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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书痞-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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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被我孝敬给自己吃了……

    何远心里吐槽,脸上却是乖得不能再乖,左一句娘,又一句母亲的,一会就把何母哄得满脸花。

    不远处的黄四不由的咽了口吐沫。

    “这小子好像也不是一无是处,起码这孝心还不错。”

    张三冷冷地扫了他一眼,“你直接说他饭做得好吃不就完了。”

    黄四好不尴尬地哈哈一笑,“都一样,都一样……”

    “你的观察期快完吧?我告诉你,我现在就想安生地吃顿饭,睡个觉……”

    黄四继续吞吐沫……

第36章 三槐堂王!() 
“你先吃着吧,我去看看芸娘醒过来没,你这鱼汤炖的委实不错,也好趁热喂她吃了。”何母笑着安排道。

    “好,娘,你也赶紧趁热吃,凉了味道就不好了。”

    何远是真饿了,闻言后毫不客气地低头吃了起来。何母有些宠溺地看了他一眼,最近儿子变化太大,只有这吃饭还是这么的着急,跟小时候一模一样。

    一进芸娘的房间,何母便不由眉头一皱,地上竟然飘了一地的书页,捡起来看了下,赫然是《论语正义》。再一抬头,发现一边的桌子上竟然还放着一本《大衍真解》。

    她不由心中一痛,似乎看到了孩子因为求学上进之路被人强行剥夺,多年苦读却无法一试才华的痛苦和愤怒。这得有那么的伤心,才能让一个孩子把自己视若生命的宝贝书籍撕成这个样子?

    她感觉,事实一定是这个样子的,远儿这孩子心里实在是太苦了,太不容易了,太有孝心了!顶着这么大的痛苦,还要在自己面前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这分明就是不像让自己伤心……

    何远刚吸溜着喝了一口小米粥就给呛住了,咳嗽的眼泪都快出来了。一脸苦逼的嘀咕着,这是谁在念叨我,这时候选的!

    何母怔怔地站了一会,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一言不发地蹲下身子,把地上的纸屑一点一点地收起来。动作越来越慢,眼神却越来越坚决。

    有些人,有些事,就像你心里的毒草一样,无论你怎么去拔除,它都会一个劲地在那里疯长。一直回避也不是办法,如今孩子也大了,也是该回去看看的时候了,只是这么狼狈的回去,当年那些人又该站出来看笑话了吧?

    笑就笑去吧,为了两个孩子,自己有什么抹不开脸的?

    等她站起身来的时候,脸色已经变得极为从容淡定,见芸娘此时已经醒来,便张罗着一点一点地给芸娘喂下。

    芸娘还从来没有喝过如此鲜美的鱼汤,喝得一脸的幸福,只是偶尔会触动伤处,眉头蹙在一起,发出轻微的咳嗽声,让何母心疼不已。

    吃完饭之后,何远舒服地打了个饱嗝,然后忽然想起一件非常重要的事。

    自己似乎是把两本《论语正义》给撕了,最关键的是那满地的纸屑好像还在芸娘的房间里,而母亲好像刚才去芸娘房间了!

    他有种小时候在孤儿院捣鬼,被院长奶奶抓住的感觉。想起母亲对待书籍珍爱有加的脾气,他顿时头皮发紧,感觉自己现在最好还是出去避避风头,不然肯定得被骂的狗血喷头。

    结果,他这边蹑手蹑脚地还没走到大门口,就听到母亲在房间里淡淡地喊道,“远儿,你过来一下。”

    何远脸上顿时一苦,垂头丧气地往房间里挪去。还没进门,偷偷地打量了一眼屋内的情况。地面上的纸屑早已经被打扫的干干净净,碗里的鱼汤也变得干干净净了,就连母亲的脸色也看不出任何想要发脾气的迹象。

    这让他头皮更紧,心里一个劲地嘀咕,莫非这就是暴风雨将要来临的节奏。他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挪了进去。

    让他出乎意料的是母亲并没有发火,反而指了指一旁的椅子,示意他也坐下来。他不由心下更加忐忑,他都想跪下来直接坦白赔罪了,前世是个孤儿,想不到有个娘竟然是如此可怕。

    见何远畏畏缩缩地在门口,一副不敢进来的模样。何母不由叹了一口气,也许自己平日里对这孩子要求太过严厉了。这几日虽然变得有些担当起来,但在自己面前,却还是一副小孩子的模样。

    她低头看了一眼芸娘,发现芸娘喝完鱼汤之后,又睡了过去,才淡淡地开口道:“远儿,你告诉我,还想不想读书?”

