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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岁约阿希姆-第2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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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殿下觉得爱尔兰民众会支持德国人当他们的国王吗?”亲王的语气听不出有明显的倾向。

    夏树不急不慢地回答说:“在德**队登陆爱尔兰之前,大多数爱尔兰民众肯定不希望被德国人统治,但是看到德军士兵与自己并肩作战,为了爱尔兰的独立流血负伤甚至献出生命,许多人的想法肯定会发生改变。再者,爱尔兰原本就非常薄弱的工业,经过战争的摧残,新生的独立政权恐怕连一门火炮、一发炮弹都造不出来,他们对德国援助的依赖远甚于前,即便在爱尔兰的德**队不刻意展示武力,他们也该明白自己的真实处境。”

    亲王点点头:“是啊,从我们的军队在爱尔兰海岸登陆的那一刻起,爱尔兰人的命运就跟我们紧紧绑在了一起。我们帮助他们取得独立,帮助他们在独立之后对抗英国的封锁和威胁,甚至可以帮助他们从羸弱的小国崛起成为一个地区性的强国,这一切都是有代价的。”

    夏树双手端起茶杯,摆在他们之间的是一套相当精致的青花瓷茶具。

    “呃……言归正传吧!皇帝陛下嘱咐我给殿下带话。”海因里希亲王挺直胸膛,夏树还没喝到茶,只好又将茶杯放下。

    “以殿下所积累的显赫功勋,德意志所能给予的最好奖励,就是一个崭新的、能够施展殿下全部才华的新舞台。”

    讲完之后,亲王一手托着茶碗,一手把着茶盖,一撩,一吹,轻啜一口。

    夏树连连眨眼,试图从亲王的表情神态中读出这句话背后更多的内涵。从容,意味着德皇威廉二世对这件事已经下定决心,不太可能出现变故;淡定,说明他觉得爱尔兰国王的宝座坐起来应该是稳妥安全的,至少不会轻易丢掉性命。以夏树目前在德国海军的地位,尚有成为海军元帅、海军首脑的努力空间,而德国海军击败英国海军之后,离真正成为海洋霸主也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美国、日本都是争夺海权的强劲对手,如果继续呆在德国并在海军界发展,未来不会因为缺乏挑战而了然无趣。可是另一方面,大十字勋章已经成为德国皇室和政fu荣誉上的至高奖励,以弗里德里希造船厂为核心的胡伯特工业帝国也满足了夏树在商业和财富方面的欲求,从今往后不太可能再出现让自己怦然心动的奋斗目标,成为爱尔兰国王则是一个全新的挑战。爱尔兰一穷二白的家底和不算太差的发展潜力,无疑是种田流的理想之选。现实若是一盘战略游戏,那么这个时候,夏树会毫不犹豫地点选yes,然而现实终究不是游戏,所有的事情并不都光明正大地摆在台面上。在皇室宫廷生活了十多年,夏树目睹耳闻,知道权力争斗有多么可怕,书本战例教会了他无数种军事策略,继而形成了自己的指挥风格,但是关于政治,他只学会了一条,那就是在任何情况下都要保持冷静的头脑和敏锐的洞察。

    尽管对海因里希亲王的印象很好,夏树仍不得不违心说道:“对我而言,德国海军这个舞台已经足够大了。”

