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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地飞鹰-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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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小方问。

“是个秘密,到现在还没有人知道的秘密。”

赵群道:“如果不是因为这件事,我也永远不会告诉你。”

他的态度诚恳而严肃:“我保证你听到之后一定会大吃一惊。”

这个秘密无疑是个很惊人的秘密。如果小方知道这个秘密跟他的关系有多么密切、对他的影响有多么大,就算要他用刀子去逼赵群说出来,他也会去做的。

可惜他不知道。

所以他只不过淡淡地问:“现在你是不是一定要说?我是不是一定要听?”

“是。”

“那么你说,我听。”

他还没有听到这个秘密,就听见了一声惊呼,呼声中充满了惊怖与恐惧。

也许是因为“斧头”这种酒,也许是因为山居的女人大多健康强壮美丽,也许是因为辛辣的食物总是使人性欲旺盛,也许是因为现在已到了冬季。

也许是因为其他某种外人无法了解的原因——

这山村中的居民起身并不早。

所以现在居然天已亮了,这山村却还在沉睡中,每一栋灰石屋子里都是静悄悄的,所以这一声惊呼听来更刺耳。

小方听不出这是谁的声音,可是赵群听出来了。

他立刻也失声惊呼:“苏苏!”

一个美丽的女人,一个像苏苏那样的尤物,无论在什么地方,都随时可能会遭遇到不幸和暴力。

赵群的身子跃起,向山下扑了过去。

小方紧随着他。

现在他们已经是共过患难的朋友,现在“阳光”正和苏苏在一起。

令人想不到的是,等到他们赶回那石屋时,“阳光”并没有跟苏苏在一起。

“阳光”已经不见了。

苏苏在哭,缩在一个角落里失声痛哭。

她的衣裳已经撕裂,她那丰满的胸、纤细的腰、修长结实的腿缎子般光滑柔润的皮肤,从被撕裂的衣衫中露了出来。

赵群看见她,第一句话问的是:“什么事?谁欺负了你?”

小方第一句问的却是:“‘阳光’呢?”

这两句话是同时问出来的,苏苏都没有回答。

她全身都在颤抖,抖得就像是寒风中一片将落未落的叶子。

直到赵群用一床被单包住她,将剩下的半碗‘斧头’灌她喝下去之后,她才能开口。

她只说了两句话,同样的三个字。

“五个人。”她说,“五个人。”

小方明白她的意思——

这里有五个人来过,对她做了一些可怕的事。

——是五个什么样的人?

——“阳光”呢?

不管这五个人是什么样的人都已不重要,因为他们已经走了。

最重要的一点是:“‘阳光,是不是被他们带走的?”

苏苏点头,流着泪点头。

“他们是往哪里走的?”

苏苏摇头,流着泪摇头,她也不知道他们是往哪里走的。

赵群低叱:“追!”

当然要追,不管怎么样都要去追,就算要追下地狱、追上刀山迫入油锅,也一样要去追。

可是往哪里去追呢?

“我们分头去追。”

赵群道:“你往东追,我往西。”

他交给小方一支旗花火炮:“谁找到了,就可以此为讯。”

这不能算是一个好法子,却是唯一的法子。

没有痕迹,没有线索,没有目击者。

天色又渐渐暗了,暗淡的天空中,没有出现过闪亮的旗花,甚至连赵群都没有消息了。

小方没有找到“阳光”,也没有找到那五个人。

他已经找了一天,没有吃过一点东西,没有喝过一滴水。

他的嘴唇已干裂,鞋底已被尖石刺穿,小腿肚上每一块肌肉都在刺痛。

可是他还在找。

就好像月宫中的吴刚在砍那棵永远砍不倒的桂树一样,虽然明知找不到,也要找下去,直到倒下去为止。

砍不倒的树,找不到的人,世界上本来就有很多事都是这样子的

山村中已亮起了灯火。

从小方现在站着的地方看下去,很容易就可以找到他们昨夜留宿的那樵夫的石屋,在他看得见的两扇窗户里,现在也已有灯光透出。

——赵群是不是已经回去了,有没有找到什么线索?

