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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好男人-第1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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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用考虑,我代销就成,国外给内府,国内给南晋昌,窑口上的事情我不懂,也不参与。”这摊牌了就把话说清楚。既然是兰陵私人的产业不用拐弯抹角。“现在已经和贪不贪财扯不上关系,虽然主战场还在织造业上,但王家如今急迫需要新的利润增长点来提高自己竞争能力。”负债经营的压力太大了,我都饥不择食了。

“嗯,能看出来,自打你借了钱后就和以前不同了。”兰陵掩嘴笑了笑,“懒散个人竟然也变得霸道起来。这才对,就得有个东西鞭策你才行。”

是啊,变得霸道了?兰陵不说我还感觉不出来自己有这么个变化,的确和以前的心境有点不一样。想想从最开始的奴隶管制办法到王家和内府日益激化的利益冲突,尤其追加了债务后开始着手调整王家的经营策略,若搁了几前年绝不会出现这么多想法,形式所迫,内忧外患出急策啊。

既然是兰陵名下的产业,老四就不愿意将利益仅仅锁定在代销一处上,若是借了这个契机说动兰陵在保留工艺的前提下与王家合资兴办窑口是再好不过的事情。虽说兰陵不愁那么点投资款项,可要是能拿别东西作为交换条件的话,说不定兰陵心思一动就答应了呢?

“算了,别贪心不足,能顺当把代理权拿到手里就是胜利,咱家没什么东西能换取那么大的好处。”我暂时还没有同兰陵深入合作的打算,造纸作坊就是个例子,所谓阎王好见小鬼难缠,无论怎么样,经营主权上得不到保障话,反倒不如做供销商来得实在。

产量,规格等级定价,用什么渠道去销售都需要同兰陵商讨。作为代销商必须让生产商有信心同你合作,能拿出来完满的代销计划书才是最重要的。就按我朝家里打劫的几件瓷器品质看,件件拿出去都是天价,不能当瓷器用,纯粹就是工艺品,拍卖会上的标王级拍卖品。

这就得分清各种品质的价值,工艺品精工细作,是个口碑,打招牌的东西,一年保证有个十多件面世就行,剩下的规格就相对差一些,哪怕故意做得差一些都无所谓,保持比别的名窑高那么一点点,太惊世骇俗只能适得其反,不是好事情。

“总是卖好的,拿破烂玩意骗人可不对。”颖手里拿了彩瓷瓶子一边欣赏一边还闲不住插话,“若让人买家知道咱们拿的是次品充数,不砸了招牌才怪。”

“懂啥?怀孕怀得脑子都不好用了?”一把抢过颖手里的高档货,随手塞个平时用的茶碗给她,颖不乐意,背个手不接。“看,当时还说这茶碗做得不错,现在连拿都不拿了。”

“当时算好的,现在有更好的谁还愿意用滥货?”颖理所当然的样子,压了彩瓷瓶子归置好,别人一律不许碰。

“一下就跳到这瓶子的级别不合理,你得一点点提高档次,用个三五十年提高到这瓶子的质地,咱不但多赚三五十年的钱,还给人生产商多了三五十年继续研制提高的空间。你当家家都有老四呢?砸一个买一个的。再有钱的人家换一批瓷器都得掂量掂量,你得诱使他们有换的欲望,不断地去旧推新才是王道。”

换代升级嘛,没用过电子产品的人就是没这方面的觉悟。这年代半陶的东西才是主流,瓷器是大件,别说农家小户,就是大户人家的丫鬟砸个瓷碗瓷盘都能拉出去吊死,老四的行为已经够吊死数十回了。所以一下把档次提得过高不现实,要让他们觉得好,人觉得贵得不是太离谱,愿意随了你产品档次提升不断购买才是生财之道。

老四对我的营销策略很赞成,但不喜欢我的比喻,瞪了我几眼恶狠狠吃了个豌豆糕,“咱家也可以照这么来啊,是吧?”

