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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书痞-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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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蠢货,我梁浚赢下眼前这个废物,何用这等干扰别人心智的下作手段?这是在给自己的胜利抹黑,绝壁不能忍!

    邱千里是个火爆脾气,看到蹲在何远身后大叫的是梁宽之后,一瞬间就“想明白”了,整个人就炸了。

    “岂有此理,真是有辱斯文!给我拖下去!”

    其余两位老头也气得够呛,花白的眉毛抖呀抖的,一脸厌恶里挥着手,真是妄读诗书,白学了圣人之言,一场挺风雅的事情,怎么能弄得如此下作不堪!李清秋虽然心有疑惑,但看着一脸无辜的何远,再看看本来站在梁浚身后,却偏偏跑到了何远身后的梁宽,便直接闭上了嘴。就算是真的被人暗算了,也活该!

    可怜的梁宽,出师未捷身先死,长使蛋蛋暗伤心。人还在抽着冷气,就已经被一拥而上的文华馆小厮给拖下去了。

    何远一脸同情地摇了摇头,心里琢磨着,自己这一脚怎么就来的那么神呢?那身后就跟长了眼睛似的!

    他对自己的身手颇为自得,心情大好,抓起毛笔,在面前的宣纸上一挥而就!要不是担心写得太快吓得了他们,哥分分钟就能写抄完!不对,是写完!

    “我的也好了。”

    何远笑眯眯地吹吹自己刚刚写好的这首诗歌,对自己的字比较满意。自从每天坚持读《大衍真解》,对腕力的掌控更强了,这字写出来已经比前世更胜几分。不过此时梁浚的诗作已经递了上去,他只得暂时把诗交给一旁的小厮,等待评判。

    梁浚的诗被他亲自交到了坐在最左边的刘志远手里,刘志远此时余怒未消,皱着眉头把宣纸展开。谁知道只是粗粗地瞄了一眼,脸色便是一边,下意识地坐正了身形,双手拿起仔细端详起来。越看越是心喜,一双眼睛也越来越亮,到了最后情不自禁地打着拍子高声吟诵起来。

    秋逼暗虫通夕响,风来竹影渐渐疏。

    云容水态足堪赏,何事长叹志不抒?

    玄蝉昼夜空长号,我辈歌怀亦自如。

    有书勤向五更读,借此文华上高楼。

    这边读着,那边早有专门的小厮把这首诗誊抄到了一旁的公示栏上。一时之间,满园都是叹服之声。

    “自古吟诵秋天之诗,多悲情苦吟,此时别开蹊径,自见豪情,可谓上佳之作!”

    刘志远捋须点头,望向梁浚的眼光充满了赞赏,如今的小青年,诗歌之中多见纸醉金迷无病呻吟,能写出这样诗歌的可是不多了。

    段清泉深以为然地点点头。

    “秋虫悲吟,竹影渐疏,秋意萧瑟之下,能异军突起,写出磊落高远之意,着实难得,定位上佳应无异议。”

    “玄蝉空吟,而我辈自如,心志坚定,不改本心,足见其志向不浅,从此我金陵士子又得一励志佳作!”

    邱千里老怀大畅,这种读书人足以当起金陵士子的楷模啊,这小伙多上进,心态多积极,国家社稷就是需要这样的人才啊!

    “此诗果然构思巧妙,词意俱佳,不愧才子之名,当得起上佳之评。”

    李清秋也不由颔首赞许,急切之间,能做出这种高水平的诗来,绝对是厚积薄发的结果,这个梁浚果然是个人物。

    李清秋虽然年纪最轻,但在几人之中却是名气最大,又是王府客卿,有了他的话,基本上就是盖棺定论了。

    诗作上佳,绝对是非常高的评价了。

    金陵府似乎已经有几年没传出被评为上佳的诗作了吧?

