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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岁约阿希姆-第3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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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根据最新报告,在即将到来的八月份,我们将有至少四艘主力舰重新回到前线,但即便到了那时,我们依然面临着一个非常痛苦的问题,那就是缺少可用的航空母舰。按照最乐观的估计,我们要挨到年底才有可能缓和航母危机,所以在接下来的几个月时间里,我们很难夺回在大西洋上的战略主动权,这意味着我们在大多数时候将会打得非常艰难,大家务必做好心理上的准备。”

    道明了己方所处的不利局面,查特菲尔德话锋一转:“如果大家不想这样窝囊憋闷地挨上好几个月,眼下唯一的办法就是想办法重创敌人的航空兵,夺回原本属于我们的战场制空权。具体来说,我们需要走两步棋,一步是对付敌人的航母,一步是对付圣米格尔岛上日益增加的陆上战机。”

    英国海军上将所说的可不是什么新鲜玩意,有点军事头脑的人都能想到,关键就在于如何实现这看似简单的两步棋,尤其是要在缺少海军航空兵的情况下重创敌方航母,稍有疏忽,己方战舰就可能沦为对方舰载机的盘中美味。

    见众将领们沉默不语,查特菲尔德缓缓说道:“我知道大家的顾虑所在,这确实是两步险棋,必须要有精准的计算和缜密的部署才有可能成功,而一旦得手,我们将重新打开进击圣米格尔岛的通道,届时不但能鼓舞整个舰队的士气,更重要的是可以让后方民众找回胜利的信心。”

    这番阐述固然在理,却很难消除将领们心中的惧虑,美方战列舰队司令亚内尔上将便坦言道:“尊敬的海军上将阁下,听您说了这些,想必已经考虑好了全盘作战方案,我绝无质疑您能力的意思,但……不知您是否有信心打败德国人和爱尔兰人共奉的战神?”

    亚内尔的话道出了在场将领们的心声,那个威名就像是一座大山,压在所有人的胸口,让他们陷于惶恐不安之中,逐渐丢失取胜信心。

    查特菲尔德非但没有一丝不悦,反而娓娓叙道:“约阿希姆…弗兰茨…胡伯特,1890年12月17日出生于德国柏林,在普伦湖畔的皇室城堡度过童年,14岁进入基尔海军学院,3年后毕业,留下的是课业成绩全优的惊人记录;他服役的第一艘战舰是‘阿尔萨斯’号,时任舰长的正是他日后施展抱负的绝佳搭档莱因哈特…舍尔;他在德国海军服役8年,同时扮演着职业军官、舰船设计师、造船业大亨、足球明星等角色,是提尔皮茨缔造公海舰队的得力助手;1915年,他率德军部队登陆爱尔兰,帮助爱尔兰人赶走英国驻军,登上爱尔兰王位,短短数年就让爱尔兰摆脱了贫弱小国的地位,在繁荣经济、笼络民众、扩张军备等方面均有无懈可击的表现……这样完美的一个人似乎是不可能被打败的。”

    说到这里,查特菲尔德用目光扫过众人,而后自我解答式的说:“不瞒大家说,在过去是二十年里,我花费了大量时间研究此人。就军事指挥而言,他的风格相当诡异,嗅觉异乎寻常的灵敏,判断异乎寻常的准确,思维异乎寻常的大胆,再加上屡屡得到好运的眷顾,造就了他战场不败的神话。可是,他在每一场战役中的布局都有软肋,甚至出现过不太明显的纰漏,若当时能够抓住这些软肋或纰漏,我们是绝对有机会反败为胜的。沿循他的思维方式,我对亚速尔之战进行过多次兵棋推演,每一次都以文字形式记录下来。如果大家有兴趣的话,等哪天回到哈利法克斯,可以到我的办公室来查阅,以诱敌深入的方式歼灭先遣舰队、以身为饵重创主力航母这两种作战方式都在我所说的兵棋推演中出现过,而让我感到无比惋惜的是,情报部门没能及时就这位爱尔兰国王亲率舰队出战发出警告,以至于我们还在按照保尔…贝恩克的作战思路进行应对,结果遭致灾难性的打击。”

