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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思邈显然对我的说法不以为然,可疗效在那放着,还是免费提供,说来我连挂号费都没要过,连医生都不算,更没办法将我划归大力丸经销商一类,对老先生医德还是很赞叹,并对李世的身份嘛,可能真是皇族里的人,血缘关系还很近,坏家伙!
“怎么就是李世呢?”兰陵笑了,推过来盘点心,“我以前一直在孙先生那里看病,老先生早就知道有你这个茶了,如今满京城人都在喝,想不知道还真不容易。”
“少来,反正他也有老病,昨天他自个都说了,不追究,我又不是问他是谁,就现在这么个关系就挺好,真摇身变成了不得的大人物,我见他话都不敢说全,没意思了。”交朋友最忌讳就是身份,要不怎么说同学间的关系最持久,就这个道理。
“说半天都没问你,昨晚跑孙先生家里干什么?”兰陵见我看得开,一脸喜欢朝我嘴里塞块豌豆糕,“莫非你也有什么隐疾。”
“哦,不是我……”说到这里不知道怎么开口,做个深呼吸,“我婆娘那啥,不小心怀孕了……”
刚说完,正想端水给嘴里豌豆糕冲下去,兰陵一把给我下巴拽住,伸了指头掏我嘴里,给豌豆糕都抠出来,指头朝我身上擦了擦……
“干啥。”这举动太无理了,我匝匝舌头半天没反应过来,吃惊地盯了兰陵:“你疯了?”
“少吃我家点心!”兰陵拧个眉毛朝我瞪一眼,脸扭一边,“还有茶,少喝,不椅子,少待人眼前晃悠!快回去好好服侍你家娘子!”
“我惹你了?”不等她过来抽椅子,我起身先给踢倒,恼了,太欺负人,怀孕又不是我能控制,自己不争气这会跑来埋怨,举动比当年打架时候还恶劣,拿我当什么了,种马?“爱吃你家点心?少说这话,不待见少见!”说罢给桌上点心一巴掌全拍个稀烂,扬长而去。
往后少烦我,想想气就不打一处来,服侍我家娘子是应该的,还用你说。一肚子火,满世界晃荡,直到黄昏才回家,刚过走廊就婆子丫鬟络绎不绝,后宅院门口乱七八糟堆了一地的东西。
“这干啥呢?”心里正闹火,见不得乱,进了垃圾场的感觉,周围全苍蝇。
“回侯爷。”一个婆子解释道:“夫人命收拾厢房,这边正等了搬新物件进去。”
神经病,现在收拾谁家的厢房,老远看二女站了花坛上指挥得辛苦,颖养尊处优歪坐在院子中间不知道从哪弄来的大软椅上,身上还盖了条长毯,脚下两个大碳炉烧得正旺,两旁丫鬟捏背捶脚,西太后?
先撤,这会心情不好,进去弄不好窜两把邪火坏了大家心情,拉了拉衣摆朝前院过去。想一个人走走,可天色已暗,管家、账房年上都忙,连个岔心慌的人都没有。
过达莱院子门口顺手就推门进来,她病情已经稳定下来,年假上本地女工都放假回家操持,作坊里只剩下那些买回来的廉价劳力,有高惠南主持足够了,趁机让达莱好好调养调养。
达莱正靠坐在床上摆弄针线活打发时间。见我愣了下,放了手工就要起身相迎。
“就躺着,不动。顺便过来看看你恢复得怎么样。”随手搬了椅子坐了跟前,“年上要置办啥就尽管说。不管怎么样,这年还得过得舒心。”
达莱摇摇头,欠身道谢,低了头靠床头上不言语。
“夫人有喜了,你知道吧?”气氛有点沉闷,和达莱一起就这个样子,很安静。
“给侯爷道喜了。”达莱抬头挤出个短暂的笑容。
“嗯。”这喜道得有点让人心里不舒服。笑得如同奔丧。“别老是这个样子,总要活下去,比你身世凄惨的还有。就不会学学别人的样子?”
