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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黑衣人一看,心中一惊,主子真的生气了。
云苍带来的人,也跟着黑衣人散开,暗自围着福来酒楼,绝不能让福来酒楼任何一个人出来。
那些人看着冰烟与旁边人说话,不与他们说话,更愤怒了:“看看,这是什么态度,福来酒楼欺骗我们,这冰烟还一副大不了的样子,与别人闲话家常,却将我们晾在这里,简直可恨!”
“对,这冰烟根本就没将我们放在眼中,绝对不能饶了她!”
“没错,绝对不能饶!”
冰烟淡定的笑着:“众位不需要动怒,有什么事情都可以坐下来谈,正确的解决问题办法,就是想尽办法沟通不是吗,若是不沟通,又怎么解决办法呢。”
“好啊,要沟通是不是,你这福来酒楼常年抬高价格,卖出昂贵的东西,一直在欺骗压榨京城老百姓,令京城百姓生活贫困,你说这事要怎么办!”一个黑脸壮实男人冷笑道。
“就是啊,吃福来酒楼一顿饭要花差不多半年一年的菜钱,这不是坑害老百姓是什么,你还不知悔改吗?以前是京城百姓太善良了,竟然被你欺骗至此,你必须给百姓们一个说话,一定要给百姓们有足够的补偿,来弥补你造成的灾祸!”一个年长的老婆子也叫骂的跳起来,指着冰烟,好似面对杀父仇人一样痛恨。
“对啊,福来酒楼太缺德了,要价是京城福楼最贵的,哪有这么做生意的,这不是坑害人是什么!”
“就是啊,其它的酒楼的价楼只是福来酒楼价楼的一半,做的还不都是一个东西,这人心简直太黑了,掉钱眼里了吗,良心都给狗吃了,真可恨!”
“这种黑心商,打死也不为过!”
“对,就该让她尝尝苦头,应该抓到牢里,关些日子,好好折磨一下!”
“别这么说吧,到底是个漂亮小姐,这样做是不是太过份了。”一个客人,还有些犹豫的说道,看着冰烟也有些不忍心。
旁边一个义愤填膺的已经大怒冲这人道:“有什么不忍心的,这种女人长的漂亮有什么,心都给叨了,畜生都不如,有什么可怜的,做尽坏事,还敢拿她那张脸勾引人,让人同情,这种,就该割花了脸,卖去青楼里。就去做jian人嘛!”
“哈哈哈!”
冰烟静静听着,面上的笑容更加加深,她身边的云苍早已面色冷沉,一个闪身奔过去,一把按住说话最难听人的脖子,身上泛着浓烈的杀意,好似地狱奔来的修罗一样,在场的人全都吓的禁了声!
☆、494,一个都不许走!
云苍声音十分低沉,低沉的没有一丝感情,每说一句话,好似往心中狂扎一样,冷冷盯着被他掐的涨红脸的一个中年男子:“你说谁,再说一遍!”
那男子吓的腿直打哆嗦,上下牙不断敲打在一起,吓的面色发白,却因为云苍掐着他的脖子,导致脖子涨红,脸上白一阵红一阵,十分诡异:“我……我……”
“你刚才骂谁,要将谁的脸割花,卖到青楼,再说一遍,我要听!”云苍眸子深沉,眼底有着阴暗的暗流,好似一只蛰伏的野兽,被他盯着,根本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其它的人也被云苍这样子吓到了,闭着嘴巴,也不敢妄言了。
有几个人眼神四下扫动,不知道在想什么,眸子闪烁,阴晴不定,里面黑脸壮男此时冷笑起来:“怎么,他有说错吗,不是这个不要脸的dang妇乱勾搭人,怎么出来个野男人给她出头啊,这福来酒楼跟你有什么关系,还是说你就是她的姘头啊,所以这时候给她撑腰呢!”
