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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恩,对,这点老四不差。”这小姨子模样家教不好,但绝对是个能拿了事的人,属于心思慎密,杀伐果断的一类。“今年忙的没个头尾,从前到后就没歇过,眼见庄子洼地就填平了,去山庄休息两天去,我还惦记那边地杨桃呢。”现在要不去,等棉花开了,又得折腾一阵,再过去就冬天。
“恩,这养鸡事情一打理完就去。”颖拢了拢头发,“这事就让钱管家操持,人老成精,比旁人老到,交给他放心。”
一早程初就赶来汇报了秦钰要调派回京师的好消息,顺利的话,赶八月十五前就能回家。太好了,终究是赶在程老爷子上任前回来,悬着的心终于安稳了。程老爷子恶名在外,京城里是,边疆上也是,一旦是马上任大唐周围地坏邻居都得老实本分才行,要不灭国灭族的就在眼前。程初还带来老爷子因为最近对佛教感兴趣,要斋戒上几天的口信,希望在斋戒时间吃素蛋,让我鼎力帮助。
“素蛋?什么东西下素蛋?”老爷子借口多的厉害,反正前后因为斋戒要吃素麻花,要吃素丸子,要吃素条子肉……不管荤腥,一律前面加个素字。
“还素啥,就是老让人跑您家里要吃喝,找说辞呗。”程初最早来要东西还腼腆不好意思,时间一长就习惯了,连借口都懒得找,太熟了。“前两天才搬回去一大坛子,全家里二十多口人,没挡住吃。这不,小弟趁了送消息的空挡再讨要些回去。”
“哈哈……”素蛋啊,这名字不错,借用了,往后就叫素蛋。这些都是潜在的顾客,素蛋产业还要靠他们扶持,“我这里也不多,还得等贱内娘家再送些过来。多半坛子,都拿去。”
程初最近在屯田兵上作了教头,也算是忙人,虽然没有林冲教的多,可身份是林冲望尘莫及地。为了表彰程家忠心报国,托了程老爷子福,程初混了个‘督尉’的头衔,人五人六的在军中开始了教授事业。
兰陵得了颖的许可,心情不错,专门叫她府上俩管事上门学习养鸡功略,钱管家很少与这么高级别的同行切磋,喜出望外。仨老妖很快打成一片,反正府上最近老是开油锅炸东西,吃喝比兰陵府上滋润的多,俩老家伙算走出了油差。
老四为了开创欣欣向荣的素蛋事业,无怨无悔地回家商议,二女得了解脱。高兴的回到了大炕上。还将自己地老地盘仔细的整理一遍,枕头旁放了个小蛐蛐罐,是我专门她挑选了个叫唤好听的蛐蛐玩耍,丫头高兴不得了,一回家就拿在手上。我有意安排的,培养下二女地爱心,从蛐蛐爱起,往后再发个小鸟兔子给她养。下来猫了狗了越来越多,时间长了估计能改善一下孤僻地性子,但愿如此,谁知道呢。反正大多数爱护小动物的人都很善良。但对小动物充满爱心,对同类反不在惜的也有,希望二女不要发展成这个样子。
经过管家的利有和陈家书面保障,庄子里养鸡的人家多了起来,为了解决鸡饲料问题,老四准备在庄子后面修盖个小院子,只养蛆。农户可以按量领取。蛆的价钱超级便宜,而且不用付现帐,都先挂着,往后从鸡蛋钱里扣缴。多好的事,农家不摊一点本钱,王家也得了好鸡蛋,而且饲料产量一旦形成规模,别庄地农户也能得到这个待遇。
上次闹水王家的举动很是得人心,在附近得了好口碑。风评极佳。因为自古都没有收鸡蛋的给养鸡人家提供这么多优惠保障措施,农户们认为这次养鸡也是王家人心善,为了弥补水灾后庄户的损失,不露痕迹地做善事。
“赚钱赚成菩萨了。”兰陵笑眯眯歪在软椅上。“鬼头鬼脑的,画皮那个故事可是说的自己呢吧?”
