫个人什么的,稍大了,做过帮闲,可他不识字,不懂吹拉弹唱,又没什么本事,哪一行也帮不下去,最后只好混在偷儿群里,帮着牵线销脏,望风递信,混个暖饱。

    李小幺细细盘算了片刻,让人叫了西安进来,咬着耳朵细细交待了半晌,西安眉梢挑得老高,连连点头答应道:“姑娘放心!”

    黄远山晕晕乎乎醒过来,就闻到一股诱人的香味,顿时口水涌的满嘴都是,手撑着地勉强坐起来,冲着旁边汤粥就扑上去。

    一通狼吞虎咽,黄远山打了个饱嗝,觉得有些遗憾,这粥汤都是好东西,他当年也吃香喝辣过的,就是没盐味,也没点干的,饱也是个水饱。

    黄远山喝饱了,也不起来,举着碗仔仔细细看了好几遍,这是汝窑细瓷,是正经的好东西,一个碗能值三四钱银子。

    黄远山小心翼翼的放下碗,坐在地上,转头打量着四周,这屋子不象屋子,倒象个大箱子,长宽高都是一丈左右的样子,伸手摸摸,好象都是木头做的,顶上开了鸽蛋大小的孔,光线从孔里照进来。

    屋里……应该是箱子里,倒也能看的清清楚楚,箱子里没有床,什么也没有,除了自己和那些粥汤。黄远山伸手摸了摸,吓了一跳,刚才还在手边的碗盘怎么不见了?黄远山急忙扭头四下寻找,碗和盘子都不见了,箱子里除了自己,别无他物!

    黄远山楞了片刻,扶着木板站起来,伸手一寸寸摸着那些木板,一边摸一边用力捶打喊叫,摸到箱子一角,突然发现地上有个半尺左右的圆洞,洞里面黑咕隆咚,黄远山试探着伸手往洞里摸,只摸了不到一尺,洞就到底了,洞底垫着厚厚一层细细的木屑。

    黄远山看着手里抓上来的木屑,呆了片刻,恶狠狠的骂了一句,将木屑狠狠的扔了回去,这洞是给他当子孙桶用的!

    黄远山将箱子从上到下,把能摸到的地方都摸了个遍,除了那个当子孙桶的洞,一无所获!

    黄远山累得喘着气仰面躺在箱子里,细细想着被人打晕前的事。

    算了,不用想了,肯定是中了那个小娘们的毒手,她想把自己怎么样?黄远山突然扯着嗓子狂嚎乱叫起来,直嚎叫的喉咙都哑了,外面还是一点动静也没有。

    黄远山喘着粗气,只觉得口干舌燥,正舔着嘴唇,只听见身边轻轻的’吱’了一声,黄远山猛跳起来,只见身边箱壁上一扇一尺宽、半尺高的门缓缓打开,一只放着装满清水的细瓷瓮和一只小碗的托盘被轻轻推进来,然后那扇门’咣’的一声又关上了。

    黄远山傻怔怔的看着面前精洁的器具和清水,外面有人,一直有人,他们想干什么?那臭娘们想干什么?老子可不怕官!

    不管黄远山怎么嚎哭乱叫、怎么撒泼踢打、怎么摔东西碰头,箱子外除了不停的送没盐的汤粥和水进来,旁的,竟是半丝动静也没有,就连箱子顶上的那个孔,也仿佛一动不动的透着光,黄远山在这个箱子里,过起了洞中无日月、吃喝不用愁的神仙日子。