“咱家不行,东西不一样。你给花露水味道变变试试。肯定骂声一片。咱讲究的是几百年配方工艺不变,包括素蛋也一样。可以试着搞别的味道,但一定不能沿用花露水或素蛋的叫法,要让全国的人知道花露水就这一种,就这一个味道。其他敢叫这名字的就是假货。”

“嘿嘿……”老四笑得开心,憋足力气朝二女得意地白了一眼,“姐夫和我想得一样,总是有人分不清利弊自以为是!”

俩丫头不知道又因为什么闹意见。鸡狗不到头的场面早习惯了。二女没理会老四的挑衅。笑嘻嘻的凑我跟前倒我肩膀上的一脸幸福朝老四示威,奏效,老四利马肢体报复几下,俩人又厮打开了。

拉不住,颖谁也不帮衬,一旁欣赏工艺品,一旁将二人朝远处踢,我长叹一声。炕头解下心爱的钓鱼竿,背了精心设计的钓鱼专用包包撤离现场。天色还早,步履轻快地朝荷塘过去,多钓点小鱼小虾的回来还能下壶酒。

我有个专用鱼塘,是云家怕旱季太长专门挖了老深个蓄水池的,大约有十多亩的水面,如同个小人工湖,也没有专门放养过鱼苗,都是蓄水时随了河水冲进去的,各类都有,也钓起王八啥的怪东西,很有意思。

两年来,眼前这片土地从一片荒芜逐渐变得生气勃勃,大小二十多个莲池整齐地连成一片,清风吹拂下层峦的翠绿沙沙作响,才露头的荷花苞苞随风摇晃,头顶五颜六色的蜻蜓盘旋,不时有一只优雅歇落在我的钓竿顶梢,鱼拉漂了,却不忍心提竿,总怕惊扰了那只蜻蜒,直到她歇足力气振翅飞走才悠悠收回鱼线更换饵料。

“总是有蜻蜓,总得等它们走才拉鱼竿啊。”

抬头看了看,云丫头搬了个小马扎不知道什么时候坐了我旁边,正饶有兴趣地看我垂钓。还有许多荒地得改造荷塘,这丫头为云家生计一年四季奔波于荷塘边上,每每经过都能看见她的身影。风吹日晒的,几年下来小丫头已经长成大姑娘了,肤色少当年那份柔弱的白皙,红润却里外透着健康,一举一动落落大方,早就没了才出深闺的稚气。

挺好的,姑娘家这个形象最好,那种所谓的病秧子美不适合这个年代,比起高门大户里的闺女,云丫头的确有值得骄傲的地方。

“散心,随便坐坐,到不为多钓上来什么东西。”笑了笑,捏起个圆咕噜的蛆丫子穿在鱼钩上,调整下星漂的间距,优雅地将钓丝荡了出去,随口道:“开春后得忙了吧?”

“总得忙,总也得歇歇。”丫头从马扎上起来蹲了池塘边拉起鱼护看了看,笑问:“怎么才四条?”

“能长的鱼都给扔回去了。”正说着,星漂被拉下去,抬手,起竿,指头长个小麻鱼被扯了上来。取钩,捏了鱼朝云丫头示意下,“就这种杂鱼长不大,钓了无所谓。”

“怎么钓鱼还分?总是谁钓到谁的,您太客气了,就是养十斤八斤在咱们这里也卖不到价钱。”云丫头帮我支开鱼护,朝里面几条看了看,“都是长不大的么?”

“一般都是白条,麻鱼,还有个嘎刺鱼,这些都长不太大,无所谓。”翻了鱼护给云丫头,“若是鲫鱼啊,草鱼的,我就放回去。喂养起来,鲫鱼两年就上半斤,草鱼两年三斤没问题,到时候你捞出来送了集市上能换不少东西回来。”

“还有这么一说。”云丫头笑了,抖抖鱼护扔了塘里,“您可是长安城里的大才子,封侯挂帅的,若不是邻居,我这么个小丫头还不敢和您说话呢。这下苦人的活,庄稼地里的事您都懂,说出去别人还不相信呢。”

