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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厮顿时就乖乖地不敢动了,但他刚才起身的声音还是惊动了来者。他只觉得脖子一凉,一把明晃晃的钢刀已经架到了脖子上。
“我绝对不喊,你千万别紧张!千万别紧张!慢点慢点,哎呦,我说兄弟,你可悠着点,这是脖子,一不小心就要出人命了。”
黑衣人张了张嘴,还没说话,发现自己台词被抢了……只得压低声音恶狠狠地说了一句:“你给姑奶奶闭嘴!”
姑奶奶?
敢情是个女的!
而且十有八九是个没啥经验的蠢贼,抢劫都能抢到柴房来,还能聪明到哪里去。他感觉自己完全可以凭借自己的智商优势碾压解决了她。想到这里,这厮顿时感觉胆气壮了几分。
“哎,我说姑娘……”
“闭嘴!”
“好,我闭嘴,不过姑娘,不,是女大王,女大王,你究竟想要啥?劫财还是劫色?”
还劫色?!
黑衣人被气得身形一晃,闷哼一声差点晕过去。她咬着钢牙,发着狠地说:“你再敢胡说八道,信不信姑奶奶割了你的舌头!”
何远顿时就老实了,因为他感觉自己如果再说下去,身后这个拿刀的女蠢贼真的会下手,自己的脖子好像都已经破了皮了。奶奶滴,智商再高也怕菜刀,这一刻,他终于感觉到了来自这个世界的深深挫败感。
第42章 果然美女是祸水()
黑衣女人虽然语气凶狠,声音却压的很低。由于两个人距离很近,何远都能听到她急促的呼吸声。
风雨声似乎是更急了,噼噼啪啪地打在树木和房檐上,如同衔枚疾走的士兵,给小院增添几分肃杀。
这女子虽然用刀拿住了何远,却没有后继动作,根本没有一点想要抢劫的架势。何远眼珠转动,正诧异间。
忽然看到主房两侧的厢房里的灯火忽然熄灭,随即忽然传来一声厉喝。
“什么人,胆敢夜闯私宅!”
接着便是刀剑出鞘,脚步急促的声音。黑衣女人用刀压着何远,凑到窗前向外偷看。只见院子周遭已经遍布火把,一群手执刀剑的黑衣人已经闯进了院子,更可怕的是,借着院中的火把,隐约可见院墙上闪烁的寒光。看那架势,赫然是严禁民间私藏的弓弩!
院中的几位侍卫也看出了事情的严重性,一个个刀剑在手,倒退几步,隐隐形成了一个军中常见的防御阵法,紧紧地守在主屋的门前。
“你们究竟是什么人,意欲何为!这里面住的可是天香郡主,惊扰了郡主,你们担待的起吗?”
在官道那惊鸿乍现的剪影,竟然是一位郡主!
何远不由吃惊地瞪大了眼睛,这时想起那辆豪华的马车,以及这侍卫彻夜值守的气派,也就不觉得奇怪了。
细雨打在火把上,发出滋滋的声响。一群黑衣人一言不发,一步步的给人造成了极为沉重的压抑感。
为首的侍卫不由咽了口唾沫,紧了紧手中的钢刀。他知道,就自己这几个人,根本挡不住别人的一轮齐射。
“我等奉命追捕一名江洋大盗,无意惊扰郡主,还请郡主行个方便。”
为首的黑衣男子不疾不缓地停下脚步,微一挥手,身后的黑衣人齐齐站住。任凭雨水打在脸上,不动如铁。
何远明显的感觉脖子上的钢刀一紧,吓得他赶紧往后扬了扬头。压着声音,苦着脸道:“姑娘,镇定!悠着点,你刀下那可是脖子。”
不过心中却是一荡,因为两个人都正凑在窗往外偷瞧,他这一仰头,正好触到了身后黑衣女子的双峰。
暗香盈鼻,温香软玉。
身后女子心中羞恼,却是不敢发作,只是紧了紧手中的钢刀,身子不着声色地往后稍稍让了让,何远心中顿时旖念全消,不过黑衣女子身上若有若无的幽香还是让他忍不住的有些燥热。
没有番号,不报名号,黑巾遮面,这群忽然冒出来的黑衣人让几位侍卫不由偷偷地吞了口唾沫。这样的敌人,才是最可怕的敌人,他们纪律严格,进退如一,却又肆无忌惮。好在他们对天香郡主的名头时候有些忌惮,否则后果将不堪设想。
“既然是在追捕亡命,本郡主自当全力配合。张英,你等退下,珠儿打开房门,让这位大人仔细搜上一搜。”
为首的侍卫正在忐忑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天香郡主温婉镇定的声音,不由心神大定。一挥手,几个人瞬间让开房门。带着几分婴儿肥的小珠儿,气呼呼地打开房门,那张圆润可爱的小脸上写满了不服气。
“如此,多谢郡主成全!”
