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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好男人-第2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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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边的事别牵扯到西边才好,满处探口风。

吐谷浑那边人豪爽,跑去说你们帮我们打吐蕃,这次我们帮你们打……被抽几耳光扔了出来;倭国最有眼色,这边递着软话,家里却疯狂造船,据悉倭国临百济一方港岸大小船只数量激增,以应不测。

与此同时孙仁师提出的假途伐虢策略被决策层接受。现在的新罗已经顾不得和唐帝国讨价还价,既然矛头指向百济,至少自己没有被列为嫌疑犯里,想借什么借什么,前女王恨不得将半百高龄的不死之身借给李治陛下来平息怒临。又送来刺绣,你快乐就是我快乐,阴阳相济云云,暖昧的能当黄色小说看,弄得李治都不好意思让使节当国书在朝堂上诵读,好像这边老欺负人家姑侄。

当情书收了吧,反正宫里姨妈和外甥女争龙床互殴,外面沾沾新罗老姑姑便宜也不为过,这年头时兴这一口,见怪不怪了。

闹的,这年代老百姓少有厌战情绪,一说朝谁谁开火就胡激昂,征战变成生活中不可或缺地话题。那边靺鞨一直打不起来,大家总感觉了点什么,现在一说百济下毒手坑害帝国名将,这太爽了,连灾区都变得激情似火,春日里干劲十足,矛盾点顺利转移到东北,从没发生过雪灾的景象。

有爽的就有不爽的,百济打死都不承认是它干的,举国备军备战的同时强烈谴责唐帝国蛮横栽赃,属于不折不扣的国际恶霸,大国恐怖主义等等。新罗还献媚想参与到大唐惩戒百济凶手行动中,被严词拒绝,苏定芳接替郦川道行军大总管职务,务必惩凶毙恶。

东北形式一触即发,郑弘在西边也没闲着。冬季的立威壮举得到朝廷默许后给周边的中小部族上了一堂生动的陇右生存课,凡和叛匪有牵连的部族纷纷从良,愿意归附于郑弘可汗帐下,不到半年时间已经聚合了新老部族九万余众,弓强马壮,装备精良,一跃成为黑山下第一部强部,借着天时地利之便有继续扩充趋势。

契芯合力老将军的辖区也朝北扩展,春暖后两路军兵八千余人沿着阴山直入潮海西侧驻守,以防闹春荒的叛匪有南下企图,另有一万精兵出庭州斜突狼山关,与安北涂林部遥相呼应。钳制妄图西扩的骨利干叛军,配合东边的郑弘将叛军死死压在蒙河以北。

看来想谋求世界和平是不可能了,我作为绿色和平组织的准成员对此深表遗憾。

在我的世界观里,总觉得契芯合力与郑弘都在国外打仗,随便一进一出就能看极光的感觉,很飘缈。若由西至北全线开战可谓史上最长战线,西至新西伯利亚,东达汉城,中间还要横扫大半个蒙古草原,最终目标是让薛仁贵拿下大兴安岭?

这年代的人太YY了。一个个知书达理的不像愤青啊。怎么比愤青还火爆。我好心好意种棉花换点小钱花花,兰陵也好心好意推广煤炭业勘探挖掘,内府也好心好意投资海船发展商贸,朝廷慈眉善目推广标淮制件来提高生产效率。这么些年下来都多少出点成果,信誓旦旦的宣称是为了民生,为了国家繁荣富强,为了和平,都挺好。

可扭脸都在战事里派上用场。没一样落下的。现在城南轰隆隆和炸山一样猛开爆杆,不知道定型了几种火器投入生产,反正老曹这几天气色又起来了。圣上也没怪罪老头哭街,光听说这次炸土墙炸得好,龙颜大悦,大伙挨骂的时候他得了独彩,火器监一举获得园家重点研发部门的称号,一下抢了泾河边大兴土本建造新学院区的风头。

风头正盛啊。颖是这么认为的,她最近又开始活跃了。成天在外面唠叨王家为救灾捐献了几乎全部家产。可你多少穿的像个破产的模样也罢,就差把首饰盒顶脑门上招摇了。看人崔夫人的觉悟,家里搞国际金融的都没她扎眼。

“行了啊,老毛病又犯了,收敛点!”

