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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好男人-第3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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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四不情愿地点点头。“说起来,这一旦出事,也与我无关。方子流出去,就二女担着。她现在怕着呢。”

这没想到,若真是二女这边出的事……二女手下重要的人多,这个可能性极大。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一来要端正法典、清理门户,不能手软;二来该怎么回护二女,又不能让人觉得我偏心,不好办呐。

“若真是二女这边地纰漏怎么办?”我想到哪儿,老四问到哪儿。“姐夫一定有诸多回护。”

“用不着你管。”瞪了老四一眼,“自有家法,不用你多嘴。”

“家法也是您定的。这刑不上大夫,二女在家里也算仆射了吧。”老四得意,卖弄对历代朝廷官位的熟知度。“姐夫,这大夫是个几品?”

“说来话长啊,大夫这种玩意儿没多少名堂。一般来说,喜欢背后里嚼人舌头的,都是大夫。大夫自以为刑不上大夫,可这历朝历代,称大夫地,没几个有好下场。二女当仆射,我不反对。可你当大夫,那就该好自为之了。”说着,从老四手里抓过个炒栗子咬开,再递还给老四,“剥了,好生伺候。”

“偏心。”老四剥好栗子放我手心里,“就知道您护着。”

栗子不错,又香又糯。老四是个没眼色的,看我这边都嚼完了,也没说再剥一个递过来。“继续啊,有你这么伺候人的吗?”

这都剥了小半斤栗子了,里面还没动静。兰陵那边还等着我回话呢。有点着急,趴了实验室门上敲了敲,门启了个缝,二女钻出来,凑我耳根子上小声道:“还没有定论,说不来是不是咱家的东西。”

这结果让人惊诧,楞那儿半晌,“还没个分白?”

二女摇摇头,“里面没人敢下结论,可能不是咱家地东西,可又像是。品质真的好。若真是仿造,这往后就有了劲敌。”

我点点头,招手让老四过来,“你俩合计合计。现在关键是要得个定论。不怕出内奸,就怕有外人琢磨透了这工艺。”

花露水作坊这么些年,大江南北有了声誉,有了名望,肯定也有不少人琢磨。以前好保密,是因为这工艺还有高度酒,都是个需要技术含量的流程。现在不同了,连进货地老主顾,经地多了,见地多了,偶尔碰见个能人异士,说不定就琢磨开了。

再说了,高度酒现在也不是难题,说起来这些年随着工艺的提高,高度酒已经有分说了。早些年,工部地几间大作坊就把食用酒和药用酒分开,食用酒依旧五谷酿制,而所谓的药用酒就采用秸秆、高粱杆等廉价的原料来高温蒸煮后发酵。光工部里,这样得作坊就十数个。

现今长安城里,灌制高度酒的铜壶灯成为时尚,越来越多的人切身体会到技术革新带来的好处,稍微有点门路的,就能大批大批的往家里买。

是个隐患。新技术给市场带来活力,也给了一些心思活的人投机倒把的机会。我看要不了几年,市场上就该有用廉价高度酒勾兑出的食用名酒出现了。前两天,还给曹老伯打过招呼,给与警示。可曹老伯不是一般人,对责任分派的清楚,不归他管的事他从来不过问,就算知道也不说;还劝我少一事海阔天空,老忧国忧民太伤身体,健康快乐的活着才有继续为国效命的本钱。

如今倒好,我给别人操心,可倒霉的却成了王家。假酒还没出现,我家花露水先出了差池。想到这,忽豁然开朗!古人在进步,我怎么就退步了呢!