    鬼才想读书!读书有什么好,辛辛苦苦读书,还不一定考得上进士,这可怕的封建科举,三年才考一次就不说了,还他娘的一次只考十几个,这坑爹的录取率直接让人绝望,别说学渣党,就是学霸党都得哭!

    就算侥幸能考上,弄个小芝麻官,有啥意思?

    连陶渊明都知道,这小公务员当了没意思。何如做点小买卖,当个小地主,娶上几房娇妻美妾,天天依红拥翠声色犬马,岂不是逍遥似神仙!

    何远可张了张嘴,还是没敢说。从懂事起,母亲就手把手地教导自己读书写字,激励自己一定要好好读书,广大门楣,日夜督促,时时提点,可以说何远之所以能走到今天,能成为县学的生员,都是何母呕心沥血辛勤培育的结果。

    如果自己很爽快地回答,我早就不想考了,那就是在母亲的心头插刀。就跟后世高三学生,闹着要退学一样,那家长的感觉就是绝望的……

    这么混账的事,何远自认自己办不到。只得硬着头皮说——想。

    “那就好,你还记得我往日教育你的家训吗?背一遍给我听听。”何母忽然坐直了身体,神色变得肃穆起来。

    这就是神转折!

    何远不知道想读书和家训之间有啥子关系,但还是老老实实地背了起来。

    “孝悌为先,忠信为本,惟耕惟读,恩泽子孙。不奢不侈,颗粒成廪,婚丧从俭,持家以勤。嫁女择媳,勿尚重聘,积德行善,不惟俗伦。自强自立,处事以忍,广结贤良,不谋非分。当差有事,尊上宽仁,努力进取,友朋谨慎。勿以诱善,祸及自身,勿以亲恶,招惹公忿……”

    背着背着何远就是一个激灵!

    往日里的何远,从小接触这个家训,早已经习以为常,但现在的何远却越背越是心惊,因为他发现自己现在所被的家训,根本就是一个不完全版的三槐堂王氏祖训!

    三槐堂王氏乃是宋朝时期最负名望的望族之一,根深叶茂,对朝堂的影响力极大。自己穿越的这个何远,莫非还是这三槐堂王氏的私生子……

    但很快他就否定了这一不靠谱的猜测,因为他忽然想起了自家母亲正好姓王,再联系到母亲这身做派气度,学识修养,包括那几件一看就非普通人家所能拥有的首饰,就大致有了一个猜测。

    自家的母亲,十有八九,就是出身三槐堂王!

第37章 放火里试试?() 
听着何远背诵家训,何母脸上隐隐浮现骄傲的神采,但这种神采一闪即逝,很快便被深深的感伤所代替。

    “远儿,你可知这祖训源于何处?”

    “莫非是三槐堂王家?”

    何远试探着问道,三槐堂祖训影响深远,他也不怕何母怀疑。

    “你也听说过三槐堂王家的祖训吗?不错,这祖训确是出自三槐堂王家。所有三槐王家子弟,无论男女,启蒙之处就要背诵的第一篇文字,便是这篇祖训。你不是曾经很好奇我的娘家吗?现在我告诉你,我的娘家就是三槐堂王家中的一支。只是你外祖父这一支,一直醉心医学,名声不显。直到你曾外祖王公讳惟一才官至尚药御,名声为外界所知……”

    王惟一?

    何远差点从地上蹦起来,自己的曾外祖父是王惟一!

    被后世称之为天下第一针的针神王惟一!

    王惟一是北宋最著名的针灸名家,不仅著有《铜人腧穴针灸图经》一书,还曾奉旨铸造针灸铜人两座,为针灸学的发展做出了杰出的贡献,穿越之前,他所在的历史博物馆里,就曾存放过一尊仿制的针灸铜人像,整体的设计简直可以用巧夺天工来形容。

    对何远的反应,何母并不意外,自家祖父虽然品级不高,但在民间,声誉之隆不下于朝中衮衮诸公,甚至都有针神之称。

    “你外公王公讳守拙,也曾是京城一代名医,只是后来因曾失手医死一位贵人之子,黯然隐退,从此不谈医学,祖上之学虽然悄悄传给子嗣,不敢废弃,却严令不可轻易对外展示。”

    何远了然,医疗事故嘛,这个事情从古至今都是难免,想来老头当年被收拾的不轻,不然也不会有这种荒唐的禁令。

    “而我,就是你外祖父扫地出门的不孝之女——王润娘。”

    何母的脸色忽然出现了一股难以掩饰的伤感。

    “那一年我外出踏青时,在回城的途中遇到一位受伤的青年。当时他流血过多,已经昏倒在路边。情况危急,我顾不得你外祖的严令,对他出手救治。那个人自称何壬,也就是你的父亲。”

