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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世清情-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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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笑语。

胤禛连夜赶到家时,衣袂带风的奔上曲桥,远远便见到屋子里微微透出暖黄色的灯光来,又大又快的脚步走的更快了,让后面苏公公追不上。

他进到屋子里轻轻拨开帐幄时,云烟正趴在锦被里睡的香甜,像是玩累坏了后熟睡的孩子,一头洗浴半干的长发披枕,清丽的容颜上微微浮现住粉红的晕色,看起来越发小了,依旧是他记忆里那个小雏鸟般纤细善良的少女,而娇媚颜色,与日俱增。

作者有话要说:澜澜是不是很勤劳的,在JJ这么抽抽的时候,求虎摸求留言求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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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意如水

第二天是九月二十九日;也正是两人成亲满八年的日子;从前在一起日子长也没谁真正为此上过心;而这次的意义又不同了。

大清早,四宜堂里的下人就忙开了;屋子里收拾的一尘不染;雍亲王胤禛亲自定了菜单,全都选了云烟从前爱吃的菜色,交待好了才出门去。而云烟和兰葭兰夕两个小丫头一起,做做女红,玩玩游戏,似乎什么也没想,更不在意。

晚上雍亲王胤禛回了来,在四宜堂外厅里布置了一大桌精致的菜肴;还备了酒。他一身宝蓝色织锦常服显得神采奕奕,从屋里拉着云烟出来。

待两人刚坐下来,他从马蹄袖里忽然变出个绿汪汪的翡翠玉镯顺手给云烟套上,这玉镯子通体透亮,绿莹莹的光在烛光下如碧水流动般可爱美丽,与他手上玉扳指的成色极为登对,都是世间珍品的玻璃种帝王绿翡翠。

胤禛观看她戴着,益发衬托出手型纤细,手腕白皙,目光甚为满足。云烟看了看抽回手来也不多说什么,坐下来捧着碗安安静静的就开始吃饭。

胤禛倒了青海的羊羔酒邀她举杯,她只抿了一口便放下了。胤禛见她如此,也丝毫不恼,只面目含笑的把她从前喜欢的菜都往她碗里夹,自己一边喝酒一边看她吃也就看饱了。

她吃饭时的动作还是一点没有变,像一只嘴巴很小的松鼠,很安静却很认真。她自从留下也没有一丝想询问他与她故事前因后果的意思,不论是关于他们,还是关于老八老九。而这些也同样不是胤禛关心的,他只要她健健康康的就好。

胤禛问她白天玩的什么,挑得丫头是否顺心,云烟也就简短作答,两人无需多言,气氛融洽。

苏公公突然在门外叩门,胤禛显然有些皱眉,不知是什么事情非要在这时来打扰,很有些不耐。待应他进来,一向伶俐的苏公公看到云烟显然有些迟疑。

胤禛正一边给云烟夹菜,一边道:“何事?”

苏公公低声硬着头皮道:“启禀主子……是后面年侧福晋那来了小厮说小格格有些不大好,想请王爷过去看看。”

胤禛的筷子有些微微停顿,将菜夹到她碗里去,目光落到云烟身上,而她正神态自若的吃着碗里的菜。

胤禛缓缓放下筷子抬头蹙眉道:“没有请大夫吗?”

苏公公眼神也有些微微飘向云烟,低首答道:“奴才已经派人去请了,只是不知……”不知王爷去不去看看。

云烟轻轻放下碗筷起了身,碗里已经吃的干干净净了。

两人相错时,胤禛拉住她手,云烟很安然的轻轻抽出手道:“去看看吧”

胤禛回来的时候,云烟已经睡下了。他默默站在她床前,刚想去摸摸她的头发,她却无意识嘤咛一声转过身去。

十月初五日,八贝勒胤禩病愈,康熙命将其所停之俸银米仍照前支给,八贝勒府表面上的一切似乎又回到了波澜不惊的轨道上去,当然,他也再没有来过四府。白哥这个名字,本来就是那么微不足道,湮没时更显得寂静无声。

