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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世清情-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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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楼大厅里坐在各个桌上的便衣亲兵看看四周也陆续站起来,随后走出去。

胤禩坐于三楼的隐蔽花窗边,缓缓饮入一口茶,眼神深深的盯着一楼下走出大厅去的背影。花窗的暗影交辉在他如玉般的面孔上,说不出的俊美和阴郁,只剩下沉默不语。

胤禟的目光从楼下收回来,半闭眼睫嗅了嗅手中的鼻烟,长吸了一口气。

“名不虚传”

=

两人走出酒楼,秋夜的风有些凉意了,街边依旧灯火阑珊。

胤禛的目光落在云烟侧脸上,她只默默的走着,由着他依旧紧握手掌。

十指交扣间,依旧真实。

一辆马车缓缓迎面停下来,小保子已经拨开帘子候着。胤禛放开云烟的手抄起她后腰轻轻把她抱上去,自己也随后掀袍跨上进去。

帘子放下来,马车就缓缓跑起来。胤禛扶住云烟肩头,仔细检查她身上有没有伤。

云烟被他摸到左臂上抽了一口气,似乎有些淤青,可能是被她指甲掐到。胤禛见她反应马上就想解她衣衫去看痛处情况。云烟微微皱眉打掉他来解领扣的手,偏过头去。

昏暗的车厢内,马儿踏踏的声音和车轱辘滚滚的声音混在一起显得耐心而持重,路边阑珊的灯光透过轿边小窗帘微微露进来。

云烟扭头看着窗外一声不吭,胤禛一下从身后环抱住她整个身子。

彼此好像什么话都说不出来,明明空着肚子,却像吞了生生的一个大苍蝇般让人想呕却呕不出来。

府里很快就到了,胤禛刚把云烟抱下马车,她也不等他就提步自己进门去。

小顺子抱着嘟嘟等在院门外候着,一看两人一前一后的进来,尤其是胤禛满脸阴翳的表情,头皮已然一紧,默默退在一边。

云烟话也不说,就直接进了屋子。胤禛就随后跟进去,把门关上。

云烟一进屋,就把头上瓜皮帽拿下来,一边解男装,一边径直去浴间拉铃让备洗澡水。刚出来进卧室,就被胤禛一下抱住。

“打我骂我怎么都行,和我说说话。”

云烟停了停终于开口说话:“行,脱衣服。”

胤禛一下愣住:“嗯?”

云烟推开他指指浴间,自顾自的走到床边去背对着他把自己身上的男装脱下来。

“不洗?”

胤禛立刻答:“洗”

他看着她背影轻咳了声,终究低头解衣服进了浴间。

等他匆匆忙忙洗完出来时见云烟正在床边把一床被褥往外抱,就一下拦住她身子。

“你别去佛室”

云烟直接把被褥塞到他手里去道:“我本来就不去,是你去。”

胤禛的表情一瞬间已经换过好几种,精彩万分,最后变成无奈的挣扎。

“云烟……”

云烟推开不看他,拿了衣服就往浴间去,“自己答应的别忘记。”

门就砰的一声合上了。

云烟洗了很久,洗完澡出来,屋里空荡荡的,胤禛应该已经去了佛室。

云烟感到浑身疲惫,什么也不想。一边擦着头发一边去熄了灯,爬上床拉了被子躺下。

晚上发生的一切,迷迷糊糊的在脑海里闪现出某些片段,渐渐也睡着了,却很浅眠。

睡得零零落落,半夜里突然被响动一惊,一下睁开眼——

一个高大的影子正站在床前,只有微微的月光勾勒出他的轮廓。

云烟一惊,抱着被子从床上坐起身瞪着他不说话。

胤禛站在黑暗里,声音沙哑:“我睡不着”

夜阑人静,轻声低语都异常清晰。

云烟忽然鼻子有些酸,就别开脸起身:“那床让给你,我去佛室睡。”

胤禛跨到床前弯□一把紧紧抱住她,哑声道:

“你知不知道你牵住我手的那时,我恨不得扑上去狠狠亲你。”

云烟突然张开口咬在他肩头,小巧的牙齿深深陷进去。

胤禛闷哼了一声,却把她抱得更紧,唇角也微微翘起来。

“你对我发脾气,我才安心。不论你听到什么,只信我。”

云烟半响松口幽幽道:“你是想知道人家对我说了什么吧?”

