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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上满是得意。
我打起精神,认真和他对战。他今天的棋艺像是倒退了十万八千里,我一集中精神,他立马又被杀得丢盔弃甲,最后被我将死老营。我长出一口气,哈哈大笑:“手下败将,还来不来?”他斜我一眼:“不来了,没意思。”我激他:“害怕了吧,张梅可看着哩,从此以后你就是我的手下败将了。”他这一回却不受激,只斜我一眼:“死蛮牛,去你的。”
“好了,好了。”张梅微笑着说:“你俩既然不下棋,那我来变个戏法吧。”积极立马坐了起来:“好,好!什么戏法?”“你们等等。”张梅嫣然一笑,转身走出去了。
积极笑着问我:“张梅还会变戏法?”“叫你再杀一盘,你就一副死相,张梅一变戏法,看你的得瑟样,真想揍你这种重色轻友的小资分子。”他冲我做了个鬼脸。
很快张梅推门进来了,手里捧着三只重叠在一起的小碗。
“到底是什么好玩的?”积极问。
她从我们的象棋里挑了一颗红帅,把小桌摆正,坐了下来,说:“这戏法很简单,我把棋子扣在一只碗下,然后混乱三只碗的位置,最后停下来时,你们猜哪只碗下扣着棋子。”
积极一听这个戏法规则,立马就泄了气:“这么简单,好没意思啊。”我却饶有兴致地望着张梅:“梅子,别管他,我来猜,咱们开始吧。”
张梅对我浅浅一笑:“戏法得有惩罚,要是猜错了,可得做一个俯卧撑,怎么样?”
“要是猜对了呢?”
“任你们之中谁猜对,我就做一个。”
“这样不好吧,我怕你到时候受不了。”我笑着说。
“谁受不了,过一会儿你就知道了。”她自信地说,“好了,先玩一盘吧。”她把三只碗反扣在桌面上,摆成一条线,将棋子放在中间的碗下,接着开始移动三只碗的位置。她的动作很慢,我看得十分清楚。她一停下来,我就笑着说:“梅子,你得记上一个了,我容许你先不做,记在账上。”我把手轻轻地放在最左边的碗上。积极也指着最左边的碗,一脸的不耐烦:“梅子,你的动作太慢了,根本没有挑战性。”
张梅仍旧轻轻地微笑,问:“你俩确定了?”
“确定了。”
“不改?”
“不改。”
张梅注意着我俩的脸,好像故意要看我俩惊讶的表情一样,轻轻地翻开了最左边的碗。
我一下子傻了,碗下竟空无一物!
“不对呀,我明明看见……”积极扑了过来,趴在桌子上,翻弄那只碗,揭开又合上,合上又揭开,嘴里嘟囔着,“没道理呀……”
“在这里。”张梅笑着把最右边的碗翻开来,帅棋赫然躲在下面,“怎么样,一个了吧,我也允许你们先记账上,还来不来?”
“来!”积极输了一阵,兴致被激了出来。张梅看着我,我仰起头说:“当然要继续!”心里却很是奇怪,刚才张梅的动作那么慢,我不应该看错的呀?再说积极不也一样看出是左边的碗嘛,怎么会突然跑到最右边那只碗下面去了?
张梅把棋子重新扣好,拨乱三只碗。这一次,她的动作快了许多,也更加持久,等到停下来时,我已经花了眼。积极应该也没有看清,犹豫了一下,挑了中间的碗。我仍旧选定左边那只,心想两个人三选二,命中的几率应该很大吧。
张梅笑盈盈地翻开我俩选定的碗,我俩又一次傻眼了。她笑着说:“两个啦!”积极不服:“我不信了,再来!”
接下来我们又玩了十多盘,张梅的动作很快,每次我和积极都没有看清,当然选择的也都不相同,可每次棋子都躲在我俩没挑选的那只碗下。
这真是邪门了,我想这里头肯定有些门道。我有些丧气,但心里始终不服气:“再来一盘,要是还不中,梅子,我就彻底服了你!”
张梅笑着拨弄小碗,停当后移开手:“请。”
我佯装猜想,忽然扑上去,趁张梅还没回过神,把三只碗一下子全打开了。我这时已没打算再猜谜,只想打开天窗瞧个亮堂,这棋子究竟是怎么躲的,为何总是猜不中?
三只碗一掀开,我彻底愣住了,原来碗底下全都是空的,根本就没有棋子!
积极指着张梅,叫起来:“你耍赖!”张梅笑着说:“谁耍赖了?我说了这是戏法。猜不到就破坏游戏,你们俩才耍赖。”我对谁耍赖没有兴趣,只好奇地问:“你放进去的棋子呢?”
她摊开右手,红色的帅棋赫然躺在她的掌心。
我惊讶万分,痴痴地问:“你怎么做到的?刚才明明看见你把棋子放进去了的!”