颖神采飞扬的给首饰都拽下来,大方的递给二女,“挑几个,有上心的就拿去。”

“又带九斤赶谁家场子?”看这架势是带了九斤又跑去招摇撞骗了,神童啊,一甲子内力不知道吃什么狗屎得了奇遇,我都替这娘俩害臊。

“才不是。今日福王妃请去看花,席上坐十多个有头脸的。”颖掰指头开始数,数来数去就自家爵位低却最受尊重,觉得长了脸,起了威风。

“恶心不?好意思说。”看来颖的交游层次有提升,郡主县主的换成王妃了。“没事少跑那种场合。人家才看不起你,又不能当面数落,只好装了尊敬的样子赶紧把你打发走了好玩的高兴,连这道理都不懂。”

平时都这样,就好比我和程初、崔彰这些嘻嘻哈哈黄色笑话讲得正欢,若旁边站个身份稍微底点的就不好意思过于轻浮,只好大帽子扣几顶给这惹眼家伙撵走。颖就类似这种情况,还以为是什么好事。

“总是能和那些人坐一起说话了。”颖不气馁,毫不在意道:“前些年瞧不起王家的大有人在,妾身理会得来。现在呢?也就几家在心里嘀咕几句,其它的凑还凑不到跟前。往后呢?往后就心里都不好嘀咕了。今安平郡主拉了妾身前一口王夫人,后一口王夫人,说她家苑子如何如何,总是想法给妾身请过去。”

“知道为什么不?”

颖愣了下,皱鼻子咯咯笑了起来,“海船可是又靠岸了。”

“聪明!”现在一说远洋海船靠岸,已经成了长安城富贵人家最期盼的大事。虽然货物从南到北还得赶俩月路才能回来,可股东们就已经开始被迫应承别人,谁家要宝石啊,谁家要香料啊,谁家不喜欢上次犀牛角的颜色想换个更精致的啊,反正都是些即值钱又无聊的破事。

也有些不甘寂寞大户想方设法朝把持远洋航海的集团里钻,如今能跑这么远路还能保证收益的就一家,内府作为大股东财势双全,能靠上这大树就三代无忧了。

王家作为远洋集团元老,在海船靠岸期间门上访客骤增,内府和崔家当年酝酿的巨额股权转让交易给有识之士提了醒,总有递话的来。尤其颖自称王家一清二白,给人提了醒,哭了喊了愿意巨额接济王家的大有人在,弄得心烦。

“话该!”兰陵一点都不同情我,“还没问你要帐呢,你欠我的两万贺这次得从股红里扣了。”

“随便。”不屑一顾地晃晃指头,“爱扣扣,眉头都不皱。”

“真是有钱了。”兰陵托了下巴沉吟半晌,“是不是太招人了?老是这几家得实惠的话,迟早被人说三道四。”

“什么意思?没偷没抢的,又没缺国家税收,凭什么说三道四?”

“话不是这么理论的。”兰陵摇摇头,“我想想。”

第433章 草菅人命

内府有多少资产?这是一个谜。

崔彰偶尔酒后和我算醉帐,算到一半就停了,流冷汗。唐帝国的每年税收数额官方有论定,可内府每年赚多少……

其实这样的花帐是人都会算,颖和二女常躺了被窝里数落内府的罪过,老四偶尔参与进来再加点内部消息,了不得,三女的花痴一般叫唤几声,临了恶毒地咒几句:抢那么些填坟啊!