“哈哈哈,啧啧啧,这官家小姐的滋味如何啊,在床上感觉怎么样,兄弟多说两句,让我们也听听啊。”一个长相猥琐的男人,一边盯着冰烟瘦若柳枝的腰,一边色眯眯的打量着,那眼神似乎都要将冰烟身上的衣服扒光了。
冰烟面色沉下来,眸子幽幽闪动,泛着森冷的寒光,不过她这样子非但没将人吓倒,更是让那人嘴角直抽口水,笑的更加色一情:“啧啧啧,生气了,看着真够味,就是这个样子,现在看着我都心动了啊。”
“哈哈,兄弟啊,快说说,官家小姐是不是外面端庄,私下都是dang妇啊,兄弟没玩过,但能听听啊,快讲讲!”旁边还有跟着起哄的。
云苍眸子刹冷,全身带着森冷的戾气,然而这些人都没有查觉一般,盯着冰烟色眯眯的笑着,说出的话污言秽语,不堪入耳。
云苍身子突然一转,一阵风一样的闪过。
“哈,这个兄弟害羞了,男人嘛这有什么,你玩过了,不介意给兄弟玩玩吧,反正这就是个下色,将来……呃!”猥琐男子,面上还留有色相,眼睛却瞪的大大的,不可置信的扭过头,张大嘴巴,接着头一歪,生死生无。
云苍提着他的尸体,接着狠狠甩在地上。
“砰!”的一声,震住了所有人。
谁也没想到云苍真的会出手,一出手却杀了一个人,那些人惊悚后退,几个客人都心生了退心,不过是心有不甘,觉得福来酒楼的价钱贵过别家,想来讨个说法,但可不想因此丢了性命啊,那岂不是得不偿失了吗!
“啊,杀人了,杀人了!”
也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句,这大厅立即大乱了,争先恐后的想逃走,一脸的惊恐,在这里面的人,大多数都对冰烟恶言相向,这男的不会要将他们都杀了吧。
刚才杀那人,他就跟扭死一只蚂蚁一样轻松,而且脸上带着萧杀之意,让人看着打从脚底升上一股凉气,他们可不敢拼。
“站住!”
冰烟站在门前几米处,冷冷开口:“但凡刚才在我福来酒楼打砸东西的,一个都不许走,全都留下来!”
“jian人,你这个黑心肝的狗东西,你不得好死,你想害死我啊!”一个妇人尖叫着冲冰烟大骂,而且气恨的,伸出长指甲,便要往冰烟脸上挠去。
冰烟冷笑,伸出手握住她的手,手上一歪,那妇人叫的跟杀猪一样,手腕已经软趴趴的搭在手臂上,旁边人看着惊悚无比,这个冰烟怎么也这么狠!
妇人疼的倒退数步,一屁股跌在地上,疼的面上直冒冷汗,哭叫道:“啊啊,没天理了,福来酒楼欺善良民,破害良民,还杀人啊,这里简直是黑店,这里的人全都该死,全都该死啊!”
那妇人在地上直蹬着腿,叫的耳朵都刺痛,不过她倒是真哭,眼泪鼻涕都和在一起,也不知道是个什么色,样子十分狼狈,后来疼的抱着手臂在地上直打滚痛呼。
众人看的大退,又是怕云苍杀人,又怕冰烟伤人,一时间站在云苍与冰烟之间,谁也不敢再动一步。
那些本来在福来酒楼外面看热闹的百姓,此时也吓的缩缩脖子,人都是这样,看到热闹的都愿意往上凑,听到什么八褂也都喜欢听听,然后用自己的话再说一遍,这些里大部分人并没有参与进去,一个个却比当事人还清楚一样。讲的那叫一个头头是道,之前都大骂特骂福来酒楼的无良,骂冰烟要钱不要脸,至于刚才大厅里那些污言秽语,这里的人未必没有说过。
不少人心虚的低下头,却又忍不住好奇,没有走。
反正他们在外面,冰烟与云苍再大的本事,外面站了这么多百姓,都将福来酒楼外面这条街,差不多堵上了,人多力量大,胆子也大了。
“你……你想怎么样!”黑脸壮男,捂着被云苍刚才掐红的脖子,也没有底气了,冲着冰烟道。
冰烟冷笑:“应该是我在问你,是谁让你来我福来酒楼捣乱的,说的对,说的好,说不定我就放过你了。”
黑脸壮男眸子一闪,哼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分明是你们福来酒楼为富不仁,惹的百姓动怒的,这能怪的了谁,只怪你们认钱不认人,自己作死,是我们要跟你福来酒楼讨说法呢。”
“就是,你以为你们杀人可以白杀吗,在这京城,可是天子脚下,你们胆子这么大,你们都没好果子吃!”一个装着胆子的妇人也尖声指责道。
“出什么事了,怎么回事,都让开,官府办案!”就在这时,外面突然响到粗壮的喊叫声。
后头一听是官府办案,都连忙退开身子让开一条道来,新任京兆府尹白峰穿着官府,颇为威仪的走过来。
那黑脸男一听,面带喜色,扑过来跪在地上道:“大人救命啊,福来酒楼杀人了,您要替草民们做主啊!”
