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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或主要参谋官,有的人出任舰艇指挥官,相应的,杰克逊带来了他所信任和赏识的下属军官。杰克逊本身并不是“费舍尔帮”的一员,他的战略观点与丘吉尔、杰利科等人截然相反,推崇近岸封锁、主动进攻,而不是英国海军在战争爆发后实际采用的深远封锁策略。如今英国已无能力对德国海军进行封锁,但在如何寻找机会、争取反败为胜方面,杰克逊和贝蒂找到了不少共同话题。他们一致认为,谨慎防守只会让德国海军对不列颠本岛的套绳越收越紧,得不到资源供给,英国就没办法用最快的速度建造舰艇,英德海军之间的实力差距也将因此而越拉越大。
贝蒂登舰之后,杰克逊便迫不及待地对他说:“我们一直等待的机会来了!”
看到新任司令官这般踌躇满志的表情,贝蒂脸上却没有一丁点儿兴奋劲头,眉宇之间蕴藏着几分忧虑。昔日奔赴日德兰半岛、开往弗兰德斯之前,舰队指挥官们也曾如此满怀期待,结果正应了“期望越大失望越大”那句老话。
贝蒂的平静反应并没有打消杰克逊的积极性,在主力舰的舰长们悉数到来之前,他将自己跟海军大臣通电话的内容和盘托出,并对贝蒂说:“不能北上迎击德国舰队确实很让人沮丧,可是一想到能在斯卡格拉克海峡赢回我们失去的一切,所有的棘手问题都不重要了。”
往日的贝蒂如同雄狮一样刚猛果决、意气风发,此时却像是被杰利科附体,他对杰克逊低语道:“如果德国人到最后也没看破我们的计划,这确实有可能成为我们实现大逆转的机会,可是德国人那么狡猾,他们会对我们的异动毫无警觉吗?”
这个问题让杰克逊当场愣住了,但要他推翻海军高层亲自制定的“绝妙计划”,他又感到百般不情愿。
“我们可以想尽一切办法迷惑敌人。”杰克逊说,“故意给德国人假情报,放烟幕弹,让他们觉得我们之所以没有北上,是害怕同他们展开对决。”
“德国人可要比我们想象的聪明很多!”贝蒂无奈提醒道,“他们的舰队参谋长,霍亨索伦皇室的军事天才,绝不会轻易被我们所欺骗……绝不会!”
杰克逊咬了咬牙:“可是海军大臣告诉我,这个计划已经得到了英王陛下的批准,而且德国舰队已经完成或接近完成他们的部署,时间对我们来说非常紧迫。难道……你觉得我们应该北上?”
贝蒂摇了摇头,丢给杰克逊一句很无奈的话:“没必要出动主力舰队而出动主力舰队,德国人肯定做好了圈套等我们去钻。他们真正的目标还是我们啊!” 。
第360章 为自由而战〔上〕()
爱尔兰,科克港
夜里的枪声仿佛秋时的雨,时而零落,时而稠密。人们战战兢兢等来天明,打开窗户,发现大街小巷已挂满了爱尔兰独立运动的三色旗帜,而且随处可见荷枪实弹的家伙,他们显然没有统一的制服,而是普通平民装扮,丢下枪便能混迹人群,此刻却代替警察和保安队接管了这座港口城市。
“爱尔兰是爱尔兰人的爱尔兰!爱尔兰是自由的爱尔兰!让英国人滚出爱尔兰!我们不接受英国人的统治!”一群妇女高喊着口号,沿街散发传单,遇到响应积极、情绪激愤者,便会指引人家前往征兵站,有些人神情淡漠,也有人避之不及,碰到这种情况,妇女们并无偏激举动,塞了传单便迅速转向下一个人。
在时常举行公众活动的广场上,爱尔兰共和兄弟会的人架起喇叭,用慷慨激昂的讲演不断“轰炸”人们的耳朵,他们还开来了一辆卡车,给那些自愿登记并宣誓为爱尔兰独立而战的人发放步枪和子弹。尽管爱尔兰独立运动面对的是装备精良、训练有素的英**队,但短短一个早上的时间,还是有好几百名男子拿起了武器,他们中既有热血澎湃的青年,也有不少蓄着胡须、长了肚腩的中年人。
日上三竿,喇叭里的声音依然满怀情绪地喊道:“爱尔兰同胞们,兄弟姐妹们,我们是在为爱尔兰的独立而战。大家千万不要被英国政fu允诺给我们的自治权欺骗了,那样的自由遥遥无期,只有用武力对抗武力,才可能真正实现爱尔兰的独立!无论你们以什么的样式——哪怕只是站在身后为我们呐喊,也请支持我们!支持爱尔兰共和兄弟会!支持爱尔兰志愿军!”