云烟在四宜堂里的生活显得很自在,没有忐忑也没有惊慌,只有既来之则安之的样子,对胤禛话却很少,也不爱亲近。

胤禛对云烟不知怎么才好,怎么宠也不为过。她爱热闹,就有丫头陪着一起玩,她爱静,就钻去档子室里看书。她爱种花种草,四宜堂里不知道添置了多少花草。她爱小狗小猫,胤禛还在四宜堂附近小院建了宠物所。他只要见她开心,自己脸上的笑容也多了。除了公务,就是回来家,但他平日几乎都睡在佛堂里,每天半夜她熟睡后总会站在她床头看看她的睡颜。情意如水般流淌在日子里,浓淡相宜。

随着十月底来临,胤禛三十九岁的生辰很快就到了,兄弟门人多送了贺礼,因为不是整岁数也不是那样隆重宴客,嫡福晋那拉氏张罗着在府里内眷给他做生日,胤禛便应了中午在内客厅里家宴。家宴完了,匆匆回到四宜堂里却找不见她了!

手边一个好好的青花釉里红龙纹瓶子应声而碎,溅得满地都是。

苏公公甫一看到他表情,三魂都飞了两魄,吓得摔了一跤,手也割破了,什么也顾不上就爬起来叫当值的太监和丫头。

小福子的腿因为圆明园地震断过,平日里已经看不出端倪,此时吓得连滚带爬跑起来趴在地上。小保子也好不到哪里去,颤声道:“王爷息怒,夫人用完午饭就从后门出去了,说是要去逛街市,一会就回。”

胤禛蓦然转过身来瞪着着地上的小福子和小保子,紧紧抿着唇,胸口不断起伏。

“逛街市?”

苏公公在旁边一听,脑子都炸了,气的直直的指着他道:

“你们好大的胆子……你们不早来客厅禀报,万一出了闪失……”万一又不见了,那就是彻底要了王爷的命。

小保子苦着脸忙解释道:“夫人说王爷做家宴,不许奴才们去打扰。但兰葭兰夕两个丫头伺候着呢,夫人带着她们都做了小厮打扮,还有……”

胤禛微微冷静下来沉声道:“还有什么?”

小福子赶忙接话道:“还有院里两个侍卫也换了装远远跟了去,奴才听到夫人和丫头说话好像是要去街市买东西,奴才想今日是主子生辰,可能是……”

胤禛已经从趴倒的小福子身边飞奔出去,苏公公瞪了他们一眼捂着手上伤处吸了口气道:“你们这些个,说话不一口气说完,想吓死谁啊?快些抓紧在夫人回来前把屋子收拾好”话音没落就忙快步跟出去。

胤禛来不及坐车也来不及想,凭着直觉两条长腿就出了后门往从前云烟带着弘晖去过的那条街上跑,身后的便装侍卫和太监都要跟不上他。

他一家店铺一家店铺的找,店铺有二层的,他两步并一步的跨上楼找了又下来,除了要找的人,眼里什么也看不见了。侍卫都跟的满头汗,更把身后的苏公公张公公跑的气喘吁吁的,快要断气。

店铺街的下午,人流不大,但也颇为热闹。找了快一条街,也没看到她们三个的身影,苏公公内心怕的是要出事,一个闪神,只见前方的雍亲王胤禛忽然停了脚步,几个人也忙停下来。

已经是店铺街的最后一家店了,胤禛站在原地叉腰喘息,眯着眼睛,汗水从额头上留下来,心如擂鼓,目光怔怔的看着那个站在店铺里捧着一对胖泥娃娃轻轻抚摸的侧影,心脏剧烈的疼痛起来。

她一身小厮打扮,专注的看着手里的两个泥娃娃,神情柔和又安静,还抬头和掌柜说话,似乎在问价钱,身边两个小厮打扮的孩子也一起帮着说什么。

她付了银子,小心翼翼的将娃娃放回盒子里,身边小厮要去拿,她摇摇头,自己把盒子捧在怀里,唇角带笑的出了店来。

蓦然见到站在门前的男人,兰葭和兰夕都吓了一大跳忙请安,看到王爷身后的苏公公和张公公表情心里更紧张了。

云烟倒只是一愣,抱着盒子没有什么表情。胤禛一身天青色便服,缓缓走上前两步,站在她面前。

周围的奴才们都屏息着,谁也不敢吭声,只能听到街上人来人往的声音。

胤禛看着云烟微哑道:“要不要我陪你一起看看东西?”