    对于夏树的回答,亲王没有表现出丝毫的惊讶,他似乎看穿了夏树表面的谦逊,看到了骨子里的躁动。“殿下是德国海军的瑰宝,是德国海军角逐海洋的最大资本。若没有殿下这样一位不世出的军事天才,以德国海军的绝对实力,想要正面击败英国海军是极其艰难的,这点应该是举世公认的。有殿下在,德国海军未来不但可以保证世界第一的位置,还能够对各海军强国保持明显的技术优势,殿下的离开对德国海军是个无法弥补的损失。”海因里希亲王说完这些,并不急于求得夏树的认同,他轻吁了一口气,似乎为自己没有这样的军事才华感到遗憾。少顷,他放平视线,满怀敬意地看着夏树的年轻脸庞,很是感慨地说:“以今日弗里德里希船厂之规模和成就,足以说明殿下拥有非凡的商业头脑和管理能力,而据我所知,殿下在所有人觉得英德交恶还不至于酿成战争时,就已经与爱尔兰的**组织取得了联系,并劝说皇帝陛下秘密拨款支持爱尔兰人的独立运动,这证明了殿下非凡的远见。基于以上种种,我们觉得德国海军这个舞台其实并不能让殿下发挥出全部的才能,或者换个角度,若要挑选一位皇室成员去治理爱尔兰,没有人比殿下更能胜任。我们相信,只要殿下成为了爱尔兰国王,英国在今后的一百年里都不可能有精力对抗德意志帝国。”。

第134章 公主的爱情() 
离1914年圣诞节还有一个多星期,德国各地的节日气氛已经非常浓郁。 品 文 吧对于全体德意志公民而言,即将过去的一年是帝国成立以来最激动人心的一年,尽管德国不仅没有增加一块殖民地,反而丢失了包括胶州湾在内的多处海外占领区,但它却在陆地和海上分别击败了最强劲的对手,德**队已然成为无敌的存在,国家的威望由此登上了历史的巅峰。假以时日,战场上的胜利必定转化成为丰硕的果实。

    在德国首都柏林,节俭自律的普鲁士精神依然深刻影响着各个阶层,再加上战争时期进口物资短缺,各种补给品优先供给军队,人们为圣诞节所做的准备与柏林国际化大都会的地位显得格格不入,这也是外来者觉得柏林不够大气的重要原因之一。心情愉悦的柏林人可不在乎这些,所向披靡的德**队脚踏高炉鸡,拳扫沙俄熊,又在北方战线撤掉了英国绅士最后的遮羞布,德意志独霸欧洲、进军大洋的势头无可阻挡,三军将士自然成为了柏林最受欢迎的人。当夏树乘坐的军牌轿车在柏林的街道上行驶时,车窗外到处是洋溢着笑容的面孔,但民众并不知道坐在这辆车里的是何许人物,否则的话,人们的欢呼声会充斥整个城区。

    汽车驶过施普雷河上的宫殿桥进入了柏林的皇宫区,这里的每一座建筑都有着造型简洁而又气势恢弘的共同特点,而这恰恰是普鲁士的又一个象征,粗放中带有无可比拟的细致,尚武的背后是对艺术和科学的全民推崇,这样的国家注定成为矛盾的结合体和独一无二的存在。

    夏树在靠近老普鲁士王宫的地方下了车,穿过一条僻静的石子路,悄然来到了露易丝公主卧室的阳台前,驻足倾听,寒冷的空气中果然有轻盈的乐曲声传来。夏树会心一笑,从那扇永远不会关死的窗户翻进走廊,踮着脚上了楼梯,炉火把室内烘得暖暖的,靠窗的钢琴前坐着一位身穿米黄色纱裙的女子,那宫廷式的及肩卷发是如此熟悉,高挺的鼻梁、俊俏的脸颊还有樱桃般的红唇,若不是无法改变的血缘关系,夏树爱上的也许是眼前之人。

    一曲弹罢,独自坐在钢琴前的露易丝公主依然没有发现夏树的到来,她的目光望向窗外,有些失神地看着皑皑雪景,也不知是在思念谁。少顷,美妙的双眸动了起来,那白皙细嫩的手指重新放在了钢琴的琴键上,弹奏出的音调是那样的熟悉。

    前奏过后,夏树跟着旋律吟唱起来。听到这轻柔的男声,露易丝很是吃惊地转过头,《嘿,女孩》的曲调戛然而止。

    夏树的歌声并没有停下来,而是一直唱到了第一小节末尾的“如果你找到你所爱的人,去爱她吧,记住要永远爱她,生活会更美好。”他慢慢展开双臂,展露温暖笑容,迎接露易丝含泪的拥抱。

    公主紧紧抱着自己的兄长,如孩童般嘤泣道:“约亨,你这个坏蛋,你说好尽快回来看我的,怎么能拖到现在才回来?”