第54章 诗文挑战(下)() 
梁浚现在很得意,他决定要完美无瑕地赢下这场足以传为士林佳话的比赛。

    所以他非常有风度地冲着几位教授深施一礼,然后回过身来,特有范地给一众围观的吃瓜群众行了个罗圈礼,最后从容淡定地冲何远点了点头,做了个请的姿势。

    何远从旁边小厮的手中取回诗作,笑了笑递了过去。

    刘志远眉头不着痕迹的皱了一下,刚才这厮比赛中那副不以为意的态度让他很反感。但好在老先生还是比较方正的,虽然不认为何远能写出超过梁浚的诗作,还是忍着不快接了过来。

    有对比,才有优劣,只有四位宿儒细致的点评,才能丢尽他的脸面。梁浚负手而立,心中有着一种难以压抑的兴奋和期待。

    “啪——”

    刘志远双眼环瞪,拍案而起,一张脸瞬间涨得通红,手指点着何远的诗词,一时间竟是说不出话来。老头这里动静太大了,把旁边两个老伙计吓了一大跳,就连李清秋都不淡定了。

    这是出了什么事了?

    围观的群众也不由一片哗然,这个嬉皮笑脸的家伙究竟写了什么离经叛道的东西,竟然把老先生气成这个样子!

    梁浚心花怒放!

    不做死就不会死啊!

    这小子把刘志远先生气成这样,死的肯定很难看!

    滚出天字号楼,滚出文华馆,滚出金陵城,甚至可以去死了,以后的考试都不用想了!

    大家气都不敢喘了,都摒着呼吸等着老先生缓过神来。

    老先生涨红着脸,终于憋出来一句:“你们快来看!”

    其实不用他喊,其余的三个人就已经按捺不住了。很想知道,究竟是什么奇葩的东西弄得老伙计如此失态。

    呼,凑过来一颗花白的脑袋,是尊经书院段清泉,老头眼睛一瞅,大手猛地在桌子上一拍,身子半侧着就直接定型,差点闪了老腰。

    咦——

    邱千里心里好奇的跟猫挠似的,扳着段清泉的肩膀就把脑袋伸过来了,谁知眼睛瞬间就挪不开了。在哪里吸溜吸溜只吸溜冷气。李清秋彻底不淡定了,他干脆起身离席,绕到刘志远的对面,好奇不已地伸头一看,顿时就楞了!

    他终于知道三位老先生为何如此失态了。

    桌面上摆着的这首诗,不,应该说是作品,水平实在是太高了!

    诗文辞清雅,意趣盎然,秋天的庭院,在他的笔下,竟然带着一份淡淡的禅意,作者那份淡然从容,宠辱不惊的心态蕴藉其中,细细读来,令人浑然忘俗,有回味无穷之感。

    霭霭八月初,西风稀碧阴。动摇风景宜,盖覆庭院深。

    下有无事人,竟日此幽寻。岂惟玩时物,亦可开烦襟。

    时与贤者语,或听诗客吟。金秋足芳色,入夜多鸣禽。

    偶得幽闲境,遂忘尘俗心。始知真隐者,不必在山林。

    李清秋忍不住轻声吟诵,击节赞叹。三个头发花白的老头这会儿也已经回过神来,一个个在那里吟诵不已,赞叹连连。

    吃瓜群众顿时明白过来了,不是人家何远写了什么离经叛道的东西,是人家写的东西实在是太好了!

    怪不得能住进天字号楼,果然是高人!

    此时再看何远那嬉皮笑脸的模样,顿时感觉高深莫测,有了几分游戏风尘的意味。梁浚心已经凉了大半截,但他不甘心啊,他就不相信,何远能写出超过他的诗歌来。怎么可能,我的已经是上佳了,他难不成还能超品了不成?