“才子?”头次听到这种评价,感觉怪怪的,好像公共汽车上行窃被当场拿住。指了指自己,犹豫道:“才子什么时候成贬义词了?就我这样子?”跟前若有个真才子能当场气死,老天爷都不乐意。

“真的,您可别逗乡下丫头开心。”云丫头被我问得不好意思,蹲一旁低个头看脚面,“都说您前几年大病一场得了神助,人当奇闻听,可王家的变化小女是亲眼目睹的,不信都不行。不光云家,这周围十里乡亲都沾了王家的光,不知不觉中就过上好日子。”

“哦。”我还这么大贡献,云丫头这话恭维得好听,可换个人说更中听些,我怎么就感到她在反讽。“好日子靠自个努力就有,沾光这话可担不起。就和你云家一样,没你这么日夜操持,谁能料想三五年后能重振门楣呢?”

“您误会了。”云丫头起身回了自己马扎上,“云家能走到今天,都是拜您所赐。当年若不是养鸡得了喘息之要,只怕连房产地契都抵不了债务,更提不到这千十亩荷塘了。总想找个机会答谢,可……”

第306章 另辟蹊径

我最喜欢别人答谢我,这说明我有办事能力,有值得别人答谢的地方,是肯定了我的价值。不管礼轻礼重,咱受之无愧,来者不拒,云丫头除外。

若是针对救火救人,换了别人我也笑纳了,可这苦命丫头的礼咱不能接,连话都不能接,不合适。按理这年龄早该嫁人了,和老四那种女强人不同,听他们说云丫头早就定了婆家,若不是天降横祸,二老双亡,留下俩需要照料的弟弟和残损不齐的家业,如今也是个受宠享福的小妇人。

按规矩,这个当姐姐的就没有撂家不管的道理,关中人家有个不成文的规定,云家这种情况弟弟不成年姐姐就不能嫁人,只能招夫婿,也就是改随妻姓的上门女婿。这年代的男人还没有那么高觉悟,拉不下这个脸改名换姓给祖宗丢人,而且就是进了云家往后也没有地位,当牛作马忍受别人唾沫星子终老一生。

夫家无奈退了亲,柔弱的闺女家就这么挑起这么一副重担,孤苦无依,冷暖自家贴,难给他人言。

自强自立,聪明好学,虽然有时候耍个小心眼,可我对这个坚韧不拔的小丫头印象一直不错。云家能有今天的确不容易,能看出来有些家底了,从穿着打扮看,丫头有闲钱给自己置办些值钱的小首饰,剪裁合身的水绿长裙站了荷塘边和景和色,生气蓬勃。

“不答谢,自个挣拼的好前景,没谢谁。”打断丫头的话,随手又提个食指长的虾子上来,朝她晃了晃,“这是好东西,你有条件有资源,一两亩的小池子清理干净,养些虾米更划算。”

云丫头见我打断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伸手接过虾米打量一阵,“您是金贵人,同小女这道人打交道降了身份。”

“没那么多讲究。”没看她,埋头上饵,抓了把青草蹭蹭手,钓丝抛了出去,“有难处找我,别的不行,养鱼养虾还能帮个忙。干农学的,多少知道点。”能帮的就这么些点子,成不成的还得靠她自个摸索。不想和这丫头纠缠,钓鱼图个清静,旁边蹲个小女娃唧唧喳喳闹心,胡乱几句客气话就收拾渔具准备撤退。今天收成不好全怪她捣乱。

“王家大哥。”刚扭身没走几步,云丫头后面又叫住了。

回头看看,小丫头好像有什么事说不出口,腼腆地追了两步,不好意思朝我扫了眼,细声道:“也打算种莲菜?”