“老四!把所有西边的问题订单都拿上,随我去公主府上一趟。”二女照旧,和她的科研小组继续分析花露水真伪。

兰陵把内府里,这些年的账本都调了来,与老四一起核对。

从内府感觉亏损开始,与王家遗留订单整整差了一年半的期限。随着内府账面上销售量的递减,王家手上挤压的订单越来越多。而在最近这半年达到了一个峰值。

分析数据,我是专家。早年在银行里常干这个,这点上现如今比我强的人还不太多。从直观来表达,年销量、年产量均可以画成图表,而积压订单的时量表与内府销量成反比,规律则一目了然。一年半前,若王家压一百斤的订单,内府的销量会减少大约二百多斤的样子,而这个比例逐渐变大,近三个月,王家一百斤的订单,内府就会减少大约三百斤。

这是个什么道理?兰陵、老四都是明白人。当着我和老四的面,兰陵倒了半杯茶水,又掺了半杯白水进去。“这么老远跑来,就是为了给我解释你王家在掺着卖花露水?”

老四看看我,朝兰陵起身见了一礼,“公主误会了,从名义上,花露水作坊是陈家的,与我王家无关。今日来,是代陈家向内府做个澄清。如今,是不是有人伪冒还没有定论,但就这张图表所表明的道理,这事儿定与陈家无干。”说着,从怀里掏出样品递给兰陵,“无论从气味、色泽,两种花露水几乎没有差异。但经由行内鉴定……”说到这里,扭头看看我,“两样东西确有不同。公主出示的样本的确不是出自陈家作坊,还请公主明鉴。”

二女那边鉴定还没出来,这边老四倒先把自家作坊的干系给开脱了。前后也不征求我意见,有魄力。既然老四把话说到这儿,我就再没插话的理。招手让甘蔗进来,父子俩拿了画纸画猪头为乐,权看俩女人编排。

第489章 混淆(下)

女那边,能给出最大的结论就是:有王家制造的嫌疑算是王家的产品了。香味这个东西很玄妙,在专家眼里,香味是可以被剥离的。不同的两组香料,可以组成两种味道大体近似的复合香型。而通过一些专业的手段,将其层层剥离后,对香味个体的组成就有了相应的比较。

专家的困惑之处在于,将兰陵送来的花露水蒸熏之后,有王家产品的影子,却好像又有不同的香味混杂在里面。听了二女报告,我专程到花露水作坊咨询了几位专家权威,反复论证后,一位年龄较大的香料大师给了我一个含糊的说法:香味的混成,是有其独特的规律。比方说,你在配一个香袋的时候,缺少了苿莉花,而你手头又没有现成的花源,这时候你就可以通过几种不同的香料拟合成苿莉的香味。说起来容易,可真要达到神似的效果,那就属于香界的绝顶高手。没有二三十年的功力,是不成的。

比如说,这个神似王家花露水的产品。王家没有办法洗清这个嫌疑,因为它从根本上来讲,是王家的产品。它用的是档次比较低的花露水,经过重新调配、熏蒸之后,却变成了九花玉露的味道。而其实,花露水就是九花玉露的简装版。它找到了香味上的差别,却没有得到真正的配方。所以运用调配香料上的造诣,虚拟了缺失的几味香料地味道。

对潜心浸淫香料的行家而言,在经过反复的调配、熏蒸后。甚至都不需要王家秘方,就能达到王家产品的效果。而用花露水升级九花玉露,是最合算,也是最便捷的手段。而在重新熏蒸的过程中,它重新调整了配料的比例,这样还能取到二次稀释的效果,从而进一步降低了产品的成本。

明白二次稀释地道理了,就是用敌敌畏勾兑茅台的手段。说明古代的造假者还是有点良心的,他起码采用地是王家的产品为原料。在此基础上进行升级,还没有缺德到全盘伪冒的地步。

大师摇摇头,否定了我的说法。不过是一个循序渐进地过程而已,初时为了走捷径。他可能用一斤花露水为原料,只伪造一斤半九花玉露。在仿造的过程中,他逐渐掌握了更多的流程,伴随着其中获得的暴利。资金宽裕地情况下,有条件破解更多的香型,一斤花露水就不止伪造一斤半九花玉露。他掌握得越多,对王家花露水的依赖就越少。成本就越低。

