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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书痞-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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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世从孤儿院长大的经历,让他的性子极为坚韧也极为狠辣,报复心极强。他有时候宁可抱着头被被人狂揍,也要在别人疯狂的拳脚中,按着一个人死命的揍。没想到刚穿越过来,就发觉有人在苦心孤诣地暗算自己,把自己往死里整。他不由嘿然冷笑,不管你究竟想要怎么样,既然想算计我,就得做好付出代价的准备。

    对方既然没达到目的,恐怕还会出招,到时候就不怕他不跳出来,这笔账定然要慢慢清算。

第7章 吾有其家() 
“哥,可是哥哥回来了?”

    不知不觉就已经走到了自家门口,天色已经不早了,他刚想偷偷地打开院门溜回房去,就听到一个惊喜的声音。他不由心中一暖,微笑着点了点头,这种有人等着回家的感觉让他有一种陌生的亲切感。

    “怎么还在等,天色不早了,快去睡觉吧。”

    何远回身把门合上,亲切地揉了揉芸娘的脑袋。

    “没事,反正天热我也睡不着,就等哥哥回来了。厨房里给你盖着饭,我去给你端。”

    小丫头说话清脆利落,说完就跑到厨房去了,不一会就端出两只粗瓷碗来。一份是夹着野菜的粗糙米,一份是自家腌制的老咸菜。

    晚饭简陋的令人发指,虽然夹杂着几根苦涩的野菜,但还是有些剌嗓子,虽然有着前任何远的记忆,但是还是让他难以入口。皱着眉头,扒拉了两口就停下了。

    “怎么了,哥?”

    见何远,忽然停了下来,芸娘小心翼翼地问道。这个时候,何远才发现,这个只有十二三岁的妹妹,正眼巴巴地望着自己碗里的饭菜,偷咽着口水。这才真实地认识到,这个家庭究竟已经拮据到了什么地步,一个十几岁的孩子,对着一碗糙米都能馋成这样。

    “来,你也一起吃点。”

    何远直接端起另一个粗瓷碗,把米饭和咸菜分成了两份。

    “哥,我吃过了,真的不饿。你吃吧,只有吃饱了才有精神读书。”

    小丫头慌张地站起身来推辞,何远不由心头一酸,险些流出泪来。强笑着把芸娘按回座位,不由分说地把碗塞到她的手里。

    “放心吧,哥在外面吃过一些了,吃不了这么多。”

    见何远这么说,小丫头才乖乖地坐下来,一脸满足地吃着糙米饭,仿佛眼前的糙米饭是珍馐佳肴一般,显然是饿的紧了。

    一个大男人,竟然让自己家里落魄成这样,也实在是——

    虽然他知道,这种状况不能全怪何远,但在他看来,无论如何他也得承担一部分责任。家里没了父亲,就该主动承担起一个男人的责任,怎么能把生计全然放到母亲的肩上,甚至就连年幼的妹妹都得外出为别人缝补洗涮,补贴家用。

    去他娘的万般皆下品吧,做为一个男人,如果连母亲和妹妹都养活不了,还读得什么书!

    “看起来,要出去做点营生了,这丫头还在长身体的年龄,天天吃这个怎么能行。”他心中暗暗下定了决心。

    吃完饭,他习惯性地端起来就要去洗刷,芸娘赶紧站起来。

    “哥,快放下,这是女人家该干的事,你一个读书的相公,怎么能做这种事情。”

    何远不由无语,还待要坚持,见芸娘已经急得快要流出了眼泪,知道这种观念恐怕一时半会是改变不了了,才无奈地放下,准备回屋。

    “是远儿回来了吗?今日的诗会进行的可还顺利?”

