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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好男人-第2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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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也不好,比方我就觉得吐蕃溃败后京城忽然变得太小,老杀才们一群群地都回来让长安充斥了不安定因素,赶紧打一仗就好了,不是说拾掇靺鞨嘛。快啊!

“嘟囔什么呢?”颖给我从水里扯上与二女合力帮我按摩,笑道:“您可是生在福中不知福。程、苏二位老爷子是什么人?别说咱家只是个侯爵,郡王家想同时请去都两可呢。”说到这里眉眼间流露一丝不快,“下次咱家全力招待,让个不名一钱的云家沾了这么大好处。您说,这云家跟了咱家一路沾了多少光?没王家扎了这,就个种莲菜的野丫头能有幸见这么些个贵人?”

“嗯,就是!你明站了她云家门口跳脚骂去。”

“去。”颖一骨碌骑了我背上朝肩膀按得舒服。“酒醒了就赶紧换衣服出去,陇右上二哥来了音讯,那老四还等了和您商议呢。”

“你去商议,让二女再给我按按。”热水一泡,娇妻一按摩,酒劲一过,浑身软得赛棉花,这会陇右就是放一把火烧了也不想动弹。“二女,来,坐哥哥腰上。”

迷瞪着,睡眼惺忪朝一边歪,老四说了些什么一概不知,好,行,对,你看了办,你办事我放心,陇右就按你心思来,你有完没完了……

晚了,昨晚喝过了,一早要和刘仁轨去视察织造学新校舍的工程进展,麻烦!饭不及吃,趁二女整理时候胡乱塞了两口点心凑合,湿巾子脸上乱蹭几下就当洗脸,打仗一样朝外冲。

“侯爷,侯爷!”

“啥事?”扭头见达莱站了过廊上叫我,没功夫和她交流,“回来再说!”

达莱有点反常,凑上几步想堵我的架势,可到了跟前又变得犹豫,毕竟下人头里堵家主的行为就可以拉出去打死了。

“啥事?”达莱的行为让我惊讶,好奇地停了脚步打量她两眼,夸奖道:“很有勇气啊。”

“侯爷恕罪,事起得急,您先听婢子把话说完。”达莱小心地退了过廊上把路让开,“陈家四小姐昨晚告知婢子,就这两天从作坊挑选四百女工去陇右,您知道……”

“四百?”来不及了,脑子转不过来,朝达莱道:“等我回来说。作坊那边照旧,先不要妄动。”

达莱点点头,委屈地近前几步,细声道:“可……可高惠南已经吩咐下去了!”

“谁?哦,你干什么吃的?回来再说!”今新老俩学监巡视,事情倒不重要,可排场不小,毕竟这织造学成立来的大事,来的头头脸脸不少,我去迟了说不过去。撇开达莱往出跑,扭头还交代道:“你拿事的,知道不!”

还好,虽然最后一个赶到,总算没迟。如今这皇家学院红火,以刘仁轨为首,我和李敬玄三个学监已经成了红人,一个小小的活动搞得场面宏大,满场尚书、侍中、侍郎的,彼此熟人想打个话都得挤半天才照面,还不敢多说,后面道贺的道喜的排长队,都大人物,都耽搁不得。

“你三个就站我后面,来人先见礼。”回身朝张家三兄弟招呼一声,俨然是嫡传弟子簇拥老师的模样和众人见礼。这是我预先安排好的,张家这两年里的声誉渐起,虽不能和十多年前誉满京师时相比,却也恢复几分威仪。趁了这难逢的场面借机抬举下张氏兄弟百利而无一弊,等时机成熟了给他三个朝好位置上一搁,往后不说出将入相,这皇家学院里占一席之地世代受学子敬重还是没问题的。

