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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世元神功-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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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夫人一愣,立即说道:“刘叔叔可不要伤害他呀。”

    刘桓洲这时带着骆文清和郝翰鑫走得远了,他远远回应道:“我疼他还来不及能,怎么会伤害他!”

    严夫人和谷筝面面相觑,又相视苦笑一番,拿这个疯疯癫癫的刘桓洲毫无办法,于是就自行回房休息去了。

    骆文清被刘桓洲拽得急了,微怒道:“嘿,师叔!你要干什么啊!”

    刘桓洲道:“我要是不来得及时一点,岂不是被你坏了事!”

    骆文清当然不服,辩解道:“我又没做错什么,坏什么事?”

    刘桓洲语气更加重重说道:“你是不是要说出他的身份啊!?”

    骆文清一愣,道:“是啊……说了又怎么了……这里又没有外人……”

    刘桓洲突然停下来,恶狠狠地看着骆文清道:“你师娘不是外人,你大嫂也不是外人,可是她们后面还站着那么多下人呢!”

    骆文清见惯了刘桓洲极端的喜怒哀乐的表情,这时刘桓洲虽脸色难看,倒也吓不住她,但是她想到师叔说的有些道理,自忖刚才可能误了事,却道:“那些人只是打杂的,又不是江湖人,能有多大影响么……”

    刘桓洲道:“就他们这样的人,我见得多了,虽然什么也不懂,平日里就喜欢碎嘴乱说,难免就传出去了,这些事不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吗?”

    骆文清觉得有些道理,就道:“师叔你怎么知道的,三师兄给你说了,对了,三师兄哪儿去了?”

    刘桓洲道:“他那混小子什么也没说,给了我一封信,是你们师父给我的,他咩的,让我倒不得清净了。我给你师兄说了,让他说这个孩子是我以前在外面收的徒弟,你们回来的时候顺便带回来的,明白了吗?”

    骆文清和郝翰鑫都是一惊。郝翰鑫道:“这……这……”

    刘桓洲看着郝翰鑫道:“你别惊讶什么,照着我说的就对了。”他又对骆文清道:“你趁着没旁人的时候给你师娘大嫂说实话也无妨,一定要让她们保密,尤其是你大嫂,她不是山上的人。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你自己考虑吧。你先走吧,我有话对他说。”

    骆文清呆在那里,显然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去把实情说清楚,刘桓洲不耐烦了,连声催赶让她离开。

    刘桓洲见骆文清跑走,就又带着郝翰鑫往前走,绕过了一片花坛之后,就见前面高处现出一座大殿,大殿前是一片广场,四周就如同路上那样插着密密麻麻的大旗,不用猜也知道上面写着“永兴派”三个字。大旗后面也立着好几个火盆,这时只有其中四个火盆上是烧着火的,整个广场就只有那四个火盆带来的光亮。

    刘桓洲拉着郝翰鑫走到大殿之前,郝翰鑫抬头一看,见前面还有好几十级台阶,造型几乎与神元殿一模一样。刘桓洲停下来道:“看着眼熟是吧。我们就不上去了,我到这里就是要给你讲些事情。”

    郝翰鑫瞪大双眼,看着面前这个表情怪异的人,心里充满了怀疑,暗自祈祷不要被这个人给戏弄了。

    刘桓洲不去在意郝翰鑫脸色难看,就指着上面的大殿道:“那就是永兴殿。我问你,你知道你们神元门的开派祖师叫什么吗?”

第三十四章 累世关联() 
郝翰鑫摇了摇头道:“我只知道称开派祖师为开派祖师……”

    刘桓洲呸了一声,道:“你们神元门是怎么在教的!?好了我告诉你,你们神元门开派掌门姓刘,叫刘永盛,知道了吗?”

    郝翰鑫努力回想,好像是在神元山见过这些字眼,但是从来没有人给他讲过这跟开派祖师有关系。刘桓洲见他不回答,也不去管他,就继续说道:“我们永兴派的老祖师也姓刘,名字上永下兴,你想一想,能不能发现点什么?”