骤起的枪声和爆炸声从城北方向传来,有幸灾乐祸者在窗户后面自言自语道:“看吧,这群不知死活的家伙马上就要被收拾掉了,他们哪里打得过英**队,这种愚蠢的行为给了英国人使用武力的绝佳借口!”
科克城北的公路旁,阻击英军的战斗已经打响。
领头的两辆装甲车有一辆正燃着熊熊烈火,旁边横七竖八地躺着好些士兵的尸体,另一辆装甲车左侧的轮胎已经全瘪,车上的机枪不断往外喷吐火舌,连串的子弹扫进不远处的树林。
跟在装甲车后面的几辆卡车显然只受到了枪弹的攻击,车上的驾驶员和乘员大都幸存,土黄色卡其布军服的英军士兵散开到了路旁,在大致摸清敌情之后,他们以持续而快速的射击进行获利压制,并开始有条不紊地发起进攻。
树林中,在一个戴鸭舌帽、穿背带裤的男子带领下,三四十名爱尔兰志愿军战士依托事先挖设的射击掩体与敌人展开对射。
威力大,精度高,坚固耐用,这些特点使得毛瑟g1898成为一款经典的军用步枪,但即便在合格的德军士兵手中,这款步枪也难以跟英军的恩菲尔德mk…i对抗,因为两者的射击速度实在相差太多。若不是这群爱尔兰志愿军士兵还拥有一挺马克沁水冷重机枪,恐怕很难在数量三倍于己的英军士兵们枪口下坚持几个回合,何况这些非职业军人构筑的简单工事远无法跟西线战场上的堑壕相提并论。随着时间的推移,伏击者不断给对手制造伤亡的同时,自己这边也有越来越多的同伴被对方的枪弹击倒。
眼看一小队英军士兵仗着优势火力的掩护推进到了树林边缘,鸭舌帽男大喊道:“第一组投掷手榴弹……先拉导火索再投出!”
在他的提醒下,几名爱尔兰志愿军战士取下插着腰带或靴子里的木柄手榴弹,以像模像样的投掷姿势将其抛出,只听轰轰几声爆响,靠近树林的英军士兵好几个瞬时被炸飞出去,余下的紧紧匍匐在地。手榴弹爆炸的声威让伏击者这边的气势稍振,但交战双方的整体局面却未有大的变化,布置在树林中的唯一一挺马克沁机枪受到英军火力的重点“照顾”,操作机枪的战士接连遭到爆头,导致火力时断时续,已难起到有效的压制作用。可是,鸭舌帽男不甘就此撤退,他不断增调战斗中的人员前往机枪阵位顶替中弹的射手,过了一阵,又让他的第二组人马投掷手榴弹。
几颗手榴弹接连爆炸的声势依旧,但英军士兵们已有提防,他们散开队形,从几个方向进攻这片树林,伏击者防御相对薄弱的一侧很快成为英军的突破口,这些久经训练的职业军人悄然进入树林,摸索到了可以看清敌人身影的位置突然开火,正在操作马克沁重机枪的四名爱尔兰志愿军战士首当其冲地遭到了攻击,转眼之间,他们悉数倒在血泊之中,无一幸免。
在依托树木和土丘构筑的单兵掩体里,大多数爱尔兰志愿军战士为各个方向传来的枪声所惑,危险时刻却未意识到危险的逼近,五六十米的距离上,突入树林的英军士兵能够从侧后轻松射杀这些一门心思朝前开火的伏击者。等到鸭舌帽男发现这一情况时,他手下的士兵已减员近半!