云烟微微蹙眉有些奇怪的摇头道:“不用,你走的太快我跟不上的”

胤禛道:“那我就走慢些好不好?”

云烟垂了垂眼帘没再说话,就往前走了起来,胤禛就自动跟上去。

身后的兰葭和兰夕还习惯的要跟上,被苏公公张公公一下拉住,比了个嘘的动作,兰葭和兰夕显然有些不放心,还不死心的回头看了两眼,无奈的被两位大公公一齐拖回府去。

云烟一身小厮装抱着盒子走在前面,身后却跟了一个仪表不凡气宇轩昂的男人,自己却浑然不觉。待她走到一家珠宝店一转身,却发现自己的兰葭兰夕全不见了,连他身后的太监侍卫也没了,只剩他。

云烟皱了眉,也不说话。掌柜看她神情,以为她不满意货色,便道:“小客官,这已经是冰种阳绿翡翠戒子,您看这戒面水头好,翠色正,价钱已经不低了。”

云烟怔怔的听他说完,什么种什么绿她是听不懂,但他的意思是说这货色已经很好,再嫌不好怕她买不起的意思她倒是懂了。虽然有点尴尬,但转念一想,自己打扮成个小厮好像也不怪别人担心她买不起。

身后的男人却忽然跟进来道:“冰种阳绿?你这铺子里最好的翡翠要是这个,怕也不用开了吧?”

掌柜一见来人气度,虽然一身常服,但那手上的玉扳指,却是难得一见的玻璃种帝王绿翡翠,忙晓得自己说错了话慢待了贵客,连连请罪。他见胤禛不表明身份,也聪明的不去探问,只说去店内取镇店之宝,也算是把老本都拿出来了。

胤禛低首附到云烟耳边柔声道:“你可是给我看戒子?”

云烟纳闷的偏头看他,脸颊却一下碰到他脸颊,惊得一下退开来,脸有些微红。回想他话,想起刚刚掌柜拿给她看的那戒子好像是男式的……

她很快摇摇头,但胤禛不看,唇角弯着去看掌柜拿出来的货色,竟然是罕见的玻璃种血美人翡翠镶成的一款男戒,连云烟也凑上去看。

当真是美,仿佛流淌的血光一般高贵艳丽,映得人脸都要红了,两人俱是心动了。

胤禛直接说让掌柜包好,掌柜见他们看着满意,显得松了一口气,心疼又欢喜的去张罗。

胤禛拉拉云烟柔声道:“血美人比帝王绿往往还要难见,今儿正好与你那凤眼红宝的戒子凑成一对。”

云烟听不懂什么血美人帝王绿的,但只见他说话去掏银票的手一下停了,面上也一下有些尴尬神色,手握成拳在唇前轻咳了一下。

出来的急,身上一两银子都没带。

掌柜正包好戒子出来,满面堆笑的准备将盒子递过来。云烟一手暗暗去按住了胤禛想去拿腰牌的手,没有慌着去接,一边笑着问掌柜多少两银子。

掌柜极其聪慧道:“玻璃种血美人的罕见成色二位贵客也明眼一看即知,小人一生混迹珠宝行也仅见过这只,平日里小店也是从未拿出的,今日有眼无珠得罪贵客,贵客给价便可。”

云烟心里也不知道价格,便把手上的盒子小心放下来低头去袖里掏银票。往柜台上一放都是票面一千两银票,掏到第三张,胤禛暗暗握了下云烟手心,云烟便不再掏了,笑着把银票推过去,掌柜笑成了一朵花,忙将戒指盒子递过来。

胤禛已经去轻轻将云烟刚刚买装的泥娃娃的盒子拿起来,另一只大手依旧拉着云烟,出了店门。

走到街上,胤禛笑眯眯的去摸她袖子道:“还剩几张?”