黑衣人大手一挥,顿时有三队黑衣人手执直奔主房和两边的厢房。
雨声更急,风声更紧。
屋檐下,天香郡主头戴帷帽,身穿淡紫色宫装长裙,与风雨中的黑衣人寸步不让地对面而视。
“不愧为陛下最为赏识的郡主,这位心胸胆识足见不凡。”
为首的黑衣男子,目光中寒芒闪动,语气淡然,让人摸不清头绪。
“阁下过奖了,你敢明火执仗夜闯郡主寝室,胆子更是让人钦佩!”
天香郡主声音听不出喜怒,却是不软不硬地回敬了他一句。黑衣男子嘿然不语,目光如电般注视着室内的情况。
“报!未发现任何踪迹。”
“报!未发现任何踪迹。”
……
很快三队人马搜索完毕,纷纷回报。黑衣男子,眼中寒芒更甚。他霍然扭头,盯着身后的一位黑衣男子。
“根据属下的观察,那人十有八九是进了这个院子!”
身后的黑衣男子,单膝跪地,沉声说道。
“再搜!”
“放肆!”
张英眼看着这群黑衣人再次直奔房间,甚至连郡主的包裹都不曾放过,不由厉声断喝。主辱臣死,如果自己放任这些人肆意翻检,就算今晚能平安回去,王爷也不会放过自己。
他这边刚一开口,其余几个侍卫便齐齐发一声喊,刀剑对准了屋内的几个黑衣人。
就在两拨人剑拔弩张的时刻,天空忽然闪过一道闪电,随即便传来滚滚的雷声。
天香郡主这次顿时看清楚了,围墙上的点点寒芒确是军中劲弩无疑。此时所有的弓弩已经直接锁定了自己等人的身形,她好不怀疑,自己等人一旦有轻举妄动,迎接她们的就是疾风暴雨般的攻击。她的牙龈几乎被自己咬出了血,一口气反复冲荡了几次,才生生咽下,望着院中黑衣男子挺拔如岳的身形,沉睡喝道,“退下,让他们搜!”
天香郡主的话让几位侍卫不由松了一口气,感激地深施一礼,侧身让开。有了郡主这句话,回去之后,罪责就轻了大半。
见黑衣大肆搜捕,不肯放过任何一处地方。何远明显感觉到了身后黑衣女子的紧张,顿时明白,这根本就不是什么女贼女大王,而是一个所谓的“亡命”。
借着这一道闪电,身后的女子瞬间看清楚了何远的模样,她不由一声惊呼,收回了钢刀。
“何远!”
这声音!
何远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霍然转过身来。
“三娘!”
他万万没有想到,这雨夜中闯入他房间的竟然是刚刚告别没有几天的扈三娘!虽然他心中对扈三娘为何会出现在这里,为何会被这么一群黑衣人追杀赶到极为好奇,但也知道此时非叙旧之时。外面那群黑衣人在前面搜索不到,迟早就会发现这处低矮的柴房,到时候,恐怕三娘就插翅难飞了,而且最可怕的是,那些人可能随手就宰了自己这个路人甲!
果然美人是祸水!
这才用脑袋蹭了蹭,就要搭上小命了,早知道该用手的,他心中很懊恼,感觉这次真的是亏大发了!
第43章 这次真不是故意的()
扈三娘此时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不由脸色一紧,伸手从怀里摸出一个黑色锦囊,一把塞到何远的怀里。伏身凑到何远耳边,压低声音说道:“我出去引开他们,你帮我把它送到梁山,一定要亲手交给俊义哥哥!”
三娘不由一声低低的惊呼,一张粉脸瞬间变得血红。
天地良心,这次真不是故意的。
讲真,手感真的超级棒,比脑袋感受的更加具体形象,这种忽如其来的遭遇让何远的脑袋瞬间有些失神,手都忘了松开……
这道闪电,终于让黑衣人意识到了这边这间低矮的草房。黑衣人一挥手,顿时有一队人包抄过来。
“那里面有我收留的一位赴考的书生,还请阁下不要伤了他的性命。”
天香郡主,见黑衣人对着柴房包抄过去,不由秀美微皱,望着为首的黑衣男子寒声说道。
“郡主果然是慈悲胸怀,我等也不是妄杀之人,还请放心。”
黑衣男子仔细借着院中的火把,仔细打量着院中的情形。这个小院子,三间正房,两间厢房,左边角落里有一间小型厨房,这是为包下院子的客人专门预备的。厨房不远靠近侧门的地方是一间柴房,低矮简陋,十分不起眼。
不过以他的经验来看,那件房子实在是太不起眼了,反而不是理想的藏身之地。因为这样的所在,一般会在第一时间就成为被怀疑关注的对象。所以,他一上来,就把精力对住了天香郡主的闺房。尤其是在知道了天香郡主的身份之后,这种可能就更被他无限的放大了。
如果是他,他就一定会藏到郡主的寝室里去!
