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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好男人-第2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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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境,明非得想办法给里面放几条鲇胡子鱼不可,给这些花团锦簇的观赏鱼统统吃掉才能出口恶气,再放几只猫进来给鸟抓完,再放几头山羊进来给植被破坏贻尽……

“再一把火烧了亭台树木,好让您在长安就能贪图塞外大漠风情?”

“对,对!”善解人意就是这样,这话说我心里去了。不用回头,正是兰陵和我说话时独有的语调。我得苦练九阴真经了,这么接近都没有发现,看来她武功尤胜于我。

“对啊?什么人!”兰陵拍拍我肩膀,“该过去了,老远就见你上窜下跳的不尽兴,都不好意思过来打搅,只好由你胡闹一阵。”

“我没不好意思。”一把花瓣统统丢了水里,不情愿地叹息一声,“这么好景致说什么教科书?大家那边烧烤点鱼啊鸡啊的多合景?要不今算了,弄点酒菜过来看我烧烤的手艺比物理强太多。”

“走吧,赶明闲了有你烧烤的时间,先把正事办了。”兰陵扶了水廊的扶手迤逦前行,不时地转头回来和我谈论些东西,“想把格物作为单独的学科放到科考里不现实,至少现在还不可能。只能从工部入手,从织造学院独立出来那天开始将物理作为织造学的必须科目来教研,有了一定的成绩后才好逐步地朝其他学院渗透,直接让国子监、崇文馆里教这些条件不足。”

“织造学里有,那工学院里也应该开设啊,物理对这两家学院都是非常重要的学科。”转过片狭小的水道,一座亭子闪入眼帘,李世正从里面微笑着朝我打招呼。

兰陵回身朝我一挤眼睛,低声叮咛道:“只织造科,不许提工学院,我自有道理,不许多嘴。”

“哦。”小声答应,“你很卑鄙啊,鄙视你。”

兰陵还想回一句,无奈走了跟前,硬硬把话收回去,朝李世一点头,笑道:“你们聊,我那边和她们转转,新苑的景致还没赏完呢。”说着回身朝我瞪了眼,招呼几个侍女跟前伺候好,游玩去了。

“很不公平啊。”和李世见了礼,等兰陵走远了才凑跟前小声道:“李兄看了新苑景致没?跑这么美地方谈公务太煞风景,咱俩约个时间再谈,今跟前没人监督,咱去那边秦岭喝酒。”

李世明显和我一样的想法,欣然答应,叫侍女准备个酒菜盒子,我抢过提上给侍女赶走,和李世一前一后游玩赏乐。每到一处都要细细品评一番,有眼熟的地方就胡诌个典故出来,李世很配合地一搭一档,举杯痛饮,其乐无穷。

“最后呢?”

“最后不知道了,估计让官府拉局子里蹲无期徒刑了。愚公愚公的,光听这个姓就不是灵醒人,没事移人家山玩命,这可是私自修路的大罪。”颖提醒过,不经官上许可私修马路是重罪,随口提一句也好显摆下自己熟知律令。

李世哈哈大笑,朝我竖了大拇指赞道:“看来御寇差子豪多矣。若闻此判言,不复生尔。”

“谁?”御寇这名字太生,不认识,不过肯定不会比我强。

“《列子》八卷出于他手。其故事出自民间,若说愚公移山出自《列子》则有些牵强,大约是晋人所做,托借《列子》之名而已,据不可考证,笑谈而已。”李世学问还是比我高那么一点点。这不能怪我,小时候学愚公移山的时候不记得老师教过这么多,估计我老师也没李世文化程度高。

“不过现在好多了,移山太累,若真修路的话,火药塞满了炸开还是有可能吧。”不晓得黑火药能不能飞沙走石,不过看样子炸个挡路的大石头没问题。

李世明显也不敢肯定黑火药的威力,只好含糊道:“子豪大才,火药只是其一,若将子豪能一一罗列……呵呵。”

这话我爱听。李世明显想拿个古人和我比一下,可发现我比那些古人强太多了,用笑声代替,这就说明我能耐大得难以比拟。

假山上。俩人横坐南北,文韬武略乱诌,三皇五帝瞎评,其乐无穷。仿佛都能翻江倒海了,反正海上占地方又不要钱。一路路横扫下去,发现只要让大唐发现出来航空母舰就能一统地球,称霸太阳系。

这太容易了,航空母舰这构思过于超前,怕说出来让李世觉得我神经上出了纰漏拉大理寺强制治疗个三五年得不偿失,只好从舟船作业上谈起。东拉乱扯就到了制造工艺上,很奇怪,无论谈到什么,反正到最后老能谈到制造工艺,看来万变不离其宗,今天想偷懒不谈格物的困难很大。