他真没想到云烟能带几千两银票出门逛街,比从前又着紧可爱了,也亏了她,才没曝露身份。

云烟看看袖子应道:“在柜子里随手拿了几张,又拿了些碎银子,不带钱我不敢出门的。”

胤禛点点头道:“夫人教诲的很是”

她自从回来一直没跟他说过那么长的话,不冷不热,不温不火的,常常着实让他暗自着急。这次逛街却让他终于得到了更亲近的感受。

正说着话,天上竟然开始落雨点了,落在脸颊上冰凉凉的。胤禛道了声,不好,快跑。便拉着云烟往府里跑。

顷刻间,大雨倾盆而至。

作者有话要说:如果看到“作者可能删除文章或不开放”之类情况的亲们,请按F5刷新啊刷新,多刷刷一般就能看到了,只是JJ抽风了常显示不出来,我表示自己看自己的文也常看到这个o(︶︿︶)o 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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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捉摸不透

胤禛一手遮着云烟的脑袋给她挡雨;一手将装泥娃娃的盒子夹在臂弯下。两人在大雨中好容易按原路跑进四宜堂后门;气喘吁吁的停到屋檐下;看着彼此脸上身上俱是雨水,湿淋淋的。

胤禛顾不上自己满脸雨水;爱怜的抬手去擦云烟的小脸。

云烟一边喘息;一边忽然抬首道:“我的娃娃!”

胤禛一顿,忙去拿护在臂弯下的盒子小心翼翼的捧到她面前沙哑道:

“没事,在这……你看,娃娃好好的……”

即使在雨最大的时候,他宁可自己头脸湿透,也舍不得把盒子用来挡雨,而是用身体护着盒子生怕将娃娃淋湿了。

云烟将戒子盒放进兜里,看到娃娃盒子外面只微微有些边角被雨水打湿;大部分都是完好干燥的。她慌忙的打开盒子,看到两个胖胖的泥娃娃静静的躺在里面笑着,一男一女两个小脸蛋红红的,毫发无损。

她的手有些颤抖,轻轻的去捧起两个泥娃娃,脸上明明都是雨水,却像是繁杂的泪水。

胤禛深深的看着她,手上的盒子也掉了,一把将她的身子拥入怀里叫道:“云烟……”

这个男人的叫声明明那样低哑,却像野兽的哀鸣,痛彻心扉。

胤禛死死吻着她的额头上的雨水,抱着他的指节都泛起青白色。只有这个女子,是他的心,他的命。

云烟两只手紧紧的握着泥娃娃靠在他怀里,不知道眼眶里的热和脸颊上的冷何时混在一起,满世界都是风雨声,哗哗落地。

好一会,连雨似乎也变小了。

她回过神来缓缓推开他,什么话也没说,慢慢弯腰蹲下将泥娃娃放到地上的盒子里,再抱起来,甚至没有再看他,转过身沿着屋檐围廊,缓缓的回去了。

胤禛站在原地,怔怔的看着她那纤弱的背影,在茫茫的雨中,显得有些单薄而蹒跚。

窗外风雨交加,云烟将身子整个埋在浴桶的热水里,所有毛孔似乎都张开了。

水里是馥郁芬芳的牛奶,水面上飘着娇艳的花瓣,他准备的所有都是最好的,生怕有一点不周到。

沁在热水里的羊脂玉佩更显得绵柔,一个禛字在水雾缭绕下显得忽远忽近,只有那一点血红犹未醒目。手腕间那帝王绿翡翠镯子轻轻的贴着皮肤,绿莹莹如岁月的光华般默默不语。

云烟洗了很久,套上肚兜和里衣的时候,发现雨似乎淅淅沥沥的小了很多,透过窗棂的光线已经暗了,天也黑了。

她推开浴间的门,忽然吓了一跳。

一个人影站在门口,似乎已经很久了。

胤禛站在门前看着她,身上依旧是那件淋湿的衣衫未换,脸上的雨水风干得只剩一两滴沾在下巴上。

云烟垂目淡淡道:“你怎么不去西厢房洗浴?”