“种啥无所谓,算下来三十亩不到的池子,就是种莲菜也就亲朋好友分分。余下的就扔了才盖的藕粉作坊里去,不会影响云家进项。”不知道她拐弯抹角地问什么,颖正筹备些人手猛挖通河渠,就赶了最近赶紧完工引种莲菜呢,满世界都知道的事,没必要这么个表情问。

“您误会了。”云丫头朝后退几步,笨手笨脚地示意我坐下说话。

都站着,我还提了棍状物有点像打劫,翻了马扎找了个平坦坐好,“邻居的,该说该问不用那么含糊,直说。”

“就是想问您藕粉作坊的事……”云丫头鼓足勇气才开了口,尴尬地揪了枝狗尾草缠绕在手指上摆弄,“想问问……”

“哦。”点点头,寻思了下,“莲菜不是种得好好么?怎么想起藕粉了?”

“远不了。”云丫头轻叹一声,为难道。“光这片地都开开就是九百亩池塘,一年上亩产就在五千斤上说话,临冬到春不到三个月里将近五十万斤莲菜,总不能逼了全长安每个人都吃个一半斤下去。”说到这,丫头笑了,羞涩地抠抠嘴角,“这就光一家也算了,蓉园、曲江上由去年就开始扩塘了,好些人家有了荒地滩地的也学了开挖。光说种,那些人也不算算卖不卖得掉,去年还能估个好价钱,今年看下来,怕就得泡了池塘里烂掉了。”

“哦,这倒是。”莲菜这玩意产量厉害,不过作为冬季为数不多的新鲜蔬菜,贱价出售还是很受欢迎的,云丫头这帐算得有点不地道,有混淆概念嫌疑。若真卖个一文钱三五斤,就是再种得多些也能卖掉,不过就是少赚不少钱,还不至于烂了池子里。“打算呢?”

“打算……”丫头一脸实诚的茫然,不过大眼睛珠子轻微的那么一晃动露了破绽。别人不清楚,我周围几个女人没一个省油的,这种表情见得多了,尤其出现在二女脸上的时候,那才叫经典。小姑娘起心思,嘿嘿,太有意思了,本来不着急回去,这会倒想听个究竟。云丫头愁道:“王家大哥,小女就是愁,若说打算,总是没个主见。想学了陈家四姐弄个藕粉作坊,您看是不是条活路?”

“可以啊,工匠岭南上就有,这会去找,后半年就能回来,作坊起来正巧赶上莲菜下来的季节,多好?”

藕粉嘛,工艺上有讲究,不过按云家现在的财力看,还不至于发愁到来和我商量。

“没弄过,也没有陈家姐姐那么好的经营手段,想随了她学学,可又不敢和那么个金贵人说话,大马车过来的时候只好躲得远远的。”云丫头托个腮帮子露出羡慕的表情,很自然的那种羡慕,纯真。

“行,我去帮你说说,至于怎么学你俩商量。”按理说这云丫头和老四应该该常打交道,鸡蛋生意上常来常往该是熟人了。摸不透,女孩心思浅的时候就哗哗地朝外溢,心思深的时候扔块砖下去几个时辰没个动静。满不在乎道:“当是个什么大事,没事过来串串门子就熟了。”

听我这么说,云丫头表情轻松下来,起身朝我行个谢礼,望了望远处才下农忙的庄户,一丝怀念的口吻道:“今年农耕忙啊,听了牛铃的声音总觉得亲切。云家给农田里照料得不好,交了王家手里齐齐能多出两成收成,看了以前的庄户过得殷实。小女心里高兴。”

“哦。”我笑了笑,不愿意在这当口上谈这事,敷衍道:“还好,都过得好就成。”

“农家的活计刚好和莲菜季节岔开,这边农田撒播完,那边荷塘才开始,挖的淤泥还能肥地,连在一起的话,互不耽误呢。”云丫头朝我笑了笑,“其实荷塘不需要那么多人手,几十亩的池子三五个人照料就成。”

“哦,你这边短缺人手了?”

