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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好男人-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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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嫁的可是少见。“反常,不过是喜事,把礼都送扎实了,让小两口也高兴一下,咱也沾人家个喜兴。”

“就是,少见得很。”颖掏了汗巾子出来擦试额头的汗水,“和传闻有关。现在京城里说的邪乎,说皇上改了年号后就要动手定制婚龄。不到十七岁的闺女不许出阁。如今年号改过后,人心惶惶都赶了迎亲嫁女,害怕到了时候朝廷制令一变,女娃又得家里替婆家多养三五年。”汗一出,估计是冷了,起身在石桌上拿了大氅披上,笑道:“传得有板有眼,和真的一样,真的吃饱了撑的。”

“这个……”我有点摸不清里面的门道,记得这话在南林苑和李家的两口子说过。可兰陵当时并不在跟前,可如今在民间都传开了,但愿是李家两口子那大嘴造谣,别真的让皇上知道才好。小心翼翼的问道:“这个若真改了……夫人您是个什么看法?”

“哦?”颖对我恭敬的口气有点不适应,仔细打量我几眼。笑着推了我一把,“折杀妾身了,夫君怎么这个语气,听得怪不好意思。”

“别管啥语气,就说你的看法。”颖可以说是传统人士的典型代表,她的观念就是绝大部分民众的想法,有必要调研一番。

“还看法。明明就是假的嘛,谣言也信。”颖不屑参与坊间的传闻,“怎么可能?皇上多忙,打完这个打那个,周围还没打平呢,管得着人家嫁娶的事情吗?不过话说回来,皇上要是清闲了说不定就鼓捣点是非出来也有可能,前朝的皇上不是就管得宽得很,啥事都改,全由了他的性子来。”说到这里有点不太确定,“夫君,您说这个事不会是真的吧?”

“这个……”我觉得不太好定夺,毕竟李家那两口子和兰陵都认识,男人自然难以启齿,不会和兰陵讨论这问题,但那李家婆娘就难说了。万一那李婆娘觉得我当时胡说得有理,和兰陵一番见解后,兰陵跑去给皇上分析其中的利弊也有可能。“真不真的无所谓,关键你对这个事情咋看?”

“哦,没什么看法,无理取闹呗。”颖不以为然,“若是谣言,那就不去评论,毕竟比这个更邪行的谣言多得是。若是真的……”小脸有点发苦,皱了皱眉头,“那也怨不着皇上,皇上怎么能在这个事上费力气,必定是朝堂里出了是非精进的谗言。”说着咬了咬嘴唇,忿忿道:“杀千刀的,活剐了都不解恨。老四可怎么办啊,才说见了大场面有了盼头,可没到十七岁呐!”

“这个……”我很郁闷,毕竟谁都不愿意让自家老婆剁一千多刀还要活剐。颖这话说的贼,她不埋怨皇上是因为皇上不能被她千刀万剐,于是就拿了那个进谗言的是非精说事,能解气,可她要剐的那是非精就坐在旁边听着……没底气,虚弱道:“或许是好事也不一定……”

“反正也是假的。”颖拍拍手站起来,不愿意在这个郁闷问题上多费口舌。想起了什么,俯身看我,笑道:“不过话说回来,夫君不是也这么说的吗?好端端的二女,要模样有模样,要心思有心思,怎么就非得等来等去的……”

“无聊!”给她个白眼,不和颖纠缠,一会儿过来问问兰陵就知道了。“吃饭吃饭,饿了。”

很不爽啊,看样子颖不支持,颖不支持就代表大部分的百姓不支持。若是谣言就算了,若皇上真的有这么个打算,那他压力不小啊,虽然不会出现大的危机,可必定要和传统做斗争……不管了,反正也赖不到我头上,卷个煎饼先。

兰陵气色很好,自打从丰河上回来,一直就乐呵呵的,见了什么都顺眼,连我那两笔破字都赞赏有嘉,说我勤学苦练,长足的进步云云。我现在每天坚持写八到十个字。一般就是‘王修王子豪提赠勉……’几个字翻来覆去地写,别的一概不练,费不起那神。