    言罢,查特菲尔德停顿片刻,双手相互摩挲。他的这些话让在场的一些人重新燃起了希望,而另一些人依然满腹狐疑。

    “众所周知,绝大多数指挥官都有自己习惯性的作战思维,就像是拿餐具的姿势——不论吃的是牛排、羊排、鱼排还是蔬菜,除非刻意为之,否则都会下意识地采用自己觉得最舒服的这个姿势,而这位不败战神的习惯性姿势就是连续出击,在短时间内给对手二次甚至三次伤害,让对手在装备、兵员、信心、士气等方面同时蒙受损失,让意志不坚定者丧失跟他对战的勇气,即便迫于形势出战,也会瞻前顾后、犹豫不决,继而犯下错误让他有机可趁。”说到最后,查特菲尔德有意加重语气,并且别有深意地审视了在场的几位分舰队指挥官。

    几位指挥官听出了这番话背后的意味,无论他们情愿或是不情愿,都昂起了头、挺直了胸,只待新任指挥官一声令下,便要为捍卫荣誉慨然一战。

第756章 夜海觅踪() 
夜幕初垂,愈渐深邃的天幕点缀着丝丝云朵,看起来宛若一张褶皱的法兰绒布。波涛起伏的海面上,一艘艘线条刚硬、轮廓简练的作战舰艇拖出长长的白色尾迹。随着体形雄浑的旗舰发出代表特定意义的灯语信号,这支由22艘舰艇组成的编队迅速改变阵型。从空中俯瞰,调整过程犹如一只巨型章鱼在水里张开触角——大半舰艇两两一组,井然有序地朝着不尽相同的方向驶去,从而形成了一个接近180度、不断延伸扩大的扇面,余下的舰艇便是章鱼的脑袋,作为整体的一部分跟随行动,探察敌情的工作主要交给前方的触角……

    在这支大章鱼的若干触角当中,有一条是由德国海军1932年级鱼雷艇驱逐舰t…802“海因茨…布奇”号和1930年级鱼雷艇驱逐舰t…727“奥托…施基拉”号所组成,两者一前一后,看上去仿佛是一艘轻巡洋舰率领着一艘驱逐舰实施巡航作战。事实上,1932年级鱼雷艇驱逐舰在德国海军各级驱逐舰当中确属另类,它的排水量几乎是普通驱逐舰的两倍,装备着四座双联装127毫米舰炮和四具三联装533毫米鱼雷发射管,就吨位、配备以及水面火力而言,堪称是微缩版的巡洋舰——其适航性能确实较常规驱逐舰有提升的明显,6500海里的巡航距离非常适合协同主力舰队作战。德国人之所以设计出这样的大型驱逐舰,有人认为是对驱逐舰领舰概念的落伍尝试,也有人觉得是对现代驱逐舰理念的大胆探索,且不论孰是孰非,这种武备强大、适航性能优越的舰艇在战场上表现出了极佳的实用性,因而得到了德国海军官兵的高度评价,但令人惋惜的是,战争爆发时该级驱逐舰只服役了3艘,若有20、30甚至40艘在役,同盟国海军在不列颠乃至亚速尔的作战行动都会轻松不少。

    曾在战争爆发之初参加对英国东海岸布雷封锁行动的“海因茨…布奇”号,如今是奥尔登堡大公国的小王子克里斯蒂安…冯…奥尔登堡的指挥舰,它搭载了大型舰艇使用的…iib型短波脉冲雷达,有效探测半径较僚舰使用的德制洛伦兹…i型舰载脉冲探测仪扩大了40%,这意味着它能够先一步探测到敌舰踪迹,当然了,前提是敌舰会于夜间进入它们搜索监视的这片海域。

    晚餐结束后,一身整洁军装的克里斯蒂安带着副官巡视全舰各处战位,末了,他们在舰尾甲板驻足,这位出身皇室家庭、与兄长奥古斯特并称“奥尔登堡双鹰”的海军战将,出神地凝望着浩瀚无边的大海。

    过了许久,年轻的副官好奇发问:“殿下,您说敌人的主力舰今夜会从特塞尔前往弗洛里斯吗?”