“你就会损人,还会啥?”小心的在空蛋壳上画着猪头,是二女用锥子扎了小眼,精心弄的完整空壳,二女很喜欢我的创意,收集了一大盒子鸡蛋壳画的猪头,狗头类印象派作品,“百姓们都受益,我其中趁机赚点零花钱有啥不对?我越是赚地多,他们就越是有利益,什么叫互利?有吃有喝都高兴,不好吗?再说了,养鸡是清闲活,女人孩子都能干,又不耽误农忙,我也算是为朝廷分忧了。”
“好,真的好。”兰陵点点头,“不得不佩服,这次我就是想说你两句都没了理由。只要我朝的人都和你这般的揽钱,天下也就太平了。”
“没点经济意识,说你你还不听。只有我一人这么干是好事,多三五个无所谓,可一多就滥了,好事变坏事,受亏的还是农户。”这事情在后世里见的多,骗取农户信任,又提供技术提供设备的,胸脯拍的通红信誓旦旦的许下收购承诺,收了技术种子设备钱就跑路,出产地东西全烂在农民手里,欲哭无泪。“商人是利欲熏心不假,但适当的给于鼓励和优惠,也能利国利民,不用一说起经商就横竖没个好话,人家又没欠你钱不还。”
“道理能听懂,就连皇上也私下这么说过,连同口气都像。”兰陵笑着指指我,还作手势比较了下,“可这人啊,看不起行商都成了习俗,再想去扭转就难了。就像我,听得懂道理,改不了看法。”
“没叫你改看法,懂道理就成。”的确是这样,对某种看法一旦成型,一生一世都不好扭转。像兰陵是好的,说说道理也还接受,顽固的任凭你磨破嘴皮都听不进去,认死理。“我也没想改变这个习俗,只求大家先懂了道理,日子久了,三五代人能有点改观就烧高香了。”
兰陵笑道:“那更难,这道理懂地人不多,敢说的人更少。你安心当你的画皮,没人想听你大道理。”
她是好心,怕我乱说丢人现眼,被人家当了异类。“也就和你说过,逢人就说那是瓜子。这手里事情就安排完了,过几天就去山庄歇息。”
“热天都快过去了,呵呵,还真是赶了个尾巴。”兰陵一听我提了山庄,妩媚的斜我一眼,“你还真是个没良心的,等了这么久才凑了日子出来,怕是我老了,没新鲜气。”
“那是,这有老陈醋,老酒老古董,就是没人理老婆娘。”伸手摸摸兰陵圆脸蛋,“嘿嘿,拉了脸干啥,才不说你好话。”
“去,上辈子欠你了,没心没肺。”兰陵朝我手背打了一把,“定好了日子叫我,上次你烤的那鱼好吃,想想人就饿了。昨天我差人送来的炭你见了吧?如何?”