“凄惨?”达莱摇摇头,喃喃道:“凄惨或者更好些,良心上不用受折磨。”
“我都原谅你了,再折磨就是自己和自己过不去。”接过丫鬟递来的热茶,“只要进了这门,就没人敢拿你怎么样。”
“谢侯爷。”
“……”这话没法朝下说了,本来我来解闷,和达莱交谈是闷上加闷。起身拍拍床头,“好好歇息,心里别太辛苦。”说罢扭头就走。
“侯爷……”
“哦?”转过身见达莱欲言又止的模样,狐疑地打量,“有事?”
“您……”达莱涨红个脸勇气可嘉地朝我看了眼,瞬间又变得散乱起来,“您……该用饭了……”
“屁话!”笑了起来,这丫头还真幽默,心情竟然有所好转。“有话就说,忙呢!”
“您……”达莱看了看椅子,[wrshu]轻声道:“您先坐下。”
大马金刀坐回来,详细观察达莱的表情,很有意思,涨个通红,还不甘心朝我偷视。发现我看她又给脸埋起来,就是不做声。我耐心她,既然把我叫住,不说话就是找抽行为,看她怎么个收场。
达莱周身不自在,像是后悔,几次抬头都把话咽下去,磨蹭半晌低了头憋出一句:“婢子是个骗子!”
“我知道。”我微笑着点点头,没否认。本来就是个骗子,至今还没交代自己是谁。“不追究。”
“谢侯爷。”
“再谢就走了,我还没用饭。”
“婢子没说实话。”达莱愧疚地望过来,眼眶红红,“一直没说实话。”
“我知道,要是不影响你和王家的雇佣关系,我也不打算追究。”大度地翘起二郎腿,随和道:“人啊,尤其咱们这关系,由不得你说什么话,每说一个身份就让我更添一个疑虑,老得判断,老得琢磨,我现在都懒得听了。”
达莱点点头,愧疚道:“对不起,婢子不是带了恶意来的,这是真的。”
“这就够了,至于你真实什么身份无所谓。好了,没必要再把自己搞得半死不活,你这病多半就由这个来的。和别人不同,我对你的信任是建立在感觉上的,莫名其妙的那种,要搁了别人早就入土为安了。”笑了笑,缓和下氛围,“能给人这种感觉是你的特长,或许雇佣你的人也是冲了这个特长才安排你来的,要不光你这个肉脾气也不合格。”
达莱抹了抹眼角,点头认可。
“就给我保持这种感觉,让时间把咱俩之间的隔阂冲淡,主要是指你。”指了指脑门,“我不是聪明人,不过也有自己的特长,跟我时间长了就能感觉出来。”
“您不同,您和这里所有人都不同。”达莱点点头,“是婢子见过最特别的人。”
“哦,因为我没有糟蹋你?”