    郝翰鑫道:“刘永兴,刘永兴,哦,永兴派就是从他的名字来的!”

    刘桓洲咄了一声道:“那还要你说,我让你想想看神元门和永兴派开派祖师的名字,你对比一下。”

    郝翰鑫低声念道:“刘永盛,刘永兴,刘永盛,刘永兴,名字好像啊……”

    刘桓洲拍了拍掌道:“像就对了,原来你还是能看出来的,知道为什么这么像吗?他们俩是亲兄弟!”

    郝翰鑫从来没有听说过神元门和永兴派还有这样的关联,这一下被惊了一个激灵,心中觉得好像真有这个可能。

    刘桓洲接着道:“如果没有这层关系,你们神元门有麻烦的时候,干嘛要找到我们这个灯都快点不起的破落门派呢。”

    郝翰鑫还没捋清关系,就听刘桓洲又道:“好了,我白给你扯这么多,就是告诉你,我是我们永兴派祖师的后人,和你们开派祖师也有些关系。我师兄说你们神元门已经遭遇大难,有个叫什么‘至和’的老和尚说这事不简单,他暂时不能收你,要你隐姓埋名,投入我永兴派门下。”

    郝翰鑫瞪大了双眼,显然不是很能接受这种事情。

    刘桓洲道:“你先慢慢想想吧,明天中午之前告诉我,我早点开个收徒的仪式,好下山去了。走吧,回后山睡觉去吧。”

    郝翰鑫这时脑中如翻江倒海一般,心想自己怎能在师门不幸的时候改投别人门下,如果师兄吴任礼还活着,哪还有脸去见他。但又觉得这时改名换姓很有必要,可以隐藏身份,在这里潜心练武。神元门的功夫已经没办法练了,至和大师此时又不能收留,只有改入永兴派才能练永兴派的功夫,以后才有机会报得大仇。他一看前面连走路都吊儿郎当的刘桓洲,心想拜道他门下能学到什么东西,不如伤养好了去投奔至和大师。

    郝翰鑫正想到这个关节,就听刘桓洲道:“诶,小伙子,你姓郝是吧,我告诉你,我刘桓洲一向不喜欢江湖武林,就喜欢吃喝玩乐。要是我稍微对门派的事情上点心,这永兴派掌门,插旗山主的位置也落不到我师哥头上。当然,他还是干得挺好的。其实我是想告诉你,我还没收过徒弟,那真的很没意思,看看我师哥收了这么多个徒弟,除了老三驰风,和小妮子文清有点意思之外,其他的都什么样子。你拜了我为师,也就是名义上的,我就代我的老曾叔祖的后人收你为徒,你也不会亏吧。到时候你就在山上自己玩,我下山去该吃吃该喝喝,我什么都不教你,也不管你,你厉害了是你的本事,你差透顶了,就算我的责任便是。你好好在上面养伤,等着我师哥回来教你功夫吧。”

    郝翰鑫想了又想,觉得现在确实只有这个办法,而且情理上还说得通,便答道:“好。”

    刘桓洲回过头道:“你这么快就考虑清楚了?”

    “嗯。考虑清楚了。”

    “别别别,再回去想想,你这些年轻人说话要过过脑子才行。你要投我门下,名字也要改,就像驰云,驰光那样,我想想看,你该叫驰什么东西……”

    “我的名字是一个秀才帮忙取的,对我来说没什么意义,改就改吧。”

    “掌门师哥来我们门派之前叫做严嘉何,来了之后就改作现在的名字了,你们神元门倒没这么多规矩,怪不得神元门几代之前就没刘家的人了呢。”

    一路上郝翰鑫就听刘桓洲喋喋不休,开始还能说些跟永兴派沾点边的,后来就天南地北胡吹一通,说的都是哪里的酒肆好,哪里的酒保小气这类的话,郝翰鑫也没放在心上,听着风吹叶响,看着树影朦胧,从殿前广场绕了一阵就到了之前与严夫人等人分别的地方,再走一阵就见前面屋舍林立,挂着好些个亮堂堂的灯笼。