    克里斯蒂安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道:“你是希望敌人会来,还是不会来?”

    副官几乎不假思索地回答说:“当然希望他们来啊!看这阵势,约阿希姆一世陛下是要以一场夜间的雷击战来打垮对手,若能让敌人再削减掉两艘主力舰,那么亚速尔战场敌强我弱的局面就彻底扭转过来了!”

    克里斯蒂安表情平静地掏了掏上衣口袋,摸出一支包装精致的雪茄,不急不忙地将其打开,抽出那根鱼雷形的雪茄烟,从另一个口袋里掏出雪茄剪,动作熟练地把它修剪成标准状态,收起雪茄剪,取出打火机,捂手挡风,打火,点燃。

    须臾,一股与硝烟味截然相反的香气终于弥漫开来。

    这位已然步入中年的皇室将领,以低沉缓慢的口吻回忆道:“19年前的那个夏天,我经历了有史以来最为惨烈的一场海战,此后日德兰之名世所皆知。回顾那场海战,多数人津津乐道于波澜壮阔的舰队炮战,却没有注意到双方轻舰艇之间多次展开殊死搏杀。夜幕下,照明弹和炮火光焰在前方跃动,一条条鱼雷航迹悄无声息的逼近,死神随时可能降临,瞬间夺走整船人的性命。那时候的我才二十出头,目送同伴们驾驶高速战艇远去,知道他们中有很多人都不会回来了,所有关于荣誉和胜利的憧憬都被残酷的现实所压盖……”

    副官在一旁默不作声地听着,似乎领悟到了什么,但又觉得深层次的东西一时难以捉摸。

    停顿了一会儿,克里斯蒂安继续道:“若今晚我们与敌方舰队遭遇,无论胜利属于哪一方,双方都不免要出现重大伤亡,而你我皆有可能出现在阵亡者名单之列。”

    年轻的副官转头看着自己的偶像,眼神中流露出不解之情。那个曾在第二次弗兰德斯海战中驾驶高速战艇两度出战,冒险穿过枪林弹雨攻击敌舰并且为自己赢得了显赫功勋的盖世英雄,难道已在漫长的岁月中丢失了最为宝贵的无畏精神?

    俄尔,克里斯蒂安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突然加快了语速:“不管他们今天来与不来,这场意志的碰撞注定是要登场的,因为这是他最青睐的取胜方式,在他谱写的战争剧本里,必然会有这样一幕**,而既然他已经来到这里,便是战场战役独一无二的主宰。”

    “您是说……”副官话到嘴边还是停住了。既然彼此心知肚明,何必说的那么直白。

    克里斯蒂安继续抽着雪茄,语气再度转折:“不过话说回来,这种残酷的战斗确实是打击敌人士气的绝佳方式,正如舍尔元帅在《日德兰回忆录》中所说,一个仁慈的统帅不是合格的统帅。身处战场的时候,最好把所有的伤亡损失看做单纯意义上的数字,那样才能做出客观正确的决定。”

    副官愕然:“我一直以为那句话是针对时任公海舰队司令、后来莫名去职的冯…英格诺尔伯爵所说的。”

    克里斯蒂安耸了耸肩:“也许是一语双关吧!”