    我大宋朝虽然文风鼎盛,但超品岂是那么容易出的?他一个小小的清远秀才,就算有几分小小的才华,难道还能比肩那些殿阁中的翰林学士?他是既想趁乱悄悄溜走,又忍不住想看看结果。

    这个时候,已经有小厮飞快地把何远的诗作誊抄在了公示牌上。

    “哄——”

    小院里顿时就炸了锅。

    这些能住进文华馆的,都是各地的才子,自然一眼就看出了此诗的不凡之处。梁浚只觉得眼前一黑,身子晃了两晃,好悬再次晕了过去。

    “不,不可能,这绝不可能,他一个小小的秀才,怎么可能写出如此绝妙的诗词来,我明白了,这定然是抄袭的,对!一定是抄袭的!”

    这种忽如其来的巨大幻灭感,让梁浚几欲疯狂,不顾场合地失态大叫起来。最初的震撼下去之后,所有人升起来的就是那种不可思议的感觉。一个同龄人,怎么可能写的出这种情怀的诗歌,怎么可能写出如此老练醇熟的诗歌。诗歌,其实在某些时候就是人生和情怀的一种体现,有些诗词不是仅有才华就能写得出来的。

    这是一首超越了年龄层次的诗歌!

    他这么一喊,院子的所有人都不由安静下来,望着何远的目光就有了几分探究和质疑,四位宿儒也不由转头望向何远。

    何远望着有点歇斯底里的梁浚,再看看满院质疑的目光,不由冷哼一声,迈步而上,站到了梁浚的对面。

    “井底之蛙,不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你才疏学浅,不学无术,不代表其他人也跟你一般浅薄无知。如果要说抄袭,你说你在何时何地见过此诗?你难不成真以为,这种诗词满大街都是,随随便便就能抄来一首?”

    几句话说得院中的学子不由脸色发红,诚然,这种水平的诗词,一旦出现,很快就会哄传大江南北,想抄怎么可能。更何况,人家这首诗,是应时应景之作?

    “不错,此等佳作决不能抄自他人。更何况就算他通篇都是大白话,这副作品也足称佳作!”

    李清秋忽然接过话头,然后当众亮开了何远的手稿。

    众人不由再次齐齐的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次连嫉妒质疑的心思都起不来了,因为果然如青川先生所说,就算这首诗狗屁不通,单凭这副字就足以成为传世佳作!

    这字体纤浓有度,结构严谨,一笔一划,筋骨具备,如果不是身有傲骨,胸有天地,怎么能写出如此字体!更加让他们震撼的是,这种法度谨严大气磅礴的字体竟然不是他们熟悉的任何字体,隐隐有别是一家之相!

第55章 好走,不谢!() 
梁浚站的最是靠前,此时看的分外的清楚。

    看到何远的手稿,整个人如当头挨了一棒一样,顿时就懵了。

    诗自己望尘莫及,字自己连尘都望不上了。

    “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他口中喃喃自语,目光渐渐涣散,忽然之间咦地一声蹦了起来,嘻嘻哈哈地在人群中笑闹起来。

    “我赢了!嘻嘻——我才是金陵第一大才子!”

    “嘻嘻——我要当解元了!”

    ……

    所有不由呆了。没成想这厮忽然凑到了邱千里面前,一伸手就捞住了邱千里的胡子。得意地大笑起来,“何远,你死定了,得罪了我们梁家,你死定了……”

    这人竟是一时气急攻心,疯癫了!

    人群中顿时大乱,跟随而来的几位梁府的下人直接就吓哭了。邱千里也给吓傻了,如果不是隔着桌子,差点就被梁浚给扯个跟头。但这样就更惨了,被扯地伸着脖子,扭着头,嗳哟嗳哟只叫唤。其余三位也不由傻眼,一时手忙脚乱地不知该如何处理。

    梁浚这小子不知哪里来的那股子邪劲,死死地拽住老头的胡子,就是不肯松手,任凭一群人七手八脚的就是掰不开。

    大家伙投鼠忌器,也不敢下狠手,毕竟老先生的胡子在梁浚手中呢,再说梁浚乃是金陵府梁家的公子,大家多多少少有点顾忌。

    老头被扯的太惨了!