    走近之后郝翰鑫就见胡驰风和骆文清在前面站着,胡驰风道:“兄弟,先过去和我师娘见一见吧,这会儿其他人都被叫走了,你就实话实说。”

    郝翰鑫不犹豫,道了一声:“好。”

    刘桓洲道:“你就做现在这个闷油瓶的样子就行了,我来给嫂嫂说。”

    四人一起走进了严桓洛的房间大堂,郝翰鑫见这里哪像个大堂,比着环北镇住着的农舍的堂屋都还简陋,一派凄冷的样子,若不是点着几只红烛灯笼,简直就是冰窖一般。骆文清跑进卧房,请了严夫人出来,谷筝这时恰好也在这里。

    严夫人看着刘桓洲道:“驰风和文清都不愿意说,你来说吧。”

    刘桓洲便简单的根据严桓洛信上说的给严夫人讲了,但一个字也没提到至和大师,然后说道:“你再问问他们。”他这时居然就不多说话,去拉胡驰风和骆文清到前面来。

    胡驰风本也是个话匣子,憋得慌了,这时终于可以吐露实情,就把自己知道的除了至和大师的信息也讲了一遍。骆文清本想插话补充,但被胡驰风七分真三分假的话说得自己都快信了。

    待到胡驰风说完,严夫人就拉着郝翰鑫的手道:“孩子,你的事就是我们的事,你在这里好好的,把这里当自己的家。”转身又对谷筝说道:“重新安排一下他的房间吧,离其他人远一点。”

    谷筝道:“好的,我亲自安排。”走到骆文清身边问道:“你大师兄没什么事吧?”

    骆文清道:“没事的,就是那些日子他废寝忘食,饿得有些慌。哦,还有他在给郝兄弟治伤的时候受了内伤,服了镇心丹后就好了,内功好像比之前更厉害了呢!”

    谷筝道:“没事就好,他一直在外面奔波劳累,却不知道闯荡江湖有什么好的。”

    按以往的情况来说,如果有人抱怨江湖,都会触动刘桓洲的神经,然后跟着附和一番,可这时刘桓洲却呆若木鸡,站在那里出神,像是什么都没听到一般。

第三十五章 触及心伤() 
谷筝轻叹了一口气,出了大堂,去给郝翰鑫重新安排住宿去了。

    胡驰风问骆文清道:“师兄服了镇心丹还能提升功力,这是真的吗?”

    骆文清道:“是啊,小兄弟有一次情绪失常了,大师兄用了一招什么神秘的功夫给小兄弟胸口传气过去,弄得自己身受重伤,话都说不出来,但是服了镇心丹不仅好了,他自己也感觉功力变得更强了。”

    胡驰风心中嘀咕,因为自己门派这么多年来,只听说过服了镇心丹后功力回不到原来的层次,从没有过更强的情况发生。他对镇心丹的疑惑大过了对骆文清口中“神秘的功夫”的好奇,思来想去仍是不解,就问刘桓洲道:“师叔,服了镇心丹真的就能变强吗?”

    刘桓洲这时竟是在低头沉思,仿佛没听到一样。骆文清心想道“这么短的时间内就可以见到刘师叔正经的样子,思考的样子,疯癫的样子,简直像是过年一样难得一遇。”

    这时却听刘桓洲喃喃自语道:“可以变强吗,可以变强吗?”说着就低着头往外走去。胡驰风大喊道:“师叔,你干嘛?”刘桓洲仍是置若未闻,一个人走掉了。

    胡驰风想上去追赶刘桓洲,严夫人喊道:“驰风,别去管他,你们说到他的心事了。”