第一百**章 肖走成赵

    李小幺无所事事清闲了两天,白云山谷雨庵慧清师太那里,就盯出了古怪。

    这几天,慧清师太几乎天天从谷雨庵后门出去,走上一刻多钟,到和一间叫清风庵的庵堂几乎连在一起的一个小院里去。

    每次去,都要一两个时辰才能出来,南宁查过了,那和清风庵几乎连在一处的院落,不是清风庵的产业,竟是谷雨庵的别院。

    听说,里面住着的是谷雨庵早先的主持师太,已经闭关清修很多年了。

    南宁和长远忙了两天,总算查出了几根蛛丝马迹。

    谷雨庵这间别院,是十七年前立的契,地契后画押的是慧清师太的法名。

    清风庵里一个老的看不出年纪的老尼姑说,谷雨庵原来哪有什么主持师太?二十年前,那庵里就两个老尼姑住着,那俩尼姑说是姐妹,后来都死了,她还去给她们念过往生咒呢。

    院里住着的是位居士,来的时候她见过的,瘦瘦弱弱,长的倒挺好看,姓赵,来那时候十几二十岁年纪,说是一位外官的遗孀,没儿没女,到这里带发清修的,就一个婆子和一个丫头陪着。

    那婆子前几年也死了,她也去念过往生咒,这几天,听慧清师太说,那位赵居士病了,病的还挺重。

    十七年前,看来这事得从十七年前打听起。

    李小幺想了一会儿,吩咐道:“这事查起来真象大海捞针,捞起来的还不知道有用没用,看看咱们的运气吧,你们两个分头,南宁去寻十七和十八年前的所有邸抄,一张也不能少了,长远去查十七年前林家发生过什么事,越细越好,除了林家,林丞相夫人杨家也一起打听打听,还有林丞相的母族,嗯,先打听这三家吧,要快!还有,宫里有什么信儿没有?皇上到底怎么样了?”

    “回姑娘,几位太医那里都正常的很,实在看不出来。”长远为难的答道。

    李小幺郁闷的叹了口气,挥手道:“赶紧,先忙这件事吧!”

    当天晚上,林丞相天黑前偷偷摸摸的出了城,这回南宁盯的紧,一直看到他进了清风庵后面的院子里,呆到天际泛起鱼肚白,才裹得严严实实的离开那个院子回去了。

    李小幺兴奋不已,看来这个女人和林丞相关系极深,这里头必有隐情!有隐情就好办!

    邸抄上没什么有用的东西,可长远那边打听出来的林家旧事,让李小幺几乎立即断定了那位赵居士的身份。

    十七年前,林丞相的发妻突然病故,半年后,林丞相就娶了现在的妻子,吴国数一数二的旺族杨家长房,也是当时的丞相杨相的嫡女杨三娘子。

    林丞相结发之妻是他中状元前一年娶的,是川南肖家的姑娘,听说当时号称过川南第一才女加美女的,可惜成亲不到两年就病故了,才子佳人不能长相携手,这事,当时不知道痛煞过多少才子佳人们,现在看来,这中间还不知道藏着多少肮脏污秽!

    李小幺慢慢磨着牙,肖走了,可不就成了赵!

    前天瞄见过这姓林一眼,眉间带着黑气,这黑气看来是要应在她身上了,她很想让他多出点黑气。

    一个女人,如花的年月,就这么活埋在那个三尺院内!

    皇上的病情到底如何,也得赶紧了,黄远山也养了四五天,差不多了,皇上病情的事,说不定从他那里真能找出点什么缝隙呢。

    李小幺跳下榻,叫淡月和海棠进来换了衣服,看着海棠想了想,嘿嘿笑着说道:“海棠跟我去,你厨艺好,等会儿正好用的着。”

    海棠并不在意,笑应了,进去换了衣服,两人戴了帷帽出来上了车,悄悄进了城南那个偏僻的小院。

    黄远山在这小小的箱子中,困得几乎要发狂发疯,没白没黑,没有声音,什么都没有,除了那些没盐的汤水!

    也不知道过了多少天了,黄远山舔了舔嘴唇,听人说不吃盐要死人,看来是真的,他腿软的没一点力气,那臭娘们到底要拿自己怎么样?难不成想这么慢慢淡死自己?