崔、王两家都这样了,别家保不住怎么个嘴脸呢。面面上是不吭声,私下里议论几句就当解馋;也有表示理解的,出来打几句圆场:皇家那么大,什么开销都重,赚的多不一定落的多……说这话的人一定很对不起自己良心。皇家开销是国库里划拨的,虽没有定数却有比例,年景好了皇家也宽绰,年景不好的话,至少李治不会穷奢极欲地猛糟践。不管用多用少,这和他又跑去挣外快是两码事。

谁家都顶不住钱多,李家也不例外。你吃、喝、用、住是子民供奉的,大伙愿意让你过好日子,都子民了,孝敬爹娘的心情来伺候你,又忠君又爱国又献身,就不该满世界搂财富还那么狠辣。好像大伙对不住你李家,逼得皇上忍饥挨冻亲自上阵养家糊口。

话由人说,你不能因为私下议论两句就抄家灭族,可议论的多了多少有损皇家的名声。反正谈起钱都六亲不认。才不管你桃拨吐蕃内乱用了多少,降服南诏垫付多少,赈个灾起条路架个桥的又没把好处落到我家,至于投资一堆院校就更没人领情了,满大唐五百八十万户有几家把孩子送里面的?

老百姓都这样,装口袋里拿回家的才叫实惠,不理会你几个现代化的蓝图多恢弘。哪怕不现代化了。基础建设、军费开销、科技研发等等项目全停,钱了粮了堆出来大伙一散。每家每户都落点,若能多给我家几文就更好。你就是好皇帝,绝对是明君!

顺应民意嘛。大伙都穷的时候穷乐呵,这叫精神高于物质,虽不繁荣昌盛却也天下太平。可日子逐渐好过了,家家吃喝啥的都不抠索了。整天擦着油嘴东瞄西瞅,事就来了。

哎呀,这谁谁又盖新房子,那谁谁又娶新媳妇;隔壁邻居以前草根挖着都吃不饱,这会高档马车拉着满街乱窜;太可气了,抬头看自家房子也不爽,回家瞅自个婆娘更不顺眼。套个驴车学人家街上兜风不够丢人钱,自惭形秽之下火就上来,不和谐因素就此诞生。

拥有像我这种超然于物质之上觉悟的人没几个,是吧?咱不计较钱多钱少,也不计较谁家新媳妇千八百房,更不计较别人怎么走后门加官进爵,本本分分赚一分花一分,多赚多花,少赚少花,又不多脑袋少腿的。是整端人就该能养活自己。跑去YY个什么劲,光眼红就能让别人把闺女送你家里来?不可思议。叹气啊。全我这种想法就好了,多高尚的情操?世界立马和平!

“也是啊。”兰硅咯咯笑起来,“想想王家穷时你也不温不火的。记得当年你家花露水作坊才修起来的时候的模样,庄子里真没几件像样东西能拿出手来。我录学问还自己带了笔墨去,想起你书房架子上那几枝缺毛少尾的就好笑。”

“你现在去,还在。”这有什么可笑,都和兰陵一样的用度,光笔钱就能把当年的王家弄垮。

“怪不容易的。”兰陵垫了下巴仔细打量我,“不声不响,一晃这么些年过去,该变的都变了,就你这慢脾气还在。”

一脸沧桑地叹口气,苦笑道:“早就变了,什么都变了。像我这种性子,说软不软,说硬不硬,搭上手就能捏个造型出来。一年年的过去,一年年的捏塑,变来变去的早就忘记自己以有是个什么样子了。慢脾气,那是你抬举我,慢不慢我心里清楚。”

“怎么说这么个话。”兰陵眼神黯淡下来,好像在回忆,久久才开言道:“听得人心疼,可道理经不起揣摩。世间哪有一成不变的物件,谁又能说清自己究竟是个什么样子?生下来学父母,懂事了学先生,交游时学好友,接阵时学敌手,入仕后又学上司,不是一年年变,是一时时都在变。”

“你的话我稍微换换。生下来学着欺骗父毋,懂事了学着欺骗先生,交游时朋友彼此欺骗,接阵时自然要欺骗敌手,入仕后可能会骗不过上司,所以需要历练,对吧?不是一年年变,是一时时骗。夫妻呢?沉迷于相互欺骗中,这才能白头偕老啊。”

“你说的什么?”兰陵刚出个笑意,瞬间又闭目靠在榻上。“好好的话到你嘴里总变了味道,非得这么假么?做人做到这个地步,怎么还有活下去的力气?”