胤禛停了停答道:“想,也是因为我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不想,是因为你想知道的我都告诉你。”

云烟推开他抓起枕头就扔过去,再也掩饰不住酸味道:“我不想知道”

胤禛一下接住枕头,见她小女儿娇态,更锲而不舍的压上去搂住她不堪一握的腰身,任她挣扎也不放手。狠狠的亲她一下,依偎着她脸沉声坚定道:

“我根本不知道她为什么在处斩后还活着,就更谈不上再有来往,连今晚见到也是吃了一惊,看来怕是和老八老九脱不了干系……”

云烟听了若有所思,终于沉默下来轻轻道:“你要小心”

胤禛点点头嗯了一声,静静的看着她眼,唇就贴上去:

“云烟……你到底要让我怎么疼你才好”

云烟反射性的用手挡住他唇,他的唇却落在她掌心上继续轻轻吻着,让彼此心间一颤。

那掌心在他们脑海里,还有一道浅浅的伤痕,全是属于他们点滴。黑夜里,他亲吻掌心的触感那么柔嫩,连亲吻声都那么让人心生柔软。

他将她掌心缓缓贴在自己心间,紧紧交颈抱住她。

“对不起,云烟。我知道你很疼却还握紧我的手,我都明白。”

云烟的泪落下来,终于搂着他脖颈,彻底像个孩子一样哭起来,哽咽的唤他名字,唤着相公,什么话也不说。

胤禛被她哭得心都揉成一团,一边抹泪一边柔声哄,好半晌她才抽噎着渐渐平息下来。又去点了灯,检查她手臂上被掐的青紫,又怒又心疼。折腾了好一番,仔细的上了药才放下心来。

待吹灯上床,两人紧紧抱着,双手双脚都缠绕在一起。

145、醋坛子翻了

云烟整个身子都埋在胤禛胸膛里,双膝蜷着被胤禛的大腿紧紧夹在里面,□小足也交缠着抵在他腿间。青丝如瀑般耷散在枕间、腰后、身前,被他压在手臂下,在暗夜里如藤蔓般缠绕着彼此。

她断断续续的抽噎,睡得很不安稳,几乎隔一会就会皱眉嘤咛一声,带着哭泣的沙哑。胤禛搂着她睡得很浅,总会无意识的去摸她的脸颊。

伤心的夜总是太黑,显得格外漫长。

云烟像被外力拉着在黑暗的甬道里轻飘飘的走着,像踩在棉花上使不出力气,不知走向哪里,又隐约像有什么预感。

一点点光线传来,白花花的有些刺眼。云烟想抬手挡挡眼睛却觉得胳膊毫无知觉,只能眯着眼适应——

脑海中突然一下嗡嗡作响!耳边就忽然飘来声声让人血脉贲张的女性呻吟,似痛苦又似欢愉,越来越大。

那白花花的却不是光芒,而是一个女人□的胴体。如玉般的凝脂,藕臂,丰胸,媚体横陈,朱唇半点的张着口煽情的吟哦喘息。

云烟看不清她的脸,努力想看却被她身上高大□的男性躯体挡住,目光微微一动,那无比熟悉的精壮宽阔背脊上垂着一条漆黑长辫,辫子下坠着一条她亲手系上去的金黄色辫穗……

心脏就像猛然间被一只大手用力抓扯着活生生的撕开来丢到冰窖里!