“很简单啊,手法的问题,只要练熟了,就像渴了喝水饿了吃饭一样,自然而然就做到了。”她开始饶有兴致地演示,“我把棋子放在桌面上,拿碗扣住它,你们注意,碗是朝我这边翻下来的,因此盖下时,我的手就挡住了你们的视线,让你们瞧不到棋子。”她一边说一边放慢动作,让我俩看清她的手法,“在碗即将扣拢的时候,右手的小指和拇指迅速地伸进碗底,把棋子夹出来,跟着碗盖下,棋子却已转移到了我的手里。”张梅把手中的棋子举到胸中,得意地摇了摇。积极明白过来:“原来是这么回事!”他抢过棋子和碗,试了几遍,却没有一次成功。
“这手法需要长时间的练习,你只看了一遍,是弄不会的。”
我笑积极:“就你那猪蹄,别在鲁班门前丢人了!可是梅子,你开碗的时候,棋子明明又在碗下面,你又是怎么把棋子变回去的?”
“一样的道理。”她又做起了示范,“开碗的时候,先开朝向自己的一边,刚掀起一条缝隙,就用小指和拇指夹住棋子,搁进碗底,然后再把碗掀开。放棋子的动作,被碗和手背遮挡住了,所以对面的人就看不出来。你们俩一直以为棋子呆在碗底,谁知道它根本就没在碗下呆过,我想让它从哪只碗里开出来,它就从哪只碗里开出来,所以你们每次必定选错。这个手法有个好听的名字,叫做瞒天过海。”
我点了点头,心里默念了一遍这个成语。
“这只是一个小小的戏法,里面的道理,你们懂了吗?”
“懂了,你示范一遍我就懂了。”
我也点头说:“我懂。”
“是真的懂了?”张梅看着我俩。
我正要回答,忽然反应过来,张梅这是话中有话。我凝神一想,瞒天过海的意思,是看到的未必就是真的。张梅是在又一次提醒我们。白天开棺材的时候,她就有过一通发泄,当时就大胆地猜测村子里的所有人,对我们都是一种危险。我看着她的眼睛,认真地点头说:“我是真的懂了,我永远都会记住这个道理的。”
张梅满意地点点头,冲我微笑了一下。
这时候,门外突然响起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谁啊?”我问了声。
“是我。”
“是二翠。”积极听出了是谁,起身打开了房门。二翠站在门外,满脸焦急,指着屋子外面:“你们快出来看!”说完,她就惶惶急急地跑了出去。
积极回头好奇地看着我和张梅。
“走,咱们瞧瞧去。”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我们穿好鞋,积极和张梅扶住我,一起走了出去。
一走出屋门,眼前顿时一片大亮,远处漆黑的夜幕里,赫然亮着一团巨大的火光,如同黑夜里悬在天边的太阳。
@渺渺苍穹 2012…2…23 11:12:00
再新浪看完了,感觉结局有点仓促,也悲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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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浪的结局既粗糙又仓促,不建议大家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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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更新
一走出屋门,眼前顿时一片大亮,远处漆黑的夜幕里,赫然亮着一团巨大的火光,如同黑夜里悬在天边的太阳。
四周很吵,越来越多的人往村口的坝子涌去。我们为了更好地看清那团火,也随着人流来到了村口。
坝子上已经黑压压地堆积了一群人,全都望着对面的长生山,议论声嗡嗡嗡地响成一片,如同几百只蜜蜂在耳边乱飞。
长生山的半山腰上,有一团大火在燃烧着,好似乌云密布的夜空中,亮着一颗璀璨夺目的星宿。
无巧不巧,大火燃烧的位置,正好是山腰上的破房子,如果猜的不错,应该就是那座房子着起了火。
当年巫婆住在那间房子里,就是因为一场大火而彻底焚毁了。我和积极无意闯进去时,整间屋子只剩下了残垣断壁和一些粗壮的立柱。而此时,这间当年已焚烧到所剩无几的房子,又一次燃起了大火,瞧这火势,只怕这一回连残垣断壁都要烧成灰烬了。
人群里吵杂议论,纷扰不休,有的说那是鬼火,有的说是当年的巫婆显灵,还有的在小声嘀咕秦杨的名字。
我看着这一团火焰,忽然想:“这座房子已没有什么易燃物,那些粗大的立柱很难燃起火来,所以这不可能是天火,一定是有人故意放的,而山里面,眼下只有上进和秦杨,顶多算上石旭,莫非这场火是他们点的?”
我暗暗想,如果这火真是他们其中一人放的,又是想传达什么意思呢?