“所以才要学会骗自己,是吧?”

“骗自己什么?”兰陵缓缓睁开眼睛,迷茫地看了看四周,“骗自己说,你终究是对我最好的,是么?至少以都你还跑来亲口诳几句,可现在轮到我自己骗自己了,挺有意思的。”

“停!”一巴掌给兰陵拍醒,“咱本来说什么的?怎么忽然变了口气,没这么夸张吧?”

“你引得人家朝这边去,骗就骗吧,最可恨骗了半路开始说实话了,弄得心里毛糙。”兰陵臊红个脸爬起来轮圆了给我几下,“恨死,都什么年纪了,还被你这毛小子勾得心魂不守,坏透了!”

“一码归一码。”给兰陵手隔开,“今来提醒你,没打算花静月下讨论人生。”

“有你这么花前月下,搭伴的早就投井了。提醒得莫名其妙,说分股红的事怎么就扯了骗人上的?”

“没,我没说眼前。我意思是想靠了内府多收几年红利,不想一半年时间就看你被大伙哄下台了。知道你现在处境不?是不是觉得想收揽都有点控制不住?”

兰陵笑着点点头,“的确力不从心,当初自以为是了。要说后悔到不至于,毕竟内府近些年于国于民出了大力。说不上坦荡,可站了我这位置上倒也问心无愧。若早听你的话就好了,可一时也没人敢把矛头指向我。”

看来兰陵还自我感觉良好。这种情绪要不得。树大了也该修叶剪枝,一味铺开长不是好事,和风细雨里看起来结实,可狂风骤雨里先被拔起的就是这种枝繁叶茂的大家伙。裸露地表上体积太大,承风受雨的面积自然也大。大唐就这么点养分,容不下你内府一家独霸。这时候细收下枝叶。至少面面上不那么扎眼,适时地养养根基,确定主干,盘横下轻重,将主副业的比例调整倒最佳。

“你操心的事蛮多。”兰陵掩口笑,一副受用的模样。

给兰陵脑袋推去一边,“自作多情。我才不操心你,就是往后别让我娃受罪,内府受挫对王家也不是好事,连锁反应受不了。”

“也好。”兰陵俩下踢了鞋卧塌上,“你说说看,如今怎么让内府的动作缓和下来,还叫别人认为你没有恶意。”

“看,外行吧?说明白你依旧是个实诚人。刚给你说的那些白费劲,什么叫欺骗?”欺骗这门学问太深奥了。面对面说谎那不过是最低级一种,连入门都谈不上。说谁谁淫贼,欺骗少女芳心,那算本事么?少女多了,能都骗过来?说不定人家少女等了你送门上呢。

要真切,要发自内心的诚挚,要让自己慷慨激昂的一塌糊涂,请注意,是自己。只有突破这层障碍才能让别人感受到你的真诚,让全天下都认为内府不是为了赚钱而赚钱,是为了大唐更美好的明天才不择手段的刮地三尺。

“本就是这样,不用你来给我扣上骗子的名声。”兰陵不满地斜我一眼,“好吧,就算我过第一关了,下来怎样?”

“下来你得分清什么钱能赚,什么钱不能赚,不要以为天下姓了李,你就可以肆无忌惮。要让民众打内心里支持内府去盘剥,不赚都不行的那种氛围。”

兰陵咯咯笑着,伸脚趾过来拧了一几下,“没你这么骂人的,嘴上不积德。”

“怎么叫骂人?先端正下自己的态度。只要让百姓感受到你赚钱能给他们带来好处,趁了大伙高兴的时候把内府的发展计划作个全盘调整。就是转移注意力来给自己争取时间。”

“就和这次打百济一般?”兰陵点点头,“内府给大唐带来的好处还少啊?前线到后方,衣食住行上都没知觉么?农学、制造学、包括工学航海什么的,没这些钱垫里面,还吃白菜,干菜都不够。”

糊涂。道理可以和人家这么讲,可话不能这么说。满到处百姓,有几个知道这些都是皇家出钱支持的?一提农学那是积德,可积德的是刘仁轨和王修,至于谁拿的本钱就没人追究了,你能腆个脸挨家挨户去解释?

