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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世元神功-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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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一会儿张七抱了几卷被子下来,见丁驰云不在,就对骆文清道:“这段时间不方便带床进来,就只能委屈几位,把这几卷被子垫在下面,我待会儿再拿另外两床被子给你们用来盖着。”

    骆文清还有点闷闷不乐,就随口“嗯”了一声。张七也不在意,转身上去又拿了些更加艳丽的被子下来,说道:“这些应该够用了,待会儿我给你们送饭下来。”然后对小冷做手势,示意她一起上去。

    骆文清道:“你送下来吧,小妹妹留下和我们一起吃。”

    张七这时感觉有些奇怪,他想这个小姐之前非常的客气,怎么这时这么冷冰冰的。又想自己是个下人,也就不管这些,答了声“好”就又上去了。

    到了饭点时张七按时把饭菜送了下来,骆文清叫小冷一起来吃,小冷却先过去摇了摇郝翰鑫,见他不醒,就楞在了那里,骆文清见状就说道:“他没醒的话,你就先过来吃吧。”小冷扭扭捏捏的过来跟着骆文清一起吃饭。骆文清这时心中还是不开心,又觉得对着这个小妹妹完全发作不起来,想到师兄还在密道里面,就懒得去管他,相当于把气撒在了丁驰云身上。

    骆文清吃完了后就坐在那里闭目养神,休息了一会儿。思来想去觉得自己做的好像不对,微微产生了一丝歉意,就想去叫丁驰云回来吃饭。起身一看饭菜在篮子里还是热的,又看到一旁小冷在给郝翰鑫喂饭。她这时感觉肚子好像不太舒服,待小冷喂了饭后就去问了问,小冷领着她走出了地下密室,走到上面堂屋里,那里大门紧闭。小冷指着后面一间小屋,骆文清就明白了什么意思。她方便完毕后又回到下面的密室里面待着去了。本来这次上去可以是几天来第一次见到外面的世界,但是两个下人知道这时要让她去上面活动,万万不能暴露,所以把门房紧闭,上面也如同密室一般。

    到晚餐十分,丁驰云听到客栈里面已经有人开始吃晚饭了,才觉得肚子好饿。其实他在客栈里面有人吃午饭时就想回去吃东西,但是担心错过了什么重要的讯息,便一直捱到了晚餐时刻才回去。骆文清见他回来,觉得非常不好意思,扭捏问道:“师兄,有听到什么吗?”

    丁驰云也没觉得师妹没来叫自己吃饭有什么不对,反倒觉得她这次很听话,他哪知道自己这个“听话”的师妹其实是自己生闷气把气撒在他身上。

    吃完饭后几人休息了一会儿。小冷突然道:“我去服侍那个小爷方便一下吧。”丁驰云这才想起郝翰鑫躺在床上不能动弹,确实是需要一个专门的人照料一下,如果身处险境,自己肯定是义不容辞,可是在这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环境下,服侍一个大男孩便溺好像有些不好意思。

    如此这般,每日一早丁驰云就带了几个馒头一个人跑到密道里面去,待到晚餐时间才会出来,骆文清也终于和小冷能慢慢的聊起来,这紧张又安逸的生活竟使她忘了自己还在险处。

    过了几天,骆文清在和小冷嬉闹的时候,听到一个声音艰难的说道:“哎哟,好痛~”

第十八章 清醒过来() 
骆文清和小冷正在说笑,突然听到沙哑喊痛的声音,都是一惊,随即反应过来这个声音可能是郝翰鑫发出的,一起望过去,果然见到郝翰鑫在那里板动呻吟。她们两个怕郝翰鑫出了什么事,急忙跑上前去看,见到郝翰鑫一脸痛苦,骆文清不知道他是不是气息不通畅导致的,自己又全然不会调理别人气脉的功夫,十分害怕郝翰鑫又大哭起来。