点头,这就找到王家地订单越压越多,而内府在西边销量越来越少地原因了。看来。不找到源头不行了。就像大师说地。已经破解我王家不少拳头产品了。而且有逐渐摆脱王家原始配料的趋势,现在必须向内府通报这一发现。两家合力。找出罪魁祸首来。

“不行。”二女将我拉住,找了个没人地角落,“暂时不能和内府通气,王家先独自查找。”

“为啥?”王家的势力可走不了那么远,不通过内府帮忙,独自查找,难度颇大。这当头就得靠内府的眼线了……或者,看了看二女,没再朝下考虑。

“如今的内府靠不住。真要让他们找,容易。就怕找出来后,把王家撂到了一边,事情反倒不好办。”二女反复思量了半晌,仰脸道:“暂且不去考量兰陵公主是个什么想法,做生意靠的不是人情。”

“说清楚。”皱皱眉,隐约知道二女想表达什么。

内府拥有全球最有实力的商业结构,如今已经形成一套非常完备的运作体系。同样是寡头,王家独一份的产品给内府既带来机会,又带来压力。如果在大唐境内,真有一家与王家花露水作坊产品相匹敌的生产商,对内府来说无疑是一件好事。不管是产品上,还是价格上,内府就有了更大的选择余地。如果有效地利用这次契机,再扶植一个实力与能力兼备的供货商,王家一家独大的时代即成为历史,而内府就可以左右逢源,唯利是图的拉左打右,获得更大的利润空间。

二女总结得没错,信任兰陵不等于信任整个内府。对王家来说,这是一个祸患,从根本上掐灭的同时,还要杜绝这类事情再次发生。现在,一不能闹出风声来;二不能让放在台面上来解决。这都对王家不利。最先要安抚的是内府,适时的让步,稳住内府,王家再腾出手来,私下里把这个造假窝点连根拔起。

点点头,“这事儿家里得合计。”尽管没有认可二女的看法,可内心里还是觉得二女是对的。这法制社会,很多问题一旦拿到场面上解决,就会衍生太多麻烦,尤其这种商业纠纷。表面上出头的是陈家,可暗地里还得靠王家的权势解决,绝不能走官司流程。一旦放到台面,有理没理,先落个仗势欺人的说法。尤其花露水的高利润会成为各方面关注的焦点。在生产力不发达的时期,奢侈品是受国家管制的,花露水顶了个驱防蚊虫的帽子,才没有被归入奢侈品之列。说白了,是靠王家这面子撑着。

就怕内府插手,把王家大好的垄断局势破坏掉。毕竟,花露水作坊里“挂羊头,卖狗肉”的产品太多了。比如近两年的各种香水,和早年的花露水根本上没了关联,价钱贵,缴纳税款又少。一旦被官府重视,人多嘴杂的这么一闹,即便有人愿意为你遮掩,都再藏不下去了。

颖的想法是,由陈家出面,在不惊动地方的情况下,出一个合理的价钱,把黑窝点连人带方子一口气盘下来。当然,对方若讲道理,咱就用讲道理的办法盘;若他不讲道理,咱也有不讲道理的手段。

“什么手段?”长安城里都养蛮横了。既不是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就不可能把事情做绝。“想好再说。”

颖不以为然,“西边过了剑南就是吐蕃,不就是为了藏着掖着吗?若真有背景,钻了山里面?话说回来,真有背景咱反而不怕。前后几十家大户,人头上、面子上,都卖王家人情。这么一弄,咱不怕闹出来,他反倒没这底气。夫君说说是不是这个理?”

