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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好男人-第1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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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子得找回来,估计被诈了,我这个准婆娘现在越发的厉害,若还拿看待古人的眼光去衡量兰陵的理解能力,包不准往后得栽多大跟头。怎么就弄了这么个关系出来,见不得离不得。

“没个刀子,我这会就想扎你几下。”兰陵见我乌眉斗眼地进来就开始发笑,欢天喜地的等我拿刀子扎她一样。

“你恨什么呢?想通了,打算和内府一起了?”

“想通了,你就妖精变的。还告诉你,我家没人给你算过狗屁帐,昨天出门我就激灵过来,花露水增加十倍的产量还叫花露水?泔水了!”

“哈哈……”兰陵捧腹大笑,指了我半天说不上话,断断续续吐了几个含糊不清的音调。

“当我瓜啊?我比猴还精!”鄙夷,鄙视,各种打击对手的目光集群扫荡,“想让我回去闹老四,没门。”

“行了,少掰掰点,和人老四有什么关系,你口口声声老四怎么怎么,我可一个字都没提。”兰陵笑歪在床上,止不住,砸个枕头过来。

“明明就把我思路朝老四身上引,你还不承认?”

“人家老四可没随便给别人算帐的习惯。”兰陵嘿视回来,好不容易坐直了,学了我的神态、口气:“看,我给你算个帐啊……”学完又笑歪了。

“我?”这学得太像了,我就是爱这么说话,可没记得在兰陵跟前算过花露水的帐啊,我又没得老年性痴呆,坐下来使劲想了一个来回,“你胡说,我啥时候算过这缺德帐?”

“造纸作坊不景气的时候你乱打的比方,你说完高兴了,给我家女掌柜撵回来独霸一方,我可还记得呢。虽然没给清头尾,可应用题嘛,怎么代方程式你可是手把手教我的,有个比例就能算了。”兰陵得意的晃了下眼珠,咬了嘴唇朝我示威,“以前不觉得,可现在才发现算学的好处。你教学生呢,学生有了成就,老师该高兴才是,愁眉苦脸的和闹水灾一般。”

也是,得接受现实。学生拾掇老师的典故不少,这就是教育工作者的悲哀,兰陵还算好的,还没动手打呢,万幸!

“好了,不和你啰嗦。想好没有?”

“不行,起码花露水上行不通。”

“不和你峙气,就像你家在江南道上和当地商人搞的那种模式就成,内府自然有办法经营。”兰陵扔过来个册子。里面记录了江南道花露水作坊的股东名单,“不瞒你,内府已经着手从中收购股份了,陈家的不变,剩下的怕就只剩下内府了。是高价收购,没有仗势欺人,还留了周边关系给那几个股东。他们欣然接受的。”

“没用,这边用料上卡死,你就再收购,生产合同在那放着,有什么用?”

嘴上硬气,可内心里无力感油然而生,借壳上闹啊,运作方式已经超出了这年代的商业思维方式,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嘴硬了。

“取代他们就等于取代了你和他们制定的合同,再加上和你家剑南作坊、京城作坊两处的合约,内府已经掌控了你王家六成的产量,是吧?”兰陵漫不经心地拨弄下墙上挂的古琴,叮咚声过后,忽然笑了起来,“别老是说这说那的,赶紧想想办法啊。”

“想什么办法?你都掐脖子了,我还有啥办法?”冲过去给兰陵摁住,死命抽了几下,“什么时候学得这么狠毒,拿我练手的时候不知道先给个音讯嘛!”

“别打。”兰陵软软俯了软榻上,可怜巴巴朝我眨眨眼睛,“打死由您了,可这当头上由不得我,内府对你家花露水太多的依仗,同样做生意,源头被别人……对内府来说是别人,捏了手里的话,您知道那种感觉。”

“我不同意的话你就压价返销?搅乱国内市场?”

“怎么老说我,是内府嘛!”