    讲到这里的时候,何母脸上的神色很是复杂,羞涩幸福感伤思念交织在一起,多年旧事重提,让她微微有些失神。

    “当时,为娘在京城贵女群中薄有才名,已经被当时的家主王巩做主许了人家。而你的父亲却是一位籍籍无名的江湖游侠,我们的事情遭到了几乎所有人的反对。但那时候我已经身怀有孕,你外祖父无法对族里交代,也因此成为家主议论的话柄。他勃然大怒,当面与我断绝关系,把我扫地出门,当时我身无分文,还是你外祖母心疼我,偷偷地派人给我送了几件自己的首饰……”

    何远偷偷了地看了眼端庄稳重的母亲,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虽然自己想到了母亲定然出身不凡,但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的母亲竟然如此疯狂,别说这事是在理学正在兴起的大宋,就算是在现代都够惹人眼球的了。

    “后来我和你父亲孤身来到此地,生下了你,后来又有了你的妹妹芸娘。”

    何母脸上已经恢复了平静,重新变成了端庄大气的何王氏。何远此时已经隐隐明白了母亲旧事重提的缘故。

    果然,何母这边已经淡淡说道:“血浓于水,无论如何,我都还是三槐堂王家的女儿,如果我想要回去,谁都拦不住。三槐堂王家的子弟想要科举读书,谁也拦不住。”

    何远这会儿总算明白了,为什么何母对自己的读书如此上心,除了望子成龙之外,恐怕未尝没有盼着自己能够读书高中重回娘家的打算。

    只是她千算万算,没算到会有人算计自己的儿子,没有算到自己的儿子竟然即将被剥夺秀才身份,取消州试资格,十几年含辛茹苦,被人一言抹杀。所以她才存了不顾自己脸面,再次求上王府的打算。

    “娘,无论您走到哪里去,孩儿都会跟着您,如果你想回娘家,孩儿也不想拦着,但孩儿不想娘就这么回去。州试的事情,如今还只是那陶祁的一项临时判决,没有州府的首肯,他也拿儿子没有什么办法,您放心,只要我想考,他还拦不住我。您稍安勿躁,把这事交给我来想办法。”

    何远端端正正地在地上磕了一个头,第一次感到了那种源于血脉的传承的情感,母亲终于不再是一个符号,一个信念,而是一个活生生的娘亲!

    就算为老娘,这个州试自己也得考。

    虽然麻烦了点,但好像做一个有学历的腐败小地主也不错,算了,我还是做一个有文凭的小地主好了,依红拥翠,偶尔红袖添香,啧啧,多少美好的未来……

    理想不能动摇,但道路可以曲折一点点,何远感觉自己都快成了哲学家了。

    何母疑惑地望着何远,何远赶紧肯定地点了点头。虽然不知这儿子会有什么办法,但何远这两天的变化让她还是选择了信任。只是临了的时候,嘱咐了一句。

    “八月中旬,州试就要开始,按照往年惯例,这州试报考名额在本月底就会确认下来,如果事不可为,记得赶紧告诉我。”

    何母说完起身,用手拍了拍一旁放着的《大衍真解》,然后不忘用衣襟兜起来一堆被撕扯的大小不一的纸片,瞧的何远不由一头大汗。

    “道家讲究清静无为,天人合一,是修养身心的无上妙法,但切记不可沉溺。”

    何远偷偷的瞟了一眼被母亲端端正正地放在桌子上的《大衍真解》,更是牙疼了,这个害人的东西,这次误会可大了。但有口难辨,只得低着头,连声应是。等母亲一离开,他立马就一个箭步冲上去。

    这东西还是人道毁灭了的好!

    我撕,撕——

    “咦——”

    何远有些诧异地停下来手上的动作,自己使劲扯了两下,愣是没扯动这本看上去有些年头的书本。翻过来,倒过去,仔细看了几遍,没发现任何端倪,再撕,依然纹丝不动。

    “难不成还是什么了不起的宝贝?”

    要不要放到火里试试?

第38章 何远的谢礼() 
但很快他就放弃了这个愚蠢的想法,开什么玩笑,这书就奔着这么抗撕就得算一个宝贝,如果万一真被自己烧了,那得多脑残……要不,回头找个机会卖了吧,怎么也能换个十几两的银子……

    想到这里,他不由心情大好,乐滋滋地又翻看了起来。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这书本简直就是白花花的银子啊。不行,我得再看看,说不准里面会有个宝藏底图啥地,要不夹缝里面有一篇《九阳真经》……

    “你说,他读书的那样子,怎么看着那么贱呢?”