    胡驰风三人茫然不解,问严夫人怎么回事。严夫人道:“你们刘师叔年轻时可不像现在这样沉迷酒色财气,他曾经也是个练武如痴,争强好胜的人。有一年啊,不知为何他和一个高手打了一架,结果却被被打成重伤,你们的师祖,也就是刘师叔的父亲见他内伤太重,实在没办法医治,只好给他喂了镇心丹。这镇心丹一吃,就注定了他这个志在闯出一片天地的年轻人再也没办法提升自己的功力了,他其实还可以练练拳脚刀剑等外家功夫,但是他坚决认为这些根本不能让自己的理想实现,所以从那以后心灰意冷,脾气一天比一天坏,后来在外面走了一趟,闯下大祸,回来之后脾气变好了许多,但是越来越怪,直到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胡驰风和骆文清听得目瞪口呆,竟不知自己疯疯癫癫的师叔竟还有这些往事,一时间心情也变得杂乱起来。郝翰鑫却道:“丁大哥为了帮我,也差点变得功力停滞不前,丁大哥的大恩我难以报答。”他自从叫胡驰风“三哥”之后,也不再称丁驰云为“丁大侠”,改叫“丁大哥”。

    骆文清想起这事,也不禁后怕起来,说道:“还好师兄因祸得福,只是要搞清楚他怎么就能不弱更强了,也好帮师叔圆一个梦啊。”

    严夫人对胡驰风道:“你去看看你师叔,跟着他就好,不要去劝他什么,不要和他讲道理,你说不过他被他带偏了就麻烦了。”胡驰风知道刘桓洲曾经说得一个禅师自杀,搞得师祖亲自登门赔罪,这时他就谨遵师娘严夫人的话,只在一旁跟着而不去与刘桓洲搭话。

    郝翰鑫在大堂内和严夫人说了一会儿话,就在谷筝的指引下到了睡觉的地方,安排他和胡驰风一起睡觉。原来这时的永兴派屋舍极多而人却少,基本上年纪大了一些就一人一间房,谷筝担心郝翰鑫住不习惯,就安排他和胡驰风睡在一间。

    胡驰风跟着刘桓洲,看到他在月光下来回踱步,本来是愁眉苦脸,突然就像捡到宝贝一样兴高采烈,不一会儿就回房去了。胡驰风见刘桓洲走了,自己就跑回到严夫人处,见郝翰鑫也已经回房休息了,就辞别严夫人回到自己房间去。

    胡驰风一到自己住的那间屋,就看到大嫂谷筝正在安排郝翰鑫的床被,他进房间仔细看看,见里面陈设与自己离开时一模一样。他在地下佛堂住了十多天,又在马车里躲了接近二十天,渡河之后的两日基本上是风餐露宿,而在神元山时更是每夜顶着大风雪休息,直到现在,才算是回到了温暖的家。想着师父领着师兄弟还在遥远漠北,很有可能已经出了铜陵关到了异邦,胡驰风的一阵思念担忧之情也涌上了心头。

    谷筝安排得差不多了之后,就道:“你们回来得太匆忙,我叫人重新去准备饭菜,现在应该弄好了,你们到外面来好好吃一顿吧。”

    胡驰风和郝翰鑫跟着谷筝,走了一会儿,穿过几间屋子,到了饭堂,饭桌上摆满了山珍海味。若不是谷家庄财大气粗,单单仅凭永兴派,一时还弄不出这样的大餐来。

    骆文清早已到了,见胡驰风和郝翰鑫到来,就不再客气。三人在佛堂里面的时候,条件还算可以,张员外吩咐张七把伙食弄得尽善尽美;而在马车轿厢里时,却只能吃得很简单。这时三人都有些饿了,一下子风卷残云吃得饱饱的。谷筝在一旁看得经不住笑了,她道:“吃慢些吃慢些,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三弟和妹妹一起吃饭,却一句话都不说呢。”