达莱点点头,又红个脸慌忙摇了几下。
“这个主要和我原则上冲突,不过你也得适当检讨下自己。糟蹋是一方面,没心情糟蹋是别一方面。先看你半死不活的样子,赶紧让自己好起来,女人家有贤惠的,有泼辣的,有文静的,都女子。你肉蛋一个,要啥没啥。”见达莱偶尔也有冲动,忍不住想抽那种,很难控制。
达莱尴尬地笑了笑,点点头,“您是好人。”
和颖与二女比,这丫头没多少心眼,属于有韧性的那种,软遢遢却很顽强。
有时候没主见,好不容易拿住一个道理就认死理,自打还了她卖身契后总说我是好人。别人说这话,大家哈哈一笑就过去了,可达莱这话就让人惭愧,听得出她很真诚,真诚地认定我是个与众不同的好人。
也算,至少比兰陵有良心,还知道认我个好。兰陵就是个白眼狼,暂时不理她。颖这西太后的感觉很好,二女客串安德海尽心尽力。她俩不知道从谁家借的小孩衣样,兴致勃勃在一起鼓捣,本建议给孩子衣服上刺绣个猪头花样,被否决后只好旁边傻看,一脸没趣。
“明日请兰陵公主过来吃饭呢。”颖笑着朝手里几个图样摆弄着,“公主针线手艺在妾身之上。一定要当面请教。”
苦啊。这哪里是吃饭求教的口气,明显就是示威,还请来主场示威,颖心里快活了,我和兰陵背后能打起来。“明我还得去孙老先生家一趟,你们一起玩,我就不掺和了。”
“怎么老去?”颖大方地给二女推我怀里,“这年上礼单子还没备好呢。”
“别说你怀孕不能写字。”给二女翻个身塞了被子里,“赶紧睡,孕妇要少说话多睡觉。”
这现在热闹了,满世界都知道王家大夫人有了身孕,还是药王亲手把的脉,能沾个照面的都跑来道贺,这年代按理小孩都没过周岁就不算是喜,颖硬是给怀孕炒作得和中了状元一样,连吐蕃使节见了我都先恭贺一下。更别说军部、农学的同僚,连刘仁轨都精心准备了份寒酸礼品亲自送我手上,李义府更是打算把我家变成当铺,什么都朝过送。
一回家就见二女支应丫鬟又朝自己仓库里搬东西,颖苗条的身材一脸慈祥扶了树干的在后面看,这表情,观音大士,就差佛光普照了。
“又谁家送的?”随手翻了几样,都高档货,算来算去,该上门的差不多了,这批属于预算外收入,“不少嘛!”
“许家的礼,许家夫人亲自送过来的。”颖收礼都麻木了,现在全得二女得利,一来就进了小仓库。
“许家啊,不容易。”能这么大堆贵重东西送过来还真稀奇。许敬宗京里有名的贪污要犯,因为贪财还被弹劾贬职过,一家子嗜财如命,只吃不拉,能收貔貅的礼物太不容易了,赞扬道:“好,有本事!”
“快别夸了,公主在书房里等您呢。”颖得意地朝我推了把,“这些天来几趟,说找您农学上的事,年初种子怎么的有问题。”
肯定有问题,要命很。书房里布置得暖和,秦夫人特地送来的大暖炉都用上了,兰陵见我进来也不搭话,正翘个脚假装写东西。
咳嗽几声,行大礼:“下官参见长公主殿下!”
兰陵微微点点头,朝对面椅子指了指,“稍候。”
一个运气,一个写字,谁不搭理谁,书房内静悄悄。俩人就这么干耗,一早出去就吃了口早饭,午后人还饿着,又放不下脸先开口,精神疲惫。
“饿了?”兰陵借我腹部发出的饥呜声打破沉寂,“那你去用饭吧,吃饱了再过来耗,本宫从昨晚就没碰过饭食了,打算就坐你书房里耗上三五天呢。”
“你修仙?”这是耍混帐呢,一天多不吃东西来沤人。
“对!”兰陵笑下不停,“从昨天中午起,这是第一万六千个字,若不歇不停,临死前写十万个字怕没问题吧?”
“你没睡觉?”
“想睡。”兰陵抬头看我一眼,“可睡不着。”
“赶紧回去,死也别死我家。”上前扯了兰陵衣角就朝门外拽,“还耍开无赖了。”刚拽两步,兰陵就一个踉跄,吓得我赶紧扶住。
“再拽不用饿,出不了门就绊死了。”兰陵靠到门框上甩开我,“过来就是给你说说,这就回去继续写,你替我把纸拿来。”
工整的字体,一笔一画沧劲有力,虽说密密麻麻,却就来回四个字:杀千万的。
“太恶毒了。”给纸揉一团团扔了出去,和兰陵对望一眼,无力地叹口气,“你这是没事找事。”
“对啊。”兰陵好整以暇地拍拍手,“你就当爹了,多痛快?你夫人扁平个肚皮都能学人挺起来走路,更痛快。我若不找点事情,还不给人活活气死?”