    同盟国海军临时编组的快速舰队连夜在特塞尔以西、弗洛里斯岛东南撒开大网,走马换将的美英联合作战舰队却没有埋头钻进来。接掌指挥权的英国海军上将查特菲尔德对自己的判断深信不疑,若在此时派出舰艇驰援弗洛里斯,必然在半道上遭到劲敌截杀,而且因为手边的情报有限,他不能确定狡猾的对手究竟会出动主力还是挑选一支精兵,以夜间雷击战的形式再下一城,针对不同的情况需要有不同的部署,现如今美英舰队不但面临着士气低迷的困境,兵力上也是捉襟见肘——浩浩荡荡出击亚速尔群岛的24艘主力战舰,加上相继增援前线的5艘主力舰和4艘准主力舰,美英海军的全部精华损伤大半,迄今仅余9艘能够随时启航出征,其中部署在特塞尔海域的共有7艘,即南达科他级战列舰“印第安纳”号、科罗拉多级战列舰“科罗拉多”号和“华盛顿”号、新墨西哥级战列舰“新墨西哥”号和“密西西比”号、伊丽莎白女王级战列舰“伊丽莎白女王”号,以及美英方面唯一尚能投入作战的战列巡洋舰“豪”号。令人汗颜的是,科罗拉多级和新墨西哥级之所以各余两舰,最关键的原因是它们航速偏慢,几场重要海战都拖在后阵,以它们差强人意的机动能力,很多战术根本无从施展。

    若时间倒退一周,哈特的特遣舰队和布洛克的主力航母尚在,查特菲尔德定当将计就计,编遣快速舰艇前去与敌人正面交锋,同时以主力舰队和航母编队在后支援,这样不管夜战还是昼战都不吃亏,可现在他既要担心夜战不敌对手,又顾虑己方舰艇会在白天遭到敌方舰载机的轮番轰炸。于是,他决定避敌锋芒,一面调遣轻舰艇数艘前往特塞尔以西海域进行火力侦察和战术牵制,一面指派“豪”号领轻重巡洋舰7艘启程向东,于午夜过后对圣米格尔岛展开炮击行动。

    美英舰群起而动,在特塞尔岛附近海域实施警戒监视的同盟国潜艇却毫无察觉——实际上,它们有规律的巡游路线和监视联络点大多已被对手探知,这样一来,查特菲尔德不难为炮击舰队的出击制定一条安全隐蔽的航线。

    从特塞尔前往圣米格尔的直线距离约为90海里,查特菲尔德的炮击舰队绕蹊径而行,航程增加了将近一倍,所幸英国的海军上将级战列巡洋舰动力强劲,而且帕森斯蒸汽轮机高效可靠,能够以近30节的极速彻夜狂奔,炮击舰队一路紧赶慢赶,终于在凌晨1时左右抵达了圣米格尔以北海域,结果刚一进入岸基雷达的对海探测范围,“豪”号搭载的新式雷达探测仪就发出急促的警报声,没过多久,同盟国的警戒哨舰和水上飞机纷至沓来。纵是如此,美英炮击舰队谨遵查特菲尔德的命令,强行突破同盟国警戒舰艇的阻挠继续逼近圣米格尔岛。凌晨1时20分,“豪”号以其主炮最大仰角对圣米格尔岛中部区域打出62发炮弹,随行轻重巡洋舰向圣米格尔岛北端投射弹药744发,整个炮击行动共持续了半个多小时,随着越来越多的同盟国舰艇出现在英制雷达屏幕上,炮击舰队迅速北撤,至天明时分已抵达特塞尔东北方海域。

    另外一边,派往特塞尔岛以西海域实施战斗侦察的美英驱逐舰并没有跟同盟国舰只发生交火,多数驱逐舰甚至连敌舰的影子都没有看到,究其原因,爱尔兰海军部门贡献出的…iib型舰载雷达让得到明确指令的同盟国轻舰艇游刃有余地走起了迷踪步,既然不见兔子出洞,便不必撒鹰捕猎,白白暴露了行迹。

第757章 拉尔斯的谋略() 
“陛下,从经过修正的战损统计来看,敌舰队昨夜的炮击共炸毁了我方作战飞机39架,炸伤57架,炸坏飞行跑道19处,导致约5700公斤弹药和265000升燃料被毁,而到目前为止已确认有104人死亡,至少328人受伤。总的来说,这次夜袭对我们在圣米格尔岛的作战力量造成了不小的损失,在一定程度上影响了我们的军心士气,所以我个人觉得不但要继续对特塞尔岛的美英军队实施轰炸,如果有可能的话,采取以牙还牙的行动——对英雄港进行夜间炮击。”