“不错,的确好东西。现在少,看不出来用处,一旦用惯了还就离不开。现在天热,先紧了铁匠们用,到冷天拉个几千斤过来我烧炕。这东西要控制,不能凭谁都挖,朝廷要出面定了律法出来,要不就乱套了。”煤炭属于战备资源,现在开采探矿能力差,其中利润可观,要实行国家监管。
“恩,有章程,也就快出来了。”兰陵点点头,“明天你去南林苑一趟,李世托我给你传个话,说你上次要的什么草草预备下了,明天他在那等你拿。”
第148章 优生
大早晨,南林苑守卫禁军依然认真负责,若不是人家邀请兼送东西,我才不会去趟这个场面,虽说如今也是军中文职官员,但对守卫森严的地方还是心存忌惮。别人拿皇家园林的东西送人情我坚决不会接受,不过兰陵发话我就拿的心安理得。她本就是皇家一分子,只当是她送的,拿了不咬手。
今天好,门口上就碰见跑来要花种子的杨泉,一路将我领了进去,守卫卖了他的面子,除了搜身外,再没碰到别的盘查,比上次顺利多了。他自称才买了个大院子,正准备重新修缮,弄点花种草种的,等开春撒播下去绿化一下环境,也好讨他夫人欢心。和程初、二娘子这帮武艺高强的练家子相处久了,多少能看出点门道来,从杨泉一举一动里能感觉到,这人的武艺不俗,怕老婆说明人家夫妻恩爱,人也和气直爽,给我留下了好印象。
李世早早就在绿茵茵的藤架子下等我了,仍旧是一个大树墩上摆好了茶水,笑的朝我打招呼。都熟人了,连西瓜都一起吃过,没必要同他客气,寒暄了几句顺手抄了茶壶就给自己倒了一杯,大老远跑来,早渴了。
“李兄看见没?那边树林里有个女子,偷偷朝咱们这边看呢。”一坐下我就发现个女的坐在不远处的树下朝我这边观望,衣着朴实无华但绝不朴素,属于反璞归真的装扮手法。同兰陵相处久了,对这种打扮见怪不怪。至于颖嘛,暂时还没到这步境界,收拾自己还是以雍容华贵为主流。
“哦,呵呵。是贱内,产后体弱,一直没敢让她出门,今日里得空出来透透气。这里林青木秀地好景色。也有助恢复元气。”李世起身朝他婆娘打了招呼,喊她过来。“贱内性子弱,平日少见生人,子豪见谅。”
“嘿嘿……”我挠了脑袋到不好意思起来,平日也有同好友女眷打过照面,都是匆匆见个礼就远远回避了,这李世大方,直接叫婆娘坐了跟前。弄的我有点不自在。看来这一年多里我沾染了不少不良习气,在后世见怪不怪的事情现在都开始计较了。规规矩矩行礼,喊了声“李家嫂子”,可能是动作有点拘束,或称呼有点诡异,那女子被我逗笑了。笑的自然,模样好看,对面这家伙艳福不浅。
这女子乍看下。除了体型婀娜外,没什么特别,可一下下的时间里突然就漂亮起来,眼睛,就是那灵动的大眼睛起了效果,整个人都生动起来。或许连我和李世攀谈的气氛都活跃了。她虽坐在旁边一言不发,但我好像感觉到是三人在闲谈,两张嘴加一双眼睛。
心里明明知道那是人家婆娘,可就是有一种想显摆地冲动,不时的提醒自己要克制。就算是努力控制自己,也比平时健谈了许多,这李世也是有在自家婆娘面前显露自己博学地意思,天南地北的海侃,连上古神话都不放过,一直从盘古氏侃到大唐建功立国。这方面我是弱项。正面难以匹敌。于是避其锋芒,从南极到北极。从地球到银河系,反正古代人不懂,说的高兴时还找了个小棍在地上画了个太阳系的结构示意图,见李世爬到图上看的仔细,才想起古代对星象有禁忌,这李世有可能还和皇室沾边,赶紧挑了几个比较亮的星星吹捧了下皇帝,什么指明星、红太阳类的话那是绝活,小时候学校里常教这个,张口就来。