老四一边接茬,“怎么闹,他都不占理,就怕内府从中作梗。姐夫担心的是,一不能让内府插手,二不能让官府听闻。私下里人家又是地头蛇,还得从长计议。”

二女乐了,鄙夷地扫了老四一眼,剥了把石榴,一脸甜蜜地朝我手里递,偶尔捏一两个打发颖,从前到后一声不吭。这倒给颖提了醒,指了二女脑门戳了一下。“咱不是还有这臭丫头吗?这才忘了,她手里拿的南晋昌的大股份。前些年南晋昌才在岭南道立了足,上下打点都是二女的情面。说起来,咱家唯独她能朝西边说上话。”

不用颖提醒,二女一说私下里解决,我就能明白其中意思。现在还不是没到这一步嘛,二女这丫头轻易不能用。她手段我最清楚,南晋昌这两年怎么起来的?血淋淋一本帐,我都不敢翻。

朝老四一指,“明儿你去,把内府两个管事都请了咱家,好生招待。人家要压价,就让压。以你的本事,价钱上咱的立场不能变,一文都不让。可私下里,给人把货补齐。该提的,哪怕……哪怕让出一成的货过去!”

下了狠心,这事儿瞒不了多久,想在内府警觉之前摆平,就得双管齐下。地方先找找,人先找找,怎么谈,咱们先礼后兵。实在不行,看了看身边的二女。这丫头,多年的历练,办起事,别说斩草除根,如今是挖地三分的习惯。低声朝二女交待,“让南晋昌随了货源,把正主给我找出来。找出来就行,不许多事。”

兰陵笑着朝我脸上端详,左看,右看,一会儿抬眼,一会儿眯眼,弄得人浑身不自在。有心抽她吧,甘蔗就在屋外。就好像我生下来干的全是亏心事。没个分寸。

“这么说,咱寡头侯爷也知道打折扣了?”兰陵下巴抬得高,差点戳我脸上,“自家的亏心事找出根源了?是二女还是老四?我可等郎君拿人过来。”

“去去,闪远。少得了便宜卖乖。”不爽地给兰陵推了一边,“看交情的事,少胡编排。”

“这可奇了。咱俩这么些年交情,郎君早干什么去了?服软还服得这么理直气壮。再不说我内府血口喷人了吧?占便宜的事,还不知道是谁真落了好呢。”兰陵一边把头发分成一缕一缕的,捣置怪发型。一边嘲讽道:“你就好好惯着,这往后掐算,这王家可都是老实人了。”

“好好,我老实人,我全家都老实人!”

第490章 远虑

实人说老实话,想把这事儿办成了,得先有个提纲。心有戚戚焉。同样是狗,它就显得睿智得多,见过世面。睿智的眼神散发僵硬、呆滞的光芒,与我对视两眼,可能觉得抬头比较累,缓缓地趴了炕边上,不多时,就打起了呼噜。

旺财老了,对上蹿下跳早已失去了兴趣,运动量越来越少。如今,每日就围着后宅的花坛慢悠悠地溜达几圈,就算活动过了。眼也花了,耳也背了,饭量也逐渐减了下去。毛色不光鲜,春日换毛的地方多少都没有补全,沟沟坎坎,一撮一撮的,模样没有年轻时候迎人了。在我眼里,压根就没有主人与宠物的分别,多年的老朋友。

对人不能说的话,对它没有避讳。其实旺财心里什么都知道。这活人呐,是年龄越大越孤单。喜欢热闹的,终究是个热闹而已。聚聚散散的,留在脑海里不过是个过场。随着年头的过去,多少影子也就随着时间淡了、散了、习惯了,唯独与旺财在一块儿的时候,自己才是真实的。

