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唐朝好男人-第80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傻了吧?不说话了吧?李治在听我叙述兵器的标准件制作好处后,长时间的沉默,然后感慨的长叹一声,问道:“子豪认为这个方法在我朝可行否?”

“难。”我想了想,无奈地摇摇头,“秦国可以搞,一个是统一前国土小,行政方便,上令下行,几日内就能传达,再就是秦国本身就是一个全民军备的地区,列国争雄,除了粮食就是军备,关中地区富庶,又拥有天府粮仓,秦军横扫天下无往不利。可我朝国土之大,不是秦国能够比拟的,军械管理虽集中,但没有个统一的尺寸和价钱,而且各地生产的军械成本不同,所以价格不同。长短宽窄也各异。再就是标尺,如今我国使用的标尺以分为最小单位,虽日常中,精度到分已经足够了,但以武器而论,尤其是结构复杂精巧的军械。如机弩等组件互换的话,‘分’这个单位误差还是过大了。”这些仅仅是其中比较难解决的。其中还有很多问题需要多方协调,不是我坐在这里能说清楚的。“其实,一人二人之间说这些,纸上谈兵而已,非集思广益不可,需要机要部门间的协调。”

“是啊。”李治点点头,长叹一声,“先秦能做到的事,我大唐却束手无策,可笑啊。先秦不是以关中为根本吗?若朝廷也效仿前朝。在部中地区作为试行之地,继而推广至各地呢?”

“不清楚啊,小弟不太懂这个。”看着太阳下被遗忘的棉花,孤零零地摊开在凉席上,可怜得很。摘棉花变成了野炊,民生大计变成了兵器、战术、政治、自然科学、民间杂谈交流会。小酒一喝,小菜吃得悠闲,美女相陪,还有个专门递烤肉的大内总管,就差弄一拨新罗舞姬载歌载舞的曼妙身姿了。

“呵呵……”李治一拍脑袋,伸手摇了摇酒壶,空了。“话说得远了,也不知道这棉花啥时候能晒干。”

八月份的太阳没了底气,要搁一个多月前,别说是棉花,就是水池子都能晒干,“今天难,明天也不一定,太阳好点或许三四天就行。”

“那就放这里晾着,等干了一气送你家去。”兰陵站起身来,看了看日头,“时候也不早了。”

野餐会举办得很成功,几乎没剩东西,看来俩女人没少吃。杨泉就不同了,他本是个赴宴的,却偏偏喜欢打杂的干活,看来他老婆在家里调教得不错,习惯都带到外面来了。人不错,下次吃饭有机会还叫他,连小二都免了。

离天黑还有点时间,纵马朝护城河奔去,比较想念一起钓鱼的老伯伯,如果他在的话,这个时间还没走,可以顺便聊聊。

运气不错,老伯伯在,秋天正是鱼猛吃猛喝的季节,老远就看他一个人钓得眉开眼笑。我刚下了陡坡,老伯伯就回头招呼我,吓我一跳。太不专心了,这么老远都知道有人过来,要放了我,人站跟前都不一定察觉。

老头发了,怪不得笑得二横一样,俩渔护塞的满满,提着都费劲。不行,不能把便宜让老头一人沾完,反正棉花明天没希望干透,我也得来美美钓一天不可,黄鳝老鳖十好几个呢,不走了,反正他不要这些东西,我全扫荡。

老伯伯虽钓得兴起,但基本动作已经有我三五分功力了,从菜鸟成长为老鸟了,逼近大虾级别。护城河边清静,木石杂草的不少,偶尔有蛐蛐叫唤,按捺不住顺手掏了一个出来。

“呵呵,小娃娃也耍这个啊?”老伯伯见我撅了屁股在草丛里抓得灰头土脸的,笑道:“不知道吹了股什么风,现在兴起耍虫虫了。”

“啊?”除了我耍以外,就表演给程老爷子看过,兰陵虽然偶尔看看,可一个女人家不会亲自摆弄这玩意儿,还有志同道合的?“很流行吗?”