“就是现在这个样子。”李世很无奈地耸耸肩膀,“无论桌椅还是军械,以前没看你的著作想不到这些,可最近一拉扯话题就不由自主地朝格物……物理上带。不是巧,真如子豪所言,世间万物皆离不开这个,看似复杂,无迹可寻;却理理相通,行动之间就能用物理解释,的确是一门了不起的学科。”

看来李世真的看了,按这个年代的理解能力能把这道理形容出来已经算是高手了,心下佩服。“的确,一行一动都能用物理解释。日常起居到沙场博胜,处处离不开的学问,正是如此小弟才潜心钻研十载,本以为能用自己的努力为国家出力、为百姓造福,可能力有限,如今却只略通皮毛,惭愧,惭愧。”

“子豪过谦了。”李世没理会我数十载寒窗苦读的鬼话,笑道:“教材草本我已经不求甚解地读过几遍,无奈空闲、学识有限,难以通汇,有不解这处还请子豪不吝指教。”说着取出一大张试题般的问纸,密密麻麻各种常识里难以解释的东西递给我,笑了笑,“都是玩笑间的问句,却无从解释。”

拿过看了看,问题描述得很直白,看来李世多少了解点我的文学基础,不敢写得太斯文。大多对我来说没多少深度,随口答着,有些问题上随便加几个数字就成为一道简单的物理题。有需要列举验算的地方就顺手拾个长石子在秦岭山上刻刻画画,分析图绘制得清晰,李世则听得认真,甚至连回回炮的抛射原理都简易绘制一遍,平抛、斜抛、夹角、函数……我知道李世就是听得再认真也绝对没法理解,所以更显摆得自如。

李世有点不自然,虽然阿拉伯数字能看懂,可对他来说求解的方式过于烦琐,涉及到初中以上的数学概念就开始变得迷茫起来,直到看我得出一组数据才长长出了口气。“这么说来,只凭借了这些东西就能计算出炮石的射程了?”

“理论上不过是个参考,具体的射程还得将组成回回炮的各种机件材质考虑进去,当然还有不少外界因素,风速就是个影响射程和着弹点准确性的重要因素。理论而已,不过采用了物理学上的知识能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起了大方向的作用,大大缩减了研制开发的周期,避免一些不必要的误区。实践的过程还是非常重要的,只理论是空谈,只实践则难以快速提高整体科研水平,理论结合实践才是发展之道。”扔了手中的石子,朝远处郁郁葱葱的矮树木眺望一阵,拍拍手上的浮尘,“其实这些东西不是一两个人,也不是一两代就能发展起来的,要在教育上给予重视,让物理成为一门必修学科谈何容易啊。”

“必修?”李世摇摇头,问道:“若是达到子豪这么个造诣,从八岁娃娃起得学多少年?”

“若真的是专门钻研这个,前后也得五、六年时间。而且必须是全心思地投入进去。不光是物理,辅助课程也不能拉下,读书识字是必要的,算学基础出是必要的,还要看孩子的理解能力,没有时间再干别的事情。”想想真的很痛苦,我求学时候还说得过去,后来的孩子成天不是让书包压弯了脊梁就是让眼睛压塌了鼻梁,五、六年是我说得客气,给李世留面子的话。

“就算六年吧。也十四岁的年纪了。农家里供不起个吃闲饭的半大小子,殷实人家也不愿意让自己孩子把六年正长心思的年纪白白耗费了这上面。”李世有点无奈,“只好先让工部挑选些功名的人员进入织造学里修习。到时候怎么安排我只能做个建议,还得子豪和工部里管事的人商讨才是。”

点点头,这也是最快的办法了,毕竟不能一步进入科考科目,士子们还得按部就班的来博取功名。对他们来说花六年来修研这些东西就等于比别人少活了六年,不合算,也不现实。

李世没说错,工部很快就有人到农学里联系公务员再深造的事项,刘仁轨作为农学一把手亲自接见,从对过程的安排上能看出来老刘对这门新兴学科的重视,甚至在织造科还没脱离农学的时候就已经开始着手挑选第一批前来学习的人员。

工部派遣是一方面,织造科独立出去后必定要招收学员。按照刘仁轨的意思,学员在经费许可的情况下尽量多招,给以后的延续深入的研究打好人力基础。算下来投资非常大,不过见识了新苑里面的景致后,我已经不打算给内府继续省钱了,能造出那么精致的园林,就能收得起这么多学员。

“你什么时候给我省过钱?”兰陵最不爱听我说这话,好像她贪图享受,奢华无度一样。“又没说不给你钱,还不是眼花新苑里的景观了!”