耳边的男女的喘息和呻吟交织着像一个铺天盖地的大网紧紧缠绕着云烟的全身,她脑疼欲裂,拼命的想逃离或是前进却不可挪动半分,只能眼睁睁看着那陌生的白肤玉臂紧紧的缠绕在熟悉的麦色背脊后不断抚摸,那鲜艳火红的指甲又死死的掐在背脊上,似乎承受着无法抗拒的过量激情。

云烟觉得被一只大手掐得不能呼吸,想闭上眼不看,却怎么也做不到,她听到自己的心在声嘶力竭的哭叫,用尽全身力气想开口叫他的名字,却发不出半点声音。

眼前的情景像无休无止,那白皙□的大腿水蛇一般的缠到他健壮瘦削的腰后,随着腰间的耸动而绷紧脚尖,摩擦着他坚实性感的腰臀。

云烟能听到女人近乎尖叫的叫床声,男人的喘息和低吼,这一切都让她逼近崩溃的边缘,真实的让人无法摆脱。

可不知在哪一个瞬间,面前突然出现一张放大的绝色面孔,娇媚的朝她笑,红唇动了动吐出一句话来:“你知道他最喜欢我哪个部位吗?”

一边说,一边一只妖娆的手也无声的顺着自己的颈子往下滑到无比傲人丰满前,一片灿烂春光覆盖着暧昧的点点红痕,刺激无比。

云烟只觉脑海中一个炸裂,足下终能一动却像一脚踏空,轰然摔落到万丈地狱去……

胤禛只听云烟在梦中呜咽着,不知是梦到了什么,不断呜咽着唤相公相公,却还意识不清。胤禛探手摸她脸颊又湿了,感受到她浓烈的伤心和酸涩。就忙低唤她名字轻吻她脸,把她缠绕的更紧,不断的应:

“不哭……相公在……怎么了;什么都跟相公说”

云烟猛然一下睁开眼睛,半梦半醒的一下大力死死抱住胤禛的身躯,泪如泉涌,浑身都在打颤,哭得断断续续语意混乱的抽噎道:

“相公……相公……你跟别人那样……是不是好喜欢……”

她的语序颠倒混乱,却问的直白。是好喜欢和别人那样,和别人那样感觉好喜欢,还是好喜欢别人?或许连她自己也不清楚到底问的是什么,或许几种意思都有,这么多年来从来没问过。

胤禛仿佛心间一噎,怔怔得说不出话来,一种前所未有的无名感受就涌上来,带着疼蔓延到四肢百骸去。复杂的脸色瞬息万变的掩盖在黑夜里,无法辨认。

云烟紧紧抓着他胸口的衣服,心里,脑海里全是梦里残留的情绪。酸、涩、惊、怒、痛……剧烈的、恐惧的、痛不欲生的,将多年来所有深埋在两人间这种无法触碰的痛楚一齐拖曳出来,排山倒海。

胤禛深吸一口气,轻轻把她提抱到枕上紧紧搂着,拨开她脸上粘连着泪水的长发,五指紧紧托着她脸颊低哑道:“不……”

云烟泪眼迷蒙的睁开眼看他,泪从眼角滑落下去,只能看到黑暗里他宝石般的黑眸。她毫无血色的唇啜喏着,声音哑的不成样子:“嗯?”

胤禛点点头,又想起是在黑暗里怕是看不到。“嗯,不是那样……”

他牢牢的搂着她后腰靠在枕间,右手指做梳轻柔的捋齐她脑后全部青丝披好在腰后。缓缓开口:

“虽然这解释起来很困难……但我想告诉你,说给你听。”

“从前,在我刚刚长大的时候,已经被分予了两个侍妾,就是宋氏和李氏。没两年,被赐了婚纳娶了嫡福晋纳拉氏。床第间事对于少年来说,更是一种身体的萌动。当然,还有皇家诞育子嗣的责任。”

胤禛的声音很轻,又低哑。云烟安静的待在他怀里搂着他身侧,静静的听着。两人的目光不时的交汇,带着让人宁静的力量,心更加沉淀下来。

“后来渐渐大了,封了多罗贝勒才出宫来开牙建府。”说到此处,两人不约而同的将对方搂的更紧一点,目光碰在一起,脸上或许没笑,眼睛里却有一种柔软的情绪。

“你从前也知道的,我并不那样热衷此事,我更多的精力和心思都并不在这里。越来越多的女人被赐予下来,很多时候,身体的需要和子嗣的责任,漂亮乖顺的会多宠几次,其他也都会均沾,并不能说上很喜欢,或不喜欢。”他顿了顿,动了动睫毛,声音有些飘渺。“偶尔有兴致的时候,府内府外也会有一些随遇的,新鲜的或美丽的,有趣无趣,不过如此,大多转眼即忘。”