“说不上,老夫最近就爱好这个。”老伯伯放下鱼竿,回身看了看我刚刚抓到的蛐蛐,“你这个太小,要个头大点才经打,放了去吧。”

菜,明显菜。排大小看蛐蛐的全菜头。刚还说运气好,胡乱抓就弄了个好模样的蛐蛐,竟然被他评价成菜。不理他,一只手握成空心攥着蛐蛐,一只手伸怀里掏了平时随身带的厕纸,一手一腿配合,翻转几下,一个标准的纸蛐蛐筒就折成了,筒口对准攥蛐蛐手的虎口,一点点将蛐蛐过入纸筒中,捏了边合了筒口,前后不到一分钟时间,老头目睹了我一系列动作,看得出神。

“娃娃是熟手了,怪老练的。”老伯伯说着话里透着羡慕,“那么小个虫虫你要它干啥?”

“小有小的好处,又不叫它和大家伙打。”我卖弄地将纸筒中间一折,一筒变俩筒,“耍蛐蛐最关键是看模样。至于打架要公平,小的咬小的,大的咬大的,何况啊,小的不一定咬不过大的,有个别模样霸道的极品,厉害得很呢。”

“哎呀,遇见行家了。”老汉也不钓鱼了,收了鱼竿坐我跟前开始取蛐蛐经,“老夫本不知道有这么个玩意儿,我有个恶邻居常常打上门来欺负人,时常和他对殴。最近他有事求到老夫,变幻了副笑脸拿了俩打架虫虫来比喻了一通狗屁道理,道理没听进去,不过虫虫着实得好看。问他要,他不给,老夫一怒自己逮了几百个,找他的打架。谁想那邻居人品不行,虫虫蛮恶,一连输了好大一笔彩头,任凭我抓多少都没赢过,钱到输了不少,气煞老夫!”

坏邻居,人品着,打上门来,俩人对殴,俩蛐蛐,还蛮恶,世上还有这么巧的事情?太有意思了。知道这老汉是谁了,怪不得说和我不对付。程爷爷啊,你已经闹得天怒人怨了,哈哈。

“伯伯,你明天来,小子带几条虫虫给你,保准翻了本钱回来。”名将嘛,见一个都不容易,何况一次捉弄俩,我太坏了,哈哈。

第157章 最简单的办法

自从前天送了钓鱼老伯八只上好炮灰蛐蛐后,我就沉寂在干坏事的喜悦中。虽然送钓鱼老伯的蛐蛐比不上程老爷子那两只,但也属于百里挑一的上等货色了。程爷爷那两只虽好,但听钓鱼老伯的描述,俩老头斗起起来没完没了,俩蛐蛐常常是连续作战。

蛐蛐这东脆弱的很,再厉害都经不起折腾,耍蛐蛐的人都知道要在赛后调理保养蛐蛐的健康,保持良好的体能和巅峰竞技状态。但程老爷子才入门,还掌握不了这门高深的技艺,俩蛐蛐绝对已经万分憔悴了。不需要旗鼓动相当,只需要身强力壮的上品就行,一开始不一定能赢,所以我专门给他分出梯队,交代钓鱼伯伯每天都去挑战,一次俩,败了就扔掉,第二天再换俩上,到第三天就差不多了,第四天肯定全胜,而且一但获胜就再不会失败。

今天已经第二天了,嘿嘿,程老爷子那啥,哈哈。正独自想得高兴,兰陵带了晒干的棉花送上门来,这几天太阳好,提前了一天。然后,俩人坐在棉花旁国开始想去籽的办法。不幸得很,让俩从没干过农活的纨绔男女脱棉籽太不合情理了,趴棉花堆里折腾一天都没进展,天色不早,兰陵带了一身的棉花絮子愁眉苦脸地回家了。

棉花那么多籽啊,咋会那么多籽啊!一想到棉花里的籽籽,我就生不如死。好端端的东西,长籽干啥,多此一举。见就剩我一人,颖体贴地陪了旁边伺候着,不时地擦个汗,安慰两句。

不知道鸡吃不吃棉籽,我有将鸡赶进棉花堆里的冲动,最后实在按捺不住心情,剥了几个棉籽扔到鸡面前,人家没客气,吃了。

“夫君做什么?”颖见我抱只鸡进后宅,赶紧拦住去路。

努努嘴,示意席子上的干棉花,“去籽,找鸡来打个下手。吃了,试验过的。”

“胡闹。”颖被我的创意逗笑了,劈手将鸡抢过去,递给身旁的丫鬟,“去,放回去。”弯腰撕了一片棉花观察了一会儿,“才多少籽,至于弄个鸡跑过来?一个鸡吃死不心疼,脏嘛咕咚的,不怕糟践了棉花?”