我在积极的帮扶下,挤到了人群的最前端,希望能看得清楚一点。队长和王婆婆就站在坝子的最前方,队长怕我不知道,解释说:“刚才有人在这里乘凉,山那边突然亮起火来,大家大喊大叫,所有人全都出来了。”
王婆婆忽然阴恻恻地说:“看样子有人在那里。”队长奇怪地问:“谁会在那个地方?”我故意回答:“如果有人在那个地方,多半是你们说的秦杨。”
“秦杨……”队长轻轻地念着这个名字,语气里略微含着些惧意。
王婆婆点头说:“这火的颜色正常,不是鬼火,应该是人放的。长生山里,李上进失踪了这么久,怕是活不成了,这样看来,放火的人,只能是秦杨了。”
“他为什么要烧那座房子?”我知道我问的越多,他们就越会认定我现在什么都不知道。
王婆婆摇摇头:“这个人的心思,没办法捉摸。”
这时,人群突然喧哗起来,只见山腰上的火焰,开始缓慢地出现了变化,火焰缓缓地向两边拉伸,忽然间一分为二,变成了两团独立的火焰,就像一根橡皮筋越拉越长,终于断成两截一般。
我心里一惊:“有人在移动这团火!”
王婆婆的语气变得凝重起来:“看起来放火的人还不止一个。”
的确,两团火渐渐地往两边移动,显然必须有两个人才能做到。我心里一动:“既然是两个人,那就可以排除石旭的可能性。这么说,放火的应该是秦杨和上进。可他俩为什么要放这场火呢?这究竟是要传达什么意思?”
我示意积极扶我回到人群的后方,张梅还在那里眺望。我把她拉到一边,轻声问:“这火应该是上进和秦杨放的,你俩能看明白吗?”
积极立马摇晃起了脑袋,张梅稍稍想了一下,也摇了摇头。
我望着那两团熊熊燃烧的大火,心里一片狐疑,茫然不解。
我静静地望着这两团大火,想看它还会不会有变化。如果上进和秦杨是想传达什么意思,一定会让我们看明白的。既然我现在还看不明白,那说明,这火一定还会有新的变化。
果然,过了几分钟,我就隐隐发觉,这两处火光还在不断地变大,只是看起来不太明显而已。
又隔了一阵,火光已明显大了一圈,没多久,就开始往上冲,烈焰腾腾的,像是有人在往火里不停地添柴。
这场火烧完,山腰上的房子肯定不复存在了。
火势还在变猛,可我仍然看不懂是什么意思。
这时候,神奇的一幕出现了。
两处火光滚滚而起,直冲向上,在天空中的那部分火焰,忽然慢慢地往中间倾倒,好像有一股无形的力量正把两处火焰往中间吸扯。这般越挨越近,两束火焰的上半部分终于合在了一起。从我们的角度看,这就是一扇火焰烧成的大门,在长生山的半山腰上,耀耀昭昭,光芒无限。
所有人都在这一刻停止了议论,全都张着嘴,望着远处这扇巨大的火门。每个人的眼睛里,都倒映出一扇明黄色的门,像各人的心情一样,翻腾着、跳动着。
我想起那日和积极闯进破房子里,发现中心的石柱子上,刻着四个大字:“长生之门。”当时积极四处找寻了,可惜没有找到这扇门。
我望着这扇用火焰燃烧而成、透着邪乎劲儿的门,后背忽然阵阵发寒。
我扭头看了一眼身侧的积极,他也怔怔地望着火门,已经完全回不过神来了。也许在这一瞬间,他也想起了当日的“长生之门”,想起了那四个字。
突然,人群里蹿起一声撕心裂肺的吼叫,随即是一长串痛苦万端的呻吟。
前面的人群混乱起来,纷纷往呻吟处涌去。
我在积极的帮忙下费力挤了进去,看见队长倒在了地上,蜷缩成黑乎乎的一团,断断续续的惨叫声,就是从他的口中发出来的。
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王婆婆连忙叫人摁住队长,不让他乱滚,伸手探他的额头,又把了他的脉。周围的人渐渐不再发出声音,生怕惊扰了王婆婆的诊断,都安静地看着。静夜里只有队长的呻吟声一起一伏,听在耳中,令人无比揪心。
王婆婆按住队长身上的几处穴位,缓缓地推拿。队长却仿佛受到了更大的刺激,叫声越发嘶哑了。王婆婆连忙停手,她回头望着远处的大火,眼神里透着怨毒,焦急地说:“快把福田抬回去!”几个村民抬起队长的手脚,大翠和二翠哭喊着爹,飞快地往家里赶。
我有腿伤,行动缓慢,等我们三人赶回队长家里,队长已被转移到了床上,仍在痛苦地呻吟。大娘慌了手脚,坐在床边,紧紧地握住队长的手,眼泪流了下来。王婆婆差侄子回去取药箱,她继续尝试给队长推拿。队长痛苦地摇头,示意不行。王婆婆却不停下,她不停地变换穴位,希望能减轻队长的痛苦。
眼前的场景让我莫名其妙,队长的痛苦完全不像是装出来的,一个人不可能把痛苦演得这么逼真。
“队长到底怎么了?”我试探性地问。
王婆婆将队长翻了个身,卧在床上。她叫大娘脱去队长的衣服,露出黝黑的后背。背上那块印有积极相貌的黑印处,比先前更加乌黑了,像是要流出墨汁来一般。“是那个人在作怪。”王婆婆阴沉地说。
我知道她说的是秦杨。但我有些狐疑,只因白日里知道了村子里的秘密,此时总觉得队长和王婆婆是在演戏。但看队长的痛苦表情,又完全不像是装出来的。到底是真是假,我有些无法分辨了。
我看王婆婆已经忙不过来,就问她:“我们能帮着做点什么?”