    郝翰鑫这次却没有哭泣,只是嘴里不住呻吟道:“好痛,好痛。”小冷更是不知所措,她只知道喂饭时要在郝翰鑫耳边说那些话,不知道其他的。

    骆文清正焦急时,就想起了师兄,匆忙跑到密道里面,把郝翰鑫痛苦呻吟的事情告诉了他。丁驰云眉头一皱,心里觉觉得不妙,立马从密道里出来,走到郝翰鑫身边,探了探他的身子,感觉到他的气息十分稳定。他有些疑惑,问道:“我们在下面待了几天了?”骆文清也搞不清待了几天,就没回话。小冷道:“我来了四天了。”

    丁驰云自言自语道:“那我们就是来了五天了。”他想了想,对骆文清道:“我们在下面待了五天,可能这孩子是真的清醒了。他这时应该是感觉到断骨处很痛,快,快拿红原续骨膏来。”之前一直是严桓洛在给郝翰鑫接骨,丁驰云还不知道郝翰鑫断骨之处在哪,这时就在他身上检查了一下,发现那些地方恢复得还挺好,就对骆文清喊道:“不用找了,续骨膏作用已经到了。”

    原来这红原续骨膏对接断骨有奇效,可使断骨快速愈合,这时郝翰鑫的断骨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再用红原续骨膏也起不了太大的作用。丁驰云摇了摇郝翰鑫,轻声道:“小兄弟,小兄弟。”

    郝翰鑫果然慢慢睁开了眼,他这好多天以来大半时间都是闭着眼的,这陡然间见到光线,眼睛竟是受了好大刺激一般,有些睁不开。他用力挤了几次眼后,发现自己已经能适应这个光线了。这时他在地下密室只看到的微弱的烛光,若是突然一眼看到的太阳,那可能会受到更大的伤害。

    郝翰鑫想动一动手揉揉眼,一动之下发现有些疼痛,他轻轻叫了一声,显然是在忍受那突然的一下痛苦。骆文清觉得他已经恢复了,就急忙问道:“小兄弟,你怎么样了?”

    郝翰鑫狰狞着脸道:“还好,就是……就是有些……有些痛……”

    丁驰云和骆文清听他能说出完整的话来,想起至和大师之前的交代,确定郝翰鑫是真的恢复清醒。丁驰云不敢问太多关于神元门的问题,就问他:“是受伤的地方很痛吗?有没有气脉不畅的情况。”

    郝翰鑫颤声道:“气脉……什么气脉?就是……断骨的地方……好痛,好痛……”

    丁驰云和骆文清听他这句话大是不解,他两人均想这个小孩运气宁神的功夫高超无比,怎么会连气脉是什么都不知道。骆文清走上前柔声道:“小兄弟,你还记得我吗,你现在能运起元神功吗?”

    郝翰鑫听了她的话像是想起了什么,两眼一闭调整呼吸,慢慢运起气来,不一会儿就平静下来,感觉不到身上的痛苦了。他睁开眼对骆文清道:“你是救我的红衣姐姐。”他言语冰冷,但并不让丁驰云和骆文清感到不悦。骆文清又指着丁驰云道:“你还记得他吗?”

    郝翰鑫看了看丁驰云,道:“相貌记不得了,应该是一直照顾我的大哥哥吧。”丁驰云心想这段时间郝翰鑫应该和自己以及几个师弟都是见过的,他这句回答像是没答一样。骆文清笑了笑,对郝瀚鑫道:“那我再介绍一次吧,这是我的大师兄,丁师兄,他为了照顾你可费了挺大的劲呢。”

    郝翰鑫看着丁驰云道:“多谢丁大侠大恩。我郝翰鑫感激不尽。”

    丁驰云连忙摆手道:“不必客气。你说你叫什么呢?”他们照顾了郝翰鑫好几天,到这时都还不知道郝翰鑫的名字。郝翰鑫当即告诉了丁驰云等人他的名字。

    这时小冷在一旁,看着郝翰鑫,低声道:“公子,你……你记得我吗?”她问完这话脸上一红,立马又转过头去。

    丁驰云和骆文清听了都是一笑,觉得小冷这个扭捏的样子特别有趣。郝翰鑫脸色如常,答道:“记得,每天尽力照顾我的姐姐。”