小方立刻用最快的速度冲过去,距离石屋还有凡十丈时,就听见了石屋里传出的声音。

一种无论谁只要听见过一次就永难忘记的声音。

一种混合着哭、笑、喘息、呻吟的声音,充满了邪恶与激情。

一种就算是最冷静的人听见也会忍不住要血脉喷张的声音。

小方冲过去,一脚踢开了门。

他的心立刻沉了下去,怒火却冲上了头顶——这简朴的石屋已经变成了地狱。

苏苏正在地狱中受着煎熬。

一条野兽般的壮汉,按住她的身子,骑在她的身上,扳开她的嘴,将满满一袋酒往她嘴里灌。

鲜血般的酒汁流遍了她洁白无暇的嗣体。

这野兽般的壮汉看见小方时,小方已肾箭般窜过去,挥掌猛切他的后颈。

这是绝对致命的一击,愤怒使得小方使出了全力。

直到这壮汉忽然像只空麻袋般倒下去时,他的愤怒犹未平息。

直到他提起这壮汉的脚,用力抛出去,用力关上门,他才想起自己应该留下这个人一条命的。

这个人很可能就是那五个人其中之一,很可能就是他唯一能找到的线索。

可是现在这条线索已和这个人的颈子一起被打断了。

造成错误的原因有很多种,愤怒无疑是其中最重要的一种。

现在错误已造成,已经永远无法换回了。

窗子是开着的,屋子里充满了酒气。

不是“斧头”那种辛辣的气味,却有点像是胭脂的味道。

苏苏还躺在那张铺着兽皮的石床上。

她是赤裸的。

她的整个人都已完全虚脱,眼白上翻,嘴里流着白沫,全身每一块肌肉都在不停地抽搐颤抖,缎子般光滑柔软的皮肤每一寸都起了战栗。

她不是“阳光”,不是小方的女人,也不是小方的朋友。

可是看见她这样子,小方的心也同样在刺痛。

在这一瞬间,他忘了她是女人,忘了她是赤裸的。

在这一瞬间,在小方心目中,她只不过是个受尽摧残折磨的可怜人。



屋里有一盆水,一条毛巾。

小方用毛巾温水,轻拭她的脸,她脸上的皱纹与黑疤忽然奇迹般消褪了,露出了一张任何男人看见都无法不动心的脸。

就在这时候,她喉咙里忽然发出种奇异而销魂的呻吟。

她的身子也开始扭动,纤细的腰在扭动,修长结实的腿也开始扭动。

能忍受这种扭动的男人绝对不多,幸好小方是少数几个人中的一个。

他尽量不去看她。

他准备找样东西盖住她的身子。

但是就在这时候,她忽然伸出了手,将小方紧紧抱住。

她抱得好紧好紧,就像是一个快要淹死的人抱住了一块浮木。

小方不忍用力去推她,又不能不推开她。

他伸手去推,又立刻缩回了手。

——如果你也曾在这种情况下去推过一个女人,你就会知道他为什么要缩回手了。

因为女人身上不能被男人推的地方很多,在这种情况下,你去推的一定是这种地方。

她的身子是滚烫的。

她的心跳得好快好快好快。

她的呼吸中也带着那种像胭脂般的酒气,一口口呼吸都传入小方呼吸里。

小方忽然明白了,明白那个野兽为什么要用这种酒来灌她了——那是催情的酒。

可惜就在他明白这一点的时候,他也同样被迷醉。

他的身体已经忽然起了种任何人自己都无法控制的变化。

他的理智已崩溃。

她已经用她的扭动的身子缠住了他,绞住了他,将他的身体引导入罪恶。

催情的酒,已经激发了他们身体里最古老、最不可抗拒的一种欲望。

自从有人类以来,就有了这种欲望。

造成错误的原因有很多种。这种欲望无疑也是其中的一种。

现在错误已造成,已经永远无法挽回了。

一个凡人,在一种无法抗拒的情况下、造成了一个错误。

这种“错误”能不能算是错误,是不是可以原谅?

错误已造成,激情已平静,欲望已死,漫漫长夜已将尽。

这一刻正是痛苦与欢乐交替的时候。

这一刻,也正是人类良知复苏、悔恨初生的时候。

在这一刻,小方已完全清醒。

烛泪已干,灯已灭,用松枝粗纸糊成的窗户已渐渐发白,苍白。

小方的心也是苍白的。

——赵群是条好汉,甚至已经可以算是他的朋友。

——苏苏是赵群的女人,是赵群不惜牺牲一切都要得到的女人。

现在苏苏却在他身畔,他仍可感觉到她的呼吸、她的心跳,她的体温以及她激情平复后那种温柔满足的宁静。

那种本来总是能令一个男人不惜牺牲一切去换取的愉快和宁静。

现在小方却只希望能毁掉这一切。他不能。这是他自己造成的,他不能逃避,也不能推拒。

是自己造成的,自己就得接受,不管自己造成的是什么都得接受。

窗纸发白,四下仍然寂无人声。

——赵群为什么还没有回来?

——赵群回来了怎么办?

这两个问题同样都是没有人能够解答的。

——如果赵群回来了,是应该瞒住他,还是应该向他坦白?