同我一样,李世也是个军事爱好者,俩人有共同语言,反正乱侃呗,我俩爬在地上研究了不到俩时辰时间就把欧亚大陆给打通了,唐朝对地理知识地研究也仅限于此,反正说到最后都有点偏激,一旦提了种族不同不好治理或当地人不听话有可能反叛朝廷类的话,第一想法就是灭口,不留,还说的煞有介事,我和李世直接就变成俩傻逼。
“打这么多地方,朝廷不好安置吧?”李世首先回归正常,开始考虑善后问题,“总不能说杀就杀个精光,没了人气,多大的疆域都没了意思。再说连年用兵,百姓身上不轻松,不是好事。”
“也是啊,反正是说闲话,又没真的杀,呵呵。”要真打的话,就朝里那伙老屠夫们出手,杀不完也没俩人了,连善后都免,“要说到百姓,打不打仗都不轻松,朝廷就算免了赋税也不一定能活滋润,靠地吃饭啊。水灾、旱灾、流蝗不时的闹,基础建设是关键。要想富,先修路,多生儿女多养猪。”这年头计划生育绝不能搞,偌大的版图现在勉强四千万地人口,少的可怜。
“哈哈……”我这话将李世夫妇逗的大笑,“是这个道理,顺口。养猪太费粮食,多养牛羊好,但加在后面就没了韵味,且留了猪吧,哈哈……”
“是,是这意思。路啊桥啊的,工部都有措施,关键就是生小孩比较难。”这年头受医疗手段和传统约束,母婴双亡比例奇高,最大祸根就在十三、四岁的孕龄小女娃太多,“其实也有可能改变,但……。”
“说说,闲谈嘛,没什么忌讳。我与贱内都是过来人,不避讳这个。”李世夫妇对望一眼,均露出关切的神情。
“小弟不是医生,这方面没什么造诣,但这道理地确简单,任凭谁都能想通。十三、四岁的女孩就这么点大吧?”我参照去年二女的高度比划了下,“模样都没长开,瘦瘦小小的,要从这么个身子里生这么大个娃娃来,能不危险嘛。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就算安全生产,身子也就垮了,往后连劳力都算不上。”说到这里。我无奈的摇摇头,庄子里才有个小媳妇死到生孩子上,母婴双亡,男人哭地凄惨,连钱管家都忍不住掉了几滴眼泪,听说那小两口以前恩爱的不得了,现在却只能人鬼情未了。惨剧。“稍微大几年就不同,骨架身体都长开了。体质也强,生小孩几乎没危险,大人孩子都健康,往后生俩生三哪怕生七生八都不在话下。为什么二十岁以上的女人容易生出来八、九斤的壮小孩就是这个道理,茶杯大了,装地水自然多。”
“子豪这么一说,我也听地懂。道理不差。可要人人都晚生育三四年,不是更难以增加人口了?”
“这算法不同。”我看了那妇人一眼,歉意的笑道:“话说地粗鲁,嫂子莫怪。”
妇人含笑摇摇头,“是大事,尽说无妨,不用理会妾身。”
“恩。”我调整了下思路。“也是推测,没有统计过,乱说而已。这……那啥,从十八到三十岁都属于安全生育阶段,三十多生小孩的也不见怪,反正总比十三四地保险。其中十多年的时间。生四个不在话下,生五个六个的也常见,是吧?”
俩人点头,认可我的话。
“可十三四岁的就不同,也许头一次就没能挺过来,也许生一次就坏了身子。往后没了生养,这种情况比较多,也常见吧?”见他夫妇认可,接着道:“年龄越小,生的小孩体制越差。残废,夭折比比皆是,这个不但百姓家避免不了,连富贵人家都常见。这两厢比较,李兄取哪样呢?”
“头一次听人把这个话说的明了,子豪说的是道理,是为国为民的话。”李世点头认可,笑道:“读了这么多年书,大学究也见了不少,从没个人能有这么踏实的见解,按子豪的说法,你觉得多大年岁数地女子出阁合适呢?”