    堂屋里忽然传来母亲王氏的声音。何远这才想起来,下午出门的时候,打的是出门参加诗会的名义。

    “母亲还没有睡下吗?今日的诗会还算,还算顺利。”

    何远不由有些心虚,自己参加的哪门子诗会啊,都会到女人肚皮上去了。这会儿唯恐母亲细问,头上的汗都下来了。

    说起来,原来的何远对这位母亲就是发自内心的敬畏。这些年来,整个家都是由母亲一个人撑起来的,她不仅把两个子女拉扯大,竟然还培养出了一位秀才,实在是了不起。这会儿让他当面扒瞎,实在是有些紧张。

    “诗会交流虽然必不可少,但其根子还在书本上。尤其是对你来讲,以后还是尽量少参加的好,有时间静下心来多读读书,做做学问,比什么都强。否则就是赢得一些虚名,也是无源之水无本之木,不会有什么出息的。”

    何母的语气稍微顿了下,徐徐说道。怪不得能支撑起一个家庭,培养出一个秀才,但就这份见识,一些读书人都未必及得上。没有追问细节,这让何远不由长出了一口气。

    “多谢母亲教诲,儿子知道了。”

    何远恭恭敬敬地冲堂屋行了一礼,得到母亲的许可,才回自己屋里去了。一推开门,何远就后悔了。

    热,很热!

    屋子不大,窗子又小,再加上没有风扇空调之类的降温设备,整个小屋跟蒸笼一样,又潮又热,还不如待在外边,起码外边还有点凉风。

    但也不好再接着出去,他是真怕何母追问今天诗会的细节啊。就何母那水平,恐怕问不几句就能发现端倪。他可怜兮兮地,一直等芸娘回屋里睡了,才偷偷地溜到院子里打了桶凉水,冲了个凉水澡,这才稍微舒服了些,勉强睡下了。

    县学的岁考已过,只等着参加八月份的秋闱了。何远感觉自己在这之前,必须先改善一些眼前的生活状态,不然这日子太难熬了。

    清远县是一个依山傍水的小城,风景秀丽,且距离金陵不远,许多达官贵人在这里都有自己的庄园,闲暇的时候也会过来消遣,故而虽然算不上繁华,各种营生还是挺齐全。他今天出来,就是看看能不能暂时找一份工作,补贴一下家用。

    谁知辛辛苦苦地在大街上转悠了一大上午,热得舌头都快伸出来了,愣是一个活也没找到。更夸张的是,很多店铺的贺老三见何远来找活干,赶紧作揖婉拒,送瘟神似的把他给礼送出门。

    刚开始还一位是偶然,后来碰壁多了才发现蹊跷,后来还是一位上了年纪的老汉,心中不忍落,才悄悄地告诉了他原因。

    他不由苦笑,这原因还是出现在自己身上。就他这小身板,体力活那肯定是干不了,手艺活吧,他还真不会。写写算算的虽然能干了,但人家谁家也不缺这个角啊,再说,谁能放心让一个半大的孩子去管账啊。就算他是一位货真价实的秀才,可架不住年龄小啊。

    端盘子洗碗之类的活大概能干了,但县学里的读书人,在普通百姓眼中,这些都是以后要做老爷的人,这种低贱的活儿谁敢让他们做?就算何远自己愿意干,他们还怕其他的读书人闹事呢。总之,读书人的事,实在是太麻烦……

第8章 逮着个请客的() 
何远是真有点傻眼,第一次真切的意识到了自己恐怕有些想当然了。这不是前世,大学生暑假里随便就能找个临时工干干,在这里,作为一个县学的秀才,想找个零工干的想法简直就像一个笑话。

    索性也不乱跑了,看看河边有片阴凉地,赶紧跑过去洗把脸。哗啦,哗啦地河水浇在脸上,那感觉真不是一般的爽!这七月里的日头可不是随便耍的,晒了这一上午,头都晕了。

    “我说年轻人,你这纯心给老夫捣乱不是!老夫辛辛苦苦守了半天,眼看着这条大鱼就要上钩,被你这么哗啦一下子就给吓跑了。”

    何远回头一看,一位穿着粗布短衫面容清矍的老者,此时正高举着鱼竿,从一棵大树后面站起身来。花白的胡子气得撅起老高,狭长的双眼愤怒地瞪着自己。

    今天出门没看黄历!