“不多?”我指指凉席上那白白的一堆,“那你有办法?”

“交给妾身了,两三天功夫就行,保准一粒棉籽都不留。”颖说干就干,前院打杂的丫鬟杂役,只要是女性每人发一小堆棉花,病情刚有起色的达莱也没放过,发了好大一团棉花给她,理由是:又不是体力活,干不死人。大家都手动除籽,去完后连籽一起上缴,有奖赏。

我习惯了机械化作业,对手工去棉籽一开始就很排斥。觉得侮辱了我超越时空的智慧,本想阻止,但实在没了别的办法,只好屈服在原始手工作业淫威之下。丢人啊,心中呐喊,老天您开开眼,赐给我一个好办法吧!凭啥别人都会,偏偏我不会,太不公平了。早知道大学毕业到棉纺厂干几年,贪慕虚荣的下场,可唐朝没银行啊!

我是个一但屈服就不想反抗的懒家伙,既然有了办法,虽然比较简陋,也就认命了。谁叫咱没有创造精神呢,从小念书连手工课都没上过,光顾了背书本上奥数了。动手能力逐渐退化,生搬硬套会,发明创造嘛,老师没教过,不应该怪我,要怪就怪万恶的应试教育。

自我安慰了一会儿,心里舒服了,手工作业天经地义嘛,谁叫现在是唐朝呢,扎籽机自会有聪明人跳出来发明,凭啥叫我一个人大包大揽。我又不是爱迪生,专业不对口,有本事叫爱迪生来和我比算盘,或者比钓鱼也成,耍蛐蛐就算我欺负他!

很好,道理想明白了,咱就不伤心了,该吃吃,该睡睡,房檐这么高,雷下来都劈不到我,我怕啥。吩咐颖道:“明天给脱棉籽的杂役加餐,看着不累,坐那挑拣半天无聊得很,大家都吃好喝好,往后就这个办法来。”

人多力量大,这话正确。第二天下午就陆续地缴上来了,女人就是细心,干干净净的一粒棉籽都不夹杂。尤其是达莱的,那么大一骨碌,比别人多好几倍的棉花都摘完了,病殃殃都有这份功力,病好了还了得?不行,要治好,要培养,人才嘛,不分民族,大家现在都是封建主义大家庭的一分子了,情同手足。立马吩咐二娘子,不怕花钱,要抓紧让达莱康复,往后专门侍奉后宅的小灶加她一份,营养先跟上。

不错,哈哈。爬棉花堆里笑得开怀,乱滚,软绵绵得舒服,怀念啊。小时候弹棉花的一来,老妈就忙着拆洗被子,将里面的陈旧的棉里掏出来让人家弹。小孩子最喜欢这个运动,黄不拉叽硬邦邦的脏被里在‘嘣嘣’声中变得雪白柔软,尤其弹棉花要站在太阳地里,边弹边晒。带着阳光的味道盖在身上,暖和得一塌糊涂,然后早起流鼻血不用上学。

弹,一定得弹,不弹对不起棉花。脱棉籽的机器造不出来有情可原,咱没见过;可要连弹棉花的竹弓木棰都弄不出来就说不过去了,连自己美好童年都对不起就不像话了。

“弓。”我给兰陵比划了下,“尺寸我再改改,这个有点小。”回忆当年的场景,在地下划了个大约的长度,“差不多这么大,没必要精确,弓身要圆,合着我的臂力开,张合力要好。”然后在设计图上画出挂竹弓的皮带,做得宽一些,弹的时候长时间弓了身子,能起到保护腰肌的作用。木棰我自己做,简单得很,计算棰棰的模样,扩大了体积而已,上面削个挂弓弦的横截。

纺车已经定型了,但我搞错了方向,我是左撇子。设计了左手摇轮右手拈线的样式。不管,反过来装就是,不乐意再重新画一遍了。

“不许贪污。”兰陵收好图纸,看了看堆放体积,少了许多。戳我脑袋道:“你这人,雁过拔毛,本就不多,还耍这一套,羞不羞?”