聪明人一定会说:

——瞒住他,如果他不知道这件事,大家的心里都会比较好受些,他仍然可以和苏苏在一起生活,也许还是能生活得很愉快。

如果小方也是个聪明的人,那他就会这样说,但是他从来都不想做聪明人。有时他情愿笨一点,也不愿太聪明。

苏苏也醒了,正在看着他,眼中的表情也不知是痛苦,是悔恨,是迷惆,还是歉疚?

“这不能怪你。”

她忽然说:“他逼我喝的是销魂胭脂酒,吕三也不知用这种酒毁掉了多少个女孩子的清白。”

“吕三?”

小方不能不问:“那个人也是吕三的属下叶

苏苏点头,伸手入枕下,摸出样东西,紧紧抓在手里,过了很久才摊开手掌。

她手里抓住的是一只金手,一只很小很小的金手,远比小方以前看过的小得多。吕三的属下,无疑是用金手的大小来分阶级的,金手越小,阶级越低。

那个野兽般的大汉只不过是吕三属下一个小卒而已。

“他也是那五个人其中之一?”

小方立刻问:“‘阳光’就是被他们掳走的?”

苏苏点头叹息:“我始终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要绑走她?却没有绑走我?”

她自己解答了这问题:“也许他们又把她当做了我,也许他们要找的本是她。反正吕三所做的事,总是让人摸不透的。”

小方沉默。

苏苏忽然改变话题,忽然问小方:“现在你是不是要走了?”

小方仍然沉默。

“如果你真的要走,要去找吕三,你用不着顾忌我。”

苏苏勉强笑了笑,笑得令人心碎:

“我们本来就不算什么,你要走,随时都可以走。”

小方是真的要走了,但是他又怎么能把她一个人留在这里?不管这件事是谁的错,不管他们之间以后怎么样,她都己变成他生命中的一部分,他已无法推拒逃避。

苏苏忽又叹息:“不管你能不能找到吕三,你都一定要走,非走不可。”

“为什么?”

“因为现在吕三手下已经有很多人都能认得出我了。”

因为现在她脸上的药物已被酒洗掉,已经恢复了她本来的面目。

“所以你一定要离开我。”

苏苏道:“不管怎么样,我都不愿连累你。”

在这种情况下,她顾虑的居然还不是她自己。小方忽然觉得心里有点酸酸的,过了很久很久才能开口。“我们一起走。”

他说:“你带我去找吕三,你一定能找得到他。”

“能找到他又怎么样?”

苏苏苦笑,“去送死?”

她又问:“你知不知道吕三属下有多少高手?”

小方知道。他不怕死,可是他无权要苏苏陪他去送死,谁都无权主宰别人的生死命运。

但是苏苏却忽然捉住了他的手,忽然说:“我们走吧,现在就走。”

“走?”小方茫然问道:“走到哪里去?”

“随便到哪里去!”

苏苏又开始激动他说道:“我们可以去找个没有人能找得到的地方躲起来,忘记所有的人、所有的事。”

小方闭着嘴。

苏苏忽又叹息:“我知道你一定想问我是不是也能忘记赵群。”

她反问小方:“你以为我现在还有脸见赵群?”

第二十四章 有了你的孩子

小方的手是冷的,心也是冷的。

一件永远无法挽回的错误,两个没有脸见人的人。

如果你是小方,你会怎么做?

过了很久小方才开口,无疑已下定决心才开口。

“我们再等一天。”

他说,“不管我们要怎么做,都要再等一天。”

“等什么?”

“等赵群。”

小方道:“我一定要让他知道,虽然我也没有脸见他,却还是要等他回来。”

苏苏看着他,眼中已露出了她从未向别的男人表示过的爱慕与尊敬。

又过了很久她才问:“如果他没有回来呢?”

小方回答道:“如果他不回来,我就走。”

这次苏苏问他:“你打算要到哪里去?”

“去找吕三,去死!”

小方道:“到那时不管你要怎么样,我都只有这一条路可走了。”

“你不能陪我到别的地方去?”

“我不能。”小方的回答表现得坚决干脆。

“为什么?”

“因为我忘不了这些人这些事。”

小方道:“不管我们躲到哪里去,就算能躲开别人,却还是有一个人是我永远躲不了的。”“谁?”

“我自己。”

每个人都有逃避别人的时候,可是永远都没有一个人能逃避自己。

他们等了一天。

赵群没有回来~一非但没有回来,连一点消息都没有。

天色又渐渐暗了,又到了快吃晚饭的时候,苏苏已经有很久没有开口,小方也没有。他们已经有很久很久都没有去看过对方,仿佛生怕对方眼中的表情会刺伤自己。

因为他们都无法忘记昨夜的事情。那种激情、那种缠绵,本来就是很难忘得了的。

——以后怎么办?