    倒霉催的,洗把脸都能赶上个钓鱼装逼的!

    “得,大爷,对不住哈,您老人家找的地方太隐蔽了,我刚才没看到。”

    何远此时又累又渴,哪有功夫跟老头吵架,冲对方扬了扬手,便一屁股坐在了草地上,呻吟着躺了下去,绿树浓阴,清风拂面,这感觉倍爽。

    “大爷?”

    嘿!老头不由乐了,这称呼多新鲜呐,这么多年了还真是第一次称别人这么称呼自己。提着鱼竿打量了下自己的装扮,老者不由哈哈大笑起来,连何远语气里的调侃都在意了。再看眼前的年轻人,穿着天青色的长袍,看样子分明就是县学里的生员,此时却四仰八叉地躺在草地上,浑然不见半点书生的模样,不由对这个年轻人大感兴趣起来。

    “年轻人,看你这身装扮,应该也是个读书人,这种天气,怎么不在家准备秋闱,反而跑到这里偷懒。”

    老头提着鱼竿和鱼篓干脆走过来,一屁股坐在何远旁边,饶有兴趣地看着他。

    “您老人家以为我乐意啊,大热的天,我满大街的跑,还不都是给钱逼的?实话告诉你吧,我都跑了一上午了,楞是一个活也没找到,你说扯淡不?这年头,有文化的还不如没文化的好混日子!”

    何远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闭目养神,懒得搭理他。这老头一看就是哪种不知世道艰难的有钱人,这么热的天,能在家读书,谁愿意出来瞎折腾啊。

    “新鲜!什么时候,我们大宋的读书人学会张口闭口的谈钱了,你们现在的读书人不是都讲求那个什么风骨吗?”

    轻捻着胡须,望着惫怠地躺在地上的年轻人,老人眼中的兴趣之色更浓了。

    嘿,何远被老头的话给气乐了,翻身从地上坐起来。

    “大爷,你以为谁都能跟你似的,吃饱了没事就在水边摆个隐者造型钓鱼玩?我们这些苦哈哈,得自己出门找赚钱的门路。不谈钱,难道要饿着肚子讲风骨吗?所谓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我还真不相信,有谁不爱钱的!再说,我不偷不抢不贪污,凭本事吃饭,有啥不能谈的?”

    想起今儿白白跑了一上午,何远心里就上火,这操蛋的大宋王朝!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

    老头双目之中闪过一丝奇色,不由自主地念叨了一边,砸吧了一下嘴,似乎是在品味这句话的味道。何远一看老人那表情,还以为是鄙夷自己的粗鄙,不由撇嘴,心道自己根本就是闲得,跟这老头谈这个根本就是对牛弹琴。看他那做派,人家明显就是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士大夫啊,人家玩的是阳春白雪,自己给人家讲下里巴人,这根本就不是一个套路。

    何远被老头的表情弄得不爽了,索性恶心人到底。他一脸戏谑地望着老头,笑嘻嘻地说道:“对了,忘了告诉你,我现在就是谈钱,也得饿肚子,您老有这闲工夫教训我,还不如请我吃一顿饭。所谓仓廪实而知礼节,衣食足而知荣辱,说不准,我吃饱喝足了就有风骨了……”

    “说得好,仓廪实而知礼节,衣食足而知荣辱!年轻人,说得实在是太好了!如今像你这样有见识肯务实的年轻人真是不多了,就这一句话,也值得老夫请你吃上一顿了!怎么样,有没有兴趣陪老夫喝上一杯?”