“今天带了啥东西?”兰陵最近来的时候老是不空手,小吃食小礼品不时的带点过来,今天也不例外,兰陵手里提了个小盒子,没等她搭话就夺过来打开。一个做工精细的铜标尺呈现在眼前,为了防止四角磨损,还特地在两边包了铜衣,不过对我没什么用处,还不好带点宫里的点心来得实在。“好,不错,不过我家有好几个呢……”

“仔细看看再说话。”兰陵拿起我给她预备下的煎饼一旁吃了起来。她已经彻底不在自己家里吃早饭了,用她的话就是:既然是你婆娘了,养活我是天经地义的,没让从早养到晚就已经便宜你了。

铜尺拿在手上,翻转过来才发现其中的奥妙,细密的刻度制作得精细,将‘分’这个单位又整齐分割,增加了更精确的单位——毫。以北方秬黍中者一黍之广为分。也就是说,这个年代一分的定义就是一粒黄米的高度。兰陵别出心裁的将‘分’平均成四份,弄了个‘毫’出来,分到寸,寸到尺,都是十进制,唯独这个‘毫’到‘分’成为了四进制。看似无理,但这么精确的量器在这个年代已经是独创了。因为想将‘分’平均成十份的确很为难,这年代还不需要这么精确的单位,工艺上根本也达不到这种标准。尤其这个‘毫’已经小于二十一世纪的‘毫米’的长度,不知道她是怎么划分出来的。

“你能确定这个‘毫’划分的精确?”密密麻麻,看得我眼花。这种单位已经靠肉眼辨别不出来了,属于微观量具。

“不是我,是工部上才定量的,现在只是对折划分而已,说不上精确,往后打算将这个‘毫’另提出来作为最小基础量度,重新制定一个兵器作坊里专用的度量衡。”吃了俩煎饼,掏出手绢擦试干净,拿过标尺给我解释道:“往后民间还使用以‘分’为最小单位的一面。”翻过来,指了指密集的刻度,“至于这面带‘毫’的,还没成型,往后工部要重新定制一套量衡规则,将‘毫’提出来单独成立个基础量算的方法,依旧是十进位,十毫为一‘工寸’,十‘工寸’为一‘工尺’,只在器械上使用,和现在的寸、尺不相干了。”

哦,明白,我点点头。也就是民间依旧不变,只是在专门的作坊内使用新标尺,和二十一世纪国内的情况差别不大。二十一世纪里,工厂里使用国际标准,裁缝们却依旧是用尺、寸来量衣裁剪,大家谁不干扰谁。

“很厉害啊,能把这一套弄出来,往后制作工艺水平就提高不少呢。”不能小看古人的创造力,要是放了我,绝对没办法弄出来这么个玩意儿,“这不正好,你那个‘卡尺’(古时候铁器作坊里测量内外径的度量工具,游标卡尺的原理,但做工要简陋得多,兰陵同我学物理时曾经重金打造一个比较精细的卡尺,时常拿出来卖弄,量个筷子的外径之类)就能用上了。”

“嗯。”兰陵点头,得意道:“你没想到吧?这次学生可超过师傅了,知道是谁提议的不?”

“还能是谁,肯定是你。”还用问,除了兰陵外,就秦钰和程初和我学这些没用的东西,秦钰虽然进展迅速,但人家大部分是靠了自学,将我口述,兰陵记录的资料回抄一份带走,即使在边疆上的一年多也没有停止过,有空就将学习心得和作业托人捎回来。程初不是学这些的材料,也仅仅是停留在‘学’的环节上,你教他就学,你不教他更高兴,尤其当了教头后,几乎尽量不和我提学习的事情,除非程老爷子逼得紧了没办法,才跑来装一天样子,现在程老爷子出塞,他就更无法无天了,开心还来不及,哪有空来上学。一个军务繁忙,一个榆木疙瘩,也只有兰陵有闲工夫弄这些。