“子豪贤侄。”刚给上官伯伯打发了,这曹伯伯肥胖的身躯猛扑上来,一年多不见,曹老伯越发富态,官服都撑圆了,勒得全是褶子,这一笑满脸肥肉眼睛都遮住,横看明明就是一条待吐丝的桑蚕。一把抓住我手,笑得弥勒佛一般和善,“快,让老伯看看,一年多上,在外面受苦了吧?回来也不说照会老汉一声,小五一天没在跟前少念叨你!”没等我客气话说出来,笑着指指我身后张家兄弟,喜道:“这定是郯公府上三俊才!”抢步过去顺了张栉、张珲、张馥一个个打量,老脸是又喜又悲,光这表情都不是一般影帝能模仿的,哀中带喜,喜中带叹,叹中带……胖脸哆嗦一阵,切声诚恳道:“好,好啊!郯公在世的话,在世的话……”摇摇头,悲笑着,“就该让那些人看看,张家……”回身感激地拍拍我肩膀,“老伯心里高兴,面面上的话不说了,下了差来老汉府上喝酒,都来!”

“厉害吧?”望了曹老伯背影,仰身朝身后三兄弟轻声窃语道:“学着点,都是老前辈,任谁一个长处学了身上都受用一生。”

“实属我辈楷模!”张馥略带了笑音低声答道:“曹老前辈千古。”

“嘿嘿……”偷笑了摆摆手,“别计较,活着都不容易,过去的就撂开了。”曹老伯和张家也没大过节,当年算是顺了张家的关系上来的,张家一出事受牵连人不少,唯有曹老伯立即拨乱反正,不但脱开干系,还一举夺得工部尚书之职至今,算是了不起的成就吧?

“千古?”正和张家兄弟嬉笑,忽然肩膀被人拍了掌,扭脸一看许敬宗老爷爷一脸坏笑地站了身侧,“子豪打算给哪位办丧事?不会是老夫吧?哈哈……”

“许老!”赶紧躬身一礼,大笑道:“您可不敢给扣这帽子,小子回去可睡不着啊!”

“早就该千古了,若不是俗事缠身,家小不懂事,老夫巴不得赶紧了断了清静。往后你们小辈的前程,你,还有你身后仨小子,前途不可限量啊,到时候可该拉我许家不肖儿孙一把!”自嘲的口气,一下把辈份上的差距消减了。伸手揽在我肩膀上一脸器重地箍了箍,“前前后后,若不是宵小其中作怪,子豪今日成就不止于此,老夫看好你!家里也学了你王家办了幼学,三湾头上的好景致许家不敢独享。”指了我身后三兄弟亲切一笑,“划了大园子给他们这些学问人僻个清静,有空去我那边讲学,许家子弟翘首以待。”

“他们?”和许敬宗相视一笑,身后张馥也跟了笑起来。许敬宗是大牌学问人出身,同我一样,也曾经有学满京城的声誉,这么一说到显得老许为人洒脱,坏透也不虚伪的架势。

“他们。”老许笑了点点头,“你,我,早就不是喽,子豪这点对我胃口!”说着转身朝张氏兄弟肩上齐齐拍过去,每拍一下就一脸唏嘘,或点头,或摇头,临了手放了张馥肩上肃穆道:“同张家该有的恩怨,老夫这两年里能还的都尽力还了,不为别的,只为你张家的骨气!你三个都是干净人,进了这织造学里也是干净地方,能讲学,能钻研,能活得干净,这就够了。仕途上不是人去的,老夫这话你们这年纪听不懂,等到老夫这个年月上,懂了,晚了,回头再看看,什么都迟了。”说着回身朝我一笑,“子豪多教教他们,干净人活得轻快,别学了老夫边悔边钻营。这话不怕别人听见,这边来的也就老夫一人敢说。”

“难得啊。”仰头朝后面三人道:“好坏上都是利益折腾的,摊子越大,违心事干得就越多。这老伯做假都做出真诚来了,比刚千古那老伯境界高出一筹。”

“最高境界?”张馥有点感慨,轻叹一声朝俩哥哥看了眼,“许大人可算是大家了,明知道这虚话实说的把戏,可总是听得心里不是滋味。”