说起来,旺财是随了我的性子。不争、不抢、不护食,随和的没有架子。这点与针鼻不同,王府上下能拿起架子的除过老当益壮的钱管家外,就属咱针鼻了。上次有个新来的家丁不知好歹,撞了针鼻一下。当时咱针鼻老爷正晒太阳,压根就没想到有人敢碰它。怒从心头起,这一起身。小牛犊子一样的体格就差点要了那位地命。腿根子连肉带皮撕了巴掌大一块。就这,还被路过的钱管家飞踹了几粗腿;临了,钱管家搂了针鼻嘘长问短,亲哥俩一般。可怜的家丁小半月里连走路都没正形。从此咱针鼻晒太阳,那比天子出巡排场,偌大堂院里,以它为圆点,二十米的半径内不论人兽,犯我疆域者。虽远必诛。

旺财好亲近,府里上下大人孩子怎么摸、怎么捏都成。手贴了旺财肚皮婆娑几下,老旺财费力地转了肚皮朝上,俩腿八字分开。边打了呼噜边享受爱抚。你得拍它肚子,使劲儿拍,拍得梆梆响,它就越舒坦。哪一下要不卖力气。它就费力地睁开眼,瞪你几下,嘴里再埋怨几声,依依啊啊跟念咒一般。

它这是学着你说话。老狗成精。以前对它念叨些事情。它蹲那儿听,伸着舌头高兴;不知什么时候,它就学会搭腔了。你说一段它就依啊几声。跟你有个应和。往后你就多了说下去的劲头。它也就依啊得更顺畅。一来一往,多少年就过去了。如今旺财的嘟囔。可是远近闻名的。它不舒服,它就冲你嘟囔;它不畅快,也冲你嘟囓;它要吃要喝,都嘟囓。一天要不听旺财在跟前嘟囓几声,浑身就不得劲儿。

叹了口气,拍肚皮的节奏逐渐加快起来,旺财抻了四肢,舒坦地哼哼。“嘟囔不了几天了。”看这精神头,心里总不得劲儿地掐算。说起来,旺财是个长寿的。可再长寿,都有个头。想着把旺财脑袋托起来放到脚面上,旺财得了趣,支楞着耳朵在我小腿上拱了几下,睁开眼看我。一直看,直到我在它鼻头上轻轻拍了几下,才满意地蜷下身去。

“侯爷。”钱管家不知什么时候到了我身后,估计看了一会儿,没打扰。见旺财睡稳了,才搭话。“不吵着您吧?”

赶紧起身,把老管家让了进来,随手端了把椅子叫老头坐下。丫鬟上过茶来,老头是个爱显摆地,每每这时候他就一脸享受。“叫侯爷费心了。今儿想和您商议个事儿。不知得不得空?”

“哦?”这就奇了,有事儿不和颖商议,专程跑来找我,少见。打量老管家气色不错,怕不会是什么烦心的事。“夫人不在吗?”

钱管家起身朝我拱拱手,“老汉倒是和夫人提过,夫人说做不了主,得朝您这儿跑一趟。”

笑了,颖要做不了主,那直接跑衙门得了。找我没用。弯腰给旺财拽了脚底下,齐平地把肚皮担在我脚面上,一上一下地给旺财揉肚子。“钱叔,坐下讲,站着就见外了。自家人说自家话,客气什么。”看老钱这架势,笑得心虚,估计不是公事,可能又在背后里编排谁了,一副打小报告,告黑状的模样。端了茶碗,抿了两口,“是谁又得罪咱老钱同志了?”

“侯爷,您想哪儿去了。”老钱连忙拱手摇了几下,圆胖脸上下这么一挤,就多了一副慈祥和蔼的笑容出来,也不就座,蹲了身上下拨弄旺财,带了两把力气,给按摩地舒服。旺财睁了眼,摇着尾巴还了一礼,嘴里嘟囓着夸奖了几句,销魂地哼唧着。“说起来,旺财跟了侯爷身边年头不短了。若是个人的话,如今这京城里早也就有头有脸了。

架不住年岁啊。老汉我掐算着活,到了,和咱家旺财没什么区分了。可咱家家业日盛,腿短手短,顾不过来。到了岁数上,心力就散了。别照说老汉不尽力,是心有余力不足。别耽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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