    夏树轻轻抚摸着露易丝一头金褐色的秀发,沁入鼻腔的清香有着她独特的味道。

    “小傻瓜,我这不是回来了么?我说过,每一个圣诞我们都会在一起度过,从未食言,对不对?”

    “这个诺言永远有效么?”露易丝低着头问。

    “当然。”夏树不假思索地回答道。即便是夏洛特在身边的时候,夏树每一个圣诞节都会回到柏林,与包括露易丝在内的家人们同聚,至于未来的圣诞节,夏树还没有想太多,即便他成为了爱尔兰国王,应该也是有条件继续跟这个时空的家人一起度过吧。

    让露易丝钻在自己怀里腻了一会儿,夏树说:“来,看看我给你带的礼物。”

    露易丝这才依依不舍地松开手,之所以如此伤怀,首要因素便是这场残酷的战争。从日德兰到法罗群岛,夏树所乘的舰队旗舰屡屡冲锋在前,“腓特烈大帝”号几乎报废,“国王”号险象环生,尽管这两艘德国无畏舰拥有极致水平的防护能力,覆盖司令塔的装甲尤其坚厚,但这并不能够保证指挥官的绝对安全,就算司令塔不被击穿,紧贴装甲外壁的猛烈爆炸也完全有可能对舰桥里面的指挥人员构成严重伤害。

    有人便说,每从前线传来一个胜利的消息,便会有数以千计、万计的阵亡通知书伴随着寄往各地,当人们欢呼胜利的同时,别忘了许多家庭正陷入深深的悲痛当中。

    夏树从军装口袋里掏出一个比拳头略小的玻璃瓶,里面装着细细的白色沙粒,还有一小段鹿角形状的红珊瑚。

    普鲁士王宫里不缺来自世界各地的奇珍异宝,露易丝却满脸欢喜地接过瓶子,对着光线仔细端详:“真漂亮啊!”

    相比于直接在商店购买的昂贵珠宝,这种亲手制作的小礼物,哪怕只是就地取材的简单工艺品,也蕴含了浓浓的情谊。

    “我要把它好好收藏起来,以后留给我的孩子们,并且告诉他们,这是伟大的德国海军战神从遥远的北方搜集来的神秘沙砾,隐藏着无穷的智慧和力量。”

    听到露易丝这话,夏树笑道:“哎呀,我们的小露易丝突然焕发母性的光芒呢,看来已经有了意中人,而且准备好了要给对方生一堆孩子了!哈哈……”

    被夏树这么一调侃,露易丝顿时羞得满脸通红。

    夏树不依不饶地追问:“哎,那个幸运的家伙究竟是谁啊?”

    露易丝眨了眨她那水灵灵的漂亮眼睛:“如果我选择的是自由恋爱,而那人只是个很平凡的普通人,你会支持我吗?”

    看公主的认真表情,夏树立即意识到这不单单是个假设问题,可是这个问题偏偏没有标准答案。在21世纪,有人追求曾经拥有,有人渴望天长地久,自由恋爱的未必能够相濡以沫、厮守到老,相亲配对的也有不少过着幸福恩爱的日子,出于家族利益的联姻往往没有电视剧情节那么狗血,门当户对的结合至少不必有贫贱夫妻的日日烦忧。

    夏树刻意保持着微笑的神态,以免露易丝对自己接下来的话产生反感情绪。

    “人生教会了我一个道理,凡事没有绝对的答案,任何时候都不要想当然的下结论。我们作为德意志帝国的皇室成员,自由恋爱的道路必定充满艰辛,但如果这条道路是正确的,能够通向幸福的终点,那么我们就应该坚定地走下去。”