“这就对了,人家的目的达到了。”我回身学了许敬宗的样子一路拍下去,四人相视大笑。

年轻就是好,忽然感觉自己在这些大佬面前有说不清的优越感,论资历,论经验,论学问,论心计都和人家不是一个档次,可忽然觉得自己在其中应付得游刃有余起来,无他,年轻尔。年轻人就有犯错的资格。就有和老前辈们嬉皮笑脸的优势,就能胡搅蛮缠下还让这些老伯伯觉得你尊老爱幼,前提就是不包括刘仁轨。

和这老家伙没多少共同语言。上来就是板个死人脸勉励,然后细数我的缺点,仿佛这织造学院到我手里就有变成基地组织的可能。三大纪律、八项注意地反复交代,而后面张氏三兄弟大气都不敢出,跟了点头一百遍啊一百遍。

“张栉、张珲、张馥。”刘仁轨一丝不苟地喊三人名字,眼睛放了绿光猛扫一遍。“学监才华横溢,你三人得此求学机会不易,万不可松懈,不要堕了张家名威,不可辜负老夫一片苦心!”

回头看三个表亲一脸惧色,拱拱手,咳嗽两声缓和下气氛,“您过虑了,往后在下依旧是农学少监,这织造学学监兼职而已,是吧?”

“一码归一码,子豪这话先是不对。”刘仁轨摇摇头,估计觉得我这边无可救药了,瞪了身后三人一眼,“这点不要学,人无完人,去伪存真!”

朝刘仁轨背影摆个怪脸,咒骂道:“老不死的!你三个千万不敢学他!”

“是!”三人笑答,张馥笑道:“这话父亲也曾说过,刘大人过于苛板了,为相清显于朝,却不是为人之道。”

“嗯,相走田,马走日。”胡乱接了两句,一脸迷人的笑容朝直面而来的李敬玄帅哥迎将上去。

累死人了,幸亏兰陵没回来,要不今这场面上她非来不可,搅和的人就更多了。得,这往后咱也一方校长了,教育部门的油水嘛,是不是咱也教改一下,往赢利行业发展?

“小心被人戳脊梁骨!”颖一边给九斤勾秋衣一边听我懒在一旁掰掰,不时地还表达下自己的看法。

“说说而已,说不定千年以后真有人敢这么干。”不屑的活动下手指,最近猛练字练的。这当了学监唯一不好处就是和笔墨打交道时候太多,自己印盒里的几个模子明显不够用,若不是颖家里作威作福,我真想给聘过去当文秘。这年头用女文秘不好找,男的又不喜欢用,算了,明天从张家兄弟里找个来先充数。

“才不信,就不怕读书人造反?”颖一边嘲笑一边抱过九手量了量尺寸,“不和您磨牙,这歇够了就赶紧前院里劝架。达莱今不知道吃了什么不克化,老四那边的话就是差使不动,平时绵绵个人成了倔驴。”

“哦?”忙忘了,真是的,起身忙问:“二女呢?”

“放心。”颖给针线朝篮子里一丢,“二女分得清里外,我这边都不吭声,二女更不会因为这个责罚达莱。您昨晚醉醺醺答应老四一堆,别人可没听见,当然也不能让陈家个丫头跑了王家纵意指使。”

达莱没受委屈就好,勾了鞋朝前院去,过廊上迎头撞上一脸不忿的老四,揪住我就抱怨。

那是,王家的人,杀剐是我的事,小姨子再亲还隔层姓呢,抱怨我听,事情嘛,今清醒,重新规划下。

老四意思是陇右棉花产量越发大了,可几个作坊的规模一直起不来,最大原因就是缺少女工,尤其是有经年工作经验的熟练女工。二哥已经联系的劳工贩子周边大肆采购适龄女子,可需要一批老手带领,尤其是朝鲜半岛的织工最好,一来工源大部分来自那边语言习俗相通,二来可以把这边的一些工作、管理经验带过去,头次大约得四百个,往后随了工人陆续到位,还得分派一批过去。