“嘿嘿,难住小弟了。”初中生理卫生课本讲的是二十岁成熟,可这年代二十岁明显太大,不和传统,“十七八兴许可以吧,小弟还没孩子,没这个经验。”这个话题说的不自在,俩老爷们可以说,中间夹个女人就没意思了,“随便说说,呵呵,也是闲的无聊,乱扯到这话上了。”时间过的飞快,大早来的,现在已经下午了,连午饭都没吃,肚子饿的咕噜,敷衍几句,准备告辞。
李世人头熟,大明大亮的找了俩花匠挖了几株大藤杆子,还专门找了板车送到我家,俩花匠勤快人,一气地功夫就在我指点的地方栽植好,并让我放心,说这藤耐活,栽种不分季节,明年就能爬一架子出来。还有啥说的,人家专业人士都保票了,我只剩下打赏,一人五百文,大伙高兴。
还别说,这和李世说话有知己的感觉,都属于有学问的人(无耻),有代沟的地方稍微点拨一下就能沟通,不但表达的不累,还能和他学点知识。看他婆娘也属于知书达理的女人,模样耐看,虽然比不上颖、二女和兰陵(黑哨),也绝对算出类拔萃了,李世好命哦。
最近庄子上工程多,又是填洼地给新庄子搬迁佃户盖房,又是蒸馏作坊地尾期工程,现在老四又开始建造鸡饲料的院子,自家庄子的劳力一下就紧张起来,只得从附近庄子上招人。因为这事,庄户们还闹了意见,嫌别庄上的人占了东家的便宜,自发地男女老少齐上阵。场面火爆,灰土飞扬,能见度降到最底,钱管家每每视察回来都是一身的灰尘,油脸上裹成了黑桨子。
造纸作坊里好些个本庄的壮劳力都请了假投入到家园建设当中,虽然挣的比作坊里少的多,也无怨无悔,从天亮干到日落,卯足了力气。胡账户为这事已经抱怨了多次,说造纸作坊缺人手,影响生产。这才是开始,坑填平了要修建搬迁几十户人家的院子房屋,需要的人力更多,为了撵在腊月前完工,钱管家已经准备去周围村庄做动员,老头忙的是脚不沾地。
“钱叔,你歇息会,别太操劳,这家里以后还指望你呢,别累坏了身子。”站院子筹划凉廊的功夫,钱管家急死忙活的前后过了四五趟,看的我有点不忍心,“能交了下人地就交了。”指指石头墩子上地山楂水。“坐那喝口,天都快黑了还跑个啥。”
“那帮小子办事没个轻重,交他们不放心。”钱管家胡乱抹了把汗,捶捶腰,“小侯爷莫担心,老骨头多年没话动,这忙活全都扎了一堆。松动松动是好事。这扩建庄子是天大的事情,除了小侯爷,还没见有谁家敢下了这个本钱。早一天完工就省一天的钱,光见这钱粮流水般的出去,连洼地都没填好,老汉心里着急啊,只怕又伤了家里的元气。”
“不操这心,事前夫人算过帐,家里还承担得起,有钱叔打典。更放心了。”我本来想趁这个时候把凉廊也修起来,可劳力紧到这个地步,也去了这个念头,往后放放吧。“填坑尽量招外面人干,造纸作坊的都劝去上工,要不影响了产量,家里少了进项,不合算。”
“想办法。也不好撵,咱庄子上的人都实诚,话说重了不合适。”管家有点为难,“要不先就这样,等洼地填平让他们走人。”说到这,钱管家笑了起来,“还说别人呢,我家那小子也在花露水作坊告了几天假。现在还在工地上。花露水作坊地工钱啊,想想也心疼,呵呵。”
“叫你那小子上工去,造纸作坊的过几天可以,花露水作坊不能耽搁。”开玩笑。本来产量就上不去,再没了人手,王家人全喝西北风。“外面招人,现在农闲,还能找些,工钱多加点也成。”
“对,小侯爷说的在理,一会老汉就揪了臭小子狠揍,保谁他明天就上工。”钱管家事情还多,胡乱和我对付几句又忙去了。
劳力啊,兵荒马乱时候好找,可现在正是国家搞建设抓粮产的年月,闲人少,不好办啊。兰陵是有钱人,盖造纸作坊起大片职工宿舍的劳力都是拿大笔开销硬砸出来,加上当时工部上也出了力,才进行的顺当。我怎么能和公主比,若学她的榜样早就破产流浪街头了,也没个政府支持,难啊。人太少,超生是王道,要搁了二十一世纪,大街上喊一嗓子啥人都来了,保不准填坑的民工里面还混不少大学生呢。
陈家现在已经尝到同王家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