——两个没有根的人,一次无法忘怀的结合,以后是不是就应该结合在一起,还是应该从此各就东西、让对方一个人单独地去承受因为错误而造成的痛苦和内疚?

——这些问题有谁能答复?有谁知道应该怎么做才是对的?

窗户开着,小方站在窗口。

窗外暮色渐临,宁静的天空,宁静的山谷,宁静的黄昏,天地间是一片苍茫宁静。

小方的心忽然抽紧。

他忽然又发现有件事不对了。

每个人都要吃饭,每家人厨房里都有炉灶,屋顶上都有烟囱。

到了快要吃晚饭的时候,家家户户屋顶上的烟囱里都会有炊烟冒出。

夕阳西下,晚霞满天,炊烟处处,一直都是人间最能令游子思归的美景之一。

这里有人家,有烟囱,现在已经到了快要吃晚饭的时候。

可是这里没有炊烟。

——难道住在这山村里的,都是不食人间烟火的神仙?

小方忽然问苏苏:“你以前到这里来过没有?”

“我来过。”

“你知不知道这里的人平常都吃些什么?”

苏苏说:“别人吃什么,这里的人也吃什么。”她当然也发觉小方问的话很奇怪,所以反问他:“你是不是看见了什么奇怪的事?”

“我没有看见,什么都没有看见。”小方已经想到,除了那樵夫夫妻子女外,他到这里来还没有看见过别的人。

小方说:“所以我要出去看看。”

他早就应该去看的,如果是卜鹰和班察巴那,一定早已将这里每户人家都检查过一遍。

那“五个人”说不定一直都躲在这山村里,“阳光”很可能也没有离开过。

他没有想到这一点,这实在是他的疏忽。

造成错误的原因有很多种,疏忽绝对是其中最不可原谅的一种,而且也同样永远无法弥补。

他们借住的这个樵户石屋就在山村的边缘,入山后第一个看到的就是这一家,石屋前有条小路,沿着这条小路再走百十步,才有第二家人。

这家人的屋子也是用石块砌成的,同样用松枝粗纸糊成的窗户里,现在已有了灯光,刚燃起的灯光。

窗关着,门也关着。小方敲门。

他敲了很久都没有人来应门。

——屋里有灯,就应该有人。

——他开始敲门的时候,苏苏就跟着来了,身上穿着那樵夫妻子的粗布衣服,裤管衣袖都卷得高高的,露出一段雪白的小腿。

小方立刻问她:“以前你有没有到这一家来过?”

“没有。”

苏苏又想了想再说:“可是我知道这一家住的是什么人。”

“是什么人?”小方问。

“这一家住的就是那樵夫的表哥。”

苏苏说:“我们到这樵夫家里去的时候,他们一家大小就全都住到他的表哥家里来了。…

她跟赵群以前一定常来,这里一定就是他们的秘密幽会之处。

如果说小方没有想到这一点,那是假的。如果说小方想到了这一点之后,心里连一点感觉都没有,那也是假的。

小方又敲门。

他又敲了很久,连门板都起了震动,就算屋里的人都是聋子,也应该知道里面有人在敲门了。

里面却还是没有人来应门,因为屋里根本没有人,连个人影都没有。

小方已经证实了这一点,因为他已经用肩膀把这扇门撞开了。

屋里虽然没有人,却点着灯。

一盏普普通通的油灯,一间普普通通的屋子,一些普普通通的家具。

可是小方一走进这屋子,脸色就变了,变得就好像忽然看见鬼那么可怕。

鬼并不可怕,有很多人都不怕鬼,小方也不怕,比大多数人都更不怕。

这屋子里根本就没有鬼。

这屋子里的每样东西,都是一个普通人家屋子里应该有的,甚至比别的普通人家里所有的更简朴。

苏苏并不大了解小方,只不过这两天她能看得出小方绝不是轻易就会被惊吓的人。

现在她也看得出小方确实被吓呆了。

她没有再问小方“你看见什么”。

因为小方看得见的,她也一样能看得见,她所看见的东西,没有一样能让她害怕的。

她看见只不过是一张床、一张桌子、几张椅子、一个妆台、一个衣柜、一盏油灯,每样东西都很简陋,很陈;日。

小方看见的也同样是这些,谁也想不出他为什么会怕得这么厉害。

油灯的灯芯,是用棉花搓成的,刚点着还没有多久。

小方刚才站在那栋屋子窗口的时候,这栋屋子里还没有点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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