“你和达莱说明嘛,两人沟通沟能,不是啥事都得找我解决吧?”道理一听就懂,是好事,可话里还得给达莱个台阶下,不能让老四觉得达莱不通情理,只认我一个。

“说了!”老四不依,“一天上死人一样不吭声,还跑了作坊给那个叫高惠南的管事的权下了,二女一旁看着没事人一样,高惠南可是二女分派的。”

“哦。”点点头,看来得好好表扬一下达莱。这么多年了,头次见她这么彪悍,估计这一年里没少受那堂姐排挤。忍住笑,“你不管了,我过去拾掇她,往后再要和达莱商量什么事可不能和我这么样说话,你和她都是管事的,大家多少有点脾气不是?”

老四撅个嘴嘟囔几声,给我朝前院推,看样子打算让我当了她面教训达莱好挽回面子。有点难办,我本打算过去奖励达莱,一拍脑门,“哦,对了,我书房里放了几个才烧的罐罐赔你,中秋上程家在新庄子开蛐蛐会,没几天了,你要去的话得好好准备准备,赌钱呢,别输得哭。”

“才不会。”老四来了精神,掏了荷包里两张纸片朝我得意地挥了挥。

“啥?”

“银票!”

“啊!重说一遍,啥?”

“银票,五百贯的!”

“靠!”内府死定了,敢不通过银监的批准私自民间揽存,一点都不把我这银监放了眼里!

第363章 违规操作

作为大董事,英明神武是必须的。想让王氏集团下的各个产品健康有序地发展,就少不了要和各个方面的精英分子打交道,听取并有选择地采纳有利发展的种种建议,当然,还要时刻面对高层精英的人事矛盾,相对于前者,处理人事纠纷的难度更大一些。

和别的利益集团相比,王家的产业有个难以回避的缺陷,整体高层建筑阴盛阳衰。这首先是家族产业结构造成的现象,花露水、香水、棉纺业为主体,其中留给男性施展的空间不大,再加上王家不好委派男性亲信出掌生意上的事务,还不具备公然进入商界的勇气。

这就是最大的障碍,和女性交流起来总有点力不从心,不可能推杯换盏地称兄道弟,也不能和对待二娘子一般伸手就打、抬腿就踹。女性心思细腻,感情丰富而敏感,言行间稍微处理不得当就可能造成误会,揣摩,大多数情况下你得随了各人的脾气揣摩,想知道她们真实的想法不容易,只有揣摩个八、九不离十才好决断。

与二女、老四相比,达莱属于高层中弱势群体一员,首先是心态,其次才是身份。了解她此刻的想法很重要,我和二女怎么对待她都可以,可换了老四和那个高惠南就不行,就好像那个高惠南摸清了达莱的想法使尽浑身解数来博取二女的青睐一样,借此向达莱施压,才触犯了达莱的禁忌。

“这说明人家比你聪明。”转了转手上的茶杯,朝达莱投去怜悯的目光,轻声问道:“若抛开所有一切只谈这作坊的前景,作为我是不是该更看重高惠南一些?”

达莱低个头,不知所措地扭着指头一声不吭。

“别紧张,我是假设而已。”

达莱偷眼看看我,不情愿地点点头,算是认可了我刚刚的说法。

“所以说人情害死人。”笑着将茶杯顿在桌上,“若只看能力不讲情面的话,我或许早就让那高惠南取代你的位置了。”微微一停顿,观察达莱的表情,接着道:“可不一样,这家里我说了算,你就是个吃货,只要我说好,他谁也不敢有二话。”

“婢子不是吃货!”达莱觉得自尊心受到了挫伤,低头反驳着。可就是没勇气正看我一眼。

“看,底气不足吧?”另一个茶碗推了达莱面前,示意她喝口,别紧张。“家里的事我说了算,别人不敢有二话。可不能让别人没想法,是吧?你若真不如高惠南,我却一直委你重任假装看不见她,是不是会有人在心里质疑我这个家主的判断力呢?或者还猜些别的。”

