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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好男人-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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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都在为怎么平息程老爷子的怒火而发愁,直到靠近程府大门,也没想出来什么办法,最后只能我和秦钰先进去作说客,程处则躲的远远的,老爷子怒火平息了,他在进来,如果不行的话,继续亡命我家吧。

秦钰也有点吃不住,他毕竟是程家的女婿,见老头害怕,鬼祟的跟我后面前去求见,没有一点绝世名将的风采。太不公平了,难道我就不怕吗?

门房很恭敬的接待了我,并传达我了两个消息,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好消息是:程老爷子大早就带了大队人马出去了。坏消息是:他的目的地是王府。

这不是扯么?带大队人马去抄我家怎么地?三个人被这个消息弄的大吃一惊,急忙快马又往家里赶,幸亏让颖和二女迟点回去,要不还不把我操心死。

“你爷爷想干什么呐?”我在马上不满的朝程初喊道:“去我家还大队人马,想抄家怎么地?”

程初见给我惹了麻烦,也心急火燎,“子豪兄莫要着急,今日就拼着爷爷打死我,定要护得王家周全!”

秦钰焦虑的跟在后面,一言不发。

平时到了庄子上的木桥边,我总是要下来和桥头买麦芽糖的老爷爷问个好,才牵马进去。今日径直纵马呼啸而过,差点踢了老人家的摊子,算了,回头过来在和人家赔罪,顾不了许多了。

快到门前时,我留心的望了望,老远没见有大队人马安置,直接提马来到门前,平时牵马的小厮见我回来,急上前迎接。

“程府来的人呢?”我劈头就问。

“回侯爷话,早上是来了批人,都到祠堂去了,后面还来了几个人,是钱管家接见的,小的不是很清楚去向。”

“进去叫管家出来,我问他,马你别管。”我号令道。

不一会,钱管家就满头大汗的出现了,“小侯爷,您可算是回来了!”见我和见了救星一样,顾不上给程、秦二人行礼,直接都凑我跟前气喘吁吁的汇报:“一大早程老公爷带了一帮子人来了,说要去祭奠老侯爷的牌位,还不让老汉我跟着,让我等您回来好报信。”

“好,我这就去祠堂。”回身招呼了一下程、秦二人,“我先过去看看,你俩留这。”看家里没事,我才放心,脑子也好使了,还是我先还是我先去看看再说,看样子程老头没有想把我怎么样,程初去就难说了。

“一起去!”程初一副敢作敢当的架势,无畏道:“今天就是我交代到这,都不能连累子豪兄。”

看程初这傻样,我气就不打一处来,丢了个眼色给秦钰,秦钰会意,上去就把程初按倒,膝盖直接顶到腰眼上,反了一个胳膊,利用门前的石墩卡住程初的脖子,程初高头大马一个人,利马就动弹不得,光剩嘴里嚷嚷不休。好样的,不愧我教出来的学生,这动作,利飒!

给秦钰和钱管家交代“等着,我不回来不许放开他,再挣扎就用绳子捆了去!”直接就朝祠堂奔去。

“等等。”兰陵突然从我家出来,“嗣业,先把德昭放开,有我在出不了事情,这个样子成何体统?”

秦钰听话的把程出放掉,程初知道我俩为他好,也没在意,先朝兰陵行了一礼。

“随我去看看,也不知道程叔叔今天拜的哪门子祭。”公主示意叫我带路。

王家祠堂不就在庄子上面,和王府不远,离了老远就看见两队人整整齐齐排列在祠堂台阶两侧,一动不动,全部一身黑衣,见我们一行过来也不答理,气氛压抑。祠堂里就程老爷子一个人,坐在王修爷爷灵前,两眼泪汪汪的乱闪,一股花露水的味道冲鼻而来,弄的我直想咳嗽。

我上前给老爷子行了个大礼,才问道:“程爷爷,您这是?”