    黄四纠结地错着牙花子,这是新添的毛病,自从跟着何远起,这毛病就有了……

    “他这不是贱,是很贱,我怎么感觉他那架势不是再看书,而是在数银子呢……”

    张三罕见地同意了黄四的意见。

    何远忽然打了个喷嚏,有些纳闷,我今天这是怎么了,难道是想感冒,这实在太糟糕了……

    这几天,何母做了一件让何远极为汗颜的事——被他撕掉的两本书,竟然被她一点一点的重新拼粘起来了!

    算你狠!

    何远欲哭无泪啊,自家这老娘是拿捏的自己死死的啊,这招太狠了,如果不用心读书,你看到她就得内疚……

    然后大家发现,何远忽然安静下来了,除了第二天出了一趟门之外,他就老老实实地待在家里读书了。何母老怀大慰,郁结的眉头都舒展开了,私下里直感叹,儿子是真的长大了,再也不用自己逼着读书了。

    黄四和张三感觉简直是不可思议,这么能折腾的一个主儿,竟然忽然变安静了,你说怪不怪。为此,两个人偷偷地到何远的窗户外面观察了好几次,在读书,确实没错!

    真是邪了门了!

    这小子改性子了?

    这么热的天,打死都不能出去!

    何远惬意地伸了个懒腰,有冰块降暑真的是舒服了好多啊。而且还能当冰柜用,他伸手从桌子底下的冰盆里捞出来一条切得细长的雪梨,啧啧,这次第,怎一个舒服了得!

    唯一让他不满意的是,这个社会娱乐的节目太少了。除了青楼妓馆,就是书本,你没得选择。有老娘盯着,青楼是没希望了,想不当乖宝宝都不行。

    记忆力太好,实在是让人烦恼啊!

    何远郁闷的砸脑门。

    这才几天啊,就没书可看了。别管多么艰深晦涩的书籍,翻一遍,瞬间就明白了,就记住了,这还有什么研读的乐趣可言?

    果然天才也有天才的烦恼啊!

    他扬天长叹了一口气,感觉有点装逼的嫌疑,但哥真的好烦恼啊。

    他寻摸了一圈,又看到了那本《大衍真解》,那天自己出去办事,随便到书店问了一句,他们竟然只给三两银子!

    三两!

    打发要饭的呢!

    就凭这本破——不,神书的年头,怎么也得值四两!没书可看了,要不再看看,这个时候,他才忽然发现,自己对这本书上的内容竟然没印象了!

    没印象了?!

    这怎么可能,说好的过目不忘呢?

    那天明明都记得了啊!

    难道是我过目不忘的能力还有时效性?

    不对啊,那天看的那两本《论语正义》还记得清清楚楚呢,但就这本《大衍真解》的内容给忘了,仔细想想,只觉得一片朦胧模糊。

    真是奇了怪了!

    这一次,他真是较上劲了,这本书一遍又一遍的看。看着看着就看出味道来了,因为他发现这本书,自己每读完一次,都会感觉神清气爽,念头通达,记忆力也变得越来越强大,甚至连身体素质都有些改善。

    这个时候再不知道自己捡到宝贝了,那就是傻了!

    虽然搞不明白到底是什么原因,但他已经知道,自己从老疯子哪里弄来的这本书绝对不简单。但同时他也发现了,这本书虽然每次阅读都会得到一次提高,但他也发现,只要自己一次阅读的时间超过三个时辰,自己就会感觉头晕眼花,浑身疲惫,似乎自己的身体无法承受这种阅读。

    而且这本书似乎不是那么好理解的,竟然每次阅读,都能发现不同的内容和天地,常读常新,终于找到一本可以反复阅读的书了!他激动的想哭,这简直就是上帝对天才的拯救……

    就在何远闭门读书,张三黄四地鼠一般无聊地在他院子里四下溜达的时候,张叔夜已经到了金陵城。

    一个侍卫拿着一封信件,匆匆地穿堂越户,走到书房之前敲了敲门,得到允许才走进去,恭恭敬敬地把信件递给张叔夜。

    “大人,清远那人邮来了一封信。”

    “小家伙,这么快就想起我来了,拿来我看看,这小子到底遇到了什么事?这小子的人情以后就不好赚了。”

    张叔夜呵呵一笑,扔下手头的书本,拆开了信封的火漆。

    “咦——被取消了州试资格,这个混账小子究竟是闯什么祸了?弄得陶祁发那么大脾气?来人,拿我的拜帖去沈知府那里,给这小子要个名额去。”

    “诺!”

    侍卫叉手一礼,拿起拜帖,转身就要走开。

    “算了,回来,干脆我一会亲自去一趟得了。让这臭小子欠一次人情不容易。”

    侍卫的心中瞬间对来信人的评估给抬高了三分,这么一件小事,竟然就能劳动大人亲自跑一趟。

    “呵呵——还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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