白峰面色一变:“冰二小姐,福来酒楼发生命案了!”
☆、495,清算
“没错,人是我杀的,因为他冲撞了我!”云苍走过来,冷冷开口,他双手后背,气势非凡,睥睨的样子一见便不好惹。
白峰愣了下,对于云苍他倒是不熟,也有些愣然,冰烟看着云苍,后者已给出她一个放心的眼神,想到苍云的身份,再看那已死去的人,心中担忧退下,说道:“白大人来的正好,这些人恶意打砸福来酒楼,并且恶意中伤福来酒楼,对福来酒楼造成了损失,应该按价赔偿,请白大人将人带走查办。”
白峰一愣,福来酒楼中闹事的一愣,外面围观的也是一愣,谁想到这情况。
白峰来的时候也了解了下情况,这时候不应该好好安抚这些人,不让他们继续闹事吗,这样做的话,岂不会让百姓对福来酒楼更加不理解,这不是火上浇油的做法吗,他不懂了。
那闹事的也愣住了,谁想到冰烟竟然要抓他们,黑脸壮男怒道:“大人啊,这福来酒楼简直是黑店啊,让百姓花高价消费,我们来讨个公道,她不但不给个说话,竟然还让人杀了良民啊,简直是狼心狗肺,再怎么说这福来酒楼没有百姓也不能开到现在。可是她心多黑,竟然完全不顾忌百姓,根本没将人当人,不论如何犯了杀人罪最该死的就是她,我们是无辜的啊!”
“冰烟太可恶了,该死!”
“对,快将她抓起来,这样的黑心商,死一个少一个!”
“没错,我们都是受苦者,我们都是受害者,该抓的是她!”
闹事者争先抢后叫闹起来,白峰也头疼,这福来酒楼里闹事的人不少,若都带到京兆府,牢房也不好关这么多人,白峰对冰烟道:“冰二小姐,福来酒楼发生命案,按理得将主事和行事的带回去审话,至于这些闹事的案子……”
冰烟挑眉,似笑非笑的道:“白大人的意思是说,我这福来酒楼的被人恶意打砸损失了就不算了吗?至于杀人案,本小姐就在这里,白大人还怕我跑了不成吗?若是今天不给我一个说话,那么我也是不计后果,一定要讨个说法的,一切都由白大人定夺了。”
白峰脸上僵了僵,心中还想着父亲白树曾经跟他说起朝庭之时,无意中聊天了冰烟,当时他好奇冰烟是否真有进宫的可能,白树摇头抚着胡子道:“这个女子很不一般,精明有手腕,若没有把握让她彻底落败,就不要在此前得罪她。”
所以白峰也不好强硬,可这可难倒他了。
冰烟似乎感觉到白峰的难处,只道:“白大人,天南国可有法条保护受害者,若是有人故意闹事痛进白府,打砸白府,造成颇大的损失,这要怎么办。”
“自然是按罪当抓,而且同价赔偿损失了。”白峰眸子一转道。
冰烟冷笑:“白大人请看,我这福来酒楼,不说上面了,就说这一楼的大厅,便被打砸的无法做生意了,这些人趁乱还想抢我福来酒楼的摆设,伙计挡着不给便伤人。哪里像是什么受害者,根本就是一群强盗行为,明抢啊!更何况是二层三层的地方,那里的摆设等更加精贵,损失不估量啊……”
“你胡说,分明是你菜价抬高,让百姓吃了大亏,你这样恶意经营,如果不是让百姓不满了,谁会来这里讨说话。”一个妇人尖叫着道,被冰烟说的心里也怕了,她本来就是浑水摸鱼,想弄几个宝贝回去卖的,这福来酒楼的摆设,可都是大价钱的东西呢,其实她从来没在福来酒楼花过一分钱。