老爷子哽咽道:“子豪,既然来了,给你爷爷磕个头吧。程初这畜生随你一起来的么?让他进来。”

程初挣脱秦钰的拉扯,冲进来“爷爷,您要打要骂咱回去成不?别在……”

“混帐!”老爷子喝断程初,“过来给你王爷爷跪下!进了祠堂不拜祭王老侯爷英灵,罗嗦个什么劲?”见孙子听话的跪下了,满意的揪了揪胡子,又道:“秦钰,你也进来,王修既然代父亲收了你为徒,你也算半个王家人,怎么到了这里不过来祭奠呢?”

这下好,三个人一起跪了,这老头耍什么把戏?我小心扭头看了看站外面凑热闹的兰陵,她一副好奇兴奋的样子,看的津津有味。

第62章 混事魔王!

程老爷子见三个后辈都跪下了,这才拿出了一个酒杯,颤颤巍巍提了酒壶斟满,轻轻撒在王修爷爷的灵位前,慰祭老战友的在天之灵。须臾间,两行热泪滚过他橘皮般老脸,顺着花白的胡须滴下,祠堂里庄重哀伤的气氛蔓延开来。

感受着程爷爷对老战友的哀思,连我这个不沾边的人都弄的有点难过,程初、秦钰也一脸哀痛之色;尤其是来这里拜过师的秦钰,强忍着眼泪跪的笔直。

老爷子坐下来给自己倒了杯酒,“老天不公啊!”面对王老侯爷的牌位含泪倾诉,“沙场战阵这么多年,你都挺过来了,眼看天下太平,怎么说走就走了呢!让我们这帮老不死的常日惦记你,念叨你,你怎么就好意思啊?”说着声音就哽咽起来,“还记得当年你临走时交代我照看王睿那孩子么?睿儿啊!老头子我没照看好你啊,我老程对不住你们王家,没个脸下去见王兄您呐。”说着一把将我抱在怀里,嚎啕大哭起来,吓的我赶紧劝慰老爷子节哀,看他这个年纪,这个哭法太危险了,别出个事情。

程老爷子慈爱的摸摸我脑袋,“还记得你父亲么?”

我摇了摇头,小声道:“谢程爷爷挂怀,这病还没好利落,多是记不住了,能不能恢复还不一定,惭愧的很。”

“不怪你。”老爷子听我这么说,悲痛又显,“都怪我们这帮老不死的没用处,是老程没有把你看护好,你叫我爷爷让我听的惭愧啊,这不是天妒英才么!”

“爷爷您节哀,有您这份心意,我王家上下已经是感激不尽了。”老头身上太香,趁说客套话工夫,趁机脱离他的怀抱。

“今个我老程在你爷爷灵牌前赌个誓,今后你王家的事就是我程家的事。”说着横脚在程初身上踹了一下,“畜生!我的话你听见没有?”

“听见了!以后子豪兄与我休戚与共,相亲相爱、不弃不离……”程初指天划地,信誓旦旦。听的我寒意乍生,冷汗淋漓。

“恩!这还成个样子。”老爷子满意的揪了揪胡子,回忆道:“你们王家人都是聪明,你父亲王睿那孩子是我看着长大的,自幼天资聪颖,天赋过人,小小年纪文武双全,若不是他……哎!如今只怕已经出将入相了。”说道王修的父亲,脸上露出爱怜,仿佛在说自己的儿子一般,“还记得那年,我虽太宗皇帝征伐高丽,不想出师不利,老程我拼死断后才保得大军安稳。此役过后,太宗皇帝为嘉奖我忠勇,特将前朝‘越国公’的府邸赏赐与我。”

“太宗皇帝英明神武、慧眼识英,乃千古明君;程爷爷战功显赫、勇冠三军,乃当世名将,您君臣二人相得益彰,此当世之佳话,令我等后辈敬佩不已。”有点纳闷,正说王修老爹,怎么突然就转到征伐高丽的事情上了?不过马屁还得先送上一记,毕竟难得和这些历史名人近距离接触,仰慕还是有的。

马屁凑效,程老爷子橘皮老脸瞬间绽放,得意的在我肩上拍了几下,“说到你们这群小子,还就是你最讨人喜欢。聪明伶俐,有眼色,一肚子本事还不显摆,再看看我家这个……恩!说的我就想收拾他!”