    小冷听到这话,心里特别的高兴又不敢表现出来,那份喜悦埋在心里像是随时要喷发出来。她忍不住看了看郝翰鑫的脸,见他虽然看着自己,但脸上一点笑容都没有,这让她心里突然感到非常的难受,像是一只小鸟刚飞上天空就跌落地面一般。可这时她却不像之前那样一有委屈就想哭泣,她强忍着难过不发一言。

    丁驰云哪会知道小冷的这些想法,他问郝翰鑫道:“郝兄弟,你们神元门发生了什么事情?”

    郝翰鑫便把自己从祭祖到发现师门遭遇惨案,又被黑衣人追杀,踹下山崖之事淡淡的说了。说道师门中人受虐之事,吓得两个姑娘捂住耳朵不敢再听,丁驰云也是越听越难受,直到郝翰鑫说完,他想起之前在莫幽山谷中行走时看到的两边高耸的山崖,心中感叹郝翰鑫如天神庇佑才能从高出摔下只受筋骨之伤,脱了大难。

    骆文清和小冷两个听者已经被吓得面无人色,而惨痛事件亲历者郝翰鑫在神功的压制之下心静如水。丁驰云叹了一声道:“不知吴兄弟是否也能脱此大难。”

    郝翰鑫听他说了这句话,又道:“本来是方师叔送我回乡,路上遇到了送信归来的吴师兄,他从插旗山送信回来。然后就由吴师兄送我回乡,方师叔回到了神元山,我再见到方师叔时,他的身体已经不完整了。”

    丁驰云和骆文清听后都是一惊,这时才知道一个多月前从神元门到永兴派送信的神元门少年,就是最后时刻拼死保护郝翰鑫的吴任礼,他们回想起吴任礼在山中住的几天。几人切磋武艺,胡驰风打斗不行,只在轻功胜了吴任礼一筹,卢驰声与吴任礼同岁,打斗起来全然不是对手,赵驰光作为永兴派严桓洛二弟子,勉强和吴任礼打成平手,丁驰云知道自己仅能凭多练了几年功夫胜他,而自己十九岁时并没这么大的本事,当时就感叹吴任礼是练武的大才,于是让四师弟卢驰声和吴任礼定下比武之约,等到事情结束,两人再较量一番。可是不曾想只过这么些时间,竟有那么多人阴阳两隔了。

    骆文清也想起那一段的事情,不由得眼泪流了下来。

第十九章 不速之客() 
郝翰鑫把自己所知道的东西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丁驰云他们。这时已近中午十分,几人都感觉有点饿了,但是张七却迟迟没有把午饭送下来。骆文清有些等不及,就抱怨了一声道:“怎么还不把饭送下来呢。”

    小冷道:“奴婢上去看一看。”说完就走上了台阶。

    丁驰云这时一直在思考郝翰鑫所描绘的场景,十分疑惑是谁会对神元门下如此狠手,不由得对自己的师父师弟们的安危也担忧起来,就忘了跑到密道里去偷听一下有无什么情况。骆文清见他愁眉苦脸的样子,自己的心情也变得灰暗起来。

    正当他们苦心思索之际,小冷哭哭啼啼的从台阶上跑了下来,显得十分焦急的样子。骆文清不知发生了什么,上前握住她的手道:“冷妹妹,你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小冷只是抽泣,却不回答,像是受了极大的惊吓一样。这一哭也惊动了丁驰云,把他从无边的思索中拉回到了现实,他看着小冷的样子大是不解,就问道:“是上面出了什么事吗?”

    小冷摇了摇头,还是不说话,骆文清抱她入怀里,不住劝道:“好了,别哭啦,妹妹。”

    丁驰云担心上面会出什么情况,纵起身跑上台阶,见石板是紧紧闭着的,他凑近了一听,就听见一个女子在大喊大叫。他听那女子喊道:“那丫头被你藏在哪儿了?快说,快说!”