“这次可错了。”兰陵眨眨眼,笑道:“是嗣业的功劳,只有在军务上待了长久的人才有这个见识。”说着挨过来坐着,柔声道:“妾身一个妇道人家,哪来这么大本事,郎君不是说傻点好么?这次可随了您的意了。”

“傻点好,可关键一见你就知道是个聪明人。”拿过铜尺放盒子里收拾好,这是个怪胎,是第一样受我影响却和我没有任何关系的产物,和未来战士一样的东西。眼不见心不想,就当它从来没有出现过。“傻子装聪明人和聪明人装傻都不太容易,否则,怎么会出现满长安人争抢了办喜事?”相对于新度量衡,我更关心这个事情,对于朝廷是否硬性卡定婚嫁年龄非常之那啥。

“就是,最近人都怪怪的,扎堆的办喜事。或许是到了节气?”兰陵四望一下,发现没事可做,袖笼里掏了个翡翠头饰来叉在发髻上,摇头晃脑地感觉,妩媚道:“这个簪子衬不衬人?”

“衬。”我敷衍的看了一眼,发髻上好几个簪子,根本没看清她插的是哪个。“我问你退娶的事情。别打岔。说清楚,别说自己不知道。”

“这事啊。”兰陵不在意笑笑,“和咱俩有关系么?”见我脸拉下来老长,才不情愿道:“好,好,马脸一般,在板就掉地上了。是不是听说要颁布什么婚嫁年龄的事?”

“就为这个才问你,别装傻。”我扳正兰陵左顾右盼的脑袋,将早上和颖的谈话给兰陵讲了一遍,“你绝对知道这个事情,绝对和这事情有关。为了这,我婆娘要把我活剐了。”

“和你有什么关系?”兰陵听我叙述。笑得打跌,“就算我知道,就当闲聊的话说说而已,也是圣上拿主意,与别人无关。”

“得罪人的事情,别说是我说的。就算是我起的头,也坚决不承认!”开玩笑,要别人知道这个事是我这个是非精的馊主意,不被千刀万剐也被千夫所指了,出门挨黑砖之类的肯定免不了。“当时嘴没把门的,乱说一气,皇上听了不笑话就对了,还真能采纳啊。”

“笑话什么,是正经话,又不是谗言。”兰陵将我衣衫拉拉整齐,笑道:“放心,这事情落不到你头上,也绝对不会落我头上,就算是定了,也不会和你想像中一个样子。不会强制行事,要么怎么说从下到上难,从上到下容易呢?”

“什么个办法?说说,你肯定知道。”兰陵表情高深,我最近和她相处时间多了,变得很八卦,比较喜欢探听一些隐私的东西。

“容易,一点都不难。”兰陵给自己倒了杯茶水,摸了摸温度,不满意的喝了两口,“当今圣上是明君,断不会为这个事情兴师动众的颁布什么法令出来惹天下人怨气,街头巷尾谣传那是没名堂的事情,聪明人稍微想想就通了。要纠正这事,不能硬来,千百年的风俗不是想扭转就能的。别人家的闺女皇上管不着,可李家人的闺女还是能说上话的。”

“什么意思?”听了兰陵的话,有点眉目了,“说说清楚,你李家闺女多了,都按了这个办法去执行吗?”

“为什么不能?嫁出去的就算了,没嫁出去的往后就得等到十七岁以后再出阁,别说皇亲,就是皇上也这么个要求自己,往后公主们成年了,也得有十七岁的规矩。”兰陵倒了杯水,递我手里,“喝点,春天干燥,看你嘴上都干裂了。”见我喝了水,才继续道:“皇家的样子做出来了,有了榜样,自然有效仿的,一层层的效仿下去,虽然没有法令上来得那么收效,可不影响皇上的声誉,不会惹起民愤。大家顶多认为皇上在自己族里耍耍任性而已,无伤大雅。一旦效仿形成气候,大家也能看到其中的好处时,再水到渠成的颁布法令不迟。”