“气不死也饿死了。”上前给兰陵又扶到软椅上,出门拿了床毯子进来盖严实,“先别说饭的事,趁时间早赶紧睡会。”
“又不怕我饿死到你家?”兰陵指了指面前的茶碗,“渴了。”
“不睡觉死得更快。”摸了摸,茶早就凉透了,从来到现在一口水都没喝,赶紧倒了半碗拿热水兑温,心疼地掀着兰陵背脊喂了下去,“该你遭罪,平时大气个人,现在变得狗屁不通。”
兰陵舒服地呻吟一声,半眯眼睛躺下来,“名份?地位?钱财?想要的争不来,该有的都有的,大气啊,你当我想那么大气?本想就这么混沌过去算了,可你偏偏跳出来不让人消停,心思就变了,想要个结果。冬去春来,一年年朝后面走,等头发白的那天还孤身一人,你给我披麻带孝不?”
“不定我还死你前头呢。”说得心酸,给兰陵眼睛合上,“睡,醒来再说。”
“嗯。”兰陵应一声,“你尽管死你的,死前给我个交代。”
“醒来说!”
第284章 高瞻远瞩
就坐跟前看着,皮肤还是那么白皙,鼻梁高了些,眼眶深了些,脸颊宽了些,艳红的性感的嘴唇宽了些,常年习武练就了姣好的身材略显壮硕,用汉族的相貌衡量,兰陵略微有混血的味道……
本人阅历广博,目睹美女无数,或青春烂漫,或清馨优雅,或娇媚可人……
商业化,高额利润的催化下,为满足不同消费者的审美情趣,各种类型的美女充斥在号称第八(好像是吧?)产业的影视界里,让人目不暇接。
相比我的生活环境,不管是二十一世纪还是高速发展的唐帝国,若只以相貌来评价的话,兰陵实在算不上绝色,站了一群女人中间或许不显眼,加上通宵饥饿练字带来的黑眼圈,睡熟的时候若有若无的鼾声……
于心不忍,在兰陵面前我一直表现得与心理年龄不符,计较,任性,甚至有点无耻。在颖面前哈哈一笑过去的事情却能和兰陵掰扯几天,砸桌了踢板凳等恶劣行径经常有发生,不压抑,不忍让,不为她人着想,自私自利,尽情挥洒人性丑恶贪婪的一面,偶尔俩人还动个拳脚什么的,很奇妙的感觉,很实在。
不知多久,时间仿佛凝结了,可能是我看得太专注,太投入,紊乱的呼吸打乱了兰陵睡梦中的节奏,胸口起伏一阵,幽幽转醒。
眼睛仍旧闭着,梦呓般地问道:“多久了?”
“还早,睡到天黑再叫你。”阻止她的动作,捏了捏毯角,“我跟前守着。”
“嗯。”兰陵探出手来朝我脸上摸索一阵,“大劲过去了,现在光是饿。”
可怜的,堂堂长公主说出这话,造孽啊。热茶,点心,半卧了软椅上不睁眼等我朝她嘴里塞,“就这么过三五年日子……”
“想得美。”扶了兰陵脑袋喂了口茶,“一年就能屠宰,三五年糟蹋不少粮食。”
兰陵歪嘴一笑,“就这么好,一年也行。”
“好了,若是缓过劲赶紧回去休息两天。本来就长得不好看,这么一来越发成女鬼了。”见兰陵垫了饥又打算朝装死,伸手给她眼睛掰开,“我送你。”
“少送。”兰陵将我手打开,“话没掰扯清楚,朝家里一送再不来了吧?”
“大姐,你得讲理,光挑我一人错就过分了。”遗传工程过程复杂,有力无心酿成大祸的例子比较常见,可如今有心无力就得探究一下责任,男人应该多承担点我不反对,可不能什么都朝男方身上推。
“嗯。”兰陵意识到问题的根源,认真地点点头,“这个事说起来也怪我,是这,往后你每天朝我家里来一趟,这边吃了住了,妾身都给郎君……”
“停!周医生精心饲养的种马种牛也没舍得这么用过。咱是人,咱得照人的路数来。”
“是么,妾身可没厌烦呢,郎君这话说得伤人心了。”兰陵朝我跟前凑了凑,“那您说说,既然要分摊责任,您是不是也得把心尽到呢?”