    黄远山在箱子一角萎成一团,头埋在双膝间,死了一般一动不动。

    箱子一侧响起一声刺耳的’咯吱’声,黄远山猛的抬起头,箱子真的开了!

    一个一身黑衣,头脸用黑布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两只眼睛的黑衣人进来,不等他反应过来,伸手拧过他,一把拖出箱子,扔了出去,外面一个同样的黑衣人接住他,捏着他的脖子,极其利落的往黄远山嘴里塞了两个麻核。

    另一个跟出来,三下两下就把黄远山扒了个不着一缕,提着他扔进了旁边盛满冷水的大水盆里,两个人拿着刷子,用力给他洗起澡来。

    黄远山被两人按进水里,冻得浑身哆嗦的止不住,头脸一会儿呛进水里,一会儿露出水面,身上被刷子刷的痛楚难当,又冷又痛又呛的几乎喘不过气,想叫又叫不出来,只难过的眼泪横流。

    两个黑衣人把黄远山从上到下,连私处也不放过,用力刷了一遍,提着黄远山的脚踝,扑通一声扔进了旁边的大水盆。

    这盆里的水就温暖多了,两个黑衣人继续洗刷黄远山,就这么一连换了三四盆水,到最后一盆,水热到把黄远山烫的睚眦俱裂,只恨叫不出来。

    烫死痛活中,黄远山又被捞起来扔进了一盆温水中,黄远山连眼泪也流不出来了,晕天昏地中,听到了那个熟悉的声音:“再洗两遍,一定要洗干净了,用力点刷,刷出嫩皮来!”

    是李小幺的声音。

    黄远山一听这话,涕泪横流,要刷出嫩皮来!没等他扭过头看往李小幺那个方向,背上一阵剧痛,只痛的他浑身抽搐痉挛成一团。

    海棠忙别过了脸,她看不下去了。

    李小幺裹着厚厚的斗篷,咬着蜜饯,悠悠哉哉的坐在扶手椅上,一边发号施令,一边笑眯眯的看着黄远山痛楚以至扭曲的脸。

    “喂一遍调料。”李小幺眯眯笑着吩咐道。

    没等黄远山反应过来,就被人揪着耳朵、捏住鼻子,掏出嘴里的麻核,连灌了两大碗姜醋汁进去,之后,又把麻核塞了回去。

    黄远山鲎的伸长脖子干咽着气,连咳也咳不出来了,就这么着,黄远山被泡在热水里,一边刷,一边连灌了三四遍姜醋汁,一条命被折腾的去了四五成,才被人拎出来,紧紧绾起头发,双手朝上吊了起来。

    黄远山浑身**、荡荡悠悠挂在半空,却一点也不觉得冷,半死不活的看着下面坐在椅子上的李小幺。

    李小幺意态闲适,正笑语盈盈的指着黄远山,和旁边一个戴着帷帽的丫头说着话:“……先头光喂米汁清水,一来净了肠胃,二来,不让他沾盐,回头烤好了骨头就酥得很。你说头发?头发不用刮,等会儿烤的半熟,提着那个髻,用力一拉,整块头皮就都下来了,可干净了!”

    黄远山听的骇然到不敢置信,可身边真的暖烘烘的。

    黄远山拼命扭头往两边看,他被吊在三块铁板中间,热气正从铁板上一阵阵扑过来,黄远山惊恐的一张脸扭曲成一团,拼命挣扎,可上面被缚得极紧,两条脚也从脚踝处被紧紧缚住,他能做的,就是象个虫子般曲起,再落下。

    “你看看,他开始拼命挣扎了吧,就要这样,火一烤,他拼尽力气挣扎,这样血脉就全部张开了,等会儿一刀切掉脚,那血就会激射出来,这样,肉就会白净的不得了。”