胤禛哑声道:“我怕你不见了”

云烟神色未变道:“你觉得在我颈子上再套一条锁链由你牵着是否更好?”

胤禛深刻的脸上神色一抽,声音更哑的坚决道:“不!云烟,我不是。”

云烟淡淡笑了,沐浴后更显得粉嫩干净的脸上配着一双浅色明亮的瞳眸竟然显得妩媚又清丽。

她随意的抬起手指将他硬挺下巴上一直沾着的碍眼水珠轻轻沾掉道:

“去洗吧,生病了麻烦。”

胤禛一下将她搂住,狠狠的吻住她柔嫩的唇瓣,压抑了长久的情潮一下爆发出来。所有无法言说的话和情,胸臆中撕裂一样的疼痛,都化成了唇间的辗转与缠绵。

她柔软身上淡淡的气息,她唇齿里每一点甘甜,充实了他空荡荡的心。

这样就不疼了。

云烟用力的推他,不住的挣扎,却被他抱得更高,从地面提起来。

他在她唇间呜咽的唤她名字,他有多想亲近她,想看她的笑容,每时每刻都想。

他缠绵中本能去揉摸她柔软身子的时候,她呜咽着咬了他一口,颤抖说不。胤禛死死的搂住她不动,不断的抚摸着她的发,两人的唇瓣俱是红滟滟的贴在一起喘息,终于放下她。

之后,胤禛又请了大夫,怕云烟得了风寒,还好没有大碍。

云烟将两个泥娃娃放在拔步床内的梳妆台上,笑嘻嘻的站着,憨态可掬。

晚饭的时候,两人俱是头发半干的坐在桌前看下人布菜倒酒,因为是他三十九岁生日,菜色也是格外丰盛。

云烟的脸色不算好,一头青丝只在背后用手绢在发中松松的一扎,话也不说,默默的拿着筷子吃饭。

胤禛唇角还带着点可疑的红肿,却精神很不错,一直看着她。尤其是她随意在脑后松松扎的粉黄色手绢,显得极为可爱柔顺。

云烟忽然道:“我出去买东西,你罚小福子小保子了?”

胤禛果断否定道:“没有,怎么会”

云烟唔了一声疑惑道:“刚刚布菜我看小福子怎么走路有点拐……还有小顺子手上好像也伤了”

胤禛轻咳了下道:“是么,我倒没在意”

随即唤了声两人名字,小福子和苏公公很快就进来侍候。两人哪里不是顶尖的聪慧人,小福子应道是自己在多年前圆明园地震时摔断了腿,平时没什么,一到阴雨就酸疼所以走路有些不好。苏公公应道是自己在后厨房不小心摔了盘子扎了手。

云烟听了,便点点了头。胤禛显然对两人的答案非常满意,又严肃道夫人关心他们,又给他们额外恩赏,请大夫来瞧瞧。两人受了这样赏赐俱是感激不尽,脸上更有光了。

结果吃完饭,胤禛到发了烧,来势汹汹的吓人,拉着云烟不断的说胡话,云烟无法只得留他在卧室大床上照顾,待他喝药退了烧,云烟也困的睡着了。半夜里,胤禛抱着她忍耐到天亮,待她醒了,他却睡着了。

年底的公务有些忙,胤禛也从不晚归,除了被康熙或德妃留到宫里,晚上必要回四宜堂吃晚饭的。虽然每夜都睡在佛堂里,半夜总要起来一趟看看云烟,但终究比从前失眠瘦削要好多了。因着用饭和睡眠都很规律,人越发有精神。只是自从淋雨那次亲到云烟,他每日里能找到机会抱抱她,已经很好。

云烟特别喜欢布置床铺,因着天气渐渐冷了,她还亲自去选料换了帐子,选了床上锦缎花样,又带着两个丫头一起动手用蚕丝充芯做了几个粉嘟嘟的大抱枕放到大床上,既舒适又温馨。每每给胤禛回来看到了,又是高兴又是干瞪眼。

兰葭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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