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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好男人-第2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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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此而已?”摇摇头,李义府自己也笑了,“例行公务,本当尽职尽责,子豪只叮嘱这些,倒显得在下不尽本分了,呵呵……”

“就此一说,就此一说。”摇手笑笑,“李大人不必挂怀,在下近日于钱庄推行一事所滞,日想夜思,实属无心之言。”说着挽起酒壶给李义府满斟一杯,权当赔礼。

“哪里。”李义府洒脱一笑,“尽人臣之责,理当如此。若已定论,也延误不得。不若择日伊始,于京城钱庄一一监巡。子豪之能远胜于在下,就劳烦子豪牵头,李某效行于左右,如何。”

李义府误会了,以为我有在银监府当一把手的打算。在他眼里这银监一职不过是和内府沟通个渠道而已,现在在朝堂上连个行政级别都没有定论,实在不值得拿出来争执,我既然愿意当头立刻成全,能看出他对这个位子根本不放在心上。

好吧,老李既然这么想,我也乐得把这当了报价让他心里踏实。既然效行于左右了,到时候下手他也别置之度外。拿了证据放跟前俩银监一签字就能给钱庄整顿个底朝天。虽然不好追究当事人刑事责任,不过银监府的处罚条例够钱庄美美喝上一壶了,让老李多效行效行。

吩咐达莱最近频繁存取,协议内不到期的款子也尽量提前支取一部分,反正各样的帐务能发生的统统让发生,是证据就得有说服力。为了能让原始金融业良好有序地发展,打下坚实基础是最必须的,尤其这监管部门的效力最重要,先对不起甘蔗娘了。

不但是银监,户部上也对钱庄试运营最后阶段异常重视,专门由户部吴侍郎作为观察员于当天亲赴瑞场。钱庄里张灯结彩,一派喜气洋洋的布置迎接领导视察,对内府来说近斯的监巡绝对是个好消息,一旦考核通过,就能彻底给试运营的帽子摘去,转正了。

内府三巨头陆续赶回长安,连各地具有发展潜力的营业网点早报都准备好了,就等了这边颁发合格证书后呈递上来,赶在别的财阀之前先把有利地形抢占了再说,这金融业龙头老大的地位坚不可摧。

“银监回来了!”颖最近心情好,见我回来就打趣,亲自上来服侍梳洗,乐得花一样,“就说少监、学监抵不上银监好呢,听这名字就喜气。”

“喜气?那是,收礼的都喜气。”扫了眼院子角上堆得和小山一样的礼品,大部分全内府送来的,也有一些看钱庄利润眼红,打算往后涉足金融业的家族先来探个水深。反正李义府很仗义地给话放出去,四处称赞我金融领域的才学无人可及,俨然就是告诉大家这边王修做主,他不过是个马仔而已,跟了王银监的学生。

“乱七八糟的东西。”颖一幅见识过风浪的口吻朝礼品堆指了指,“好不好的先不说,光看送的东西就没点下数。”

看了颖得意眉眼,笑道:“还挑肥拣瘦了,照眼一打就没便宜货,堆这给看呢?赶紧收拾了放好,收受贿赂还有你这么气长的。”

“贿赂?”颖不在意地摆摆手,“当笑话听的贿赂。”说着墙角里随手取了个盒子过来递给我,“您瞧瞧,这都成贿赂了,往后山楂丸作坊给查封得了。”

拿了盒子就起邪火。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这谁家不张眼,恨得直哆嗦。陈家山楂丸作坊的糖盒都不说换换,直接包扎包扎就当礼品送了王家。知道是礼物,不知道以为送礼的骂人来了。

“谁?谁啊?”瞪了颖一眼,斥责道:“你也是,这东西都收得进来?送礼的现眼,你收礼的都不嫌丢人?”

“怪妾身呢。”颖劈手夺过盒子扔了院中的石桌上,盒盖也摔开了,喜纸蜡丸裹的糖豆滚得满桌都是。“一挑子送来的,妾身又不好出去见人,管家只记了主家,谁当了客人面拆礼盒呢?”

