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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好男人-第1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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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庄的地主、农户翘首以等。只等我一声令下。

白雪皑皑,艳阳当头。得了补贴的庄主和农户毫无诗情画意可言,处处洋溢着生猛。“赶紧收,撵到月底收完还能种一茬绿菜!”这句话道出了大伙的心声,得了大把补贴不意味着农田可以休息,多产多收才是王道。

“别让我失望。”叫过达莱鼓励一番。“今年大场面,不管我在不在场,你都是头,前后把你当大小姐时候的气势拿出来!”扭头呼喝:“二娘子!”

“在!”

“给达莱前后的跟上,这几天只当了夫人那么伺候!”颖是下了本钱,连近卫都给支应过来,家里护院里几个彪悍角色到齐。“指哪打哪,权凭达莱吩咐!”

“是!”二娘子一帮子职业打手腆胸叠肚站在达莱身后,交叉换位后呈梅花状放射开来,不愧是王修爷爷贴身侍卫训练出来的恶霸,没个百八十人还真到不了跟前。

“好,你们上!我掩护……”撤退,工作都安排好了,有没有我无所谓,咱还有个约会……

不是一般的动静,连地方上都惊动了。农学的自然不必说,皇家供奉的学院,在农学里看着一个个老实巴交,一旦出门,那身份,随便挑一个出来就能演变成地方一霸;内府,还有什么说的?不用演变,本就是恶霸,别说国内,国处都横着走;王家人好点,不当恶霸许多年,都学得和我一般谦恭有礼,二娘子曾经向我汇报,受我恩惠无以回报,独创一套笑面拳,自称一旦练成,打断对方浑身骨节后肇事者还能满面笑容,受害者如沐春风。

“好功夫!”兰陵笑得前仰后合,“你今心情好?都有心开自己玩笑了。”

“嗯,实在好。去年收完棉花你就拿个农学的笼头给我套上,这次说是监督,心里真是盼望出来好好散散心。”夸张的做了个伸展运动,河滩被日头晒得温暖,死狗一样倒在上面,“没有老刘那张死人脸,没有杂七杂八的烦琐公务,这时候就跑过来个霸王龙我都不会起来……”

“你在指责我是霸五龙?”兰陵一屁股坐我身上,“好端端的龙被你画得那么丑,你在暗示我李家么?”

“看,你就喜欢给人上纲上线。霸王龙啊,不是前几天有人献祥瑞拿了石头棒子来自称龙骨嘛?”

田间地头垦荒,难免挖点稀奇古怪的化石出来。这年头其实也有古生物博物馆,凡是有此类无聊东西一律献上来能讨点零钱花。“其中说不定就有霸王龙。”

“多了,前两年陇右上兴修水利,几车几车地朝回送。可能是上古巨兽吧,要是能见个活的就好了……”

“嘿嘿,啥到你手里都没个好下场。你准备豢养起来改善农户生活不?肉多,杀一口全庄人吃小半年,忒省粮食。”按探索频道里那么个吨位,估计小半年大家得敞开吃。

“真的?”

“假的!神经病啊,都绝种几千万年了,你还打人家皮毛的主意。”

“呵呵……”兰陵爬我身上乱挠,“你心里没个大数吗?几千万年,比盘古都早了。”

“和你这种古代人就说不清楚!”兰陵有点重,沙地上拱了拱,“没见识就没见识……哦,对了,这边棉花都王家的,你内府不许碰。”

“就知道你要说这话!”兰陵气得朝我脖子上狠勒几下,“内府还没仗势欺人呢,你先死皮赖脸了。”

“嘿嘿,别地方还多,等运到咱俩家再慢慢分。”这边近水楼台,运输成本低,算是抢了先机。

劳动密集型产业,近千个女工,作坊食堂粮食消耗惊人。让人头疼。附近庄子的余粮被王家席卷一空,算下来也仅仅够吃半年。作坊上下班蜂拥进出的姑娘、媳妇成了王家庄子一道靓丽的风景线,太壮观了,如今已经有人大老远来庄子欣赏。据崔彰这八卦人妖说,长安八景不够用,得安排个九景出来。

“这棉布啊,当初小弟真没想到是这个场面。哎!”摇头感叹道:“世人兄觉得价钱再提高三成呢?”