    露易丝目不转睛地盯着夏树的双眼,静静聆听,静静思考。

    夏树继续道:“人不是神,无法看穿别人的内心,只有经过长时间的相处才有可能真正了解另一个人。与夏洛特在一起的那段时光,我找到了人生中未曾有过的幸福感,我确信她就是那个对的人,我们无奈分别是因为心中还有太多的羁绊,也许我们此生不会再相聚,各自带着遗憾了却余生。”

    “人生有这样的遗憾真是太可怜了。”露易丝说完之后,立即意识到用“可怜”来形容自己的兄长很不妥当,但一时间又想不出更合适的词语来。

    夏树无谓地耸耸肩:“有什么办法呢?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角色,每个角色必定受到束缚,谁也不能随心所欲地做任何事情。”

    “那……你真的甘心就此失去了夏洛特?”露易丝以好奇的目光看着夏树。

    “当然不甘心。”夏树果断回答。

    这个答案使得露易丝眼中闪过一丝亮色。

    “终有一天,我会掀起惊天狂澜,冲破世俗阻碍,与我所爱的人厮守在一起……”夏树说这话的时候,并没有昂首挺胸、拳头紧握,也没有显现出不可一世的霸气,只是稍稍加重了讲话的力道。接着他对露易丝解释说:“这一幕已经无数次出现在我的梦中,可是我不确信它会变成现实。”

    露易丝揽着夏树的手臂,将脑袋轻轻靠在他的肩膀上,温缓地说道:“作为德国皇室的一位王子,德国海军的一名军官,这个梦很难有实现的机会,但如果你有了自己的国家,有了衷心爱戴你的子民,一切就都另当别论了。”

    夏树轻轻一颤,这番话与他心中所想不谋而合。换做常人,得知自己被“内定”为爱尔兰独立后的统治者,十之***会迫不及待地赶赴爱尔兰,想尽一切办法在未来的子民们面前赚足印象分,但他却反向而行,待法罗群岛防务布置妥当,便借圣诞之机返回德国,为的就是把这颗已经钉上了板子的钉子钉死,以免途生变故,让离别的遗憾变成了永远的遗憾。

    兄妹俩就这样静静站在窗前,皇家花园所有的植物都被厚厚的白雪所覆盖,没有绿叶,没有鲜花,看似凋敝苍凉,待到冰雪消融时,这里又将是一片生机勃勃的景象。半晌,夏树开口道:“一个平凡普通的家伙如何能虏获帝国公主的芳心,对此我感到非常非常的好奇。”露易丝羞怯而又甜蜜地笑着,只是笑着。。

第135章 以退为进() 
人逢喜事精神爽,这句话用在1914年圣诞前的德皇威廉二世身上是再合适不过了。 品 文 吧在东线,德**队不但守住了土地肥沃的东普鲁士,还反攻进入俄属波兰,夺取了华沙以西数万平方公里的土地;在西线,德**队通过巴黎会战和鲁昂战役奠定胜局,快速西进的德军已相继占领卡昂、瑟堡、勒芒等重要城市,第1军团的先遣部队正步步逼近法国西海岸的头号军事港口,布雷斯特;在北线,德国海军以“微小”的代价掐灭了英国海军扭转败局的最后希望,稍加时日,德国公海舰队就能够重新以强大的阵容编队航行,英国人只能在记忆中祭奠他们失去的光辉;在南线,奥匈帝国不仅被沙俄军队打得节节败退,还被塞尔维亚这么一个“弹丸小国”蹂躏得完全没有脾气,三个奥匈集团军没能攻破的塞军防线,两个德军兵团只用了几周时间就解决了问题,军事上的巨大反差使得德意志帝国主导德意志世界的地位更加不可撼动。