“当然眼红,要不你给我也盖一个算了,免得老起放火的心思。”挠了下巴沉思一阵,“很好奇啊,李世这人呢,办事效率不错。曹老伯如今这么繁忙的情况下还能抽时间亲自安排这些事情,我在想……想……”

“想啊,怪费劲的。”兰陵扑哧一笑,“该想的想,别为了不相干的事情费心思。”

“那就算了,我脑子本来就不够用。”盯了兰陵配合的一笑,“看来当白痴有好处,就是没那么多心思也怪省劲的。”

兰陵兰花指朝我脑门轻轻一戳,“难得糊涂,当自己是白痴就行了。不和你瞎扯,张家三个小子能不能先去当先生用?别糊涂先生教糊涂学生,丢你的人还好说,丢了农学的人刘仁轨可有给你活劈了。”

“没问题,我这边教他仨,他仨那边教学生,可……”

“可什么,当然得有个合理的身份,要不这小先生教老学生,没个镇压就乱了套。”兰陵贼兮兮一笑,“趁你的意,把张家的事情彻底揭过去,该还的还,该加的加,既然是国公家的子嗣,没个头衔说不过去,程初不也是个都尉了么?”

……

“别看我,我手还没有那么长,是刘仁轨亲自过问的事情。”兰陵举手朝我眼前晃了晃,“别不相信,既然还了人家清白,就该还了人家本该有的身份。你那几个舅舅可不是好相与的人,年轻时候都是京城的风流人物呢。”

这有可能,不管凭什么说法,既然刘仁轨过问的事情也好,和我没关系,张家不会认为王家刻意援手,毕竟是张栉、张珲、张馥三个后辈凭借自己的努力干出的成绩,在农学里也不牵扯朝堂纷争,教书先生而已。

朝兰陵拱拱手,“谢谢,别斜我,是真心感谢。放心,应了你的事情我尽力办好,织造科交了我手里绝对不会出纰漏。”

“不要紧,尽量出纰漏,越有把设计的新机器朝家里搬的条件了。”说着撇撇嘴,拿了声调道:“学监啊,要个破图纸谁敢不给?”

“这话没意思了,你又没少往内府里拿,不是我一个人吧?”

“嗯,所以嘛,所以刘仁轨就不愿意了。”兰陵不满地哼哼几声,恨恨诅咒道:“老狐狸,不得好下场!”

“好?”

第337章 规范?

头次见兰陵这个口气来指对官员,尤其还是巨头级别的刘大官人,不知道老刘究竟在暗地里干了些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我早已经看穿了这个一脸耿直、作风正派老滑头的心、肝、脾、肺、肾,全身没一样纯洁的器官。

刘仁轨有个本事,即使面对不了解的事物也能用一种奇特的逻辑大约推断出个发展轨迹。早在农学建立的时候老刘就能看出这是一个捞取名声的风水所在;在学监这个位置上花费了精力后得到可观的回报;棉布这东西出现后又准确地预测出这玩意往后若垄断在内府、王家手里不利于他在其中兴风作浪,于是心怀返不轨地将工部拉进来,一举捣毁王家和内府达成的默契,形成了三家竞存的场面。

早就预料到老刘不会让织造科轻轻松松地独立出去,有时候不得不佩服这老人渣的手段,看似什么人他都敢得罪,是个楞头青;可这仅仅是他给外界的错觉,不共事是绝对不会感觉到他那可恨的心计和强大的控制力。

总是能将事态的发展掌握在自己的控制内,周围的人一举一动都逃不出去。说实在话,老刘在农学里过问的事情不多,虽然也努力地去学习,可从不懂装懂,但底下人若认为面对这个专业知识不过关的上司就可以为所欲为就大错特错了,和老刘耍心眼的人一般没有好果子吃,我领教过无数次,各种果子齐齐尝过一遍,这次轮到兰陵品尝了。

“别笑。”兰陵见我一脸怪笑,恼火的上来拍了一下,“别以为你能逃出去,以为当了织造学的少监就能为所欲为了。”

“没,我可没这么想过。”大度地摆摆手,挑衅地笑了几声。“怎么样,说说老刘出了什么馊主意?反正他绝对不会让咱两家把织造学控制住,这里面有工部参与他都不放心。对刘仁轨来说,虽然他最终目的是想让棉布的成本降下来以造福万民,可出发点绝对不那么单纯,不会让这个名声从眼皮底下溜走。”

兰陵点点头,“所以他的谏言总比别人受圣上重视,名、利之别啊,也不知道是好是坏。”

原来老刘意识到招生一旦完成织造科的独立就水到渠成,而由内府出资的皇家学院由当初单一的农学变成了农、工、织造三家并举,刘仁轨认为以后皇家学院还有可能再继续增加,必须在这个时候成立一个管理机构来对日益增多的皇家学院进行统一管制,以免到后面形成各自为政的不利局面。