寂静夜里的低语,显得格外静谧又悠远。坦诚的带着一种陌生的美感,像知己,又像亲人。

云烟抬手轻轻抚摸他硬挺光滑的脸颊,将脸颊静静依偎在他胸前。胤禛抬手覆住她在自己面上的手,轻轻摩挲着移到嘴角,轻吻她掌心缓缓的开口:

“我的云烟,你不是她们。我从未对你说过,但相信你一定感受得到。从前的一切,有多么理所应当。男子无心时,再美也是一时之快。从你陪着我后,这一切的理所当然都渐渐都变得不同。那种感觉……不是言语能说明白。”他似乎呼出一口气来。

“这么多年了,你不是男子,便不懂男子有心时是如何感受。你忘了吗?那些夜归时我们紧紧拥抱着进门的夜晚,那种痛是属于我们共有的。而在我们终于成亲后,我的心境更是完全不同。你该一清二楚,你相公想要的只有你,不论是心,还是身体。你,是我的命。”

胤禛的亲吻落在她眉心,大拇指轻柔的摩挲她的眼角,看着她。

“我回答你,我没有喜欢与别人欢好,也没有喜欢那种感觉,更没有喜欢别人。府内府外,都没有,以后也一样。如果,我曾让你怀疑和伤心,日后,不会了。”

云烟怔怔的搂着他脸颊看着他,两人对视后紧紧拥抱在一起。她的泪水完全浸湿了他的肩头,多年症结多年心酸什么都化成了泪,半晌才轻轻松开他,声音沙哑而寂静:

“相公,关于责任,我从未改变过。只要是你的,那也就是我的。你该做的,我便永远都会站在你身后支持你,再痛也会。日后还有更多,只要你不瞒着我……我的心就是踏实的。”

胤禛默默的看着她,嗓音沙哑的不成声:“傻瓜……你相公为你如何,你却不清楚么。想你这样多年,终于成亲了,又是恨不得日日亲密,命都甘愿给你,离了一分也不成。你以为还有谁能让你相公这样?”

云烟被他的话已经彻底打通了多年心结,可一想到梦里心又一下酸疼的要命,连鼻子也酸,小嘴一瘪又想哭,眼泪都涩的要掉下来,委屈的啜喏道:

“你跟我说真话……和别人那样……真的不会好爽好喜欢?”

胤禛听到好爽这个词脸都要绿了,“你告诉我……你到底梦到什么了?”

云烟被他一问,更是呜哇哇埋到他怀里哭起来,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弄得胤禛只能又心疼的哄了又哄,她才抽噎着断断续续开口道:

“我梦到……看到你……和一个浑身没穿衣服的女人在床上那样……她好美……身材好棒……叫的好大声……你们……好激烈……呜……”

云烟陷入回忆里,一连用了几个好字,越说越愤怒,越说越伤心,越说越像真的看到了,眼泪又止不住。胤禛越听这几个好字脸越黑,嘴角都微微抽搐,大概也知道了为什么她会做这个梦。其实,是多年来积压所致,今晚是个导火索。见她又开始落泪,又心疼又无奈得开始哄。

“还有……那个……紫凝……跟我说……说你……你最喜欢她的……大胸部!”云烟似乎突然又想起什么,脱口继续酸楚的控诉起来,伤心得揪着他身前衣襟哇哇直哭。

胤禛一听已经彻底扛不住,乌云罩顶。一边还要温柔的哄着怀里哭成泪娃的小女人,心里却已经气得恨不得杀人,把这种鬼话连篇的罪魁祸首千刀万剐。

云烟抽噎着埋在他怀里瘪嘴哭,小脸可怜的挂着泪,又酸又伤心,别扭的要命:

“是不是……你是不是最喜欢……”

男人哪里受的住自己心头肉这样,再听一次简直是折磨。胤禛立刻出声打断她:

“胡扯!”