    老者对何远的无礼不以为忤,反而砸吧了一下嘴,哈哈一笑,爽快地起身邀请道。感情人家砸吧嘴是习惯,何远老脸一红。

    “嘿,您老还真请啊?长者赐不敢辞,说吧,到哪?不过先说好啊,那两句不是我说的。”

    见老头这么爽快,何远不由对眼前的老头有了好感,感觉都快有些不好意思了,一咕噜从地上爬起来。一大早的就出来,顶着日头跑了一上午,这会儿早就饿得前心帖后心了,有人请客,怎么会拒绝。

    “就算不是你说的,就这一句话,也值老夫这顿水酒了。”

    见何远毫不做作,老者目光之中多了几分欣赏。提着鱼竿起身就走,何远很自觉地帮他提起鱼篓,跟在后面。顺便低头看了一眼,只见鱼篓之中只有寸许的小鱼三两条,不由暗暗地撇了撇嘴,看着设备挺上档次的,这水平还真是有点次,竟然还好意思说,自己惊走了他的大鱼?不过看在要请自己喝酒的份上,何远决定不吐槽,给他留就几分颜面。

    “怎么,看不上老夫这钓鱼的水平?”

    老人虽然在前面走,身后却如同长了眼睛一样,头都没回,在前面笑呵呵地问道。

    “您老人家钓的就是个心情,鱼不鱼的跟这没关系,就算您弄一个直钩,效果也一样。”

    吃人口软,人家这都要请客吃饭了,自然得说句好听的。

    “你这个小滑头,算你聪明会说话。”

    老者听着不由一乐,这小子这拐着弯儿,还是在说自己钓鱼的水平烂,不过也恰好点到了他的痒处,像他这样的身份地位,自然不会在乎能不能钓到鱼,不由回头笑骂道。

    何远不由缩了缩脖子,偷偷做了个鬼脸,这老头贼精,不好糊弄。

    河边不远就有一家清远酒家,门面不大,但布置的相当清雅。门前有一颗大槐树,浓阴如盖,店主贺老三又因地制宜地在外面扎了凉棚,又在外面置着一个大酒瓮,由一个眉清目秀的女子正在当垆卖酒,许多不愿意进店的顾客就在外面凉棚下吃酒纳凉,生意倒还不错。

第9章 装逼装全套() 
“这家的清蒸鲫鱼相当美味,就这家如何?”

    老头提议道,何远自然不会挑什么地方,要说起来,他虽然就住在清远县城,但要说哪家的饭菜好吃,还真是不知道。

    “一份清蒸鲫鱼,两壶老酒,其他的你看着上几个拿手的小菜即可。”

    老者找了个空地坐在下,随意地对走过来的小二吩咐道。

    何远放下鱼篓坐定,打量了一下四周,感觉相当不错,有河边的清风,酷热之意大减。小店布置的也算别出心裁,尤其是当垆卖酒的女子虽然说不上多漂亮,但举止温婉,皮肤白皙,一颦一笑,极具江南女子的风情。绝对是纯天然无污染的美女啊,换了是前世,这得是众人追捧的宠儿,在这里就只能是当垆卖酒了。何远一想到前世种种,不由有些失神。

    等菜的空档,老者刚想就刚才的话题再聊一聊,却见何远目光直勾勾地盯着卖酒女子,竟是有些失神。老者心中不由有些不喜,这个年轻人虽然有些见识,人也率真洒脱,但这么盯着一个女子看,却恐怕是有些轻浮了。当想到对方正是少年慕爱的年龄,心中勉强压下几分不快,眉头微皱,就想提醒告诫几句。正在这时,却听何远情不自禁地低声吟诵起来。

    “垆边人似月,皓腕凝霜雪。江南的风光,果然秀丽怡人!”

    老者不由眼前一亮,忍不住击节赞道:“好!好诗!”