    另一个声音道:“小姐,这是老爷吩咐的,我真的不能说啊。”这个声音明显就是张七的了。丁驰云心想道:“想必那个呼喊的女子就是张员外的女儿或者孙女了。”

    那女子道:“好你个张七,你拐走我家丫鬟,还把事情推到我爹爹身上去,你好大的胆子啊!”这句话便表明了她就是张鹤的女儿。

    张七道:“小姐别这样说,小的冤枉啊,小的和小冷姑娘都是受老爷吩咐才来这里的。”他口气变得焦急无奈起来,丁驰云一直觉得张七是个稳重的人,没想到这时竟被问成这个样子,可见这个女子不是善茬。

    那女子语气更重了,道:“胡说!你算什么人,我爹爹把我的丫鬟支走了,只有你知道我却不知道?”

    张七慌张道:“小姐,我说了你不信,你可以回去问问老爷啊,他说的你总信了吧?”

    那女子哼了一声道:“别说这些!我的丫鬟不见了,我找了好几天才找到了你这个地方,你快把她交出来,快些,我不打她了便是!”

    丁驰云一听便想道:“原来这个张家小姐平时喜欢打骂小冷,刚才小冷定是听到她的声音才被吓哭了。”

    又听张七道:“小姐,你不要这么大声啊,不要招来了别人,坏了老爷的大事啊。”他声音变得苦涩,像是在苦苦哀求一样。

    那女子全然不理,更加高声道:“好啊,你不让我喊,是怕惊动了邻里来揭穿你吧!我偏要喊偏要喊,让大家都知道你这个下人竟干这么苟且的事情!”他咿咿呀呀的乱喊乱叫,张七拿他毫无办法。

    这时丁驰云听得急了,心一横就想把这张家小姐关到密室里来,免得她惹出大事,到时候自己亲自向张鹤赔罪,于是用力“梆梆梆”敲了敲石板,然后说道:“张七哥,你把门打开,我亲自给她说。”

    张七听到这声音楞了一楞,就想也只有这样办了,跑过去把石门打开。那女子却变得怒气更盛,道:“哼,居然有人叫你‘张七哥’,是你什么狐朋狗友,一起来欺负我的丫鬟吗?简直太不要脸了!”她正气得跺脚,丁驰云从地道中走上来对她一拜道:“在下受张员外大恩隐居在此,又蒙他安排张七哥,小冷姑娘在此照料,甚是感激不尽,若张小姐不信,可随我下去一看。”

    张小姐听他说话很有礼节,但是认定了他是张七的狐朋狗友,哪里肯信,指着丁驰云更加高声叫道:“那丫鬟果然在这里,不知道受了你们多少欺负!怎么,还想把我骗下去关着不成,本姑娘可不是好惹的!”

    丁驰云见她是个小姑娘,心想几句话是说不清楚的,就按之前所想的计策,快步冲了过去,把张家小姐拦腰抱起,又快步冲回地道入口,几步并做一步就跑了下去。这身法快如闪电,张七一个寻常仆人已是看得呆了,竟忘了这是自家小姐被人掳了下去。张家小姐更是吓得不轻,她本想提着嗓子多骂几句,却被这突然间的变化吓得说不出话来,只能干嚎着拍打丁驰云的身体。

    石门打开之时骆文清就听到了有女子呼喊的声音,她本想上去看看但是怀中的小冷哭泣的更加厉害,她只能在下面不住的安慰,这时陡然见丁驰云抱了个女子下来,吓了一跳问道:“她是谁?”

    丁驰云还没开口回答,张家小姐就喊道:“你们在下面藏了多少个女子,想不到你们真是**啊!”突然感觉到自己好像陷入了***才终于认为自己遭遇了危险,一下子就嚎啕大哭起来,一边哭一边骂张七忘恩负义,骂自己爹爹张鹤引狼入室,又骂老和尚至和居心叵测,还在感叹自己命苦。

    丁驰云听得很是尴尬,就放开了张家小姐,张小姐哭得站不稳,直接就瘫倒在地上。骆文清看得莫名其妙,又问丁驰云:“师兄,这是怎么回事?”