“我可拿不出钱挨家挨户去讨功德。”兰陵嘟嘟个嘴不爽,一说好处都让别人沾了,自个扣了个重利轻义的坏名声。自嘲道:“你明开始帮我解释,凡拿我资助的都要给我歌功颂德,逢人就说。”

“缺心眼才干这事。”被兰陵气话逗笑了,“我庄子上有个医生,一生不知道医死医伤多少人,差点连我都送去阴曹地府,厉害不?可如今仍然稳稳地坐了王家供奉,方圆数十里一提起就颂扬声一片,我见人家都客客气气,除了不找他看病外,再过分的事我都不追究,知道为什么不?”

兰陵扶身大笑,忙答应道:“知道,听说过这周医生。我庄里也常有人找他来就诊,总神医神医地夸。却不知是个庸医。”

“不,人家可不是庸医。医德,人品具佳,一丝不苟,勤奋好学。你知道他每月从王家拿多少供奉?不比京城几个拔尖的医生拿得少。可不管谁家闹病,三九天里说出诊就出诊,只要有人上门。路途再远都不耽搁。你说我现在给他从王家开销了,是不是得让唾沫星子淹死?”

“怎么意思?”兰陵笑不停。见我说得凄苦,忍不住爬我脸上亲一口,“怎么还有这等事,你这家主可够惨的,活这么些年不容易。”

“我开始还奇怪,按理说这种人该被大卸八块才是。可这么些年也看出门道了。坐诊的医生少,诊金高,游街传巷的医生又不可靠,百姓家里小病小灾地都自家鼓捣些土方子去病,病闹的镇压不了才狠心求医。这情形上,医好了是神医,医不好是命中注定。即便是咱周神医医死了他全家,他生病了依旧找周医生,你信不信?”朝兰陵晃晃指头,“别笑。你还不能说周医生行骗,人家可不收你一文诊金,有这么不辞辛劳的大无畏骗子么?”

兰陵瘪个嘴点点头,“你家尽出祸害,没一个路数正的。下次去你庄子我得多带些侍卫才好。”

“我替你算了笔帐。农学现在的规模,每年大概得二十万贯的开销……”

“什么啊。哪年不得三十万支应,去年三十万都出头了!”

“哦。这是我在,住后你换了少监就省下了,其实还用不了二十万。”

“就知道!”兰陵朝我一龇牙,“先容你糟蹋。”

三十贯听起来多,可放了内府就不算钱。若内府每年拿出二十万出来支应些坐诊的医生,不要多,一个诊所按年供奉十五贯足矣,就人口相对密集的地方起三、五间诊所。坐堂的医生不拿诊金,无偿给百姓看病,单开方子不抓药,省力省事。

兰陵翻身坐起,“十五贯一年,二十万贯不得万余名医生?钱好出,医生朝哪找?”

“笨啊!孙思邈那种难找,周医生那水平一抓一把。你叫我坐诊兴许都比他强些。”

“岂不是草管人命?”

“奸个屁,请神巫的都行,看病怎么就出人命了?由钱庄营业点支持,凡有钱庄的地方你都给设些免费诊所,随了网点遍布大唐,你这免费诊所也成了气候,往后百姓见钱庄比见老婆都亲,这一问起来才是你内府的功绩,就挂了内府旗号。”洋详自得的朝兰陵晃晃脑袋,“生老病死,这才贴切了,百姓受惠,谁在跳出来指责你抠钱眼里不是自寻死路?有了群众基础,反过来又促进了钱庄的发展,一举两得。”

“对啊!”兰陵一合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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