    德国战列巡洋舰“马肯森”号的高级军官会议室里,中校以上军官11人围桌而坐,居上位的是出任同盟国主力舰队指挥官兼亚速尔群岛战区总司令的爱尔兰国王约阿希姆一世陛下,刚刚的发言者是坐在他左手边的德国海军第1侦察舰队司令马克斯…巴斯蒂安中将,而在巴斯蒂安中将对面的位置坐着以德国公海舰队参谋长身份兼任同盟国舰队参谋长的罗尔夫…拉尔斯海军少将——在贝恩克上将卸任同盟国舰队司令职务后,拉尔斯接受了新司令官的挽留,继续在同盟国舰队扮演重要角色。

    随着夜幕消散、曙光降临,彻夜搜寻敌踪的同盟国轻舰艇这时已经重新归拢至战列巡洋舰“马肯森”号麾下。按照夏树的预判,在白昼受到航母舰载机袭击的情况下,敌方指挥官于夜间增派主力舰前往弗洛里斯岛是大概率事件,若己方舰艇在夜间侦察过程中发现敌舰队踪迹,那么“马肯森”号指挥下的21艘快速舰艇将以狼群之势聚拢,然后猛扑上去发动鱼雷攻击,只要取得战果,不论大小,皆能沉重打击美英联合作战部队的士气,扰乱他们的作战部署,迫使其接连犯错,倒是没料到敌人居然以攻为守,派出快速编队偷袭圣米格尔岛,然后在天亮之前远遁,从而避开了同盟国陆基航空部队的报复性反击。

    巴斯蒂安将军的建议符合常规逻辑,但在夏树这里基本没有参考价值。他扫视众人,发现舰队参谋长仍在凝眉思索,便道:“拉尔斯将军?”

    罗尔夫…拉尔斯显然没有走神,他双手合十置于桌面,语气温缓地说:“按理说,我们应当继续在特塞尔与弗洛里斯之间设伏,短时间内只要我们的袭击编队仍在威胁敌人的补给线,他们就不得不从前线抽调主力战舰加入护航船队,但敌人昨晚以巡洋舰队夜袭圣米格尔岛,这让我觉得有些不太对劲,因为以我对斯坦德利的研究加上前面几个月的交手情况,这完全不像是他的作战风格。当然了,人要是被逼到了绝境,做出任何奇怪事情都不足为奇。”

    拉尔斯未必是言者无心,夏树确是听者有意,联想起早先的一份情报,他意识到敌人此时走马换将的可能性不小,要是真的换了个对手,那么针对斯坦德利量身定制的策略就很有调整的必要了。

    于是,夏树转向负责无线电监听和解译工作的阿尔贝特…希佩尔中校——德国海军元帅弗兰茨…冯…希佩尔的次子:“这几天有没有截收到采用双重密码的敌方通讯电报?”

    这位希佩尔中校,容貌和神态酷似中年时期的希佩尔元帅,却不像自己的父亲那样拥有一流的作战指挥才能和出众的人格魅力,他依循个人的兴趣和专长成为了一名资深的技术军官。面对上位者的提问,中校毫不迟疑地回答道:“大量。”

    “能否破译出部分内容或个别词组?”夏树追问。

    “可以,但这需要占用很大一部分人力和设备。”中校的回答依然简明扼要。

    夏树考虑了一下:“我们要尽快弄清楚敌人是否对关键岗位进行了人事调整,这对我们下一步的作战行动意义重大,所以,希佩尔中校,我授权你调用你认为必要的资源,希望你你的团队能够成为我们赢得这场战役的重要功臣。”

    中校应道:“好的,陛下,我明白了。”

    在解译敌方密码工作取得成效之前,夏树当然不会消极以待,他向众人阐述道:“昨夜的事件使我们在圣米格尔岛的作战部队蒙受了不小的损失,航空设施也受到了一定的损坏,可以预见的是,今天前往特塞尔岛实施轰炸的航空部队将会受到敌人极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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