“注意右边……有英国人!”鸭舌帽男一边大声提醒战士们,一边猫着腰朝右边移动。英国士兵发现了他的企图,遂向他开火射击。鸭舌帽男在飞溅的木屑和泥土间快速穿行,侥幸未中一弹,相较于眼前这些英军士兵,手榴弹是他和他的爱尔兰志愿军战士在武器装备方面唯一的优势所在。随着步枪射程和大炮威力的跃升以及机枪的登场,掷弹兵这一古老的兵种逐渐退出了各**队的现役行列,1914年时,只有德、俄两国在战争爆发前大量生产并装备手榴弹,英法等国虽不缺这方面的技术,直到堑壕防御取代刺刀进攻后才意识到手榴弹的重要性,而武器从研发到生产再到装备必然需要一个过程,对前线将士而言,这注定是一个漫长而痛苦的过程,即便出现了临时性的替代品,驻爱尔兰的英军部队也因远离前线而处在装备优先等级的靠后位置。
从行为举止来看,鸭舌帽男接受过初步的军事训练,胆大心细,英勇果断,但离一名合格军官的标准还差了十万八千里。他倚在一棵大树的树根处,从后腰带摸出两枚木柄手榴弹,瞅准了英国士兵的位置抛出一枚,然后趁着爆炸刚过英军士兵暂停射击的空当抛出第二枚——这枚手榴弹如有神助地炸倒了三四名英军士兵。附近的爱尔兰志愿军战士借势而上,以小范围的反扑干净利落地解决掉了这个致命威胁,然而其他方向不断有英军士兵突入树林,交战距离被压缩到了对伏击者极其不利的程度。见状不妙,不少爱尔兰志愿军战士仓促投出手榴弹,或是在没有鸭舌帽男命令的情况下私自后撤,这条临时战线已到了崩溃的边缘,若不及时撤退,被英军士兵消灭恐怕是这些爱尔兰志愿军战士的唯一下场。
“大家坚持住!援兵很快就到了!再坚持五分钟!”
鸭舌帽男扯着嗓子喊道,没等他喊第二遍,一梭机枪子弹扫来,迫使他将脑袋紧紧贴着地面。
那挺射杀了不少英军士兵的马克沁机枪已被英军士兵所控制,现在正掉过枪口扫射爱尔兰志愿军士兵,形势对他们而言更加不妙了。
枪声间隙,对面的英国人喊道:“投降吧!爱尔兰人!投降兴许还有一条活路!”
鸭舌帽男高声吼道:“与其放下武器被你们绞死,还不如死战到底!”
回应他的是又一梭机枪子弹。
渐渐的,控制了局面的英军士兵将伏击者逼退到了树林一隅。历史上爱尔兰爆发过多次起义,最近一次是在19世纪,失败的起义者下场确如鸭舌帽男所说的那般无望。正因为清楚英国统治者的残酷手段,除了那些奄奄一息的重伤者,活着的爱尔兰志愿军战士都在做最后的抗争,但英军士兵步步上那寒光闪闪的刺刀还是让每个人的心里都蒙上了一层悲怆。争取自由的战争才刚刚开始,外部形势对爱尔兰的独立运动空前有利,没准再过几个星期,爱尔兰人数百年来渴求的独立就将成为现实,偏偏自己的第一场战斗是这样的结果……
突然间,树林外面传来密集枪声,片刻过后,只听得英**官高喊着战术口令,树林中的英军士兵纷纷往道路方向后撤。
“援兵来了!我们的援兵来了!”