统一规划、统一管理。这是学院规范化、制度完善化的一个必须的过程,有一定的道理,在目前来看也存在一定的风险。首先老刘提出的成立一个单独的部门对各学院进行监督考评就是个非常有针对性的政策,这样掐断了各学院直接与内府甚至是皇上联系的线路,而新的管理机构成为一个中转站,这样不但让各学院觉得自己的受到侵犯,还被套上一层枷锁。时刻有人在头顶监视。

“圣上同意了?”说实话,若我是李治的话,也会倒向老刘的建议。首先是机制在逐步完善,将皇家学院有机地管理起来,明确责任的同时还为以后的发展打下良好基础;二来一旦这个机构良性运转的话,作为皇家就能很轻松地熟知学院的发展状况,能更有效地发号施令。

各学院对管理机构负责,而管理机构对圣上负责,这样就消弱了工部和朝廷对学院的影响,皇家学院不再是寄人篱下的产物,统治者名正言顺地把各项人才捏在手里,对皇室来说这是个了不起的力量。“老刘不过是留名而已,其实这建议不错。至少对皇家来说是个好事,你该高兴才是,咒人家干啥?”

兰陵摇摇头,“圣上即便是心里同意,现在还不到明确下来的时候。主要是对六部不好交代,首先从工部就过不去。刘仁轨这么干意图也非常明显,他一来用皇家的投资给自己造势,二来暗中针对了日益庞大的内府,一旦这么弄成了,内府对学院的控制力就没有往日那么犀利。要知道学院和内府相辅相成的,投了许多钱,眼看就有到收效的时候,可这么一改变的话……”

盯了兰陵一阵,笑了。兰陵的意思我明白,她才不在乎投了多少钱,甚至都忘记内府是皇家的一部分,已经将内府这个服务于皇家的部门视为自己的领地了。虽然口口声声说是为李家怎么怎么样,可往后皇家学院往后走向正轨后兰陵的影响力就大不如从前,毕竟内府不过是个服务行业,而学院直接传达的对象是李治,再没必要朝兰陵通报。

内府的手伸得太长,老刘有意斩下来一段而已,按理说是好事。笑道:“你都快忘记自己是个生意人了。就说平时好好个人今天发邪火,我就提醒一句,你是嫌刘仁轨的提议侵犯了内府利益呢,还是因为把一部分权利交了圣上手里削弱了你的影响力?”

“啊!”兰陵轻呼一声,举手要打人,却划了个弧度停住了。“大逆不道!”

“瓜女子。”拉了兰陵停了半空的手,轻抚一阵,柔声道:“刘仁轨针对的不光是内府,他意图给所谓的清流开路,排挤那些不顺眼的人。可圣上一定是因为顾忌你这个好妹妹的想法才把这个议案压下去,你以为工部的曹老伯敢不缴权吗?巴不得呢。学院开办的时候有他,学院独立出去也有他,一路没少落好,现在始有终了才更是个功劳,就凭这就能颐养天年了,曹老伯是给往后的继任者留下辉煌基业的那种人么?你陷进去得越来越深,嫂子的面子可以不给,可不能让这个哥哥为难,你得第一个跳出去响应,等别人响应时候你再附和就晚了,这么聪明个人怎么一到了权上就泛起糊涂,多少人等了看你笑话呢。”

“下来呢?”兰陵轻轻靠我身上,情绪有点低落。“往后你就不会求了我要经费了,刘仁轨也不会把农学里的事情另开个信笺朝我这里送了,圣上摆摆手我敢克扣你们的钱么?”

“白痴啊。这么简单的事情都看不透!”朝兰陵脑袋敲了下,用了点劲,“咚”一声,“虚荣!没点实在的好处。往后刘仁轨肯定会把学院的事朝圣上那里奏,圣上忙吧?有多少功夫去打理学院的鸡毛蒜皮?没时间、不明白、不好决断的时候找谁呢?只有你懂,身为当事人你又是第一个拥护这个提议愿意缴权的人,还姓李,放心地交给娘娘还是放心交给你?笨的,这不是比权利直接走内府更名正言顺?”

“当然是我!”兰陵正揉脑袋,听我这么一说顿时来了力气。狠狠地把暴栗敲回给我,“你就是个妖精!”

脑袋有点蒙,眼睛聚焦有点散乱,龇牙咧嘴哼哼,“是人!”

“人妖?”

“滚!”

果然,第二天兰陵就变得喜气洋洋,这下不但趁了刘仁轨的意,还让兰陵间接地打了个翻身仗,一下把李敬玄所统领的工学院捏在手心里,抵掌中难以有所作为。而老刘则意气风发地将李敬玄这个中年帅男踩在脚下,一举将许、李集团的如意算盘打散,彻彻底底地赢了个漂亮。

“现在就得拖。既然关系到六部的利益,反对的人肯定有,还不会少,起码今天许敬宗就上了反对的奏折,刘仁轨的建议不会太顺利地通过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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