“就说你,反正我不怪你,这当口这么干不影响咱俩感情,就是影响我情绪,动手打个人啥的。”说着又抽了几下,“然后弄垮王家原有的销售体系,往后我就是想涨价也得考虑下会不会背上奸商的名声,弄不好还砸了招牌,是不是?”

“您别打了,头次理屈,再打就真哭了。”

“不打不行,总不能一肚子火回去打我家大肚子,她又没干坑害王家的事。”

说完靠了软榻坐下,绕了指头寻思一阵,乐了。不知道为什么,就瞎开心,嘿嘿笑了阵,弄得兰陵惊惶失措朝我摇晃,“没疯,看你急的。”

“你笑得人害怕,总是妾身做了亏心事。”兰陵内疚地看过来,“怎么说都是……”

“好着呢,身不由的时候都不知道下一个要害谁,当初与内府签订合同时候我就隐隐约约觉得过,你们如今是欲罢不能了,就说前两天的时候见他崔彰欲言又止的样子,怕内府也开始挤兑别的势力了。”

“起个头,先探探风声,就和你一人挑明了说的。等后面摊子铺开了……”

“别太着急,小心弄急了大家抱成团和内府硬干,你得先让他们觉得可以从内府身上得个依托,吃亏保平那种。换行合适的合作伙伴,拉大势力侵吞小势力开始,要蚕食,不要鲸吞,五年计划,十年计划都要搞。”不知道我说这番话的心态是什么,反正很痛快的感觉,“要给别人生存空间,让他们吊在内府的体系里走不脱也饿不死,怎么干看你们的本事,哇哈哈……”

“嗯。”兰陵点点头,埋怨道:“都是你,好端端个人,现在变得没点……”

“也我也怪我,没事和你说那么多话自找苦吃。既然已经挡不住,你得慢慢学了去驾驭它。别问我,我就是个跑龙套的,没经过这么大阵仗。”

“赖皮!”

第294章 春风化雨

王家没有螳臂挡车的勇气,陈家甚至连螳螂都不是,崔家或者是个田鼠?反正也是压成照片下场,可恨的是,林林总总的螳螂不少,却没有抱成团的觉悟,当乘客总比当车祸现场的受害者安逸得多,所以嘛……

所以要防患于未燃,一切优越感在内府迅速崛起下荡然无存,老天爷还是公平的,一枝独秀的好事不得长久,没有竞争就没有进步,生存压力、紧迫感,扩展生存空间是人类进化的必要因素,我可以混吃等死,王家不能坐以待毙。

“看您说的,怎么就跟抄家灭门一般,少挣俩钱又不会死,再说未必少呢。”

颖笑呵呵推我一把,“人内府爱怎么挣怎么挣,要咱家怎么样咱就怎么样,能把话讲了头里就不错了,什么竞争压力,您就别给自己添堵了。”

动员会在颖横插乱打句后士气萎靡,老四、二女本来还斗志昂扬,忽然就打起了瞌睡,这就完了,散会!

“姐夫,这就挺好的。”老四没理我散会的口令,进谏道:“江南道上本来就没用咱家的招牌,含糊其词的。内府不是想薄利多销嘛,咱这边再加个配方过去,原来的花露水定量不变,新方就往十倍的送去,就说明了,专门薄利多销的廉价配方,让他们想办法折腾,要十倍就十倍,反正咱只拿分红不担责任。”

“对啊!看咱老四聪明的。”我就没想到这上去,“怎么不早说。”早说就没兰陵府上受气打人的事,不过手感的确值得纪念。

“我去找兰陵公主商议,这事您不方便出面。”老四起身出门。一幅雷厉风行的女强人做派。

“衣裳披上,这几天倒春寒,别闹个病出来。”说着挂架上扯了自己的皮裘下来扔过去,“说完就回来,别耽搁。”

“你就不怕捂出病来,不看看啥天气。”

颖没理会,轻声叹口气,“老四就是太聪明,过来过去的越发名声大了,往后谁家敢朝回娶。”

“先别管老四,丈母娘什么时候来,定了没?”刚松口气,就把这事想起来了,“你先得给我说下怎么称呼,见了几次都含含糊糊带过去了,这往后住半年,见面不能随你喊‘妈’吧?”