    在这位胡须翘上天的帝国统治者面前,夏树一如既往地保持着低调谦逊的姿态。此般独处场合,两人只捎带聊了几句有关海军事务的话便直奔主题。

    “从维护和扩大德意志的利益出发,我们非常有必要推动爱尔兰成为君主国,并且让他们选一位德国皇室成员担当国王。可是,陛下,爱尔兰独立后肯定要面临艰难而又复杂的形势,我的天赋在于数字,由此对机械设计、商业运营以及军事谋略还算在行,但这些在治理国家方面根本帮不上什么忙。我想,整个德国没有谁比您更有资格统治爱尔兰。”

    夏树的单刀直入让威廉二世颇感意外,德国人毕竟是直来直往的性格,不像东方人,哪怕心里馋得要命,嘴上也要推脱一二。以威廉二世的理解,夏树这样表态意味着他确实对坐上爱尔兰王位没有太大的信心。

    若不考虑因果关系,仅凭威廉二世好高骛远、自视极高的个性,绝不会嫌头上的王冠太多太沉,可是他的幕僚以及帝国的重臣们在政治外交方面还有着最基本的常识,由威廉二世兼任爱尔兰国王所带来的坏处绝对要比益处多得多,若是推选其他皇室成员坐在爱尔兰的王座,在国际政治舆论方面所受到的阻力会小很多。正因如此,威廉二世才会选择自己才华横溢、声望高涨的幼子约阿希姆,委托自己的胞弟海因里希亲王带话,更深层次的考虑恐怕是让亲王心甘情愿地退出竞争行列。

    要想坐稳一个拥有数百万人口但是国内经济落后、政治矛盾突出的国家的王座,个人能力、意志决心、威望声誉是非常关键的因素。若是针对这些因素进行深入细致的权衡,那么约阿希姆王子确实是德国皇室最合适的人选,可是握有决定权的人既没有必要也不会真的去进行这样的调查分析,因为站在德意志帝国的整体高度,前去统治爱尔兰的人是否能让这个国家走向富强并不重要,只要保证爱尔兰站在德国主导的国际阵营足矣。

    也就是说,有德国的武力作为保障,威廉二世的任何一个儿子都能够胜任。

    德国皇帝之所以挑选幼子约阿希姆,既有他个人喜好在内,也是各方角力的结果。

    在夏树看来,自己之所以会被德国的权力阶层选去当爱尔兰国王,并不是因为多数当权者的支持,恰恰相反,这说明他在国内的根基太浅。尽管他从未表露过要进军政界的意愿,可是他现在积累的功勋和声望已经是一笔相当惊人的政治资本,无论他留在军界还是进军政界,亦或是两界通吃,注定是所向无敌的存在。从自身利益或潜在利益出发,希望这位霍亨索伦天才离开德国的人很多,而让他去当爱尔兰国王应该是最冠冕堂皇的办法。

    明明是受挤兑排挤的结果,却成全了夏树不甘居于人下的究极野心,他本该躲起来偷笑,可是经过反复的冷静思考,如果自己是作为“流放者”去了爱尔兰,未来的命运还是间接掌握在了别人手里,甚至单纯成为德国在爱尔兰的傀儡和代言人,而他绝不甘心成为这样的角色。

    威廉二世显然没有看透夏树的心思,他一板一眼地解释说:“我老了,每天处理这个国家的事务就已经精疲力竭,哪里还有精力过问爱尔兰人的事情。再说了,要是由德国皇帝或者皇储戴上爱尔兰的王冠,全世界恐怕都会觉得我们是意图吞并爱尔兰。现在英国已经被我们打倒了,我们完全没必要背负那样的骂名。约亨,你是我们打败英国的头号功臣,爱尔兰人一直憎恨英国,所以在感情上更愿意接受你成为他们的统治者,你所要做的就是继续保持他们对你的好感,其余的事情完全不必担心,德国永远是你的坚实后盾。”

    夏树婉言道:“可是我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当上国王,也不知道该如何去当一个国王,如果连最基本的东西都做不好,只会连累德国皇室成为外界的笑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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