    说着,便眉飞色舞地反复吟诵起来。

    “垆边人似月,皓腕凝霜雪……”

    江南文风鼎盛,周围喝酒中识文断字的人却是不少,此时听得老人的吟诵,不由纷纷高声喝彩起来。垆边卖酒的年轻女子,此时玉面粉红,望着何远的大眼睛已经全是粉红色的小星星了。

    老者和周围客人的反应让何远不由一愣,瞬间便醒过神来,感情这都是自己刚才失神吟诵的两句诗惹得祸,不由张嘴结舌,不知该如何解释了。

    “人如满月,腕如霜雪,恬静温婉,短短两句,道尽江南女子风情!小友才情真是让人叹绝!”

    看老者那一副陶醉其中的样子,有化身狂热粉丝的趋势,何远就知道,恐怕完了,这称呼都变成小友了,自己恐怕是解释不清了。

    “只是这两句虽然精妙绝伦,但似乎有未竟之意啊,不知道小友能否把全诗吟诵出来,让老夫也一饱耳福?”

    望着何远,老者两眼放光,神情极为兴奋,想不到一次心血来潮的钓鱼,竟然钓上来这么一条大鱼,真是不虚此行啊。

    “前辈果然高明,确实只是诗中的两句,不过……”

    何远不由苦笑着挠头,自己这逼是装的防不胜防啊,这么搞下去,有当文抄公的趋势啊。虽然自己不介意当个文抄公,但如果因此搞得文名大振,天天被一群文人给围住,那日子就太可怕了,能不当还是不当的好,所以他还是决定解释一下。

    “不过这诗歌不是你写的对不对?”

    老者似笑非笑地望着他,接口说道。话还没出口,就被人给截回来了,何远不由捂脸,完了,就知道会这样。他垂头丧气地把下巴支到桌子上,认命地点了点头。

    “行了,知道了,你快点把诗给补充完整吧,真是吊足了老夫的胃口啊。真是想不明白,小小年纪为何会有这种古怪的心思。别人一个个唯恐文名不显著于士林,你倒好,明明有惊世的才华,过人的见识,却使劲地藏着掖着,唯恐被人知道了。”

    老者怒其不争地摇了摇头,坐下来催促道。听闻何远要把这首惊艳的诗歌完整的吟诵出来,附近的酒客不由围了过来。大宋文风鼎盛,如果能亲见一首绝妙好诗的诞生,那定然是一件幸事,以后都可以作为茶苑酒肆卖弄的谈资。

    这个阵仗倒是吓不住何远,前世的时候,因为爱好诗歌,曾经参加过无数次的诗歌朗诵会,比这更大的场面都见过。他深吸了一口气,微一沉吟,缓缓地吟诵道:

    菩萨蛮

    人人尽说清远好,游人只合清远老。清水碧于天,画船听雨眠。

    垆边人似月,皓腕凝霜雪。未老莫还乡,还乡须断肠。

    既然不装逼不行了,干脆就装个全套,何远直接把这首《菩萨蛮》给改了。何远的朗诵功底甚佳,这首诗改造过的菩萨蛮,让他吟诵的韵味十足,声情并茂,让人恍如置身于碧水蓝天,画船听雨的优美意境之中。

    朗诵声听,四下一片静寂。何远都快以为自己的朗诵水平下降了的时候,四下忽然响起一片惊天的喝彩之声。引得远处酒肆茶馆里的客人纷纷探头张望,还以为这边出了什么有趣的耍子。

    老者更是惊叹连连,忘形地在棚子里踱来踱去,捻着胡须,摇头晃脑地反复吟哦着这首菩萨蛮。还别说,这身挽着裤腿的渔翁装扮,愣是让他吟诵出几分高蹈出世的隐者风范来。何远不由心中叹服不已,果然姜是老的辣,装得一手好逼啊!

    何远正在心中吐槽的时候,就见贺老三亲手托着一个盖着红绸的托盘,点头哈腰,满脸笑容地走到跟前。把托盘轻轻地往何远面前一推,然后恭恭敬敬地给使了个大礼。

    “何公子不愧是我们清远县的文曲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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