老爷子扬手就准备朝程初抽过去,我忙拉住,“老爷子,您继续说,赐了府邸,该府邸了。”老家伙有点跑题,赶紧得拉回正轨。

“噢!”老爷子挠了下头,“府邸嘛,就我现在住的,搬之前稍微的翻建了下,挖了个前朝地窖出来,里面有个箱子,我直接就给太宗皇帝禀报了这个事情。太宗皇帝见我罗嗦,教训了我几句:宅院既然都赐给你了,挖出来的东西当然都是你的,跑来罗嗦个啥?我着才敢把箱子给撬开,里面都是书籍竹简的,老程我认字不多,只对金银财宝有兴趣,书和竹简就扔给书房了。”抿了口酒,转身朝门口的兰陵稍稍拱了拱手,算是没把公主怠慢了。兰陵朝老爷子也行了个礼,继续靠在门外等他的下文,毕竟她的身份进王家的祠堂有点不合适。

吊足了大家胃口,老爷子才继续道:“当时呢,王睿那孩子常到我家里借书看,就找到从地窖里挖的竹简问我借,全是蚯蚓字,没人能看懂,我也就送给他了。过了几年他又把书简还回来,说看懂了,书太贵重,不敢要。我也好奇,问他是什么书,他说是孙武留下来的兵法,叫《武穆遗书》……”

啊!?三个听众听到此处,全部都楞了,我就直接想把那张慈祥的老脸一脚跺成肉馅!不着急,看这个老人渣后面咋说。

“当时我听王睿这么一说,心里一阵狂喜,为王家又要出个兵法大家感到欣慰。当时就告诉他,莫要让祖先留下来的东西失传,既然你已经看懂了,就要把这个宝贝流传下去,当时程初还小,本打算过上几年让他拜王睿为师,没成想,天妒英才啊!……”老头的演技出神入化,扑到王老侯爷灵前嚎啕起来,“都是我害了王睿那孩子,没有那个兵法,兴许那孩子就不会积劳成疾,都怪我啊,叫我怎么……”

得,赶紧拉住,也太投入了,“程爷爷,生死由命,您老节哀。”

“老程我对不住你王家啊……”说着就想把我再搂过去,我急忙抓住他胳膊,强忍着一肚子笑安抚他坐下。

这老头也忒有意思,想让程初来学习就直说嘛,糊弄人半天,我得报复一下,没名堂的跪了老半天,又不是正月里跑来祭祖。

“程爷爷,你这一说,我才明白了,谢谢您当时赠书给我父亲。”我恭身行礼,“只是前日里的大病让我对书中的记忆残缺不全,您所说的蚯蚓字我也勉强能认识几个,能否去您府上把书再温习一遍?”

“没了,没了啊!我打死你这个小畜生!”程老爷子忽然对准程初就踹,吓的我和秦钰赶紧拉开,老爷子浑身发抖的指着程初,咬牙切齿道:“都是这个畜生!从小顽劣不堪,一把火把我书房烧了个干净!我打死……”秦钰赶紧又拉。

“哦?”我回身看了程初一眼,程初点头,表示有这个事情。程初脸上的表情痛苦沮丧,还以为自己真的烧了兵法巨著,一副认打的样子。

“程爷爷,德昭兄年少不更事,饶他吧。还好我记忆尚存,残缺不多,今后也同肆业一道过来学习,我来替父亲教授他兵法,报答程爷爷多年来对王家的照顾之恩。”看这个样子,我要不答应的话,程初还得多挨几下,这老头不简单,得了便宜还落了人情,人老成精么?