“哦,这就对了。”老百姓说风就是雨,听个什么动静就赶紧办喜事,等过些日子真相大白后,也不知道会不会后悔。“好,好办法,这下我婆娘不会诅咒我了,嘿嘿。”晚上说给颖知道,要不她的脾气定要出门打听清楚,毕竟为了老四的终身大事闹的七上八下的。

“你倒是安宁了,往后全天下的娘家人可有苦头吃了。”兰陵坏坏的笑着,眨眨眼,“闺女家本就是赔钱货,吃娘家喝娘家,本来十三四上胡乱收拾点嫁妆赶紧送出去算了,这么一来,又得在家里多养好几年,呵呵……”

“什么话,有本事别生闺女。”兰陵虽是自嘲,却也是真事,这年代的人多少都这个想法,“你生了闺女咋办?”

“我?”兰陵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自信笑道:“我怎么会生闺女?少胡说,肯定都是男娃。”

“都……是?”对这个量词有点吃惊,“一个不够?”

“嗯,都是!多几个妾身养得起,郎君莫操这份心。”

“切!当我是啥?”

第178章 意外,急!

恶霸,顾名思义,既凶恶,又霸道。我没凶恶的外表,也没有霸道的内涵,当不了恶霸,于是就成了地主。或许我还有一些古人没见识过的知识,多次的卖弄显摆之下,我成了名人地主。再有就是恰好袭承了一个小爵位贵族的身份,于是就成了贵族名人地主。或许我的落腮胡子长出来就有当恶霸贵族名人地主的条件了,不必要真当恶霸,但有个凶恶的外表也是一份寄托,所以刮脸仍在继续。

“脸上怎么又划烂了?”这年代的镜子不咋地,早起偷偷摸摸拿了一面小铜镜把自己关在光线不充足的房子里用半尺长的剔骨刀刮脸,不弄伤才怪。一出门就给颖发现了,拉住我在脸上抚摸着,然后碰上了硬岔岔的胡须要,“扎扎的,夫君才二十出头,怎么长这么扎手的胡须出来,不过外面看起来白净。”

“少管。”被颖知道了全盘计划是很丢人的事情,要保密,谁都不能告诉。说罢推开颖,偷偷将怀里的铜镜放回原处,再郑重的将剃骨刀回鞘挂好。轻轻碰碰脸皮,经过一年多的努力,脸上已经有刺刺的感觉,不错,再坚持多半年就能稍微蓄点胡须出来了,嘿嘿。提鸟笼,领旺财,手里揉俩石球,搭配一脸大胡子,后面跟三五个膀大腰圆的护院打手,太气派了,到时候就是经典恶霸模样,横行乡里,呼风唤雨。

这些天春闱已过,学生们不管考得如何,多少都能松口气了,走了门路有把握的已经开始为自己将来打算,权贵之家也开始在其中挑选潜力股全力扶持,给自己的势力增添新鲜血液,赤裸裸的相互利用被冠以为国求才、求贤的高帽子,显庆元年的人才交流大会光明正大如火如荼的进行着。

权贵,不一定要彰显于朝堂,有势力的大家族并不过分依靠某官某宦的大权在握。政治斗争风云突变,过分地依靠某达官或某政治势力集团是愚蠢的行为,随时有殃及池鱼的危险。而每次春闱后扶持一批年轻的新生代力量才是低投入,高收益的投资。不管这些人以后是出将入相还是奔走于地方,也不管他们以后投靠什么集团,推举之恩还是会牢记的。所谓广撒网才能多捕鱼,就是这个道理。参天大树或许有倒的一天,可培养一片森林就可靠多了。即便是遇见个恶劣气候吹倒,吹折或者雷劈上几棵都无伤大雅,远远望去,仍旧郁郁葱葱一片,生生不息。