欺人太甚,这传出去都成笑柄了,但了个收受贿赂的名头拿了一盒山楂丸,传出去言官都不好意思参你,被受贿的同时行唾弃几千年都不止,然后后世教科书出现我的大名,定义为史上最没格调,来者不拒连山楂丸都不放过的贪官王子豪。

两步钻了礼品堆里胡乱扒拉。面子工程!这盒子那盒子远看都精致,打开全垃圾,开一盒扔一盒,从前到后没一样过眼的玩意!

“明送礼的当场打死!”恨恨地朝礼品堆上啐一口,当年俺业务科长时候收的都比这些好得多。就这档次,还有脸给礼扎放到顶头上,一打开内府三巨头的名字赫然在列,挑衅,赤裸裸地挑衅,拾掇不死钱庄才怪。

九斤嘴里乌拉拉满院子跑。不理会我的杀气,“咕嗵”绊了一跤滚了石桌旁边。小子皮实,吭吭两声就当哭了,连摔倒的姿势都不调整顺手拾了掉落的糖豆很熟练地剥起来塞嘴里。

小子洪亮的哭声惊我个激灵,吃糖哭啥?这没出息极了。和颖跑过去看,哭得稀芒,肉肉的手指朝自己嘴里戳,嘴张我大舌尖上顶了个明晃晃的东西左右翻乱。

二人不愧是长安城响当当的角色,我出手如电。一手瞬间就给九斤的下巴卡住,一手压住颈后防止抬头,全套动作还没完成,颖的手指已经离开九斤小嘴,手掌里多了个日莹剔透的小玩意。

好险啊,擦了把汗,给九斤抱起来远离危险品,这才发现颖正站了阳光下对了手里的东西发呆。

“猫眼!”颖机械化地扭头冲我道:“陈家的糖里有猫眼!”

“屁!”首先反应过来,将九斤塞给颖,满桌糖豆几下收拾好,拉了一脸惊愕的母子俩进屋,门闩插严实,给糖豆翻倒在炕上猛剥。五花八门啊,蜡丸里没一颗山楂丸,全红、黄、蓝、绿的各种名贵矿石,色泽好,颗粒饱满。个头顶大。颖兜了满满一把不时有一两个朝指缝外滑落,小眼整得溜圆,嘴里念念有词,有点神智不清,我试图抢个看看,差点被咬一口。

再看看!给母子俩推了炕中间,掀过个大毛毯连宝石带人一起盖上,跑了礼品堆里继续挖掘宝藏。果然!素蛋封子打开全是一般大小的珍珠豆子,文房四宝就是文房四宝……可砚台、墨块、镇纸明显压手,搬动得费劲。不对,质感不同,台阶上磨蹭几下就掉了油皮,展现出一缕黄灿灿的光泽。这分量给得扎实啊,送礼的看来摸透我的心理了,知道俺实在人,字画啥的不稀罕,直接上荤菜。

从没见过这么有分量的文房四宝,就知道俺是个文化人,太贴心了。搂了怀里激动啊,激动地连二女和老四都进了后宅大站了才发现,猫了腰窜回屋里,脸挤了门缝上朝外轻声喊道:“二女,二女……”

老四回身朝我这边鄙视地皱皱眉头,大声回应:“我不进去!鬼鬼祟祟。”

九斤已经让奶妈拿走了,夫妻三人顶了门闩等边三角坐炕上,瞅了中间放满的财宝痴呆。

“得有一万贯吧?”我先回神,家长就得有家长的派头,如今王家对一万贯……也很在意啊!

二女摇摇头,朝颖看了看。

“不止。”颖试图挪动那方砚台,体力活,不适合她这娇弱小身子,叹为观止道:“比九斤重多了。”

“一万五?”