看来我命犯太岁,好不容易来趟唐朝,身边竟然遍布妖孽,偷看了下门口,那个女妖精正笑的花枝乱颤,软软的贴在门上。

终于收场了,程初和秦钰一般的拜了王修父亲为师,被程老头心满意足的领了回去,秦钰放心不下,也一路跟着走了。看来我又要收到一大堆的拜师礼,对于礼品,我还是比较期待的,以程家的财力……嘿嘿……

兰陵没白跑这一趟,免费看了部大片,直到和我来到庄子后面给造纸作坊选址还零星笑个不停,发羊角风一般。

“子豪,程老头的话你相信不?”兰陵没有听我讲述河水对造纸的重要性,胡打岔。

“我……信吧。”失忆患者的素质还是要有的,“不过程爷爷直接提出来的话,我怕也不能拒绝吧?”

“你信?你信才怪!这个程叔叔我自幼就常见的,看似粗鲁,坏主意多着呢。平日里嘻嘻哈哈,但一说到用兵阵战,那是谁都不服,怎么能拉下脸面求一个黄毛小子教他程家的人?只能出此下策了。”

“反正我想不起来,一起教吧,程初也不是外人。”我拾了个树枝,探了探水深,“昨天是你让人把秦钰引开的吧?”

“不是。”兰陵摇了摇头,“是前几天就安排好的,昨天我还和你在一起呢,你在场就引你,秦钰在场就引秦钰,俩人都在就一起引走~~哈哈哈”兰陵丢了个石子进水里,溅我一脸水花。

“昨天我想到是你,刚刚又想到可能是程爷爷,我乱想的。”水质不错,深浅也刚刚好,想个办法能引到作坊里就更好了。

“程叔叔还没有那么的不堪,沙场老将对胜负看的很重,自毁长城的事情绝对作不出来,你心眼还满多,老拿棍子试水干什么?”

“随便看看,将来要是作坊扩建的话,这个小河还是很有用处的,就是可惜下游的水了,可能会影响水质。你对这个地方满意不?”造纸作坊污染严重,对河水多少有危害,心里可惜。

“我不懂,满意不满意的你说了算。”兰陵道。

“啊?你不懂来让我带你看啥?怎么不找几个老工匠过来?”

“工匠正找呢,那有那么快?不懂就不能来看看么?岂不是错过今天着出好戏了?”

第63章 释放

庄子后面的坡地都荒芜着,野草发疯的窜起半人来高,荒坡中行走,路经常会被交织的河渠阻断,没有桥,水流大都很浅,深不及膝,若我一人,脱了鞋袜趟着就过去了,后面跟着裙装的兰陵,只能沿着河湾一侧缓慢前行。

秋意渐浓,河水丝丝凉意在微风的夹裹中贴身袭来,如水流般清澈的天空点缀薄薄几朵白云像丝绸漂浮在水面上。河渠交汇处冲刷出的卵石滩上密密匝匝地生长着芦苇、细柳,麻杆高高地窜出叶丛,像箭一般。

还没到打霜的季节,河滩上一派翠色涂抹。与兰陵一前一后慢慢行进,两人都默默无语,生怕打散了和谐宁静的气氛。我不时回头偷她一眼,她仿佛也在期待这一瞬间,眼神交织刹那,两人会意一笑,再又分开,继续慢行。

荒凉、杂乱、空旷、寂静,一切都融汇的那么自然,仿佛我将要化身为鱼顺水而去的感觉,心灵深处涌出甜美惬意的溪流,我就在溪流中漂浮着,脑中空灵而恬静。

“需要这么远么?”兰陵打断了沉寂,依靠岸边的黄柳树坐了下来。

我回身挨她坐下,揪了支毛头草,顺手挽成草圈,“这里美么?”