“什么意思?”崔彰立刻收起嬉笑嘴脸,严肃问道:“子豪兄说的明白点。”

“就是世人兄的收购价,王家提高三成如何?”

“哎呀,是从哪的流言?小弟一定彻查到底。饶不了那无事生非之徒!”崔彰拉过一个锦盒,“家里的商队从番外购得的宝物。小弟不敢专美,子豪兄笑纳。”

唐朝人喜欢的东西乱七八糟。一盒子煤精,颖最喜欢这个,我分不出来,一把撒到炉子里生火也有可能。“不错,上次西边押送回来不少西域美女……”

正和崔彰臭味想投,言谈尽欢,家里忽然来了报信的,十万火急的样子。

“怎么了?”从没这么把我叫回来过,老四也在,颖和二女围一圈子,脸色难看。

颖一把拉我坐下,急道:“陈家出事了。”

“说清楚,啥事?”颖的口气让我心头一沉,“老四说。”从亲疏上看,老四能说得客观些,能让我更好地了解情况。

“大哥吃了官司,下午才出的事情。”老四将前因后果娓娓道来。

陈家生意做得大,不光是花露水,药材上也一路高歌猛进,直逼京城三甲。不知道怎么回事,忽然下午家里来了官差,说陈家二哥图财害命,硬把人拉走了,现在家里连个具体内容都不很清楚,到底是因为什么纠纷出的事,公文上只能看个大概。

“拉人的公文呢?”图财害命,陈家二哥我常见,图财是不少,害命的胆子不至于。“和家里别人还有没有牵扯?”

“暂时没有攀上别人。”老四心急,将公文递给我,朝颖推了推,“让姐夫去家里吧,官上拉人后爹娘都不能出门,好些事情我根本就说不清楚。”

“冯家是谁?”从公文看,原告冯家,和陈家生意上往来,陈家看上冯家生意兴隆,起了歹心,仗势要强行收购冯家生意,冯家不允。陈家借势威逼,暗地阴毒打压,冯家吃了暗亏无处申诉,直到生意衰落,负债满盈,冯家家主急恨交加投井身亡。家中长子为报父仇,拼死告官。

“两年前的事了,当初和陈家生意上往来融洽,不知道怎么就倒了,临前家里还借他活命钱,最后无力还债,才将店铺抵押。如今却反咬一口,朝陈家构陷。”

那就对了。陈家是不是搞小动作不重要了,为什么出了人命不去靠官,可事隔两年却敢翻旧帐出来,肯定是有所依仗。一口一个仗势,这口气明显不是想打官司,就是攀扯,朝陈家背后攀扯。哼哼,有意思!

“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既然以命案提人,疑犯应该送交大理寺上。”现在随老四去了陈家反倒不好,既然出了命案,在结案前直系亲属是限制走动的,以我的身份忽然上门,徒惹嫌疑。先不说案子是直是冤,首先给人家落了话柄,往后再不好插手。“老四回去,照章办事,不要给旁人落下话柄。作坊里的事务暂时都由二女接管。”

“夫君……”颖有点不情愿,“事情还没弄清楚,着急撵老四回去干什么?”