二女摇摇头,朝颖看了看。

“不算这文房四宝怕都过了这个数。”颖捧了一个空茶碗,里面全极品珠宝,二女看得眼睛发直,一个劲用眼神要求分赃。

浑身发僵,直挺挺朝炕上倒下去。呆滞地望了房梁,我比任何人都清楚银监这职位的价钱,尤其这节骨眼上内府断然不会容忍钱庄出差池,这是准备一次给我腐蚀到底,往后就可以合法合理地为所欲为了。

我是人,不是偶像,刀架脖子上会求饶,钱砸了脑门会发痴,不之么多,不过一张许业证而已,唾手可得。

脑子里不斗争是骗人的,可长犄角的小坏人那边优势太明显。骑了雪白的小善人就一顿胖揍,一秒钟,也许没用一秒钟我就和小坏人融合了,一起上前猛砍小善人。

“你想清楚。”颖过足了瘾第一个清醒过来,把东西朝中间推了推,“常年来家里行礼的不少,可蜡封里塞猫眼的是头一个。光这手段不是能见得光的东西。”

点点头,起身抓了把矿石朝二女手里塞。二女一激灵,双手背了身后朝我直摇头。

“你也不要?”捏了石子在手里揉搓一阵,随手扔了茶碗里,木然道:“其实不算多,就算它三万,内府那边知道咱家的家底,掐得很合理,要买我就得这去个价钱才行。”

“您想好。”颖担心地朝我看了眼,拉过个毛毯给五颜六色的财物都盖起来,“看不见了,您再好好想想。”

想,我现在哈都不好想。低估了内府对钱庄的重视,这势在必得啊,礼都送得咄咄逼人,想在众目睽睽下拾掇钱庄的想法是不是有点过于理想化了?咽了口唾沫,不知道兰陵有没有知觉,银弹攻击下,我思考能力降到历史低位,不过笨人也有笨人的办法。

权衡下,雁过拔毛是王家新租训,其实……其实我也没想给人钱庄怎么样嘛,你好我好大家好的,揽点存款算啥?我当年工作单位里高息揽存屡禁不止,人行查八回还不是玩玩闹闹拿拿蹭蹭地就打发了。一千年前和一千年后都是中国人嘛,唐朝时候的中国人既然对我来这一套,我就没理由区别对待,仍旧是一千年后的规矩,大义凛然的来者不拒!“金砖和石头你俩挑一样留下。”一把给毛毯扯开,“不准犹豫,赶紧!”

颖和二女条件反射般抓向石子,又都同时缩手,疑惑地望过来。

“那就是石子了。”给茶碗放置一边,珍珠就算了,和文房四宝一同裹了毛毯里扎好,喊俩丫鬟给抬出去扔马车上,扭身对二位夫人义正词严道:“栽是清官,平生最恨人行贿,这就给礼品退回去,往后除了山楂丸这些贱货允许礼尚往来外,其他一律不许收!”

吃力地给一毛毯贵重金属扔了兰陵面前,“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像我这种廉洁公正的官员是靠几个臭钱就能买下来来的?丁是丁,卯是卯,公事公办,下不为例!”

“哦?”兰陵惊诧地看我一眼,蹲地上小心给毛毯解开,端起镇纸来掂掂分量,疑惑道:“你打劫了程家?”

“哦?”我眼睛睁得比她还大,“你不知晓?”

“贿赂?”兰陵见我表情马上反应过来,起身寻思半晌,问道:“内府送的?”

“啊,是啊。”见鬼了,这么大手笔出来,兰陵理应有知觉的,怎么也一脸无知的样子?掏了礼扎递过去,“内府送的礼啊,这还署名的。”

兰陵照礼单念了一遍,猛抬头问道:“山楂丸呢?”

“啊,是啊?”咳嗽几声,蹲了毛毯里乱翻几下,自言自语道:“山楂丸呢?哪去了呢?莫不是被馋嘴的吃了吧?等我回去拿几盒过来,家里多的是。”

“免了。”兰陵面如止水地扇摇着礼扎,噗嗤笑起来,“小玩意,消食通胃的东西,吃就吃了,住后胃口好。”

站兰陵面前左右打量,这话说的怪怪的。

“看我干什么?当头上给银监大人送点东西不对啊?”兰陵若无其事的给毛毯踢了踢,“要说礼轻礼重的,王大人既然还回来了,那就是打算当天挑点毛病出来吧?”