“就是丈母,您可不能喊别的,我娘胆小呢。说挑日子三天功夫就到,到时候随妾身安置到正房里,您早晚有个礼就行了,怎么就和如临大敌一样?”颖对我的表现很不理解,不知道她娘什么时候有过这么大威慑力。

丈母娘症候群,我有轻微的感染,以前听已婚同事有过此类悲惨控诉,血泪史之类的作品还发表过,很感人。

老四显然对自己老娘要来很不习惯,本来这边的管束相对轻一点,如今双重压力下反倒是回家比较舒心。至于兰陵对老四的考虑的结果如何,大家都不反对她长考,拖得越久越好。

二女是唯一没有负担的,暂坐王家内务的第一把交椅,陈家老太太已经没有权利管束这个曾经的丫鬟,很开心。“夫人万一生个女孩呢?”

“操你的心。”这丫头最近有点失常,这么大逆不道的话万一传了颖耳朵里,二女下场不可思议。

“妾身就是想想。您说,万一妾身赶了夫人前面生个男孩,那夫人会不会给二女母子俩打死?”

“不会吧?这念头可不好,你俩都给对方生的孩子打死的话,有没有考虑我的感受?”有点无奈,当妈的有偏心,当爸的得一视同仁,我不能眼睁睁看她俩相互打死我娃。这忙没法帮,逻辑上有死角,没有二女或颖看得那么开。

“那要是夫人有了小孩,一心扑了上面冷漠了夫君呢?”二女善于思考各种别人不去思考的问题,我很佩服她的小脑瓜,总是闲不下来,而且想的事情都很冷门,比较邪恶。

“这是应该的吧?母亲总是和孩子亲些,毕竟夫妻间没那么近的血缘关系。”

“这我到没想过去吃小孩的醋,不过二女的问题让我多少有点失落感,颖要是当母亲后变化太大,说不定我会打孩子?”

“那二女就不着急生了,您说对不对?”

“也对吧?”看来还是二女体贴点。这一连串的疑问句让我有点担忧,若俩都生了,俩都一心扑了孩子上,哺乳期抱着,学步期扶着,识字期教着,求学期操心着,我一天到晚郁闷不乐还罢了,等我满脸胡子无精打采地躺椅子上回忆以前幸福时光时候,忽然嘣出来俩比我还高还壮的小青年拉我袖子聒噪:“爸爸爸爸,带我们出去打架吧……”天呐!难道我让他们去找程叔叔帮忙?这问题太严重了,以头呛地尔!旁边二女开心地笑起来,难得见她这么高兴过,总是凌驾于别人的痛苦之上。

“你不会有了孩子冷落我吧?”虽然很没面子,可心里总放心不下,鼓足勇气朝颖试探下。

“夫君怎么有这心思?”颖哭笑不得,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我,“就当爹的人了,不会问个正经话?”

“我就问问,总之……总之抽空也和我说说话,你看家里没你操心也打折得挺好……”

颖脸色忽然放下来,挑了尖嗓子不满道:“那可对不住夫君了,妾身就没长二女里外都能操持的本事。”

“看,不是这意思。”说得有点不搭边,赶紧整理下情绪,“我是说家里虽然也打折得挺好,可我还是愿意见你忙来忙去的样子,真的,怪想的。”

“真的?”颖脸色柔和起来,低个头不搭腔,夫妻俩沉闷好一阵子。“您不喜欢妾身要孩子?”