“羞,羞。”我点头,书房里清静,一把将兰陵拽怀里,“羞个啥?知道我有这毛病还找我干啥?别声张,今年冬天咱一人一件棉褂褂。一人一套棉铺盖。暖和得很,不小心就上火流鼻血,爽死了。”昨天捏了分量从里面掏了许多出来,这产量太小,留够自己用的,就没多少了,只好给棉堆里塞了俩大枕头,反正外面包着,看不见。糊弄人的。

“说得好听,一人一套。”兰陵贴我身上就不好严肃谈论这个问题了,好几天没亲热,挨一起就分不开。妩媚地白了我一眼,“我算着怎么是四套呢?你没用过怎么知道暖和得要上火?”

“没,就咱俩,咱俩的。”兰陵反正不知道做棉褂棉被的分量,胡乱敷衍,“也是试验嘛,咱不盖咋知道暖和?我也是猜的,不信你自己趴上面试一下,美得很。”

兰陵二话不说,爬到棉堆上,坏了,我以为兰陵怕棉絮沾身,不愿意试,低估了她的革新奉献精神,里面俩枕头……

“好你个奸商!”兰陵爬上面就感觉不对,两把将里面的枕头掏出来,哭笑不得。想都没想,轮了枕头劈头盖脸地打了下来。边打边吆喝:“能行得很,收拾不死你。”

“停,停。”夺了枕头扔一边,“试验,试验器械,枕头是做试验用的。”煞有介事地将枕头又埋了进去,严肃道:“是有关体积比例的试验,你现在看,棉花的体积是不是变大了?”

“你……”兰陵指着我鼻子,噎得半天没说话。然后大笑起来,扑到我身上又捏又打,“丧尽天良的,怎么就偏偏看上你了。”打了几下笑得没劲,软软地趴我身上,“你就是个祸害,老天爷瞎了眼,什么好处都给了祸害。从古到今,能掐会算,学识渊博,却看不了字识不了文,嗜财如命,见便宜就占的人就你一个,幸亏当初没有举荐你当官员,要不,早拉了街口砍八次脑袋了。”

“那是,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说的就是我。”兰陵说的没错,我咋就是个这种人呢?太好了。“明年一播种,棉花满到处都是,不在惜这一点。咱是为事业奉献的人,先得点好处有啥不对?当厨子还先吃肉呢,合情合理。”拍拍兰陵肩膀,“你现在都习惯我这样了,我要真是个大公无私,满脑子为国为民的刚正不阿的好家伙,别说你,我婆娘都不待见我,信不?”

“什么话但凡从你嘴里一说就篡了味道。”兰陵笑眯眯地伏在我肩上,“学了那么多奇门左道,可偏偏不学好好做人,还巧言弄诡地颠倒是非。好了,不同你计较。”说罢站起来掸掸身上的棉絮,“一年前啊,说什么都不会原谅这种行为,今天就怪,气都生不出来。都和你学坏了。”

“啥学坏,懂啥。”既然枕头事件过去了,没必要再放在里面,顺手抽出来丢椅子上,“弓和皮带的事情别耽搁,明天就弄出来最好,抓紧。纺车还得我监工,事情多着呢。”从书橱上将装回收棉籽的罐子交给兰陵,“也不会种,不知道这籽籽还用不用,你先拿去交给人家南林苑。还有,明前可是要播六百多亩的地,让他们赶紧准备下种子,不够就去收集,看看还有没有种棉花观赏的人家。”