这话听得怪怪的,还不好回答,明显窝屈人呢。“不管有没有毛病,行贿首先不对。再说了,钱庄虽小,可事关国家社稷,容不得有人冷嘲热讽。”

“噢!”兰陵恍然大悟,屈身仰头朝我眼神对视半晌,“真的?我怎么看你神色反常呢?”

“去!”给面前兰陵椎了把,换回往日神情一屁股坐了软塌上,“就光说行贿的事你知不知道、想钱庄往后利国利民呢,还是就此祸国殃民。”

“本来是知道,可少了山楂丸后就不像送出去的东西了,不敢确定。”兰陵忽然笑了起来,上来给我脊背上砸了两拳,“先拾你认个错,不过看我面子上这次考核别为难钱庄,知道你打算给银监立威,不能等了发准业凭证后再动手?”

“认错?啥错?”难道她知道我故意揭她揽存的事情?不会吧,毕竟这事不是那么显眼,银庄不会想到我要在这里面挑刺吧?

“山楂丸的错!”兰陵不好意思地踢我一脚,“本来下不了面子给你直说,毕竟当初我拾你放了话,让你别姑息,该严惩就严惩……送东西的事也和我没关系,他们外面这么干的熟手,礼拿过去我才知道。”

“哦……”这下我理大了,心思忽然变的话泛起来,有一盒山楂丸打底,这思维灵动得不得了。

第372章 后继有人

“现在咱俩把感特啊,利益啊,暂时先都放下,作个小排演。”山楂丸的效力发挥了,思路清晰得不得了,这玩意以后要多吃。

兰陵不明白,疑惑地看了看我,但还是点点头答应,“排演?”

“咱俩各自扮演个角色,你是公主,我是银监。”

“废话。”兰陵皱起鼻子笑了,“你以为咱俩是什么?”

“不同,咱俩分开时候这两个角色都能扮演的很好,可一在一起,那就不好说是什么关系了。”扳了指头拾兰陵算,“夫妻,狗男女,孩子爹妈,知己、有意伙伴,竞争对手,斗殴的肇事者和受害者,泼妇和猥男……别打。”笑着给兰陵的手捉住,“看,咱俩在一起世间万物都扮遍了,唯独不像公主和银监。这次要全心全意的演好,入戏啊,所有都抛开,只有公主、银监各自的身份和立场,开始!”

兰陵很配合,晃了晃神,神态利马变得严肃起来,雍容高贵的气息扑面而来,长公主的威仪很实在,老本行了。

“等,等一下。”括刚说完,兰陵拧了拧眉毛、凌厉的眼神直射过来看得人后背凉飕飕起阴风。看来给长公主当寻演兼对手角需要莫大的勇气,语气一转,“长公圭殿下,请您稍候,下官还有一事未言明。下官有两个角色,一是银监,二是发自您心头的问句。第二个角色没有实质的人物,就是些疑问而巳,会穿插在过程中不定时地发问,每次提问您务必试恳地解答。这里没有第三个人,老天爷和土地爷今天休假。咱俩需要的是发自内心的坦诚。”

“不。”兰陵吃亏的模样朝我虚打一下。“我也问你、这样才公道。”

“山楂丸很不错吧?若行贿的换个人。你是不是也会收下呢?”音刚落,兰陵首先发难,虽然不知道她现在是公主还是疑问,但我得遵守游戏规则。当演员不容易啊。

“贵是贵了点,味道不错。如果下次还有人送,我想……其实我这种性格,很难拒绝这种礼物。”

兰陵满意地笑了,长公主的威仪重新回到身上,“看来银监你很不称职啊。”

“是啊。”苦笑的点点头,抬头反问道:“公主殿下既然对下官品行了如指掌,当初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才安排在下出任银监一职吧?”