    “活着切?”海棠怜悯的看着黄远山,大声问道。

    “嗯,那当然,一定要活着切,这样血才能喷得干净,不光活着切脚,就是开膛破肚,也要活着才行呢,等会儿切了脚,血喷的差不多了,就得开膛,手要快,从颌下一刀划到底,一把把内脏揪干净,然后装满葱结、姜块,慢火细烤……”

    黄远山听的肝胆俱裂,头一回觉得能一头碰死真是天大的福气。

    周围的热气越来越足,黄远山眼角都瞪得裂开,渗出了血珠,胸腔鼓起伏下,拼命仰头看着头上那丝蓝天,突然停了挣扎,死了一般垂着头一动不动了。

    李小幺暗暗松了口气,好了,他没有斗志,认命了,这这么一会儿,铁板还没烧热呢,真是个没出息的东西!烤他吃还不如烤鸭子吃呢!

    “怎么回事?死了?快!解下来看看!”李小幺仿佛急的跳起来,挥着手焦急的叫道:“要是死了,就白费那么多功夫了!怎么这么没用?!快解下来看看!”

    黄远山被人放下来,一根手指伸到他鼻下探了探,又伸手掏出他嘴里的麻核,拖着他扔到了李小幺面前。

    黄远山一瘫烂泥般萎顿在地上,意识模糊迷离,不停的胡乱磕着头,嘴里呢喃不停:“求你……我儿子……我媳妇……”

    李小幺示意西安给黄远山灌了几口药汤,南宁提了桶水泼到黄远山头上。

第一百九十章 一份大人情

    黄远山一阵紧一阵松的猛哆嗦了一阵,人就清醒了不少。

    李小幺居高临下的看着他问道:“你媳妇?还是柳娘子?”

    黄远山喉咙咯咯响着,突然福至心灵,拼命点着头叫道:“是是是!是柳娘子,是她!求姑奶奶饶命!求姑奶……”

    “闭嘴!”李小幺狠狠的呵斥道。

    黄远山立刻紧闭上嘴,恐惧的一动不敢动。

    李小幺缓缓坐到椅子上,一边接过海棠递过来的茶,抿了几口,慢吞吞的问道:“沈阿婆还好吧?”

    “好!不好!好!”黄远山又哆嗦了几下,“年前病过一场,还是我……我媳妇帮她煎的……”

    李小幺扫了黄远山一眼,吓得黄远山赶紧咽回了那句谎话,连哆嗦都不敢哆嗦了,唯恐哪里不好,惹恼了眼前这位活阎王。

    李小幺手指轻轻敲着椅子扶手,斜着黄远山,仿佛心里正犹豫不定。

    黄远山心底萌生出一丝希望,很快,那丝希望如雨后春笋,如河水决堤般疯长疯涌,黄远山团在地上,拼命的磕头,直磕的额头鲜血淋漓。

    “给他穿件衣服。”李小幺笑眯眯的看着磕的一脸血的黄远山,吩咐道。

    南宁提了件长袍扔到黄远山身上。

    黄远山知道活命有望,激动哭泣着裹住长袍,手抖眼花,半天找不到衣领和衣袖在哪里。

    李小幺也不急,从海棠手里捧着的匣子里挑了只桃脯慢慢咬着,看着黄远山总算穿上了衣服,才淡淡的说道:“柳家姐姐还给你生了个儿子?”

    “是,回姑奶奶,是。”黄远山急忙答道。

    李小幺用眼角瞄着他,嘴角往下撇着,带着丝遗憾自言自语道:“算你走运,要是没这孩子,正好给柳姐姐再找个好人家。”

    黄远山机灵灵打了寒噤,往下缩了缩,不敢接话。

    李小幺若有所思的盯着黄远山,黄远山被她盯毛骨悚然,上牙不停的磕着下牙,哆嗦着说道:“小的……供着媳妇……儿子,姑奶奶,求姑奶奶……”

    “你供着自己媳妇儿子,求我干什么?”李小幺叹了口气,仿佛放弃了刚才的念头,厌烦的说道。

    黄远山磕头不停。

    李小幺站起来,背着手转了几圈,看着黄远山问道:“你这都好几天没回家了?你媳妇儿子吃什么?家里存着半年粮呢?”