“不,不是。”赶紧摆手道:“我是说等你生完小孩后,尽量还和从前一样好吧?你看,有人照看,若你想保养身子,咱也请俩奶妈来,读书识字的有比咱俩文化程度都高的先生,实在不行刘仁轨也凑合了。咱俩该咋还咋。”

“那就只生不养?”颖嘴里是埋怨的口气,却挪我跟前靠了上来,轻轻蹭了几下,轻声呢喃,“怪想夫君的,长久没钻一起睡了,总是那杀才孙大仙禁房事禁的,这肚子就鼓出这么一点点,禁个什么呢,引得我夫君胡思乱想。”

“还是小心点好。咱都头一次,别出了岔子。”对这些东西没有多少模仿,以前小时候也偷偷看过此类介绍,可总是当黄色书籍浏览。慢慢的黄色书籍泛滥了,就更加不留意这些常识。“你歇好,等生完也不迟。”

“妾身的不是,您不说都意识不到。妾身这些日子都变了个人,这都成什么样了,您怎么不说管教管教?”颖有些懊恼,朝我身上挤了挤。“明明就什么都没有的事,都歇了这么长时间,再歇就要不成了。”扶了我肩膀朝门外喊二女进来,“明天你依旧去作坊里照看,家里换我操持。”

二女一脸担心地朝颖扶了扶,体贴地摇摇头。

“不要紧,这还早得很,没到动不了的时候。”颖摸摸二女脑袋,“要操心,我让身后多俩丫鬟,看把娃累得脸都尖了。”

明显不是累的,气得嘬腮帮子,不尖等啥。这下丫头没话说了,晚上躺了跟前一气地闹我,闹了会又贴脊背笑,用传音入密大法爬我耳朵上。“夫君敲打夫人了?”

我盛气凌人地点点头,用同样的功夫回答:“怕了吧?”

“总觉得怪。”二女百思不得其解,“平肚子时候不敲打,这鼓出来一点,您也舍得?”

“闭嘴,睡觉!”

我全天满时满点的工作态度的确很罕见,刘仁轨走的时候我还没走,直到杂役过来问我是不是把马拉到后槽里过夜,我才迟迟离开单位,也没人说给我奖励大红花。亲爱的丈母娘啊,算了,还是去兰陵庄子上蹭顿晚饭,等月黑风高再回家,若丈母娘睡得早,连晚上请安都免了。

“让你婆娘撵出来了?”兰陵没想到天擦黑我才跑来,有点惊异,“鼻子怎么了?”

“少管。有饭没,赶紧,来热的。”

“定是撞哪棵柱子上了,这不没把你朝绝路上逼呢,心不在焉什么劲?”兰陵爱怜地摸了摸鼻梁,“疼不?”

“你再逼就上吊了,赶紧,弄饭吃。”打开兰陵手,先找几块点心垫垫,咬两口觉得再不回去失礼了,拍手起身,“算了,我还是回去吃,今就来示威的,哼哼。”

“作践人啊,来来去去的,当我这什么地方?”兰陵不满的捶了一拳,“轮不到你朝我示威。”

“丈母娘来了,还没回去呢。”无奈朝兰陵身上拍了拍,“走了。”

“哦。”兰陵吃吃笑地追上来又砸了一拳,“最近你老实些,别老朝我这跑,老人家眼力都毒,朝你夫人嚼舌头可不好。”

兰陵这话没错,丈母娘眼力的确不错,没敢对视,先行了晚辈礼就打算出溜,没想到丈母娘发话了,“姑爷这为国操劳的,还没吃饭呢吧?”

“吃,吃过了,您老奔波一天,赶紧歇着吧,我还……姑爷还……女婿还有公文要批阅。”朝一旁颖扫了眼,二女也乖乖地坐了一边,老四不知道为何没回去享福,当了她老娘的面靠椅背上打瞌睡,没点礼数,也不管管。

丈母娘不经意笑了,朝颖拽了把,“赶紧伺侯姑爷用饭去,老婆子坐跟前不像话,二女,带我去后面歇会。”说着扶了二女走了,临走好像还看我一眼,我反正一切用余光扫描,爱咋看咋看。

老四等老娘走了忽然来了精神,咧嘴笑着打量我,这我不怕,回瞪两眼,很解气。颖过来朝我肩头一拍。“怎么就没平日里的随和,看给我娘吓的,坐都不坐了。”

“搞清楚,她吓我还是我吓她?”