说完就用唇把她嘴巴彻底堵住,把她哭泣声整个吞到肚子里去。云烟哭的小嘴微张,正好方便他趁虚而入。舌尖直接就探进甜蜜里去,准确舔到她的小舌头,着迷的吸住。五指也插在她脑后发丝里捧着揉着,两人的唇齿胶着,舌尖依偎,全是相互缠绕的爱。

好半晌,才喘息着分开。眼神还黏在一起,一瞬也不分开。

胤禛的声音无比沙哑又性感:

“我家的醋坛子打翻了……这还是第一次呢……原来这么甜……”

他的大手顺着她脸颊一路滑过她锁骨、胸前、小腹,直到脐下三寸微微隆起之处。眼神深深道:

“能让我疯狂的女人只有你,要我命的也是你,你说相公爽是不爽?”

146、暗潮汹涌

桂花的香气,一如纯净静谧的幸福。

又到桂花落的时候,寻得了闲的午后里胤禛和云烟又如当年一样站在四宜堂的桂花树下,只是心境大不同了。云烟拿着手绢踩凳摘花,胤禛弯着嘴角,一手执书负在背后,一手扶凳。两人眼里皆是纯净饱满的笑意。

胤禛闲着看她摘花还慢慢悠悠吟了一首桂花诗:

“月殿珠英绽嫩黄,婆娑翠叶隐微霜。为含贞性能长洁,独向秋风压众芳。”

云烟习惯他在得意时作诗的癖好,由着他自得。自己摘了一会就踮起了脚尖晃晃悠悠努力去捻饱满些的桂花。胤禛一下眼明手快的抬手搂住她腰肢轻斥她胡闹。

云烟嘟了嘴,趴在他肩上指着一个高枝头。胤禛挑了下眉,拍拍她脸蛋,轻轻放她站好。原地脚尖一顿地,轻松的跃起来,手就在那高枝上灵巧一捻,落□来,笑着对云烟摊开大掌,那朵饱满的金黄桂花带着香甜的芬芳静静的躺在他掌心里。

秋日午后的阳光斑驳里,流淌的都是满园的温馨。

待两人包好手帕回了屋子,酿桂花酒、桂花露、泡桂花茶、做桂花糕……皆是两人一起动手,夫唱妇随,嘟嘟在一旁滚来滚去。

哪怕再复杂的东西,也不觉得累,四处都是甜。

云烟在小厨房做桂花糕时脸上还沾了些糯米粉,娇憨的可爱。胤禛爱怜的给她擦擦,却越擦越多,整得像个猫胡子。云烟半晌照到水才发现,嗔得就把沾了粉的手往胤禛脸上蹭,他倒笑着也不躲,脸上也沾了些,一双黑眼睛益发澄澈。桂花糕出炉时,飘得满屋都是香气。胤禛尝了颇为自得,还让云烟包了一块特地让小顺子给十三阿哥胤祥送去。

说起十三阿哥胤祥,虽在废太子事件后沉寂又折了一子,好在府里和睦,后院格格富察氏和嫡福晋兆佳氏先后传出喜讯,也是双喜临门。天气好的时候胤祥常来四府,两人到了书房里一待就是大半日,偶尔也盘了辫子在院里切磋拳脚,大多点到为止。常是云烟去唤了用饭,两人才笑吟吟进来。而太子胤礽经过废立,势力已大不如前,危机感甚重。经一年休养生息,大有蠢蠢欲动,再妄笼络人心之势。八爷党虽遭康熙重挫,但势力盘根错节,胤禩也复受荣宠。朝局形势不过是表面平静,内里风云。

自两人心结全解,胤禛更是全心勤于政事和修为,虽然表面上他的差事实在不算多。但凡有康熙交代的事物,哪怕夙兴夜寐,绞尽脑汁也做到尽心完满。办了得意好差得了康熙赞许,回来关上门时难免向云烟自得的暗示她夸奖,三十多岁的男人还如大男孩一般流露自恋本性,出了门又是一脸正经的严肃,不见一丝高调自恋的影子。云烟早已对此见怪不怪,每每静静的陪着他熬夜,也微笑着分享他的快乐。

在胤禛的暗自努力下,粘杆处发展的很快,对京城及政事的风吹草动显得眼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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