    一大把年纪了,被扯的眼泪都下来了。

    何远真是有些不忍落了。

    他气沉丹田,大喝一声,都让开。

    人们不由一愕,但这厮刚才光芒太盛,大家还是下意识地让开了。只剩下梁府的几个下人,一脸紧张地看着何远。

    “你,你想怎么样,我告诉你,这可是梁府的公子,不是你能招惹的起的……”

    “真是什么样的人,养什么样的狗,动不动就梁府梁府,你怎么不让他把爹顶在脑门上出门啊!滚一边去,不然我告诉你,你再挡我一会,你家公子就真疯了。”

    何远一脸的不耐烦,一副你愿意让不让,不让开我就走人的架势。几个下人顿时就懵了,一时让也不是,不让也不是,眼睛只望自家公子脸上瞄。但梁浚这会儿正扯着邱千里的胡子发狠呢,哪里还管什么下人上人……

    “都让开。”

    李清秋毕竟是宁王客卿,这会儿已经回过神来,冲着几位梁府的下人沉声喝道。见李清秋发话,几位下人才迟疑着让开道路。

    “他这是气急攻心,痰迷心窍,必须立刻救治。”

    何远一边往前走,一边冲四位宿儒解释道。这是这里身份地位最高的四位,不解释下一步的行动不好开展。

    “韩兄弟,分开他们。”

    何远冲韩世忠一挥手,韩世忠虽然心中疑惑,还是上前抓住了梁浚的手腕,一扣脉门,梁浚的手顿时就松开了,邱千里被这小子扯的腰都闪着了,嗳哟嗳哟地被人们架着坐到一边去了。可怜见的,精心留了那么多年的胡须,临到老了,却被这厮给揪了个七零八落,狼狈不堪。

    “急病还需猛药医,这种症状,必须一口气打通他的心脉,否则这疯癫之症恐怕就过不来了。还请几位帮忙搭把手,按住他的四肢。”

    何远面色很严肃,神情很认真,态度很诚恳。

    大家伙深以为然,自然有跟梁浚平时相熟的几位书生上来帮忙按住了梁浚的四肢,不让他乱动。

    在大家不解的目光中,何远不慌不忙地脱下自己的鞋子,然后高高举起,抡圆了,冲着梁浚的脸便是一下!

    “啪!”

    所有人不由下意识地一缩脖子,一闭眼。

    这厮刚才说打通心脉,竟然是真打!

    这会儿跟梁浚相熟的那几位书生后悔的想撞墙,真是坑爹啊,怎么弄来弄去就成了帮凶!就在他们刚想松开的档口,何远一声断喝:“按好,不然就前功尽弃了!”

    几个人早已经有些蒙圈了,下意识地就又按紧了梁浚。何远赞许地冲他们点了点头。

    “等稍后梁兄醒来,一定不会忘记各位的!”

    何远一边说着,一边挥动着鞋底。

    “啪,啪,啪——”

    疾风暴雨一般,瞧得暗处的张三和黄四都不由脸蛋直抽抽,这顿大鞋底子盖的!

    梁浚只是一时气急,迷了心窍,何远第一鞋底子下去之后,他就明白过来了。奈何整个脸都被揍木了,说话不利索,何远这厮又打的太快,根本没给他喊停的机会。于是他就眼睁睁地看着臭烘烘的鞋底子铺天盖地地抽了过来……

    那几位好朋友真的是好朋友啊,这手脚给摁的,别说跑,动都动不了啊!

    “啪,啪,啪,啪——”

    这顿鞋底抽的是真爽真解气,不对,是真辛苦啊!