达莱气馁地出了口气,小声道:“婢子连累您了,您……”

“我没有开销你的意思,虽然你如今也算个小富婆,可我仍旧打算让你在这位子上待下去。不为别的,就是单纯对人的好恶而已,说白了就是对那个高惠南没多少好感,虽然你身份比她更可疑。”话说出来自己先笑了。首先就说明我不是成大事的材料。按这些年的表现来看,高惠南比达莱活跃得多,表现也更积极,说为王家利益的话,二女提拔高惠南是应该的,一点错也没有,而我的所作所为明显就是个昏君。

达莱情绪有点激动,想表态的样子,可临头上话又变了,“婢子感激侯爷赏识,这次去陇右的事,婢子愿意亲往,京城这边交由高惠南掌持。”

“陇右的摊子比京城可大得太多了,你这边都干不好,跑陇右我可不放心。”拍拍达莱肩膀,“你看,高惠南巴不得你这么干,她了解你的脾性,知道你会这么说。好了,着手挑些能用的人送她们去陇右享福吧,去了那边可就成了人上人,你依旧留了京城里受罪,咱俩之间的帐还没算完呢,你还欠我个说法。”

达莱小心地看我一眼,哽咽地点点头,“谢谢您……”

“大地界就该有大施展,就该派最能干的人过去,知道该怎么办了吧?”和高惠南相比达莱要善良得多。这姑娘来王家不管担负了什么任务,可本性上的缺陷让她变得很不称职,没见过这么有良知的特工人员。“好了,名单尽快交给我,挑人的时候有讲究,该留下什么人,该撵走什么人,你心里有数。”

聪明的善良人,二天拿了达莱递过的名单就笑了,头一个就是高惠南。满意地点点头,“知道公报私仇了,你确定她最合适?”

“还有些和婢子关系不错却想过去过好日子的人。”达莱低个头,口齿变得清晰起来,“那边的作坊比京城大得多,高惠南的才干也许最合适吧。头排上几个名字都是大夫人同意她们入籍的。”

这么说来,达莱是把和高惠南关系不错的人留下了,给了些自己手底下用惯的送了陇右,为了不至于让高惠南大权独揽,还专门派了几个已经拿了关中户籍的劳工一道过去,身份上平等了,高惠南还真不也为难人家,往后弄得不好管理可不行,摇摇头,“入籍的不用带去,没把关中女人送过去的道理。”提了笔给名字都划掉,单独留了高惠南一人,“既然让高惠南过去也好,不过人得由她挑,让二夫人去办吧。你跟我出去办个事。”

老四的马车不行,京城里熟识这车子的人太多,显眼。颖和二女的马车也不好用,都是有品级的马车,拉出去更招摇。就胡先生的算了,有档次,也不招眼。二娘子换了身上台面的行头,体形本来就魁梧,这衣裳穿了身上马上就变了另一个人。只要不说话,还真有巨贾的派头。随手从达莱房了拾了个改良织机试用的铜套拐,拐头上插了根细竹筒,荷包里的银钱掏出来换了些干榆树吐进去挂了竹管上,华夏历史上第一根简易烟袋杆子就这么造就了。

不得了,一身华服的二娘子手里提溜个明晃晃的大铜烟袋一摇三晃的模样太帅了,刚在庭院里溜达两下就被路过的钱管家踹了两脚,“扔了!往后家里再看了你拿兵器晃荡,别怪老汉翻脸不认人!”

二娘子委屈啊,蹲地上朝我求救。没搭理,人管家管得对,你拿个烟袋锅又不抽舞来舞去的别说是王家,到钱庄去更危险。人家以为响马下山不给现场击毙才怪。

火绒子随了呼吸吐呐间一明一灭,二娘子呛得乱咳嗽,达莱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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