幸存的爱尔兰志愿军战士简直激动得以泪相拥,在鸭舌帽男带领下,他们试图追着撤退的英军士兵穷追猛打,却挨了对方有条不紊的一阵射击,最后一批宝贵的战斗力又损失了好几个。
树林外面,一群平民装束的武装人员从科克港方向沿路而来,进入英军枪弹射程之后,他们没有仗着新投入进攻的气势盲目冲锋,而是在高亢的口令声中一组一组交替前进。这些人的射击精度不敢恭维,但胜在人数较多,有跟英军士兵拼消耗的底气。
这支赶往科克镇压独立份子的英军部队本有一连规模,遭到伏击折损了不少兵力,经过刚刚的战斗,余下的士兵已不满百,他们随身携带的弹药仅能维持一场战斗之需。本以为战斗行将结束,留在树林外面的英军士兵刚从卡车上卸下了两箱子弹,未及分发就遭到了近两百名武装人员的攻击,只是依靠装甲车的机枪火力才勉强遏制了他们的进攻速度,战斗形势顿时出现了戏剧性的逆转。 。
第361章 为自由而战〔下〕()
“第一排,由左侧迂回;第二排,向右侧运动,伺机进入树林;第三排,继续射击,不要瞄准装甲车,打外面那些英国兵;第四排等我命令,准备冲锋!”
在路边发号施令的这名男子身材适中,长相一般,他之所以鹤立鸡群,完全是因为身上这套德国陆军的标准野战服,以及头上那顶标志性的尖顶头盔。这名德**官目光炯炯,语音洪亮,带有德国口音的爱尔兰语在普通爱尔兰人听来定是生涩难懂的,然而他身前这些爱尔兰武装人员每每都能将他的指令执行到位。
在这名最多三十出头的男子旁边,站在一个身宽体胖、貌似厨师的中年人,他始终一语不发地注视着前方,从神态表情来看,他才是这群爱尔兰武装人员的真正头目。按照爱尔兰共和兄弟会跟德国政fu达成的秘密协议,来到爱尔兰的德**官平时只负责训练士兵,战时替爱尔兰指挥官出谋划策,而不能直接指挥部队,可这个胖硕的中年人却任由这名德**官直接向自己的队伍发号施令——一名神态严谨的德**官指挥着一群年龄不一的非正规武装人员,此般场面看起来确实有些怪异。
激战当前,无论中年胖子还是德**官都全然不在意旁人的眼光。
视线前方,随着进入树林深处的英军士兵纷纷返回路旁,阻击爱尔兰人进攻的火力大大增强,他们将从对方手中缴获的重机枪搬到了树林边缘,与路上的那辆装甲车相互策应。如果爱尔兰武装人员依仗数量优势强行发动进攻,必定会在英军机枪、步枪的密集射击下横尸遍野,但爱尔兰人采取了左右迂回的策略,始终跟英军保持一定距离,这样一来,英军就占不到太大的便宜,双方由此形成了激烈对峙的局面。
在新的打破均衡的力量出现之前,谁也无法将对手打垮。
攻方一侧,一名穿着灰布棉衣、身背步枪的青年飞奔前来,先朝中年胖子后对德**官报告说:“骑兵!东北方向来了一队骑兵,那肯定是英国骑兵!”
中年胖子将目光投向德**官,后者健步往东走了几步,举起望远镜扫了几眼,开口道:“给第二排传令,让他们掩护友军撤出树林。”
“啊?我们要撤退?”跑来报信的青年瞪大眼睛,一副很不情愿的样子。
德**官以冷厉的目光扫了他一眼,青年的神情就像是被丢进热锅的菜叶子,瞬时萎缩。
“也许站在军事角度,要消灭这股英军很难,可是从全盘高度考虑,消灭他们对英国是个沉重的打击,对全体爱尔兰人将是极大的鼓舞,哪怕损失一半人……”
“如果他们只有一挺机枪,我们还可能只损失一半人而将他们消灭,但他们现在有一辆装甲车,还有一队正朝这里赶来的骑兵,我们赢不了,至少在这里赢不了。”
也许感觉自己的语气太过冷硬,说完这些,德**官顿了顿,补了一句:“撤退并不意味着失败,而是避免无谓的牺牲,另外再寻找机会打败对手。”
胖硕的中年人点头道:“我明白了!就按您说的办吧!少尉先生。”
也就两根烟的时间,这股进攻英军的爱尔兰武装人员悉数脱离战斗。看到爱尔兰武装人员徐徐退去,自觉处境艰难的英军士兵颇感意外,但等到己方骑兵呼啸而至,他们便又释然:原来对手是惧怕英国骑兵的威力而主动撤退!