    何远终于停下了,累的实在是打不动了。

    叉着腰在那里呼呼直喘气,不锻炼身体是真不行了,否则以后这脸都打不好,何远深刻地反思着自己的行为,感觉自己必须争取进步。

    梁浚的两排腮牙全完了,整个的脸也看不成了,又高又肿又烂,不过不疼,木了……

    他终于不闹腾了,就算那几位“好朋友”松开了他的手脚,他都没动,双目失神地望着何远,还有他手里的大鞋底子……

    不闹腾了就好。

    大家不由齐齐地出了一口气,只是望着何远那一副辛苦的不得了的样子,心头却是感觉怪怪的。

    “还不赶紧把你们家公子送回去。”

    李清秋虽然感觉好像哪里有些不妥,但却又想不通那里不对,这会儿见梁浚眼神逐渐清明,心里稍稍松了一口气,对着几位还在发傻地梁府下人吩咐道。

    这些下人这才如梦初醒地围了上来,七手八脚地扶起自家公子,往外就走。这一系列的动作终于让梁浚彻底清醒过来。一想到刚才竟然被何远冲着脸上打了一通鞋底,恨差点咬碎牙槽——牙已经掉了……

    他呜呜地想说话,但整张脸已经肿成了一个,说话又漏风,只呜呜出来一口血沫子,就被几位急于离开的下人给架着往外走了。他拼命地扭着头,冲着何远。

    “呜呜呜……”

    “梁兄好走,不谢不谢,举手之劳而已。”

    何远笑眯眯地给他招了招手,那叫一个大度。梁浚只觉心头气血翻腾,一口血再也忍不住地吐了出来。

    “果然打通了心脉……”

    许多吃瓜群众顿时了然。

第56章 我邀请的学子?() 
梁浚走了,乱哄哄地场面慢慢就安静下来了,只剩下邱千里老先生在两位年轻后生的搀扶下扶着老腰,在那里只抽冷气。

    大家伙望着何远这位新鲜出炉的大才子,却怎么也提不起热情来,纷纷起身告辞,不一会就走的只剩下四位宿儒和文华馆一众人等。

    李清秋几个人也不由相视苦笑,往年这清闲风雅的工作,今年怎么就变了味了呢。邱千里一大把年纪了被折腾的够呛,梁府的大公子梁浚险些迷失心智,最后更是被当众抽了鞋底。但回过头去想想,竟然说不上谁有错!

    这一切就是个意外,几个人很快就从这种无端的烦恼中回过神来,望向淡定地站在场中的何远。

    “小友才华惊艳,实在是后生可畏啊。”

    刘志远这时再看何远,那眼神就变了,怎么看怎么感觉这孩子淳朴喜人,这么有才华的一个年轻人,不显山不露水,一点没有那些年轻读书人的傲气。

    “不错,读其诗,可知其为人,小友淡泊超然的心态,实在让老夫自惭形秽。”

    段清泉捻着胡须,眼神中满是赞赏。一想到人家在比赛诗文这么紧张的场合里,都不忘记谦和地跟周围的年轻士子交流,段清泉就不由赞叹,这胸襟,这气度,这为人,啧啧,当真是不凡啊!

    “年少多才的少年老夫见过不少,但临大事而不乱,逢骤变而静心,小小年纪静气的功夫便颇见火候的年轻人却是少见。老朽现在对令师充满了好奇,十分想知道,究竟是何等样人才能教出如此的子弟?”

    李清秋眼神中的赞赏已经变成了浓浓的探究,这眼神何远熟悉,当初张叔夜也是这么个眼神,十有八九也动了惜才的念头了。不由暗暗撇嘴,心说,但凡当点官的,怎么都一个德性。

    “老夫也实在好奇啊,小友这字大气磅礴,如君子临山崖之上,风骨凛凛,筋骨俱在,实在是让人叹为观止,爱不释手啊。”

    邱千里终于缓过劲来了,半靠在椅子上,忍不住插嘴道。

    何远不由汗颜啊,活了两辈子了,第一次被人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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