所以,虽然派出了一队人马去查看厨房和柴房,但他的目光依然紧紧地盯住天香郡主下榻的房间。
啪——
柴门一脚被人踹开,几把寒光闪烁的强弩瞬间对准了门窗!
何远不由一声惊呼,颇为狼狈地用被单遮住了自己的身子,极为愤怒地挥舞着光溜溜的手臂。
“什么人……”
他一句话还没嚷完,就看到了那冰冷的钢刀和指着自己的强弩,顿时就没了声音。一张脸上满是惊惶,哆哆嗦嗦地说道:“各位大王饶命啊,各位大王饶命啊,东西都在门口的包袱里,你们要的话,请全部拿走好了。”
瞧瞧这些黑衣人没有说话的意思,他才放着胆子,试探地说道:“各位大王,能不能给小生把那几本书留下,小生这就要考试了,还要温习功课……”
在遭遇到一位黑衣男子的一声冷哼后,他就乖乖地闭了嘴。
见房间内没有什么危险,几个人才端着弓弩,挑着火把走了进来。除了一地的稻草,整个柴房空空荡荡,几乎是一无所有。
也不是一无所有,有一对正在苟且的狗男女!
何远的被单已经滑到了腰部,露出了半个白光光的屁股蛋子,身下那个女人青丝凌乱,粉面潮红,一副刚刚云雨之后的模样,只是此时却裹着被单子,惊恐地躲在何远的怀里,只能看到半张不太清楚的脸庞,不过半露的粉臂,油光致致,看着就知道是一位小美人儿。
望着何远那张还算俊俏的小白脸和他身下的女人,几个黑衣人露出一抹难男人都能理解的暧昧淫笑。
这哥们实在是太人才了,就这么个天,在这么简陋的柴房里,稻草堆上简单地扯上一床床单,都能有这般兴致……
一个个子稍矮的粗壮男子,嘿嘿淫笑几声,就想往前凑。何远不由眼神一紧,口中却没口子的胡乱嚷嚷着:大王饶命!
“老三,你不要命了!”
其中一个黑衣男子低喝了一声,这厮才吞了口口水,恋恋不舍地从两人身上收回目光,跟着一窝蜂地出去了。对他门口的包裹,半眼都没看!
何远不由长出了一口气,你妈,这种游戏实在是太刺激了。
确实是太刺激了!
这伙黑衣人前脚一出门,后脚他的小弟弟造反了。他不由老脸大窘,这次,这次,这次也真不是故意的!
她脸上那里是什么云雨过后的潮红,而是一脸的羞红,守身如玉二十年了,竟然被这么个小书生给骑了……
不过这脸上的红晕来的实在太及时了,让整个计划变得更加完美了……
至少,那几个黑衣人看了她刚才脸上的红晕,对他们之间刚刚进行的活动深信不疑。
这会儿她感觉到何远身下似乎有个火辣辣地东西在顶着自己,不由一愣,刚想问他是什么,瞬间就明白过来,一张脸顿时变得滚烫。好在柴房内一片黢黑,好歹的遮住了一点羞意,不然真是恨不得钻到地缝里去了。
“你还不快点起来!”
被这厮的坏东西顶地心慌意乱,浑身酥软,扈三娘不由又羞又急,低声嗔道。
咱是正人君子,决不能趁人之危!
何远感觉自己简直可以媲美坐怀不乱的柳下惠了。
温润如玉,细腻光滑,极品!
何远一脸的回味,当然我们自诩柳下惠的何大秀才,这次只是失误,真的,屋里实在是太黑了,不是故意的……
第44章 女人就是欠收拾()
黑衣人怎么也想不到,那个身材高大,刀法凌厉的盗匪会是一位千娇百媚的女人!
他掘地三尺地搜遍了这处独院的每一个角落,也没能发现那位蒙面盗匪的踪迹。最后不得不承认一个事实,自己把人给追丢了!
黑衣人来的快,去的也快,很快就融入了连绵的雨幕里,消失了影踪。
珠儿很生气,竟然有人敢践踏自家郡主的尊严。她绷着小脸,愤然地挥舞着肉乎乎地小手臂。
“这群人实在是太过分了!太没规矩了!他们竟然敢翻郡主的东西,千万别落到本姑娘的手里,否则一定要他好看!”