“够用呢,就是这么说说。想到哪说到哪。”云丫头不经意地朝自家荷塘看了看,“哦,那边还忙,就不陪您说话了。陈家姐姐的事就拜托您操心下。谢谢王家大哥!”说罢,朝我轻快地行个礼,扭身跑掉了。

这丫头,东拉西扯的没个主题,这要帮忙,那要帮忙,说下来没一件正事,又是学了开藕粉作坊。又是想学老四经营手段,不知道她到底想表达什么。不过今天知道了样学问,农田荷塘的活能岔开,两不耽误,嘿嘿。

“当然不耽误。”颖听我说完笑了起来,“挖莲菜是冬季,收莲菜夏末上的事,要说这清塘的淤泥可是宝贝,还亏得您是家学里的少监,让个农户女娃子来教?”

云丫头如今的身份已经被颖贬斥到农户女娃了,很不幸啊。

“开藕粉作坊由她去,巴不得呢。有老四坐镇,和咱家争不是自找苦吃嘛。”颖不屑地撇撇嘴,“别以为自家有了荷塘就占了便宜,说话就不值钱了,藕粉作坊再被老四挤得开不下去,到时候哭都没眼泪。”

怕是这样,云丫头聪明是聪明,可经营生意上和老四比,不管哪方面都有点差距。老四能把陈、王、内府三边关系维持得头头是道就足以证明实力了,再加上二女?这个我不敢肯定能有双倍的威力,一山不容二虎的话没错,较劲得厉害。

云丫头怕是被眼前点成绩弄飘了,人还是不错的,就是有点沉不住气,埋头苦干上几年攒足了本钱再搞个别的不迟,非得这个当口上起针锋相对的心思,一没有依仗,二没有关系,一旦踏足商界再想回头务农就晚了,连条退路都难找。下次见面委婉地劝劝她也好,要不真不像颖说的,自己找上门来送死的入在,我就是同情也没援手理由。

我这边想抽空劝劝,云丫头竟然不知死活地串门子来了,带了俩弟弟这个磕头那个磕头的,一圈都谢完,几包包像样的礼品也送上来,依旧摆个弱不经风的模样坐了下手。

俩弟弟长大了,已经没有云家出事时候俩鼻涕甩多长毛孩子样。孩子脸上已经有了淡淡的书生气,穿着体面的书生长衫,小人彬彬有礼,见我不太好称呼,直接行的是学生礼,我一张口俩小孩赶紧就站起来吟听聆听教诲,弄得人有点不自在。

“长大了要好生待你姐姐,从这么高。”颖一脸笑容的比划个高度,和蔼地朝大点的孩子送了一盒毛笔,小点的得了个玉牌,“当年就这么个小子,一把火烧得没个家底,硬是给你俩拉扯起来,说是当姐的,纵然是喊娘都不为过。”

听颖这么一听,俩小书生恭身称是,拿了礼物不敢落座,恭敬地站了云丫头两侧,看来这俩小子很尊重这个姐姐,该有这份情谊,比平常的姐弟情分不同,丫头完全是抛却了一生的幸福换取俩弟弟的前程。往后老了,丰年过节俩弟弟该上的是孝子礼,坐的是云府正当间的椅子;看给云丫头乐的,爱怜地摸摸弟弟脑袋,没一点辛酸的样子,仿佛能这么过下去看俩弟弟娶妻生子就知足了。

“该给自己打算打算了。”颖摸着肚皮学了长辈的口气语重心长地朝云丫头道:“小子都半大了,该扶的时候扶着,该放手还得放手再有几个年头就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你这当姐当妈的,找个好人家歇歇了。”听口气,颖这话说得实诚,可能被眼前的场景打动了。听得人心里暖暖的。

“误就误了,这么多年风风雨雨都熬过来。不争这几天。看他们娶妻生子,云家有了盼头,小女再打量吧。”感激地朝颖看了眼,拉了俩弟弟坐下,“他俩还小,自己经风经雨的不知道在惜,可放了他俩身上小女就难免心疼。这该放的该丢的,可总想多扶他俩走一阵。不求荣华富贵,便求安逸平稳,也就知足了,父母在天之灵也瞑目了。”说到这里眼圈红红,也不动手去擦,反倒翘了嘴色露出个笑容,丫头很有性格啊。

“老四呢?”我不习惯这种场合。既然人家行了礼我就该撤退了,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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