在与骑兵军官商量之后,这群英军士兵的指挥官决定留下少部分士兵打扫战场,将阵亡官兵的遗体以及受伤人员运回驻地,自己亲率50名士兵,携带缴获的马克沁机枪,分乘两辆卡车随骑兵追击刚刚那些爱尔兰武装人员,力争在他们撤回城区之前将其消灭。
这支“吓跑”爱尔兰人的骑兵部队属于苏格兰北艾尔郡轻骑兵团,是一支战时集结的预备部队,顶替被派往法国战场的苏格兰牛津郡志愿骑兵团驻防爱尔兰。基于骑兵部队的特殊性,由预备士兵组成的骑兵除战术素质稍逊于常备部队之外,其他方面丝毫不差,而尽管这一队骑兵只有60人,行军时的声势却比一个营的步兵还要壮观。在一名年轻气盛的骑兵中尉指挥下,这群苏格兰骑兵以疾风般的速度追着撤退的爱尔兰武装人员而去。
不消一刻钟,那些形同乌合之众的爱尔兰武装人员便出现在了视线前方。
虽然打心里瞧不起这些跟德国佬勾结、借乱生事的爱尔兰人,骑兵中尉并没有轻率地发动进攻,为了起到出其不意的效果,他们有意避开大路,穿过田野和溪流,悄悄迂回到这群爱尔兰武装人员的侧翼,但也由此到了科克港区的边缘地带。站在港口的钟塔上注意观察,不难发现这支低调潜行的英军骑兵部队。
英军士兵乘坐的卡车并不比骑兵慢多少,当骑兵队抵达理想位置时,他们也跟对手的后卫部队交上了火,而且受到了埋伏在路旁的爱尔兰人的手榴弹袭击,乍一开始就损失了一辆卡车,并有十几名士兵失去了战斗力。不过这在骑兵中尉眼里根本不算什么,看到这群爱尔兰武装人员的主力在路旁停了下来,似乎是在准备跟围追而来的英军士兵作战,他傲然拔出骑兵剑,高喊一声“进攻”,旋即一马当先地冲了出去。
听到突如其来的呐喊,感到地面微微传来颤动,那些带着伤员撤退的爱尔兰志愿军战士因为惊讶而愣了一下,然后才仓惶举枪,头一发子弹大多打飘,当他们忙不迭地重新装填时,英国骑兵已用骇人的速度冲到跟前,他们平举着锋利的骑兵剑,准备冲进人群展开一场嗜血的屠戮,然而人群中突然抛出好些貌似短棍的东西,这个时候,骑兵们根本没有停止冲锋或是转头规避的机会,他们只得硬生生地应接对手的手榴弹攻击,近距离的爆炸接二连三地将一些骑手从马背上掀飞,重达三四百公斤的战马有的像是撞上了无形的墙,整个翻转过来轰然倒地,有的像是被巨力之手推了一把,四蹄离地、侧栽过去,而让后面的英国骑兵深感恐惧的是,人群中不断有这样的“短棍”抛出,爆炸产生的烟尘赫然形成了一堵可怕的壁垒……
身后接连传来爆炸声,骑兵中尉知道自己的骑兵队正在蒙受打击,可在这种情况下,他根本无计可施,只能一条道走到底。只见这名英国骑兵军官纵马冲进爱尔兰武装分子的队伍,凶狠地左砍右杀,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