对于投资,我都有兴趣,的时候也想学学人家崔家,或者是才开始学手的秦家,不放过任何一个招揽人心的机会,秦钰最近就干得不错,很积极参加到轰轰烈烈的植树运动中去。看样子,谢宝只是秦钰拿来练手的,摸清其中诀窍步骤后,秦钰就能大规模的培植根本了。想想也和植树是一个道理。头一次着重的育植一两棵来积累经验,逐渐摸到门道,再多几棵,慢慢地就会变成经验老道的园丁,啥烂苗子到了手里都能栽活的那种级别。

颖不是好园丁。她不懂得去积累栽植的经验,可地主婆这个先天优势让她有恃无恐,可以花钱雇有经验的园丁来打工,一次还雇好几个,于是,千十亩的大土坡前后十天的时间,就被规划得满满当当,幸亏我哭着喊着的为自己圈了一块种西瓜的地盘……

看来还是当地主心里踏实,只要和园丁建立好关系。他们种植的林木咱也多少能利用一点。就算是林子里着了大火,园丁虽然危险,可怎么也烧不到地主。嗯,不错,想通后,刚刚迸发的跟风投资念头立刻打消,因为颖拿了麻布沾了点白酒进来,二话不说就开始给我擦试脸上的伤口。

“哎呀,疼!”正想得出神,脸上突然一丝清凉,然后就是火辣地痛楚,“干啥干啥!咋不招呼一声呢?和谁学的拿酒擦人家伤口?”

“和夫君学的啊,上次旺财被针鼻咬烂了耳朵,您不是拿酒帮了擦么?还给妾身和二女说,酒能消毒,往后不管是人是畜生,一旦受伤先用酒来消毒就不会化脓了的。”颖表情有点委屈,刚刚擦我的时候被我无意识的反抗中推了个趔趄,拿了麻布也不知道擦还是不擦。

“哦,想起来了。”指指脸上的伤痕,“擦,随便擦,别搞突然袭击就好。”酒精擦伤口其实就开始疼那么一下,后面就清凉舒服,还提神。

“要真的这么有效,还用上什么刀伤药,直接淋点酒不得了?”颖边擦边质疑,“外伤的药怕就卖不掉了。”

“消毒而已,谁说能治病?就是不容易化脓,消毒用的。再说了,也就现在这酒可以,以前的还不一定呢。”本来想说杀菌,可这年代说细菌会被认为是中邪,也懒得解释。如今蒸酒作坊连轴运转才能勉强满足内府和客户的需求,去年投资扩建的大地窑里空荡荡,一点都没存下。

“还说酒啊,提了就不舒服。北门那边的酒坊,生意好得不得了,上次和秦家夫人从那边过,光见拉酒的车子好长一排。”颖对偷技术的一向鄙夷,尤其是偷了自家技术还挣了大钱的,就更加难以忍受。“想想就生气,那人的底细妾身都查清了,就上面十来里左庄的人,要不是夫君拦着,早就给他拾掇死,如今那酒坊就是咱家的铺面。”

“呵呵,咱还能就把钱都赚完了不成?”颖生气的模样最好看,小鼻子皱起来,拍拍她小脸笑道:“别气了,酒坊咱家不是也有,要是卖的话,不定谁卖过谁呢,分点钱人家去挣嘛。”

“对啊,咱家也有酒坊,怎么就把这个茬口忘了。”颖不知道起啥主意,立刻不言语,心不在焉的,光是拿了沾了酒的麻布朝我鼻子里塞。

算了,反正啥毒都消了,将颖按在床上静静想,兰陵就该来了,去书房里候着去。

“怎么了?”兰陵于往日不同,脸上泛了红潮,嘴角细细的泛着汗珠,风风火火的进来。“赶得这么着急,坐下歇歇。”起身就去倒茶。

“不倒,说话就走。”说着从怀里取个小瓶出来,“把你家的酒给我灌满,有用。”

“怎么了?一早就喝酒?”见兰陵神色焦急,赶紧让丫鬟过去灌酒,递了杯茶给她,“趁了空赶紧喝口。”见她一身猎装,与往日宽服云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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