    这时骆文清怀中的小冷停止了哭泣,她走到张家小姐身边,抱着她道:“小姐,别哭了,这里没有危险的。”

    张家小姐听到小冷的声音,哭得更厉害了,她哭道:“小冷姐姐啊,我们好惨啊,你是不是被他们欺负了啊?”

    小冷轻声道:“没有的,小姐,他们都是好人,是老爷安排我来的,我没被欺负。”

    张家小姐将信将疑,擦了擦泪水看着小冷,摸着她的脸道:“真的吗,你别骗我,你别跟她们一伙了。我以前是对你不好,但我都是当闹着玩的,你不要怪我啊,快把我放出去吧。”

    小冷脸色露出了一丝喜色,她扶起了张家小姐,对她道:“小姐,我什么时候怪过你呢。这里真的都是好人,是老爷安排的。”然后嗫声道:“小姐,你刚才真的是关心我么?”这话说得声音太小,周围没有人听到。

    张家小姐情绪终于有些许稳定,他定了定神,看着四周是佛堂的样子,富丽堂皇的,没有一点想象中地窖污地的样子,又看到除了自己和小冷,就只有一男一女站在这里,他看到丁驰云面貌俊朗,骆文清长得娇媚,两人衣衫整洁,怎么也看不出来他两人是坏人,就抹了抹眼泪道:“我还以为是至和老和尚胡乱接济穷人,接济了个万恶的张七到我家作恶呢。”这竟是忘了之前连自己的父亲也一并骂了的事情。

    气氛正当缓和之际,张家小姐想要问清情况,丁驰云也想说明原由,却听一个声音道:“至和大师是有名的得道高僧,你怎么可以凭空污蔑他。”

第二十章 若雪() 
张家小姐顺着声音看过去,就看到一个人躺在那张床上一动不动,脸朝着自己,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自己,她当着众人又哭又闹一场,正感觉十分尴尬之时又被郝翰鑫抢白一番,顿时心里刚刚压下去的怒火又升了起来,指着郝翰鑫道:“你是什么人,怎么躺在那里?真不懂礼貌,还不快起来!”说着就要过去把郝翰鑫提起来。

    小冷知道自家小姐脾气很大,说不定就要干出什么奇怪的事情,见状急忙上前拉住了她,急道:“小姐,他是老爷特意嘱咐了要好好照顾的人,有伤在身,小姐别和他计较了。”

    张家小姐甩开了小冷的手,径直往郝翰鑫走去,口中说道:“哼,我爹爹怎么会在这里养一个病号,我倒要看看他是不是装的。”

    丁驰云见小冷满脸恐惧的表情,又想起这个张家小姐刁蛮任性的样子,生怕她会对郝翰鑫不利,大喊一声:“站住。”飞身向前,准备拦下张家小姐。

    那张家小姐听到丁驰云这一喝,就被吓住不敢再动弹,她见丁驰云出现在自己面前,不由得悲怒交加,觉得自己从来没受过这么大的委屈,问道:“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老是欺负我?”

    丁驰云道:“我们是什么人不便说,张小姐可以回去问问张员外。我们在这里是承了他的大恩,若是张小姐不愿留我们,我们走了便是。”他这话说完就感觉十分后悔,若是年轻几岁,自己性格刚烈之时,绝对是不肯受人余惠,拔腿便要走掉;这时自己已经有些江湖阅历,在门派中有了威信,那还能像从前那样意气用事呢。

    张家小姐正欲开口叫他们滚蛋,张七就从上面跑下来喊道:“使不得!使不得!”他跑到张家小姐面前,不住摆手道:“大小姐,不可以啊,他们是老和尚师父的朋友,老爷也亲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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