“闭嘴!”瞪了颖一眼,“你这些天就待家里,少出门找那些不三不四的关系。我没死,还轮不到你说话。”朝老四努努嘴,“放机灵点,回去安慰二老,凡事书信传递,不要亲自上门来。有我在,还没有谁敢冤枉咱家人!”我把“冤枉”咬得重,老四会意,扭身走了。

“二女明天该干啥干啥,颖就待家里。”大理寺,现在关键是要弄清原委,别人说的都不能算数,得想法见上陈二哥一面。

“夫君。这案子在蹊跷。”颖拿了文碟翻了又翻,小眼睛精光四射。

“嗯,朝咱家来了。所以刚刚不和老四过去。”不知道这冯家背后是谁撑腰,敢把话挑得这么开,满京城挑不出一家和王家有仇的,看来是最近动作太大,挡了谁家的路了。

“两年,好,好!”颖小手捏得苍白,用力地桌面上按了按,“王家,呵呵……”

“惹上来了。没让他全身而退的道理。”我明白颖说这话的意思,陈家和内府上合作也是两年多点。敢攀扯陈家背后的BOSS,饭可以随便吃,话不能随便说。仗势,仗王家还是内府?小子根本没弄清情况。“二女,从明天开始。素蛋也好,花露水也好,造纸作坊如今也是你的人,都把内府的供应停了!问了就说大掌柜家里被人构陷仗势谋财,为了避嫌,不攀扯内府跟了受牵连,在陈前洗清嫌疑之前停止与内府的一切商业往来。”

二女点点头。大眼睛里邪光四溅。

“几个王府烧酒特供也停了,一样的话,陈家不敢攀扯,凡事一力承担。”颖想了想,补充道:“军部的消毒酒不能停,不过话要放出去,大掌柜蒙冤,可能影响产量。”

崔家树大根深,大理寺上不乏门客,如今正好能借了这层,将案子调出来查个原委。

话递过去,堂上审无所谓,可是要保证避免迫挟、用刑等手段,要保证结案前被告活蹦乱跳的过堂。若不是颖叮咛,我根本就不在乎是不是滥用私刑,大理寺自从出了李义府的案子后,如今谨慎小心,就怕被人抓了痛脚。

“能见嫌犯不?”

“案子审理期间,子豪兄还是谨慎些好,暂时避免探监。”崔彰拿了一份文案递给我,“都是单独收押,上下打过招呼,私刑之类的事可以放心。”

“冯家人呢?”我对这家人比较感兴趣,好胆量,没个深浅就敢凫水。

“破落商家,三个独生子俩闺女,已经打听清楚了。老二才过了考,如今在吏部候差,老大是原告。”

“哦,好,好!”和崔彰相视一笔在,吏部候差的,那就好。多少有个眉目了,吏部候补官员,太有意思了。朝崔彰一拱手,客气道:“有劳世人兄了。”

“见外。”崔彰笑笑,“这事来得可是时候,赶巧就等了棉花收成后出来,敢朝王家攀扯,嘿嘿……崔家里头一个就不答应!”

这是正话,崔、王两家合作才有了收效,敢拽我这根筋,自然有人找去拼命。这内府的特供才断了两天,兰陵的鸾驾就停了陈家门上,不为别的,登门质问老四。

话一放出来,那版本就多了,说什么都有。内府上别的话不说,单一下就保老四和这事情没牵扯,至于陈二哥是不是真有仗势欺人,那由大理寺秉公决断,绝不偏袒。

“你主动给这事拉身上不好吧?”我没想到兰陵直接唱这出这一下就把我安排全打乱了,一旦皇家人出面,幕后主使弄不好就得丢车保卒,我这边正恨得牙痒痒,等着给一串子挖出来斩尽杀绝呢。

“不让我出面?你连内府的特供都掐了,我能袖手旁观?”兰陵轻敲着茶碗,鄙夷道:“当我不知道你打算呢。什么事都想朝内府攀扯,先把你王家摘清,让内府受牵连还不能出头,你好暗中仗势捣鬼!”