“这么一来就没意思了。是不是这话?”本来就是老少咸宜育教于乐为一体的趣味活动,如今一功利化,难免兴致大减。
兰陵被我问笑了,今个头一次笑,看得舒心。“打几年就在南边置办了地产,到现在都没用上,可够闹心的。”
“我咋不知道?”南边的地产,没听她说过。“南边干啥?”
“生养啊,叫妾身在长安生么?”白了一眼,探头朝门口看了看,“膝下无子,兄妹们都劝我抱养一个,到底不如自己亲生的。”
“说明白,有了姓啥?”兰陵说话到这就打消了心中顾虑,就是这姓氏上得说清楚,这点我不打算让步。
兰陵幸福地摸摸肚皮,好像有了一样,神情上有点像颖,估计就和颖西太后的架子学的,“姓啊,和娘姓,莫担心,以我的身份,膝下既然无子,就没有从夫家的理。若不是这长公主的名号压着,这会早就改嫁了。”
这倒是,寡妇公主只要无子就搬回皇家住了,再不尊夫姓,和夫家几乎再没瓜葛。点点头,“嗯,值得考虑。”
兰陵搂了我脖子亲一口,“最喜欢和郎君说这些话,您尽管放心。”说着摇摇晃晃起身,“你夫人求的那个符满灵验的,明也去弄一个。”
“无知!”看来颖最近没少显摆,愚昧。
“蠢点好。”兰陵扶了腰活泛几下,“走了,你也别送,年上朝山庄里去散散心,长时间没去了,呵呵……”
“年上去山庄散散心,那边暖和,对孩子好。”颖也是这个打算,挺个扁肚子练习步伐,不管走到哪,身后总有一群丫鬟包围着,庄子上乱转悠,神态越发慈悲,笑容更加随和。管家为了夫人进出方便,偏门上的大门槛每日清早肯定亲手拆除,每天夜里厨房就给老母鸡炖上,一早香浓的鸡汤端上来全叫二女一人干掉,颖害喜中……
“不要没事就害喜,都成习惯了。”鸡炖得不错,汤也好,很乐意和二女分享,撕个鸡腿稍微撒把盐上去就美味无比。颖抓了盘子里果脯也吃得舒心,没点营养观念。
“吃呢,眉县主才送的野味过来,厨房里正炖。那个清淡些,如今这鸡老肥,两指厚的油怎么叫人吃?”这不能怪鸡,肥是肥了点,饲料问题,想找以前那种柴得很去偏远地区,长安几乎已经绝迹了。
和二女对望一眼,从表情看二女对油腻的东西比较中意。明显用脑过度,可能和大部分食肉动物都比较聪明有关系。可我也偏好肉食,这就有点说不过去了,心理不平衡。
“杂货铺送了年货来,说是孝敬,就没见有几样能看得过眼的东西。”颖见我和二女眼神对的,立马开始打压二女的控股公司,挑三拣四。瞥了一眼,“年上这还等了给家里补贴呢,就那么点红股,怎么就算不到一起?”
“你就少唠叨,吃饱赶紧转去。当是打劫呢,就地分脏?杂货铺红股是滚起来的,和作坊里分红方式不一样。”颖近日气焰高涨,趁还没出现王霸之气赶紧得打压打压,要不这么发展下去就该扯大旗造反了。
二女刚点头附和,脑门就挨了一下,“少顺墙爬,我和夫君说话轮你什么事?”
没办法,二女无奈啃起鸡脖子,我朝颖竖了竖大拇指,“牛!”
“这天气就好,心情也好,夫君陪妾身出去走走,家里就撂给二女操持。”
说着也不等我给鸡腿啃完,拽上就出门。
这天下大乱,孕妇当道。说不得打不得,心情好,数九寒冬也景致撩人,心情不好,春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