冰烟冷笑:“抬高菜价,笑话!我这福来酒楼,菜价服务都是明码标价的,敢问,每一个进福来酒楼消费的,可是由福来酒楼拿刀架着脖子bi进来的,还是胁迫来的,进来的人都是自愿消息的,那就是说认同福来酒楼的消费标准。这又哪来的吃大亏的,你这话岂不是将以前的所有客人都骂进去了,骂他们是冤大头吗!”
“你……你胡说八道,反正福来酒楼比别人家要价贵,这就是你的不对!”那妇人涨红了脸道。
冰烟笑问着白峰:“白大人,咱们天南国,可有一个法规规定,我卖的东西不能比别人多,多了就是罪过应该抓起来啊。”
白峰汗颜:“这倒是没有。”
“那敢问白大人,这捣乱破坏他人财物,并且抢夺,可有什么相应的罪名。”
“自然是有,打砸破坏按价照赔,若出现抢夺的行为,按情节可当偷盗论处,该抓起来按律定罪!”
“噗通。”有两个一听,当即吓的跪在地上了,面色发白。
冰烟继续说道:“还有,我这福来酒楼卖的一是花样繁多的菜,二是良好的服务与质量,外面卖半价价钱,你们这里面的人又有几个人吃过,可有跟我福来酒楼比较过,不然一些垃圾的难吃东西,难道我福来酒楼也应该降低自己的标准去迎和?来这里的客人都是颇有身份,都是对生活有要求的贵人,来这里的每一个人都值得我们尊敬,我为什么要为那些垃圾降低福来酒楼的标准,这不是打着过年客人的脸,那我福来酒楼将客人又当成什么。”
冰烟伸出手,冰冷无情的道:“你们这些人以此来评定我福来酒楼,本来就没有道理,竟然还打砸,毁损我福来酒楼的营生,今天若是不赔偿损失,我保证一个也走不出去!”
“乔楚!”
“主子!”刘乔楚听说冰烟来了,刚刚赶过来,一听声便迎了上来。
冰烟冷笑:“将人找来,立即估算福来酒楼的损失,白大人,早先打砸的人都在福来酒楼里,一个也跑不了,让我不痛快,我今天也要让你们吐血!”
白峰心中一紧,这话是跟这些闹事的人说呢,还是跟他说呢,怎么都有点意有所指啊,他可什么都没做呢啊。
本来还想息事宁人,劝冰烟此事做罢,白峰顿时不说话了……
☆、496,解决之道
白峰来的时候,便让官差将福来酒楼围了起来,就怕有什么趁乱逃了,现在倒是省得麻烦了,有冰烟的人外加他的人双向围着,这福来酒楼还真没什么人逃的出去。
那些闹事的,一看来真的,瞬间有些慌神了,这里大多数都是来趁乱占点便宜,还有一些纯属就是看不惯冰烟酒楼生意好,同行借机前来闹事,想要让福来酒楼倒闭的。
以前也不是没有打砸酒楼的事情,可是大多数人都选择息事宁人,不过那些酒楼损失也不大,福来酒楼大厅损失却不小,自然不能一比。
“乔楚开始吧,白大人,是不是该问问都是谁打砸了福来酒楼啊。”
白峰一摆手,已有官差走过来去询问,不过这种事情哪有人会承认,这可是要赔钱的啊,看他们抢的痛快,可是要交出来可比登天还难呢。
冰烟却是将白峰请到一个完好的桌子,正巧在角落里,冰烟也走过去坐下,此时笑道:“没有关系,反正不说出来哪人砸了哪个桌子椅子,抢了哪个物件,打了哪个伙计,但凡有一个对不上的,本小姐都奉陪到底。我这福来酒楼平白被人闹事,上门便打砸东西,还讲这些莫名其妙的理由来唬人,真当我福来酒楼好欺骗了。皇上亲赐的第一味的牌子就挂在上面,我这福来酒楼的菜品,若真跟那些半价的菜一个味道,我冰烟跪下给你们磕头,谁敢说!”