    黄远山哆嗦着不敢答话,媳妇儿子吃什么,他哪知道?这大半个月,他连自己也养不活。

    李小幺冷冷的’哼’了一声:“你要是死了,柳姐姐带着孩子改嫁,也许这日子还能好过些。”

    黄远山顿时魂飞魄散。

    李小幺又叹了口气,接着道:“算了,柳姐姐是个笨人,笨的不得了,再拖个孩子,算了,好吧,姑奶奶好人做到底,再给你找个挣钱的路子,听说你专门给那些来路不明的东西牵线找路子卖出去?”

    “是是是!”黄远山急忙答道。

    “那好,你听着,姑奶奶我,如今做做小生意,正好要收点宫里流出来的东西送人,不拘什么,当然越珍贵越好,姑奶奶我有的是银子,就是花钱的地方太少,给你三天,要是能找个一件半件,也算你还有点用,姑奶奶我就留下你,往后你就专替姑奶奶我做做这收东西的活,要是找不到,唉!没办法,也只好费费心,替柳姐姐再找个人家改嫁了。”

    “姑奶奶放心!一定找的到!必定找得到!小的认识好几个宫里的内侍,小的认识!姑奶奶就是小的再生父母,就是……”

    “呸!”李小幺重重一口啐在黄远山脸上,“别糟践姑奶奶我!就你这样的,做你父母丢人丢到天边去了!”

    黄远山缩着脖子哪敢出声,这姑奶奶心狠手辣,喜怒无常。

    李小幺呼了口浊气恨恨道:“你这样的人渣子,要不是柳姐姐……哼!”李小幺坐回椅子上,看起来十分烦躁,接过茶喝了两口,看着黄远山,阴阴的问道:“你这么个聪明人,说说,姑奶奶是做什么营生的?”

    黄远山拼命磕头,不敢不答,可又不敢答。

    李小幺轻轻笑起来:“果然,你还算是个聪明人,知道姑奶奶是做什么的,那你自己也知道什么叫该说的话,什么叫不该说的话。”

    说着,李小幺扔了一小块银子到黄远山面前:“这是给你养媳妇儿子的,姑奶奶就给你这一次机会,好自为之!”

    黄远山咽着口水,手指抖的几乎握不住那块小小的银子,头点的如同磕头虫一般问道:“姑奶奶,要是有了……有了信儿,小的……怎么……”

    “不用你找,自然有人找你!”李小幺一边说,一边站起来,海棠忙侍候着着她戴上帷帽。李小幺头也不回的出了院子。

    黄远山眨着眼睛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兜头装进黑布袋子里,扛着扔到车上,不知道转了多大会儿,走了多少路,才被人倒出袋子,一脚踢出去老远。

    黄远山手脚并用爬起来,左右转着头,认出这里是丰乐楼后门不远,踉跄了两步靠到旁边墙上,闭着眼睛长长出了口气,睁开眼睛,先看向手里的碎银子,举手正要咬一口试试痛不痛,一眼看到被刷的掉了一层皮,红通通一层嫩肉的手,鼻子一酸,不用咬了,这恶梦是真的。

    黄远山呆呆的看着手心里的银子,渐渐觉得胃里火烧一样抽搐起来,他被灌了不知道多少姜醋汁,一阵接一阵的恶心顶上来,黄远山弯着腰,手指抠着墙缝,昏天暗地的狂呕起来。

    呕出了一地酸水,黄远山胃里虽然还是痛楚抽动不停,却觉得舒服多了,扶着墙往后退出巷子,站在街角。

    对面的胡饼铺里散发出浓浓的香味,黄远山胃里抽抽的更厉害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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