“你们快去烧水,滚沸了打两盆进来!”王婆婆没工夫回头,急急忙忙地说。连她的口吻都变得如此焦急,看来队长的情况不容乐观。我们正要出去,她又命令:“叫外面的人都散了,全回家去,别堵在门口,我现在需要清静,不能受打扰。”
我们应了,从房间里退出来,转达王婆婆的话,让众人散了,随即赶到厨房,添水烧柴。我一边控制火势,一边问他俩:“你们觉得呢?队长这个样子是真的吗?”
“我看不大像是装的。”积极回答说。我看着张梅,她轻轻地摆头:“我拿不定。”随即又说,“但说心里话,我不相信秦杨隔了这么远还能伤到队长,他要是有这样的能耐,就不用在山里藏这么久了。”
我双掌一拍:“梅子说得对,这样说来,队长是在演戏了。他以为我们不知道事情的真相,所以故意装痛,让我们以为真是秦杨在用巫术作怪。”
“可他这样子,能有什么好处吗?”积极忽然问,“我是说,他能达到什么目的?”
“这我不清楚,不管怎样,总之他自有一番目的,咱们耐心地等着就知道了。”
我叫积极看住火,单脚跳到屋外,望着长生山的大火沉思。火焰仍是门形,只是势头小了许多。可我仍然看不明白这代表什么意思。
王婆婆的侄子背着药箱赶来了,我指着大门,叫他赶【文】快进屋。积极把火【人】烧得很旺,没多久水【书】就沸了,他和张梅一【屋】人端起一盆,送进队长的屋里。他俩出来时,我问情况怎么样了,积极摇摇头:“队长已经晕过去了,嘴里在吐白沫,我怎么看都不像是装的啊!”我不解地自言自语:“他们究竟想做什么?”积极想了想说:“我还是进去看着吧,一旦有情况,我也好出来告诉你俩。”我点点头:“你快去吧,别露出破绽。”他笑着拍了我一下,小声在我耳边说:“把握机会哦。”我一愣,他已跑进屋里去了。
张梅扶住我:“进屋去吧,这外面风大。”我摆摆手:“没事,我想再看一看那火。”她点点头,扶我在门槛上坐下来。
门形的火焰没有再发生变化,一直这样燃烧着,逐渐小了下去。
我回头望望,确定身后没人,才指着远处:“这到底是什么意思?梅子,你看明白没?”
“我没看明白,我只知道这火肯定是他俩放的。”
我无奈地说:“他俩放场火也不放明白,会不会是出了什么事?”
“应该不会,秦杨在山里呆了十年,他说山里没危险,那就应该没危险。就算有,以他的身手,也绝对不会出事。”
我点点头,却又摇了摇头:“我总觉得今天的事不寻常,但愿不要出什么大事才好。”
“这地方对咱们而言,到处都是危险,不管看见了什么、听到了什么,都要多想想。”
“可我始终有些东西弄不明白,”我扭头看着她,“如果村里人真要害咱们,为什么要这么处心积虑,把事情弄得这么复杂,他们完全可以仗着人多,直接对咱们用强,没必要跟咱们这样费心思耗下去呀。”
张梅被我的话触动了,擎着下巴静静地思考,最后疑惑地望着我:“他们肯定有他们的原因,我们每一步小心谨慎地走就是了。”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摆正视线向前望去。对面的门形火焰更加弱了,不多久,最后一星火光泯灭,整个山谷又回复了完整的黑暗。
这时,身后响起的脚步声促使我俩回头,看见积极走了出来。
“王婆婆叫咱们进去。”
“有什么事?”
积极双手一摊:“我怎么知道?”他扶我起来,小心地迈过门槛。
走进队长的屋子,只见队长已安静地躺在床上,睡过去了。我轻声问:“队长没大碍了吧?”王婆婆叹着气说:“才晕过去了,疼痛还是止不住。”床上的队长轻轻哼了一声,哼声里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