“一半是。”兰陵丝毫没有犹豫,脱口而出:“你这种行通却不称职的人来监管监管是最合适的。”

“别一半呢?私心?”

兰陵点点头,叹口气,“谁都有私心,我又想让李家、让大唐世代兴盛。又不愿把这些年内府取得的地位拱手于人。”

“是内府在大唐取得的地位还是你在内府取得的地位?”

“有必要分得这么清楚么?我也不清楚。”兰陵眼神变得迷茫起来,难以职舍间弄得自己很疲惫的样了,摇摇头,“不清楚。”

根结就在这。若三年前的兰陵断然不会作出朝我家行贿的举动,她当时的立场还没有这么暖昧,李家和国家的利益总是放在首位。就算一年半前钱庄成立时也给我说过该办就办,绝不姑息的话,说明当时她依旧能拿住分寸,毕竟孤身无依的她对李家的感情还是最贴近。有了孩子后,当娘的心里难免起的滞绊,在李家、国家里又多了个甘蔗,所有的立场都打乱重新洗牌了,未必是刻意而为,但潜意识发有了变化,母子一体的新利益圈子在兰陵心中依然有了朦胧的轮廓。

“您监领内府,统管钱庄;下官作为银监则要时刻监督钱庄的运营状况,这就是说您、我二人之间存在一种监管与被监管的联系。你对内府利益负责,我对国家利益负责,你赚得过于离谱是国家的损失,国家卡得太死对钱庄也是个灾难。是对立、背道而驰的关系,永远不可能发有交集。”

“以前你讲过,鱼和网的关系。”

“是这道理,在网里鱼挣扎,为自己争取更大的生活空间,这没错。若网编织得不够严密让鱼跑,这也是允许的。但你不能买通我刻意网开一面……”道理好讲,可这其中许多变量不好拿捏啊,只有鱼和网的关系显得单薄了,难以成立,但这只是起的因头。

兰陵太聪明了,聪明到第一时间就发现我话里的破绽,脱口道:“少点什么。尤其你还是个一撞就烂的破网,根本不用费心去找空子钻。”

“会有渔人出现的,修补或替换我这张破网,再将水里的鱼一网打尽。”这才是今天要阐述的重点,是我一直担心的。钱庄如今的规模还小,危害微乎其微,所有的人只看到它利好的一面,但内府有能力让它短时间里变成桩具破坏力的怪兽,到时候……

兰陵沉吟许久,“现在没有你说的渔人,那就等鱼再肥再大些,大到……”

“大到可以鱼死网破?”这括说的我心里咯噔一下,屏住呼吸紧盯了兰陵表情,我猜不出她此刻的想法,就是问她也不会说。

兰陵没有让我者出端倪,面色平静如水。一风吹过,水面泛起曼妙的涟漪,绽放的笑颜吹散了屋里沉闷的气氛,暖风化雨般的语调流淌出来,“知道么?我一直在想你究竟会用什么办法达到目的,又吃掉山楂丸,又在钱庄上挑刺,又要让我心里不记恨。”

“什么意思?”

“我不想有鱼死网破的哪一天,也不愿意骨瘦嶙峋地被禁锢在网子里。”兰陵笑着摊摊手,“想在你编织的网子里找漏洞得先比你本事,可我至今也找不出个比你强的家伙。所以……无能为力呢。”说着从棋盒里抓了三颗棋子出来等边摆在案几上,“渔人,网,鱼,这对鱼来说不公平,已经有网套了身上。还来个操持的多一副枷锁。不过也变得更容易,笨渔人操持个破网,两不相宜;比原先光有网的效力还不如,而你这张网也因为这个笨渔人变得难以施展。何况鱼愿意,网愿意不?你毕竟不是这张网的全部。”

“所以……”

“所以迟了,你现在想找个渔人来已经晚了。跑不了,退不出去了。”兰陵笑得甜蜜,我突然莫名产生种被蜜糖沾裹住的蜜蜂一样的感觉,进退两难。兰陵抽出一打我曾经给钱庄做企化时候留下的手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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