    吃过饭后,胡驰风就和郝翰鑫回去休息了。骆文清太久没见到大嫂谷筝,十分想念,说什么今晚也要同她一起睡觉。

    这一夜胡驰风躺在床上就睡着了,郝翰鑫思绪纷杂,想起自己师门不幸,自己竟是要改名投入别的门派躲避追杀,要是这时师兄吴任礼还在该多好,自己所有的事情都会听他决断。一想到当时吴任礼为了救自己,不辞辛苦背着自己一路狂奔,早早耗尽了气力。自己这时苟活了下来,而师兄却生死不明。如果获救的是年少成名的吴任礼,而不是什么也不会的自己,说不定就能替师门报得大仇。他越想越觉得自己罪孽深重,辜负了师兄的一片真心,想到这些自己内心早已崩塌,再也憋不住泪水,躲在被窝里哭了起来。

    到了深夜,郝翰鑫想到这个时候只能留得性命才能有机会报仇,当即横下一条心,决定拜刘桓洲为师。

    ……

    第二天一早,刘桓洲急匆匆跑到胡驰风的房间,叫醒了郝翰鑫,问道:“怎么样,想好了没有?”

    郝翰鑫道:“嗯,我想好了,我愿意拜您为师。”

    刘桓洲道:“你这是真的想好了啊,不是我逼你的啊,你不愿意我不会强求的哦。”

    郝翰鑫道:“我真的想好了。”

第三十六章 观景兴怀() 
刘桓洲见郝翰鑫答应,也没什么特别的表情,正色道:“那好,你先和胡老三去洗漱吧,待会儿吃了早餐就到永兴殿来。”说完转身就走了。

    胡驰风这时也已经醒过来了,他好奇问道:“兄弟,你要拜刘师叔为师吗?那太好了,现在你就是我们永兴派的人了,你别担心,我也听师父说过我们永兴派和神元门有极深的渊源,你的师父们不会怪你的。你入了我们永兴派,我们就把你的事当做自己的事,帮助你报大仇!”

    郝翰鑫点了点头,微笑道:“谢谢三哥。”

    胡驰风笑道:“你这时叫我三哥,待会儿拜了师就要叫我三师兄了,哈哈!”

    胡驰风带着郝翰鑫去洗漱,然后去吃早餐,把拜师的事情告诉你骆文清,听得骆文清喜上眉梢,只知道笑道:“好啊好啊,我终于可以当师姐了!”

    三人吃完早餐就一起往永兴殿走去。这时还是清晨,郝翰鑫终于在这冬日阳光下看清楚了旁边的景色,他见路两旁尽是古树参天,虽有些枯枝落木,但还是有好多树木枝繁叶密。就问道:“同样是冬天时节,这里怎么有些树不落叶,草不枯黄呢。”

    胡驰风道:“这里树的种类与北方不尽相同,气候也很是不同不同,与一般的书本所记的景色自然也不同。很多的树会在春天一夜之间掉光树叶,又在一夜之间长出嫩绿新芽。你要好好熟悉一下这边的生活才好。”

    郝翰鑫挠了挠头笑道:“我感觉这种景色只是有些落寞的感觉,却又不像我们那儿那种破败的意境。”

    胡驰风道:“那是因为你在你曾经生活的地方待惯了,如果从小一直生活在这里,就会觉得现在这种景色是萧条破败的感觉,我们到了漠北之后,也才知道原来冬天可以那么的萧索。”

    郝翰鑫“哦”了一声道:“想不到南北是会有差异的啊。”

    胡驰风道:“这有什么想不到的,天下那么大,景色不同,天气不同不是很正常吗。可不光是自然环境不同,就算是人也有很多不同,不同的地方吃东西咸甜不同,吃果蔬的方式不同,就是对同一种东西的叫法,也大有不同呢!”

    郝翰鑫道:“我一直在漠北那一带待着,也没出来闯荡过,所以知道的也不多。”

    骆文清插话道:“师兄,想不到你还会讲道理呢!”

    胡驰风道:“我哪会讲什么道理,我自己的阅历也很短浅,这些都不是我自己想到的,是以前在外面遇到刘师叔,他喝醉了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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