兰陵望着我,轻轻摇摇头。

“喜欢这里么?”我轻轻拢了拢她的秀发,将草圈小心的插到她发簪里。

“喜欢,喜欢的不想说话。”兰陵轻轻依住我肩膀,温顺如一只小兔。

“唱个曲子吧,你会么?”一只小蚱蜢慢慢爬上兰陵的裙角,我捻起根草棍,慢慢的把它从兰陵身上拨下去,动作轻柔,生怕伤害了这个脆弱的小生命。

兰陵微笑着摇摇头,拉过我的手,用手指在上面勾勒,“你若会就唱一首,没别人,我不笑话你。”

“恩,来这种地方倒是想唱几嗓子,好不好听在其次,就想发泄一下,你就是笑话也没关系。”清了嗓子,找了个准音。

“能不能让我陪着你走

既然你说留不住你

回去的路有些黑暗

担心让你一个人走

我想是因为我不够温柔

不能分担你的忧愁

如果这样说不出口

就把遗憾放在心中

把我的悲伤留给自己你的美丽让你带走

从此以后我再没有快乐起来的理由

把我的悲伤留给自己你的美丽让你带走

我想我可以忍住悲伤可不可以你也会想起我

……”

心情好,发挥就好,一切都显的那么的自然,没有刻意去挑选应景的歌曲,只是随口就唱了陈升的‘把悲伤留给自己’,毕竟是我原来纵横卡厅的保留曲目,完美。

兰陵一只手臂穿过我肋下,紧紧的搂住,头压住我的胸口,久久没有声音。

“等你笑话我呢,还不吭个声,好不好的评价一下嘛。”我想搬起她的脑袋,兰陵用力的晃了下身子,不愿出来。我感觉她身子轻轻的有些颤抖,也许活的太辛苦,偶尔找个机会发泄一下是好事,我小声叹了口气,紧紧将她揽在怀里。

许久,兰陵终于平静下来,轻轻扬起头来,大眼睛红肿的像两颗桃子,一托鼻涕还挂在脸上,我掏出手绢轻柔的在她脸上擦拭着,兰陵抬着头,忍我施为,一动不动。

“你快二十了吧?”兰陵想把头再埋进去,看到我胸口鼻涕眼泪湿了一片,只好出手绢帮我清理,“二十岁的毛头小伙子唱小曲勾引老寡妇么?”

我笑了,明明喜欢这种感觉,还要找借口,硬生生的扯大年龄差距,年龄么?不过和我心理年龄一般大而已,老寡妇都装的不敬业。

“你笑什么?笑寡妇发春么?弄的我这个模样你就得意了不?”毕竟高高在上的惯了,猛的被人看到虚弱的一面当然恼火,说着就要脱离我的怀抱。

我双臂紧了紧,兰陵也就势贴了回来,“别动,这个样子就好,我从来就没当你是寡妇,是打心里的好感,真真的感觉骗不了自己,你也一样吧。”这个环境下,说谎没有任何意义,内心的感受坦白的说出来,也是一种解脱。

“我到觉得你在庆幸我这个寡妇身份。我要是个姑娘家,你敢这么的吗?被我缠上的话,看你还能说的那么气长。寡妇还是好啊,便宜占完,扭身就走,什么责任都不用担,多安稳?”

明明心里喜欢,就是不承认,反倒把事情都推我头上,“要占你便宜刚就给你哪啥了,至于那么罗嗦么?怎么不知好歹呢?”

兰陵臊了个大红脸,一个劲在我身上捶打,“要不怎么说你傻呢,早早占了便宜早早了断,拖到这会,就怕是便宜占了心里也割舍不下了。我也是,被个唱小曲的弄的三迷五道,守了这么多年被你个毛头小子撩拨的,你还真是害人害己。”心里话既然说了,浑身无力的爬我怀里,长长出了口气,“先别得意,前面咱俩的约定没变,还有,咱俩今天是来干什么的?”

我现在一身轻松,感觉毕竟是感觉,从她嘴里说出来毕竟不同,“你放心,误不了事情,再说你今天跑来还不是想见我么?工匠都不带,叫我怎么划地皮?”

“你划不了么?看你写的头头是道,别给我说你是蒙人的。”

“还得人家老工匠来看看,再怎么说,人家还是比我有经验的多,建作坊是大事,多个人意见多份保险。”小时候要是能多在那个小造纸厂干几天就好了,至少不用这么的依赖别人。

“也是,你才多大。”兰陵从我怀里爬起来,捧着我的脸,狠狠在我脸蛋子上亲了一口,“长的一点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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