“切!”我摆摆手,“知道也不配合下,小风声放出去就成了,你这大佛一露面,叫人家咋审案?冯家人到时候集体自杀都可能,小百姓的,我又不准备拾掇他们。”

“自尽啊,现在怕不成了。”兰陵笑得咯咯,“冯家人都活好好的,就等了过堂呢。这事出得蹊跷,怪只怪后面算计的人没拿准时间,朝前推个半年,内府还真不好出这个面。如今这状子直接就指到内府上了,给你王家挡这一箭。”

“少挡,这事我还应付得过来!”冯家背后主使的家伙可怜,内府和陈家合作是这一年里才透点风声出去,如今这架势,兰陵怕不肯善罢甘休了。

“我要知道后面是谁这么不张眼,这不是针对你王家这么简单。棉花上从头到尾由你家主持,没人知道今年内府要插这一手。若把王家搞臭,谁有这么大本事接手棉花上的事务呢?”兰陵合掌轻笑,“这才是最终的目的,陈二哥不过是个开始,一连串朝你家泼脏水的手段还没用出来呢。”

兰陵这话让我出了身冷汗,还是小看对手了,兰陵要不是这时候把事情揽身上,让人家把这一套连招用完的话,王家可能有让连累死的危险。谁家?崔家不可能,即使王家让给他,崔彰都不会出这个头。老贵族根基稳定,不会这么轻易招惹麻烦上身……

“知道了吧?对方很难缠呢。”兰陵指了指旁边的案本,“都是近期的录供,陈家那小子也没你说的那么干净,商人家,只要不提了刀砍,什么事情做不出来?”

“闲话少说。”我皱眉了皱眉头,“我有个习惯……”

“说。”

“惦记我的人要还活着,我睡不着觉。”

“哦,可你现在笑得很开心啊,看不出来有什么心病。”

“可爱吗?”

第245章 冯妇

秉公办事!内府只是担保嫌犯的妹子而已,至于当事人不在担保范围,案件要彻查。人命关天,绝不能影响审案的进程,不能因为这个就偏袒陈二哥,以律法为准,谁的事谁担,不能让凶手逍遥法外,更不能让宵小之辈有可乘之机。

宵小之辈,这许说的太霸道了,大理寺可能是头一遭遇见这么棘手的事情,已经和案件本身没多大关系,这陈二哥不过是个起因,就真的是开膛手杰克本人,现在也没办法拿人家怎么办,案子不是不定,是没办法定。

大部分案件发生后,当事人家属最着急的是怎么把人保出来,可陈家至始至终就没开这个口,仿佛关局子的是个陌生人,陈家二老仍然在家里老实待着哪也不去,随时等待公安部门传唤,一副极力配合政府破案,决不徇私枉法的五好市民形象;连得了皇家成员担保的陈老四每逢出门公干都会朝当地派出所请示汇报一番,这么老实的商户,任谁都没办法把谋财害命扯在一起。

“再等等。”颖有点坐不住了,担心哥哥安危,看我能不能托个话把人先弄出来。我安慰道:“不要紧,现在没人敢动他。里面有咱的人,上下招呼得周全。”

“冯家呢?”有些事情没给颖交代清楚,到不是回避,就怕她担心。“冯家怎么没了动静?前日里过堂光是审供,连苦主都不露面?”

“这……”我撮撮手,实在不好解释。还苦啥主,都苦瓜了。自打被内府横插一杠子后,冯家已经集体神经,哭着求着要撤诉。如今没原靠,只是被告要得个说法,不愿意出来而已。“冯家不重要,咱是要把后面指使的人挖出来,他想撤状,血口喷人完了就想走,天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这么说来,冯家承认自己是诬告?那陈家可以一纸状诉把冯家告上公堂了?”

“不行,还早。你告他肯定赢,他本就是诬告。”我指了指桌上从大理寺抄的口供,“大理寺调了以前陈、冯两家生意上的账本,单从生意往来上,找不到陈家欺压冯家的证据,而且冯家从陈家借据是第三方的佐证,无论如何不能作为侵吞冯家产业的凭证。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按陈家接手冯家产业的时间看,是在冯家老爷子死之前的事,也就是说老头把生前的帐还完了才死,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不过我就奇怪了,帐还完了,他有必要死吗?”