“够,已经安排下去了,四处搜集呢。”兰陵认为安排下去的事理所当然要办成,有势力就这点好处,眼里没难事。“今儿我先走了,明天过不过来不一定,不耽搁你。赶紧把纺车做起来。还有,工部上专拔的资金快下来了,不能捏你手里,我也算你婆娘,替郎君您先保管着。”说罢就辞行了,头也不回。

“啊,那啥,别着急走,多少钱?大姐!”眼睁睁看着便宜婆娘卷了俺的血汗钱扬长而去,算了。往后用的时候多支点出来,也吃不了亏,谁叫咱在银行干过。

纺车,木棰棰,线葫芦。一样一样来,不着急。书房已经被我弄成了实验室,又堆棉花又画图纸又做手工的,来个人都得跳着脚走路。

颖怕我受累,兰陵一走就跑来服侍我。颖是个好帮手,在我旁边端茶递水的就不说了,人也聪明,好些个钻了牛角尖的事情都能及时的点醒我,这几天搞创造就喜欢她坐我身边。就算不说话见她人在,心里也舒服。

“夫君累了吧?要不就躺椅子上歇息会儿。”顺手拉过我作弊的枕头垫在软椅上,“俩枕头啊,夫君用的是哪个?”

“随便,自家枕头分那么清楚干啥?”忙了一整天,是该休息下了。伸了个懒腰,品了口茶润润嗓子,“随便拿一个垫子,叫我躺会儿。”

“那可不成。”颖拿了枕头交替的打量着,“咱家枕头随便你用,妾身和二女都不嫌弃,可人家的枕头就难说了,不怕来了怪罪夫君?”

“啥意思?”看颖笑容诡异,提了俩枕头乱晃荡,就是不说扔一个给我。“想啥呢?枕头是拿来塞棉花充数的,昨天咱俩不是偷拿了许多回来吗?早上我看瘪瘪的,拿了枕头给它撑起来。”

“哦,妾身没理会到,呵呵……”颖笑着挑了个枕头垫在软椅上,“妾身还以为您和……呵呵……想岔了。”坐到跟前把我衣衫拉平展,“其实啊,公主和夫君常来常往的,妾身呢,也就打个迷糊过去了,您莫往心里去。”

“常来常往也就这书房里,平时门都不关,你罗嗦个啥?”颖表情异常,小眼睛闪亮。高深的模样,看得我心虚,“我可没存坏心思。别这么看人,怪不好意思的。”

“存不存的,这个地步了,都无所谓了。”颖伸手搭在我肩膀上开始按摩,力气拿捏得刚好,捏得我浑身松乏,“从一开始妾身就看出来了,夫君没必要隐瞒,再说,公主对您的确是起了情意,往常妾身和她说话的时候能有个察觉。她进不了咱家门,也不拿她当了敌手,妾身也明白您的心思,往后啊,您在这个事上莫揪心,别胡思乱想地提防。”

“说到堤防就过分了,家里你和二女,我从来没有过那心思。”颖表明自己的立场,不愿意我为这个事生了二心,只要我能分清主次就行。夫妻间,这些事情是隐瞒不了多久的,尤其颖这种精明女人,该知道的她都知道。该什么时候用什么口气说话,颖已经拿捏得非常精确了,到了这个时候她再不出来表态就不是我婆娘的脾气了。“夫人放心,我对女人没那么多爱好,对了脾气的本就不多,能搭上话的就更少了。你和二女是我命根子,既然这事扯出来了,我就看你的意思,若是觉得兰陵一老的跑来不合适,我就和她把话挑明说清楚,家里为重。”既然颖提了这话出来,我就得好好掂量掂量,不能因为兰陵伤害了颖和二女,该权衡还是要权衡的。

“夫君是个有情谊的人。妾身只是嘴闲了乱说,女人家的罗嗦,实在没想到您是这么个答复。”颖按摩的手忽然停了下来,伏我耳边轻声道:“这话往后妾身再不提了,没有逼您决断的意思,千万别往心里去。”

我这婆娘啊,心思太巧,随便撂个话就把我的立场弄清楚了,然后还假装小心的陪不是,好像真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