“什么吓不吓的,怎么连问您用没用饭成了坏话?”白过来一眼,“就说看看您,才前庭里等了现在呢。”

让老人家等当然不对,虽然见面说话都好,可说不来,反正有点别扭。看了老四一眼,压低嗓门道:“你不知道,你妈对我印象不好。”

“乱说,外面老夸您呢,谁瞎嚼舌头?”

“就是,当年陪你回门,你妈说我傻傻的。”记得最清楚,和老四站一起看傻小子的情形。母女俩还一唱一合,当我不存在……当然,我当时也有点紧张。

“那是夸的话。”颖招呼丫鬟赶紧上饭。“总是好话,您当好话听就对了,我娘就那人。”

哦,这就好解释了,意思就是没一句好话。胡乱扒拉好几碗饭,这的确是饿了,吃的感觉塞到舌头根下才解气地晃悠起来。“遛狗去了,你赶紧陪你妈睡,早睡早起身体好。”

“浑话,府上大门都插了,这会出去遛狼啊?”拽了我朝后宅去,老四笑得嘿嘿在后面跟着,气得我就打算问她要门票。

人逢喜事精神爽啊,二女有这个打算,炕桌子拉到后沿上。尽量让外面察觉不出灯光,花花绿绿不知道什么地方翻出来的衣裳面子裹了一身,还两壶酒,长长的喜碟摆得整齐,吉祥干果似模似样,大撒角褶裙裙子端端正下把腿脚盖得严实,红扑扑苹果脸在红蜡下泛出皎洁的光芒,正低头眺眼地朝我偷望。

“这是二婚呢?”小模样给我逗笑了,正想打趣两句,二女竖了根手指朝我嘘嘘两声,斜眼指指窗棂。

“哦。”看来二女这贴墙根的习惯是从陈家偷学来的,外面还有高手。害怕很,这夫妻生活过得都没点隐私了,蹑手蹑脚来了二女跟前,细声道:“你做法事呢?”

“今就二女一人。”二女正贴过来,忽然又坐直了,递了喜碟过来斟了一下,捧起来交送我手里,“这第一下是房家敬您照顾二女这么长时间,往后二女就没了房家这个姓,从了夫家,同爷爷、哥哥再都没有牵。”

“好。”丫头说得庄重,得喝。干完捏了捏二女粉脸,“总不说清楚,你叫啥?”

“以前再都没记挂了,夫君叫二女也应,叫二狗也应,你说什么就什么。”

二女见我喝得利落,笑着擦擦眼泪,接了碟子再斟,“拜天地是骗人的,老天不保佑二女得个好父母,二女却给自己找了个好郎君,往后心里没了别人,夫君往后要好好照顾妾身才是。”

“好。”丫头算是从那些不愉快的记忆里走出来了,接过碟子没思索,干。

二女抿嘴一笑,“第三下夫君给妾身斟,往后风风雨雨里相互扶持,妾身不是那些豪门大户的娇弱女子,该用到,该用命,别在惜,顶到头前第一个就是二女,不朝家里当摆设。”

“那你还是给我斟,这话先轮我说的。”丫头的话我相信,可我活一天还轮不到她顶到头前。“别给自己找心慌,我死了轮你,不用太着急。”

“那咱俩都不喝。”二女按住酒壶,借了光亮凑了过来,细声道:“心慌慌。”

“心慌啊,那把喜碟拾了,换酒盅来边喝边说会话。”顺手拿了个枕头塞了二女背后,赞道:“还就有新娘子的模样。”

“您和夫人那一晚怎么过的?”二女递了酒盅过来,小媳妇模样散了头发,用牛角梳叉到一边,露出半边白腻的颈子,一脸贤惠地跪坐在我身边。

“当你听了呢。”闷了一杯,爽很,伸手再要,不好意思道:“就那么……胡乱那啥。”

“那……”二女羞得脖子都红了,半边脸埋了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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