“主子,东西拿来了。”这会,云苍的手下进来了,拿出两个食盒打开送过来,上面都是冰烟福来酒楼几种招牌菜,打开时倒也是香味扑鼻,冰烟笑了起来:“白大人,不如一起尝尝如何。”
白峰是不知道冰烟要做什么,而他早已用眼睛指示,有两个官差如影随行跟在云苍后面,云苍也正坐下来,白峰点头,挟起临近一道麻婆豆腐:“嗯,香味,不错。”
冰烟却是看了看,淡笑,挟了一小块入口,随即冷笑:“首先豆腐没有特殊处理,菜做成后,豆腐已经烂掉,样式难看,其次,这麻婆豆腐注重了辣,只不过却忘记了麻婆豆腐最主要的不仅仅只是个辣字,还有豆腐本身所散发的香味,这菜我只吃出辣味,简直是失败中的失败。”
冰烟又接连吃了几样菜,毒舌一般的点评,说话的时候声音特意放大,外面围观的人还没走,听的头头是道的,也感觉挺那么回事的。
一分钱一分货吗,肯定是有区别的。
冰烟放下筷子,冷漠道:“所谓画虎画皮难画骨,只学到点皮毛,就敢跟我这福来酒楼比了,我福来酒楼一惯要的都是精品,但凡有一点污,有一点差都不行。好东西自然不能跟次品一样,我福来酒楼的定价,乃是许多人反复商量出来的东西,进我福来酒楼要的是舒服的享受,要的是美食的邂逅,从来不要将就的东西,所以也别拿我福来酒楼精品的东西,跟外面的残次品相比。”
福来酒楼在京城建立后,因为生意兴隆,要价昂贵还得到许从人的推崇,一直被同行眼红嫉妒,冰烟也从来没做过得罪人的事情,可是这些人明显都是不怀好意来的,不用她想,在商场多年来,她知道这里铁定有趁机败坏福来酒楼的。
她不想没事招惹不必要的麻烦,可是别人不放过她,那她何必留什么情面呢。
而就在这时,有一排的人走进福来酒楼,每个人手中都拎着两个篮子,冰烟一摆手,这些人直接去往二楼三楼,每个房间送去一道菜,这是冰烟来时临时想到的,将那些传扬有半价福来酒楼菜的酒楼,炒的火的菜都买了一样,然后给楼上贵客一人送去一样。
不过其实冰烟原来心里也有些忐忑,所以在此之前她特意让人买了菜她先品尝,若是这菜真跟福来酒楼的一样,那么她是不能采用这样的方式了,她这套说词不管用了。
不过她发现这些菜,虽然菜谱流出去了,只不过真做出来却差别极大。
冰烟前世的时候,很小就出外打工,她会成功就是因为她心xing坚韧,而且喜欢钻研,她洗碗能掌握技艺,即使年龄小,可是她会做到洗碗中最快最干净的,后来帮厨,练刀工的时候,她下班了,除非另有打工要做,不然她会一直研究怎么样切的又快又好,不怕吃苦不怕累。
她掌握的基本功是最好的,后来她也能慢慢成长开始偷师,只不过她偷师也不完全是照搬,她会自己想怎么样或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