“这不是规矩不规矩的问题,而是他们的眼里根本就没有把我们放在眼里。我想,如果不是怕引来朝廷的疯狂反扑,他们一点都不介意随手宰掉我们。“
天香郡主很快便从愤怒中清醒过来,那双宛若清水般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睿智的光芒。
“他们敢!”
珠儿鼓着腮帮子,一脸的不服,但心里却是有些后怕,她知道,自家郡主从不妄言,她推测的事情几乎从来就没有出错过。
“他们有什么不敢的?如果不是这次出来,我都还不知道我们大宋王朝竟然糜烂到如此地步。百姓怨声载道,食不果腹,各地蟊贼蠢蠢欲动。如今甚至就是父王坐镇之地,都隐藏着这么一股强大的力量,想一想,都令人胆寒。”
“天亮之后,我们马上动身回去,这件事情,必须立刻禀报给父王得知。”
望了望外面的大雨,天香郡主不由秀美微蹙,一脸的忧色。她沉吟了半晌,才想起外面的柴房里还有一位借宿的书生,好像也遭了池鱼之殃。
“张英,你们过去看看那位书生,如今怎么样了?”
……
柴房里面光线实在太暗了,何远正狼狈地四处爬着找衣服。刚才情形危机,衣服脱得简单粗暴,扔的各处都是,实在是不好找。而且自己的衣服和扈三娘的衣服混到了一起,一时傻傻分不清。
于是他抓起一件就用鼻子先闻一闻,有香气的是扈三娘的,放在一右边,有汗腥气的是自己的,放在左边。
咦——这是什么,入手柔软,还带着一股幽幽的体香,还没等他想明白,小柴房里就刺啦一声亮起了一道火光。原来是扈三娘无意中摸到了自己的火镰和火石,直接点起了火。
看到火光亮起,他下意识地一眯眼,还没等他的眼睛适应过来,扈三娘已经传来一声羞恼的惊呼。他一愣神,这才发现,自己手上捧着的是一件绣着鸳鸯戏水的大红胸衣,最关键的是,自己的姿势不对,两手捧着凑到了鼻端!
巨尴尬!
扈三娘又羞又急,一想到自己今晚,又是被眼前这小贼扒了衣服,又是被这小贼压在了身下,所有的便宜全被这小贼给沾了去,不由心中一阵委屈,泪水顿时就流了下来。火钳熄灭,柴房重新陷入一片黑暗,只剩下扈三娘微微的抽泣声。
何远顿时旖念全消,手忙脚乱。
“那个,那个事急从权,我真不是故意的……”
抽泣声更大了。
“那个,我只是找衣服,真的,只是在找衣服……”
抽泣声……
“那啥,那只是自然反应,自然反应……”
呼——
何远赶紧抱头,一件衣服扔到了脸上,似乎还蛮香……
“那啥,我会对你负责的……”
天地良心,这句话,何远讲得极其的真诚。
哭泣声顿时没了,他不由心中一喜,想不到自己就这面轻松地搞定了女神。还没等他得意完,呼——又是一件衣服扔到了他的头上……
他不由满头大汗,心说,你这是答应了还是答应了?
他刚想开口问问,就听到扈三娘低声喝道:“你给我闭嘴!”
何远立马就乖乖地闭嘴了,发飙的女人绝对不能惹,尤其是自己喜欢的女人发飙,更不能惹,咱这不叫没出息,这叫男人的策略和智慧!
但很快,他就听到了外面的脚步声,和依稀的灯光。脚步声越走越近,听着竟是直接奔着柴房过来了,他不由心中一紧,再也顾不上其他,直接冲上去,拿起被单把两个人重新盖了起来。
这一次,扈三娘虽然没有抗拒,但还是把身子稍稍地和这厮离开了一些,这个小贼怎么看怎么不是个好人。一想起他捧着自己胸衣猛嗅的猥琐样子,便不由一阵阵的脸红。
“喂,里面那位书生,你没事吧?”
“我没事,我没事,多谢关心。”
对方见他没事,直接掉头走了,两个人不由同时松了一口气,想到两个人的动作竟然如此默契,不由又是一阵尴尬。当然尴尬主要是扈三娘的,何远同学早就调整了过来。行若无事地把床铺归拢出来,然后自己随便划拉了点稻草,铺到靠近窗子门口的地方,倒头就睡。白天拉了一下午的驴,累的!
扈三娘几乎一夜没睡,天一亮她就起身收拾东西了,此地绝对不能久留!不过眼睛瞄到何远那里的时候,不由就楞了,眼神不知不觉就变得柔和下来。
那个可恶的小蠢贼笨书生,竟然把几乎所有的稻草都收整到了自己的身下,被单也留给了自己,自己却蜷缩着身子,倒在地上呼呼大睡,身下只有薄薄的一层稻草。
听到了扈三娘的动静,何远立马就醒了。瞧了瞧她那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