“咱家洗清就行了。他死不死的没必要追究。”颖听完叙述,长长出了口气,表情变得轻松起来,“做生意,起起伏伏,按理说那么大岁数的人,该经的事都经过,看不开是他心眼小,陈家以前也有落魄的时候,还不是挺过来了?就连咱王家……”颖说这小心看我眼,偷偷一笑,打住了。

“年轻人冲动,跳井跳河的有情可原。老头子跟了搀和什么。”大千世界,无奇不有,还真小看人家热血老儿。“少没事就拿我取笑,逼急了明我就出去吃喝嫖赌,专门找程初那种人赌博,输了钱连赖都不敢赖,跑远远的。”

“那可惨了。”颖捂嘴笑了起来,“您要跑了,留下妾身给还帐,往后一男半女的后生还不安生呢。”

“怎么个话说?”

“父债子偿啊……”颖水汪汪挑了我一眼,压下羞红的小脸,“可是没个还债的也不行,您跑的可放心呢。”

“父债子偿……”看来这当儿子也不容易。给颖抗起来扔炕上,“天还没黑,偿谁家的债,晚上收拾你!”

老觉得其中不对劲,颖这么一发春给个提醒,事情终于合理了。起来的时候就没个因头,破落商人家里算有人后面撑腰,惹谁不好,跑来找风头正劲的陈家麻烦,已经和勇气无关了,一家老小都可能被卷进来,除了被人要挟,再没好的解释。

这冯老头生前到底欠了多少帐,还了谁家的,还欠谁没还的是个关键,光从陈、冯两家的账本上根本看不出来这些东西,要给他家总帐来个彻底清查。

现在我几乎已经能肯定主使是谁了,能这时候出手打压王家的,哼哼,还真不多。人为财死,好,好。

“你能肯定?”兰陵体会不到我身上的压力,在她看来,内府上修建棉纺作坊的事比陈家小子更重要些。连同我交流时还不忘把几家承包商的建筑图纸一一比较。“帮我看看,要建得比你家气派,为这还专门合了个庄子出来。”

“哦?我看看。”有钱人就是不一样,我家盖的时候是我亲自划的设计,讲究是实用省钱,看看人家,出手就是一个庄子的面积。“奢侈……给你说话呢,你听了没?”

“呵呵……知道了,看你眼睛翻得和牛铃一样。”兰陵朝我眼皮上按摩几下,“你信不信?这么个追查,冯家人就是不自尽,也难免被人灭口。就算查出来也没用,有外帐也绝对不会直接牵幕后的关系,人家能把事情作出来,不管成与不成,早就想好退路了。你想得天真,想在大理寺堂上从冯家嘴里把人挖出来,不可能。冯家光是受挟迫而已,根本不知道自己后面站的是谁。”

“我也没想在法庭上给这个事情解决了,认准了主家才是目标。”

“主家,不着急。扭脸过来说不定就变成朋友了。扳不倒你,只能换个法子拉拢,何况人家不一定是冲你来的,摸个深浅而已。”兰陵将几张图纸仔细卷好,“你心里有底了?”

“有眉目,还没底。”脑子里挨个又过了一遍,“你呢?和现在朝局有没有牵连?”

“肯定有吧。”兰陵扶了扶下巴,拧眉思索一阵,“风头正劲的那帮也有可能。他们得宠得势,只缺钱财来扩大自己的实力。只要今年西边试种成功,朝廷有意往后三年里在陇右大力扩种棉花,是个大进项。已经开始拟定相应的赋税和收购条例……”

“我也觉得是那帮人搞鬼,可如今内府冒了这个头,他们也就不该有这个幻想。至于王家,绝对会按照规章办事,也没这个短让别人捏。”

“那帮人不是说不能碰。”兰陵扳了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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